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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撩人[快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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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巴掌根本没打到,余酒抓住了她的手腕顺势逼近她,贴着她耳朵道,“姑姑,你不是也欺瞒了我十四年么?”
  听到这一声姑姑,早就怀疑她或许知道的皇后仍旧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身体踉跄了一下,神色大变,“你……”
  余酒道,“我还要多谢姑姑大恩大德,把我和阿悦互换,不然哪里有我今日,现在阿悦怨恨你至极,父皇更是称赞我肖似他,事情已经无回旋余地,母后,我劝您以后还是把我当成您的亲生女儿吧。”


第122章 
  皇后哪里还能忍!
  现在余酒这一番话无疑是证实,近日发生的一切都是出自于她手; 她被逼到这份上; 她还能如此恬不知耻的说把她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
  “你既然知道——”还敢如此和我说话!揭破了也还好; 之前不能说不敢说的话全都可以说出,这么被她压下,她日后还怎么立足!
  “姑姑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么?”她幽幽道; 让皇后的怒意被迫遏止; 看她这模样分明不是知道一天两天了; 她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她能知道; 陛下是不是也能知道?
  余酒叹道; “母后果然是慈母心肠一片,为了表姐; 什么都愿意去做。”
  “少说废话!”皇后脸色铁青; “你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姑姑没听过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么?当初姑姑你做的隐秘,大多数人早就被她处理了; 留下的全是忠心耿耿的; 可是你大概不知道,我生来就能记事; 我当时虽然目不能视物; 但是我听姑姑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我当时不懂姑姑说的何意,但是后来我长大了; 见到了被姑姑极为喜爱的表姐,我就明白了。”
  “我好害怕姑姑一时忍不住的说出; 没想到姑姑这么能忍耐,现在都能强忍怒火听说口述,这想必也不单单是慈母心肠,是姑姑舍不得这么一番荣华富贵和性命,如此我就放心了。”
  她笑的欢天喜地,甚至拍手称庆,而皇后却浑身发冷,她做梦也想不到她居然生下来就能记事!这不是妖孽是什么!这技艺不是一天两天能进步的,她看到后心中不是没有怀疑她是不是早就不是原先的人了,没想到居然是这样!既然生下就能记事,还能在她面前做戏这么多年,不露分毫,直到现在才图穷匕见,真的、真的好生算计!她居然被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耍弄这么多年!
  往日她居然还时常觉得愧对她!她露出的濡慕也都是假的吧?
  皇后从未栽的这么狠,此刻想的却更多,她为什么要偏偏在这时候翻脸,是不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你……”她这么一个音节都在颤抖。
  余酒搀扶住她,再次改口,“母后,您现在太过激动,儿臣不好和您细说,等您回去冷静一番,再来和儿臣说说。”
  附声道,“母后,您应该明白怎么做才是对您最好的,我们明明能够相互成全,为什么要两败俱伤?”
  皇后险些吐出一口血来,口中已经感觉到了腥甜味,如果她真的能理智,当初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现在还被余酒口口声声的劝说要顾全大局,打落牙齿和血吞,忍下余酒对她这些年的耍弄,近日的忤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能五内俱焚?
  余酒只搀扶着皇后走出福安宫,自己回去,皇后大受打击,走的极慢,就听到身后余酒冰冷的道,“之前本宫让谁守着书房?”
  “本宫当初说了,要的就是你们的衷心,若是这一点都做不到要你们何用?今日我母后能强闯,是不是改日其他人也能强闯?拉下去,本宫再不想见到你们。”
  “你们要明白,谁才是你们的主人,本宫让你们做什么,就是你们死了,也要给本宫做成!”
  她的声音根本没有刻意放低,凤仪宫的人听的一清二楚,所有人都不由的一滞,下意识的看向走在最前面的皇后娘娘,这是在说对皇后娘娘的不满么?从背后看,皇后站的还极稳,可搀扶着皇后的宫女手心一痛,皇后直接把她的手给掐破了,手还在不断颤抖。
  余酒这简直算是一巴掌当面扇在了皇后脸上!她什么时候发作不行?非要在这个时候发作,这是要让皇后表明自己的不满?
