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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倾色撩人-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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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口肉汤还是不错滴。
慕倾倾小穴酸软,里面的媚肉不受控制的蠕动收缩。
这样的湿润和收缩,让懒虫舒服的难以自己,紧窒的软嫩的媚肉死死地裹着他,每次插到底都似乎有软软的刺刷过他顶端,懒虫快被折磨疯了,腰部挺送间带了几分力。
床边坐有亗狩,铁架床咯吱起来没那么响。
懒虫屁股一抖,慕倾倾忽然感觉到小穴里有一汩热液涌来,抬眸看向他。懒虫放下架在肩上的腿,低头吻住她。
半疲软的肉棒仍滞留在肉穴里一进一出。来回几十下,再度膨胀坚硬。
慕倾倾也不点破,看了看一旁捂着她手自渎的亗狩,冲懒虫眨眨眼,抿嘴笑。
温热的唇印在她眉心,懒虫抱住她,直挺着身子伏动。
汗珠滑到鼻尖,摇摇欲坠。
一束光打在他脸上,偏阴柔的五官像镀了层柔光,却有一股深沉禁止的力量。
让人沉醉,让人动容。
慕倾倾仰着头,两只手紧紧抓着懒虫肌理硬实的胳膊,身体随着他侵入的节奏而颤抖,软麻的好像飘了起来。如果此时有人攻击她,定能得逞。
她的异样被懒虫敏锐捕捉,肉棒往里更重一分的插进来,胯部一前一后的顶。每一下都正好顶嵌上她最敏感的软肉上。
“嗯啊……嗯……”她微微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
“操,都半个小时多了,还没好。”亗狩恨恨的瞥了眼激情迭起的战况,鼻翼里呼出的气都仿佛带了着火般的热,他箍紧慕倾倾的手,开始极快的撸。
越来越快。
“啵啵啵”的响。
过了一会儿,快感自一个尖端爆发,闪电般刺入四肢百骸,大脑在一瞬间空白。
亗狩闷闷的呻吟一声,粘稠的精液迸射在慕倾倾手心。
他粗喘了几口气,拿过刚才懒虫围腰的毛巾擦了擦。唤了一声:“姓慕的。”
抿抿嘴又开口,“今天我就让他,明天你归我。”
粗噶的声音带着别扭,又理直气壮。
慕倾倾反倒有些意外,也有淡淡的暖意,为他这份隐晦的体贴,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嗯,谢谢你,姓亗的。”
懒虫瞥一眼他的毛巾,眉头蹙了蹙,没说什么。
大家都明白,三人行的世界里总要学会妥协和让步。
懒虫使的小手段亗狩未必没看在眼里,但他还击的手段也仅是弄污懒虫的毛巾。
无伤大雅,又卖了个好。
亗狩带上门出去。没有第三人在场,两人放的更开。
慕倾倾尽情伸展着的躯体,最大程度的契合上懒虫,姿态比猫更勾人。
懒虫将她两条腿合拢放平,就这样在她身上起伏着研磨,舌头舔舐到形状优美的两道锁骨。
“啊~嗯嗯~~”这个姿势最能刺激到阴蒂,慕倾倾只觉那一处麻酥酥的发热。
“怨我吗?”将那男人牵扯进来。
“不怨,你这么好,没有他也会有别人。至少,他够强。”懒虫气息不匀,肉棒研磨的加了几分力。
“也就你觉得我好。”慕倾倾抬手想捋去他鼻尖的汗珠,这才发现手臂软的发抖。
他的眼睛潋滟的能吸人,只淡淡看着你就是一种无声的勾引。
何况现在夏阳映在他眸里,像镀了一层锡金,呈淡淡的琥珀色,美的如梦如幻。
慕倾倾看得痴。
偏一身肌肉贲张,比例完美。
