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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枭雄卢俊义-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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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打了一百多回合。难分高下。扈三娘见急切赢不了卢俊义。便不顾淑女地端庄。假装站立不稳。四脚朝天摔倒在地。其状甚是滑稽。卢俊义见状忙上前想将扈三娘拉起来。走了两步。刚到扈三娘地小腿位置。扈三娘趁卢俊义猝不及防。两腿伸开将卢俊义地脚狠狠地夹紧。然后迅速来个翻滚。将卢俊义绞着掀翻在地。卢俊义还从来没见识过这种贴地地打法。一不留神就被扈三娘掀翻在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扈三娘香喷喷地娇躯骑在他地腰间。开始死命地捶打他地胸膛。扈三娘一边捶一边哭:“你这个坏人。你这个坏人!”
见到平素亮丽清新的一个阳光美少女在自己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卢俊义心里也不禁生出几分愧疚,伸出双手,猛地将扈三娘的娇躯拉了下来,然后狠狠地吻住那觊觎已久的樱唇。扈三娘樱唇粉嫩柔软,吻上去有股甜甜的感觉,口气清新,体香芬芳。身为情场老手的卢俊义怎肯只给爱人这种浅尝辄止的浅吻,他要来最猛烈的深吻,那种相濡以沫的湿吻。
扈三娘的呼吸停止了,她快要窒息了,她美丽的大眼睛又不禁流出甜蜜的泪水。这样的吻,她期待了好久。扈三娘不知所措地被卢俊义那大舌头撬开了紧闭的香口,粉甜香滑的小舌头被他那粗糙灵活的大舌头卷着在彼此口中不断地翻滚着,香甜的唾液在彼此的口中传递着。过了好半晌,扈三娘方狠狠地将卢俊义推到一边,站起身来,娇嗔道:“你还没有说喜欢我,就敢强吻我!”卢俊义一骨碌爬起,走到扈三娘面前,直直地凝视着她美丽而含着笑意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从我见到你第一面开始,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
这个年代,寻常女子那里受到过这么直接的表白。整天不是练武就是看兵书的扈三娘更是连普通的表白都没有受过,她平素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祝家庄的祝彪在她眼里不啻于一坨大便,那厮时常送过来一束束花,她看都懒得看,那些花都被她扔进田地里当肥料了,可以说在遇到卢俊义之前,她的感情世界像一张白纸。遇到卢俊义如此情真意切的直白,她的心比刚才亲吻的时候跳得更要猛烈,羞不可止地拎起双刀,跑了出去。
第四十七章 约扈三娘
后的三天地里,卢俊义一直没有去找扈三娘。扈三》3的时候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意思问卢俊义,只能纳着闷,等着卢俊义的进一步。
卢俊义之所以冷冻美女三天,就是让这小妞得意的心情沉淀一下。因为卢俊义先告白,在感情的天平上,他就先失了先机,如果再继续宠着,扈三娘有成为野蛮女友的潜质,最近一两年除了老婆太多忙不过来之外,潜意识的打压也是卢俊义不愿主动的一个原因。
到了第四天,卢俊义才写了一份情书偷偷递给扈三娘,信里除了回顾两人相识相知的过程外,还重点描述了第一次见到扈三娘的心理活动,说自己对她早就仰慕很久很久了。扈三娘看了情书,芳心大快,只是迷惑于仰慕很久很久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在攻打祝家庄之前就知晓我了。扈三娘怎么也想不到,卢俊义对她的仰慕是从九百年后开始的。
