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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汉武帝穿成康熙[清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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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如果——”
胤禛忙打断他的话; “没如果。”
“汗阿玛; 你看四哥。”八阿哥扭头找外援。
刘彻想笑; “你不懂,你四哥告诉你,回答这么多了,还不满意?让你四哥说得口干舌燥才行么。”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好了,知道你担心曹寅找朕。就像你四哥说的,朕装不知道,他就不敢来找朕。”
“他娘呢?”八阿哥不信。
胤禛:“他娘上午来过了。畅春园虽大,他娘没去见汗阿玛,也瞒不过汗阿玛的眼睛。这点在宫里多年的孙氏也知道?”说着看向他爹。
“她知道。她是朕的奶娘,她一来奴才就会告诉朕。”刘彻转向梁九功,“你知道的吧?”
梁九功点头,“那位夫人还没到太后那儿,就有人跟奴才说,皇上的奶娘来了。”
“听到了吧。”刘彻笑道,“朕没去见她,她就知道朕是怎么想的了。曹寅再去找你,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啊?”小十四抬手把弓箭扔给奴才,跑过来问。
胤禛接道:“没钱。”
“没钱?!”八阿哥惊讶道,“怎么可能?曹寅乃江宁织造。”肥差中的肥差。这句八阿哥没敢说,毕竟人是他爹亲自安排过去的。
胤禛忍俊不禁,“赚得多花的多。没钱了还可以找汗阿玛借。”看一眼他爹,见其没生气,就继续说,“估计做梦都没想到汗阿玛不借了,还让他还钱。”
“听四哥的意思曹寅没打算还?”八阿哥忙问。
刘彻瞥一下康熙,在心里问,“小八说的对吗?”
康熙叹气,“你说呢?”
“是的。”刘彻开口回答,“在今天之前朕也没想到曹寅根本没打算还。”顿了顿,“都怪朕以前太天真。”
康熙不禁说,“你才天真。”
对,我天真。刘彻看看他,收回视线,就听到八阿哥问,“那怎么办?”
“曹家家大业大,随便卖几块地几个铺子就够了。他现在还是江宁织造,哪怕家产都给户部,不出两年也能赚回来。”胤禛道。
八阿哥想也没想,“怎么赚?”
胤禛没回答,冲他爹努一下嘴,“汗阿玛知道。”
“贪污啊。”十四阿哥突然开口。
此话一出,众人同时看向他。
十四阿哥不禁后退两步,“我,说错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刘彻朝他脑袋上呼噜一把,“你的弓箭呢?”
十四阿哥暗暗松了一口气,“下课了。”
“皇上,膳房人过来了。”梁九功小声提醒。
康熙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大概是你要的蛋糕做好了。”
刘彻就要说,咱们回去。看到一众儿子,话锋一转,“梁九功,让他们把东西拿过来。小十三,小十四,过来朕看看你们练的怎么样。”
“汗阿玛找儿臣过来,就是想让儿臣查一下曹寅?”见他拿起弓箭,胤禛连忙问。
刘彻点一下头,“是的。你不忙的话,等会儿再走。”
“儿臣遵命。”胤禛话说出口,看到梁九功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俩人,俩人手里还拎着食盒,“汗阿玛在这里用膳?”
刘彻看一下太阳,“刚到酉时,离用晚膳还早。”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去,“朕叫膳房做的糕点,原本该半个时辰前做好,他们不熟练,才拖到这会儿。”
“好吃的?”十四阿哥忙问。
刘彻:“射中就可以吃。”潜意思射不中,我们吃着,你看着。
十四阿哥顿时想哭,“汗阿玛故意的?”
