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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权术-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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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有了这般的想法之后,李克麟便张口言语道;“照徐大人的意思,小侄是不是应该上折子跟皇上说要戴罪立功。”
徐有贞沉吟了一下指着李克麟回复到:“不,不能如此,上折子不可言称戴罪立功,而要跟皇上说自请处分。”
乍听之下,李克麟颇为惊诧开口问道:“跟皇上自清处分,此事,此事会不会弄巧成拙了。”
石亨的反应倒是大异其趣,接口对着徐有贞言语道:“徐大人果然高明,从目下的情形看来,皇上心里头虽是有放过李克麟的念头,却不下明旨,看情形皇上心里头还真是有这么个意思。”
徐有贞点点头说道:“还是石大人心思通透,老夫让克麟贤侄如此做法,即是此意。”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李克麟方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多谢大人提点。”
徐有贞微微颔首,便对着李克麟张口言语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皇上生性仁慈,贤侄此番所上的折子里头的情词切要沉郁哀戚,如此皇上定然不忍,如此一来事情便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李克麟听得徐有贞有此点拨,慌忙跪在地上开口言语道:“多谢徐大人指点迷津,此番小侄若是能够安然无事,必有重酬。”
石亨也从旁对着徐有贞拱手说道:“正是如此,石某心中也有此意。”
徐有贞便微微一笑言语道:“两位不必客气,此事不过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石亨慌忙开口言语道:“徐大人实在是过谦了,救命大人,如何敢不相报。此番小侄若是侥幸能够留得性命,定有重谢。”
徐有贞便接口说道:“石大人盛情可感,老夫心领就是。至于克麟贤侄之事,二位请放心,此番风波一平,贤侄非但可以安保无事,日后依旧能够长保禄位。”
徐有贞有此一言,李克麟自然是极为高兴,便对着徐有贞开口言语道:“若能如此,小侄真是感激不尽,至感厚爱。日后定然视徐大人为再生父母。”
“贤侄言重了,言重了,区区小事,不劳如此相待。”徐有贞微笑着说道。
“不不不,若是内侄能够拜徐大人为干爹,石某脸上也有荣光,石某觉得若是徐大人若是不嫌弃内侄粗鲁愚钝,不妨收下了小侄。”
闻得此言,李克麟便紧接这张口对着徐有贞求肯道:“徐大人,晚辈的叔父也是这般说法,就请徐大人允了晚辈的这个不情之请。日后晚辈便以父执相待。”
听得李克麟有此一言,徐有贞便微微一笑道:“既然贤侄如此诚心,此事也无不可。”
李克麟闻言顿时面色飞金,他心里头明白若是拜了这个干爹,日后在朝中又有一强大的靠山,日后平步青云扶摇直上也是指日可待。
石亨见得徐有贞应允了此事,心下也极是欣喜,如此一来自己和徐有贞便有了一层姻亲的关系,多了徐有贞这个奥援,日后在朝廷里头办事自然就会少了很多掣肘之人,行事更加方便。
“那就多谢徐大人了,此番若能安然无事,正是要多谢徐大人帮忙。”石亨开口言语道。
徐有贞微微一笑说道:“事情固然可喜,只是目前还是好好想一想如何上折子跟皇上求情要紧。”
听徐有贞有此一言,石亨便开口言语道:“徐大人说的是,不过我和我这外甥都是武夫出身,对于这舞文弄墨之事隔膜的很,还是请徐大人捉刀代笔写一篇,徐大人可是文章圣手,若是得到了徐大人出手的帮忙,皇上那里必然是一说一个准。”
听得石亨有此赞誉,徐有贞便接口说道:“要是石大人如此托付,徐某怎敢回绝,也罢,这篇走着就由老夫动笔来写,写完之后,烦请克麟贤侄照着誊写一遍,随即便可以交呈到皇上跟前了。”
李克麟很是识趣,顺着杆子往上爬就接口说道:“多谢干爹如此维护干儿子。”
徐有贞闻得此言,便喜笑颜开的张口说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目下事情尚不成功,老夫岂敢居功。”