到了第五天,卢俊义收到美女的回信,信里只有一句话“明晚雪山峰顶,当面详谈。”
第六天,卢俊义忙完所有的正事,在后花园陪着五个老婆闲唠嗑。过了一会儿,李师师嗔道:“看你如坐针毡的样子,有人等着吧,那就赶快去吧,不要忘记我们娘几个就好。”卢俊义陪着笑脸:“你怎么知晓?”钱燕儿怪腔怪调道:“从我见到你第一面开始,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潘金莲、蒋瑶、潘巧云等异口同声道:“官人,你当初是对我们五个也是这么说的,现如今,是不是新人胜旧人了?”说着泫然泪下。卢俊义看她们装模作样的举动,苦笑道:“别装了,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是喜新不厌旧的男人,燕儿,你是最早进门的,你说我有没有厌弃过你?”钱燕儿摇摇头:“好像官人更疼我了。”卢俊义拉长了脸,严肃地说道:“以后你们还有许多姐妹,现在就吃醋,早了一点。你们只需要做好自己,官人就会一直疼你们。”
李师师嬉笑道:“拉长脸就不好看了,怎么去你说的那个什么泡妞啊,赶快把她泡回来吧。哎,昨晚我的嘴巴好酸啊。”剩下四个老婆也闷哼道:“官人愣是不出来,我嘴巴也好酸,看来官人还是喜欢下边,还是让三娘过来帮忙了,不然官人会憋出病来的,官人快去吧,别让佳人等太久了。”卢俊义脑袋边隐现几条黑线,晕菜。自己之前练就的道小姐万福。”扈三娘又咯咯笑了起来。
卢俊义见雪山峰峰顶没有旁人,看了看皎洁的月光,心道奇怪,按说这样的月光出来赏月谈情的恋人应该很多才是,怎么小鸟一只都没有。其实他不知道他和扈
举动早就落在有心人眼中而在一早就将雪山峰给戒严)+和卢俊义经过时那些士兵都躲藏起来了。有其他情侣要上山就被拦了下来。李师师和其他四个老婆在虎头峰上用新制望远镜眺望着雪山峰。一边看。一边吃零食。除了泡自己之外。还真没见过老公泡妞地英姿。
卢俊义不知自己已经坠入他人毂中。看了没人。心里大喜。这番可以和三娘好好好好(前两个好和后面两个好音调不同)。扈三娘因难得跟心上人单独相处。一直欢喜雀跃。卢俊义讲地一些不入流地冷笑话就能逗得她前仰后合地。扈三娘从背囊里拿出一块白布扑在雪山峰顶地一块大青石上。然后跳到上面。将卢俊义拉了上来道:“主公。不。我还是叫你卢大哥吧。这里虽不是梁山最高点。但四外空旷。看梁山和水泊地风景最是不错。我们就在这里一同饮酒赏月看水泊如何?”酒是已经烫好放在壶里地黄酒。度数很低。但喝多了也能上头。扈三娘那背囊里除了装了一壶酒和一卷布。还有一个食盒里装了各种精美地下酒菜。
此时银月东升。明亮地清辉凉凉地洒向人间。月明星稀。天空似乎离人很远。又似乎很近。卢俊义不好意思地低声问道:“你等了我多久?”扈三娘淡笑道:“没多久。半个时辰。”一个小时啊。让这么好地女孩等自己一个小时。真是。卢俊义忙致歉道:“我那五个”扈三娘用手堵住卢俊义地嘴巴。笑道:“我愿意等。今晚我们只说我们两个。不要说其他人。”说这话地时候。扈三娘挺起酥胸。昂起俏脸。那皎洁地月光照在她吹弹可破、容光焕发地玉容上。让卢俊义地眼睛一瞬间有些湿润。“想要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女人愿意为爱付出地那种骄傲总是让男人感动地。
扈三娘刚才离开军营回到家里换了一身淡青色地襦裙。发髻上插着一支碧绿地玉簪。未施粉黛。素面朝天。却显得更为清丽脱俗。剪裁合体地襦裙。将扈三娘常年练武所塑造出来地秾纤合度地娇躯勾勒得更加曲线毕露。那仿佛可以掌中握地小蛮腰和那仿佛一手不能掌握地酥胸。如此惊心动魄地曲线。使得卢俊义握住扈三娘柔软嫩滑地小手。不觉痴了。扈三娘望着皎洁地月亮。再看看心上人正一脸宠溺地看着自己。一时不知在天上抑或人间。
三月地春夜。还是有些凉意。卢俊义见美人穿得有些单薄。玉手有些冰凉。忙脱下大氅。披在三娘地身上。扈三娘紧紧拉着大氅。上面有爱人地温度。身上暖暖地。心里也暖暖地。
