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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朱明绣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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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段时间你若好好表现,我便不会向长弟告状,你可清楚了?”徐仪华故作严厉的看着徐妙锦。
  徐妙锦知道姐姐并非多事之人,全是为了自己好,便黏的她更紧了,撒娇道:“妙锦不想离开姐姐。”
  薛妈妈在一旁伺候着,看着如此姐妹情深的场景,不禁眼中微微泛光,从燕王妃嫁入王府她便一直在身边服侍,从王府的营建,账务,田产,人事安排,到儿女的教育,吃穿用度,这偌大的王府有多少事都需要王妃事无巨细的亲力亲为,若能有亲人常伴身边,王妃也能更舒心些。
  又过了一日,一大早,如意帮徐妙锦梳洗打扮之后,递给她一个小篮子,里面装着笔墨纸砚和几本书,燕王长女朱玉英一早就带着桔杏和丹桃在院子里等着她了,这会便听她叫道:“小姨,你好了没啊?”
  “好了好了,这就走了!”只见徐妙锦着一件淡粉色的暗地缠枝牡丹纹短袄,配了一条镶金丝边的宝蓝色马面裙,轻挽云鬓,提着小篮子,甚是清丽动人。
  燕王府的学堂里有两位纪善和几位伴读,伴书,纪善是正八品的官。今日给他们上课的纪善牟先生,是洪武九年廷试的首选,曾任吏部主事,因深得朱元璋赏识,擢燕王府纪善,听说这位牟先生的儒学水平甚是高深,也颇看重燕王长子朱高炽的才学。
  另一位纪善则是李先生,李先生原是蒙古人,北元工部尚书,原名失必儿·丑驴,徐妙锦第一次听到这名字的时候,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洪武二十一年,永昌侯蓝玉在捕鱼儿海之战击溃北元残余政权。失必儿·丑驴便脱离了北元政权,归降大明。由于他精通蒙古文、突厥文、汉文、回回文等诸多文字,顾在大明朝廷出任通译书。失必儿·丑驴学识渊博,明□□朱元璋很喜欢他,便赐名为李贤,并授予燕王府纪善的职位,擢他来北平辅佐燕王。
  燕王府有这两位学识渊博的纪善,小学堂里的孩子们可谓是求贤若渴,当然不包括朱高煦那个捣蛋鬼。在这个年代,一般贵族家的女孩子们只需略通文史即可,但由于燕王妃素来有女诸生之名,所以自然对王府中女孩子们的教育问题也颇为重视,玉英便是跟随高炽,高煦,高燧三兄弟一起上课的,并无差别,不过女孩子们只需上上午的文史课,下午男孩子们还要在武场学习骑射等等,那时候高煦,高燧便来了劲头。
  学堂上男学生坐在前面,女学生坐在后面,所以自然是以朱高炽为首,依次是朱高煦,朱高燧,朱玉英,朱玉秀。徐妙锦按辈分来说本是长辈,应该坐到朱玉英前面,但由于她是来打几天酱油就走的,所以便主动请缨坐到角落里去,一来是看看这古代的学堂到底是怎么个上课法,二来吗,也是方便她上课走神。在二十一世纪,她念过中国的大学,更是远渡重洋念过英国的大学,可偏偏就是没念过这古代的学堂,只在电视剧里面看过他们摇头晃脑背四书五经的样子,不过燕王一家人没人要考科举,其实也没人能考,明初规定藩王宗室不得参加科举,到明朝后期宗室人口实在太多了,所以才放宽了政策。虽然不用考科举,但这里上课的氛围却也一点不轻松,除了要学习常规的四书五经,还要学习《资治通鉴》、《贞观政要》等书籍。
  这一天牟先生讲到《礼记中庸》之中的“人者仁也;亲亲为大;义者宜也;尊贤为大。亲亲之杀;尊贤之等; 礼所生也。”实际上是在说亲亲之道与尊贤,两条腿走路,二者不可偏废,“亲亲为大”;是宗庙系统的价值原则;“尊贤为大”;则是社稷系统的价值原则。 
