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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汉武帝穿成康熙[清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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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噎了一下,气咻咻道,“不用你可怜。”
  “没可怜你。”康熙望着金黄色琉璃瓦,朱红色院墙,“朕喜欢权利,喜欢掌控天下的感觉,朕也会累。可朕从不敢跟任何人讲,也不敢懈怠,因为古往今来被退位的皇帝,结局无不凄惨。
  “随着保成日渐长大,朕精力不如从前,就忍不住担心他会变成下一个李承乾,下一个刘据,以至于都不敢生病,端是怕一觉醒来被软禁了。”
  刘彻不禁说:“你活的真累。”
  “朕也不想,可历史时刻提醒朕,不得不防。”康熙收回视线,“保成是朕养大的,每每想提防他,朕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保成这么高的时候。”指着饭桌,“靠朕腿上,奶声奶气地让朕给他读书。想到这些朕就难受,就忍不住在想朕不是皇帝该多好。不过,这种想法一瞬间就消失了。如果能重来,朕还是会选择当皇帝。”
  刘彻白了他一眼,“废话!”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是个人都不会放弃。
  康熙笑笑,“那就让朕再歇几天。”
  “如果,我是说如果换不回来,你会不会恨我?”刘彻道。
  康熙早就想过这种可能,“恨你有用吗?”
  没用。刘彻道,“也不会整我?”
  “这个么。”康熙没那么无聊。基于这人荤素不忌,任性妄为,康熙就说,“看心情。”
  刘彻猜到他会这样讲,担心哪天正办事,康熙突然出现,把他吓痿了,就提醒他,“不是我,太子已经喜欢上男人了。”
  “你的好朕没忘。”康熙道,“朕向来恩怨分明。”
  刘彻满意了,太子想骂人,看着东宫的嬷嬷全被带走,有火发不出,简直想一头撞死。
  梁九功误以为他也不敢相信东宫的嬷嬷没一个好的,“殿下,皇上说立刻给殿下补齐,殿下无需担心无人可用。”
  太子无力地摆摆手,“替孤谢谢汗阿玛。”
  “嗻。奴才告退。”梁九功冲小太监们挥一下手,转瞬间,闹哄哄的惇本殿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为太子生育两个儿子,自觉在太子面前有些脸面的李佳侧福晋弱弱地问,“爷,皇上这是怎么了?”
  太子扭头看向她,目光冷得渗人。
  李佳侧福晋不禁后退一步,“贱妾该死。”
  太子收回视线,“都回去。”转身进屋。
  小顺子跟进去,期期艾艾地问,“奴才去找四阿哥?”
  “找他?”太子睨了他一眼,“提醒他该把道士和高僧请进宫了?”
  小顺子愣了愣,反应过来就想笑,一想时机不对,连忙低头咬咬唇忍住,“奴才觉得皇上也是为殿下着想。”
  “孤当然知道。”太子自己这几年干过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担心他爹收拾他,打压他,却从未担心过他爹会废嫡立庶。即便如此,太子也受不了他爹上午送银子,下午动他的人,打一棒子给颗枣,“打听一下,汗阿玛是如何知道那些嬷嬷有问题。”
  小顺子:“现在?”
  “立刻!”太子道。
  小顺子应一声,就找今儿白天当值的魏珠。刘彻用膳的时候,没要宫人伺候,魏珠等人便在外面候着。方便了小顺子,招招手,就把魏珠招到跟前。
  此事因梁九功而起,梁九功乃乾清宫总管,借给魏珠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实话,只说三个字,“孙嬷嬷。”
  “审她审出来的?”小顺子问。
  魏珠:“她的事还没完,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知道就好,千万别想着把她弄出来。”
  “不会的。”小顺子抓住他的手,塞给他荷包,“谢谢。”
  魏珠脸色骤变,“不行!”
  “嫌少?”小顺子直接问。
  魏珠指着他主子所在方向,“正在查。”
  “你?”小顺子忙问。
  魏珠小声说:“所有。”
  小顺子脸色骤变,不禁骂道,“该死的孙嬷嬷。”
  “快回去吧。”魏珠推他一下,“皇上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小顺子打了个哆嗦,拔腿就往东宫跑,进了惇本殿,顾不得行礼,快速把他打听到的事告诉太子,“爷,咱们该怎么办?”