女人,年岁增长,历尽千帆后,相比那种细皮嫩肉到精致的,反而更喜欢健壮的男人,一身筋骨,一身力气,透着精气神。
懒虫是,亗狩更是。
“我喜欢你,无关好坏。”懒虫含住她的手指,吮吸。
“嗯~”她低吟一声,沉浸在情欲里。
懒虫吻住她的嘴,将她的低吟吞入腹中,肉棒一下快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的刺入,研磨。
用无边的温柔织就一场欲海盛宴。
☆、狱中囚23 微h
亗狩回来时,空气里只余一点未散尽的余味。
他走到床边坐下,看了眼慕倾倾的脸,扑过去嘴了一下,又捏了捏,不无酸意道:“看这红光满面的,被喂饱了。”
“牙酸。”
“姓慕的。”
“怎地。”
“想睡你。”
“有本事你来啊!”挑衅的勾勾手指。
亗狩“嗷”的一声,手指曲成爪,如猴子捞月般就要去捞慕倾倾。
慕倾倾身法敏捷,快如鬼魅的一掠,已经从亗狩的臂弯下闪到了他身后。
“想抓我,再练练吧。”
懒虫躺在床上抽着烟看两人玩闹,眼里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之前亗狩也见她出手,知道她武力值不错,但没有交过手,概念还是比较模糊的,刚才这一下虽然说是闹着玩,但身为爷们儿,连自己女人的衣角都摸不到,也忒丢人。
男人的好胜心不甘被比下去,动作间用了几分真功夫。
狭小的宿舍里一时乒乒乓乓。
亗狩另一个异能是敏捷,再加上体格庞大,慕倾倾虽然会点轻功,可和亗狩这种枪林弹雨里实战经验丰富的人比起来还是有所不及,再者空间狭小轻功也施展不开。
这不,慕倾倾想从他腋下侥幸穿过时被伺机而动的男人一把拦腰截住。
亗狩得意的笑,“妞儿,你是逃不出大爷五指山的,还不快乖乖从了大爷我。桀桀桀……”
装模作样的发出怪笑。
色气的用下颌去拱慕倾倾香软的乳沟。
从你大爷,慕倾倾呸了一声,“姓亗的,你心术不正。”
“鸡巴正,能睡你就行。”配合着话,亗狩胯往她身上顶了顶。
热乎乎的气直渗进皮肤里。
懒虫击了一下掌,从床上坐起,正色道:“好了,别闹了,她今天累了。”
“玩儿呐,老子知道分寸。”
气氛前所未有的轻松。
想到那五十年的时限,慕倾倾有种说不出的罪恶感,无奈的欺骗也是欺骗,默了默,她决定坦白。
她端过水杯,抿了一口,欲言又止的神态让两个男人也正色起来。
懒虫看着她,犹豫问:“是有什么话要说?”
慕倾倾双手捧着水杯,不吭声,半晌才从鼻腔里发出个闷闷的单音节:“嗯。”
“有我呢,什么都别怕。”
知道他是误会了,慕倾倾抬起头,“你知道我本来已经死去,灵魂飘荡的时候我遇上了一个自称神的人,他给了我重生,前提是极恶之地生存下去,但时限是五十年。”
说到这里,她看向亗狩和懒虫,亗狩烟燃了一大截,长长的烟灰快燃到了他的手。懒虫微微低着头,呼吸都似被扼住,心,无可名状的疼。
原来如此。
竟然是如此。
一看懒虫神色,慕倾倾知道他又误会了,苦笑了下,续道:“我的存在只有五十年,你们考虑清楚,我不想耽误你们。”
亗狩额上青筋暴起,“考虑个屁,老子贱命一条,能耽误到哪儿去。”
我命贱,能伴你一程,足可铭记一生。
你是那道光,驱散我人生的暗,纵短也长。
亗狩目光坚毅,不容置疑。
懒虫眼皮抬起一道深褶,大半张脸埋在阴影里,只露出红红的眼睛,盯着她,“一年也好,五十年也罢,我的命是你的,生死你定。”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重若千斤。
一种莫名的感动,像一注岩浆,在慕倾倾血液里飞快流窜。她抱着懒虫,紧紧的,只是抱着。
懒虫心疼的轻抚她头发,“不哭,有我们呢!”
亗狩手抄兜里,头歪向慕倾倾的脸,“真哭了?我看看?”
