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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撩人[快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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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酒道,“是有些事情,这些日子不便出宫。”她的话让潘悦放下了最后一点提防之心,她不出宫,最好。余酒笑意更深了一点,随手拿起书案上的一卷书,“裴奕把曲子给了本宫,本宫不能白受了,这是一本本宫近日才找到的孤本,就当做谢礼,劳烦表姐把他带给他好了。”
  潘悦收好,又陪着她说了会儿话,这才告退。
  潘悦得了书回去之后就派人去裴家询问,裴奕很快回了,她带着木匣子去了他说的地方,潘悦把匣子递给他,裴奕并未立刻打开,“这次多谢潘姑娘了。”
  “裴公子不必客气,我亦我的私心。”
  手上空了,她也没有后退一步避嫌,而是抬头看向裴奕,双颊如醉酒一般,双目坚定明亮,“我不知道此话有多少人说了,但是我愿意坦荡的告诉公子,那日见公子风姿,心中欢喜甚至倾慕,回去之后辗转反侧,几不能眠,我知公子对我并无他意,但是我愿意追求公子。”


第125章 125
  潘家正显赫; 潘悦又是潘大人唯一的嫡女; 她本身更是极为出众; 京城当中想娶她人不知道有多少,而现在民风开放,对女人也宽容,可再宽容也不会到一个未婚女子可以和一个男人当面告白的地步。
  潘悦早已经思量了许久; 可说出来脸上仍旧是火辣辣; 看着裴奕的脸,心陡然镇定了下来,爱慕裴奕的不知道有多少人; 她如果不说出来,和其他人又有什么分别?
  裴奕和泾阳公主也不过是只见过一面,就是心有好感,又能深刻到哪里去?
  她相貌家世全不差; 只要泾阳公主不在; 她不相信裴奕会对她无动于衷。
  她以前可是极为高傲,递过去的邀请帖她不一定全都会收下,而现在她几乎每一场都会参加; 这些茶会的唯一共同点就是裴奕会参加。
  没过多久; 京城之中上流圈子大概没人不知道潘悦心悦裴奕,纵然有人觉得她未免太过大胆; 可也有人不由的心生羡慕,这么光明正大,坦荡至极。
  太子道; “你不去见你的驸马?”
  他轻嘲,自从那一天后,泾阳公主可没有再出宫,和裴奕再无交集,他们也不敢把他们两人联系在一起,知道余酒亲口说出驸马的只有太子一人。
  “急什么,该是我的,就会是我的。”
  她轻笑一声,眼中波光潋滟,妖气四溢,自从上次之后,余酒虽然觉得这个太子脑子回路和其他人不同,也没有再在他面前遮挡过,不过无论说什么,就是太子再试探,她也没有再演示过那套剑法。
  “那天是心软,这样的机会不多,如果你连这样的机会都把握不住,只能说你没缘。”
  余酒见多了不知道多少人,活的时间也太长了,无数人出现在她生命中又消失,她的心肠早已经就坚若磐石,那天让她稍微的动容的一点也不过是因为当初她曾经也是日日夜夜的忍受着那样恨不得去死的疼痛,还有太子硬生生撑着没有发狂的表现。
  既然她愿意教了,那他没有学会,只能说他资质不足。
  她的心肠天生比其他人冷,若是有必要,对普通人下起手来,她都能眼睛眨也不眨,对自己的敌人更没有必要留情面了。
  她才刚刚给太子说了不急,隔日就接了一张帖子去了茶会,以前她在宫中默默无闻,大家不会费心去记得一个无宠又平庸的公主,可现在不一样了,她还没到,在做的已经开始讨论起她了。
  “两月前有幸听到公主的抚琴,真的是绕梁三日。”
  “公主殿下的书画才是一绝,真的栩栩如生,仿佛活的一样。”
  “自从上次后,我就日日盼着再见到公主,可公主着实太过低调。”
  在话让人深以为然,对他们来说,泾阳公主实在是太低调了,她有这样的风采,更应该时常出来走动,而她现在却和之前一样深居宫中,实在让人不得不说声可惜。
  现在她似乎又重新回社交圈的样子,简直让他们大喜过望,无论是她的身份还是她本身的形容,都让人不由的想和她亲近。
  而潘悦本应该和其他人一样提前得知,可是她的眼睛都盯在裴奕身上,若是一开始只是被外貌迷惑,这些日子下来,潘悦就更为喜欢的就是他的品性了,那日她说的话,到现在都没有外人知道一个字。
  她猜测裴奕并不是那种会用女人的爱慕来显摆的人,现在更是确定,裴奕的委婉的回绝,她也全当不曾听到,现在到了一会儿,才觉得今日的人格外多。
  她奇道,“今日有什么稀奇的东西么?”