  “你贪了多少?”太子不答反问。
  小顺子“扑通”跪在地上,老实交代,“奴才的钱都让人捎回家了。爷,奴才身上没多少钱,被赶出去只有死路一条,求爷恕罪。”
  “不能回家?”太子疑惑道。
  小顺子:“奴才这样的人,回去一定会连累父母兄弟被人戳脊梁骨,奴才不能回去。”
  “那你还把钱给他们?”太子眉头微蹙,搞不懂他怎么想的。
  小顺子也不想,可他更不想看到父母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再说他还年轻,一年省一两银子,也够他将来出宫养老的,“他们生了奴才。”
  “行了,起来吧。”太子道,“你贪的不多,谅你一片孝心,这次就算了。”
  小顺子趴下给太子磕个头,“谢殿下。”没敢起来,“皇上那里?”
  “像你这样的都赶出去,皇宫就无人可用了。”太子道,“汗阿玛不会做这么绝。”
  小顺子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还好,还好。”
  太子见状,不禁想笑,“现在知道怕?早干什么去了。”
  “他们,主动给的,奴才心想,不收白不收么。”小顺子期期艾艾道。
  小顺子口中的“他们”无非是索额图身边的人,凌普以及想走太子门口的官员。这种事太子没干过没见过,但他听东宫总管提过几句,“孤没有怪你。那些嬷嬷被顾问行送去慎刑司了?”
  “是的。”小顺子道。
  太子:“去打听打听。”
  “嗻!”小顺子爬起来就往外跑。
  太子揉揉眼角,翻开奏章,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忽然明白他爹为何让他批阅奏折,因为好腾出手瞎折腾啊。
  思及此,等小顺子回来,得知从他宫里出去的嬷嬷被处死一半,翌日散朝后,太子就期期艾艾地向他爹表示,他只是储君,不是君,不好一直批阅奏折。
  刘彻大手一挥,保成大了,该学着批奏折了,就令梁九功把太子批阅好的奏章还给诸位大臣,没等太子开口,又让他把今天的奏章拿走。
  放在以往,太子很高兴他爹这么信任他,如今,太子只剩下心惊胆战。
  四阿哥胤禛见他唉声叹气的,不禁跟到东宫,“又出事了?”
  小顺子点头,替他主子把昨天傍晚发生的事仔细说一遍,就指着后面毓庆宫,“所有嬷嬷都被换了,梁公公亲自送过来的,还跟新来的嬷嬷们讲,大阿哥再三天两头生病,皇上严惩不贷。”
  “这是好事啊。”胤禛道。
  太子点头:“是好事。所有人都知道东宫的活难干。”
  “殿下,殿下,皇——”
  太子猛然抬起头,跑进来的小太监陡然闭上嘴。
  胤禛见太子吓到他,开口道,“出什么事了?别慌,慢慢说。”
  “汗阿玛又干什么了?”太子问。
  小太监吞口口水,“听说皇上令礼部拟旨,从这个月开始,早朝每五天休一次。”
  胤禛下意识看太子,见他一点也不意外,“二哥知道?”
  “不知道。”太子道。
  胤禛:“那你?”如何做到脸上毫无波动。
  “孤还以为天塌了。”太子道,“他把尚书房时间改了,孤就料到今日。”长叹一口气,坐下,冲来报信的小太监挥挥手,退下。
  小太监看一下胤禛。胤禛微微颔首,小太监退出去,还有些担心他主子。
  胤禛走到太子身边,“好事啊,二哥。”
  “孤总感觉汗阿玛在酝酿大事。”现在这些只是小打小闹。
  胤禛摸摸锃亮的脑门,往西边看一眼,“大事能多大?总不至于把你我全杀了。”
  “这个肯定不会。”小顺子弱弱道,“是不是后宫哪位娘娘跟皇上说了什么?”
