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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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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翻腾了一会儿,没找到他需要的东西,接着,就满屋倒腾起来。

吴氏说:“你找什么?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你拿去卖了,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朱循礼哀求道:“你肯定有什么好东西藏起来了,快给我点吧,我拿去换钱。我抽了这次,再也不抽了,我戒,一定戒!”

吴氏一撇嘴说:“你能戒了大烟,我就能戒了饭。”也不理他。

突然一个不速之客突然闯了进来。

这人的到来,让吴氏的心房剧烈地跳动起来。她惊讶地长大了嘴巴,好久没说出话来。

这个人,是卞大头。

八、卞大头来访

前面已经说了,卞大头玩女人就好像黑瞎子掰苞米一样,掰一棒,扔一棒。但是,这次不同了。

吴氏走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卞大头眼前就一直闪现着她的影子。再与别的女人做爱,便觉得索然无味了。而且那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强烈。

终于他受不住煎熬,这天,便直接找到吴氏家里来了。

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强暴了。而这个男人,居然在两年之后,自动找上门来。可见吴氏的魅力有多大,也可见这个男人有多么狗胆包天,无法无天。

卞大头哈哈一笑,说:“又见着你了。”

吴氏不知道该说什么。

卞大头看了朱循礼一眼,问道:“这人,是你丈夫?”

吴氏点点头,说:“嗯……”

卞大头说:“告诉他,我是谁?”

吴氏用哀求的眼光看了卞大头一眼,低声说:“给我留点面子……他不知道我们的事情……”

朱循礼无精打采地看着卞大头。

吴氏说:“这位……大哥,姓卞,就是他救了我的命。”

朱循礼毫不理会,接连打了几个哈坎。

卞大头哈哈哈大笑起来。这突然一笑,吓了嫣红一跳。她想,这个男人,不但头大,笑起来也这么响。原来,就是他救了我妈妈啊。

卞大头笑罢,对朱循礼说:“老兄,是不是犯大烟瘾了?”

朱循礼连连点头:“是是……是啊……”

卞大头从腰里摸出一张银票,说:“这张银票,够你抽两个月了。”

朱循礼顿时眼睛发亮,急忙就去接那张银票。但是,卞大头又将手缩了回来,说:“你得答应我,拿了这张银票,去云城大烟馆里找个娘们陪你抽烟,三天不许回家。”

朱循礼看了看卞大头,又看了看吴氏,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强烈的烟瘾让他迷失了神智,什么也顾不得了,夺过那张银票,拔腿就走。

吴氏看着丈夫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冰凉冰凉。

——————————————————————

朱允闲来无事,会在村里逛一逛,到山野地里走一走。

朱允跟乡亲们交谈的时候,语气亲切,表情和蔼。见到年轻后生,他还会跟人家讲一些为人处世的大道理。

朱允在乡亲们的眼里,是个一身正气的谦谦君子。他私下里的龌龊行径,没人看到,也没人知道。

初秋时节,太阳明晃晃地照在驻马屯的原野上,轻风拂面,河水静静地流淌。朱允带了他的管家牛煜化在村头小河边溜达。朱允明年要在这条河上修一坐能并行两辆马车的石桥,断了于之树家的财路。

于之树有四个儿子。四个儿子加上于之树,在附近五六里地的主要通河道口,各有一条渡船,供两岸来往的路人渡河。虽然每渡一个人只需要一个铜钱,但是架不住每天来往的人川流不息,一年三百六十日都有人通行。所以,这些年下来,于之树的家底也渐渐殷实起来了。他开始在村里置地,至今家里已有良田七十多亩,而且还雇上了长工和短工。眼看着于之树家的日子蒸蒸日上,朱允心中开始恼火了。他是驻马屯一棵大树,就容不得再长出一棵大树与他并肩。别瞧不起摆渡一人那一个铜钱,朱允知道,自己家追溯上五辈,还是弹棉花的呢。自家弹棉花都能发家,人家搞摆渡的,怎么就不能发家?

