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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汉武帝穿成康熙[清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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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康熙拔高声音怒道。
  刘彻乐了,放下银匙,“这样才对么。垂头丧气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又克死一个皇后。”
  “你——”康熙咬牙切齿,“给朕闭嘴!”
  刘彻点头,“好,我不讲,你说。小九究竟说了什么?”
  康熙瞪他一眼。刘彻没回嘴,静静地看着他,无言地表示,慢慢回想,我不急。
  “他们说,朕最好永远别回来。”康熙说出来,就看刘彻,“你是不是很高兴?”
  刘彻挺意外,不禁眨了一下眼睛,又觉得在意料之中,“是的。”
  康熙张张嘴,“朕早该知道!”一甩袖子,转身就往外走。
  刘彻忙问:“干什么去?逗你呢。”
  康熙猛然停下,回头看去,刘彻噙着笑,仿佛在说——这点事就受不了?亏你还是皇帝,真给我丢人。
  康熙即恼又心虚,抿抿嘴,有些委屈和不甘,试探着道:“刘彻,朕这个父亲当的,是不是很失败?”
  刘彻摇摇头,喝一口小米粥,咽下去才说:“你望子成龙,心是好的,我也能理解。然而据我所知,司马迁和司马相如好读书,也无法做到天天寅时起床。”顿了顿,“他俩离得太远,说近一点的吧。大清的状元、榜眼和探花,我不知道也敢保证,没几个半夜起来读书,且读一百二十遍的。”
  康熙嘴巴动动想解释什么,对上刘彻自信的眼神,叹了一口气,把话咽回去,“还有吗?”
  “像你九儿子那么大的小孩,正调皮贪玩的时候,你命他那么早起,又不准他休息,也亏得他们听话懂事,换作我,真会和你同归于尽。”刘彻道,“如果只是这句话,你也别放在心上,没必要跟个不懂事的孩子计较。”
  康熙:“他是朕的儿子。”
  “明儿我装病,试试他担不担心?”刘彻道,“担心你,就说明随口抱怨一句。再说,真以为他们相信你被鬼附身了?”
  康熙点头,“胤禛都给你求驱鬼符了。”
  “我这两天反常,他们找不到原因,又不敢相信你会变得这么宽和,才骗自己你被迷了心智。”刘彻道,“久而久之习惯了,也就接受了。”
  康熙:“接受的是你。”
  刘彻放下箸,叹气道:“那你想怎么办?我撞南墙试试咱俩能不能换回来。”说着便站起来。
  康熙想也没想就拽住他,“不可!”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说个行的啊。”刘彻瞪眼道,“时间改回来,文章一百二?”
  在今天之前康熙是这样想的,可他想到小十三忧心忡忡的样子,小十一脸色苍白,小九恨不得他消失,顿时犹豫不决,“他们会不会忘记朕?”
  “说什么憨话。”刘彻白了他一眼,“内里是我,身体始终是你。现在小还不能理解,他们一不是储君,二不用考功名,为何要那么早起来读书。
  “他们长大,就能理解你的良苦用心。说不定还会跟自家孩子显摆,你阿玛我小时候寅时起来,每篇文章读一百二十遍。”
  康熙不信:“真的?”
  “时间会证明一切。”刘彻小时候不爱读书,也是长大后才理解父母的用心,“真想知道就别瞎想,好好活着。”
  康熙听到“活着”二字,忍不住说:“朕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和死了又有何区别啊。”
  刘彻眉心一跳,看向他,“怪我喽?是我把你的身体搞得疲惫不堪,灵魂离体?不是就给我闭嘴。”说出来,又觉得他的话有些反客为主,“你不是现在这样,也不可能知道你儿子内心真实想法。”
  这话不假。康熙心里终于好受点,“你明儿就装病。”
  “我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刘彻不可思议地说道。
  康熙点头:“对!”