“对!”刘彻把弓箭给他,发现十五阿哥变成了泥孩子,“给他洗洗,也给弘阳洗洗手。”
夏天热,演武场边就有水和面巾,嬷嬷把两个小孩儿抱过去,一眨眼的工夫就把他俩收拾干净。刘彻拿一块香香软软的蛋糕,冲大孙子和小儿子招招手,同时也明白康熙为何就让膳房做一次,这东西天天吃也不腻啊。
“馒头呀。”弘阳欢快的跑过来,看清他手里的东西,小眉头皱了皱,他不要吃馒头啊。
刘彻笑了,伸手把他拉到自个腿边,“蛋糕。”一掰两半,一个小孩一半,“慢慢吃,吃不完别勉强。”
“好吃。”弘阳咬一小口,砸吧一下小嘴,双眼亮亮的,宛若夏日繁星。
刘彻轻轻捏捏比早些日子多了一点点肉的小脸,抬头看向康熙,这孩子能养大吧。
“照这样下去没问题。”康熙蹲下去,看向身边的小十五,“他没事。”
刘彻心说,我知道。这孩子比据儿小时候还壮实。
“他半块蛋糕快吃完了,你看着他别夺弘阳的。”康熙道,“不然弘阳又得跟你说,小十五不是他家的。”
想到俩孩子刚认识那会儿,弘阳防小十五像防贼一样,刘彻就想笑,偏偏又不能“无缘无故”的笑,便轻咳一声,转向一众大儿子,“你们也吃,给朕留两块就行了。不够的话,梁九功。”
“奴才这就吩咐膳房再做。”梁九功立刻向候在一旁的膳房人走去。
胤禛开口道:“听汗阿玛的意思这东西挺麻烦?”
“你是吃不到了。”刘彻道,“得一个时辰。留他们晚上看书的时候吃。”
几个小皇子心中一喜,异口同声道:“谢汗阿玛。”
刘彻笑笑,冲胤禛使个眼色,胤禛给他一块,他掰一半给小十五,发现弘阳看他,“还有,不着急,别噎着。”
“咳咳,咳咳……”
刘彻扭头看去,九阿哥拍着胸口咳嗽,“……你多大了?”
“咳,儿子也不想,这东西大口吃噎人,儿子想喝点水送一下,听到汗阿玛的话,一不留神就呛着了。”九阿哥红着眼睛说。
刘彻:“晌午没吃?”
“一个时辰前儿子就饿了。”九阿哥说的是实话,然而演武场边只有水。再说了,练库布的时候也不能吃东西。
刘彻冲石桌那边努一下嘴,“那个饼干,多吃点。”
“皇上,膳房人说还有,只是形状不好看。”梁九功走过来小声说,“他们第二次做,没经验,不好看的就没敢呈上来。”
十四阿哥耳朵尖,立刻说,“让他们拿过来。”
梁九功没理他,眼神询问他主子。
刘彻微微颔首,梁九功想让小太监过去,犹豫一下,决定亲自过去。他徒弟不在,旁人他不放心。
“园里还有不少果子?”刘彻在心里问康熙。
康熙点头:“多着呢。各种各样的,能吃到石榴成熟,柿子挂霜。”
刘彻命宫人去摘水果。
小十四不禁说,“要是有张躺椅就好了。”
“不是竹席?”十三阿哥看着他问。
十四点头:“竹席最佳。可惜这边没草地,放在土地上太脏啦。”
“你射中了吗?就吃。”刘彻开口问。
十四脸色微变,险些呛着,“欠着,先欠着,儿子吃好双倍奉还。”
“你是给朕练的?”刘彻问。
十四阿哥张了张口,“不是。儿子的意思等一下儿子多练几遍,给汗阿玛欣赏。”
“这话可是你说的。”石桌上的糕点吃完,梁九功还没回来,刘彻就盯着十四阿哥射箭。待他累的拿不起弓了才喊停。
梁九功端着两盘糕点回来,十四阿哥连看都不想看,只想找个地方躺下。
刘彻见他都那样了,就让胤禛送他回去。
哥俩走后,刘彻等其他儿子吃完,抽查一下他们的功课,才放他们回去。
话说回来,皇子的奶嬷嬷有很多个,康熙对孙氏最好,敬重她,除了她伺候的用心,便是她在康熙身边呆的最久。
孙氏自诩比太后都了解康熙,畅春园一行没见到皇帝,孙氏也没着急,盖因她认为皇帝做给别人看的。
过了几日,逢休沐日,孙氏递牌子求见皇帝。
刘彻是个闲不住的,又爱热闹,七月份天气热,不想出去,就带着大孙子和小儿子,叫上其他儿子,去园中最凉快的地方玩儿。