石亨闻得此言,便从旁说道:“徐大人不必过谦,皇上一向对徐大人是言听计从,此事朝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徐有贞被石亨这么一捧,便张口说道:“石大人说笑了,老夫哪里有左右皇上的本事,只不过是圣上知人善任,从善如流罢了。”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石亨便开口言语道:“徐大人过谦了,你我同朝为官,这一点难道我还不知道么,皇上对徐大人可以说是信任倍至。”
石亨话才说完,徐有贞便张口言语道:“多承石亨大人美言,此事眼下也不必说它。”
石亨闻言便开口言语道:“徐大人说的是,事情总是一步一步来的,只要皇上哪里能够过得去,事情便好办多了。”
徐有贞便接口言语道:“不错,正是此话,此番想要在皇上跟前过关,还得一步一步来。跟何况就算是皇上有恩命下来,赈灾一事也不可办砸了,否则皇上的面子就不好看了。”
听得这话,石亨便开口言语道:“徐大人说的是,这些事情便是如此。”
李克麟闻得此言,也对着徐有贞开口言语道:“干爹放心,只要皇上下了恩旨名干儿子去赈灾,干儿子定然会把这趟差使办的漂漂亮亮的,也好给干爹挣个脸。”
闻得此言,徐有贞便故意装作黑虎着脸说道:“不是给我挣脸,而是给朝廷挣脸,给皇上挣一个脸面。”
见得徐有贞有此态度,李克麟便张口言语道:“干爹教训的是,孩儿言语有失,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正是给朝廷挣脸要紧。”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他人前程必不可限量。”徐有贞便张口言语道。
几人商议妥当此事之后,石亨便带着李克麟离开的徐府。
隔日,徐有贞便派人将写好的奏章送到了石亨府上,石亨府中的奴仆就将东西送给石亨过目,石亨召来客居府中的李克麟。
当面拆封,两人将奏章拆开看过一遍,别无问题,便命人取来了文房四宝笔墨纸砚,李克麟便挥毫对着徐有贞的折底照着誊抄了一遍。
抄完之后,石亨很是精细的有取来对照一遍,一字不差,便点点头说道:“徐有贞这老家伙还是蛮有本事的,这等情词哀切的奏折要是让为叔来写,那是决然写不出来的。”
李克麟听得石亨这般说法也笑笑说道:“叔父,你是行伍出身,不过论学问也比朝中的好些文臣厉害多了,徐有贞老匹夫的文采心机自是不差,只可惜此人手中毫无兵权,眼下皇上对他还算恭敬,日后若是他跟曹吉祥闹腾起来,曹吉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到皇上跟前搬弄几句是非,只怕这老匹夫就没有眼下这么盛的帘眷了。”
石亨闻言便点点头说道:“克麟所言一点不差,从目下的情形看来,这二人还没有在明面上争斗起来,事情倒也罢了,要是哪一日真的明枪暗箭的争斗起来,徐有贞这个老匹夫未必斗得过宫里头的曹吉祥。”
“既然如此,叔父何必跟他走得这么近。”李克麟张口言语道。
“此事你不明白的,官场上的学问你还差的远,日后跟这叔父好好学。”石亨微微笑道。
李克麟闻得此言便张口问道:“叔父所言极是,克麟还要跟叔父多多学习为官之道。”
石亨闻言便点点说道:“克麟,你要切记,官场上讲究的是平衡,为官之道最讲究一个字便是圆,圆通无碍便是最好的为官办法。”
李克麟听得石亨有此一言,便开口言语道:“叔父教训的是,对于为官一道克麟还是有些隔膜。”
石亨哈哈笑道:“这些事情几年之后你便会明白的。”
听到石亨有此一言,李克麟便垂首说道:“叔父的意思,李克麟明白了,叔父是说外甥历练不够。”
石亨点点头说道:“一点不错,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你的历练还是差了一些,难以胜任方面。”
李克麟张口说道:“叔父所言极是,李克麟还需要好好磨砺,好好历练,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达到叔父的水准。”
听得李克麟有此一言,石亨便开口言语道:“这话听着倒是颇有些出息,只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你还嫩着点,此番若是皇上有恩命下来要你去赈灾,你预备如何处置。”
九十七,善后局
石亨有此一言,李克麟便微微一愣,不过很快便明白了过来,随即对着石亨开口言语道:“叔父提起这件事情来,倒也真是难事一件,灾民众多,哪里赈的完。克麟预备到时候过去安排一些门面,让人跟上头汇报。”
石亨闻得此言,面色大变,随即对着李克麟开口喝道:“糊涂,此事岂能如此处置,赈灾一事,首在安抚民心,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想要让皇上再度信任与你,赈灾一事决不可马虎从事,否则只怕你的小命不保。”
听石亨说的如此严重,李克麟便极为恭敬的对着石亨言语道:“叔父教训的是,小侄绝不会辜负了叔父的期望。”