  朱元璋对儿子们的要求,则恰恰最为重视这“亲亲之道”,而又过分的重视“亲亲至上”,正是为这亲亲至上,他为儿子们除掉身边危险的障碍物,就是大批的功臣,所以制造了历史上震惊的胡惟庸案和蓝玉案,当然现在是洪武二十三年,凉国公蓝玉还能再活到洪武二十六年,这已是后话。后世有史学家认为,朱元璋如此骇人听闻的滥杀除了出于残酷的性格特点之外,还有他对“亲亲至上”的执念。
  徐妙锦是喝过中国墨水,也喝过洋墨水的人,她自然清楚后世对于儒家思想,除了传统的解读方法之外,更是结合了西方的辩证观点去进行逻辑分析,民国的一大批受西方理论影响的中国哲学家,如冯友兰,牟宗三,熊十力和唐君毅等人,更是各持己见,从不同的角度去阐释当代儒学。
  朱棣之所以在蓝玉案之后军事实力大增,驰骋北疆,说到底也是这亲亲至上的受益者,而对于朱元璋的偏执,据说生性仁厚的太子朱标曾经劝谏过父亲,然而朱元璋却命人取来一根棘棒放在他面前叫他拿起来,朱标面有难色。朱元璋道:你怕刺不敢拿,我替你把刺除掉交给你不好吗!也正是因为朱元璋信奉亲亲之道,所以才定下藩王成年以后便去封国就藩的祖制,但这对明朝后期影响是巨大的,尤其是永乐皇帝登基后改制,藩王在封地便没有了实权,无事可做只能不断繁衍子嗣,国家要花大量的银子去养着他们,据说后来有一位郡王生了七十多个儿子,家宴上儿子之间竟有互相不认识的。
  终于到下课时分,待牟先生走后,徐妙锦才回想起她的小篮子,她随手抓过篮子掀开盖在上面的绸缎布,瞬间“啊”的一声把小篮子扔了出去,别的人都被她这举动吓坏了,不知所措,朱玉英忙过来关切地问道:“小姨,怎么了?”
  这时只见朱高煦和朱高燧两人行为举止怪异,朱高燧好像强忍着笑,朱高煦用眼睛瞪着朱高燧,就快冲上去捂住他的嘴巴了。
  徐妙锦低头瞟了一眼朱高煦的鞋子,果然沾满泥土,好啊这小子,竟然敢在她上学堂第一天戏弄自己小姨!于是便气愤地指着朱高煦大声呵斥道:“朱高煦!你小子要翻天是吗!如此不分长幼尊卑!你等着!有朝一日不要有把柄栽到我手里,不然,我不会叫你好过!”
  朱高煦显然没被她这一吼吓道,像班级里爱捉弄人的差等生做了坏事不承认又不怀好意的地抵赖道:“唉,小姨,你不能因为你是长辈就随便栽赃于人啊。”
  “哼!敢做不敢当,你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徐妙锦看着他竟然抵赖,便气不打一处来。
  这时朱高炽一瘸一拐地慢慢走到小篮子边,掀开绸缎布,只见一只蟾蜍“噶”的一声蹦了出来,朱高燧再也忍不住了,旋即便笑出声来,朱高炽面情严肃的瞪了他一眼道:“高燧,不要笑了。”
  “小姨,你怎么那么肯定是高煦干的?”朱玉英走上前来,轻轻扶了扶徐妙锦气的有些摇晃的身体,冷静地问道。
  “哼!他莫要想抵赖,不是他还有谁,你们看看他的鞋子!”徐妙锦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朱高煦。
  朱高煦低头瞧了瞧自己鞋子上还沾着太液池边的泥土,不禁缩了缩脚,众人已是看在眼里,他再无法抵赖,于是准备开溜。
  朱高炽上前一把抓住弟弟道:“高煦,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跟我一起去见母亲吧。”
  朱高煦一听要被抓去见母亲,忙慌了神,摆手道:“唉,大哥,不要不要吧,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这小子怕是欺软怕硬!徐妙锦心想着,绝对不能让他欺负了一次,下次他便会变本加厉,便心生一计道:“你不让我们告诉姐姐,好啊,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不去告诉姐姐。”
  “什么条件啊?”朱高煦一听,忙缓过激灵道:“只要不让我上刀山,下油锅,我都答应你。
  “哼,上刀山,下油锅,还便宜你小子了,你去这院子里随便找十个人,对他们说,我是傻子!”徐妙锦双手掐腰,撇了撇朱高煦,不屑地道。
  “啊?小姨你就饶了我吧,这怎成,这王府里除了父王母妃,兄弟姐妹,其他都是下人,你怎好让我在下人面前如此丢脸。”朱高煦面露难色地道。