朱允曾想弄一些渡船,跟于之树家争生意,但是,这样就太露骨了,有失自己的身份。后来,还是他那做道士的好友范旭祝给他出了个主意。范旭祝说:“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建议他在河上修一座大桥,供人们往来行走。这样,不但扬了朱允行善积德的美名,而且,还断了于之树的财路。

朱允对好友的这个计策大加赞赏。虽然修一座大桥花费不菲,但这却是一举两得的工程。这类工程,类似于今天的形象工程。

河边停靠着一只小船。朱允仔细打量着船工,却不认识。他朝那人拱了拱手,问道:“老丈在这里摆渡吗?”

这人就是卞大头的船工老胡。卞大头上岸直接进了驻马屯,吩咐老胡在这里等候。老胡看看这与他搭讪的人,穿着讲究,气度不凡,就知对方是有身份的人,于是赶忙起身还礼,口说:“不敢。小老儿今儿个送我家老爷进驻马屯办事,所以在这里等候。”

朱允笑着说:“哦……不知你家老爷怎么称呼?”

老胡说:“我家老爷就是刘家庄村的卞乾,卞老爷。”

卞大头臭名昭著,朱允岂会不知道?只是,他不明白,这个采花贼来到驻马屯干什么了。

他说:“敢问老丈,这卞爷去谁家了?在下作为一村之长,理该去拜望一下。”

老胡说:“这个……恕小老儿不知……”

正说到这里,忽见嫣红一扭一扭地来到了河边。她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三人,问道:“谁是老胡?”

朱允一见这小女孩,心中一动,想:谁家的女娃,这么清爽,这么漂亮。

老胡赶忙说:“我是老胡。”

那女孩说:“我是嫣红。我来告诉你,你家老爷说他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让你先回去,后天再过来接他。”

老胡连忙答应着,接着就起身,跟朱允告个别,划着船走了。

朱允和牛煜化对望了一眼。牛煜化蹲下身,拉着嫣红的小手问道:“小姑娘,你爸爸叫个什么名字?”

嫣红说:“我爸爸是朱循礼。”

牛煜化看了朱允一眼,继续问嫣红道:“有个叔叔去你家了?”

嫣红点了点头,说:“嗯……”

“那么……你爸爸呢?”

嫣红说:“那叔叔给了我爸爸一张银票,我爸爸就去城里抽大烟了……”

朱允点了点头,忽然看见嫣红穿了一双崭新的小绣花鞋,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嫣红。”

“几岁了?”

“八岁。”

“八岁就裹成小脚了?”

“妈妈说,人要是长大了,脚就大了,大脚不好看,丈夫会不喜欢。”

朱允的脸上闪现出一丝淫荡的笑容,隔着绣花鞋捏了捏嫣红的脚尖,说道:“你这么俊俏的小姑娘,脚大脚小都好看。”

嫣红赶忙将脚缩了回去,拔腿就往回跑。

看着小嫣红跑远了,朱允使劲咽了口唾沫。他转回身,发现牛煜化脸上挂着嘲弄的笑容,一瞪眼,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

牛煜化赶忙调整自己的表情,一副阿谀奉承的样子,点头哈腰地说:“老爷,是不是看上这个小姑娘了?”

“刚才你心里想什么了?是不是说我老牛专吃嫩草丫?”

牛煜化说:“这个小姑娘能被老爷看上,是她的福气。”

朱允叹了口气,说:“可惜啊,窝边草丫丫,吃不得啊。”

牛煜化说:“只要老爷想吃,眼下不正有一个上好的机会吗?”

朱允会意,说:“这朱循礼的老婆怎么会跟卞大头勾搭上?平时很老实的一个小媳妇嘛!”

牛煜化说:“前一段时间,都说这小媳妇掉河里淹死了,后来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是不是这段时间遇到了卞大头?”