玩什么呢?踢蹴鞠?太累。
骨牌和马吊,他不会。
刘彻思考半晌,决定跟他大孙子和小儿子下象棋。
是的,就是象棋。
两个小孩加在一起认识的字不超过十个,刘彻要跟他们下棋的时候,别说康熙,平时没什么话的七阿哥和十二阿哥都没忍住,偷偷跟兄弟们说,汗阿玛是不是疯了。
刘彻没听见,看到他们一个个脸上写满不敢置信,便说这样玩才有趣。
俩小孩不知,二对一,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别提多高兴。
小太监进来传话的时候,两小孩正趴在石桌上催刘彻快下。
刘彻拧眉思考,“你们太厉害,我得好好想想。”
小太监打眼一瞧,险些笑喷出来,好在他还记得正事,“皇上,曹夫人到了。”
众皇子同时竖起耳朵。刘彻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说,“没见朕在忙?你是谁带出来的?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酷暑三伏,小太监顿时觉得浑身发冷,“奴才错了,求皇上饶命。”
“下不为例。”刘彻的马离对方的主帅只有一步之遥,“弘阳,该你们了,再下两步我就输了。”
弘阳连忙拿起离他最近的棋子,火急火燎问道,“怎么走?怎么走?”
小太监一见皇帝的心神都在棋盘上,立刻找梁九功求救。
梁九功使个眼色,小太监转身就跑。
刘彻听到匆忙的脚步声,扭头瞥到一个残影,抬头看梁九功,“你徒弟?”
“不是。奴才的几个徒弟皇上都认识。”梁九功道,“他刚才说曹夫人到了,奴才觉得没别的意思,曹夫人此时就在门口。”
刘彻:“所以朕必须得见?”扭头转向康熙,在梁九功看来,是询问其他儿子。
“见见吧。年龄那么大,天这么热,让她在外面等着,热出个好歹,你脸上也无光。”康熙道。
八阿哥的意思和他差不多。
可惜刘彻就是刘彻,对梁九功道,“想等就让她等,不死别来烦朕。小十五,又想偷我的棋?”
第71章 挟恩图报
十五阿哥心慌手抖; 啪嗒!手里的棋子掉在石桌上。
刘彻伸手拿过来放回原位,“你们都快赢了; 还偷朕的棋子,欺负朕双拳难敌四手是不是?”
“没有。”小十五一脸无辜; 眼睛滴溜溜个不停,暴露了他此刻的心虚。
刘彻点点他的额头,“朕吃掉你们一个子,你就偷朕一个; 当朕不知道么。下次不跟你们玩这个。”
“玩什么啊?”跪在石墩上的弘阳双手撑着石桌仰头问。
刘彻:“围棋。”
刚开始刘彻就想跟他们下围棋,而棋子小,担心十五阿哥饿了直接往嘴里塞,才改下象棋。
“又该你们了; 弘阳。”刘彻随便走一步,就提醒他大孙子。
弘阳看也没看; 跟着他走一步,“好啦。”
八阿哥搞不懂这样乱下的意义何在,难道是不想见曹寅的娘; 故意给自己找点事干。
“汗阿玛; 真不见她?”八阿哥担心他日后后悔,便多一句嘴。
刘彻:“朕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 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说着瞥向坐在他旁边的康熙,心疼也给我忍着。
康熙脸上堆满苦笑; “朕知道此时不能心软。不说别人; 只说保成来给索额图求情; 你训他一顿,孙氏过来,你就免了曹家的欠银,保成嘴上不说,从此以后也会跟你生分。”
明白就好。刘彻有点渴,走一步干掉大孙子的主帅,“你们输了。”
“啊?”弘阳张大小嘴,为什么啊?不是说我快赢了吗?