  皇后强撑着回到凤仪宫,回去后就倒下了。
  太子听到皇后又病了,比之前的都要沉重,“怎么又病了?”
  皇后今年可谓是多病多灾,一场病连着一场病的,让人都不由的嘀咕,是不是皇后要不行了。
  太监赔笑了一声,知道他只是烦躁的随口询问一句,根本没想着得到答案,果然他接下来就接着道,“泾阳公主呢?”
  太监道,“公主出宫了。”
  知道太子殿下近来对公主多有关注,他也时常让小太监盯着,只是嘀咕,皇后这病了,虽然下了口谕,不用公主去侍疾,但是就这么出宫也未免太过……冷血了吧。
  不过眼前这位太子是当初谢贵妃过世眼泪都没掉一滴的主,据说陛下也是如此,太监只能感慨,果然公主不愧是太子的姐姐,陛下的女儿。
  太子不耐烦的道,“又去什么茶会?”
  虽然多问了几句,但是太子殿下似乎也没放在心上,接着看陛下给他的折子,等到他看完那一堆折子,就见太监神色有异,“说。”
  太监麻利的道,“奴知道公主去了何处。”
  “皇后娘娘今年一直在病中,公主忧心不已,带人去莲台山上为皇后祈福,却不想遇到了来京的裴家三爷。”
  “公主在竹林之中抚琴,裴家三爷以琴声相和,居然听到的都如痴如醉,还有鸟雀停驻,现在和公主一起进城。”
  据说看到的人全都如痴如醉,裴奕在江东素来有玉郎的称呼,相貌如美玉一般,可见风姿过人,进城的时候,闻名去看的人多不胜数,围观的姑娘本想把随身佩戴的玉佩香囊相赠,却有泾阳公主在他身侧,两人全是潇洒俊逸相貌出众,让人看了,只觉得这是一对璧人,自惭形秽。
  不过他想着太子最不耐烦听这八卦,压下没提,却见太子的脸一下变的恐怖起来,本来脸上带笑的太监立刻噤若寒蝉。
  太子却并未掀桌,“等公主回宫,告诉孤一声。”
  余酒面带倦色的要回福安宫,路过一处夹道,冷不丁的被人抓住了手腕压在墙上,鞭子就抵在了她的喉咙处,“阿姐,你真的用完就丢。”
  昏暗之中,太子的眼睛似乎在发光一样,如狼一样的幽光,“从未有人如此待孤。”
  余酒道,“这不就遇到了?”
  她就是承认她之前就是在利用太子,利用太子成功接近了皇帝,并且获得了对她来说极为重要的一句评价,并且把皇后气的半死也不敢再像之前一样禁足,她看眼前的太子,这身材未免太过瘦弱了,她道,“阿弟是觉得没有得到报酬不满么?”
