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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媚祸-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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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引以为戒,当然她不可能就此退缩,她的路,还很长!
轻幽幽的一双墨瞳,在吓走了搭讪的男生之后开始在大厅里搜索,只是再也没有找到那抹耀眼红裙。
安浔不在厅里了,霍城似乎也不在了,这两个人都很显眼,本该是一眼就能找到的人,少了之后大厅顿时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四处看着都没什么生气。
安溪看见安濛犹豫着朝门厅方向跑去。
前一刻似乎她的男朋友出现在那里,很可能是要提前离场,这时候安濛追过去当然免不了大吵一架!
安溪张望两眼,本该让她高兴的结果似乎也没那么好玩了。
她盘算片刻,觉得现在再去观察安浔并不理智,索性同张嫂打了招呼,避开争端悄悄溜回了楼上。
…
同一时刻,安浔推开后院大门,走到了星空下。
今晚安溪的小计谋的确只是娱兴节目,根本不是今晚这宴会她在意的主题,自然也得不到她太多重视。
闹过之后她回归正题,在庭院里兜兜转转一圈,最后在泳池附近的露台边找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血莲女神。
霍城甚至没有看完闹剧爆发之后安浔力挽狂澜的华丽演出。
他在打过严易泽之后就走了,离开了那个充斥着诡计与恶意的地方,走到这僻静的地方,透了透气。
其实他一直知道安家是个怎样的地方,也知道她这几年,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她的家庭并不比他的好上多少,甚至因为缺乏强权武力的镇压,安家更加尔虞我诈复杂恶心,她在那样的环境中生存,对抗,努力得到她想要的结果,当然亦是不得不面对那些最黑暗龌蹉的伎俩,做出一些同样不够光明磊落的回应。
安浔从来不是温室里的小花,自他遇到她起,她就鲜少在他面前伪装。
她并不多说安家的事,却也从未刻意隐瞒过她在安家如今江河日下的窘境中,起到的不可估量的作用。
是她一手操办,毁了安家。
她有这个心也有这个能力,今晚那出闹剧发生之后他甚至根本没有担心过她能否应付,她一定会漂亮的解决,给予想要欺辱她的人最有利的回击;
她要的也绝不会是一场傻乎乎的英雄救美,那只会让她被人诟病,所以他配合她拦下了毫无智商可言的严易泽,当然他做到这些,也不值得高兴。
这个世上没有哪个男人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永远活在童话世界里,每一天面对的都是真善美,过得轻松惬意的。
至少霍城本人一直这样期望着。
这甚至成为他努力至今使自己强大至此的目的之一。
只是就像他早已明了的那样,他的守护不是她想要的东西。
她不需要天真烂漫的一片美好国度,也不需要安静祥和的幸福生活,在遇见他之前,她的眼睛早就看过黑暗,身体早就尝过伤痛,她早就练就了一颗坚强淡漠的心,她甚至不需要他为她的过往心疼不已。
所以我们只手遮天无所不能的大当家啊,在自家强悍的小丫头面前只能一再碰壁。
他所有的才能实力似乎都没有用武之地,再不甘心也只能好好的做那把衬托她的绿叶,偶尔帮她除掉几只杂虫,带着无奈远守望,看她光芒四射,肆意而活。
这些所有的心思安浔没能猜到,她只以为是她和叶明炀跳舞他终究不乐意,不想看所以出来透透气。
今晚风凉,天边的繁星闪闪,蔚蓝色的夜空澄净,前方霍城轻轻倚靠在露台边,不知想着什么,那背影纤长,冷清而俊逸。
安浔提着裙摆悄然靠近,在离人一臂远的位置她小跳一步,伸手一下环上霍城的腰,撒娇一般绕到他眼前。
呵呵,她笑了起来。
吓到了么?她弯着眼问。
她的一只手搭上他的肩,偏头那抹笑容俏皮明艳,之前想问题太过投入霍城其实真的被吓了一跳,当然他一贯会掩饰,神色淡淡的摇了摇头。
近处那双水亮的大眼睛眨了一下:“怎么了?没等我找你就先出来了,难不成是刚刚那些照片太丑你需要平复一下?”