刘彻胡诌道,“你刚才都没思考就下,给了我机会,所以我赢了。”拿起弘阳胡乱下的棋子,“你应该走到这里,然后吃我的相。”
“哦,我忘啦。”
刘彻笑着说,“你还小,不怪你。”冲梁九功抬抬手,梁九功收起象棋,把早已准备好的点心和茶水放石桌上。
弘阳伸手拿一块,咬一口,眉头紧皱,苦着小脸,“不是蛋糕。”
“磕到牙了吧。”梁九功备的炸果子里面有一种香脆香脆的,对小孩来说很硬。刘彻夺走他手里的果子,“张开嘴我看看。”
弘阳张大嘴,刘彻见没出血,“没事。”递给他一片薄薄的,炸至金黄,像枫树叶子一样的东西,“吃这个。”见小十五眼巴巴看着他,给他挑一块大的。
小孩咧嘴笑了,咔擦一口,碎一地。
刘彻无语,“慢点,没人跟你抢。”
“皇上,小阿哥不能吃太多。”嬷嬷小声提醒,“吃饱晌午就不饿了。”
刘彻顺着她的视线看到弘阳,“你们跟他玩一会儿蹴鞠,他就饿了。”注意到其他儿子停下来,“你们吃不吃?”
八阿哥担心曹寅的老娘被太阳晒晕,还有可能等的不耐烦装晕,惹得坊间说他汗阿玛冷血无情,哪能吃得下,“儿子不饿。”
“我饿。”十四阿哥拿一块香脆的炸果子,吃两口就说,“汗阿玛膳房里做的就是比儿子那边的好吃。”
刘彻睨了他一眼,“不是应该的吗?”
“是,是的。”十四阿哥连忙说,“儿子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又拿一块,转身就撤,免得一秃噜嘴说出大不敬的话。
刘彻笑笑,也没跟他计较,“弘阳,小十五,你俩喝牛乳,茶是朕的。”
“不要。”小十五果断拒绝。
刘彻:“喝这个能长高。弘阳,喝了长肉。”
弘阳手腕一转,抱起碗喝一大口。
“弘阳最听话。”刘彻很满意。
小十五顿时急了,他也听话的。放下炸叶子,一口气喝掉半碗牛乳,就眼巴巴看着刘彻。
刘彻无奈地笑笑,“小十五真厉害。”
得了称赞的十五阿哥很是高兴,又抱起碗把剩下半碗喝掉。
放下碗,噗一声。
刘彻下意识往四周看,闻到一股臭烘烘的味儿,心中忽然一动,“十五,是不是你?”
嬷嬷连忙抱起十五阿哥,“奴婢带十五阿哥过去。”
“快去,别拉裤子里。”刘彻道。
康熙忍俊不禁,“这孩子真是憨吃。”
“也是他胃口好,让弘阳喝,最多半碗。”刘彻挥手扇走难闻的气味,也没心情再吃,让五阿哥看着弘阳,就回清溪书屋。
刘彻一走,众阿哥搬着椅子移到石桌边。九阿哥率先开口,“汗阿玛来真的?”
“最近都是真的。”八阿哥接道。
九阿哥:“万一孙氏,”做个死翘翘的动作,“汗阿玛该如何收场?”
“我也在想。”八阿哥看看他兄弟,“要不咱们劝她回去?”
九阿哥连连摇头,“不妥。”
“你们都说如果,万一什么的,万一孙氏已经走了呢?”十阿哥开口道,“她那么精明的人,会想不到这点?”
九阿哥点头,“能想到。就怕她倚老卖老,挟恩图报。”
“不会吧?”十阿哥说出来,自己也不能确定了。
八阿哥沉吟片刻,让他的心腹太监去外面看看。
太阳照到的地方隔着千层底布鞋都烫脚,八阿哥的人不想去,又不敢抗命不遵,磨磨蹭蹭到畅春园大门口已热的汗流浃背,脖子脸通红。
看到不远处的树荫下有辆宽大的马车,车旁边站着不少人,年轻的太监冲着马车的方向“呸”一声,转身回去。见到他主子就说,“让九爷说着了。”随即胡诌道,“奴才还打听到那个孙氏扬言,今天见不到皇上就不走。”
“她这是逼汗阿玛吧?”十阿哥看向他八哥,“真把自己当成汗阿玛的养母了?”