“好,每逢灾年,必有乱民,一旦朝廷有恩命令你去赈灾,我便即刻派人帮你赈灾,绝不会让乱民惊扰与你。”石亨言语道。
李克麟便对着石亨开口说说道:“多谢叔父。”
徐有贞揣摩圣意果然到位,李克麟徐有贞捉刀代笔的奏折递交上去之后,很久皇上就看到了。
看到之后,皇帝的反应确如徐有贞事先所预料的一般。
没过几日,朝廷便有了恩命,圣旨上称李克麟自请赈灾,还算对朝廷和皇上有良心。准予戴罪立功,将功赎罪,依旧遣派到河南发放赈灾粮草。”
有了这道恩命,李克麟也算是师出有名了。
石亨自然也派出了一些人马随着李克麟回去赈灾。
李克麟归去之后一个来月,简怀箴有一回跟南宫九重一同去怀明苑,结果在途中遇到了大批的灾民,简怀箴心里头极为惊诧。
灾民们见到有人来,便围了上来,简怀箴心生不忍,便取出钱银给了一人。
其他的灾民见到这等情形,也都跟着围到了简怀箴跟前来讨要东西和钱财。
顷刻之后简怀箴的身边便围满了人。
简怀箴心下爱怜这些身边之人,便取出了身边所有钱银赠给这些灾民。
灾民们得到了简怀箴的救助之后,自是感激。
只是饥饿的流民越围越多,很快便应接不暇了。
简怀箴只得命随同前来的南宫九重回去取银子来。
南宫九重应声而去。
灾民们见得简怀箴如此慷慨,自是感激,便围着简怀箴纷纷致谢。
简怀箴正欲询问这些灾民从何方来,灾民的人潮忽然骚动了起来。
“不好了,前次那些官府的人又过来了。大家快跑呀。”不知道何人在灾民里头喊了一嗓子。
简怀箴抬头一见,只见远处来了一队皂吏,遥遥的一望,原来是一些衣冠中人。
这些人气势汹汹的到了跟前,挥舞着鞭子威喝剩下的灾民。
公家之人灾民自然不敢反抗,只得忍气吞声的走掉了。
被简怀箴派去赈济灾民的南宫九重刚好赶了回来,便于要上前去制止。
简怀箴不愿南宫九重涉入此事,就不曾许她如此。
这些作威作福的皂吏到了简怀箴跟前,便对着简怀箴开口言道:“姑娘,瞧你也算是好人家的儿女,何必跟这些灾民混在一处,赶紧回去,不要多管闲事。”
南宫九重听得这些人言辞轻薄,便欲要上前制止他们。
“瞎了你们的狗眼,你们知道你们眼前之人是什么人么,她是当今……。”南宫九重欲要公开简怀箴的皇长公主的身份。
“九重,不必说了。”简怀箴开口言语道。
南宫九重素来对简怀箴是恭恭敬敬的,丝毫不会抗命,故而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南宫九重便住口不说了。
那些官衙之人从简怀箴和南宫九重的服饰举止上也看出这些人绝非是寻常之辈。
官衙身份的人自然也明白眼前的这些人只怕不是寻常人物,自然也就不敢放肆。
南宫九重便接口说道:“今日你们驱赶灾民一事就算了,若是日后再让我等见到,便绝饶不了尔等。”
南宫九重说完了这番话,官衙身份的摸不准简怀箴和南宫九重的底细,也不敢得罪冒犯,只得悻悻的离去了。
简怀箴和南宫九重见官衙之人都离去之后,便联袂到了怀明苑。
方寥好江少衡俱在里头。
几人见面之后,简怀箴便将今日之事告知了他们几个。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之后方寥和江少衡等人计议了一番,都觉的京师的灾民益发多了起来,从显然是河南赈灾不利,以至于灾民有增无减。
方寥更是义愤填膺,早年在江湖上行走的时日颇多,方寥便张口说道:“照着我的想法,只怕是朝廷派出去赈灾之人办事不利,赈灾钱粮未到河南所致。”
听得这话,简怀箴觉得颇有些奇怪。
简怀箴明明记得上个月明发上谕,令原河南巡抚李克麟主持赈灾,朝廷也拨付一大笔的专项钱银。
“事情只怕有些蹊跷,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京师的灾民越来越多,只怕后头另有原因。”南宫九重从旁说道。
江少衡最是持重,微微沉吟了一下,方才缓缓的开口言语道:“此事个中缘由,目下尚且不得而知,不过想要得悉确切消息倒也不难。”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接口问道:“江兄有何高见。”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江少衡便开口言语道:“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只要派人到将士地头各处灾民聚居区查探一番,便可知悉河南灾民的情形,也能从这些灾民口中得知河南目下的赈灾情形究竟如何。”
听得江少衡有此一言,其他之人均是觉得这是一个颇为不错主意。
南宫九重便主动请缨,说要派出手下的之人出去探看。
简怀箴也觉得南宫九重主持的忏情门耳目最广,探知消息最是得宜,便将此事交付给南宫九重处置。
同时简怀箴也觉得有必要亲自去探探民风如何,便决意在得知哪些地方是灾民聚居之地之后,随即亲自去探看一番。
忏情门果然是声息通达,没过一日,便有了消息,河南灾民在三宫庙居多。