  胤禛摇头,“我额娘她们也奇怪。”转向太子,“听说王氏以前有点不舒服,就使人堵汗阿玛,昨儿难受,都没敢让汗阿玛知道。”
  太子抬头望着他,“你是如何知道的?”
  “弟弟的福晋说的。”胤禛道。
  不是前朝不是后宫,驱鬼符和《普庵咒》也送过去了,还折腾?太子试探道:“难不成是老祖宗给汗阿玛托梦?”说着一顿,“小顺子,去打听一下,汗阿玛这几日有没有翻牌子。”
  “嗻。”小顺子退出去。
  胤禛好奇地问:“打听这个做什么?”
  “汗阿玛早两天都没睡好。”太子道。
  胤禛想起来了,“汗阿玛今日精神不错。”
  康熙也看出来,俩人到乾清宫正殿,康熙就问,“真准备试试咱俩能不能换回去?”
  “对啊。大不了一死。”刘彻表现的无所谓,和昨天康熙提到这茬的时候判若两人,见康熙面露不忍,反过来安慰他,“我又不是没死过。”
  康熙也想试试,换回来再说以后,换不回来他也死心了,“今晚也早些歇息。”


第27章 换回来了
  “我知道。”刘彻用过早膳就去练字。
  小顺子也打听到皇帝这几日没翻牌子,回来向太子禀报; 守夜的宫人还听到他半夜里起来自言自语。至于说的什么; 离太远,没能听清。
  胤禛目瞪口呆; 不敢置信地转向太子; “二哥猜对了?”
  太子没管胤禛; 继续问小顺子,“昨天晚上没有?”
  小顺子连连点头; “昨晚没有。”
  “那肯定是老祖宗给汗阿玛托梦了。”太子道。
  胤禛不禁问:“你信?”
  “比起汗阿玛被鬼附身; 孤更相信汗阿玛做了什么梦。”太子偶尔会梦到他皇额娘,也就是赫舍里皇后。他对赫舍里皇后没印象; 每每想看清他皇额娘的长相就会醒来。所以比起虚无缥缈的鬼,他宁愿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胤禛听出他潜意思,又想到小顺子刚才说的,“汗阿玛昨儿晚上没做梦; 今天怎么还……”搞出这么多事。
  “老祖宗先前同他说的吧。”太子道。
  胤禛想想不是没有可能; “那老祖宗还跟汗阿玛说了什么?”
  “你问孤?”太子反问。
  胤禛连忙摇头; “二哥不可能知道。弟弟也就顺嘴一问。问题是咱们都不知道,汗阿玛明儿不会……”又搞事吧。
  说起这事; 太子的脑袋又一抽一抽的痛; “说不准。”随即看向小顺子。
  “奴才这就让门房盯着。”小顺子试探着说道; “一有消息立刻向殿下禀报。”
  太子微微颔首,小顺子去找明日当值的门房。
  胤禛见状,便说; “二哥也使人告诉弟弟一声。”
  “索额图那事还没定,孤得命人盯着。东宫这几日还得收拾屋子,汗阿玛又把东宫的嬷嬷给换了,很多事都不懂,宫里的奴才得一一教她们,孤这边抽不出人手。”太子边想边说,“你在户部离得近,闲的时候自己过来。”
  离太子大婚没几天了,因为刘彻搞出的事,太子也没心思命内务府布置新房。可现下不能再拖,胤禛也理解,随即便向太子告辞。
  翌日,天空下起瓢泼大雨,刘彻什么也没做。
  夏天的雨来得急走得快,休沐日,艳阳高照,小皇子们带着身着常服的侍卫出了东华门,太子也领着他大儿子出去了。
  整个皇宫静下来,刘彻开始学满语。原本刘彻不愿意学,理由是说不定明天就走了,学了没用。康熙来一句,明天走不了呢?刘彻老实了。
  五月初七,天蒙蒙亮,康熙像往常一样坐起来,朝刘彻身上拍一下——起床。手穿过刘彻的身体,康熙神色大骇,“刘彻!”