她眯了眯眼,眸光威胁。
其实他之前光顾着在意严易泽去了,根本没有留意那些照片如何外围女,杀死你!。
而她现在正如此娇艳明媚的站在他眼前,他又怎么会再去在意那些故意丑化她的照片是如何。
他摇头。
今晚他似乎异常沉默。
安浔眸光微敛,片刻嘴角笑意轻扬:“那还是我和叶明炀跳舞你不高兴了?要不我再陪你跳一支,两支也行。”
她最近似是愈发在意他的情绪了,什么都直接问出口来,也像是完全顾念着他肯为了他的心情而努力,这样的感觉非常好,甚至好得让人觉得不真实。
望上近处姑娘眉心轻柔笑意,霍城继续沉默。
心里有情绪流转而过,很久他才垂了垂眼:“我不会跳舞。”
他不会的东西,想来甚至有很多。
在与她相恋的半年里,他一一挖掘。
在她十指翻飞在黑白琴键上奏出悠扬乐曲的时候,他会发觉他并不会弹琴。
在她一身华服挽着年轻男伴摇曳舞池的时候,他会发觉他并不能跳舞。
他甚至知道她很会画画,原本考上美术学院是她的梦想。
她还有很多做得很好的事,例如学业,实训,人际交往,修养礼仪,每一样拿出去似都能镇场,她却似不以为意,游刃有余。
愈是相处,愈是深爱,他似愈能窥到她的美好同自身的不足。
这是经历决定的现状,当年他没有时间学习这些,如今自也无法再赶上她的水平,她的耀眼,亦并不是他一人能发现的东西,她在很多人眼中都是最好的,例如今日她顺利化解一场危机,自是又俘获了很多人的心。
直到这一句出口,他也许才像是真正明确了之前心底一直压着的情绪是什么。
那或许是自卑。
她让他自惭形秽。
在她搂着他幽然笑起来的时候,他甚至觉得太过明媚,她的感情,让他欢喜,也让他有些忧…
那最后一个“愁”字还没来得及想完,下一秒前方光影一闪,她忽然踮起脚跟扬手掐上他的脸!
那一下太用力,她掐着还要扯,一瞬他惊得疼得皱起眉!
对面笑盈盈的小丫头却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大眼睛忽闪两秒,噗嗤笑了出声。
“而且你也不会画画!”
她倏然就轻挑了眉:“与其说不会画不如说是画痴,那都是什么啊,三岁小朋友的涂鸦都比你强!”
她直言不讳一刀戳到他心窝上,霍城愣神。
对面安浔还在笑,笑得邪恶又张狂,分明同方才台上装逼的模样派若两人。
“我想想,你除了不会画画,钢琴也只会最基本的,而且你居然管动漫叫动画片,还看不懂疯狂动物城的梗!”
“你知道丛林藤蔓那一段为什么好笑么,因为那是仿的《泰坦尼克》!还有,你知道那只鼩鼱大BOSS为什么那么好玩么,因为那是吐槽加致敬电影《教父》!”
“对了,《教父》你也没看过吧?”她鄙视的望他一眼,手指扯着他的脸,“亏你还是混道上的,啧啧啧护美兵王!…”
混道上的…
她从来没有用过这种词才形容他,还啧啧啧…
更直接的,她说话很少有超过两个整句的,除非——
“你又喝酒了?”他深深皱眉。
一杯香槟而已~
安浔懒得不解释,摇摇高贵的头颅:“不要打岔,我们现在是在聊你一无是处这个话题!”
“……”
霍城无言以对,他并不觉得今晚这样的场合她喝醉是件好事。
接着她还笑眯眯的告诉他,他全身上下最大的优势就是脸,只有颜值还能看看,彼时她的笑容中,他已经不知道之前他独自一人惆怅的那些都是什么鬼…
“呐,阿城,所以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么?”她得意洋洋道。
他已经做好了答案是脸的准备。
下一刻她终于收手,指尖轻轻揉过被她捏红了的地方,抬眼的时候,她对上他最清隽的眉目,星光似都在眸子里闪亮。
她忽然就说了,说我最喜欢你的,是我无论做什么在你眼中都是最好的,这让我很安心。
轻言一句,她像是突然找回片刻清醒,亦或者她其实根本就没喝醉,先前故作嬉皮笑脸那一番调侃,不过只为化解他那些无法言说的心情——
她看出来,顾着他的面子,用了自己的方式安慰。
因为接下去她又说:“我最喜欢你,还因为你无论是什么样,在我眼中都是最好的。”
“而这一点,同样让我很安心。”
轻柔的夜风,那一刻在两人之间流转。
她从来直白,当然情话从不会为了说而说,她认真得让他心颤。
这是她最近才察觉的,她这一生,拼命挣扎,努力走过,存活至今所追求的,不过只是这一份如愿以偿的安全感。
而他也许永远不会知道,全心的信任,对于她而言有多难。
却是她仍旧做到了,这是他赋予给她的力量;
她并不是个自体发光的存在,若是她在他眼中那所有无与伦比的耀眼都是真的,那必定也全是来自于他给她的光!