  “哼,你也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你若不依,我现在便去找姐姐姐夫!”徐妙锦见他还想抵赖,便严厉道。
  朱高煦听了忙摆手求饶道:“唉,别去别去!我依了你便是!”,说罢低下头,面露难色地走了出去,朱玉英忙对身边的丫鬟道:“桔杏丹桃,快去看着他,看他有没有耍赖。”
  桔杏丹桃听罢便急忙跟了出去。

  ☆、第7章 校场较量(上)

  第七章校场较量(上)
  朱高煦这一回合输的很没面子,他这个飞扬跋扈惯了的公子哥儿还没受过这等侮辱,最近他一直被下人在私底下议论着,便不由得生出报复之心。
  他见徐妙锦平时不是在书房里写字,就是练琴,甚是无趣,看样子也没有什么运动细胞,若是能把她骗到校场去好好奚落一番,岂不是大涨自己威风。但事情必须做的隐秘,又不能让父王看出破绽,他想了想,不由得心生一计。
  其实这要从他大姐朱玉英说起。朱玉英作为驰骋疆场的藩王和将门虎女的之后,有时会女扮男装偷偷跑去校场跟朱高炽朱高煦他们一起学骑射,朱棣知道后,非但没有怪罪女儿,反而默许了她这种行为。
  朱高煦想,若能通过姐姐,把徐妙锦骗到校场来,好好奚落一番,如此甚好。朱高煦的贴身服侍太监刘吉看出了他的心思,便献上一计道:“殿下莫不如先恭谨地顺着她,等真到了校场再给她点颜色瞧瞧。” 朱高煦想着,恩,正是这个道理,还是你这没根儿的鬼点子多。
  这一日朱玉英来到徐妙锦房里闲聊,看到她正在练琴,便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边吃边歪着头打趣道:“小姨弹的可真难听啊,你以前弹的甚是好呢,怎么现在竟这般退步!”
  “哎,谁让我那日碰上盗匪,摔下马车,害了失魂症呢!”徐妙锦无奈的摇摇头,其实她也想做一个琴棋书画样样俱全的大家闺秀,可谁让现代人不学这个呢!她也是那几年因为刮起了一场古琴热,便去随便报了个班,学了认减字谱,勉强会弹半个残破的曲子,课就结束了!不过好歹她还认识了个减字谱。
  “小姨成天待在王府里闷不闷?”朱玉英眨了眨如黑珍珠般的眼睛,啃了一口手中的苹果,边嚼边问道。
  “你有什么鬼点子?”徐妙锦一听这个,便来了兴致,但又想到上次燕王妃怪罪自己到处乱跑,跟自己冷战了好几天,便又怂了下来,道:“哎,算了算了,我还是消停的练琴写字吧。”
  “小姨真无趣!”,朱玉英看了看手中的苹果,撇撇嘴道。
  “那你倒是说说,你这丫头又听到了什么风声?”徐妙锦一听到朱玉英话有嘲笑之意,便放下手边的琴,转过身来道。
  “父王不日要在西苑的校场举行骑射比试,你来不来?”朱玉英洋洋得意地说着从朱高煦那里得来的情报。
  “骑射比试!听起来是很好玩,可是我不会射箭啊……”徐妙锦面露尴尬之色,照理说,她一个现代人,应该也不会骑马,可恰恰她在英国读大学的时候,曾经修过一学期的马术课程,英国的马术活动大众化程度可谓世界第一,遍布全国的马术俱乐部,马场,马术学校数不胜数,很多中学、大学都有自己的马术中心。不过跟冷兵器时代的战马马术相比,她在英国学的那些就只是花架子了。
  “啊?原来小姨你不会射箭啊!你可是我们大明第一名将之后啊!你怎能不会射箭!”朱玉英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她,一副不可思议状。
  “我……我不会射箭,那又怎样!你教我啊!“徐妙锦撅起小嘴,没好气的反驳道。
  朱玉英微微一笑,拉着徐妙锦的胳膊摇了摇,说道:“教就教!那可也算是你答应了,陪我一起去西苑校场!“
  “那我是不是要跟大姐和大姐夫说一声?免得姐姐又不高兴,你可知上次她恼我,好几天没跟我说话呢!“徐妙锦略略担心道。
  “哎,小姨放心好了,母亲那边我自会去说,先不要告诉父王,到时候给他一个惊喜!“朱玉英颇有信心的说道。
  朱高煦这几日对徐妙锦甚是恭谨,不过徐妙锦却隐约有种这小子在酝酿什么更坏的点子,以历史上他后来作死的种种表现来看,这小子撞一次南墙是不会回头的,除了燕王朱棣,貌似历史上他也再没怕过谁,所以后来才把宣宗皇帝朱瞻基气的跳脚,把他烧死在大钟里,典型的不作会死啊!