朱允说:“也说不定。”

牛煜化说:“听嫣红的意思,卞大头要在朱循礼家住下。肯定没好事。今晚上派人去捉奸,百分之百拿双。到时候,让朱循礼休了吴氏,你再借口朱循礼好吃懒做抽大烟没能力抚养女儿,那就名正言顺地把小姑娘收到府里了。”

朱允盯着牛煜化看了好半天,突然笑了起来:“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坏……”

牛煜化说:“呵呵,都是为了老爷好。”

——————————————————————————

卞大头的到来,让吴氏心慌意乱。这家伙进门就用一张银票支走了自己不争气的丈夫,摆明了是要留下来。既然留下来,接下来要做什么,那是不言而喻的。吴氏的心“砰砰”地跳着,回想起两年前跟卞大头在一起的情景。这个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男人,搅碎了自己多少年来一颗静如止水的心……。这种滋味,是自己的丈夫永远也给不到的。

回卞大头来了之后,自己的三间屋子立刻显得低矮了许多。这家伙颐指气使,俨然是这个家里的主人,那强大的磁场令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欲念。

他屋里屋外看了一遍,吧嗒着嘴说:“你看,你居然嫁了这样一个丈夫,居然住在这样一个破房子里,真是白瞎了你这个人儿。”

吴氏有些惭愧地低下头,说:“是自己的丈夫不争气,也是自己命薄,不能给丈夫带来福分……”

卞大头说:“不怪你,不怪你……”看了吴氏一会儿,说道:“有一句俗语,我今天才完全明白什么意思了。”

“什么俗语?”吴氏问道。

卞大头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吴氏叹了口气,道:“这都是命,天注定的。”

卞大头脱掉鞋子往炕头一坐,说:“你给我烧水泡茶,我渴了。”

吴氏说:“好好好。”便连忙出去抱草烧水。

卞大头又把嫣红叫到眼前,让她去告诉老胡,自己后天才回去。

等嫣红走后,吴氏慌张地问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要住在这里不走了?”

“怎么?你以为我会走?”卞大头瞪了吴氏一眼。

吴氏赶忙低下头,不敢吱声了。

卞大头一把将吴氏抱了过来,就在她的脸上拼命的亲吻。

吴氏的一张脸,很快沾满了卞大头的唾液。她脸色赧红,娇喘吁吁,呢喃道:“你若是留下来……势必被人知道……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卞大头顺势将吴氏压在炕上,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说:“我管你怎么见人?我就知道,我现在想要你了!”

吴氏极力挣扎着,哀求道:“不要,不要……现在是大白天,门又没关……不能做这种事……”

卞大头挥手就给了吴氏五六个耳光。

卞大头的耳光抽在吴氏的脸上,却让吴氏忽然间兴奋起来。在迷乱中,她不再反抗了。卞大头三下五除二,扒掉吴氏的衣服……少顷事毕,吴氏像一团软泥,瘫在炕上,好久好久也不想动……

已经穿好了衣服的卞大头,看着吴氏玉体横陈,心中突然又有了感觉。他趴下身子,开始亲吻吴氏的酥胸。然后,沿着酥胸一路往下,直亲吻到吴氏的脚尖。接着,整个身子又伏了上去……

吴氏忽然醒悟,娇嗔地说:“你还想要啊?你那么多力气?不行,门都没关……你不是说今晚上不走了吗?”说着,推开卞大头坐了起来,匆匆忙忙穿好了衣服,就去烧水。

正在这时候,嫣红进来了。

吴氏问道:“红儿,跟河边上的伯伯说了吗?”

嫣红说:“是啊,说了。”

“路上看到什么人没?”吴氏有些担心。

嫣红说:“路上到没看到什么人。”

“哦……”吴氏忽然觉得嫣红话里有话,“路上没看到什么人,那么哪里看到人了?”

嫣红说:“在河边看到人了。”

“谁?”吴氏的心揪紧了。

“看到咱村里那个最有钱的伯伯了。”

“最有钱的伯伯?那是谁?”吴氏的心揪得更紧了,“是朱允?”