若非真爱,他那样骄傲的性格,哪来的自卑?
却是,她分明就是个冷血冷心的大坏蛋,是最近才为了他变好的,也只为他一人变得更加好。
这一点,傻傻的她最爱的大男孩,他必须要好好知道才对!
她更加用力的揉他的脸,像是戏弄又像溺爱。
他看她的眼神复杂了奇异,她不给他犹豫的机会,拉着他往泳池方向走,到了那里的空地,她说来,我赔你一支舞!
当然她还非要强调,那是一支配得上他这种初学者的简单的舞,因为他搞不定更难的了~
于是那一日最后,当手机里放出那一曲悠扬的歌,他在她的指导下托起她的手,搂上她的腰;
那一刻他的心情是无奈的,因自己不够男人的小情绪而微微尴尬,又被怀中姑娘眼底含笑的情意哄得非常高兴,矛盾中听着她指挥,转身,轻旋,漫漫跳出第一个舞步公子风流。
那一刻,便像是身心都充盈。
月夜,家宴,牛鬼神蛇塞了一屋。
今晚有多少人是为了她而来的,又有多少人的心,仍旧系在她的身上?
而也许她最美好最让他喜欢的地方,远不在于那些让他自卑的优秀,而是她冷冷清清的性情。
她永远都知道区分亲疏之别,对其他男人的感情视而不见,让他在得以这样轻搂着她,被那双澄澈大眼睛淡淡望上的时候,心底膨胀的满足感,无与伦比!
There_is_something_that_I_see,
【从你看我的眼神中,】
In_the_wayyoulookatme;
【我发现了一些东西;】
There_is_a_smile_there_is_a_truth_in_your_eyes。
【那里有着笑意同真理。】
But_an_unexpected_way;
【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
On_this_unexpected_day;
【在这个意想不到的一天;】
Could_it_mean_this_is_where_I_belong;
【那是不是正意味着我归属的地方;】
It_is_you_I_have_loved_all_along?
【而你,正是我的心之所向?】
There_were_times_I_ran_to_hide,
【曾经的我想过逃亡;】
Afraid_to_show_the_other_side;
【害怕让你看到我真正的模样;】
Alone_in_the_night_without_you。
【只能在没有你的夜晚独自寂寥。】
But_now_I_know_just_who_you_are;
【但是如今我终明了你对于我的意义;】
And_I_know_you_hold_my_heart。
【我已知你占据了我的心。】
Finally_this_is_where_I_belong;
【我终于找了了归属的地方;】
It_is_you_I_have_loved_all_along豪门春深。
【而你,正是我的心之所向。】
轻柔的歌声,在夜色下幽幽流转。
那词意醉人,映成他的眼底,她脸庞一抹羞涩红晕。
直至曲调攀升*,伴着激昂间奏,她轻轻脱开他的手,在泳池之侧如同一只火蝶般旋转起来!