  “美得你了。装病得找太医合计,还得把自己搞的很虚,你一句话,我要忙活小半天,吃饱了撑得慌啊。”刘彻看到桌上的饭菜,“我还没吃饱呢。”
  康熙从善如流道:“你继续,多吃点。”
  “不看书习字了?”刘彻道,“昨天练字的时候说你养母,也就是皇太后不会讲汉语,我接下来是不是得学满语和蒙语?”潜意思我这么忙,你就别给我找事了。
  康熙想说不会耽误正事,可太后那里他每月去一次也要要的,“朕下午教你。”
  “明天吧。”刘彻道,“今天再练一天字。”
  饭后,刘彻去西暖阁一边练字一边吩咐梁九功把他私库的银子运过来。
  康熙私库的银子是指他本人可自由支配,无需户部记录在册的。而康熙又不是一生放荡不羁爱敛财的万历皇帝,根本不在意私库里有多少。
  梁九功把给太子的那份运过来,康熙看到六大箱,脱口道:“这么多?”
  “很多吗?”刘彻还觉得少,打开一看,亮瞎眼,险些脱口而出,这么纯?!好在及时刹住,“这是银子?”
  康熙:“现在冶炼术比你那时候好太多,黄金是真金,不像你那时只是黄铜。”
  “你私库里有没有黄金?”刘彻忙问。
  康熙回想一下,“寝宫里好像有一盒,约十斤。但朕忘记放哪儿了。”
  “晚上找。”刘彻还是第一次看到纯度这么高的银子,忽然有些不舍,“全给太子?”
  康熙很是奇怪,“给他不是你说的?怎么反倒问起朕来了。”
  我想后悔啊。刘彻心想。
  康熙无语,“国库有四五千万两。”
  “这么多啊。那还成。”刘彻大手一挥,“给太子送去。梁九功,太子如若不收,就说朕讲的,他没俸禄,没任何进项,赶明儿只能用太子妃的嫁妆。堂堂大清太子,被百姓知道用妻子的妆奁,丢脸的不是他,是整个皇室。”
  梁九功:“奴才谨记。”说着,一顿,“皇上,太子妃的妆奁由内务府筹办。”潜意思皇家准备的。
  刘彻愣了愣,“……你说得对。太子妃为太子生儿育女,打理东宫,辅佐太子,那些妆奁是她应得的。”
  “奴才知道了。”梁九功退出去,带着一群小太监直奔东宫。
  太子险些晕倒,不是因为银子多,而是因为给银子的人。扶着小顺子的胳膊站好,太子可谓百感交集,艰涩道:“梁公公,孤有钱。”
  “皇上知道。”梁九功把他主子交代的话叙述一遍,“殿下收下吧。不然奴才回去没法复命。”
  太子试探着说:“不收会如何?”


第24章 太子发怒
  “皇上会怪奴才办事不利。”梁九功并不知道会怎么样,就胡诌道; “可能会赏奴才二十大板。”
  梁九功得在床上趴一个月。
  乾清宫的奴才是死是活; 跟太子没多大关系,太子平时也不在意。可他爹若是把梁九功打一顿; 说明很生气; 而且是生他的气。思及此; 太子道:“孤先帮汗阿玛收着。”
  “不可。银子是给殿下用的。”梁九功观他主子的态度,这次不像故意吓唬太子; 就多句嘴; “殿下不用的话,过些日子皇上再命奴才送来这么多; 东宫可就没地儿放了。”
  太子不禁惊呼:“还有?”
  “到秋皇庄的收成送过来,肯定还有。”梁九功不知道,但他知道皇帝向来疼太子,过段时间他提醒一下; 他主子一定会命他送过来。现在这样说也不算欺骗太子; “殿下; 皇上还等着奴才复命。”
  太子抬抬手,“去吧。”等他一走; 就问小顺子; “汗阿玛此番何意?”
  “奴才愚钝。”小顺子真不知。
  太子眉头紧锁; 想命人去找索额图,偏偏索额图在牢里。赫舍里家其他人?他不甚熟,“去把四阿哥找来; 说孤有要事相商。”
  胤禛如今领了差,平日里就在户部做事。小顺子虽是走着去的,一来一回也不过半个时辰。
  而半个时辰对太子来说比一年还要久。乍一看到胤禛,没容他行礼,太子就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拽到里间,打开箱子。
  胤禛目瞪口呆,“你,你你你哪来这么多银子?”