……
第二天早上,三人去食堂吃了早饭,一出来华七就找上了他们。回到宿舍闭好门窗,亗狩收敛神色,搂着慕倾倾,懒虫依旧一副懒懒散散的没骨头样,四人围坐在一起。
“一直以来我都在留意狱警的轮班情况,轮班时防守最松懈,你们顾及的主意是电网,但我能让电源断一小时,到时候制造一场混乱,2847和4682身手快,最好能将狱警的枪截下,2239力量强悍,可以突围电网进出口……”华七娓娓道来,一番计划显然经过缜密考量的。
“一小时,却也够了。”慕倾倾思索着,她也不是没想过这个计划,只是他们三人都不懂电,才迟迟没有敲定下来,现下有华七的加入就不同了。
四人又对细节如此这般的商讨了一会,最终敲定下来。
夜里,慕倾倾半睡半醒间身上像有东西在爬,她倏地睁开眼,对上一双黑黝黝的眼睛。
耳畔传来男人粗噶的声音,“弄醒你了?”
“我又没死。”
亗狩捏了一下手里的柔软,不悦道:“说什么呢。能吉利点不。”
慕倾倾没好气的用腿踢他,“都说了今天养精蓄锐,你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
亗狩辩解,“我没答应。”
“没说话不就是默认嘛。”
“是你这样想。”
“……”
“就一次,我弄快一点。”
“我困。”
“你睡,不用你动,我会轻一点。”
“……”
“让牛劳动,也得喂饱它吧。”
亗狩说着,分开她的腿,挺身刺入。
“姓亗的,你行……嗯……”
没有前戏,甬道里有点干,涩涩的,进出稍有阻滞。
怕弄伤她,亗狩进出的慢,磨人的紧。
他没再说话,倾身俯在她的胸上,手向下抚摸,到了她的花核,细细的捻,轻轻的揉。
渐渐的,她那里热起来,隐隐的湿润。
“啊~”慕倾倾嘤咛出声,倦倦的睡意消散,男人宽大的手整个按住她的花核,粗硕肉棒在那一瞬间猛地顶入甬道里的深处,慕倾倾脑子忽地一空,只觉得这一刻,有电流从男人肉棒里侵入身体,从小穴处向上沿伸,躯体至头顶,又向下,大腿至双脚,电流沿着筋脉缠绕她的身体燃烧颤抖,跃至最高,登上无限。
霎那间就可欲仙欲死。
“很爽吧?都抖了。”没道理他的技术会比臭虫差。亗狩紧紧地抱着她,喉底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带了巨大满足般的呻吟。
接着又深顶了几下,肉和肉的贴合毫无缝隙。
“不是说会轻一点的吗?”耻骨都被撞疼了好吗?慕倾倾一口气滞在喉间,重重吐出。
“轻了你能爽?”又是几声响亮的“啪啪”声,疾风骤雨般开始挞伐。
“啊~~嗯~”呻吟破碎,很细。
懒虫卷着被子翻了个身。
接下来的一切就顺理成章了。亗狩的动作也很激烈,甚至带了点粗鲁和凶猛。
雄性浓郁的味道充斥周围,慕倾倾喘息着,吸入的全是他的气息,说不上好闻,却也不讨厌,“快点儿,明天还有事呢。”
手无着力点环上他的腰,额头贴在他的肩上,
亗狩色气毕露,他大手粗糙,从衣服里钻进去,搓弄得还特别用力,近乎是捻磨般掐着两个凸起。
“还催不催?”
“嗯~不~不催……”
慕倾倾没骨气的认怂。
☆、狱中囚24
折腾了近半小时,亗狩欲望才泄,慕倾倾疲惫的迷迷瞪瞪睡去,迷糊里,感觉有个温热的唇在额间印了一下。
黑暗的空间归于寂静,懒虫的声音悠悠响起,“爽快了?”