“嗯。”嫣红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他问你什么了?”吴氏吓得声音都颤抖了。

嫣红把河边朱允和牛煜化的问话告诉了母亲。吴氏听完后,吓得魂飞魄散,对卞大头说:“那人,你快走吧。朱允是里长,也是我们朱姓的族长。若被他抓住了,我在这个村就呆不下去了。再说,他不会饶了你的。”

卞大头满不在乎地说:“他敢把我怎么样?难道他不知道我姓卞的什么来头吗?他儿子在县衙只做个小小的主簿,我哥哥呢,却是知府,比他大了不知道多少级。他听见我哥哥咳嗽,就得跪拜。我怕朱允吗?”

吴氏说:“你倒不怕,可是我呢?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摊了个丈夫又不争气,出了事我怎么办?”

卞大头说:“你怕什么?不是有我吗?”

吴氏说:“你又不是我丈夫,能公开护着我吗?”

卞大头说:“不如这样,你让你丈夫把你休了,给我做个偏房吧。我玩了那么多女人,玩过了就忘了。只有你,真让我心动了。”

吴氏说:“你以为离婚就这样容易?再说,我怎能舍得撇下我的女儿?”

卞大头说:“你可以一起带着啊。”

吴氏说:“我可不敢。我自己一个人被你占了也就算了,权当我报答你救命之恩了。我女儿呢,要是在你身边,将来长大了,你会把她怎么样?”

一番争执后,卞大头却依然不走。中午饭的时候,吴氏杀了一只老母鸡,招待自己的奸夫。到了晚上,吴氏又包了饺子。

眼看夜深了,嫣红却睁着大眼,一直不肯入睡。以往这个时候,嫣红早就睡了。今天,她躺在炕梢,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会儿看看妈妈,一会儿看看卞大头,连个哈气也不打。'TXT小说下载:。。'吴氏催她睡觉,她却说:“我睡不着,今晚上我不睡觉了。”

九、捉奸拿双

吴氏悄悄跟卞大头说:“孩子都懂……她在监视我们呢。”

卞大头悄悄地捏着吴氏的一只小脚揉搓着,也悄声说:“我们和她熬,看谁能熬过谁!”

嫣红凭着直觉,感到这个叔叔和妈妈的关系有些不正常。

她知道自己年龄太小,无力将这个难看的大头叔叔赶出去。自己所能做的,就是睁大眼睛不睡觉。她想,我要是睡了,他们俩就要做出对不起爸爸的事情来。

夜晚实在太安静了,夜也太长了。那个大头叔叔跟妈妈唧唧咕咕说些悄悄话,嫣红却听不清他们说话的内容。她暗暗盼望爸爸快回来,或者,公鸡快打鸣,天快亮起来吧。

东邻的驴叫声,后屋的马嘶声隐隐传进嫣红的耳朵里。嫣红曾听妈妈讲过,牲口叫,半夜了。因为夜半时分,人家会给牲口喂料。都说马无夜料不肥。

嫣红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两只眼皮打了一会儿架,就合上了。她睡过去了。困倦后的睡眠很舒爽。嫣红潜意识里责怪自己不应该睡过去,但是,她抵挡不住甜蜜梦乡的诱惑。

但毕竟心思重重,嫣红睡不踏实。她只睡了那么一小会,忽然就醒了。醒来后见屋子里已经漆黑一团。那边,传出一种有节奏的声音,还夹杂着妈妈气喘呼呼的呻吟声……

嫣红知道这声音是那个大头叔叔和妈妈合作发出来的。而妈妈那气喘吁吁的呻吟,也是做给大头叔叔听的。嫣红忽然间感到羞臊,感到愤慨。她恨那个大头叔叔,也恨妈妈。她虽然不懂事,但她知道,妈妈只有跟爹爹一起,才应该发出这样的声音。

她正想喊一声妈妈,以便破坏他们的好事。但就在这时候,忽听院子里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房门就被人踢开了。

屋子里一下子涌进许多人来。接着,卞大头和吴氏就被许多双手按住了。黑暗中,有人还趁机在吴氏的身上揩油。

人们点燃了火把,屋子里顿时一片通亮。

卞大头和吴氏全身赤裸。吴氏那雪白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吴氏一直担心的状况到底发生了,刹那间万念俱灰。她脸色惨白,本能地拉起被来,盖住了身子。但是,那被却让人们揪掉了,有人骂道:“你个荡妇,丢尽了咱们驻马屯姓刘的脸面!你现在还要脸吗?”