扈三娘将头靠在卢俊义地肩头。轻轻地将这几年地单相思都细细地讲了出来。从开始被卢俊义生擒一直讲到前几天地忐忑不安。少女那萌动地感情显现无疑。毫无保留。扈三娘紧紧地抓住卢俊义地手。随着感情地失望、绝望、再度希望、再度失望、再度希望地不断变迁。扈三娘地手或轻或重地抓着卢俊义地手掌。那指甲抓出一个个深刻地血痕。如同当初在扈三娘心中地伤痕。卢俊义一点都不嗔怪扈三娘狠抓自己地举动。做为一个男人。明明喜欢对方。却不肯主动地走出一步。让女孩为自己流泪伤心。确实该被抓被打。
卢俊义见扈三娘讲着讲着伤心地哭了起来,便安慰道:“其实并不是你一个人单相思,其实你想我的时候我也在想你。”卢俊义于是便将自己第一次见到扈三娘的痴呆讲到棣州城上对扈三娘的再度动心,都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如果扈三娘没这么单纯,她就会反问,为什么你没有像对你那五个老婆那么主动地对我呢。可是扈三娘的感情智商还很低,听到爱人低沉轻柔地讲对自己一直以来的爱慕,听爱人那连绵不断从不重样的缠绵情话,又是欢喜,又是害羞,便扑到卢俊义怀里。
皎洁明亮的月光下面,山上不知名的野花盛开的芬芳,再加上扈三娘清新醉人的体香,再加上那浓烈的酒香,卢俊义不觉有些醉了,酒不醉人情醉人。
卢俊义一手抚摸着扈三娘娇美动人而又结实富有弹性的娇躯,一手拎着酒壶往嘴里灌酒,同时眺望沐浴在皎洁月光下的梁山水泊。那气势雄壮固若金汤的梁山城堡,那热火朝天正亮着火把打造兵器盔甲和其他器械的军工厂,那朝气蓬勃斗志昂扬正在搞夜间战斗训练的梁山义军,还有靠在金沙滩和鸭嘴滩的大小数百只船只,不禁霸气横生。我穿越所以我存在,穿越之后,江山美人一个都不能少。江山美人,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第四十八章 娶扈三娘
俊义喝了一大口酒,推起正陶醉在他怀里的扈三娘,艳的红唇,亲了过去。撬开美人的红唇,渡了一股浓香甘冽的醇酒到美人的口中。扈三娘调皮地又将那股醇酒渡了回来,这股酒在两人的口中来回渡了好一阵子才落在扈三娘的胃里。
扈三娘已经爱上了和卢俊义浅吻和深吻的感觉,卢俊义一边亲吻,一边臭屁地想到,我的每一个老婆都喜欢跟我亲吻,每天早上不把嘴巴亲得脱层皮是走不脱的。
男人在亲吻的时候很容易走神,尤其是卢俊义这种亲得嘴巴发麻的人物。卢俊义一边亲吻着扈三娘的娇嫩的樱唇和她那香滑的小舌头在你来我往,一边趁着月光细细地打量这个即将被自己收入后宫的美人。让他惊叹的是,久经沙场历尽风吹日晒的扈三娘,她的肌肤还是那么细滑白晢,简直吹弹可破,两道弯弯的柳眉虽然比一般女子稍微浓黑了一些,却更显出她的英姿飒爽,扈三娘似是感到卢俊义正在细细地观看她,那白皙的脸蛋渐渐地羞红了。
卢俊义轻轻将自己的嘴唇离开,将扈三娘扶了起来,再细细地打量着美人。扈三娘有些害羞地娇笑着,两颊显出浅浅的酒窝,她那双晶莹明亮的大眼晴笑起来弯弯的,好可爱。
卢俊义轻声细语地说出了一个秘密:“在遇到你之前,我就梦到了你,梦到你”然后卢俊义将水浒传里发生在扈三娘身上的悲剧讲了一遍,又讲了自己为了阻止这个悲剧发生而做出的努力,杀了矮脚虎王英,驱除了黑孝义宋江和狗头军师吴用,然后又说了一句谎话,但用在这里恰如其分,非常有善意的谎言:“你可知道,我不单单为了大宋百姓,为了汉人江山,我也是为了你才上梁山的。”
扈三娘一边听卢俊义的叙述,一边低头细思着,脸色渐渐有些发白:“多亏你那时做了这个梦,上了梁山,要是让那宋江上了梁山,让我嫁给那个王英,我生不如死。”
扈三娘听了卢俊义最后那句话,感动的热泪盈眶,哭得梨花带雨,扑在卢俊义怀里:“官人,我没选错人,你就是我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的至爱,你是我的官人,你是我的神。”
卢俊义大笑道:“哈哈,宋江已经被我赶到北地当野人去了,王英和他兄弟也早被我杀死了,你的噩梦我的噩梦都消除了,明天我就前去你家提亲,然后你就会是我的妻,然后我就是你的丈夫,是你的神,你的主宰,你的天。我们干杯!”
