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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倾色撩人-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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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了数日。
两天后,薛夫人的寿日终于到了。
以薛家在北方如今的地位,薛夫人大寿,不但康城诸多达贵以接邀贴登门贺寿为荣,康城之外,附近业河、临川等地各路英豪,包括白道黑道,纷纷遣人来贺,少数不能亲自来者,亦差人赍礼代为转呈表意。
诸多排场喜庆,不必赘述。
慕倾一身剪裁十分别致的桃红色襦裙,领口微敞露出一小片锁骨来,袖子是复古的宽袖,行走起来飘逸入云,华美中不失端庄。
敛容提衣,趋步上前,来到薛夫人座下盈盈一礼,俯首吟道,“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祝姑母寿等松乔、福如海渊……”
薛夫人被慕倾一番优美的贺寿词赞的舒眉展笑,连说了几个好,亲自下座,虚扶慕倾起身。
薛诚、景宣各站薛夫人一侧,薛诚袖中手拢紧,眼中波光微闪。
景宣眼中赞赏直接,尔后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薛诚,微微一笑。
☆、童养媳37
当天中午,薛家在前堂设筵席,宾客如云。
慕倾得薛夫人之言去前堂寻景宣,走过抄手游廊,迈进垂花门,前堂人声鼎沸。
想着就这么贸贸然出现在一众男人间终归不大好,她便走至一棵树下,挡住身子逡巡景宣的身影。
目光掠过一个个陌生的面容,忽然,慕倾的呼吸一滞,五指绞住纱裙拧紧,那一张脸棱角分明,剑眉标准,眼睛狭长而上扬,只因蓄了半脸络腮胡,显得粗犷而豪迈,不是那恶地痞宁远又是谁。
他,他怎么会也来了?
比之上个月似清减了许多。
颧骨都突出来了。
他似过的极不好——
慕倾不知的是,宁远明面上只是赌坊的一个头目,实则为业河县地下势力的首领,这几年势力壮大,薛家摆宴,他是有资格参加的。
正在和人谈天吃酒的宁远感觉有目光在注视他,那目光隐有熟悉之感,宁远心没由来的开始咚咚狂跳。
他骤然侧过头,目光如豹,朝目光投来之处猛然看去,只见垂花门畔一抹桃色摇曳而过。
芳踪已离——
旁边的大汉见宁远脸色不对,问道:“远老弟,可有不适?”
宁远起身,向大汉抱拳,“酒水饮多,腹内饱涨,远去方便一下,稍后再来与黄兄对饮。”
好敏锐的感知,慕倾拍拍胸口,仍有余悸,拦过一个家丁,让他代为传话给景宣。
自己则提起裙裾匆匆往后院跑。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不能被那老流氓看到。
她已经有了景宣,不想节外生枝。
有些东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一如昨日谢去的花,再也回不到初开时的灿烂。
身后隐有脚步疾近,慕倾一颗心似要跳出胸腔,走到拐角,直路的小径阔朗至一览无余,不是最佳选择,那么,她目光看向一旁的小竹林,心一横,一头扎了进去。
宁远疾至拐角,前方小径通明,青竹骀荡,哪里还有那抹桃色身影。
是她吗?
会是她吗?
那种熟悉的感情,不会错,她连面都不愿再见他一次了。
何等的决绝,何其的残忍——
铁石心肠也不过如此!