卞大头终于从最初的慌乱中醒悟过来,从炕上拿起衣服,就要往身上穿。

但是,他手上的衣服却让人夺走了。那个夺他衣服的人骂道:“你个禽兽,还穿衣服?谁看见街上的猪狗穿衣服的?”

另一人说:“穿上衣服也是衣冠禽兽!”

卞大头色厉内荏地喊道:“妈的,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老子我坐不改名,行不改姓!被你们堵在被窝里我也是卞乾!”

“打的就是你这个卞乾卞大头!”有人一声喊,接着,众人的拳头雨点般的向卞大头身上砸去。

卞大头很快就被打得鼻青脸肿。

人们七手八脚将卞大头和吴氏赤裸裸五花大绑。有人还将吴氏的一对绣花鞋,用绳子绑了起来,戴在她脖子上。

卞大头和吴氏被人们拉了出去,关进驻马屯朱家祠堂里。

突如其来的状况令嫣红目瞪口呆。一直到卞大头和妈妈被人们绑起来拉走了,她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这一切都是朱允和他的管家牛煜化导演的。牛煜化找了十几个朱姓的后生,指使他们前去捉奸。捉奸这种事,格外能提起人们的兴趣。牛煜化吩咐完后,众人便跃跃欲试。天一黑,这帮后生就在朱循礼家屋后埋伏好了。等时机一到,大家便迅猛地进了屋。

等把奸夫淫妇弄到祠堂,绑在祠堂的柱子上之后,那帮人就通报了牛煜化。牛煜化马上告诉了朱允。

朱允哈哈一笑,便往祠堂赶,手里还提着一根象征着身份和权威的檀香木拐杖。也有人将这只拐杖称为“文明棍”。

半夜里村里有这么大的动静,惊动了许多人。大家都赶到祠堂看奸夫淫妇。屋里挤不进去了,便围在院子里。吴氏低垂着头,恨不得从地上找个窟窿钻进去。

卞大头则瘦驴不倒架子,高昂着头喘着粗气。

有人说:“看啊,这个光着身子的就是卞大头。这家伙就该零刀剐,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人。”

也有人说:“真是人不可貌相。你看这吴氏,平常老实巴交的,却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也有人说:“干脆把他们两个沉到河里淹死算了。”

还有人说:“这样的奸夫淫妇,一把火烧掉,照天灯吧。”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只听人群外有人喊道:“朱里长来了!”

大家听说朱允来了,纷纷让出一条路来。朱允脸上挂着凝重的神情,通过人们闪出来的通道,进了祠堂。

他那双眼睛像要吃了吴氏一般,将她的身子自上剜到下,又自下剜到上。然后,他便摇了摇头,沉重地叹息了一声,走到祖宗挂轴前,扑通跪倒,“咚咚咚”叩了三个响头。

“各位列祖列宗,家门不幸,出此妖孽,有辱祖宗的慧眼!”

众人见朱允跪倒,也跟着纷纷跪倒一片。

这场景吓坏了卞大头。虽然他自恃后台强硬,然而,有道是好汉打不过疃去。他孤身一人被人家一村的人俘获,人家要杀要剐,他也无可奈何。他的眼睛里,闪现出一丝恐惧。

吴氏早已经脸色发灰,浑身颤抖,如同筛糠。

朱允站起身来,向大家挥了挥手,说道:“好了,列位都散了吧,有什么好看?”