  到了西苑校场比试那天,朱玉英和徐妙锦悄悄女扮男装,跟在朱高炽后面,朱高炽本不愿意与她们为伍,怎奈姐姐朱玉英的软磨硬泡恩威并施,朱高炽无奈地表示,我只负责带你们进去,其余的我就不管了,要是被父王发现,别赖到我的头上!
  朱玉英见他答应了,便连声称赞道长弟宅心仁厚,腹有诗书,重视学业,实乃家中一众兄弟姐妹之表率。
  朱高炽摇了摇头无奈道:“大姐,你也知我行动不便,并不爱那舞枪弄棒之事,去校场也只是观摩一二罢了。”
  朱玉英看着长弟,也颇觉无奈,自己身为长女,自是再怎么文武双全,在父王眼里也是无用的,而长弟却因不喜武艺不能讨得父王欢心,就算满腹诗书,熟读圣贤,父王也不愿多看一眼,怎能被高煦那小子比了过去,那小子才是心术不正!一想起那调皮捣乱不好好读书的二弟弟,朱玉英就气不打一处来,便想着,若是父王怪罪下来,便一口咬定是高煦带她们去的!到时候定让那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西苑校场亦在北平城西侧,在二十一世纪这里是宣武门内大街旁的较场口胡同,不过在洪武年间还没有宣武门,宣武门是永乐迁都北京之后把元大都整个都城南移后才修建的。这里现在主要是燕军三护卫中的中护卫操练之所。
  朱玉英其实也是第一次来西苑校场,一般他们上骑射课的箭圃,和真正将士们操练的西苑校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朱棣军纪严明,自然也不会允许她随便来这种军事重地。
  朱高炽对朱玉英叮嘱道:“姐姐,你们就躲在人群中不起眼的地方,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到你们,你们就安安静静看好戏就行了,千万不要暴露身份,不然父王真的会责罚的,军纪可不比儿戏!”
  朱玉英拍拍弟弟胖胖肉肉的肩膀道:“长弟放心,我自有分寸!”
  徐妙锦第一次见到冷兵器时代军队的阵势,二十一世纪她只在电视里见过阅兵,再就是大学军训了。只见校场内四周搭起的大帐,将士们有序地站在校场中央,点将台在正北方,对面已经支起了十几个箭靶。朱棣站在点将台上,对众将士喊道:“今日比试,大家不要拘束,谁若胜出,本王将与在北元乃尔不花处俘获的汗血宝马一匹相赠!”