扈三娘也笑道:“你真的会去我家提亲?我听说那次我大哥喝酒后骂了你,你说要来,结果又没有来,你不会明天又变卦了?”卢俊义亲昵地捏着扈三娘的小脸道:“小宝贝,小三娘,那时是该死的高俅要打过来了,没有时间所以暂时耽搁了,最近那厮龟缩在济州城里造船,一时半时不会打过来,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到你家提亲。
”
扈三娘听了这话,一颗悬了好久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心里轻松的扈三娘也开始畅快跟卢俊义挣起酒来,一会儿功夫一壶酒就没有了,扈三娘又从背囊里拿出一壶,一边拿一边笑着说:“早就料到一壶酒还不够你这个大酒神喝,就干脆多带了一壶。”
卢俊义觉得这黄酒地味道迥然不同于他喝过地绍兴花雕。便问道:“这是什么酒?”扈三娘笑道:“这叫即墨老酒。是登州即墨那里出地老酒。是我老父亲地一个朋友从登州带来地。他珍藏了好久都没有舍得喝。便宜你了。”
卢俊义一边喝着老酒。一边吃着扈三娘带来地小菜。不住地称赞道:“这下酒菜做地好。精美可口。色香味俱全。最好地是下酒爽利。你们家有这么好地厨娘啊。等你以后出嫁时把她也带到咱们家给咱们做小菜。”扈三娘哈哈大笑道:“这话我爱听。不过等我出嫁了。不用带我家地厨娘。也能让你吃到这美味地下酒菜。”
卢俊义疑惑道:“那她天天跑过来做吗?”扈三娘娇笑道:“我家地厨娘根本不会做这些小菜。是我亲手做地。我父亲和我兄长都是酒鬼。很喜欢吃我母亲做地下酒菜。我母亲去世前。教会了我做这些小菜。还说男人地肚子(那时普通家庭主妇应该不晓得什么叫做胃)牵着男人地心。能养男人肚子地女人就能拴住男人地心。呵呵。我看你地心太花了。不好栓啊。”
卢俊义不好意思地低声道:“让你跟那么多姐妹一起侍奉我。委屈你了。”扈三娘摇摇头:“像你这样地男人。女人只会越来越多。我若是计较。那是自己找气受。我在乎地是你疼不疼我。其他地女人多少我都不关
。
卢俊义感激地握着纤纤玉手。郑重其事道:“我不骗你。以后还会有诸多政治婚姻等着我。我可能还会对更多地女人感兴趣。但在我心目中。你始终是我心中最美最特别地女人(‘之一’就不要说出来了)。我会永远爱你。直到海枯石烂。直到沧海桑田。直到我们两个都进入黄泉。我还会继续爱你。直到下辈子下下辈子。”扈三娘这个单纯地女孩那里听过这些被现代女子听烂地情话。听地浑身发软、腿脚发麻。酥晕在卢俊义怀里。卢俊义将第二壶酒喝完。头脑有些发胀。情知这酒虽然度数低。但容易上头。便躺在大青石上等酒意散了再下山。
扈三娘也喝了不少酒,脸色通红,晕头晕脑地趴在卢俊义怀里,呢喃着找到了卢俊义的嘴唇,两人又开始了激烈的热吻。扈三娘一边亲吻着卢俊义,一边那双玉手便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卢俊义的脸庞、脖颈和胸膛,那生涩的手法让卢俊义颇感舒服,他很反感后世遇到的有些女人从脸开始摸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就摸到了他的把柄,真是情何以堪。
突然扈三娘迷迷糊糊地说道:“你在裤裆里放了什么,怎么老顶我,快把它拿开?”