众人见朱允发话了,便呼呼隆隆走出祠堂。一路上,大家依然兴奋异常,议论纷纷。

祠堂里,只剩下卞大头、吴氏以及朱允和他的管家牛煜化了。

朱允朝卞大头嘿嘿一笑,问道:“你是卞……卞……”

卞大头见众人都退了,胆气也大了一些,脖子一梗,说道:“我卞大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卞乾,被你们捉奸拿双了也叫卞乾。”

牛煜化道:“你的名字倒着念就是欠扁。”

卞大头说:“我长这么大,除了父母扁过我,还没人敢扁我。朱里长,我知道你的儿子在县衙里公干,可是,你知道不知道我的堂哥在登州府干什么?”

朱允哈哈一笑:“我知道。咱这周围出了这么个大人物,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可是这又怎样?咱们这里,又不受登州府管辖。”

卞大头说:“官官相通,虽然我们这里不受登州府管,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朱允说:“年轻人,我这么大年纪了,什么风浪没经历过?什么人物没见识过?难道三句话能吓死我不成?再说,你今天被人绑了,又不是我干的,你老在这里吓唬我干什么?”

卞大头说:“不是我吓唬你,今天我丑话说到头里。你要是敢私自处理我,会有人给我报仇的。”

朱允笑了:“谁说我要私自处理你了?你又不是我驻马屯人,又不是我朱家的孝子贤孙!我们朱家,历来宽于待人,严于待己。出了这种事,我们只有权处理我们朱家的人,不想跟外姓人过不去。”

“这么说你打算放了我?”卞大头半信半疑。

朱允说:“本来就没想把你怎么样。因为捉奸要拿双,才会让人心服口服,所以才让你受了这番委屈。”说到这里,冲牛煜化一挥手:“给他松绑,让他走人!”

卞大头突然爆发了炸雷般的笑声。这笑声来的突兀,又来的猛烈,把朱允吓了一跳。卞大头说:“大家都说朱员外是个大善人,没想到耳闻不如面见,今天相会,果然所言不虚。呵呵,今天的会面实在有些尴尬。不过,改日我会亲自登门拜访。”

朱允不卑不吭地说:“好说,好说,你请自便吧。”

卞大头说:“你看我全身一丝不挂,怎么走出门去?”

朱允嘴角闪过一丝嘲讽的笑容:“你的衣服是不是在这个女人家里?你去穿上不就是了?”

卞大头说:“你是说让我光着身子回去穿衣服?这……”

朱允说:“你看,你光了这么久了,许多人又都看见了。现在是半夜三更,你光着身子走一走又如何?不要那么矫情了。”

卞大头笑着说:“可也是,可也是……”光着身子就走出祠堂,消失在夜色中。

吴氏本希望卞大头会替她求求情,没想到这个家伙跑得比兔子都快。吴氏极度失望。卞大头走了,她更加恐惧了。

朱允向牛煜化使了一个眼色。

牛煜化赶忙退了出去,从外面将门关上,在祠堂门外守候。

朱允狞笑着走到吴氏面前。

吴氏战战兢兢地哀求道:“叔叔,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看着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吴氏,朱允非常兴奋。他挨近了吴氏,两个指头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问道:“你这个淫妇,怎么和卞大头勾搭上的?”

吴氏说:“是他在河里救了我,又强迫我……一开始,我也不愿意的……”

“后来又为什么愿意了?”

吴氏支支吾吾不说。

朱允挥手就给了吴氏几个耳光,恶狠狠地说:“你今天不一五一十说清楚,我就在祖宗面前要了你的命!”就在这时候,一阵风将祠堂门刮开了,写有列宗列祖名讳的挂轴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朱允忽然间有了几分敬畏。他朝外面喊道:“老牛、老牛!”

牛煜化立刻进来了,问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朱允说:“把这个淫妇,弄到府里去,我要好好教训她!”说罢,便头里走了。

朱允回到府中,刚刚喝了一杯茶水,牛煜化就把吴氏押了进来。他把吴氏往朱允面前一推,自己就退了出去。

朱允围着吴氏转了一圈,冷冷地说:“我们,接着那个话题。你告诉我,你起初不愿意,后来为什么又愿意了呢?”

