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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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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洄察觉到她情绪的不对,默不作声的牵起她的手,在这条崎岖的山路上游走着。
不会有这么一天的,她是有守护神的人啊。叶挽弯起嘴角。
在一个山坳的拐角处,叶挽和褚洄看到了元煜,他正匍匐着,瞄准了不远处一头落单的小鹿。
周围还有其他几个公子哥,这是他们上山这么久了唯一看到的动物,都想着把它变成自己的猎物。可是有元煜在,一个个都不敢跟他争抢。
☆、第308章 捉奸
那只小鹿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正在一边吃着草,一边四处寻找自己妈妈,像是走散了。
也难怪,这样沉闷的天气,只怕动物们都躲起来了。只有走失的小动物会在这个时候还呆萌萌的呆在一群饿狼的视线中,对周围的危险浑然不知。
“想好怎么把元煜引过去了吗?”叶挽不用褚洄说,便率先一个吊在了褚洄的脖子上。一会儿跑起来肯定要飞来飞去,她的轻功太蹩脚,难免会给褚洄拖后腿。
褚洄看了她一眼,随手抓起了一把细碎的小石子,紧接着带着叶挽一起隐匿到了一棵大树的背后。
元煜是懂功夫的人,太明显的一定会被他发现,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嗖”,一粒粗砂大小的小石子打在小鹿背后的草丛里,小鹿一惊,猛地跳起来朝着褚洄他们来时的方向冲了出去。
元煜愤恨的一捶身下草地,跟着那受惊的小鹿跑了出去。都怪他刚才磨手磨脚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的不敢动手,失去的最佳的机会!
剩下几个公子哥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是追上去好还是不追上去好。
“走吧,跟去看看!反正第一名的位置也跟咱们没关系了,看看元二公子是怎么打猎的。”
“好嘞,走!”
几人几句话就达成了共识,浩浩荡荡的跟在飞速向前的元煜屁股后面冲了出去。
褚洄不紧不慢地带着叶挽坠在后面,小鹿每次想要换方向的时候就被他一粒粗砂给逼的不得不往他们原定的方向跑。
“我们这是不是叫赶鹿上架?”叶挽苦笑不得的问。利用一只小鹿,等会儿一定要好好的放跑它,以表达感激之情。
褚洄脚一滑,差点从树上摔下去。他冷冷的瞪了叶挽一眼,表示不太喜欢她的冷笑话。
眼看着就要到司马晴和萧逢的“偷情宝地”,褚洄扔下最后一粒粗砂,突然就在附近的一棵树上停了下来。
“怎么不去看看?”叶挽问道。她作为此次“逼良为娼”计划的主使者,不好好的看一眼她的计划成果总觉得有些不安心。
褚洄默然,难道他要说他怕叶挽过去看到萧逢的屁股么?那么辣眼睛的画面,还是留给元煜他们去看吧。
元煜只觉得今天十分的邪门,这样诡谲的天气,打不到猎也就算了。唯一看到一只落单的小动物,还像是针刺屁股一样狡猾难缠,他几次三番举起了弓都被它蹦蹦跳跳的动作扰的没法瞄准。好不容易跑到了一片僻静的小林子,似乎还没有人来过,元煜心中微喜,说不定能在这里看到小动物的痕迹,却听到了一些不怎么和谐的人声。
他连那只小鹿都顾不得了,倏地就放缓了脚步。
后面齐齐奔来想要看热闹的公子哥顿时也停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听到了不远处大树背后传来的动静。这声音,就算元煜听不出来是什么,他们中难道还缺流连烟花巷地的风流才子,他们难道听不出是什么声音么?
竟然有人会在秋猎的时候在若草山里打野战?
萦绕在他们心头的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好奇,但又不敢越过了元煜去,纷纷伸长了脖子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人?!”原先还沉浸在性事中的萧逢一惊,眼看着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鹿朝自己奔了过来,不由松了口气。但是转念一想,这里即便是有鹿,也不应当是这般惊慌的鹿!难道有狩猎的人过来了!
他猛地想要起身,动作幅度太大让司马晴发出了一声娇软的惊呼:“萧郎?”
元煜被这声音一震,脸上的表情越发的难看起来。这声音,听着怎么那么像司马晴那个贱人?萧郎……萧郎是谁,今日营地里还有哪个人是姓萧的?!
许是为了讨好元煜,身后一个公子突然壮起胆子喊了一声:“放肆,是谁在这里,敢在我们烈王府二公子面前行这等淫秽之事?!”