  茶会举办多了也就那样,大同小异,度过了最初的时间,大部分人都不会每一场都参加,今日她可是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其中还包括和她不太对付的几个人,当然,今日到来的公子也比较多,有人心胸宽广,对风姿出众的裴奕欣赏,也有人对他极为厌恶,最见不得他,今日来的可真齐全。
  手帕交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不知道么?泾阳公主今日会来。”有传闻,太子殿下或许也会到,不过后者更像是小道消息,太子最不喜欢的就是茶会。
  她奇怪的是,本应该最知道的潘悦怎么会到现在都不知道?潘悦神色稍变,“泾阳公主?”
  她不是应该在皇宫么?
  说曹操,曹操到,几乎在她刚刚说完,泾阳公主的车架就到了,和她一块到的还有裴奕,之前还在三三两两说话的人立刻簇拥而来,他们之前只听说两人进城的时候,声势浩大,见过裴奕之后还有人遗憾没有亲眼见到,却没想到今日还能一睹风采。
  裴奕的车架虽然紧跟在余酒的车架之后,可他没有在自己的马车当中,而是和泾阳公主一起,他从余酒那辆堪称华丽的马车上下,往日相貌已经是极其出众,今日脸上像是蒙了一层神光,更加的让人难忘,眼底的神光也更为动人,他下了车之后,站到一边,余酒才从马车上下来,两人并肩站在一起,似乎周围都明亮了。
  有人感慨,“如今真的见到了何谓满堂生辉。”
  现在最喜欢以貌取人,风姿次之,两人在这两者上全是佼佼者,相携而来,清风徐徐,两人都脸上带笑,真的和神仙下凡一样 ,让他们这些见多识广的都不忍心移开,更何况那些没有见识的百姓。
  手帕交都忍不住的道,“真的般配啊。”
  从外表上看两人简直是天生一对,全是清风朗月一样人物,两人脸上的笑都比之前见的多……
  她刚刚感慨完就下意识的看向潘悦,有些尴尬,她怎么就说出来了,而潘悦此时带上了灰败之气,之前她这么大胆,裴奕并没有因此而厌恶她,之后也没有避讳她,和往常无二,她觉得有机会,既然泾阳公主无意,那京城之中除了她谁还能配上他?
  她的自信并不是毫无根据。而现在此刻她觉得觉得她的自信来源有些崩塌。
  只要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出裴奕对泾阳公主如何,那眼底的光和那些姑娘看他的眼神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已经感觉到那些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到她身上。
  潘悦之前对裴奕有意,甚至放下了一贯的矜持追在裴奕身后,可原来不过是白费功夫,裴奕喜欢的居然是她的表妹,泾阳公主。
  之前和她不太对付的人立刻嘲笑的看过来,潘悦上前一步,“表妹。”
  那些人不是要看看她的笑话么,她偏不让她们看,余酒正和裴奕说话,闻言笑道,“表姐。”
  她看那么多人,“今天居然是本宫迟到了么?”