  刘彻揉揉眼,“叫魂啊。”
  “快起来!”康熙见他翻个身打算来个回笼觉,就想踢他,脚伸出去,看到他身上的黑色衮服,瞠目结舌,朝自己腿上掐一下,确定自己没做梦,深呼吸,稳住心神,“刘彻!地龙翻身了!”
  刘彻霍然起身,“什么?”
  “天塌了。”康熙道。
  刘彻下意识往上看,没有一丝晃动,四周静的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自鸣钟走动的声音,“你又骗我?”抬脚踢康熙,脚从康熙腿上穿过。
  刘彻满脸惊恐,“这,怎么回事?”
  “看看你身上。”康熙道。
  刘彻低头一看,不是明黄色里衣,衣裳是黑色的,再看康熙,康熙掀开被褥……刘彻顿时难以置信,“你,我,换回来了?”
  “显而易见。”康熙道。
  刘彻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康熙希望能换回来,也不希望刘彻消失,可刘彻现在和鬼没什么区别,仿佛一团气,以至于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过了许久,康熙受不了沉默,开口道,“咱们过两天再换回来?”
  刘彻直视康熙,再说一遍。
  “你没听错。不想就算了。”
  刘彻忙说:“想!”就要扒他的肩膀,抬起手,僵住,尴尬地笑笑,“忘了。”
  康熙看到他的笑,顿时有些难受,“不想笑就别笑。朕好好一个人被你上身,也没哭。”
  “谁说我哭了?!”刘彻瞪眼道。
  康熙笑道:“朕哭,行了吧。”
  “少哄我。”刘彻白了他一眼,就想掀开他这边的被褥,手伸出去,再次僵住,“我,该怎么起来?”
  康熙下意识想说不知道,话到嘴边想起昨天的自己,“和往常一样,当这些东西不存在。”
  刘彻抬脚下床,站起来,乍一看和他活着的时候一样。
  康熙点头想说,对,就是这样,看到他的脸,“你驾崩的时候多少岁?”
  “你不知道?”刘彻问。
  康熙:“朕知道。可你的身形——”指着他,为何不见佝偻,“脸上皱纹也不像古稀之年的人,顶多六十。”
  “我心大,不易老。”刘彻摸摸自己的脸,“不是据儿那事,我感觉能活到八十。”
  康熙不禁说:“幸亏你没活那么久,否则就没你曾孙子什么事了。”
  “曾孙子?谁的孩子?”
  康熙:“刘据的孙子,被你弄到大牢里的那个。”
  “他——你的意思后来是他?”刘彻惊得睁大眼睛问道。
  康熙点点头,“你等一下。”趿拉着鞋就往四周看,看到书架上面的史书,挑一本西汉的,走到窗户边,翻开给他看,“在这儿。”
  刘彻勾头看去,第一眼看到的却是霍光,“他登基的时候霍光还活着?”
  “不是霍光长寿,是你那个小儿子短命。”康往前翻一点,“看到了吧。”
  刘彻看到了,还看到李夫人给他生的孩子海昏侯,心里百感交集,看到霍光死后,霍家被他曾孙子收拾,不禁叹了一口气,“收起来吧。”
  康熙愣了愣,抬头看到,“不看了?”
  刘彻摇摇头,“过眼云烟。看,也是徒增烦恼。”他从不是一个自寻烦恼的人。刘彻习惯性想拍拍康熙的肩膀,手抬起来,停顿一下,又放下,“我出去走走。”
  “不准去后宫。”康熙道。
  刘彻身体一趔趄,险些从他身上穿过,稳住身体,扭头瞪他,“我就去!”
  “还想不想换回来?”康熙悠悠道。
  刘彻停下来,哼一声,闪到外面。
  康熙命宫人进来伺候。出来看到小阿哥们去尚书房,康熙走过去就想说好好读书,看到孩子们脸上的笑容因他的到来而僵住,又把话咽回去,“昨天玩的高不高兴?”