  她今日和裴奕相谈甚欢,心情愉快,对太子也宽容了几分,手把他握着鞭子的手拉下去,“阿弟有什么不满对我说便是,动手做什么?今日我就付了这报酬。”
  太子心中早已经冷笑,看着她淡然自若的神情,却又忍不住的生出了一种异样,让他不由的心生亲近,这才是和他有血缘的亲人,若是她被随便一吓就惊慌失措,他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弄死她。
  可虽是这样,他嗜血欲仍旧一阵阵的涌上来,双目开始渐渐泛红,双目之中全是红血丝,握着鞭子的手也开始颤抖,手背上隆起了一根根的青筋,脖颈上也若隐若现,余酒道,“忍住。”
  “被本能控制的都是野兽。”
  她这句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的,表情柔和,声音却是难以想象的残忍,她道,“我听闻阿弟从出生起就生有怪病,发作时候头疼难忍,身体也是剧痛,太医对此束手无策,我虽然不能感同身受,却极为心疼。正巧我身上有裴奕所赠的紫玉萧,愿意为了阿弟吹奏一曲。”
  她这声所有人都听得到,让之前吓了一跳的人全都松了口气,实在是太子殿下实在太喜怒不定了,他们真的怕太子一怒之下对公主做出什么事情来。
  余酒道,“阿弟随我来。”
  她的手放开太子,太子的额头上已经伸出大滴大滴的汗水,握着鞭子的手也在痉挛,可鞭子却非常稳,没有从他手中掉落,他的发作起来,别人只当他的暴戾,却不知他忍受的是比那些人更加剧烈的痛苦,似乎骨骼都在咯咯作响,在血肉里乱窜。
  余酒带他去的是一废弃宫殿,距离这不算远,可太子等到宫殿当中,身上的衣服已经对冷汗浸透,浑身煞气无法遮挡,眼睛赤红一片,在他周身的伺候的人全都瑟瑟发抖,却没料到等太子殿下坐下后都没有拿鞭子抽人。
  余酒道,“你们都下去吧。”
  太子身边的人麻溜的立刻退出去,有种捡了一条命的感觉,而余酒身边的人对她也是惧怕不已,虽然觉得不妥,可是她已经说了,他们只好退下。太子骇人的目光就落在余酒身上,狂意已经越来越浓,他此刻虽然只是站着,可是却如同一头野兽一样,随时可以把眼前的人咬成碎片。
  关节声啪啪啪的响起。余酒的手落在他的脸上,轻笑一声,“你可看好了,我就练一遍,如此我们就两清了。”
  她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有多疼,想来比起她曾经被人一剑斩成两半也不遑多让,她当时至少活了几百年,而现在他不过是个孩童,余酒几乎是对他升起了难以掩饰的欣赏之意。
  夜色之中忽然出现了香气,甜腻至极,余酒的身体忽然腾空而起。


第123章 123
  她本就穿着最为流行广袖长裙; 博带丝绦; 飘逸又华美; 此时更是全都停滞在半空一样,因为余酒的动作太快了,手上的紫玉萧居然给人一种剑气凌云之感,几乎让人觉得她手上是一柄长剑; 连同那些每每来不及落下又腾空的丝绦一起在空中留下重重残影。
  正逢明月当空; 地下也全是她的影子,几乎要凌空飞起,羽化登仙; 而这又含着若有若无的杀气,让人寒毛直竖,若是有人仔细看地上,一定能发现地上的草不知不觉都变的枯黄了起来; 被石子碰到; 当即变成齑粉。
  太子几乎是看的眼睛眨也不眨,那千变万化之势,本就头痛欲裂的脑袋似乎要爆炸开来; 那紧紧握住鞭子手再用力; 就听到什么爆裂开来的声音,那鞭子的把手硬生生的被他抓裂了; 他抱着头,险些哀嚎出声,却忽然感觉到被什么东西盯上; 那铺天盖地的气势全都朝着他涌来,本来在距离他几米之外的余酒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身旁,那紫玉萧直指他的面门,那本来柔软的丝带被劲风携带,变的锋利至极,滑过他的脸变的火辣辣的,他闻到了血腥味。
  紫玉萧在距离他仅仅一寸的地方停下,余酒冲着他嫣然一笑,“太子殿下,你看明白了?”
  她此时虽然在笑,却只让人感觉到冷,寒风腊月一样的冷,甚至眼睛都露出一点妖异。
  那气势压在他身上,几乎让他呼吸都困难,而太子却还保留着一点理智,他道,“你是谁?”
  这么高绝的剑术,难以想象的气势,这怎么会是长于深宫的泾阳公主?
  余酒道,“我当然是你阿姐。”
  太子眼前开始模糊,身体到了强弩之末,缓缓倒下,在倒下之前,似乎有人扶住了自己,他似乎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自言自语的道。
  “就当是看在同病相怜的份上,这剑术我就传给你了,如果你能练到极致,你也就不用忍受这锥心刺骨的痛了。”
  太子第二日是自己的寝宫清醒的,刚刚起身,关节发出噼里啪啦声响,手上脸上全是火辣辣的疼,他丝毫不管,“来人,泾阳公主呢?”