  她笑吟吟的道,“既然这样,那本宫就抚琴一曲当做陪罪。”
  裴奕双目熠熠生辉,“既然公主抚琴,那在下只好再伴奏了,只求公主不要再上次一样为难在下。”
  “怎么会是为难?难道不是不打不相识?”
  两人说话熟稔,完全不像是只见过一次一般,胆大的道,“我们之前就听公主抚琴,裴公子吹箫,如天籁一般,不过听公主说,这里面还有趣事。”
  裴奕道,“这就要问公主了。”
  他的笑意再次加深了些许,余酒道,“难道是裴公子是觉得名声不够,让本宫再次替你扬名?”
  两人一问一答,几乎无他人回话的余地。潘悦在旁边几乎和木偶一样,心里苦涩的在滴血,心里和其他人一样,原来泾阳公主并不是那么难以亲近,原来一向淡淡的裴奕还有这么一面。
  此刻听着,她之前的信心不由的打了个折扣,裴奕……
  她接下来都是神不思蜀,勉强保持平日的神情,手帕交一开始还时不时的担心的看着她,可后来她就没心了,原来泾阳公主和裴奕是这么认识的,两人之前是用“乐”隔空交手,裴奕听到泾阳公主的乐声,只觉得清幽动人,拿出箫来和声,而那乐声却他加入后忽然一变,裴奕跟上,之后变了三首乐曲,一曲比一曲偏僻,都是在乐曲过半后转折,随着琴曲转变,连感情都不显得突兀。
  裴奕最后凭借欧阳子一曲未曾传扬的曲子略胜半筹。
  这才有了泾阳公主说的替他扬名。
  裴奕早已经名满京城,不需要任何人扬名,她这么说,可见对他的亲近了。
  两人算是“知音”。现在所有人都恍然了,难怪他们没见过几次,却如此熟稔,知音么。
  此刻看两人不但外貌相配,就连性情也极为相投。
  手帕交此刻都有些不忍心劝说潘悦了,之前她在看到泾阳公主之前还很看好潘悦,此刻却觉得她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潘悦被她隐含同情的目光一看,眼泪差点掉下来,如果当初在她进宫的时候,泾阳公主流露出对裴奕也有意,她也并不是对裴奕情根深种,她倒是能放弃,可是现在已经晚了,就是泾阳公主对裴奕有意,她也不想放手。
  潘夫人之前被女儿的一番话吓了个半死,好不容易缓过来,又听潘悦对她道,“娘,泾阳公主似乎对裴奕有意,她是公主,我不过是臣女,若是我想和她争,一定是争不过她,娘,你一定要帮我。”
  裴奕对泾阳公主不同寻常,潘悦自觉短时间内不能让他待自己如此,这样就只能走另一条路。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第126章 126
  裴家名声在外; 可是近些年已经大不如前了; 沉寂了这么多久; 才出了一个裴奕,裴家对他寄予厚望,潘悦早已经明白,早已经该议亲的裴奕为何在这个时候入京?