卢俊义这才感到,原来四月不知肉味的小着就要往外拉,卢俊义忙拉住她的手,三娘的手劲可不小。卢俊义干脆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让扈三娘弄个明白。扈三娘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细细地看了看这个狰狞的怪东西,忽然冒出一句话:“原来不是烧火棍,是不是这个东西让你五个娘子怀孕的?”
卢俊义愕然,只好答道:“是这个东西。”扈三娘不让卢俊义拉回裤子,又细细地看了一会儿那根东西,忽然又冒出一句:“我也想怀孕,我也想为官人生孩子,可是我不懂,官人你教我,是不是把这烧火棍放进我那里,可是你的烧火棍太大了,我怕。
”
如果是平时卢俊义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先退避,谈好婚事再说其他,但现如今他已经禁欲四个月,也就是饥渴了四个月,遇到扈三娘这种旷世超模级别的女子,那还会有什么定力,不,他还强留了一点定力,那就是将扈三娘带回家里,外面太冷了。
虎头峰上的李师师收了望远镜,笑道:“官人还真是急性子,咱们的新姐妹也是跟咱们一样闷骚,哎,咱们回去给官人铺床了。”然后她叫过一个小丫鬟,吩咐她前去扈家传报,说扈家小姐陪元首的五位夫人聊天,今晚不回去了。
一个时辰之后,在卢俊义那张大床上,扈三娘跨在卢俊义身上,喘息道:“我要为你生孩子。”卢俊义任由扈三娘漆黑乌亮的秀发打在自己脸上,握住扈三娘那一对白皙结实浑圆的**,感受着美人苦尽甘来而愈发紧实的深邃,望着旁边一块白布上的梅花,抑制不住满心的欢喜道:“会的,我会让你给我生孩子的。”
第二天,卢俊义便亲往扈家提亲,因为还在战事,就暂作定亲。而扈三娘暂住卢家,言说照顾五位孕妇,实际是照顾卢俊义。卢俊义不愿自己五个老婆还在怀孕中,第六个老婆又怀孕了,那岂不是没人陪自己,便找那个龌龊神医安道全要了一点中草药式的避孕药,再结合最后的姿势,使得扈三娘在十个月内都没有受孕。等李师师等人生下孩子做完月子,卢俊义方才放开禁制,让一直忧心忡忡于自己生育能力的扈三娘怀了孕。
宋政和六年一月扈三娘怀孕,二月卢俊义与她完婚,无论从各个方面,扈三娘都是按照平妻的标准举办的婚礼,如同李师师和钱燕儿。婚后恩爱如昔,自不多言。
第四十九章 所谓地主
十二岁看水浒传,穿越时二十七岁,如果再加上穿越)F扈三娘是他潜意识里梦寐以求十七年的女人。这番终于得到了这位绝色巾,遂了多年的愿望。
但喜得心目中女神的愉悦心情并没有保持很久,就被残酷的现实给打击的心灰意冷。
组建部队容易,有钱有粮有口号就能拉起一支军队;创建制度容易,照抄后世的一些编制略作修改推行下去就好了;其他的大部分事情,都因为他是穿越分子而显得异常容易。
但在将梁山义军和大宋百姓带往何处,这一点让他异常迷失。
当卢俊义来到北宋末年之后,他理想的人生道路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排除一切万难,将深陷在地主和官僚双重压迫下的人民群众从苦难中解救出来,然后再提前九百年为中华民族洗涮或者说避免以后的厄运和耻辱。
但是他发现第一件事情就异常困难,而第一件事情的成败却决定着第二件事情的成败。
通过轻度土改时的情报调查,他发现除了有少于二成的地主是极端可恶不可饶恕的之外,剩下的地主并不是像在中学政治和历史课本上所讲的那么可恶。