  “汗阿玛给的。”太子没容他发问,主动把梁九功同他讲的话一字不漏的学一遍,“你说汗阿玛又想干什么?”
  银子是爹给的,胤禛羡慕嫉妒。听到太子说完,胤禛只剩同情,“要不弟弟帮你花掉一点,看看汗阿玛是何反应?”
  “行啊。”太子想也没想,塞给他几块,“汗阿玛问起来,孤就说给你了。”
  胤禛顿时觉得银子烫手,连忙给他放回去,“弟弟跟二哥开玩笑呢。二哥怎么还当真了。这个钱是汗阿玛给二哥的,要花也是二哥花。”
  太子嗤一声,“瞧你这点出息。”顿了顿,“孤是想用,可平时多是凌普帮孤买东西,孤出不去,如何用?”
  “出的去,出的去。”胤禛道。
  太子皱眉,“出的去?”
  “对!”胤禛下意识点一下头,见他疑惑不解,后知后觉,“二哥不知道?”
  太子眨了眨眼睛,“孤应当知道?”说着猛地看向他,抓住他的胳膊,急急地问:“汗阿玛又干什么了?”
  “也没干什么,二哥别慌。”胤禛拍拍他的胳膊,“此事说来话长。弟弟早上去给额娘请安,额娘说十一弟病了,九弟嫌南三所远,就把他送到宜母妃宫里,让宜母妃照顾他。
  “宜母妃和我额娘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说,汗阿玛跟十一弟讲,往后每五天一休。弟弟好奇,问额娘汗阿玛怎么想的。额娘说汗阿玛大概是想让十一弟出去散散心。太医也说多出去走走,对身心有利。汗阿玛准他们出宫,不可能不准二哥出宫。”
  太子皱了皱眉,“早上的事?”
  “是的。早朝前汗阿玛绕去尚书房,发现十一弟不舒服,当着夫子的面说的。”胤禛道,“尚书房的师傅们又要改课表,汗阿玛不可能再改回来。”
  太子的脑袋一抽一抽的痛,忍不住说:“他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三哥也这样说。”胤禛道,“三哥也怀疑汗阿玛受了什么刺激。”停顿一下,打量着太子,“二哥近来真没惹汗阿玛生气?”
  太子难得没反驳,“孤倒是想惹他,省得在这儿猜来猜去。可惜没有。对了,是不是老大?”
  “不是。大哥这几日非常老实。”胤禛见他不信,“太子二哥没发现?大哥都没找过二哥麻烦。”
  太子这几天被他爹搞得整个人高度紧张,晚上睡觉忍不住做噩梦,白天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哪有心思盯着别人,“没注意。和此事有关?”
  刚办差的胤禛其实也不甚清楚,“三哥说大哥刚知道索额图被关起来,恨不得在家放炮竹。这两日发现汗阿玛还让二哥批阅奏折,不像是对太子二哥不满,开始紧张了。
  “听说纳兰明珠回到家就关门谢客,从他家门口经过的人,偶尔还能闻到烧纸的味道。估计忙着销毁证据。”
  太子不禁嗤一声,“汗阿玛想收拾一个人,擦的再干净也没用。”
  “谁说不是呢。”胤禛说着,忽然想到一件事,“二哥,索额图手上没你的把柄吧?”
  太子没听明白,“你说什么?”
  “把柄啊。”胤禛道,“弟弟又不是外人,也不会跟别人说,二哥实在没必要瞒着弟弟。”
  太子这下明白了,扬声道:“孤是太子!”
  “弟弟知道。太子才好卖官鬻爵。”胤禛一见太子瞪他,大有他再说下去,就拿鞭子抽他的意味,慌忙解释:“没有最好。弟弟也是担心二哥。”
  太子没好气道:“孤还没穷到要卖官的地步。”
  “索额图也不穷。”胤禛顺着道。
  太子一瞪眼,“还说?”
  胤禛闭嘴。低头看到银子,又忍不住问,“这些怎么办?”