  当然是为了寻求一门强有力的姻亲。
  潘家肯定在裴家的考虑范围内; 若是之前; 就是泾阳公主是公主之尊,她也不觉得自己会输给她,可要命的是; 现在太子和她走的很近,陛下似乎也开始逐渐关注这个女儿。
  一个受宠的公主,潘悦就是再自傲,也不可能认为裴家会因为自己而回绝这样的事。
  所以; 她唯一的机会就是在泾阳公主转变态度的之前把这件事定下来; 让这再无转圜余地。
  婚约已定,就是皇后再有打算,也不能强行下嫁公主。
  潘悦把这件事想的很透彻; 可越透彻; 越是难受,打头来; 她要看的还是余酒的态度。
  潘夫人心中一惊,安抚她道,“此事我和你父亲商议一下。”
  她觉得女儿怎么自从见了裴奕和疯了一样。
  对裴奕已经产生了几分不喜。尤其是居然同时和公主以及她女儿一起牵扯不清; 潘大人道,“你去宫里问问娘娘的意思。”
  潘悦还是太自信了,之前她说出那一番话,潘大人也只是斥责了他几句,这让她对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更加了解,这次她只是想让潘夫人去和裴家议亲,潘大人却直接让潘夫人去宫中。
  对潘大人而言,最重要的是家族,他们家里有了一个皇后,却没有太子,这是潘大人心中的遗憾,他曾经动过心思让潘悦嫁给太子,之后又因为一些事打消了念头,现在泾阳公主受宠,和太子关系亲密,对潘家来说,这简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论亲近,潘悦远胜泾阳公主,可论重要性,在他心中,泾阳公主远超她。他定是不能让泾阳公主不快的,而他自然不能直接让潘夫人去询问余酒,只能让她去试探下皇后。
  若是皇后看中也看中了裴奕,那他只能让潘悦退避三舍了。
  潘夫人心中也明白了,“我改日就进宫。”
  这种事情还是越早越好,越拖越糟糕。在她看来,上次皇后都能为了公主而发作潘悦,皇后和公主一定关系极好,之前不见公主还亲自去寺庙为皇后祈福?
  她把潘大人的意思简单的传达了一下,谁知道皇后的声音却极其古怪,“……裴奕?”
  现在她身体不好,也没有谁主动把这些事情说给她,皇后正想着如何破局,谁知道却听到这么一个消息,潘夫人能这么说,显然是也很中意裴奕,那阿悦……
  她心思急转,“这事本宫好好想想。”
  她对余酒此时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连同对潘夫人也有了恶感,她居然生出了这么一个妖孽,现在害的她不得不养病。
  潘夫人现在对皇后也有了恶感,对上次的事心结难消,察觉到皇后对她的态度,心中冷哼一声,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得罪了皇后,居然让她这样!
  两人两看生厌,潘夫人很快离开,皇后让人去打听了一番,等拿到消息后,她的手咯咯作响,如果余酒在这,她怕是要生吃了她,就是她没在,她都叫人把她叫来。
  抢了她女儿的公主之位还不算,现在居然要抢她女儿的姻缘了!皇后对女儿的愧疚一阵阵的涌上来,如果她女儿现在是公主,直接让陛下下旨,哪里还需要这样?潘家的意思她已经明白了,如果余酒想要,潘悦就要让步,可现在她哪里还舍得让自己的女儿如此委屈?
  她现在能为了女儿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皇后之前本来已经万念俱灰,躺在床上喝药和喝水一样就是不见好,可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却猛然好了起来,整个人有了精神头。
  余酒听到后立刻到了凤仪宫,“那儿臣就恭祝母后大安了。”
  皇后道,“都是玖儿你的功劳,母后都听说了,你时不时给母后抄写经书,一定是佛祖听见了,这才让母后这么快好起来。”她拍着余酒手道,“之前是母后想左了,钻牛角尖了,我养了你十四年,你就是在我手心里长大,你的琴棋书画都是我启蒙的,我心里难道不疼你?”
  余酒道,“母后想明白实在太好了。”她反手握住皇后的手,情真意切的道,“在这些日子里,我也一直在后悔,当时有些话不过是情急之下说出的,伤到了母后的心,并非我的本意,我之前想来找母后,却拉不下面子,现在想来,母女哪里有隔夜仇?”
  皇后被她说的差点哆嗦了一下,脸上却更柔和了,皇后叫了许多余酒爱吃的菜,两人表面上看起来都心情极好,这让两个宫的人都松了口气。
  他们这些人就怕上头的人打架。
  自从这日后,皇后就三五不时的叫余酒过去吃饭,每日都要叫她过去说会儿话,有一次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玖儿,我心里难受。”
  她握住她的手,“我这心里就没有一天是舒坦的,上次说那些话,我真的并非本意,我只要想到阿悦,我心里就过不去。这是她没这个福气,我想明白了,可是我总忍不住想补偿她一二。”
  “我明白的。”余酒极为善解人意,“谁没有一时情急的时候?”