  “汗阿玛高兴,儿子就高兴。”十四阿哥接道。
  康熙摇头失笑,“担心朕批评你们?不会。回头下了课跟你们的奴才说一声,初九日随朕去畅春园。”
  “真的?”十四阿哥大喜。
  康熙:“当然!好了,去读书吧。”随即转身去乾清门。
  然而,阿哥们并没有立刻回屋,十四阿哥拽一下八阿哥的衣袖,“汗阿玛变了。”
  八阿哥望着越来越远的人,“变了,还是往好的方向变。”
  “那汗阿玛会不会处置咱们的奶嬷嬷?”十三阿哥开口问。
  八阿哥险些没反应过来,“你的?她们怎么了?”
  “大概物伤其类,我的奶嬷嬷听说东宫的事,就跟我说,她们一直尽心尽力照顾我,希望我能求汗阿玛饶她们一命。”十三阿哥道。
  紫禁城的清晨很安静,刘彻转一圈发现除了乾清宫,只有御膳房有点人气,看到御厨们正在做美味佳肴,很是生气——他吃不到。
  回来就想跟康熙说,明儿就换回来,看到康熙去乾清门,刘彻下意识想跟着去,注意到小阿哥们在聊天,就闪到他们身边,不巧听到十三阿哥的话。
  刘彻嗤之以鼻,真尽心尽力,就不会怕他收拾她们。
  八阿哥和刘彻想的一样,“十三弟,请汗阿玛查一下你的奶嬷嬷吧。”
  “为何?”十三阿哥不懂。
  八阿哥见十四也好奇,念两个弟弟年幼,便掰开揉碎了讲给他俩听,末了又转向九阿哥,“十一弟三天两头生病,是不是嬷嬷惯的?”
  “惯的?”刘彻好奇。
  九阿哥不解,“八哥直说便是。”
  “这事说来话长。我有一年冬天撞见嬷嬷问比十四弟还小的四哥,奴婢对四阿哥好不好。四哥说好,然后问嬷嬷可不可以不戴帽子,嬷嬷就同意了,还不让四哥告诉佟额娘。”八阿哥说着,顿了顿,“若不是东宫的事,我都想不起来这茬。”
  九阿哥懂了,“可是再换一批,也会由着十一弟。”
  “不会!”八阿哥道,“四哥说汗阿玛让梁九功把人送去东宫的时候,下过一道死令,务必照顾好东宫大阿哥。生死攸关,她们就不敢再纵容十一弟。”
  九阿哥点一下头,赞同他说的:“其实也不如让额娘亲自照顾。”
  “宜母妃会比嬷嬷还溺爱十一弟。”八阿哥道,“就像孙嬷嬷对太子二哥。”
  说起孙嬷嬷,众阿哥沉默了。
  刘彻看到连年龄最小的十四阿哥也一脸沉重的表情,莫名想笑,到乾清门就对康熙说,“你那群儿子没一个省油的灯。”
  康熙睨了他一眼,朕在上朝。
  “我知道。”刘彻点头,“又没什么大事。”
  康熙瞥他一眼,没大事也不能和你聊天。
  “你这人真是。”古板不知变通。刘彻在心里嗤一声,嘴上说,“行吧。我再去逛逛,等会儿来找你。”身随意动,话音落下,整个人消失不见。
  康熙吓一跳,就想提醒他小心点,张开嘴想到自己在上朝,连忙闭上嘴,认真听文臣武将奏禀。
  刘彻信鬼神,哪怕胤禛送的驱鬼符对他没用,他也不敢往外跑。在前庭逛一遍,觉得没意思就回来了。而他到乾清宫,康熙也散朝了。
  散朝后,御膳房送来早膳,康熙让宫人退下,就问,“他们怎么了?”往尚书房方向看一眼。
  “今儿早上吃什么?”刘彻勾头看去,不答反问。
  康熙顿时想翻白眼,“和你昨天吃的差不多。”
  “我闻着挺香,还以为是什么新鲜吃食。”刘彻仔细看看,只有主食从饼换成了黄米糕,瞬间不感兴趣,“我——”
  “等等!”康熙连忙小声说。
  刘彻不解:“怎么了?”