宁远有瞬间的恍惚,面部线条一阵痉挛,剑眉凝结成川,川字纹愈发深邃,高大的健躯轻微摇晃,望着只有仆从经过的小径眸内迸发出凄哀和绝望。
原来一直以来我认为的深爱,在你看来,却不过是自作多情。
浮云似白衣,斯须变苍狗。世间事变数最多的却原来是情爱。
思念为它涂上浓重的釉彩,以深情加冕,极尽装点。却敌不过人心狠厉。
倾倾儿,你这个木人石心的女人,我宁远不及你。
宁远蜷下身,猛的一阵剧咳,喉头腥甜。
几名仆从见异,上前询问。
被宁远挥退。
情由欲起,欲灭即消。绝代红颜,也不过白骨铸就,看透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道理他都懂,可做起来千难万难。
宁远从不知道,不过一女人,就能将他搞得如此狼狈,漫山遍野,日夜不歇,衣袍割破,荆棘划体,只为寻她。
他一步步地泥足深陷,她甩一甩衣袖轻飘飘离去。
独留他一人在黑暗中翻滚挣扎。
蓦地,宁远喉头又是一甜,他竭力压下,撑起身子,大步迈向外厅。
身躯高大,却隐见佝偻,影子在夏阳投射下泠泠孤孤。
……
在前厅与众人寒暄客套推杯换盏的薛诚略感胸闷,想着宴后那人怕是就要随表哥南下,心里空荡荡的无处着落,故寻了个借口独自一人来到幽竹林畔吹风透气。
感怀间,脚步沙沙,转头便见心里思渴的娇人儿正神色张惶的穿过竹林,朝他这边走来。
焦急中,慕倾也看到了林外伫立的雅隽男子,贯力下,脚步来不及收回,一个趔趄,人便一头撞了上去。
薛诚快一步揽上慕倾的腰,以防她跌倒,“何故惊慌?”
慕倾没想到自己运气会这么背,跑出竹林一撞就撞到了薛诚身上,往外挣了挣,没挣开,“薛公子,你,你先放开我。”
软玉入怀,腰肢一握,单掌便可覆,虽隔着层衣料,可那种直触心底的轻盈软腻,让他心中荡漾,犹在梦中。
薛诚只盼这一刻无限延长,哪里舍得放,手反而略有收紧,眸光痴痴的看着怀里娇红着脸儿的少女。
虽恼怒于薛城的不识趣,慕倾一时也无计可施。
恰此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慕倾耳朵一动,以为是那煞星追过来了,忙运力去挣薛诚的桎梏。
若是轻易被个没有内力的女人挣开,薛诚少堡主的头衔也不配拥有。
一拉一旋间,慕倾被薛诚连人带起,掠进不远处假山岩洞内,洞内幽暗逼仄,仅二人能容。
逼仄的空间有种燥热的暗流涌动,覆在慕倾腰上的手有些湿热,她不自在的动了动,敛声屏气,耳畔薛诚喘气吸吸。
似在克制隐忍。
☆、童养媳38
怕他做出出格的举动,慕倾抬眸,盯上薛城的脸,暗色光线下,一点汗沿着挺秀的鼻梁滑至鼻尖。他的眼里闪着幽幽的光,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绽出,像一头被铁链缚束的猛兽想要挣链而出,以便享用垂涎已久的美味。
慕倾背着力往后扬,紧紧地贴墙缩在岩壁上,带着点儿提防,欲大声斥他放开,又怕假山外的来人听见。
手指攒着袖口,寻思对策。
心下一转,肩膀微微缩起,垂下头,一缕秀垂落颊间,眼眼虚虚地向上撩,很有几分胆怯的意思。
妍丽的面庞如花蕊绽放,连空气中都缭绕着浓郁的香气。
薛诚的心跳不受控的加快,一声响过一声,想靠近一点,再近一点,却极不喜她对他的生怯,“你在怕什么?”
嗓音暗沙,仿佛从远山荡来。
男子深邃的目光如有实质,落在肌肤上热的仿佛能起水泡,慕倾无所适从,茫茫然的抬眸看着薛城,“靠得太近,我怕……”
他的眼睛好黑,子夜一样,夺人心魄。
这样的距离超越了叔嫂关系,心悸的同时又极度危险。
薛城手抚上她微颤的羽睫,“我不会伤害你,别怕我。”
肌肤像笼了烟雾,又像覆了层莹润的秞,手艺最佳的调色师怕也调不出如此美丽的颜色,她娇弱而清明,楚楚可怜,清媚中,带着一股只有男人能看出来的色气。
让人产生冲动,让人想要蹂躏。
薛城有些痴了,“你真美!”