  太监看他表情恐怖,身体不由的哆嗦了下,他直到现在还在啧啧称奇,不知道泾阳公主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让太子在昨日发作的时候没有死人,“泾阳公主现在应该在福安宫。”
  今日没听闻泾阳公主出宫。
  听到这,太子连外衣都没穿就往外走,赤足踩在地上,双目还残留着暗红之色,所到之处,几乎没人敢拦,看他这样,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他这是要去找谁不痛快,哪里敢靠近,有凤仪宫的人看着他居然朝着福安宫去了,立刻汇报了皇后。
  之前皇后和泾阳公主有争执,可母女之间哪里有隔夜仇,看太子杀气腾腾,一定要汇报了皇后才是,可谁知道她说完了半响,床榻上的皇后才道,“本宫知道了。”
  就这冷冷淡淡的五个字,再没有下文。
  顿时屋内都更静了,呼吸都听不到,本来是想露眼的小宫女顿时哆嗦了一下。
  皇后此刻心里恨不得她立刻去死,哪里肯管她,让她之前亲近太子,现在被太子一刀杀了才好,现在不能各回其位,余酒还每每让她恨不得生啖其血肉,心中早已生了杀意,如果她现在死了,她倒是省了一番心思。
  余酒正在慢悠悠的饮茶,看到太子,“阿弟,你就是想念阿姐也不用来的这么着急,来人,伺候太子更衣。”
  之前没人拦着他,可后面还跟着两人捧着衣服呢,太子一语不发的跟着宫女去更衣,回来看她姿势都没变,坐到她跟前,眼睛死死的盯住她,余酒瓷白的脸没有一点瑕疵,只有纤长的睫毛在留下淡淡的阴影,任由他盯着,半响才道,“看出什么来了?”
  太子神色冰冷,余酒笑吟吟的道,“阿弟,有时候事情并非要弄的一清二楚,如果你非要问,我其实也不是不能答。”
  “你昨天说的——是什么意思?”
  余酒叹道,“是什么意思,难道阿弟不明白?”
  “你昨天可是难得的做了亏本生意,阿弟最好不要让我觉得后悔。”
  太子固执的道,“你曾经也有病?”
  余酒还以为他这这么急匆匆的而来是为了她的身份,她没有说谎,她昨日是真的做了亏本买卖,还平白多了很多风险,不过还在控制当中,她并没有多大的后悔,谁知道太子在意的居然是这个,她叹道,“我当时恨不得死了。”
  身体以一分为二,那种疼刻骨铭心,到她现在想起似乎还能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这种疼,她整整尝了三百年,那三百年,她不能忘却半天,稍微回想起来,就恨意滔天。
  只是她的恨意早已经深入骨髓,不必用语气和表情来表示,“所以……”
  话还没说完,太子忽然站起来朝着倾身,手包住她的,嘴抿成一条直线,“这就够了。”
  他重复一遍,“这已经足够了。”
  说完这一句,他居然笑了,两颊上露出两个隐隐的酒窝。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个孩子,看到他笑容的人更是呆如木鸡,他们在宫中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太子殿下笑过,他们求太子殿下不发火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此刻他真的笑了,因为开心而笑了,琉璃珠一样的眼睛盯着她。
  余酒慢慢的用另一只手再端起一杯茶,还没送到口中,太子殿下已经火速的握住了她的手腕,“我渴了。”
  桌上可还有,现在他明显是想要她手上的这一杯,余酒神色一寒,太子殿下神色却一软,撒娇一样道,“我还没用膳。”
  余酒道,“难道这宫里还有人敢让太子殿下饿肚子?”