  太子头痛,眼睛也痛,愁的直叹气,“汗阿玛真会给孤出难题。”话音落下,听到脚步声,太子神色骤变,“何人在外面?”
  “启禀殿下,大阿哥的奶嬷嬷说大阿哥病了,去请太医。”小顺子进来禀报。
  太子不禁皱眉,“怎么又病了?”
  “大阿哥的身体和十一爷一样虚弱。”小顺子道。
  太子抬抬手,示意他出去,扭头看到胤禛双眼亮亮的,忙问,“想到法子了?”
  “二哥不敢用,弟弟也不敢用,不如让大侄子用。”胤禛指着北面,毓庆宫方向,“二哥别急着拒绝,听弟弟说完。大侄子身子弱,二哥领他出去逛逛,给他买些东西,大侄子高兴,胃口好,病也就好了。
  “赶明儿二哥就拿这事去试试汗阿玛。汗阿玛夸二哥,说明银子就是给二哥用的。反之,汗阿玛不好怪三岁的侄儿,二哥把用掉的补回去,再把这些银子封起来供着。”
  太子想想:“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是吧。如果汗阿玛不怪二哥,二哥要不要谢谢弟弟?”胤禛试着问。
  太子愣了愣,反应过来就想揍他,“过些日子大选,让汗阿玛给你添几个人。”
  “人就算了。”胤禛摇头,眼睛一个劲往银子上面瞄。
  太子叹气,“不会忘了你的。”
  “弟弟不打扰二哥了。”胤禛倒是想趁机和他唠唠家常,可他知道还有一堆奏章等着太子,胤禛不敢耽误他的正事。
  胤禛能想到的,太子也想到了,也没留他。他走后太子就去后面毓庆宫看他大儿子。见小孩儿脸色苍白,太子想皱眉,一想过几日还指望这个儿子,就蹲下问他,“哪里不舒服?”
  小孩儿不常见他爹,怯怯地,下意识往嬷嬷身后躲。
  嬷嬷连忙抱住他,“大阿哥,殿下在问你话。”
  “吃饭了没?”太子换个问题,挤出一丝笑。
  嬷嬷:“吃一口米汤。”
  “一口?”太子眉头紧锁,“一口有何用。”
  嬷嬷连忙解释,“大阿哥不舒服,额头有点热。”
  “那就给他做些开胃可口的。”太子道。
  嬷嬷:“奴婢想等太医看过,再给大阿哥做吃的。”
  “太医过来也不能不让他用饭。”太子道。
  嬷嬷张了张口,“可是奴婢——”
  “孤的话没用?”太子站起来,冷声道。
  小孩儿打了个哆嗦,嬷嬷心中一凛,慌忙说,“奴婢不敢!”
  “不敢就好好照顾大阿哥。”太子对小孩没耐心,又有一堆烦心事,“他有半点差池,孤诛你九族!”
  嬷嬷脸色煞白。
  太子冷哼一声,转身回惇本殿。
  刘彻看到太医往东边去,就问梁九功,“谁病了?”
  梁九功:“启禀皇上,东宫大阿哥。”
  康熙说过,那孩子身体弱的和十一皇子有一比,刘彻好奇地问,“生病都赶一块了。”
  “奴才不知。”梁九功老实回答。
  刘彻:“知不知道什么病?”
  “奴才去问问?”梁九功这次没敢回答不知道。
  刘彻想一下,“去吧。”随即转向康熙,在心里说,“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讲。”康熙道。
  刘彻噎住,瞪着他,“你不让我说,我偏说。你宫里风水不好。”
  康熙看着他,没完了是吧。
  “那你给说说,好在哪儿。”刘彻道。
  康熙仔细想想,发现无言以对。
  刘彻见他这样,“说不出来?我决定五月初九就搬去畅春园。所有皇子皇女和太子一家也搬过去。你有没有意见?有也憋着。”
  “那你还问朕。”康熙白了他一眼,“有病吧你。”
  刘彻:“有病也是你传染的。”
  “那你离我远点。”康熙道,“最好回你的未央宫去。”
  刘彻哼一声,“你当我不敢?赶明儿我就把皇宫迁到长安。”
  “可惜,你家现在是一抔黄土。”康熙脱口道。
  刘彻心堵得慌,难受,“我可以重建。”
  “没钱。”康熙道,“国库的银子留着明年亲征用的,你不能动。”
  刘彻没听明白,“亲征?意思是你亲自去?”
