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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穿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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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气醉人,陆珩闻得清楚,他看了看膝盖上面色晕红的桑桑:“你喝醉了。”
桑桑迷糊着点了头:“是了,我喝醉了,我喝了两壶酒呢。”
陆珩知道桑桑这是醉的不轻了,他用手背试了试桑桑脸颊的温度:“我叫十安送你回去休息吧。”
休息?桑桑听到后摇了摇头,她不要休息,休息后会醒来,醒来就还要面对这个让人无望的世界,这样醉着很好,她哼唧道:“我不去休息……”
和醉鬼说话并没有什么用处,陆珩打算直接叫十安过来送桑桑去房里,他松开了放在桑桑脸颊上的手。
可下一刻,桑桑却用手反握住了他的手,贴在了她自己的脸上。
陆珩没有动弹,他低眸看着桑桑,他的手上传来了温热的触感,原来是桑桑的眼泪,她流泪了。
晶莹的眼泪划过脸颊,流进了陆珩的手心,桑桑的声音哽咽:“我觉得好累啊。”
是啊,她太累了,她活的这般小心,可是生活却仍旧没有一丝改变,她所有的赌注,所有的希望都在陆珩身上。
桑桑的眼泪扑簌而下,润湿了陆珩的手心,她抬起下颌看陆珩,他生的真是精致极了,眉眼俊秀,鼻梁挺直,就连下巴的弧线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的好看。
他生的如此好,可他的心却那么冷漠无情。
陆珩的手依旧贴在桑桑的脸上,他没有说话。
桑桑的睫毛微眨:“世子,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呀?”她那样委屈的说道。
又落下了眼泪,桑桑知道她这时不是在说胡话了,就在方才那一刻,她忽然想到了一个新的法子,她可不可以勾引陆珩呢?让陆珩喜欢她。
人皆言情爱难懂,谁先爱便输了,若陆珩喜欢上了她,她会不会有一线生机?
从陆珩的角度看过去,恰好看到桑桑纤长的脖颈,起伏的胸脯,她委身曳地,裙裾如花,再往上移,则是她清艳的眉眼,还有嫣红如花的唇瓣,道不尽的娇媚。
桑桑小声道:“能不能对我好一点呀?能不能……”她的声音软绵,像是小奶猫一般哼唧。
陆珩用指腹抹去了她的眼泪,他面无表情:“你醉了。”
可他的声音却带着说不清的嘶哑。
第26章
桑桑用手拽住了陆珩的袖角,他的袖角上绣了斓边,是折枝纹的图样。
桑桑用手指摸上去,她摇了摇头:“我才没醉呢。”
桑桑的嘴唇分明没有涂胭脂,看着却红艳艳的,陆珩用指腹轻轻地捻上去,拭去了酒渍:“睡吧。”
本就喝得醉了,桑桑已然坚持不下去了,她原还想挣扎着再说话,可眼皮越发沉重,她就这样伏在陆珩膝上睡着了。
夜里的风吹起,暖和的很。
陆珩忽然起身将桑桑抱了起来,将她的头抵在自己的胸膛处,然后向桑桑的小院里走,后头的十安惊得满脑门的汗:“世子,还是让我抱桑桑进去吧。”
现在还没人知道陆珩的腿疾已然好了,若是叫人瞧见了那世子的计划岂不是落空了。
陆珩的脚步一顿,他看了看桑桑红扑扑的脸:“无妨,这里向来没有人,”他说罢就抱着桑桑往里走。
十安纵使着急也无用,只能推着轮椅一起跟了过去。
屋里,陆珩将桑桑放在床榻上,屋里面没有燃灯,只有外面月亮透进来的光,桑桑睡的不安稳,像是惊到了一般。
桑桑的眉毛微皱,手还无意识地抓着什么东西。
陆珩将锦被覆在桑桑的身上,又帮她掖严实了被角,他想起方才她默默流泪的样子,忽而转身走了。
外头十安松了口气:“世子,您日后得小心些,这回是运气好。”
陆珩点了点头,方才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像是鬼迷心窍一般,良久,他道:“回吧。”
桑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宿醉之人醒来往往是头疼欲裂,桑桑也是如此,她揉着额头,好半晌才缓过神来。
清醒之后,桑桑就想起来昨晚上的事,她常听人说喝醉之人不记得之前的事,可她却记得分外清晰,一幕不忘。
昨晚上的那个念头此时愈演愈烈,这也是她唯一的办法了,可陆珩的性情向来如书中所写般冷漠清冷,不近女色,她能让陆珩喜欢上她吗?