  太子殿下理所当然的道,“可是我想见你啊。”
  双眼之中似乎还含着委屈。这态度的转变简直是顺畅至极,能在这么小忍受那么剧烈的疼还没有发疯,现在连放下身段都无师自通,还让人看不出一点的不自然,果然是人才啊。
  余酒道,“还愣着做什么,给太子殿下传膳。”
  太子殿下乖乖的用膳完,看到余酒不知道何时又拿起了那把紫玉萧,眼底闪过一丝煞气,“你很喜欢那个裴奕?”
  余酒拿起桌上的扇子盖住半边脸,“阿姐我马上及笄了,你难道不觉得该又一个驸马了?”
  太子殿下脸顿时沉下,比来时煞气更重,看着那把紫玉萧,眼底晦涩无比,似乎要就此把它折断,余酒道,“阿弟,你这眼神我不太喜欢。”
  这轻声道,“不要坏我好事。”
  不然……
  她的眼睛微微收紧,眼底多了一层薄冰,似乎之前的温柔从未存在过一般,太子道,“阿姐你想要的,孤自然会双手奉上。”
  不就是一个裴奕。
  余酒眼底冰消雪融,如和曦春光,“那就多谢阿弟了。”
  谁也不知道这一天泾阳公主和太子殿下达成了什么协议,就算是亲眼见证的了的也只觉得古怪,一点都不明白,这不妨碍他们对泾阳公主的敬畏,从某种方面讲,泾阳公主比陛下还要厉害,至少陛下没有让太子殿下露出这样的神色过。
  而普通宫人只知道,太子殿下待泾阳公主十分亲昵,每日都要去和泾阳公主一起用膳,献给他的宝物他几乎是尽数送去了福安宫,任凭泾阳公主挑选,在泾阳公主所在的地方,他从未发火。
  这分爱重,非但让皇后瞠目结舌,更是群臣和陛下都惊愕不已。
  泾阳公主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太子殿下宛如换了一个人?群臣此刻恨不得跑到福安宫去讨要秘籍了,有了一位时不时发疯的陛下已经是一言难尽,谁还愿意多一个同样难伺候的太子?如果不是没有选择,谁也不会选他啊,眼下他们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
  潘大人交代妻子,“阿悦和泾阳公主是表姐妹,应该多多走动才是。”
  看妻子似乎有些迟疑,潘大人道,“皇后那是一时糊涂,说不定中间还有什么误会,而且这事也不关公主的事,阿悦心高气傲,可心高气傲也要有心高气傲的本事,不然也只是虚张声势,不就是输了一筹,难道我的女儿还输不起了?”
  潘夫人知道说到这,潘大人是不准备听到回绝了,柔声道,“她这不是受了刺激么?我再去劝劝她。”
  潘悦被皇后折辱一番,回家哭了一场之后开始发奋,整日在书房也不出来了,连知名美男子上京她都没搭理,听到潘夫人的话,那种憋屈又上来了,“是,母亲。”
  裴奕是户部尚书的侄子,长的貌比潘安,又是才高八斗,刚刚进京就和泾阳公主就这有了牵扯,可谓是十分惹人注目,每日接到的茶会贴数不胜数,这让他名气更上一层楼,爱慕的他的人更是与日具多,潘悦来之前听手帕交说了一路,话里话外就是她之前不来,没有见识到玉郎的风采实在是太可惜了!