  康熙点点头。
  “打仗要你个皇帝,还养那么多武将干什么?”刘彻心中惊道,“留着好看?可满朝官吏,除了你四个儿子,也没有长得像人样的啊。”


第25章 严惩不贷
  康熙下意识想反驳,一见他满脸嘲讽; 自己此时跟他对着干; 他一定会可劲挤兑自己,干脆说; “是朕想去。”
  “没有就没有。还想去。”糊弄鬼呢。刘彻撇撇嘴; “你有个卫青; 那边的人求你去,你都懒得去。”
  康熙张口结舌; “你当卫青是大白菜; 谁想要就有。”
  “霍去病也行。”刘彻道。
  康熙闭上眼,告诉自己别跟他一般见识; 别跟他一般见识,这就是个混账,熊孩子,以气死他为乐; “霍去病不比卫青便宜。”
  “这么说来你朝中没霍去病; 也没卫青?”刘彻打量他一番; “你这个皇帝当的,啧; 我都不想说你。”
  康熙不客气道:“那就闭嘴。”
  “好的。不过在闭嘴之前; 还是要说一句; 我不可能亲征。”刘彻道。
  康熙想也没想,脱口道:“那你就一直憋着。”往他下半身看一眼。
  刘彻呼吸一窒,“爱新觉罗——”
  “玄烨。朕知道自个叫什么。”康熙道。
  刘彻咬咬牙; 指着他,“你给我等着。”
  “怕你啊。”康熙听到脚步声,连忙说:“梁九功回来了。”
  刘彻:“回来就——”看到自己的手,忙收回来,转过身坐好,梁九功走进来了。
  “大阿哥什么病?”刘彻主动开口。
  梁九功也就没注意到他主子脸色不对,“启禀皇上,伤风受凉。”
  “奶嬷嬷怎么照顾的。”刘彻眉头微蹙,“太不尽心了。”
  关于东宫大阿哥的事,梁九功不甚了解,不敢接,“奴才不知。奴才去宣内务府总管,让内务府查查?”
  “可以。”康熙道。
  刘彻瞪他一眼,没你的事,“凌普的案子结了再说。一个小小的内务府管事,都敢给太子塞人,朕不信总管一清二白。”
  梁九功心中一惊,猛地抬起头。
  刘彻见他这样,一挑眉,随口问:“你贪了多少?”
  “奴才不敢。”梁九功嘴上这样说,双腿扑通跪在地上。
  刘彻无声地笑笑,“你无儿无女,想给自己存点养老钱无可厚非,敢像凌普一样,朕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梁九功一个劲磕头,不过眨眼间,额头已通红通红。
  刘彻瞧着快磕出血来了,才喊停,“起来吧。朕没怪你。”
  “奴才不敢。”梁九功弱弱道。
  刘彻板起脸,高声道:“起来!”
  “嗻!”梁九功霍然起身。
  刘彻:“别以为朕天天呆在深宫高墙之中,不食人间烟火,什么都不懂。朕什么都知道,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朕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罢了。
  “不说别人,凌普吧,朕不知道他贪?朕知道。贪能把朕吩咐的事做好也成。差事办的一团糟,还试图给太子送男人,不收拾他,真当自个是太子的亲爹。”
  梁九功缩缩脑袋,习惯性想说凌普不敢。话到嘴边,一想自个刚从鬼门关走一遭,改说:“孙嬷嬷比凌普还过分。”
  “你说什么?”康熙跟着说一句“你说得对”,导致刘彻没听清他说的话,“大点声,朕恕你无罪。”
  刘彻承诺饶花喇一命,连一根指头都没动他。梁九功听他主子这样讲,就大着胆子说:“奴才的干儿子有一次碰到孙嬷嬷鬼鬼祟祟的,跟上去发现孙嬷嬷怀里揣着一个盒子,感觉很宝贝那东西,而能让孙嬷嬷这么小心的,必是宫中之物。”顿了顿,“此事应该不止一次了。”
  “何时的事?”康熙忙问。
  刘彻托着下巴,转向他,“换你来?”