桑桑不知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桑桑穿戴好便往东套间去,她已然迟了一上午了,若是再迟到的话说不定就触到陆珩的逆鳞了。
桑桑进屋的时候陆珩正在写字,他端坐在书案前,眉目不动,颇是认真,她悄步过去煮了茶,然后端了一碗放到书案上。
陆珩写了一上午的字了,也确实有些累了,他放下笔,然后端过茶碗喝了一口:“昨晚睡得可好?”
桑桑愣了半刻才反应过来:“奴婢睡得很好,一夜无梦,”还睡到了中午。
不过她有些奇怪,陆珩可素来不是会问她的人,下一刻,陆珩就把茶碗放到案几上,他清冷的眉眼依旧:“我对你不好吗?”
开玩笑,岂止是不好,还很恶劣,若是叫她列出来,估计能写满一大张纸。
然后桑桑怂了:“世子对奴婢自然是好的,如今奴婢能安稳地留在听松院,全是仰仗着您呢,”她又说违心话了。
陆珩侧过脸,只见桑桑一脸认真,恨不能以手捧心来证明,他就知道,她又在骗他。
桑桑此时也回过味儿来了,看来陆珩是想起了昨晚上她说的话才有了这问题,她寻思着得好好回答。
陆珩道:“研墨吧。”
桑桑心里吐了口气,还好陆珩没有再为难她,她开始给陆珩研墨,一边研墨一边神游天外。
原书中陆珩后来成了帝王,自然有不只一个女人,但大多是政治联姻,其中唯有女主最得他心,说起女主,相貌美是第一要点,而女主的性情,则是温柔大方,解语花一般的存在,后来一直伴在他身边。
想到这里,桑桑叹了口气,她一点也不温柔大方,更不是解语花,看来她只能另辟蹊径了。
桑桑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安嬷嬷,安嬷嬷正指派着小丫鬟库房里的采买事宜,桑桑给安嬷嬷福了福身。
安嬷嬷一贯喜欢桑桑,她一见到桑桑就笑了:“世子可还是在读书?”
桑桑往夹道的里侧靠了靠:“正是呢,世子每晚都要读书,里头有十安照顾着,嬷嬷你放心。”
安嬷嬷拉过桑桑的手:“那就好,你也是,快些回屋歇着吧,”顿了顿又道:“若是有什么事尽可以和嬷嬷我说。”
这回还真有事,桑桑不好意思地笑道:“嬷嬷,桑桑来府里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还从没回过家呢,桑桑想祖母了……”
“这事嬷嬷可做不了主,老夫人是决计不许叫你回去的,”安嬷嬷无奈道。
“桑桑自然知道老夫人是不会准许的,”桑桑回道:“是这么回事,当初桑桑是和隔壁村的秋桐一起被卖进来的,桑桑想着,或许秋桐会知道家里的情况。”
桑桑继续道:“桑桑是想求嬷嬷准许我明日出去寻秋桐,很快就会回来的,”安嬷嬷算是听松院的管事嬷嬷,这样的事自然都是要告诉她的。
安嬷嬷听了就笑了:“这事嬷嬷能做主,明儿一早你便过去吧。”
桑桑福了福身:“那就多谢安嬷嬷了。”
第二天一早,桑桑就候在二房的花园处,她早就和宝珠打听过了,秋桐如今在二房伺候,而花园这里人来人往,是必经之地,她等在这一定能遇见秋桐。
先前是无暇打听,如今她一在听松院站稳了脚跟,就立刻过来寻秋桐了。
桑桑站在花树下,她想起了陈婆婆,原主在书中尚且只是个略有提及的炮灰,更不必提陈婆婆了,她着实不知陈婆婆未来的命运。
想起这里,桑桑就很是担心,陈婆婆性子软又体弱多病,把她卖做丫鬟定然不好受,陈山夫妇俩也定会烦扰陈婆婆,陈婆婆的年纪又那么大了……
“桑桑,”一道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
桑桑顺着声音转过头去,对面的人不是秋桐是谁,她笑着道:“秋桐,我可等到你了。”
秋桐有些不敢认桑桑了,她上前几步:“桑桑,你不是在世子院里当差吗,怎的瘦成了这样?”
桑桑把秋桐带过来往里走了几步,她含混道:“有些水土不服罢了。”
秋桐向来想的不多,闻言就不再多心,她这才道:“你怎的过来了,你可不知道,听松院规矩大得很,我多次想去见你都没有门路,哪成想你今儿竟过来寻我了。”
桑桑自然是拉着秋桐好一番叙旧,交代完近况后才提起自己的来意:“秋桐,这听松院的规矩大,我又说不上话,你可知道我祖母现下如何了?”