听闻了这个消息之后,简怀箴便和南宫九重联袂出动,一起到三宫庙探视河南的灾民。
一干人带上食物到了三宫庙之后,才知道东西带到太少了。
三宫庙一带黑压压的倶是灾民,简怀箴便命人将带来的事物都给了这些饥民,这些饥民们得到食物之后都极为高兴。
只是不知为何,底下之人去探知消息,这些灾民去拼死不说。
简怀箴和南宫九重都觉得此事里头颇有蹊跷。
问消息却无人肯说,自然是极为奇怪的事情。
最后在万不得已的情形之下,南宫九重只得亮出了简怀箴的身份。
南宫九重便找了几个灾民,对他们声称简怀箴是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番是奉了皇上之类出来体察民情的。
南宫九重此言一出,灾民依旧是半信半疑。
后来自爱南宫九重的半诱惑半威逼之下,终于有个被人打断了腿的河南灾民说出了事情。
原来事情是这般的。
这个被打断腿的难民一五一十的说了好多事情,其中牵扯到了很多的官员,还说自己的这条腿就是领着乡民跟朝廷要赈灾的粮草让人打断的。
这个难民的话让南宫九重和简怀箴觉得甚为惊心动魄,此人口中说整个河南从巡抚往下,个个贪污,钱粮到一层就被剥削一层,到灾民手中,所剩无几,而且粮食是掺杂了石砂的劣米,会吃死人,所以更多灾民逃荒。一些灾民集体进京告御状,错告到石亨处。告状灾民几乎全被打死,剩下几个也被打瘸。
听得这些叙述之后,简怀箴心下只觉义愤填膺。
“皇长公主,石亨和他外甥实在是欺人太甚,居然对难民下此毒手。”南宫九重对着简怀箴开口言道要。
“岂止是欺人太甚,这李克麟对皇上简直的阳奉阴违。朝廷对他如此厚遇,还命他主持赈灾,没有想到他居然搞了这么一手,欲要遮蔽天下人的耳目,只怕是办不到的。”简怀箴极为愤慨。
南宫九重也极为生气便接口说是:“正是此话,李克麟这混小子仗着石亨的势力,刚一履新河南巡抚便只顾作威作福,搜刮民脂民膏,不成想过了不久,河南发生蝗灾,此人为了政绩,居然视如无睹,对朝廷隐瞒不报,正是可恶之至。如今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居然摇身一变变成了赈灾钦差,却不思悔改,故态复萌,简直是死有余辜。小姐,要不要我派忏情门的门下弟子将此人剪除了去。”
听得南宫九重有此一言,简怀箴便出声制止道:“不必如此,从目下的情形看来,还不是时候。”
“小姐,那什么时候才是合宜的时机。”南宫九重开口言语道。
简怀箴微微一笑说道:“合宜的时机还要等等看,目下事情尚未明朗,贸然动手绝非好事,如是打草惊蛇,说不定还会被人反噬一口。”
“小姐的意思是眼下暂时放过此人。”南宫九重开口言语道。
简怀箴点点头说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目下的情形既不明朗,自是不方便动这了李克麟,何况李克麟背后还有他叔父石亨撑腰,若无切实的罪证,不便将其控制住。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南宫九重便张口言语道:“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李克麟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对于圣上的赈灾意旨居然都敢悖逆,简直是毫无心肝。”
简怀箴便开口言语道:“此事一点不差,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河南一事颇为复杂,李克麟是否有藉着赈灾的职权中饱私囊,目下尚是不得而知,不过河南赈灾大有纰漏一事似无可疑。”
“小姐说的极是,看起来眼下想要动手还是早了一些,理应将此事搞的更为清楚明晰一点才能动手。”南宫九重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
“不错,正是此话。”简怀箴点头言语道。
听的简怀箴有此一言,南宫九重便开口说道:“小姐,底下一步,我等该如何行事。”
简怀箴微微一笑说道:“想要对付李克麟,釜底抽薪的法子就是先争取皇上,只要皇上认为河南赈灾一事大有弊病,我等想要攻伐李克麟也就简单了不少。”
“还是小姐想得通透,眼下李克麟是钦差大臣,要是没有皇上的意旨还真是不宜动他。”南宫九重开口言语道。
听得南宫九重有此一言,简怀箴便开口对着南宫九重吩咐道:“河南赈灾一事的详细情形还需细细体察,九重,你先回去命忏情门的一些弟子继续探访,务必要将河南赈灾的详细情形如何查探清楚。”