  康熙闭上嘴,转身背对着他。
  刘彻收回视线,“不敢告诉朕,因为朕很信任孙嬷嬷?”
  “奴才也怕奴才的干儿子看错了。”梁九功道,“就算是真的,东西被孙嬷嬷送出去,没有物证,孙嬷嬷反咬奴才一口,以太子爷对孙嬷嬷的敬重,奴才不死也得脱层皮。”
  刘彻点一下头,“说得对。还有没有?”
  放在以往梁九功不敢,现在孙嬷嬷被抓,他又想戴罪立功,就把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末了不忘说,“东宫那些嬷嬷,一个个眼睛恨不得长天上去,脾气比后宫小主还大。”
  “没一个好的?”刘彻问。
  梁九功摇摇头:“奴才不知。”
  “宣顾问行。”刘彻道。
  敬事房负责管理太监和宫女的奖惩事务,梁九功知道这点,立刻去找顾问行。顾问行过来,刘彻也没跟他废话,命他秘密查东宫的嬷嬷,五月初七下午,务必查清。
  皇帝这几日十分反常,顾问行有所耳闻,再说皇帝连索额图都抓了,顾问行没敢问东宫出什么事了,回去立刻挑几个做事稳妥,且聪明的太监和宫女去查。
  而刘彻等顾问行出去,命梁九功退下,才转向康熙,“还生我的气?”
  “不敢!”康熙道。
  刘彻:“这么大人了,怎么跟小孩一样,一句也说不得。”
  “你才是小孩。”康熙转过身怒瞪着他。
  刘彻笑道,“那也没你小,跟我儿子一样大。”
  康熙眉心一跳,抡起胳膊,“真以为我不敢打你?!”
  “试试呗。”刘彻道,“我特别好奇,打在我身会不会疼在你心。”
  康熙呼吸一窒,“你,好好说话。”
  “不喜欢听?”刘彻撑着案几站起来,“那就用做的。”说着,向康熙走去。
  康熙一脸惊恐,连连后退,“你你你要干什么?”
  “又不会干你,瞧你吓的。”刘彻在离他还有两寸的地方停下来,活动一下筋骨,笑看着他,“如果东宫的嬷嬷没一个好的,你想如何处置?”
  话题跳的太快,康熙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全部换掉。”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刘彻道。
  康熙:“那你打算怎么办?”
  “等着看吧。”
  东宫和乾清宫只隔两堵墙,很近。而东宫的嬷嬷都在宫里,记录在案,许多太监和宫女都认识她们。傍晚,顾问行派出去的人就查清楚了。
  同孙嬷嬷交好的几个嬷嬷玩忽职守,仗势欺人,还把宫里的东西弄出去卖,名曰太子爷好东西多,用不完,她们帮太子爷用,也算太子爷接济穷人。
  康熙没容他说完,已气的脸红脖子粗。刘彻早有预感,眼皮都没带动一下的,慢悠悠道,“只有这些?”
  “还,还有,奴奴才不敢说。”顾问行小心翼翼道。
  刘彻:“朕恕你无罪。”
  敬事房总管顾问行平日里也收底下人孝敬,偶尔会抱怨几句,比如天下都是皇帝的,皇帝有钱,他下辈子要投个好胎。但他从不敢把内廷的东西弄到外面,更不敢诅咒主子。看到手下人查到的,顾问行险些气晕过去,盖因东宫的嬷嬷都是他挑的。
  刘彻见他脸色变来变去,猛然想到“巫/蛊”,“和朕有关?”