  “你,你身上的衮服颜色变了。”康熙道。
  刘彻低头看看,“哪儿变了?”
  “早上的时候是深黑,现在变浅了。”康熙说着,猛地瞪大双眼,“你你的脸色怎么也变淡了?”
  刘彻摸摸脸,没懂,“什么意思?”
  “你刚睡醒的时候脸上的老年斑很深,现在不仔细看都看不清了。”康熙皱眉道。
  刘彻好奇,“我变年轻了。”
  “不是年轻。”康熙站起来,仔细打量他一番,“好像是你的魂魄变薄了。”


第28章 早死早超生
  刘彻不禁眨了眨眼睛,消化他所听到的; “变薄?我现在就像一团气; 还要如何变?”
  “这……”康熙眉头微蹙,思考着该如何解释; “我感觉; 只是我猜的; 不一定对。”
  刘彻:“别磨叽,直接说; 我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那我说了。你现在看起来还像个人; 我担心再过几日,你真变成一团气; 然后烟消云散。”康熙看着他,“这样讲能听懂吗?”
  刘彻懂了,低头打量一番自己,和清早起来的时候没什么不同。可康熙没必要骗他; 如果想让他消失; 装不知道就行了; “唯一的办法是咱俩再换回来?”
  “朕感觉是。”康熙说出来,脸上露出一丝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不舍。
  刘彻见状; 心底一沉。而他能来到这里已是老天开眼; 还从康熙口中得知; 他永载史册,一千八百年后的孩子都知道汉武帝,刘彻又觉得他该知足。
  片刻; 刘彻自认为潇洒的笑了笑,“我想看一眼一千八百年后的皇城。”
  康熙心中一凛,见他笑比哭还难看,想安慰他,话到嘴边又觉得再多安慰都是虚言,迟疑一下,道,“容朕想想。”
  刘彻能看出来康熙欣赏自己,这个欣赏可能因为他们都是帝王,同是天下最孤独的人,也有可能康熙立志成为比他更英明的英主,拿他当一面镜子。不论如何,刘彻知道,他真开口,康熙一定会同意再试试能不能换回来。
  “你这人真磨叽。”刘彻故意假装嫌弃,“御驾亲征的时候也这么磨叽?”
  康熙瞪他一眼,别打扰朕。
  刘彻伸手就想把他拽起来,手碰到他身上的龙袍,刘彻停下来,“先用膳,饭菜凉了对身体不好,这话可是你说的。”
  康熙哪能吃得下,拿起箸,又放下,“你别再乱跑,就待在朕身边,如果到下午,朕说如果比现在还薄,那咱们就——”
  “就什么?找个术士为我作法?”刘彻接道,“送我一程。”
  康熙险些呛着,“别胡说。”
  “你傻不傻啊。”刘彻叹气道。
  康熙瞬间明白他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故意气自己,“朕在和你说正经的。”
  “我说的不是正经的?”刘彻反问。
  康熙噎住,“你再挤兑朕,朕就看着你魂飞魄散。”
  刘彻脸上的笑僵住,紧接着叹了一口气,“没见过你这么傻的。”
  “朕也没见过你这样的。”康熙嘴上这样讲,心里依然不想同他换回来,可一想刘彻会消失,这个千百年前的帝王如昙花一般一闪而过,心中更不落忍,“能换回去,说明过些日子还能换回来。”
  刘彻:“如果老天爷只给你我一次机会呢?”
  康熙没想过,不禁张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
  刘彻见他这样,又想拍拍他的肩膀,傻孩子,“明日再说吧。兴许,兴许你看错了。”
  康熙倒希望自己看错,而他又不是真心想换回来,更不想明天就又换回来,便点点头,表示听他的,开始用膳。
  而鲜香的菜肴入口,康熙却没心思品尝,匆匆吃个八分饱,康熙就去批阅奏折。
  两道高高的宫墙之隔,太子坐在书房里,对面坐着四阿哥胤禛。哥俩走得比较近,也从未像这几天一样,天天见面,究其原因,自然是刘彻导致的。
  太子没开口,四阿哥胤禛也知道他要说什么,“汗阿玛恢复正常了?”