  “至于阿悦,她是我表姐,又是您的外甥女,如果真的喜欢,就把她时常叫进宫来,难道母后觉得我会小心眼到嫉妒?我已经是母后的女儿,父皇的泾阳公主,还有什么可求的。”
  这话听在皇后耳中,自发自的理解成,只要我是泾阳公主,没有谁威胁到我,她并不会在意。虽然达到了目的,皇后却仍旧忍不住的不舒服,你这个泾阳公主已经是占了便宜了,你还想怎么样?
  皇后道,“母后是有些想法,却还需要玖儿你帮忙。”
  原来是皇后思前想后是想给潘悦一个乡君的封号,也是潘夫人提醒她了,她的女儿要嫁人了,从此之后要成为别人家的了,潘悦看中的还是裴奕,裴家规矩多大,一个家族加起来多少人,她如果嫁过去,上下不知道多少层,就是她是潘家的嫡女,也不能保证不被人欺负。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女儿更多的保障。
  皇后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陛下对她到现在都不闻不问,她忽然给外甥女要一个乡君的封号,吃力不讨好,可余酒就不一样了。
  余酒听后,沉默了片刻,皇后垂泪,“我这生病差点没熬过来,谁知道下次?玖儿,她现在并不能威胁你什么——”
  话还没说完,余酒已经抽出手,轻叹一声,“这几日母后这么亲近我,我还以为母后终于想明白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
  皇后道,“玖儿——”
  “阿悦不过是舅舅的女儿,虽然是在京城薄有名气,但是她有做过什么利国利民的事情么?她不过是以闺阁女子,何德何能能让父皇下旨?今日母后可以为了她要一个乡君之位,那之后呢?是不是将来谁都可以开口?”
  “母后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母后还是再好好休息一下,如果真的想明白了,再和找我吧。”
  她直接拂袖而去,连停留都没有。
  她甚至没有留在宫中,而是去了宫外,像上次一样,在她刚刚出现,就在聚会上成了焦点,旁人只觉得泾阳公主似乎越发出色,一颦一笑似乎有摄人心魄的能力。
  裴奕道,“今日公主似乎较往日更为开心。”
  余酒道,“因为我遇到了让我开心的事情啊。”
  她眼波流转,唇边含笑,裴奕道,“那我真的羡慕这件事,能让公主露出这般开心的神色。”
  之前两人不过谈一谈诗词或者曲目,就像是旁人说的,他们是知己,是君子之交,而今日裴奕这话已经越过了这条线。
  裴奕道,“我的心意,以公主之聪慧,不必我言明,可是我仍旧想要亲口对公主说出,也想询问公主一句话。”
  余酒幽幽叹气,“阿悦是个不错的选择。”
  皇后时不时的叫她过去说话,一是为了想从她这里找到突破口,再就是让她无法出宫破坏潘家和裴家的议亲,估计她没想过她也根本不会去破坏。
  “却不是我想选的。”裴奕道,“公主明年就要及笄,千金之躯,金枝玉叶尊贵无比,并非寻常人可想,奕自忖尚有几分才华,想一试。”
  潘悦当然是个好选择,可是余酒却是一个更好的选择。裴奕对自己未来的妻子本来已经没有多少期待,可是此刻却又忍不住的起了一点期待之情。
  裴奕虽然声名在外,却也不敢说一定可以求娶到这位公主,他被人称颂,却极具有自知之明,并未拿大,他和余酒只见过几面,其他人不懂,他却是一清二楚,这位公主殿下对他或许有几分不同,却没有爱慕,他看过太多人眼中的爱慕,就是假装没有,她也能看得出来。
  裴奕现在倚仗的就是她总是要嫁人的,而他会努力成为这些人当中最优秀的那一个。
  以泾阳公主的高傲,绝对不会屈就。
  至于潘悦,他只好表示遗憾。
  等她刚刚回宫,太子就不请自来,看她轻松随意,“裴奕这么讨你喜欢?”