“我就知道你没睡着。”
懒虫盯着床顶,沉默。
在亗狩以为他睡着时,听到他说:“明天护好她。”
亗狩哼笑一声,点起烟,深吸一口,“还用你说。”
……
寻常的一天,阳光无力却固执的铺洒下来,灰盲的铜墙铁壁里照旧委顿不堪。
食堂里人头攒动,饭菜味、汗味、体味混杂,形成一股极怪异的味道。
身处极恶之地的一众囚犯习以为常,闹闹哄哄的打饭的打饭,吃饭的吃饭。
忽然,食堂里出现了争吵。
一个囚犯手里端着汤碗没端稳,手一滑就泼到了前面囚犯身上,大热天的,一碗黏糊的热汤浇在身上的滋味可想而知。
本来就被暑气憋得躁动的囚犯顿时火冒三丈,和对方争吵了起来。
对方也是个暴躁性子,当即和他对骂。
两人的表情都像是被激怒的公鸡,互不相让,恨不能在对方身上啄下一块肉。
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两人扭打在一起。
旁边看热闹的开始起哄,也有相熟的去帮架。
慕倾倾也去帮,趁人不备在围观起哄的囚犯里踢了几脚。
“操,谁踢老子?”
“哪个龟孙子捏老子屁股?”
“3544,是你。”
“不是我,老子也被人踢了。”
“我他妈揍死你丫的。”
围观的一众囚犯也你一拳我一脚的厮打可来。
一张张餐桌被掀翻,饭菜汤汁碗筷四洒,满地狼藉。
整个食堂刹那间就乱作一团,一众囚犯的拥趸者全部加入打斗,剩下几个人虽然没有打架,但也兴奋地掀桌子扔凳子,四处乱砸。
场面前所未有的乱。
食堂里唯一的狱警大叫着住手,用警棍敲人制止,却被几个囚犯合力推倒在地,囚犯们更加疯狂,食堂里完全乱了套。
就像是压抑已久的荷尔蒙和愤懑,在这一刻全部都被这些囚犯们释放出来。
暴力,疯狂。
血腥气弥漫。
有人头破血流,有人手臂被卸,全都红了眼。
痛苦的惨叫声,亢奋的嘶吼声,此起彼伏。
慕倾倾和懒虫对视一眼,按响警铃,随着这一声警铃的响起,骚乱的食堂似乎是静了一刹那,但随即变本加厉地失控。
这番混乱不说绝后却也空前。
刚交接班完的六名狱警持手枪气势汹汹的朝这边走来。
没有人知道,在按响警铃的一分钟后,极恶之地的电网系统出现了断电情况。
狱警办公室里的风扇停止了运转,也无人发现。
在机房蛰伏了一夜的华七从窗口熟练的攀爬下来,朝猫在暗处的亗狩打了个手势,两人迅速往电网出口走去。
食堂里,狱警正要鸣枪示警,一高一低,两道身形如同箭矢般冲过去,出现在不敢置信的狱警面前,
“袭警,袭警……”
话未说完,手里的枪就已经易主。
他旁边的狱警是力量异能,一身本事,快速掏枪扣下扳机,另外几名狱警同样如此。
慕倾倾已一个极其刁钻的姿势避开袭来的子弹,一声冷笑,“嘣”的一声,子弹便是带着凌厉的劲风,镶嵌进一名狱警的眉心,穿透而过。
懒虫不遑多让,姿势无比潇洒好看,几个起落间,手上多了两把枪,脚下多了一具尸体。他手法干净利落,带有一种千锤百炼的冷酷。
一些囚犯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先是目瞪口呆,毕竟,不管有多强悍的实力或背景,袭警都是要被毙杀的。
在这种集体大混乱的环境下,那一丝恐惧也被兴奋取代。有几个胆大的潮红着脸朝这边走来,舔舐嘴角溢出来的血,面目狰狞。
剩下的几个狱警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监区有一支重武装镇监警,以防万一的。
瘦脸狱警稳了稳心神,拿出联络器,“第一监区发生暴乱,请求支援。”
联络器里只有“沙沙沙……”的声音。
联络器都被干扰了,难道说这是一次有预谋的暴乱?能干扰联络器的那么必定也能干扰电网,他们要坐什么答应…呼之欲出。
以前也有囚犯铤而走险,结果都是以失败收场。