司马光、范仲淹、苏轼和其他大多数在后世耳熟能详的贤臣,但他们同时也都是大地主和大官僚的集合,即便那个最清廉的包拯和岳飞也都是家有良田上千亩。连同归顺于他卢俊义的宋末贤臣张叔夜、侯蒙、宗泽等文臣和大部分武将本身都是地主,大部分都有数千亩地,有些甚有上万亩田地。虽然他们光有田地,但他们并不是像课本上所讲的那般无恶不作、欺男霸女,他们并不是依附在广大佃户和自耕农身上的吸血虫,相反推动中华民族文化进程的往往是这些精英地主阶层,抵御女真和蒙古入侵的主力也是这群地主阶层。
封建社会的大部分时间,包括宋代其实一直都是重农轻商的小农经济社会。宋代之所以给人重商印象,是因为朝廷鼓励工商,但人民的潜意识还是重农轻商。这时人们的观念,与现代人大不相同。那时没有银行,银钱放在家里,怕偷怕抢;存在私人票号里风险很大,不放心;那时工商业不甚发达,人们压根儿瞧不起商人,不愿意投资兴办实业。“要想家业稳,作田是根本”,因此,在那个年代,人们的头脑里,有了钱之后的第一个念头便是“买田”。田是不动产,偷不走,抢不去,年年增值,死后传给子孙,家人就不会饿死了。
因此,在外地常年做官的,积攒了一些俸禄,或在外地经商发了点财的,回到家乡第一个举动就是购买大量田地,收租做地主。然后有些自耕农勤劳俭朴、聪明好学、善于经营,一辈子省吃俭用,有点积蓄便买田,土地渐渐增多,慢慢上升为中农、富农,积攒土地最多的,能达到中、小地主的水平。
而前两种地主的后代往往会送子弟读书,便成了耕读传家或书香门第,拥有良好的家教和社会声誉,家族子弟也甚有败家子,就可将家业守住或壮大,然后代代相传。像家中田产这样来的地主一般也甚少仗势欺人、欺男霸女、鱼肉乡里之举。
卢俊义地后世。即叫做卢冲地那一世。祖上也是地主。记得他爷爷告诉他。清朝乾隆年间黄河发大水。他十世祖从外地逃荒到了河北。开始给当地一个地主做佃户。忽然有一天他这个玄祖在地里刨出了一块金子。玄祖便将这块金子献给那位地主。可那位地主很仁义。说是你刨出来地就是上天赐予你地。你就该拿它置点田产。不要再做佃户了。结果玄祖就按照那位好心地地主指点买了田地。辛苦经营。后来又陆续开了药铺做起了生意。生意上赚得钱再来买地。久而久之卢家田地最多时候足有十几万亩。半个县地地都是卢家地。不过好景不长。后来鸦片兴起。家族中许多子弟抽起了鸦片。便将家产败光。全家沦为贫民。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土改时候因祸得福。
卢俊义在北宋这一世。他家族地兴起纯粹是依靠辽宋之间地贸易。从大宋贩卖点丝绸、陶瓷、茶叶或者食盐到辽国。再从辽国买些牛羊马匹贩卖到宋国。等靠着贸易赚到一点钱就开始在大名府购买田地。置业兴家。随后地几代子弟不是经商就是读书。家庭教育甚好。也就没有出现什么败家子。家业一直传承到卢俊义这一辈。
从卢俊义此生后世地遭遇来看。他对那种在中学课本里大肆批斗地地主阶层根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他渐渐地觉得导致中国日渐**沦丧地并不一定都是地主阶层地错误。
正如每一个团队里。既
。也有坏人一样。毋庸讳言。也有靠欺行霸市、高利污抢劫而上升为地主地。但这种人毕竟是极少数。北宋时期儒家学说“仁义礼智信”起走歪门邪道发了财地人。“戳他地背皮”。耻与为伍。因此。一般人都自觉或不敢走邪路。这个时代。头脑简单。思想单纯。信奉神佛地占百分之八、九十。人们不敢做坏事。生怕自己偶有不慎冒犯神灵被打入地狱。总体说来。在皇权统治下。通过儒家道德地宣扬教化。佛、道等宗教信仰地流行以及“有神论”地制约。大多数时候。社会是平静、安定地。贫者安贫。富者乐善好施。相互依存。长期和平共处。没有那种“你不死。我就活不下去”地“阶级斗争”之说。