吴氏支支吾吾地说:“叔叔,你问这些话,侄媳妇实在没有脸面回答。”

朱允挥手又给了吴氏一记耳光,打得很重,吴氏的嘴角出血了。他骂骂咧咧地说:“你个妖妇,有脸面做出事来,却没脸面交待。快说,为什么后来又愿意了?”

吴氏说:“我一个弱女子,不愿意也没法反抗啊。”

朱允挥起文明棍就在吴氏的肩背上、屁股上抽了起来。吴氏疼痛难忍,尖叫着在地上蹦跳着躲避。

“你要不说的话,我会一直打你!我用家规惩罚你,打死也理所当然。你要想留下一条贱命,就老老实实回话。”

其实吴氏知道朱允想问什么,可她就是说不出口。疼痛难忍的时候,她便求饶,答应问什么说什么。当朱允停止了惩罚之后,吴氏又说不出口了。朱允见吴氏骗他,恼羞成怒,挥起拐杖又打。

被打不过的吴氏只好含羞说:“那卞大头能让我舒服,快活,所以……所以我后来愿意了……”

朱允笑眯眯地问道:“难道你丈夫不能让你快活?”

吴氏先是点了点头,后来又摇了摇头。

朱允又问:“那卞大头是怎样让你快活的?”

吴氏哀求道:“叔,你问这些话,羞死我了……我实在说不出口。”

话音刚落,朱允的文明棍又雨点般地落在吴氏身上。吴氏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深红色的痕迹。

十、小jie妹初次见面

十、小jie妹初次见面

在朱允的折磨下,吴氏只好一五一十地交待了自己与卞大头通奸的经过。朱允尤嫌不足,又将每个细节详细抠了一遍,细致到连吴氏当时的呻吟声都要学给他听一听。

吴氏本是个精明伶俐的女子,起初朱允询问,还以为对方是例行公事,以便酌情发落。见他问的如此详细,知道这人原来龌龊至斯。欲待不说,又受不住他文明棍的鞭笞,只好问一答一,毫不隐瞒。

但吴氏敏感地发现,这个老家伙裤裆处渐渐丰满起来。

“讲完了?……”朱允见吴氏停止了讲叙,意犹未尽。

“我的事情……就这些了……你要怎样发落我?”吴氏不再称呼他叔叔了。她知道,眼前的这个老男人,虽然人人都说他仁义道德,但是,自己知道,他其实比卞大头好不到哪里去,也没资格受自己尊敬了。

朱允站起身来,淫笑着挨近了吴氏,伸出手去在她的胸前抚摸,嘴里却说:“一个女人……应该知道礼义廉耻……女人的身子,怎么能让别的男人随便……啊,玷污呢?”

吴氏鼓足了勇气反驳道:“那么你现在……是不是也在玷污我的身子呢?”

“这不一样……”朱允振振有词,“我是……检查一下,你被人玷污到什么程度了,还能不能挽救……”说着,那双手更加放肆了,在吴氏全身上下隐秘的部位游移。

吴氏已经麻木了,她不想反抗。而且她也知道,反抗是没用的,只会遭来朱允更狠毒的惩罚。她甚至有一个念头,希望这个家伙能在满足了之后,对自己的处罚轻一点。

就在朱允解开吴氏的绳子,并将她压在桌上之后,窗子忽然间被人推开了。一块拳头大的泥巴,从敞开的窗口飞了进来。这泥巴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朱允的背上。

朱允大惊,一个鲤鱼打挺从吴氏的身体上跳了起来。他急急忙忙穿好了裤子,就跑出去查看。

然而,静静的院子里,渺无人影。

朱允气急败坏地来到牛煜化的卧室,“咚咚咚”地敲门。

牛煜化睡眼惺忪地开了房门,问道:“老爷……你……好事成了吗?”

“什么好事!”朱允压低了嗓门怒吼,“你从窗户往里扔泥巴打我了?”

牛煜化说:“我哪敢啊?我已经睡了,绝对不是我!”

“那么,谁会……”朱允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他到宁愿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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