鼻尖全是少女馥郁的体香,热流上袭又下涌,强烈的感觉,让薛城全身僵硬。
覆在她腰上的手指略略动了动,面上仍维持着的温柔淡定,极力不让慕倾看不出他心中饿狼的那一面。
慕倾心惊胆战,这样下去太……危险。
她一动不敢动,也不回应他的话。
对于她的沉默,薛城并不在意,这般奢望的静静相处哪怕多一会儿也是好的。
他行事做派讲究风度,彬彬持重,一遇她,他的持重简直成了笑话。
这几日,她深居简出,高高在上姿若神女,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你,他想像最虔诚的信徒匍匐在她的脚下,却连机会都没有。
痴恋自己的表嫂,是原罪。
他,步步深陷。
人和畜生的区别在于人可控制自己的行为,可他却深深的嫉妒表兄景宣,甚至一度对他起了杀心。
他薛城是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时间静静流逝,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静的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慕倾手心也泌出了汗,就见薛城俯身,靠的更近了……呼吸交错间,眼看他的唇就要落下来,她忙用手捂上自己的嘴。
在慕倾不敢相信的注视下,薛城的唇,贴上他的手背。
如果,如果不是她手捂的快,那么,他亲上的便是她的唇。
“……!”
他怎么敢?怎么可以?
慕倾瞪视薛城。
她可是他的表嫂——
小脸涨得绯红,不知是怒还是羞,是恨还是恼,是震惊还是惊恐。
正这时,她就见薛城笑了。
笑起来还是那么生动,那么……气场微妙。
薛城慢慢松开手,怜爱无比的神情,“你走吧!”
慕倾神色微微舒缓,脚步往洞外挪,离开时,转身又看了薛城一眼,尔后小跑着离去。
甫一出岩洞,视线对上了景宣阴鸷鸷的眼神。
淡漠如冰!
也不知他在此站了多久。
初时的惊慌过后,慕倾镇定下来,整个过程中她问心无愧。
只除了心底那一丝微微起伏的荡漾,毕竟,方才薛城的气场太足,实难招架。
景宣缓缓地走来,风拂长身,袍袖若飞,摘去慕倾头上的苔屑,声音清寒,不容置喙,“你先回房。”
今日乃薛夫人寿诞,若闹出什么事面上也难看,慕倾拉拉景宣衣袖,“我和薛公子清清白白,有什么话我们回屋说。”
景宣轻哼,眸中闪过冷冽之色,抽回袍袖,“我说,你先回屋去。”
“是我的错,你别为难她。”薛城从洞内迈出,目光看向景宣,“我比你更早遇见她,她却对我视若无睹,从小你就什么都比我强一头,连她也只青睐于你,你凭什么对她吆五喝六的。”
那句她只青睐于你让景宣郁燥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脸色稍霁,紧拢的手慢慢松开,早遇见又怎么样,她在意的是我景宣,拉起慕倾的手转身离开,迈出数步,声音在风中漾开,“她是你表嫂,记住。”
薛城伫立在原地,五指攥紧成拳。
就是因为知道她是他的表嫂,方才他才理智边缘勒住脱缰的爱欲。
不属于他的东西,再争也只是徒惹笑话。
他薛城少年天骄,亦有自己的骄傲。
六月的天,薛城指节僵冷不已,那一点余温早已不复存在,只消一动,就觉骨头都在轻嚣。
……
☆、童养媳39。40 微hhh (完)
方才问传话的家丁得知慕倾入了竹林,神色还颇为惶措,景宣心下不知她出了何事,便寻了去,不想竟看到她居然被薛城搂在怀里,薛城那一副春心荡漾的无耻神态让他想一剑戳了他。
景宣不想兄弟之间为了此事起罅隙,故发出了脚步声,哪知薛城色胆包天,竟就这么抱了慕倾溜进假山岩洞。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他没有现身,而是敛息屏气轻跃到岩外侧耳倾听。
也如慕倾所言,他们确实清清白白,可心里那股子邪火并没有就此消融下去。
把慕倾送回屋,景宣沉声道:“不要乱跑,晚上我再来收拾你。”
转身去见薛夫人。
外头一天乱糟糟的,慕倾也不是爱凑热闹的人,自是能不出去就不出去。
唤了粗使仆妇提水来沐浴,洗去一身燥气,清清爽爽的回到房里,脱掉鞋,爬到榻上,左腿屈起搭在右腿膝上,想着心事。
掌灯时分,景宣回到房里,先逡巡一圈,看到榻上微微隆起的一团,几步上前,凝视着女孩儿酣睡的红扑扑的脸颊,景宣眼神柔和。
闻了闻身上难掩的酒气,景宣放轻步子走进沐浴间。
睡梦中的慕倾似有感觉,睁开眼,入目的便是景宣被烛光打柔的侧颜,对望上,她马上绽开一抹灿烂的笑,“看我,都睡过去了,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叫醒我?”