  众将士听之,无不欢声雀跃,四处擂鼓齐鸣,声震天宇。朱棣示意让众人安静,由马三保宣布比试规则,比试分为骑和射两部分,骑为赛马制,比的是速度和爆发力,射则为每人十支箭,骑马比射,先射中十个靶心者方可得胜。大明军队的骑兵骑射能力照北元骑兵还是照北元骑兵相差甚远,朱元璋也是每每头疼此事,所以此刻朱棣军营中,善骑射又能百发百中的人实则少之又少。
  “若是你,你有把握胜吗?”徐妙锦扬起小脸问朱玉英。
  “没有,肯定没有,你看看他们这架势,我也就是看看罢了。”朱玉英无奈地摇摇头道。
  首先上场的是朱能和丘福,这两人徐妙锦都是第一次见,确是识得他们的,历史上的靖难功臣,个子稍矮年龄稍长的那个是丘福,那个个子稍稍高些,英姿勃发的后生,自然就是朱能,此时丘福已任燕山中护卫千户,朱能还是少年英豪,但二人已经是这已经是军队之中骑射能力突出的佼佼者。
  只见两人策马扬鞭,骏马似离弦之箭疾步驶出,校场上尘土被马蹄踏的飞扬,不一会两人就消失在烟尘之中,又是一眨眼的功夫,只见朱能手里执着小红旗,策马来到点将台前,丘福紧随其后,看来这赛马的一轮,老将丘福是输了。
  朱棣抚了抚胡须,微笑道:“丘福啊,后生可畏啊!”
  “唉,殿下,士弘乃青年才俊,我甘拜下风!” 丘福叉腰摆手道。
  “唉,非也,非也,丘千户,咱们还要比试射箭呢,这胜负本未定。”朱能拱手施礼道。
  “好!那士弘请!” 丘福做了一个谦让之姿,让朱能先行。
  “承让!承让!”朱能说罢便策马奔向箭靶,一边驭马一边从背后的箭筒中抽出两只箭,只听嗖的两声,两箭直飞出去,一齐命中靶心。
  “哇,厉害!厉害!”场下掌声雷动,徐妙锦和朱玉英也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跟着拍手跳起来。
  丘福也不甘示弱,搭上一箭射向靶心,应声中靶,又连射数箭,箭无虚发。
  朱能又是双箭连射,三箭连射,箭箭中靶,不甘落后。
  台上的朱棣也不禁拍手叫好,两人不分上下比试进入白热化阶段,这时之听“啪”的一声,丘福一箭射偏,胜负已定。
  朱棣喜从心来,拍手称赞道:“甚是精彩!”
  “好可惜啊!”朱玉英叹息道:“就差一点点,丘千户的运气也是差了些!”
  “两人确实不分上下!”徐妙锦感叹道,这冷兵器时代的比试实在是好玩,今天这热闹凑的真是让她大开眼界,比大不列颠帝国的花架子马术不知道要高到那里去了!
  这时只见朱高煦挺身而出拱手施礼道:“父王,孩儿愿意与士弘叔叔比试一番!”
  朱棣微微颔首,甚是疑惑地道:“哦?你小子倒是有志气!嗯,去吧,不要丢了我燕王府的脸面!”
  “那是自然,父王敬请放心,孩儿定不会丢了您的面子!”朱高煦胸有成竹地道。说罢便大步向他战马跨去。

  ☆、第8章 校场较量(中)

  第八章校场较量(中)
  朱能又接连赢了好几个对手,这时正对着场中众将士喊道:“还有谁愿与我一试?”
  看来这明军中善于骑射之人真是不多,怪不得老皇帝朱元璋心中无时无刻不记挂着要明军加强骑射练习这档子事。
  众将士自知不是朱能的对手,此刻更无人敢与之相比。
  “士弘叔叔,不知小侄可否一试?”朱高煦跨上战马,小小年纪便威风凛凛,看来这小子真不是读书写字的料,这驰骋疆场,才是他的地盘,然而一想到历史上他作死的种种,徐妙锦还是叹息的摇了摇头。
  “看这小子平时不学无术的样子,真没想到跨上马背的他竟然有点令我刮目相看!”朱玉英摇了摇徐妙锦的胳膊,兴奋地道。
  徐妙锦沉静地答道:“等着看好戏吧!”