彼时天边有月,倒影在池,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那翻飞的裙摆如娇花绽放,她妙曼的舞姿如步云端,那是她倾世的美丽与热情,借由一首歌,一支舞,深深刻入他心底。
这便是她今晚叫他过来的原因,有他在的地方,她才能真正开心。
这却不完全是她今晚叫他过来的原因,这一场深情的秀,她还要示给所有该看到的人看。
被那悠扬乐声吸引来的第一个人是安淮,他本来就在找她。
先前心中压抑的情绪说不清为何,他也许是想要替安濛解释,又或许带着对安浔的怪责,他一直在找她。
说实话他早已弄不明白到底他眼里看到的和心里想着的,哪一个才是真相…
他只知道那日他回国,踌躇满志,心底怀着的热切期望,在此后的沉浮变故之间,早已变得越来越遥远…
他甚至连步子都虚浮,终是随着那若有似无的歌声寻至后院高处的露台,从那里,一眼望见了倒映在摇曳池水间她的身影。
那是安浔,她在跳舞,合着月光。
她身边有伴,望着她,眸色如水。
悠扬乐声之间,她幽然浅笑,那笑意恬淡是安淮从未曾见过的美丽,似褪下了所有冰冷伪装,不再那样高高在上,她轻盈愉悦翩然起舞,像这个世上所有沉溺在恋爱中幸福的姑娘,远远的,在另一个男人身旁。
那一刻,他甚至连气息都再也找寻不到…
她的美让他震撼,她的美,让他黯然神伤。
那歌声还在耳边萦绕…
It_is_no_more_mystery;
【没有比这更神奇的了;】
It_is_finally_clear_to_me。
【最后一切终是明了。】
You_are_the_home_my_heart_searched_for_so_long;
【你便是我心一直苦苦追寻的归处;】
And_it_is_you_I_have_loved_all_along。
【你,便是我一直深爱之人。】
她终是有了归属。
有了一心向往之人。
她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他的女人。
她早已这样轻柔的笑着,迈着盈盈舞步离开了他的世界…
永远,离开第一傻后!
当真相悬在天边,如同清冷月光,他可以不看,不想。
却是当刺激直现眼前,这一刻带来的冲击,绝对无法同日而语!
一段难以示人的感情,他苦苦挣扎,就在他藏匿心中所想努力掩埋情愫,试图走回正道的时候,她给了他当头一棒,剖开他血淋淋的伤,往上狠狠撒了一把盐!
这才是今晚这一场生日宴,安浔真正的职责所在。
她同人合谋,目的,撕碎安淮心底最后一道防线,用扭曲和嫉恨,将他啃食殆尽!
而她的目标显然实现,高处,从方才起,一股奔涌而来的暗意将她全然笼罩,从未有一刻像此刻这般剧烈。
在饥饿的煎熬中安浔低头笑得愈发娇艳,隐隐察觉到不远处赶来的第二人之后,她垂眸掩去眼底一抹冰凉,踏着最后一个音符旋转而回,正正好好,跌回到心爱男人的怀抱。
今夜儿女情长只是怡情小酒,复仇大计,才是正餐佳肴。
舞曲停下的那一刻,伴着衣袂沉静,四周的夜风都缓缓带上旖旎,近处霍城淡淡望上怀中姑娘澄净的容颜,一双清澈墨瞳,情意绵长。
她最美好的爱情,这一夜,终是招摇展示给了最不该看到的人看!
下一刻安浔抬头,在月光里轻轻笑起来。
每一次她这么笑的时候,霍城必定会吻她,从无例外。
何况今夜月色醉人,还有歌舞助兴,她艳丽得像一朵所有男人都不容错过的花,当他伸手轻抚上她的颈项,他眼底的神色都带起微微迷离,低头吻上她的唇时,自是比以往很多时候都更加温存热烈!
轻仰起头,安浔愉悦回应这个吻,鼻息间充盈的黑暗气息,让她愈发大胆热情,成至深勾引,牵扯着本就沉浮黑暗的人,堕入万丈深渊!
这一夜,在最美好的月色下,一双璧人倾情相拥。
不远处,露台围栏边,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一幕,安淮的心如死灰,终是难以抑制的全部写到了脸上…
黑暗中,又有谁在冷笑?
望上的方向,那惊慌失措的美丽姑娘终于跌跌撞撞尾随而来,这一次,却再也没能如愿找到她想要的安宁。
呆呆的,秦可儿站在安淮身侧几步远的位置,望上他苍白痛苦的脸。
那一刻,她终于洞察了他心底最深,亦最龌蹉的秘密!
V309 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今晚为了计划安浔“牺牲”自己,撩拨了她家霍小城。
之后长夜漫漫郎情妾意,自是有些火需要以身去扑~
此后从后院悄悄回到大宅,借由佣人使用的楼梯上到二楼,关上房门之后,便是一室的旖旎暧昧。
被死死压在门边的墙壁上吻住双唇的时候,安浔能察觉到霍城的激动。
从他生日那晚至今,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两人不约而同保持了些许距离,心照不宣的避开了会导致过于亲密发展的场合。
当然这不能说全然都是忍耐,霍城最近很忙,他也许本也没太把心思放在这件事上。
只是男人终究是男人,当情况有变,他们的热情远比女人来得凶猛。
很快霍城周身的热度触碰起来就有些烫手,被那股热意笼罩,安浔抬头努力回应那个吻,感觉霍城的掌心轻轻托着她的腰,片刻长指滑落,轻绕上她的裙摆,几下那丝滑的面料就被推起,轻撩到了膝上
我的老婆是天后。
他不松开她,吮吸她舌尖的力度让她有些疼。
只是他也不再继续,停在这暧昧的一点,似在试探她的态度。
如今两人的关系就卡在安浔一句话上,只要她点头,他直接就能踏平那最后一道防线!