知道讨好他,还算有点儿良心,景宣肃起脸,拎起她的小腚腚打了几声清脆的啪啪啪,冷然道:“下次还敢捏花惹草,我再罚。”
虽然被揍的屁股开花,慕倾也不敢有半句不满,爬在榻上郑重其事道:“不敢,不敢,绝没有下次。”
景宣捉起慕倾的腿,抬高,附身压上。
刚惹毛了他,慕倾就是只畏猫鼠,哪敢不依,忸怩了几下随他压下,褪去她的亵裤。
她面皮薄,终是红了脸,脚趾缩蜷,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绯色。
景宣将颗颗圆润可爱的脚趾逐一含弄过,一点点往上舔舐。
她浑身颤抖得几乎麻木,正过脸来看,景宣竟是整个脑袋都伏在她那儿,慕倾嘤嘤低吟,身体时而绷紧,时而松懈,一步步沉溺。
任景宣舌头在濡湿花谷里卷进卷出,吸食她的蜜液,他的指头不住在里头轻轻翻搅,一个两个三个……
慕倾骨肉酥麻,抬起臀,奉迎着他。
猛然间,景宣一手将她两手捉住,一把扯了她的肚兜,一路从下面亲上来,雪白的奶,平坦的腹,然后将她两只脚翘在自己肩头。
“宝贝儿,惩罚还在继续——”
含着慕倾的小嘴儿,腹部下压,用力一戳,粗硕的男茎净根埋入香滑多汁的温柔乡,几乎把慕倾送上了天,她忍不住一声长嘤。
景宣体力好,抽插又精准,每深入一次必然引起切合处的厮磨麻痒,慕倾臣服在他猛且烈的攻势下,“阿宣,嗯……骨头都被你磨酥了!啊啊……嗯……”
“喜欢吗?”
“喜欢,倾最喜欢阿宣。”
女孩儿的咿咿媚吟,嘤嘤娇语,是景宣最难以抗拒的春药,哪里还忍受得了。膨胀男茎搠入子宫花心,被包得紧紧的,每一次进出,都被那一处一放一收地吸吮着,那种畅快酣美妙到不可言说。
崩浆肆卷,情动难遏——
透骨的从酥麻开始向四处漫溢——
于是大起大落的抽插,下下尽根,次次着肉,快速的狠攻猛进。
床榻不堪重负,“吱呀吱呀”摇颤。
两侧帷幔滑落,随风悠荡。
慕倾肉体舒畅无比,身不由己的拼命摇摆着身体,去迎凑他猛烈的抽插。
他每次用力一撞,她就全身一抖,使她处在高昂战栗,飘飘欲仙的情况下,春潮来袭,一股热流由腹下霍然凝聚,如失禁般喷泄。
弦月泠泠,夏虫咕哝。
这场缘于惩罚的欢爱将至子夜时才消停下来。
一大早,慕倾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庆安堂请安。
身为过来人的薛夫人一看慕倾的脸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毕竟是侄媳妇,虽不喜慕倾小妖精似的长相,举止却是挑不出错儿的,嗔了眼神清气爽的景宣,道:“自己的媳妇自己多疼着点儿,她年纪小,若伤了身,于子嗣不利。”
慕倾闹了个大红脸,垂着头,绞手里的帕子。
景宣向薛夫人行了一礼,“姑母教训的是,侄儿记下了!”