一个“烈王府二公子”仿佛就是劈在萧逢和司马晴头上的一道惊雷,还在树后面的萧逢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匆匆忙忙的站起身想要往后面逃跑。他虽是齐王世子,可是论起身份来,他与元煜是平级,现在在光天化日的情况下搞了人家的妻子难道还指望元煜和和气气的跟他讲道理?
元煜的妻子?他看着身下指印斑驳的司马晴,浑身上下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脑子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脑子一热就和司马晴在这里行苟且之事了?
萧逢忙手忙脚的收拾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收拾一边后退,希望元煜这个暴脾气不要一下子就冲上来用武力说话,能给他解释的时间。元煜再怎么说也是打过仗的武将,跟他这种只练过几招强身健体的不一样。
司马晴整个人如坠冰窖,看着萧逢的动作呆愣了一瞬,竟然“哇哇”的嚎啕大哭了起来。“萧逢,你、你怎么能这样?”一边哭她还一边伸出手去拉扯萧逢的衣物,不让他这么快将衣服穿戴整齐。
看着眼前的闹剧,元煜的脸色黑的仿佛能滴出墨来。他身侧的拳头牢牢的握紧,指甲深深的抠进了手心。
“这两人是谁啊?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身后,有个多嘴的公子说了一句。
“那位、好像是……好像是煜嫂啊……”有人接到。
他们本来听说元煜娶了一个普通三品大员家的千金还围在一起好生嘲讽了一番,都说不知道这司马家的小姐是什么样的花容月貌,会让元家二公子这么不顾一切的娶了她做正妻。在他们看来,或许配他们这样的身份是足够做正妻了,可是元煜是谁?他可是堂堂烈王府的二公子,是未来烈王府的接班人。
让这样身份的元煜娶一个三品大员家的千金,还是从大燕来的女子,实在是委屈元煜了。
眼下……这位司马小姐竟然还在秋猎这样重要的场合中,和人偷情?!
“那那个男的是谁啊,萧郎?不会是元三公子的那位朋友吧……”
“难怪刚刚射完箭了他就不见人影了呢,原来是躲到这儿来了。”
元三公子的朋友和元二少夫人偷情给元二公子戴了绿帽子……嗯,真是一件信息量极大的事情啊。
话音刚落,他们就静若寒蝉的闭上了嘴,因为感觉到了元煜身上传来越发冷然的气息。胆敢当着人家的面讨论人家的妻子偷情的事情,他们也真是活腻歪了。
萧逢再想装死听到人家点自己名的时候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元煜冷然的脸映入眼帘,他慌忙地说:“二公子,请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
“哦?”元煜不咸不淡的掀了掀嘴皮子,但是身侧微微颤抖的手表明了他的心情并不像表现出来的这般淡定无所谓。“你有什么好解释的?难道还要告诉我,你是被人下了药不成?”
这里荒山野岭的空无人烟,连动物都没有一只。要说被人下了药那也得有人相信啊!萧逢不由暗恨起自己情急来,若不是司马晴让人给他带话说今日会参加秋猎,让他“好好准备”一番,他又怎么会这么傻乎乎的撞到刀尖上来?
原以为这个地方僻静,又在此次围猎的范围之外,不会有人来这边。没有想到的是,元煜还是被一只该死的小鹿给引过来了。
萧逢咬紧牙关,道:“二公子明鉴,本世子再怎么说也是大燕的齐王世子,家中有妻有妾,并不是那等没见过世面的人。怎么会硬生生的碰朋友之妻,做出这等卑鄙下流的事情来呢?”他着重咬住了“齐王世子”几个字,暗暗警告元煜,他再怎么样也是大燕的亲王之子,要是元煜敢动他,齐王必定是不会饶过他的。
“呵,那你现在要告诉我,我眼前看的这一切都是幻觉?”元煜眼睛一斜,看到树后的司马晴正在西西索索的穿衣服,不由怒道,“贱人,还不赶快给我滚出来!”
司马晴一抖,手中穿了一半的衣服顿时掉落到地上,露出了一片大好的春光来。
她抽泣着将衣服披在身上,披头散发地从树后走出来,在接触到元煜死一般的冷寂眼神之后猛然想到了那日,元煜形同恶鬼一般殴打自己的事情来。她一抖,顿时跪到了地上,一只手抱住了萧逢的脚:“萧郎,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你不是要带我到大燕去吗,求求你带我走吧!”