第127章 127
  潘悦输的就是身份; 只要她是陛下宠爱的泾阳公主; 就会无数人前仆后继的想要讨她喜欢。
  所以; 她只要保住公主之位,就是立于不败之地。所以她就可以直接稳坐钓鱼台,何必上赶着。
  她道,“我难道不应该欢喜么?”她眉毛轻轻动了一下; “我总是要有驸马; 有一个能让我欢喜的驸马不正好?”
  “那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孤?”太子越走越近,直接压过来,他眼中的戾气大盛; 余酒笑意一收,“太子,你是太子。”
  她眯起眼睛,手一寸寸的合上扇子; 抵住他的肩; 把他一寸寸的推开,“太子难道就只会说这话么?”
  太子猛然抓住扇子,不让她用力; 眼睛阴沉的盯着余酒; 余酒捂唇笑了两声,“太子殿下——”
  话还没说完; 太子就咬住了她的唇,真的咬,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了血腥味; 余酒吃痛,“你除了这些就不会别的了么?”
  她抹了一把唇,看到手指上的血迹,直想冒火,“想要独占我就拿出本事来。你别让我再后悔教了你那套剑法。”
  太子道,“你不能让他碰你。”
  “难道碰你?”嗤笑一声,肆无忌惮的在他周身打量了一下,这位从小忍受病痛的太子显然已经极为不正常了,如果是往常,她还不在意,现在,“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回去再好好想想,不想明白,就不要再来见我了。”
  “连翘。”
  “不准进。”
  太子暴呵一声,吓的连翘一个哆嗦,僵在门口,太子认真的道,“我会杀了他的。”
  “他想要求娶你是因为你是泾阳公主,是因为你被父皇疼爱,和我走的极近,只要你下嫁他,他就能一步登天,可是如果我去告诉他,如果他娶你,我就杀了你,他还会求娶?”
  余酒道,“但是你同样会被我杀了。”
  她真的厌倦了,“我还以为你至少能忍耐一两年。”
  “你当然可以想杀谁就杀谁,也可以想要谁就要谁,可是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若是你真的连最基本的忍耐都学不会,我真的后悔。”
  她轻声重复了一遍。
  由里而外的失望,甚至不用听她说就能感觉到,余酒眼神冰冷,“我是你的姐姐,记得再有下次,就不要怪我手下留情了,就是想效仿先人,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不能控制本能的是野兽,连基本忍耐都做不到,那只能是失败者。”
  “送客。”
  从他身上生出来的火气,直接被她带到了凤仪宫,对这个和曾经的自己有几分相似之处的太子,甚至让她破例传授了一套剑法,她待他有几分不同,就是他本身已经不是那么正常,她也不在乎,她对他期许是一种居高临下性质的,有种看弟子的感觉。
  她可以让他有独占欲,可以容许他一定程度的霸道,她甚至知道太子在她身边安排了人,可是她不在乎,可是他今天的表现让她太失望了,裴奕不过是说了那么几句话而已,他就失态成这样,既然想乱伦,也应该拿出相应的本事。
  没有本事,乱叫的也就是狗而已。
  皇后道,“玖儿,你非要这么赶尽杀绝么?”
  她刚刚得了消息,裴家拒绝了这门亲事。得到消息的时候,她都忍不住心疼阿悦,京城比得上潘悦的没有几人,能让裴家拒绝,只能说他们有更好的人选,而裴奕对泾阳公主的心思并不是什么秘密。
  驸马尚且是未知之数,余酒也只是欣赏裴奕,并无男女之情,潘家既然有意,在皇后看来,这门亲事已经成了六成,她想方设法的拖住了余酒,不让她出宫,不然她得到消息,却没有想到这门亲事还是黄了。
  余酒道,“母后说什么?难道母后觉得是我对裴奕说了什么,才让他回绝的?我这几天有没有出宫母后不是最清楚么?怎么现在全都推到我头上?”