  “哎,贤侄谦虚了,虎父无犬子,在下今日有幸能与王爷爱子一决高下,实属荣幸。”朱能一手勒住马缰,拱手施礼道。
  “那士弘叔叔请吧!”朱高煦拱手做谦让之姿,旋即便驭马而行,与朱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说是刹那功夫,只听一声令响,二人便纵马狂奔出去,只见那马儿身影如风驰电掣般,逸尘断鞅,蹄间三寻,卷起尘土飞扬,电火行空间,只见朱高煦执旗而回,场下顿时雷鸣般掌声响起,欢呼声不绝于耳。
  “怪不得大姐夫喜欢这小子,小小年纪竟如此勇猛!”徐妙锦赞叹道。
  “哎,这小子虽勇,但我见其心术不正,将来别惹出什么大事情来便好!”朱玉英想起长弟虽年长,但宅心仁厚,素来不愿与这二弟争风吃醋,便时常占得下风,心里便觉不快。
  “还要你这做姐姐的多引导他往正路才是!”徐妙锦小声与朱玉英耳语道。
  “哼!你当我不想?他也得听我的才是啊!”朱玉英没好气地回道。
  两人回到点将台前,朱棣对儿子微微颔首称赞道:“你小子今日干的不错!”
  “多谢父王夸奖,接下来的骑射比试,孩儿自当全力以赴!”朱高煦面带傲色,并转身对朱能道:“父王的汗血宝马,我今日是要定了!”
  朱能大笑道:“好!二公子有志气!在下也定会全力以赴,不会相让半分!”
  说罢随之一声令下,两人再次飞鞭一扬,向那箭靶奔去,两人的马相并而驰,不分上下。只见朱能反手抽出一箭,拔弓就射,朱高煦的箭也追着而去,两只箭几乎同时射中靶心!
  “甚是精彩!”朱玉英拍手称赞道。
  朱能见一箭中靶,又接连双箭齐发,朱高煦见状,马上跟进,也是连射两箭,四支箭一前一后接连射中靶心。
  点将台上的朱棣不禁面露喜色,抚了抚胡须称赞道:“吾儿不负我望也!”
  只见校场中两人所射之箭此消彼长,互相不甘落后,箭无虚发,支支射中红心,两人的马也是彼此相追,互相碰撞,比试真是进入白热化阶段。
  只剩最后一箭,场中众人已是屏住呼吸,聚精会神地盯着这决胜一箭,只见两人几乎同时弯弓搭箭,不料朱高煦的马突然撂起后蹄,狠狠踹了一下朱能的马,朱能一时没稳住,手中箭已离弦,直冲天空飞去,而与此同时,朱高煦的箭已经命中靶心。
  众人看得一阵叹息,而胜负却已是定局。
  朱玉英悄悄趴在徐妙锦耳边低声说道:“那小子的马跟他一样,是个下阴招狠手的角色。”
  朱能稳住自己的战马,向朱高煦拱手施礼道:“二公子少年英才,在下佩服!”
  朱高煦忙回礼道:“唉,士弘叔叔别谦虚,今日不过是我运气好罢了,日后还要士弘叔叔多多提点我!”
  二人策马来到点将台前下马,朱棣对自己儿子的表现甚是满意,不禁微微泛起骄傲的神色来赞道:“煦儿今日表现甚得为父之意,士弘也不算输,只是运气稍稍差了些,无妨无妨,这汗血宝马就……”
  “哎,父王莫急,今日还有一人,孩儿想为之比试一番!”朱高煦洋洋得意地道。
  “哦?此人是谁?说来听听,为父甚是好奇。”台上的朱棣也是一副不解的神情。
  朱高煦往人群中徐妙锦的方向指了指,掩饰不住脸上得意之色道:“想必各位有所不知,今日在场有一位徐达将军的后人!我想与其比试一二!“
  众将士一听徐达后人,顿时炸开了锅,纷纷看向人群中的徐妙锦,并饶有兴致地猜测是这人徐辉祖,徐膺绪还是徐增寿。
  “哎,看这后生如此年轻,想必定不是魏国公本人!” “郭兄,你看他如此瘦弱白净,哎,看来我大明第一名将的后代享受了高官厚禄之后竟也如此这般。” “来福兄,我猜他是徐增寿大都督,徐大都督年轻有为!“ ”哎,我不同意,徐大都督怎能如此弱不禁风!“ 
  人群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朱玉英有些看不下去了,“这小子想耍什么花招?”然后又神色紧张地对徐妙锦道:“莫不是上次那一点点小事他就怀恨在心,想伺机报复?如此这般,以后怎能成大事!”