却是这一个月来她周周去给隋炘送血,一再面对他火山式爆发的脾气之后她更加没了信心,她可不想面对一夜欢愉之后是她明日就死这样蹊跷的结局…
安浔在心底深深深深的叹了口气。
其实她也很难受。
多日未进食的身体开始变得很饥渴,这饥渴表现在了各种*的勃发上,此刻,甚至仅仅通过触碰,她都像是能摸到霍城滚烫的肌肤下血管里奔流的馨香血液。
当然她不能咬他,也不能睡了他,只能这样被亲一亲摸一摸解解馋…
却是这样的触碰无异饮鸩止渴,她只觉自己都快被*逼疯了…
“…阿城,阿城…今晚我不能留你下来…”
在他俯身下去吻上她颈侧的时候,她一面恍惚伸手拽上他的衬衣,用力把他衣服下摆扯出来,一面小声喃喃开口。
这一句不知是告诫他还是告诫她自己,总之她仍是拒绝了,说过之后却是探手从他衣摆下方伸进去,冰凉小手一瞬贴上他腰侧肌肤,冻得霍城浑身一僵!
他下意识伸手搓了搓她光裸的手臂,随后揽上她的肩头,其实这个决定并不出人意料,但是听到的时候还是教人微微沮丧。
当然今晚是安家家宴,楼下还有一堆客人,他不可能指望她就此把他留在闺房共度良宵,这样也有损她的名誉。
结果他只能在最不想忍的时候再一次忍了下来,最后用力在她耳侧不明显的地方吸出一个红印,他逼迫自己停下。
“嗯,我一会儿就回去。”片刻他偏头在她耳边喘息着道。
那炽热又清冷的声线蛊惑非常,安浔只能在心里惆怅,垂眸她轻应他一声,不安分的小手却仍扣在他精壮的腰身,片刻忍不住悄悄揉捏而上。
“那走之前再让我摸几下…”
她似害羞般埋进他胸膛,支支吾吾。
她实在受不了掌心下他肌肤的触感,特别是在亲眼鉴定过他的八块腹肌之后。
另一头霍城正压抑着自己勉强无视丫头不安分的小手,听见这一句倏然愣神,片刻只能长长叹出一口气。
她这是要故意折磨死他?
“安安…”
微凉的空气间,许久他叹着气念出她的名字,那字字都像咬着牙,从齿间摩擦出的一样…
…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不管她摸没摸够,最后他抽了她的手上来不准再乱碰了,安抚又轻柔的亲亲她的指尖。
暗处安浔的脸有些红,不知是害羞的还是激动的,她赤脚踩在长绒地毯上,脚尖相叠,微微抬头望上霍城清润的眉眼。
直至他再次伸手轻绕她耳畔发丝,似有温情在两人之间环绕,少了些许*折磨,多了几分不舍缱倦唯我网王。
“安安,我有东西给你。”
他低头轻声道,她听得出他清凉声线里微微的腼腆和愉悦。
话落他伸手自外套内侧口袋摸出一样东西,翻过她的掌心放上去。
那触感冰凉,安浔借着房间里微弱的月光看清那是一根漆黑的链子。
链身质地像是柔韧的线,上头穿着打磨光滑的玉珠,下方坠着的是一块约三厘米见方的玉牌,通体漆黑,指腹轻滑上去能感受到细细的纹路,暂时看不清上头刻着的是什么。
这是霍城第一次送礼物给她。
男人送饰品,不是价值昂贵就是具有特殊意义,而这块墨玉吊坠似乎两者皆有,安浔抬起头来。
“怎么不是我生日倒是有礼物可收。”
她扬眉笑起来的时候,他跟着弯了弯嘴角。
“等你生日再送别的。”
话落他拿起链子打开,安浔配合着把长发撩起来,让霍城帮她把项链戴上去。
那墨黑很正,衬得她肤色更白,一如他之前想象中她戴上它会有的样子。
他眼底都有了笑意,那是他不常有的情绪,他轻绕着她的长发,说安安,你开心吗?