薛夫人命丫鬟摆早膳,留景宣和慕倾一起用。
慕倾两人走后,薛城才从屋角迈出,低垂的睫毛就像浓密的双帘,掩去他眼底浮动的暗影。
扯起一抹笑,迈进了主屋。
如此,又住了两日。
于寿诞后第三日,景宣向薛夫人请辞。薛夫人再三挽留,景宣以思家为由推辞了薛夫人的挽留。
拒绝了薛家套好的华丽马车,两人一马,带着慕倾离开薛家堡。
两人都喜欢无拘无束的肆意游玩,饿了捉野味,渴了喝山泉,天为被,地为席,方是快活人生。
一路晃晃悠悠到了康城,高头骏马,神仙眷侣般的一对人儿一进城就收到了无数瞩目。
那么多瞩目里,有一道目光让慕倾极为熟悉,似有感应,她倏然抬头,一座二层阁楼大开的窗棂前站有两个男人,一身形峻挺,粗犷不失俊美,一矮小精悍,面目平凡无奇,不正是宁远和丁小义?
两人目光对望上,仿佛穿过了时光,回到那宁静的午后,他挽袖为她锄地,她执帕为他拭汗,只是慕倾和宁远再也回不去了,感情易伤,岂能无恙。
他们的情与爱,早已流散——
慕倾先收回目光,将脸埋进景宣怀里,“我们快些出城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山野风光。”
景宣亦不耐被太多人瞩目,尤其是那些男人看慕倾的眼神,他解下乌纱外袍,罩住慕倾,右臂一扬,喝马离开。
丁小义睁大眼睛,结巴道:“远哥,那,那不是小嫂子吗?她,她怎么和景少主这么……”他想说这么亲密,却感觉用这个词不太恰当。
特别是远哥的脸晦暗阴郁。
宁远沉默不语,直到下方骏马渐行渐远,还依旧望着街面迟迟收不回目光。
既然你不爱我,所以我不要你陪了,如你所愿让你飞走,飞去你想去的地方,过你想过的生活,毕竟,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不爱我。
你只是不爱我!
从此相忘于江湖,再不复相见!
良久,宁远沉声道:“在康城停留了三日,我们也该回了。”
两行人,一南一北,背道而驰,可能一生也不会再见。
这一夜的薛城对月独饮,烂醉如泥,被小厮扶上床,隐约间,小厮似听公子口中喃喃,“是我先遇见你的,是我先遇见你的…倾……”
下面还说了什么,小厮听不大清。
五年后
这一年的冬天冷的比往年都要早,风卷着雪花,尖厉的唿哨。
慕倾裹紧狐氅下了轿,跨上府门台阶时,见墙家蜷成一团被雪覆盖了大半的人,对丫鬟道:“端碗热粥给他吧!”
“是,少夫人!”
被雪覆盖的人闻声,抬起埋在双膝间的头,一张脸脏污不堪,瘦骨嶙峋,可能饿的久了,眼神耷拉无神。
慕倾还是认出了他。
是宁禹!
宁禹也认出了慕倾。
她裙裾摇曳,身披华贵狐氅,肤若莹玉,一看就知过得极好。
他这种卑贱脏污的人连多看她一看都仿佛是一种亵渎。
他们母亲被赶出村庄后,遇上一伙流民,母亲被轮奸致死,他虽逃了出来,却以一条断腿为代价。
所有的宏图大志化为泡影。
这是他的童养媳,这是昔日仰望他鼻息的女人,此时衣香靓丽,高高在上,像个神女站在他面前,而他像团烂泥腹爬在她脚前。
淋漓尽致的诠释了何为云泥之别。
强烈的心理落差和一种别扭的心态下,宁禹蓦地从地上挣扎起身,唯有一个念头,他不要看到她,他再也不要看到她。
不顾残腿,杵着根木棍,一脚深一脚浅的迈进风雪里。
“这乞丐,太无礼了。”丫鬟愤愤道。
“不必理会他。”慕倾悠悠一叹,拾级而上,步入门槛。
正房里摆有碳盆,掀帘进屋,暖意扑面而来。
丫鬟端着糕点进来摆好,笑道:“天这么冷,少夫人还亲自去田庄看佃户作物如何,可真是心善。”她端了一碟糯米糕放在慕倾面前的小几上,又道:“公子来信说这两日就可到家,少夫人先用些茶点再等吧!”