  “没有!”顾问行脱口道。
  刘彻松了一口气,“没有快说,朕饿了。”
  “有几个嬷嬷诅咒东宫大阿哥活不长。”顾问行说完就跪在地上,听候皇帝发落。
  刘彻第一反应是看向康熙。
  康熙傻了,实在没想到东宫的嬷嬷这么大胆。
  刘彻也不指望他说什么,收回视线,“此话当着?顾问行。”
  “奴才不敢有半点欺瞒。”顾问行道。
  刘彻沉吟片刻,“诅咒大阿哥的嬷嬷全部打死。玩忽职守、仗势欺人且偷宫中之物的全部处死,其他人逐出宫去,其三族永不录用。即刻去办!”
  “嗻!”顾问行一听没有他,松了一口气,站起来想起一件事,“太子爷那边?”
  刘彻:“梁九功,随顾问行走一趟。”
  “奴才遵命。”梁九功道。
  刘彻:“等等,东宫两个阿哥还小,身边不能没人,顾问行你可知道?”
  “奴才知道。奴才办好皇上吩咐的事,就把东宫的嬷嬷补上。”这次一定要查清楚,顾问行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
  刘彻满意了,“去吧。”
  康熙回过神,不禁问,“就这样?”
  “不然呢?”刘彻反问。
  康熙:“她们偷的东西?”
  “不用我说,顾问行也会派人取回来。”刘彻道,“我现在担心的是东宫奴才没一个好的。”
  康熙想也没想,“不可能。那些人都是朕亲自过眼的。”
  “孙嬷嬷和那个膳房人花喇是怎么回事?”刘彻话一出口,康熙噎住了。刘彻见他神色复杂,叹了一口气,走到他身边,避开宫人的视线,拍拍他的肩膀,“我没说你挑的不好,也没讽刺你眼瞎。”
  “你才瞎!”
  刘彻点点头,“好好,我瞎。我的意思你以前太宠太子,把他身边的人心宠大了。”顿了顿,“别不信。若不是东宫的东西比你宫里还好,不愁吃喝还不缺钱的孙嬷嬷会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偷东宫的东西?”
  康熙无言以对。
  刘彻命小太监传膳,随后坐下,又继续说,“东宫的太监和宫女查不查?”
  “查吧。不安分的全换掉,太子妃嫁进来也好接手。”康熙道。
  假如东宫的奴才没一个好的,传出去丢脸的不是太子,是选人的皇帝,刘彻才问他。康熙点头,刘彻顺嘴问,“乾清宫呢?”
  “大部分都是好的。”康熙道。
  刘彻也注意到,梁九功脑子活泛,心眼不少,其面相不错。顾问行给人感觉严苛,但眼神不凶,可刘彻还想查查,这次就得找慎刑司的人了。前提也得慎刑司干净才行。
  可是能查慎刑司的除了敬事房,就得内务府那边出人,偏偏内务府出个凌普,刘彻想到这些,“今儿不早了,明日再说吧。”
  康熙难得没说他懒,“那今天早点歇息。”
  “明天咱俩就会换回来。”刘彻顺嘴接道。
  康熙愣了一瞬,意识到他说什么忽然升起一阵担忧,不安地问:“你会不会消失?”


第26章 祖宗托梦
  “消失?”康熙点头,面露担忧。刘彻敛下眉眼; 勾了勾唇; 溢出一丝苦笑,“消失就消失吧。”抬头望着阴沉沉的天空; 开口道; “要下雨了。”
  候在一旁的小太监道:“是的; 皇上。”
  “你们退下吧,朕想一个人静静。”刘彻道。
  宫娥太监瞬间消失; 御膳房送来膳食; 见皇帝脸色奇怪,没敢多嘴; 验了毒就蹑手蹑脚离开。
  康熙眼中的刘彻不是张狂自信,率性豁达,就是暴跳如雷,偶尔一脸猥琐; 浪的不行; 从未见过他黯然伤神; 很不习惯,莫名觉得心里堵得慌; “就这样吧。”
  “你说什么?”刘彻猛地直视他; 没等他回答; 就说,“你是不是傻??”
  康熙笑了,“和你比; 一直很傻。”
  刘彻噎了一下,气咻咻道,“不用你可怜。”
  “没可怜你。”康熙望着金黄色琉璃瓦,朱红色院墙,“朕喜欢权利,喜欢掌控天下的感觉,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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