“是,小姐放心,忏情门门下有好些弟子都是个中高手。”南宫九重开口言语道。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颔首道:“如此甚好,只要查明了河南赈灾的真相,日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南宫九重便应声答道:“小姐所言极是,目下最好的法子便是如此了。”
简怀箴便笑着开口言语道:“这法子究竟是不是最好的法子,本公主眼下也不知晓,不够想要搞清楚此番河南赈灾的详细清晰,探访细察是决不能省的。唯有查明了详情之后,底下方才容易着手处置。”
南宫九重闻言便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说的是,九重会忏情门之后即刻安排人手详查此事。”
听得南宫九重有此一言,简怀箴便开口言语道:“好,这件事情便悉数交付给九重你负责料理。”
闻得此言,南宫九重便张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有吩咐,九重自然遵命。”
简怀箴便接口说道:“那好,此事九重你先去办,本公主要到宫里头一趟,去见见皇上。”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南宫九重便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既是要如此处置,从目下的情形看来,皇上只怕是还不知晓河南的赈灾一事越赈越糟糕。”
南宫九重的这话一出口,简怀箴听了微微一点头,随即开口言语道:“事在人为,就算皇上对于河南的赈灾情形很是隔膜,本公主也有法子让皇上知悉此情。”
南宫九重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便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既有此言,想来此事倒也不难。那九重就先行回去了。”
听得南宫九重此一言,简怀箴便开口言语道:“如此也好,速速回忏情门筹备此事,到时候查清了河南赈灾一事,事情也就简单了。想要给李克麟定罪也有凭证可依。”
“皇长公主所言甚是,眼下唯有先找到证据,方能将李克麟治罪。”南宫九重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
“九重说的不错,正是这话。”简怀箴对着南宫九重开口言语道。
“皇长公主,九重先行告辞了。”南宫九重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
简怀箴微微一笑说道:“好,九重自要小心。”
南宫九重便接口说是:“九重晓得。皇长公主此番去见皇上务必见机行事,要是皇上无意惩治李克麟,也不必勉强,此番不能收拾了李克麟,日后依旧有机会。”
简怀箴听得南宫九重有此一言,便点点头说道:“此事倒也简单。”
南宫九重微微一笑说道:“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河南赈灾一事只怕要等皇上下旨方能行事。不过只要皇长公主出马,此事就极为简单了。”
听得南宫九重有此一言,简怀箴便开口言语道:“但愿此事得遂人意,若是不能的话,事情只怕难以善了。”
闻得此言,南宫九重便点头说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想来李克麟背后的势力不小,石亨是个奸猾至极的奸臣,李克麟得其庇护,只怕极难对付。”
听的南宫九重有此一言,简怀箴便开口言语道:“此事倒也寻常,李克麟虽有靠山,且这个靠山还是朝中权势熏天的石亨,不过石亨也是皇上在后头支撑着,只要说动了皇上,就是石亨也没有法子阻挠朝廷追查此番河南赈灾不利一事。”
“皇长公主所言极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此事倒也正如皇长公主所言,想要扳倒李克麟,只要说动皇上便是。一旦说动了皇上,石亨便是想要阻扰此事,也要顾及朝廷和皇上的面子,绝不敢肆意妄为。”南宫九重附和道。
听得南宫九重有此一言,简怀箴便开口言语道:“此事一点不差,皇上若是下旨追究河南赈灾只是,就算石亨心中想要阻拦也是无法。九重,你速速回去组织人手彻查此事,只要将河南赈灾一事搞清楚之后,也好在皇上面前建言撤换了李克麟。”
南宫九重闻言便说道:“最好是法办了李克麟,皇长公主那九重先回忏情门筹备此事去了。”
南宫九重便要辞别简怀箴,简怀箴拉住了她的手说道:“切记,目下还不宜打草惊蛇,故而只可让忏情门门下弟子暗中打听,不要走漏了风声让石亨等人察觉此事。”
“皇长公主请放心,忏情门门下弟子颇有不少是精通于探知消息一道的,皇长公主有令,忏情门底下的弟子自然不敢怠慢,等麾下的弟子探察清楚之后,九重便来跟皇长公主报知此事。”