九阿哥嘲讽道,“给她脸了。难怪汗阿玛说,不死别去烦他。八哥,这事咱们装不知道,惹怒汗阿玛,把她儿子的江宁织造弄掉正好。换成别人,少了这层关系,只会更尽心尽职。”
“汗阿玛还不知道吧。”八阿哥拧眉道,“告诉汗阿玛一声?”
九阿哥摇头:“汗阿玛肯定会说你没眼力劲。”
八阿哥猛的想到先前来传信的那个小太监,“算了。快到中秋了,也不知这次是在这里办,还是回宫。”
“在这里。”
八阿哥愣了一瞬,扭头看去,“弘阳,刚才是你说话?”
“是他。”九阿哥坐在他身边,听得一清二楚,“大侄子怎么知道中秋在这里?”
弘阳回想一下,“阿玛说,嫡额娘做月饼。”
“你阿玛让你嫡额娘准备月饼的时候说,今年在园子里过中秋?”弘阳点头。九阿哥看向他八哥,“额娘她们会过来吧?”
康熙先前看到膳房准备的糕点里面有圆圆的南瓜饼,不由自主地想到月饼,想到“中秋家宴”,到清溪书屋,就跟刘彻说,“中秋乃阖家团圆的日子,宜妃她们得过来,你是打算让她们提前来,还是八月十五当天再来?”
刘彻:“以前呢?”
“没定例。”康熙道。
提前来,满园子莺莺燕燕,刘彻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想去哪儿去哪儿。
刘彻思索片刻,最终决定,“十五过来,十六回去。八月底我们去木兰围场。”
康熙:“你得提前吩咐下去。”
“好。”刘彻立刻喊梁九功,让他去传旨。
梁九功回来,也给刘彻带来一个消息,康熙的奶娘孙氏还没走。
康熙不由得皱眉,“她想干什么?”
“威胁你,这都看不出来?”刘彻道。
康熙看得出来,而他此生最讨厌这点,他奶娘孙氏应当知道,“曹寅一直没露面?”
“应该没有。”他来了,畅春园外的侍卫一定会使人告诉梁九功。
康熙:“别管她。有能耐就等到天黑。”
孙氏不信邪,当真等到天黑。甭说没见到皇帝,连园子里的小太监都没见着。
太阳落山,月亮升起,不得已,孙氏只能打道回府。
翌日,孙氏用过早饭继续去畅春园求见皇帝。而这次都没传到刘彻跟前,到梁九功那里就断了。
可想而知,孙氏又在外面等一天。
晚上,刘彻洗漱的时候才问梁九功,孙氏来了没。梁九功说来了。刘彻回到室内,冲康熙抬了抬下巴,“你说她明天还会不会来?”
“她如果跟你赌气的话,一定会。”康熙道。
刘彻笑道:“也不嫌丢人。”
“到了此时已不是丢人不丢人的问题。能见到你,说明你没放弃曹家。不能见到,曹寅的江宁织造也做不长。”
刘彻:“我没打算罢他的官。”
“朕知道。眼馋那个位子的人很多。说实话,比他有能力的也不少,朕当初用他,正是因为他跟朕一起长大,对朕忠心不二。”
刘彻:“被人弄下去?”
“是啊。”康熙不禁停顿一下,“孙氏不过来,配合户部补齐亏空,没有你的明示,最起码她活着的时候,没人敢动曹家。”
刘彻笑了,“可惜你以前太给她脸,让她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可能吧。”康熙不咸不淡道。
刘彻见他这样很是意外,“我还以为你会继续劝我。”
“他欠六十万,交四十万,然后给你递折子说,只能凑到那么多,朕都会劝你宽限他几日,甚至零头抹去。”可惜银子和折子没来,孙氏来了,康熙对曹家的做派很失望,不禁庆幸没跟刘彻说,补不齐也别太勉强他。不然能被刘彻嘲笑半个月。
刘彻见他脸色变来变去,不知道他想什么,但一定跟曹家有关。而这几天听到的最多的都是曹家,刘彻也有些烦,没有问,改说,“天还早,过来下棋。”
“皇上歇了吗?”