好几年前的事了,瘦脸狱警没想到他刚上任一年多就遇上了这种事,暗呼倒霉。眼看一群囚犯凶神恶煞的向他走来,瘦脸狱警想快点冲出这一高一低两个囚犯的掣肘。
前路封死,后路包围,竟是进退维谷。
突然,瘦脸狱警感到一股大力从背后推来,身体不受控制的朝迎面而来的囚犯们扑去,顿时绝望的闭上眼。
☆、狱中囚25
懒虫对慕倾倾做了个走的口型,慕倾倾回头看了一眼食堂里群魔乱舞的景象,抿唇离开。
去往电网路上和亗狩、华七汇合上,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自由的希望。
来到送囚犯进来的电网门,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中间一扇镂空铁门,上面设有监控器,门上呈120度俯视可旋转角架设的等离子炮。就在炮座的背后,则是一片环绕监狱矗立的钢制电网。还有一处荆棘状的隔离栏,上面还挂着几条被烧焦碳化的人类大腿和器官。
夏天的风刮过,更能清楚地闻到一丝几欲作呕的腥臭。
这里也是逃离极恶之地要隘之一。也可以走狱警办公楼,但那里武装密集,还没出去,人就被打成了筛子,狱警出入凭靠的是指纹。
电网外两名持枪警在巡逻。
亗狩蓄起异能,身体迅捷如野豹,手臂肌肉暴突,几步跨到铁门猛地一拉,千斤重的铁门“吱咯”一声,连带着锁脱落被硬生生拉开。
巡逻警当即反应过来,持枪往这边扫射。
子弹呼啸,亗狩在地上几个翻滚,顺势避了开来。
第一波子弹稍停歇之时,一道残影疾掠出铁门,一名巡逻警还未来得及抵挡,只觉手腕一阵剧痛,紧接着胸口一闷,人就失去了意识。
亗狩也已欺近,重拳袭出的一刹那,那名巡逻警本能闪身转至侧面,抵拳还击,怒吼,“你们反了。”
却见铁塔般的巨汉交叉双手,如同一张无形的网,以旋转的方式,把他刚猛的拳锋瞬间倒置。
无法控制身体与力量的巡逻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拳头倒飞回来,砸碎了肌肉厚实的左胸。
懒虫和亗狩将巡逻警的枪扒下,又在他们口袋里把钱币翻出来。
慕倾倾掠回去一个拐角,运起内力,双手合成喇叭状,对着食堂方向喊,“铁门开了,要跑的赶紧去。铁门开了,要跑的赶紧去……”
余音飘荡在上空,人已疾远。
混乱的食堂里遽然一静,然后“轰”的炸开来,
如果所说是真,那他们……
回过神来的一众囚犯争先恐后的铁门处赶,包括在宿舍里休息的也问询而去。
场面空前盛大。
晚间联邦新闻里出现了一条罕见新闻,称为极恶之地的慏北监狱今天起了暴乱,几栋楼房被放火烧了,数名狱警殉职,有囚犯越狱逃跑。
至于究竟有多少囚犯越狱,官方并没有详说。
……
僻静山林,夜幕岑寂。
远处草丛传出“咻咻咻”的夏虫鸣叫。
四人在草地上或躺或坐。
山林里风有丝清凉,更充满他们渴望已久应有的气息,清冽的、世俗的……活着的气息。
还有,自由的气息。
慕倾倾拨了拨脚边燃起的熏蚊草,瞥向华七,“合作关系已经结束,明天我们就分道扬镳。”
话语干脆到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懒虫和亗狩枕在各自带出的背包上,没有说话。
手搭在膝盖,弓背坐在原地的华七嘴角抿成一条线,拗着自己的身子看她,眼底难掩情绪,只一会,恢复到平静万分,应了声,“好!”
这一刻,华七清晰意识到这少年对他除了偶尔看似有心的撩拨,实则凉薄到消遣的调玩,真的,再无其他——
淡淡的失落涌上心头,在这种失落下得到自由的喜悦也变得稀薄,华七问:“你们有什么打算?”
“南下,别的还没想好。”
华七没再问,从包里拿出瓶子喝了口水,躺下睡觉。
她眯眼问,像随意的闲聊,“为什么叫七?有出处?”