元煜眼睛一眯,深吸了一口气。想当日第一次见到司马晴的时候,她也是这般,哭哭啼啼的跪在自己的面前,请求自己救救她,不要让元炯对她下手。
基于对女人的同情,还有故意想和元炯作对的思想,他出手相救了。
可是没想到的是,最后救的却是一个不甘寂寞淫乱闱祸的贱人。
不远处,叶挽已经没有了看下去的心情。事情发生到这里,她的目的已经完完全全达到了,接下来发生什么已经不关她的事。
褚洄搂着她的腰将她提起,两人顿时闪身离开了这里,落到一片空地之上。
叶挽问道:“司马晴会死吗?”
“应该会。”褚洄点点头。元煜这样的人,不会忍受身边有一个会给自己戴绿帽的女人。
叶挽闻言,伸了个懒腰,大喇喇地从背后抽出一只羽箭来。她笑眯眯的说:“那余晋的仇我也算是帮他报了一半啦。”她想了想又说,“司马晴和萧逢的事情交给元煜去闹腾,眼下已经没有了跟我们比赛的人,要不我们俩继续,给这秋猎拉下一个完美的句点?”
“句点是什么?”褚洄虽能接受有时候从叶挽嘴里冒出来的稀奇古怪的词,但还是会听不懂。
看他迷迷瞪瞪的可爱样子,叶挽顿时觉得心情大好,最后的那么一点阴霾也扫了开去。她哈哈笑了两声,将羽箭搭到小木弓上,平白无故的朝天放了一箭。“就是,这件事情可以圆满落幕了。”她将手搭在眼睛上,装作猴子的模样四处看了看,“来吧,不管怎么样我们也要把那柄金弓夺到手才是,否则不是白来了么。分头行动,看谁猎到的小兽多,你如果赢了,我就答应你……”她镇静的脸上微红。
“你说的。”褚洄懒懒的掀起眼皮子,同样从背后取出一支羽箭来。
这次秋猎是有时间限制的,就让他们看看到底最后花落谁家吧。
☆、第309章 司马晴之死
若草山上空的云压的越来越低了,伴随着震震打雷之声,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就朝着下面无情的砸了下来。好在早就预料到这一点,营地里的看官席上方都准备了厚实的遮雨布,并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雨打乱了一切的秩序。
烈王妃看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座位,对元炯道:“你可看到你二嫂了?不知怎么的,今日我这眼皮总是跳个不行,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母妃多虑了,能有什么事情发生?顶多也就是大哥二哥和小妹回来时候被淋成落汤鸡了。”元炯笑了笑安抚道。但他心中同样隐隐不安,像是预感到什么一般。
会出什么事情?元煜和褚洄在山中厮杀?那他大概只会拍手称好了。挽挽出事?应当也不可能,那小狐狸猴精猴精的,不让别人出事也就算了,怎么可能会让自己陷身在危险当中。更何况还有褚洄在她身边,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出事的。
“希望他们能平平安安的回来。”烈王妃信佛,手上常年戴着一串佛珠,此时心底的难受让她忍不住取出佛珠默念了起来。
元炯嗤笑之余,也侧过身对着元秋道:“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元秋点头应是,刚离开没多久便转身回了来。元炯问道:“怎么?”
“公子,二公子和萧世子还有二少夫人回来了。”元秋恭敬道。
元煜司马晴和萧逢?这是个什么奇怪的组合,萧逢怎么会跟他们搅和到一起去?元炯心头微跳,想起了最近让别人去查的萧逢的近况,只说他某日身体不适在内城的医馆呆了会儿,又去了千里醉和某位姑娘幽会。元炯权当这是萧逢厌弃了叶氏姐妹想要换换口味,难道当中另有隐情?
元炯眉毛跳了跳,又问道:“元烬和阿挽呢?”