  “不见得。”他爹今儿没让他批阅奏章,太子着实松了一口气,“孤派人问过顺天府尹,他说今日结案。”
  胤禛心里咯噔一下,“明日太子二哥大婚,汗阿玛怎么想的?”
  “孤比你更想知道。”太子揉揉额角,话锋一转,“孤昨儿带老大买了不少东西,那孩子很高兴,听嬷嬷说回来多吃半碗蛋羹,你说孤还要不要禀告汗阿玛?”
  胤禛先前给他出主意——用孩子刺探他爹,是没想过索额图的案子今日了结。听到太子的话,胤禛不确定,“试试?早死早超生。”
  “孤也是这样想的。”太子心中已经决定好了,可一想他爹这几天的表现,太子才犹豫起来,“现在去?”
  胤禛:“去吧。弟弟在这里等二哥。”
  太子深吸一口气,望着西边的乾清宫,“好!”
  片刻,梁九功在门外禀告,“太子殿下求见。”
  “宣!”康熙放下朱笔道。
  太子出现在门口,进来就请安,“汗阿玛在忙?”
  “不甚忙。”康熙看着太子,“保成找朕何事?”
  太子露出一丝不好意思,“也没什么大事。”
  “那就是小事。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康熙笑着问,“说给朕听听。”
  刘彻在旁边翻个白眼,真会给儿子找台阶。
  可惜康熙没看到。太子也因为康熙的话放松下来,“儿子昨儿带大阿哥出宫买许多东西,用汗阿玛给的银子。”说到这里看一眼他爹,见其没生气,太子就继续,“儿子从未见那孩子那么高兴,胃口都好了,儿臣特来谢谢汗阿玛,让儿臣知道如何做一个父亲。”
  康熙眉头微蹙,不懂他怎么说起这些。
  太子见状,心中一突,硬生生挤出来的笑僵在脸上。
  刘彻看到两父子的样子,又想翻白眼,“玄烨,跟他说,你我父子,这等小事无需言谢。孩子喜欢,以后多带他出去走走。”
  康熙抬眼看向他,为何?
  “让你说就说。”刘彻吓唬他,“晚了就出事了。”
  康熙半信半疑,把刘彻交代的话说出来。太子脸色依然不对,试探着说,“多出走走?”
  “是的。”康熙点一下头,疑惑不解,“你不想?那就让奴才领他出去。”
  太子连忙道:“没有。儿臣觉得他还小,不懂事,出去就会要东西,儿臣不给他买,那孩子一定会很难过。”顿了顿,“还不如不出去。”
  “那些小东西不值钱。钱没了跟我说。”刘彻道,“玄烨,这样讲。”
  康熙把他的话润色一下说出来。
  太子依然没能放心,“哪能天天要汗阿玛的钱。”
  “你的兄弟都有俸禄,唯独你没有,朕该给你。”刘彻又说,“难不成你想用太子妃的钱?”
  康熙说出来,太子有些窘迫,反而放心下来,“汗阿玛教训的是。儿子不打扰汗阿玛了。”
  “朕也不留你了。”康熙看一眼御案上的奏章。太子立刻告退。
  等太子一走,康熙就看向刘彻。
  刘彻无奈地摇摇头,“你是真笨。太子在试探你。”
  “为何?”康熙不解。
  刘彻:“当然是你以前没给过他钱,突然给那么多,他心里不安喽。连这点都不懂,说实话,我真不放心你。”
  康熙脸色微变,“你这么厉害,最后怎么还能搞成那样?”
  “那是小人作祟,假传圣旨。”刘彻瞪眼道,“信不信没有小人敢假传圣旨,如果我不在,你父子二人将来也会闹的有你没我。”
  康熙:“不信!”
  “是人都不会承认自己不行。”刘彻道,“男人更不会承认。”
  康熙下意识想问,跟男人有何关系。心中忽然一动,瞪着他,“出去!”
  刘彻往他下半身瞥一眼,嫌弃道,“堂堂一个帝王,不好好批阅奏折,处理政务,瞎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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