  潘悦眼光极高,对她们秉性也知道一些,就是一分也要夸到三分,并不太相信,她去的有些晚,正好看到这位玉郎在花树下吹箫,一阵风吹过,花瓣簌簌落下,两人隔着花雨四目相对,潘悦听到了心跳声。


第124章 124
  潘悦的脸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浮上了一层红晕; 眼睛落在裴奕身上; 几乎不能眨眼; 由衷的明白为什么几乎所有的闺阁小姐对他痴迷不已,那满满一树灼人的凤凰花,都不能掩住他的风姿。
  她回过神来有些羞赧,可周围人和她差不离; 没有人注意她异样; 手帕交眼睛似乎黏在他身上一样,“这箫声无论听多少遍都不觉得腻。”
  “听闻他尚未议亲。”
  潘悦听着她喃喃的道,心再次重重一跳。片刻后; 双颊再次泛红,心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等落座后,她的眼睛不受控制的一直落在裴奕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 裴奕似乎也时不时的看向她,让她越发正襟危坐,一边觉得自己自作多情; 一边又越发觉得是真的; 越发煎熬。
  在座的几乎都在捧着裴奕说话,并非是出自他的身份; 若是论起身份,在座的没有逊色的,更多的是因为他的谈吐风姿; 再加上俊美清雅至极的容貌,怕是谁都无法对他心生恶感,这些平日高傲无比的名门闺秀此刻看着他的眼睛简直是柔情似水。
  “潘姑娘。”
  潘悦听到后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她之前几次想插话却出于矜持而退缩,找个借口就出来了,没想到却听到了裴奕的声音,她猛的扭过头,果然看到了裴奕。之前好不容易消散下去的红晕再次爬了上来,此刻就是她也忍不住的浮想联翩。
  之前她感觉没有错,他果然在一直看她。她张口,“裴公子。”
  她心跳如鹿撞,心跳加快的她害怕他听到,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可是在心里又反驳道,估计没有谁能在此刻无动于衷吧?
  裴奕见多了这种视线,不想她误会,掏出一张薄薄纱,“其实,我今日是有求于潘姑娘。”
  ……什么?
  他能有什么地方求到她的?潘悦脑子有些不灵光,眼睛落在薄纱上移不开眼睛,而下一刻,却犹如当头浇了一盆冰水,“潘姑娘是泾阳公主的表姐,应该能时常见到她,之前我答应过公主要送欧阳子的曲谱,却不知道如何才能见到她,既然潘姑娘是泾阳公主的表姐,不知道潘姑娘是不是可以帮在下转交。”
  潘悦的脸血色尽失,身体微微一摇晃,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衣袖下紧紧的攥紧拳头,她心里陡然难堪了起来,忍不住想,刚刚她是不是表现非常明显?是不是非常可笑?只是一瞬就打住了这个念头,裴奕不是这样的人。
  他并没有多说什么暧昧之语,也没有故作暗示,她想她此刻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可是他都没有露出任何的异样,绝非是他迟钝的没有发现,而是他不想给她难堪。
  潘悦强笑道,“我和公主并不常见面,不过我过两日要去宫中,如果你不嫌晚的话,我帮你带进去吧。”
  裴奕已经做好别拒绝的准备了,谁知道她居然真的答应了下来,他不由的展颜一笑,他本来就俊美的不似凡人,笑起来更上一层楼,而潘悦此时却全无欣赏的心情,被他的笑恍了一下,之前模糊的念头开始清晰了起来。
  裴奕由衷的道,“多谢潘姑娘,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在下做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回到家中,潘悦抽出绢布,薄如蝉翼,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上面的字迹飘逸秀丽,她几乎能想到裴奕是如何在书案前写下来,再回想裴奕俊美的面容,她的心渐渐定下来。
  潘悦从小就有主意,而且眼界极高,要么不要,要么就要最好的,她早知道及笄之后就要议亲了,可她却不急,因为她自觉往日所见,并没有她入眼的,可现在不一样,她今日去的时候并没有准备,心乱至极,应对也不妥帖,甚至还被裴奕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这一路回来,她已然冷静了下来。
  她去找潘夫人,“娘,我想嫁给裴奕。”
  潘夫人:“……什么?”
  潘悦极为认真的道,“娘,京城所有子弟,唯有裴奕可入我的眼,我要么不嫁,要么必嫁裴奕。”
  就算是他现在明显对泾阳公主有好感又如何,纵然是在琴棋书画上被比下去了又如何,她并没有觉得自己真的不如余酒,而且就算是一时被比下去,也不会是一世都这样。
  之前她心里转不过弯来,对进宫有抗拒,此刻有了目标,第二天她就进宫求见皇后。自从那一次之后,潘家可再没有人来凤仪宫,皇后煎熬不已,思念女儿,乍一看到想也不想的就让她进来,潘悦首先告罪,“上次是臣女对皇后多有不敬,多谢娘娘没有和臣女计较。”
  皇后实在不想因为这和女儿有了隔阂,十分想解释清楚,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这根本说不清楚,都是她之前蒙骗她!