“没有下山,应当还在山里狩猎。”元秋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元炯摸了摸下巴,虽然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边,但是他总觉得这件事情跟阿挽有关系呢。
正想着,元煜几人已经面色沉重的淋着雨朝着烈王府的席位这边走了过来。在他身后,几位公子哥一左一右的押着萧逢,司马晴哭哭啼啼的跟在身边。
有意思。元炯以折扇抵着下巴。
“怎的淋这么大雨也不记得叫下人送把伞去?”烈王妃嗔怪道。
元煜的脸色难看的紧,连主看台上的西秦帝和烈王他都没有来得及打招呼,只黑着脸死死的盯着元炯。
难道这事儿又跟他有关系了?元炯无辜的想。
察觉到元煜的不对劲,司马晴还衣衫不整的站在旁边哭,烈王妃顿觉不好。她压下心头的好奇,沉着脸对司马晴道:“秋猎岂容你胡闹?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怎么能在这样的天气跑到山里去找煜儿?”她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向这边的目光越来越密集,烈王府的脸面比较重要,有什么事情回府之后慢慢再说。
烈王妃突然开口顿时吓到了司马晴,她猛地一抽,朝着萧逢就扑了过去:“呜呜——萧郎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她的话宛如平地一声惊雷,附近听到的众人脸色更加变幻莫测起来。元煜就在这里,司马晴却往大燕那位萧世子的身上扑,还一口一个的喊着萧郎……加之元煜难看的脸色,他们三个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放肆!”烈王妃大惊,连忙给身后下人使眼色。“快将她带回去,只怕是淋了雨烧糊涂了,快给她请个大夫看看。”
萧逢脸色复杂地看着一眼元炯,对元煜道:“二公子,实在抱歉。但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无辜的,是她——”他适时的住了口,眼中威胁之意不言而喻。要是你元煜敢对我怎么样,我就当中说出司马晴和我偷情之事,让你烈王府的颜面扫地!
“萧世子,这再怎么样也是我烈王府的家事,只怕还轮不到你插手。”烈王妃瞪了萧逢一眼,眼下都什么关头了,不管这个萧逢在事情中扮演的是个什么身份,只怕现在都轮不到他来瞎说什么。
“母妃。”元煜喊了一声,他看了一眼司马晴,仿佛已经在看一具尸体。元煜幽幽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这件事情我倒要好好的问问三弟了。”
“我?”元炯一愣,笑盈盈的展开了手中折扇,“二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在若草山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一头雾水,二哥且说说,到底要问我什么事情?”
八卦的眼神越来越多,烈王妃有心阻止,可是架不住连元煜自己都不想隐瞒。
他说:“三弟为何纵容朋友,勾引自己的二嫂?”
元煜说什么?元炯纵容朋友勾引二嫂?那二嫂不就是这个司马晴么,元炯的朋友是萧逢,萧逢勾引司马晴?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事啊。
元炯听得懵懵的,好半天才从复杂的关系中理了出来。他心中暗惊,看来查到的事情是真的,和萧逢私会的那个女子就是司马晴了。元炯面上不显,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顺着元煜的话说好继续看元煜的笑话,还是装作不知情先把萧逢保下来再说。
萧逢可是他与大燕齐王联系的一枚重要的妻子,萧天慕那个老东西虽然没什么大用,但再怎么说也是萧皇室的血脉,届时有什么事情想要利用他也能方便一些。
这里的动静大到惊动了主座那边的西秦帝和烈王元桢,纷纷以疑惑的目光朝着这边看了过来。尤其是朝臣坐席中的司马宥和司马夫人,眼看着自己女儿狼狈的样子已经第一时间冒着雨朝这儿跑了过来,连伞都是下人匆匆忙忙的跑过来替他们打上的。
元煜一句话惊到了众人,尤其是司马宥,听了那话震惊地看着元煜道:“二公子,你在……你在说什么胡话?”
“是不是说胡话,司马大人自己问问你的女儿就是了。”元煜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看向仍然六神无主的抱着萧逢裤腿不肯松手的司马晴。他眼中暴躁的怒意更甚,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想要扼住那遍布着青紫痕迹的白皙脖颈,慢慢的扼紧让她窒息!
“晴儿,你说话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司马宥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恨不得打开司马晴的喉咙看看里面的解释到底是什么。
司马晴却哭的抽抽搭搭,好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她只是一个劲的念叨着:“萧郎,你说你要带我回大燕的,你说过你要带我回大燕的!”
萧逢烦的不行,司马晴越是这么说,他就越难撇清关系。他忍不住就着司马晴抱住的那条腿踹了她一脚,不耐烦道:“你这贱人,分明就是你说二公子到现在都没有碰你,空闺寂寞,意图勾引于我,怎么就变成我要带你回大燕了?我再怎么说也是齐王世子,二公子也算是我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会答应你要带你回大燕去?”