近几年,朝廷收拢江湖势力,景瑟当机立断让出了武林盟主之位。
在慕倾和景宣成婚后,景瑟夫妇丢下小两口,携手外游,美其名曰:给小两口多留些造孙子的空间。
两个月前,薛家来信,言薛城大婚,与北方士族方家联姻,邀景家众人前去参加婚礼。景瑟夫妇不在,慕倾不想去,独景宣一人前往北方。
慕倾拈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一个多月未见他,还真有点儿想了!
对于薛城,也有过一瞬间的心动,可那一点心动不足以让她抛弃景宣,和薛城逆水行舟。
爱情除了心动,还需多方考量。
不能以情不自禁为理由伤害身边的人。
时过境迁,遥想那一年的山花烂漫,在记忆里越来越鲜艳旖旎,只是再也回不去。
天色昏昏,蜿蜒的古道雪花飞扬,一骑骏马飞驰而过,马上男子蓑衣斗笠,笠檐压的低低的,即便这样长眉上也积了淡淡一层积雪,这是一张年轻而俊美的面容,正是从北方归来的景宣。
半夜拍响城门,城门兵卒识的景家少主,恭敬迎他入城。
景宣抱了抱拳,打马回府。
睡梦中,慕倾察觉到房内有动静,睁开眼,见景宣一身风霜的立在床前,柔看着她。
起身就要去抱他。
景宣抬手制止,“我身上寒气重,待我先去收拾一下再来抱夫人。”
清洗后,景宣搂着慕倾,用起了胡茬的下巴蹭她的脖颈,“想我没?”
慕倾被痒的咯咯笑,“我夫君俊美无双,为妻想的是夜不能寐呢!”
“真的?”
“心若日月,昭昭可见。”
“你一妇人家,理当矜持。不过……为夫喜欢!”
“这次北上,可有再遇偷马贼?”
“敢偷我马的,除了夫人你,谁还敢!”
“哼!”
“我想你了,想到腹中饥饥。来,让为夫先饱食一顿。”
“唔唔……”
木床嘎吱声响起,屋外端点心的丫鬟红了脸,公子和少夫人恩爱的让人艳羡,她悄然退开,想起自己的阿华哥,羞赧的笑了!
☆、狱中囚1
回到爱神空间里,慕倾倾有一种久违的感觉,空间里碧竹木屋依旧,对她来说已过百年。
神使冷漠的男声响起:“上上个世界的奖励点已存到你的潜能点里,上一个世界你任务完成的很糟糕,任务目标宁禹对你的倾心度为…50%,对此,本神使决定扣你所有支线奖励,以及接下来的几个任务世界难度系数增加,以示惩戒。”
慕倾倾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她知道就算说也没用,神使对她从来都是苛刻的。
她打开数据面板,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
试炼者姓名:慕倾倾(可更改)。
性别:女。
外貌:96(100满属性)。
魅力:85(100满属性)。
力量:69(100满属性)。
敏捷:73(100满属性)。
智慧:70(100满属性)。
根骨:62(100满属性)。
体能+24。
幸运值+1(不可自行增加)
可分配潜能点17。
她在魅力上加了5点,力量上加了7点,剩下的5点加在了敏捷上,多次任务下来,她深知身法的敏捷尤为重要。
面板上的属性值已经发生了变化。
试炼者姓名:慕倾倾(可更改)。
性别:女。
外貌:96(100满属性)。
魅力:90(100满属性)。
力量:76(100满属性)。
敏捷:78(100满属性)。
智慧:70(100满属性)。
根骨:62(100满属性)。
体能+24。
幸运值+1(不可自行增加)
看到在自己的慢慢努力下,数据一点点提高,慕倾倾对神使苛刻的行为所产生的郁气也化去不少。
呼了口气,她淡定道:“传送吧!”