刘彻猛的往外看,大声呵斥道,“谁!?”
“皇上,是奴才,梁九功,讨源书屋的小顺子说有要事向皇上禀报。”
刘彻霍然起身,“太子?出什么事了?”
第72章 替天行道
小顺子慌忙说:“太子殿下没事。”
“那是谁?”刘彻问。
康熙推他一下; “出去看看。”
刘彻走到外面看到小顺子在梁九功身后站着,“弘阳?”
“不是大阿哥。太子妃有喜了。”小顺子道。
梁九功扭头转向他; “好事啊。”怎么一脸死了亲人的模样?搞得他以为太子又偷偷看男男春/宫图。
“半个多月前太医给太子妃诊脉,月份浅没能查出来。”小顺子看一眼皇帝说道。
刘彻微微颔首; 朕在听,继续。
“后来,后来和硕额驸不就出事了么。太子妃难过,这几日又茹素; 今天晚上不知怎么突然肚子痛,太医一查说太子妃有喜了,只是胎儿不稳,需卧床休养。但不一定能保得住。”小顺子说完最后一句又看皇帝; 见他眉头微蹙,顿时不敢继续说。
刘彻:“就这些?”目光灼灼地盯着小顺子。
“不可能。”康熙接道。
小顺子缩着脑袋; 弱弱地说,“太子不想告诉皇上,担心皇上空欢喜一场。又觉得不应该瞒着皇上; 思前想后; 考虑许久才让奴才过来禀告皇上。”
“朕知道了。回去告诉太子,儿女要看缘分; 保住了,没缘分也不一定能养大。”
康熙不禁说:“别胡说!”
“我还没说完。”刘彻瞥他一下; 别捣乱。随后开口道; “回去同太子妃讲;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她和太子还年轻,她是第一胎没经验,以后有经验就不会再出现那种情况。”
小顺子替他主子松了口气,“嗻!太子殿下在照看太子妃,奴才这就回去禀告殿下和太子妃。”
“去吧。”刘彻抬抬手。
康熙望着小顺子连走带跑的背影,“你之前就不应该催保成。否则他不会这么紧张。”
“我那时是担心他在孝期弄出个孩子来。”刘彻回到室内才说,“现在好了,有了孩子,太子妃也不用吃素。”
康熙:“朕还以为你真想要个嫡孙。”
“想要也是你的。”刘彻笑道,“我这个祖父啊。”叹了一口气,“装的再像,做得再好,终归是假的。”
康熙见他一副快哭了的样子,不由得说,“别的你可以这样讲,太子妃肚子里的这个还真不能这样说。如果是朕,朕不会催保成,又赶上石华善的死,指不定得三四年后才能见到孩子。等到那时候,那个孩子就不是现在这个了。”
“有点道理。”刘彻仔细想想,禁不住打个哈欠。
康熙看看自鸣钟,十点多,“睡吧。”
刘彻点一下头,踢掉鞋,趴在床上。
康熙朝他腿上一下,“睡好。”
刘彻翻个身,往外移移,“床太小,换个大的。”
“八尺宽?别想了。换成那样,这个房里的摆设都得换。”康熙道,“现在这样挺好。”
刘彻啧一声,“又不用你我动手。要我说,还是换成榻舒服。”
“方便你在上面打滚?没人陪你滚,你觉得有意思吗?”康熙笑着问。
刘彻抬腿就朝他脸上踹。
康熙攥住他的脚踝,“你都跟谁滚过榻?”
“你大爷!”
康熙松开他,飘起来,“朕好像有个大爷还活着,要吗?明儿宣他进宫。”
“滚犊子。”刘彻翻身坐起来就抓他。
康熙身形不稳,险些摔他身上,慌忙掰他的手,“半夜了,你不困?”