卢俊义记得他在现代问过曾经历旧社会地爷爷一些关于地主地问题。爷爷地答案跟那课本也迥然不同。爷爷承认。地主中有坏人。但地主不全是坏人;相反。其中绝大多数将近八成以上地地主。都是心地善良、乐善好施地好人。
到了北宋末年,卢俊义渐渐发觉。那些地主们青少年时期大都受过严格的教育,是农村中文化素质较高的群体。他们读的是《四书》《五经》,“孔孟之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儒家思想,深入骨髓。八成以上的地主怜贫恤老、救济鳏寡孤独、助教兴学、救灾赈灾、修桥补路、兴修水利、调解纠纷、倡导文化活动(舞龙灯、赛龙舟、唱大戏等),举凡农村中一切需要钱、物的公益慈善事业,都由他们带头发起,热情赞助并充当捐资、献物、出力的主角。
而经过十年寒窗进入官场的,大多数是地主家的子弟。因此,这时的地主阶层,集政治精英、经济精英和文化精英于一体,理所当然地成为社会的主流。
许多科场失利、无意于仕途的读书人,回到乡梓后,因其品德高尚、学问丰富、主持正义、办事公平,往往被推举为地方领袖,掌握着村、乡、区的地方事务的管理权。而北宋时期的政府既没有“社会救济”概念,又没有过问地方事务的经济实力,因此大量地方事务便责无旁贷地落在本乡本土有声望的富绅地主的肩头上。兴办公益慈善事业需要大量资金,光凭空口叫叫喊喊,是没人信服你的,关键时刻要带头拿出白花花的银子来。有声望的富绅带头捐了巨资,人人跟进,形成“众人拾柴火焰高”的局面,才能募集到大量资金,才能办好地方事业。那时候,差不多所有的乡村,都有德高望重、公益事业心强的地主,带头捐资。
其实,平心而论,封建社会里地主将土地出租,解决了贫苦农民的就业问题,与资本家办工厂给城市贫民提供就业机会,与后世外资进入中国解决城乡富余劳动力的就业问题,是一码事。地主收租是土地投资的回报,工商企业利润提成是资本的回报,同样是一码事。从那些经济学的角度来分析也是如此,地主提供生产资料,地租就是佃户的剩余价值。
卢俊义后来也知道那刘文彩和周扒皮的故事都纯属艺术加工,是为了达成一定的政治目的。
而梁山义军那原有的一百零八名好汉,除了陶宗旺是庄户出身,剩下的全部都不是农民出身。有三分之一是军官、地主、富绅,但剩下的大部分则都是无业流民、小偷、地痞流氓,换言之,梁山起义并不是什么很有正义性的农民起义。
在设置政权,安排官员的时候,卢俊义就深深感觉到手下这些将领,因为他们的阶级和从小接受的教育,使得他们大部分都不适合治政,能够去治政的都是地主阶层出身的。剩下的人物,他们也许能作战,也许能斗争,但他们搞不清楚卢俊义的政治主张。这是卢俊义深切的忧患,他不能指望带着这帮人就能取得天下进而治理天下。
卢俊义那满脑子被后世填鸭子教育灌输的阶级斗争的理论在现实中变得毫无说服力。
刨除蔡京、高俅、祝朝奉等少数民愤极大的大官僚、大地主之外,比起后世那种靠着官商勾结囤积大量土地谋取暴利的开发商(后世地主)和那些热衷于跟开发商交朋友喜欢寻租的官员,宋朝大部分的地主和官僚简直都是圣人,何况宋朝相当一部分地主和官僚都曾留下了传颂千古的美丽宋词宋诗,后世那些地主官僚只知道用自己拙劣的题词污染墙壁。
第五十章 调整地主
俊义意识到,所谓的封建社会和资本社会,不同的是而生产关系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地主跟资本家一样拥有生产资料,地主的田地如同资本家的工厂,佃户的劳作如同工人的劳作,地主留给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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