“没,是父亲起的。”
“哦~我晓得了,你父亲这是盼你一夜七次郎呢。”
“咳咳~”华七一口水呛在那里,脸上泛起抹红,他还真是口无遮拦。
但这一逗趣无形的化解了他离别时惆怅。
懒虫坐起,在地上铺了层衣服,对慕倾倾说:“我来守夜,你睡会。”
也坐了起来的亗狩打个哈欠又躺下,臭虫,啥时候都不忘争宠。
晨光来临,分别的时间也到了。
华七整理好简单行囊,走到慕倾倾旁边,凝视她,才发现到如今他都描绘不出少年的具体样貌,因为他从未见过。
“我能…抱你一下吗?”
“有何不可。”慕倾倾张开双臂环住华七的腰。
华七抱了她一下,紧紧的,怀里的身躯软的不可思议,抱起来格外舒服。
短短几秒,一个拥抱如刹那永恒。
松开时,那种失落、怅然像洒落的线结成网,罩住他。
转身,脚步坚定的往前迈去,周围草木森森,颀长的身影在晨光薄雾里透出难言的孤独。
“等等。”
他回首,只见少年朝他掷来个黑色的物件,那是一把枪。
华七伸手接住,只听他说:“送你防身,保重。”
“谢谢!”
他微微的笑,因为有你的存在,当我回忆起那段灰暗时光,也能温暖如春华明媚。
看着那道身影林木间渐渐消匿无踪。慕倾倾看向身边的两个男人,“我们也走吧。”
逃出之前他们就已经商量好要南下,寻一个简单的小城或小镇,开一间小铺。
不求富贵,只为安稳。
“我背你。”
懒虫在她前面蹲下。
“要背也是我来。”
亗狩不甘示弱。
“我想想啊!”慕倾倾笑盈盈的,目光在他们之间睃巡,似在选择。
在两男人屏气等待中,她慢吞吞的说:“我呀,自己走。”
懒虫轻轻弹了她一个脑嘣,“调皮。”
亗狩嘿嘿笑,“我老婆,就是可爱。”
☆、狱中囚26 微h(完)
曹垟镇地处西南,二十多平方公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青山绿水,气温适宜,非常适合定居养老的一个小镇。
半年前,镇街角新搬来一户人家,开了一家包子铺,包子皮薄馅美,在镇里渐渐有了名气。两个男老板,一个瘦瘦高高的,有点懒散,相貌却极其俊美,见到他最多的就是默默紧随他妻子身边,眼睛永远追随着妻子,像守护公主的骑士,寡言,忠诚,坚定。
另一个彪壮高大,眉毛上有道疤,看起来有点凶。开始时,人们对他心有畏惧,相处下来发现他为人仗义,谁家有事找他帮忙,能帮的都不推辞。尤其面对他那美貌的妻子时,体贴温柔的像只大绵羊。
就差咩咩叫了。
包子铺的后院是一栋小楼,暖色系田园风格装修,充满家的味道。
浅黄色丝绒沙发被一压一压的重力颠磨的凹来凸去。纤秀白皙的女子伏趴在沙发上,颈间有着深浅不一的青紫痕迹,昭示着男人索求的狠厉。此时,她头埋在男人的腿心间,一张小嘴被撑的满满的上下吞吐。
男人舒逸的自喉间溢出呻吟,“倾倾,啊~”
女子身后,壮硕的巨汉提着她的腰,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屈在沙发,大于常人的肉棒如财狼猛虎一般凶恶地在她臀部下方抽插。
“唔唔唔……”
她嘴巴被肉棒堵住,单手撑住身体,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声。
“便宜你这条虫子了,谁叫老子鸡巴太大老婆吞不下呢。”
巨汉洋洋得意,却有股酸气飘啊飘的。
男人瞥都没瞥他一眼,半眯着情欲氤氲的凤目,手穿进女子胸前,捏住揉抚。
他们正是来曹垟镇定居的亗狩、懒虫和慕倾倾。
有一次亗狩没忍住将肉棒塞进慕倾倾嘴里,后果是嘴巴被撑裂,还被懒虫揍了一顿,理亏的他干干受着,自那之后,亗狩再没有犯过第二次。
亗狩握住她的一只脚往旁边微微拉了点,这样可以让他进出的更顺畅,整个人半伏着压进,抽出,压进,抽出——
火热坚硬蛮撞着柔软,一阵激烈的酥麻从脊椎窜上,慕倾倾心尖都在颤抖。
“啊啊……嗯……”
“倾、倾倾~老婆~”
他低喃着她的名字,埋头在脊背处一路啃,慕倾倾身体发热,被他啃的腿发软,懒虫揉捏碰触的胸部也传来炽热,敏感的让她脑子几乎一片空白,嘴里的肉棒都要含不住,话语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娇吟,“啊、嗯……”
懒虫托着慕倾倾的头,胯部控制深度的往上顶,粗砺的指腹肆意地抚弄着柔软。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席卷而来,慕倾倾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下,“唔唔~”
身体越来越滚烫,连空气也变得粘稠闷热起来。
在亗狩不遗余力的连番进攻下,慕倾倾似要生生被这股力量撞击得躯体尽散,神思浩荡,魂飞魄散之际用断了线似的声音哀哀求饶,“轻点,轻点……”
“老子的质量好不好?”