“打你一顿再睡也不迟。”刘彻道。
康熙边往后躲边说,“魏珠会当屋里闹鬼。这么吓人的事,你敲打过梁九功,他也得跟保成说。”
刘彻松开他,“我就不信找不到我落单的时候。”
“你是皇帝,万金之躯,你不让人跟都不行。”康熙笑得好不得意。
刘彻脑袋发热,抬腿一脚。
“刘野猪!”康熙破口就骂,“你他娘往哪儿踢?!”
刘彻指着他,“刚才叫我什么?”
“刘野猪。”康熙揉揉生疼的屁股缝,“再乱踢,朕打断你的腿!”
刘彻张了张口,指着他,“我是刘野猪,你就是康麻子。”
“你才麻子,你们全家都是麻子!”
“你才野猪,你们全家都是野猪!”
康熙抡起胳膊。
刘彻挽起袖子。
“皇上,出什么事了?”
魏珠的声音冷不丁传进来。
刘彻吓一跳,慌忙放下衣袖坐好,“太子妃有孕,朕高兴,翻来覆去睡不着在自言自语,没事。你睡吧。”
值夜的太监不能睡,但康熙睡眠好,一夜到天亮,久而久之,魏珠、王以诚等人值夜的时候都会躺在外间的榻上睡到天蒙蒙亮,跟他换班的人进来再把他喊醒。然而,也没有主子没睡,奴才先睡的道理。
魏珠便说:“奴才还不困。”
“那就等会儿再睡。”刘彻回他一句,指着地面。
康熙飘到地上。
刘彻穿上鞋,警告的看他一眼,不准打脸,不准踢命/根子。
康熙抬脚就朝他裆上踹。
刘彻吓一跳,连连后退,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这是你自己的!”
“朕用不着。”有一点刘彻说对了,他找女人就是生孩子。不像刘彻喜欢谈情说爱,搞得女人爱他,男人也离不开他。骗身又骗心,自己从未交付真心的大骗子。他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康熙抬脚又朝他裆上踹。
刘彻慌忙攥住他的脚,“够了!”
“谁是康麻子?”康熙停下来问。
刘彻心想,你先说谁是刘野猪。
“刘彻,野史上又名阿彘,合起来不就是刘野猪?朕没说错。”康熙的表情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刘彻不禁冷笑,“康熙,满脸麻子,简称康麻子,我说错了?没错。”
“你——”康熙张张嘴,“朕脸上的麻子都没你脸上的老年斑多。”
刘彻:“有一个也是。”
“你大爷的!”康熙挣开他的手,朝他脸上招呼。
刘彻闪身躲开,我大爷都死了,要吗?我不介意随你走一趟。
“滚!”康熙瞪他一眼。
刘彻乐了,还嫌他不够生气,“滚去哪儿?长安我随时可以。”
“想得美。”康熙脱口道。
刘彻:“想都不准想,你这人真小心眼。”
“朕今儿就小给你看。”康熙说着飘到他头上。
刘彻猛的想起他不是人,慌忙说,“我错了,开玩笑,息怒。打坏了明天你儿子就不止送《普庵咒》,得请术士来驱鬼。鬼是我,也是你。”
康熙停下来,“正好把你这只野鬼驱走。”
“大清二世而亡。”刘彻道。
康熙白了他一眼,“朕聋了瞎了,大清也不会亡。”
“你当是不会亡,但会千疮百孔,那还不如亡了换新颜。”刘彻道。
康熙深吸气,暗暗提醒自己,他故意的,他就是想看自己跳脚,“随便你怎么说,朕困了,去睡觉。”话音落下,飘到床上。
摆好架势,准备跟他斗一夜的刘彻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憋晕过去。走到床边,就说,“没你这样的。”
“睡觉都不行?”康熙扭头看着他,“不困出去跑一圈。”
刘彻张嘴想说什么,对上他“别闹了”的眼神,顿时觉得自己无理取闹,“是你先惹的我。”
“你先踢的朕。”屁股差点被他踢两半,还险些扯到蛋,不是顾及魏珠在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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