围观的众人惊然,元煜的脸色越发的阴沉,更加确信了是司马晴主动勾引萧逢的。因为他至今没有碰过司马晴的事情没有第二个人知晓,就算萧逢与司马晴行过苟且之事,也不可能信誓旦旦的说是因为他元煜不想要司马晴。
萧逢漠然撇清关系的神色让司马晴整个人呆住了,她不敢置信的看向萧逢,哭花了的脸愣愣的抬着,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
怎么会这样?萧郎明明前些日子还在夸她笑起来好看,明明刚刚还在温情细语地说着要带她回大燕做他的世子妃的。
司马晴从来都没有体会到男子对她的好,这几日就像是置身梦境一样。可这梦境,怎么说碎就碎了呢?
“你为什么要与我撇清关系?”司马晴问道。
萧逢扭过头去不再看她。他再怎么喜欢司马晴也不能避免司马晴是元煜妻子的事情,即便她是处子,他堂堂一个齐王世子,也不可能因为这种名义上的“残花败柳”做出这等违背世俗的事情来。
烈王妃早在听说司马晴和萧逢通奸的时候就几欲昏厥,强撑着精神才保证自己没有晕过去。自己的儿子发生了这样的丑闻,即使他是被伤害的那个也难以堵住那些“热心群众”的悠悠众口,让烈王府成为一个茶余饭后的话题。
尤其是这件事情还将自己的二儿子和三儿子一起牵扯了进去,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司马宥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还在做着飞黄腾达的美梦,甚至都以为跟元煜达成了共识,怎么会现在爆出女儿红杏出墙的丑事来?他争辩道:“不会的,二公子!不会的,晴儿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她不可能会……”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被鲜血溅了一脸。
原本还在嚎啕大哭的司马晴就这么在他的面前,眼睁睁的被元煜手中一闪而过的寒光从后颈直接插到了喉口。
那支狩猎用的羽箭握在元煜的手中,箭头幽幽地从司马晴的前脖子出插出,飞溅的鲜血洒满了附近人一脸。
她的哭喊声终于中断了,双手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脖子,一双幽怨的眼睛仍然固执的看着萧逢,瞪的老大。她料到了自己的死亡,只是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只是没有想到……在死之前听到萧郎说的最后一句话还是“贱人”。
“啊!”司马夫人尖叫了一声,不能接受女儿死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事实,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司马宥张大了嘴,甚至尝到了女儿鲜血的味道,甜腻,且腥。
他升官发财成为国丈的梦已然破碎,但是他不愿意醒。
周围的声音都安静极了,只有雨点打在泥浆中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元煜舒了一口气,耳边终于再没有那烦人的哭声,他阴郁的目光看向萧逢,嘴张了张还是闭上了,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他心中隐隐升腾起一股快慰,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当着自己父王和西秦帝的面,杀了一个红杏出墙的贱人,还有什么事情会比现在更爽吗?
他哈哈笑了两声,对元炯道:“你现在满意了吗?”
元炯面色沉重,看着元煜状若癫狂的模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摇摇头,确保元煜不会在这个时候杀了萧逢,沉声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二哥在说什么。不过二哥不觉得自己做的太过了么?”
当着西秦帝的面,杀了一个朝廷重臣的女儿,不知道元煜是怎么想的?
☆、第310章 西秦帝的决定
并不是元煜这批人下来的,其余狩猎的人就一起跟着下来了。一直到两个时辰的期限为止,天色几近晚上,若草山上才陆陆续续的下来了十几个人。
其中不乏叶挽和褚洄,还有脸色很臭的元灿。
因着下雨,若草山上的动物并不多,几乎都避雨去了,叶挽费尽了千辛万苦才堪堪在鸿樵岭的边缘打到了几只出来觅食的野兽,都是大型动物,一头狼一只熊,还有一只人那么大的大角鹿。她将猎物的方向指给后面遥遥坠着的士兵,心安理得的就下山了。
比起叶挽来,其他人的战绩几乎可以说是惨淡了,只有少数几个人手中拎着可怜的兔子。因为太小了,都用不着那些士兵搬动,他们便直接拎在了手里。
更有几个手上空空如也,面色凄苦,什么都没有猎着。元灿就是其中之一。
想也不用想,这场比试就这么输给叶挽了,元灿愤恨的想着,没有注意到下面众人奇怪的神色。
叶挽和褚洄站在一处,头顶撑着一把从士兵那边借来的油纸伞。她好奇的问道:“你猎到什么了?”她都猎到三头大家伙了,她不相信以褚洄的水平,会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的回来。
褚洄睨了她一眼,反问道:“你是希望我赢还是希望你赢?”