简怀箴点了点头说道:“若是有了确凿的河南赈灾的消息,九重就去怀明苑找我便是,方寥和江少衡二人坐镇那边,若是我不在,可以和他们二位先商议一番。”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南宫九重便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请放心便是,九重省得此事。若是门下弟子探知到了什么消息,即刻便来告知皇长公主。”
简怀箴便对着南宫九重开口言语道:“京师里头灾民聚居区都不可放过,此番消息越是详实越好。”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南宫九重便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极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是一丝一毫也不差。九重定会吩咐手下的弟子细细探听此事。”
九十八,君前辩
简怀箴便开口言语道:“此事就交付给九重处置好了,务求妥贴。”
“皇长公主请放心,九重定会让麾下之人将此事查个明白详实。”南宫九重对着简怀箴深施一礼,随即举步离去了。
南宫九重一走,简怀箴便起身去了宫里头。
自然很快便见到朱祁镇。
“爱卿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见朕有何要事?”朱祁镇笑着启言问道。
简怀箴微微一笑说道:“皇上,河南赈灾一事出了大事,不知皇上是否已然知悉。”
闻得简怀箴出口就是这么一句话,朱祁镇不免微微一怔,随即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究竟出了何等事体,朕丝毫不知。”
简怀箴张口言语道:“皇上莫非毫无所闻。”
朱祁镇点点头说道:“朕不是派李克麟全权到河南赈灾去了么,并无特别的奏章递上来。”
简怀箴便接口应道:“不必到河南,这些时日以来近在京畿有多了好些从河南逃荒过来的灾民。”
朱祁镇闻言,却丝毫不以为意,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即便如此,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河南蝗灾,一些黎民百姓为了升级活路,到京师里头投亲靠友也是人之常情,此乃人之常情,似乎也无大惊小怪的必要。”
听得朱祁镇有此一言,简怀箴也放缓语气说道:“皇上所言极是,荒灾年头,百姓流离失所者自然不少,生民为了活路投奔到京师的亲朋好友也自无不可。”
朱祁镇闻言便张口言语道:“爱卿也有这话,一点不差,自是正理。”
简怀箴闻言也微微一颔首,随即转语说道:“此事虽是无可厚非,不过皇上可知皇城京畿附近多了不少从河南逃难过来的人。而这些人都是皇上陪李克麟去河南赈灾之后刚才跑到京师来的,此事说来就颇有些蹊跷了。”
不妨简怀箴如此言语,听得朱祁镇不由得微微一怔,他心中一想简怀箴有此言语必有因由,便接口问道:“此间有何蹊跷。”
简怀箴听得朱祁镇有此一问,便开口言语道:“皇上,事情不是明摆着么,皇上上个月委任李克麟到河南赈灾,钱帛粮草朝廷也都拨付出去了不少,照理来说倾一国之力攻赈救河南灾民也不是难事,只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河南赈灾毫无成效,从河南涌入京师的难民非但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多了很多。”
朱祁镇闻言便颇有些惊讶的张口问道:“果有此事,此乃为何。朕不是让国库拨付许多粮草送往河南赈灾了么,而且朕还下令将太仓打开赈济百姓,粮草食物理应不缺失才是。”
简怀箴张口言语道:“皇上所言甚至,朝廷拨付了大批的粮草赈济灾民,京师的压力应当减轻才是,可是据臣下所见,京畿周边的灾民是有增无减,今日造成南宫九重和臣一起到三宫庙那边探视灾民,结果从灾民口中听闻了一件极为骇人之事。”
听得简怀箴说的如此之郑重,朱祁镇便紧跟着开口追问道:“究竟是何事?”
简怀箴张口言语道:“今日和南宫九重一道到了三宫庙之后,发现聚居在三宫庙处的灾民数不胜数,都是近期从河南逃荒过来的。细细问询之下,大多数灾民都是三缄其口,细细询问之下方才有个被打断腿的灾民出来说河南从巡抚往下,个个贪污,皇上下令从朝廷拨付出去的赈济灾民的钱粮到县衙府台,没到一处就被剥削去一层,等发动到灾民手中时,已然是所剩无几。且粮食之中多是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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