这是他经常问的一个问题。
在许多次约会之后,在她明媚笑起来的时候,在她偶尔放下平素的架子展露出真的性情,他看出她的喜悦,总要追加确认一句,她开心吗?
她当然很开心。
指尖轻点玉牌,她眸色里含着星点幸福与珍惜,她不常露出这样小女人的神态,让他开始很期待,她最终戴上这整套首饰后的模样。
“不管以往如何,至少现在很好。”
许久之后,在晦暗的光影间,从来不善言辞的他轻轻道。
安浔抬起头来。
她想,他想说的可能是无论过往如何,至少现在她过得幸福。
她可能有着千疮百孔难以回首的过去,却在他接手她的人生之后,小心翼翼关怀,全心全意相待,他用呵护来填补空虚,用爱意来修葺伤痛,他在意她每一分一秒的情绪,他无时无刻不在努力,只期给她留下以后她愿意再忆起的人生。
这便是他永远在意她开不开心背后的含义。
那一刻心底像是有一阵风,吹皱一片湖,那春风一瞬软过一瞬,最终聚成她眼底微闪的光。
她说阿城,我忽然想起一句话。
“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
她又跩文采,她知道他听不懂,话落眉梢轻扬,她笑笑扑进他怀里。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那之后一句——
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情深共白头。
那是他用真心为她筑起的高墙。
此后山河烂漫,再无风雨;长空无垠,悬有艳阳鸿荒榜。有他相伴许她一世安乐,此番人生,似终有岁月可回首。
她又该回以什么,应他情深无悔?
便是海天辽阔,再无波澜;心有所栖,方成安泰。有她共度守他百岁无忧,此后一路,她盼以深情共白头。
她盼以深情,共白头。
不过这一句,此刻依旧无法全然确定的承诺,秉着一贯严谨的作风,她最终,未曾说出口…
——
山顶的夜风徐徐,气温比起傍晚刚过的时候又冷上了几分。
安濛跑到门廊的时候感觉到肩头打落的那一阵寒意,她抱住手臂打了个哆嗦,此时也顾不上秘密不秘密,她小跑着冲了出去。
安家门外停了很多车,并不是只有一家人走。
经过方才的闹剧还是不少人懒得再留在安家这个破地方,此刻停车场微微喧闹,她抬头一眼看见叶明炀等候在停车场一侧的小路上,叶家的司机已经把车开了出来,马上就要在他身前停下。
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比寒冰还要凉。
他嘴角再也没有那惯常带着的笑意,请垂着眼,微微紧密的唇线甚至带着一抹冷硬,让她心慌意乱。
当然叶明炀本就有资格生气,他此刻明面上还是安浔的追求者之一,当然有理由为了自己心爱姑娘遭遇羞辱而愤愤不平。
却是只有安濛知道,他在生气的对象其实是她!
他也觉得陷害安浔的人是她,他为此非常气愤,甚至气得连一句解释都不想听她说就要走!
安濛吓坏了。
她直觉今晚若是就这样让叶明炀回去他们说不定不明不白就要分手,因为本来他们的感情就是地下恋根本没有半点保障不是么!
想到的下一秒慌乱的她再也想不了其他,她几步冲下楼梯,甚至在一辆轿车开过的时候猛得从车前冲了过去,那车急刹,急促摁响喇叭,大灯和尖锐的喇叭声中,面容冷峻的叶明炀终于抬头望来。
看见她,他下意识皱眉。
安濛惊魂未定从那辆车前绕过,踉跄几步跑到叶明炀跟前。
“学长…”
今天是安濛的生日。
她十八岁,被誉为成人礼的生日,本是很隆重的事。
只是可惜安家风水似是不好,半年多前本该大办的安浔的成人礼就无疾而终,今晚安濛的成人礼又出了天大的笑话,之后又不知道要被非议多久…
此时此刻的安濛,盘起的长发都微微乱了,整个人在风中瑟瑟发抖,连嘴唇都有些发乌。
明明是最狼狈不堪的模样,当她用着要哭的神色出现在男友面前,却是连他的名字都不敢叫,只敢用学长来称呼他…
望上安濛惨白的小脸,叶明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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