“……好,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点。
“爽的很吧。”
亗狩得意的笑,节节进击毫不心软,愈发加快了力道,就是要让她记得他的好。
可怜的小娇穴被他蹂躏的发肿。
懒虫蹙了蹙眉,被两人的对话撩拨的肉棒涨得疼,情欲像挟了千军万马的冲力,冲击进血肉凡躯,荡起遮天蔽日般的涛浪。
慕倾倾不忍他憋得太辛苦,头往下压了点,舌头有意识的勾舔。
忽然感觉身后亗狩有点稍稍退出,下一秒就感觉他用了大力,朝小穴深处重重一击!
最后的一击!
一时天地静了,慕倾倾目光涣散,身体抽搐,懒虫的肉棒掉出来也忘了含。过了半晌方从胸膛里推出一声绵长的轻喟。
亗狩一退身,懒虫手一捞就把慕倾倾捞进自己怀里,跨坐下来,肉棒呲溜一下挤进尚在抽搐的娇穴里,密不可分的交缠在一起。
动作生猛而激烈。
“嗯~”慕倾倾快感加倍,男人低沉暗哑的喘息声就在她的耳边,心都被他的呼吸喷麻了。
“我的好老婆……真紧……”
三人厮混够了,亗狩抱起她,“我抱你去洗。”
想到自己发软的双腿,慕倾倾没有逞强,清洗的过程中免不了被各种揩油,亗狩心满意足,“吧唧”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老婆晚安!”
“安!”
包子铺招了个小工,帮忙卖包子和做些杂活,开门什么的还是要自己来,两个男人轮流,明天轮到亗狩,晚上就要早点睡。
懒虫要算铺子这个月的开销和进账,此时柔和的灯光正好投射到他的侧脸上,如附了金光一般,轮廓线分明,异常的柔和俊美,长长睫毛微微覆盖在他狭长漆黑的眼眸上,眨动间似蝴蝶展翅欲飞,他神情认真,专注。
他看账本,慕倾倾看他。
没有人能忽略灼热的目光。
那目光如有实质,落在他身上,戳人心的痒。
懒虫眯起眼看她,心腔里那玩意跳得没了节奏。
“去休息吧!”
慕倾倾没动,双手托着脸,“想多看看你。”
“……”耳根有点热喃。“很快就好,你先进去等我。”
语气轻柔,丝丝宠溺。
她浅浅的笑,不再打扰他。
他们为她甘于平凡,她能做的,只是尽力的去陪伴。不论是明媚唤新的春夏,还是寒冷入骨的秋冬,有了彼此,连心都是暖的。
急景流年,光阴飞逝。
五十年的话题在家里是一个禁忌,谁也不愿提及。这个世界人类寿命平均200多岁,懒虫他们顶多算是青年以上。
随着时间越来越临近,慕倾倾不得不给他们打好预防针,“我不再了,你们都要好好的。”
“三餐吃好,照顾好自己。”
“别去打打杀杀了,就这样平凡的过吧。”
“一定要好好活着。”
各种嘱咐下,气氛越来越沉重。
那一个草长莺飞的春日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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