  “原来他已经回绝了,怪不得啊。”裴奕果然是个一等一的聪明人,若是他一边拖着潘家,一边想着驸马之位,她一定会看低他一眼。
  皇后看她这样就气的发抖,“如果不是你——”她深呼吸了一下,让自己绝对不能发火,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你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抢阿悦的!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余酒道,“母后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抢了?”她站起来,逼近皇后,“前些日子母后恢复如常,我心中欢喜至极,就是知道母后别有目的,我也忍了,可是,母后,别忘了,谁才是始作俑者,我就是脾气再好,也容不了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
  “裴奕想求娶的是公主,是我还是其他人都并没有多大关系,母后,你与其在这里埋怨我,不如多想想谁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阿悦,让她知道她是为什么和裴奕失之交臂,你说她是恨我还是恨你?”
  皇后:“你敢!”
  她目疵欲裂,余酒的手扶住她的胳膊,“母后,我也不想,但是你不能再逼迫我。我才是你光明正大的女儿,不是她。”
  她再次扬长而去,留下皇后坐如针毡,几乎要追出去,当初她被潘悦那么误会,她都没吐露这个秘密,现在更不能吐露,想到消息上的,潘悦现在把自己困在房内,不吃不喝,谁也不见,她就如同万箭穿心。
  她的女儿在受苦,而余酒这个冒牌货却在光明正大享受,皇后哪里还能忍,她为了女儿这愿意后退,现在退到了悬崖上,她也只好采用极端手段了。
  京城中的人都知道,泾阳公主很喜欢莲台山的泉水,每个月都要亲自去一趟莲台山,裴奕和她相遇的地方也是莲台山,然后现在京城中的公子小姐也喜欢去那,让莲台山的香火鼎盛了不止一成。
  她虽然每个月去的日子都不算太固定,可也就是月初的那几天,所以月初的那几天是莲台山最热闹的时候。
  这个月泾阳公主似乎来的特别晚,在山上苦等公子小姐心道,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么?还是被什么事情耽误了?
  刚刚这么一想,就见空中忽然炸开了一朵烟花,晴天白日,空中忽然开出了一朵血色的花,看到的人忽然心里一咯噔。
  半个时辰后所有人都听到了消息。
  泾阳公主在半路上遇刺,下落不明,随行之人几乎全都死伤殆尽。
  消息刚刚传入京城,大病初愈的皇后立刻昏厥了过去,陛下大怒,直接下令彻查,并且派人搜查公主下落,其实虽然未见公主,可那马车悬在了悬崖外,所有人都怀疑公主是掉落悬崖了,若是这样,那她一定凶多吉少了。
  太子听到消息后,只是让人给陛下带了一句话,带着随从就直冲泾阳公主遇刺的地方而去,他此刻脸几乎阴沉到了极点,披风在他身后翻飞,一如他的怒火,太子亲卫在他身后如临大敌,只觉得那气势简直压在他们身上一样。
  那里早让人围住了,尸体摆在地上,除此之外还有马车的残骸,太子走到悬崖边沿,石头掉落下去,久久没有传来回声,烟雾缭绕,看不清楚情形,倒是边沿有血迹,这更让人觉得公主是凶多吉少,现在他们在商量让人下去看看。
  太子道:“绳子给我。”
  在场所有人大惊失色,“殿下!”
  泾阳公主再重要也比不过太子殿下啊!如果太子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这些人都不要活了!
  “给孤!”
  太子冰冷的眼睛落在他们身上,之前亲卫感受过的压力再次让他们感受了一遍,“难道孤的命令不管用了?”
  一只手摸上了腰上的鞭子,看到的人都不由的一哆嗦,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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