“自然是我。”叶挽老实的说。毕竟若是输了就要答应这个老流氓下流的要求,她还年轻,受不了这么重口味的呀。
褚洄没有回答她到底猎到了什么,只是神秘的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众人的归来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引起营地里看客们的欢呼,事实上他们已经被先前发生的事情震惊到了,一个个都觉得接受不能。
叶挽眼尖,老远就看到了烈王府的席位附近正汩汩流下的鲜血,心中不免升起了一股同情。她摇摇头,将这奇怪的念头甩出自己的脑海。再怎么说司马晴会死有一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为她,她素来不爱干这种当了什么又要立牌坊的事情,做了就做了,现在再来后悔未免也太奇怪,就算别人不说,她自己也要觉得恶心了。
褚洄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抚,看向席间脸色各异的众人。他同样也是其中的推手之一,不会让挽挽一个人承受着责怪与不责怪的煎熬。
道德标准什么的,对将军来说,实在是一件底线很低的东西了。
司马宥没有像夫人一样昏过去,而是强撑着一口气连滚带爬的冒着雨跑到了西秦帝的面前,猛地跪下磕头喊道:“小女惨遭烈王府二公子元煜毒手,求陛下为老臣做主!”
其他人还没有从刚才血腥的一幕中反应过来,元煜竟然情急之下直接杀了司马晴,还被这么多人看到,这下该怎么收场?西秦法律和大燕法律差不相离,虽然现在江湖客不少,有许多身负武功的高人,还有各种杀手刺客,但杀人到底还是一个重罪。
若是法律不严整,又有谁敢上街?更何况元煜还是这般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自己的妻子以这样血腥又残忍的手段给杀害了!
可是又一方面,元煜再怎么说也是烈王的亲子,他所杀的妻子还是红杏出墙本来就应该除以不尊妇德的极刑的人,换做是谁面对这样的妻子只怕都难以冷静下来。再者,大户人家弄死一两个姬妾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因为这个处罚元煜,更会引起众人的不服。
一方屈从烈王的淫威,一方为元煜打抱不平,还有一些站在公正道德的立场,为这一切争论不休。
当司马宥开口的时候众人才想起来,正主的父亲在这里呢,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还是要看上面的。
一个是烈王元桢的的儿子,一个是三品大员的女儿,权看西秦帝如何取舍。
西秦帝头疼的捂住脑袋,早知道今日秋猎要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就不应该听从元煜所说,早就该在预料要下大雨的时候就中止秋猎,将事情推到后面去。
至于那司马家的姑娘和大燕的齐王世子要怎么偷情,只要不偷到他面前来,随便他们怎么搞,怎么偏偏就不省心的要在秋猎上闹事呢?还有元煜这孩子,等回去之后关起门来慢慢的折磨司马晴不好吗,到时候再不济弄死了,冠上一个重病早逝的名头也就算了,为何偏偏要在他的眼前杀害呢。
他不禁想去问问那脑瓜子聪明的小姑娘叶挽,看看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处理的好。只是西秦帝心知,这件事情怎么说也跟烈王府的大儿子没关系,必将落在他的头上令他自己一个人头疼。
看向西秦帝的目光越来越多,不过更多的是看向他背后的元桢。
元桢起先只是与西秦帝站在一处等待狩猎的消息,他同样也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元桢端肃的英俊面容令人看不透他此时所思所想,对自己的两个儿子又是个什么想法。
他好似完全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样,沉着的目光幽幽的扫过元煜,扫过元炯,落在褚洄和叶挽身上。他微勾起嘴角,难以掩饰眸中的欣赏。若是没猜错的话,这件将自己两个儿子一同拉下水的事情,应当是这两个小家伙做的。无论是分裂元煜和司马家的关系,还是加深元煜对元炯的误会和憎恨,不得不说实在是干得漂亮。
元桢直勾勾的目光让叶挽心头微跳,微微皱起了眉,轻声道:“元桢已经发现了?”多么可怕的洞察力。即便是换做叶挽,也不可能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就联想到谁才是幕后的黑手。
没等褚洄回答,她又道:“不过也是我蠢了。这件事情看似跟我们两个毫无关系,但是就是这样的简单明白才会显得我们两个的不平常来,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反而太假了。”
褚洄摸摸叶挽的脑袋:“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们下次再努力改进。”
“……”这样的事情是说下次就可以有下次的吗?叶挽默默地想。
那边,西秦帝被许多人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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