  她哪里感觉不到,女儿对她已经不复之前的亲昵,只是表面功夫而已,显然还没有释怀,而潘悦陪着皇后说了会儿话,已经心生不悦,既然不喜欢她,何必这么惺惺作态?见她还要长篇大论下去,她道,“公主可在宫中?不瞒皇后,今日臣女进宫,除了看望娘娘,还有一事找公主。”
  “什么?”陪着女儿说话的皇后猛然从床上起来,头也疼了起来,惊慌的看向潘悦,“你找她何事?”
  她如此的心机深沉,她尚且被她蒙蔽了十几年,如果她想对阿悦做什么,岂不是更加容易,“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
  “娘娘!”潘悦忍不住的声音提高了一些,意识到之后立刻又压低,“我是找公主有些私事,我并不会对公主做什么。”
  意识到她又误会了,皇后惊慌的表情凝固在脸上,无力的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你姑姑,你称呼我为姑姑就好。”
  潘悦:“娘娘客气了。”
  看她这样,皇后心痛如绞,母女相见却不相识,女儿更是对自己误会甚多,甚至想劝说女儿小心都做不到,她艰难的道,“我让人带你去。”
  她怕潘悦吃亏,而在潘悦耳中,只觉得更加气愤,她只是去找泾阳公主说会儿话,难道她洪水猛兽不成,居然还要派人跟着?潘悦离开的时候,简直是是难掩气愤。
  皇后差点掩面哭一场,看着女儿的背影,之前冒出来的某个念头再次出来,不能再这么下去了,难道她活了这么多年,战战兢兢的在后位上这么多年,到头来自己和女儿要看这么一个人的脸色?
  “不行,本宫要好好想想……”
  此刻在皇后眼中,余酒早已经不是一个还未及笄的女孩,看她做的事情,哪一个不是暗藏深意?现在和太子都能打的火热,就能看出她的心机如何。
  潘悦到了福安宫后,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这位表妹,除了那偶然一次见面,再后来在茶会上遇到了几次,只是她有心结,并非认真想过她这个表妹,而现在却不一样,潘悦道,“之前一直甚为敬佩公主的书画,想要和公主交流,却一直没得闲,希望今后有时间。”
  之前只是匆匆一面,潘悦就留下了公主未免太过高傲的想法,她也是天之骄女,并不需要谄媚恭维她,而此一时彼一时,此刻她说了这么多,泾阳公主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矜持而又倨傲,可偏偏她此时不能再转身而去,潘悦心道,至少她是公主,这个头低的不算难看。
  她抽出轻纱,“这是裴奕裴公子让我交给公主的,说是曾答应过您,他说到做到,这上面便是曲谱。”
  余酒接过来随意的看了下,脸上的笑意似乎深了一点,“对,这是欧阳子作的那首曲子,我之前在野史上看过一定的记载,那日裴奕提起的时候随口一说,没想到那首曲子居然在裴家的藏书楼,他正好看过,真的太巧了。”
  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巧,她去莲台山都能碰到进京的裴奕,她仔细看了,提起裴奕,这位公主并未有什么不同,眼中并无爱慕羞涩,轻松随意,似乎就是一个有趣的人,潘悦松了口气,如果泾阳公主对裴奕有意,那就麻烦了,她道,“不知道公主可有什么让我转交的?”
  说完后又忍不住的道,“之前公主经常出宫参加茶会,怎么近日不见公主?”不然裴奕也不会生出让她传话的念头。
  余酒道,“是有些事情,这些日子不便出宫。”她的话让潘悦放下了最后一点提防之心,她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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