……
壁垒高筑的围墙上方,交错着密密麻麻的电网。
阳光透射下来,也被电网交割成无数块菱形方块,就连阳光也变得压抑沉暗。
这是联邦帝国最大的一所监狱,称极恶之地。里面关押全联邦最穷凶极恶、暴戾恣睢的罪犯。
这里充斥的永远都是暴力、血腥、寒冷、压抑,以及死寂。
一些犯罪者令联邦政府忌惮,又毙杀不得,就统统扔进了极恶之地。
但不会白养,每个服刑人员都会分配到一台能源采集器,按采集多少获得相应的劳动积分。
极恶之地有商店,食堂,可用劳动积分去换取。
中午十二点整,所有服刑人员都已从各自的工作的矿场中出来,聚集在巨大的餐厅里。
不管在哪里,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就有势力划分。
在极恶之地,凭仗的便是拳头,谁的拳头大谁在里面便可高高在上,受人奉承,受人追捧。
以德服人那一套在极恶之地是行不通的,稍微软弱一点就会被人欺负的渣都不剩。
饭厅里人头攒动,骂骂咧咧,地上不少残汤污迹,踩上去黏滑黏滑的,墙壁老旧发黄,不少处石灰脱落,露出里面的墙体。
“老大,你看今天新来的那小子瘦小的像只弱鸡,老子一只手就能把他拎起来,咱们这里很久没有来身形这么娘气的小子了,只怕玩不了几次又要玩坏了。老大你要是有兴趣,我把他洗吧干净给你送过去。”罗伊一边对旁边的男人说着,一边用眼睛打量着正在排队打饭的黑衣短发少年。
似有感应,少年转过头和罗伊视线对了一下,很快就又转了开。
用餐的男人简单利索的说,“不用,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这是一个身高约莫两米零,身材魁梧,穿一件灰绿色无袖军制汗衫的男人,他裸露在外的粗壮肩膀和硕大鼓凸的胸肌,充满了随时可能爆发的力量。很彪悍,如同一座沉重的铁塔,稳稳的坐在那里。
最瞩目的,是他的右臂,从肩颈以下延伸出来胳膊,有一条长达两寸的蜿蜒刀疤,像一条狰狞的蜈蚣盘旋在右臂上,让人见之心颤。
他名亗狩,原是黑鹰雇佣兵个单兵战能力最强的,力量异能也被他淬炼至巅峰,就是一个人形战斗机,因和某高官结怨,将高官家轰成了平地,一家五口无一幸免,亗狩此人被政府视为头等危险分子。
然而黑鹰佣兵团全是一群疯子,即便抓了亗狩,政府也不敢将他怎么样,只能关着。
亗狩在监狱里混的如鱼得水,凭着势力不少人在他手下寻求庇护,过的犹如山大王,狱警对此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慕倾倾头微微低着,棒球帽帽檐压的低低的,长长的刘海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秀挺的鼻尖,紧抿的丰润嘴唇和尖尖的下巴,无视各种落在身上的目光,打好饭,寻了一处角落里的无人空位坐下,举勺,进食。
她的积分卡只有基础积分5点,省着点儿,够吃两天。
两个馒头,一份蔬菜汤,寡淡的让人毫无食欲。
要想吃好,就要去挣,去夺,去抢。
狩猎法则在这里最是适用。
神使说她必须在这个世界生存够五十年,而她有意识后人就已经在极恶之地了,进来的理由是强奸妇女罪。
因两百年前,联邦帝国经历过末世,作为弱者的女性大量死亡,女婴出生率大幅度下降,两百年过去了,此情况仍无好转,故女性对帝国来说显得弥足珍贵。
不说强奸是重罪,便是死刑也可判的。
只不知神使使了何手段,让她的死刑改成了有期徒刑五十年。
试问,她一个没有丁丁的姑娘家是如何强奸妇女的?
莫非用手指?
慕倾倾自嘲的弯了弯唇角,她这次用的也是虚拟体,以女性之躯进入全是男性的极恶监狱艰难生存才是这次惩罚的要点所在。
可是神使只说在这个世界生存五十年,并没有说不能越狱,那么,她还是有希望逃出去的。
将最后一口食物咽下肚子,慕倾倾抹抹嘴,离开饭厅,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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