  点将台上的朱棣顺着朱高煦所指方向望了望,看到了被围在人群中的徐妙锦和朱玉英,先是吃了一惊,旋即皱了皱眉对朱高煦严厉叱责道:“胡闹!“
  朱高煦耸耸肩,一副推卸责任之状:“父王,又不是我带她们来的,这事你要问大哥啊!“
  “你!“朱高炽见他如此这般无赖,顿时气上心头。
  朱棣见场下众将士的好奇心已被勾起,议论声此起彼伏,看来想要强行结束这场比试的话,定无法服众,便转过头来对朱高炽训斥道:”今日之事我倒是要看你们怎么收场,回去我自会查明真相!“又对朱高煦训斥道:”你们兄弟俩谁都别想抵赖!“
  “怎么办?“朱玉英见两人已被好奇心驱使的众将士围个水泄不通,拉着徐妙锦的胳膊小声问道。
  “见招拆招!”徐妙锦已经看出来朱高煦这小子的不怀好意了,却又没想到他智商如此堪忧,说罢便从人群中走出,信步来到点将台前,朱玉英紧随其后。
  “承蒙二公子看得起,也承蒙各位将士看得起!”徐妙锦对台上的朱棣,朱高煦等人拱手施礼一番,又对台下众将士施礼道:“后生只是徐增寿大都督的表弟,自是不能代表徐家人的水平,不过既然二公子有兴致,在下愿意陪二公子耍乐一番,各位权当好戏看,只是不要太计较输赢!”徐妙锦说罢,没好气地瞥了瞥朱高煦,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等等!“这时只见朱高炽站起身来,肥胖的身躯呵哧直喘,两个内侍忙过来搀扶。朱高炽跛着脚走过前来,不慌不忙地对众人道:“小表舅谦虚了,只是小表舅大病初愈,晚辈我怕小表舅体力不支,外甥也是徐达大将军的外孙,自是可也算得上徐家人,这射箭一项,外甥愿意替小表舅代劳!”
  众人看着如此情景,又纷纷议论起来,“怪不得这小公子面容如此之白,原来是大病初愈,那自是可以理解的!” 朱能忙上前解围道。
  “你可以吗?”徐妙锦小声地问朱高炽,“小姨别担心,我自有办法,小姨你可有胜算?”朱高炽反问徐妙锦道。
  “不太有把握,不过我会拼力一试。” 徐妙锦低声回到。
  “多谢大公子相帮!”徐妙锦大声对朱高炽拱手施礼道,旋即眼中忽闪过一道光,转身对坐首的燕王朱棣施礼道:“不过在下初到北平,人生地不熟,还请借大表姐夫的坐骑一用!”
  “胡闹!”朱棣瞪了瞪她。
  “殿下的马可是皇上御赐的汗血宝马,性子极烈,一般人可是驾驭不来他的,郡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殿下如何跟王妃交代啊!”马三保见状,在一旁悄声问道。
  “大姐夫连匹马都舍不得借,未免也太小气了吧!”徐妙锦双手叉腰,神色中略带抱怨地嘟囔道。
  “三保,去把赤风牵来吧。“朱棣白了她一眼,转身对马三保道。
  马三保应声跑去了马厩,朱棣又关切地问自己的大儿子:“炽儿,这射箭,你要怎么比?”朱棣知道大儿子行动不便,连上马都要内侍扶着才能上去,更别说是骑射了,朱高炽一向不擅长这个。
  “父王莫担心。”朱高炽自信地回道,只见接着朱高炽又拱手对众将士道:“各位有所不知,这射箭比赛,我要改改规则,刚刚我二弟已经消耗了这般体力,再比骑射着实对他不公!”又转身对朱能施礼道:“烦请士弘叔叔去准备三个铜钱,我们来比百步穿杨,一箭定胜负!”
  众将士一听换了个玩法,倒也乐得!便拍手称赞叫好!朱高煦白了一眼朱高炽道:“好啊,比就比,难道我还怕了大哥不成!”
  “莫要对你兄长无理!”朱棣见朱高煦言语中略带挑衅之意,忙呵斥道。
  这时只见马三保已牵了赤风而来,只见这马振鬣长鸣,万马皆喑,众人纷纷感叹,这真是一匹好马!
  徐妙锦接过赤风,轻轻安抚着,并伸出手慢慢地,不停轻抚马颈,只听见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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