秋桐就住在柳树村的隔壁村,两个村子间交互有无,自是熟悉的,她面带苦色道:“说起陈婆婆,唉,你也知道你家的那些烂摊子事,陈婆婆年纪大了,身子又有些病,再加上惦记你,身子骨不大好。”
桑桑面色一白,她最担心的就是陈婆婆积忧成疾。
看着桑桑的面色,秋桐连忙道:“桑桑你先别担心,正巧再过两日我要出府给家里寄信,可以捎带着你的,到时候陈婆婆收了你的信,身子定会见好的。”
桑桑连忙道:“那两天后我还来这里找你。”
秋桐笑着道:“嗯,你且放宽心。”
正说着话呢,桑桑却感觉好似有人正在看着她,她顺着遮挡的花树看过去,只见一道穿着宝蓝直缀的身影,瞧着像是个男子,可一转眼就不见了。
秋桐好奇道:“桑桑,怎么了?”
桑桑压下心底的怪异感:“没事,那我就先回了。”
一回了听松院,桑桑就取了纸笔央着安嬷嬷帮她写了家信,说起来羞耻的很,她不会写这时候的字,只能去求旁人了,她下定决心要练字,成为文盲的感觉好难受!
过了两天桑桑把家信交给了秋桐,她盼着陈婆婆收到这信后身子能好转些。
春风和暖,天朗日清,院子里又忙活起来。
原来这天是忠勤伯府老夫人的生辰,请柬一早就送到了镇国公府上,陆珩也在受邀之列,故而上午就忙活了起来。
安嬷嬷指派着小丫鬟们往上端早点,十安则是伺候着陆珩洗漱,桑桑跟在十安后头,以防有什么需要。
说起今天的生辰宴,安嬷嬷不解地同陆珩道:“世子,这忠勤伯府向来与二房交好,你的腿又不方便,何不留在府里头。”
十安在一旁就笑了:“嬷嬷这就不明白了吧,正因为那忠勤伯府与二房交好,咱们世子才要去呢,如此才能显出咱们世子的身份来。”
桑桑在一旁听懂了,自打陆珩重病以来,除了那次去太后举办的皇庄外几乎再没去过旁的宴会,在京里人的眼里陆珩已然残废失势,世子之位不保了。
这传闻当然少不了二房的推波助澜,在这种情况下,陆珩自然是要出门的,若是再不出门怕是旁人真要信了那传闻了。
安嬷嬷此时也明白过来,她笑道:“那今儿世子可要好好杀一杀他们的威风。”
安嬷嬷特意为陆珩挑了件天水青绣着竹叶纹的直缀,陆珩本就相貌俊秀,如此一衬越发了不得。
今天的宴会安嬷嬷嘱咐桑桑跟着,也好有人贴身照顾陆珩,桑桑就跟着陆珩出了门。
到了影壁处,正好与二房的人撞上了,二房的陆承见了陆珩很是惊讶:“大哥怎的出府了,难道是去那忠勤伯府的寿宴?”
陆珩坐在轮椅上:“请柬都送来了,我去不得吗?”
陆承干笑了一声:“自然是去得的,只不过大哥前些日子一直没有出府,三弟这才没料到大哥这次会出席。”
陆珩挑了眉:“十安,推我上马车吧。”
十安连忙推了陆珩过去,桑桑也要跟过去,只不过还未及她转身,就瞧见了陆承垂涎的目光,陆承的视线紧紧地盯在她身上,令人作呕。
桑桑连忙跟上陆珩,她心里暗暗啐了一口,这陆承虽然生的英俊,但书中写道陆承最是好色,除了与陆珩作对外便是寻欢作乐,端的是好色之人,只不过她没想到陆承竟然会打量她,真是一个生的好看的都不放过。
一口气跟了上去,桑桑就放松了精神,陆珩气场强大,跟在他身边安全的很。
马车晃晃悠悠地就到了忠勤伯府,忠勤伯府热闹的很,门口挂了红绸布,到处都是宾客,十安推着陆珩进了内院,这才安静了许多。
待到了宴会之处,人们瞧见陆珩都吃了一惊,要知道陆珩此时已经谣言满天飞,所有人都以为陆珩坐不稳世子之位了,没成想他这时竟然光明正大的亮相了。
在场的人心中都暗暗嘀咕起来,原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可陆珩这么一出现就又说不准了。
不管心里怎么想,众人面上都做出了欢喜的模样,一个个拉着陆珩东说西道,好不热闹。
宴会无非是吃酒聊天,要么就是出去赏景游玩,吟诗作对,此时宴会厅上已经三三两两地坐在了一处,各自叙起闲话儿了。
陆珩也同一些世家公子说话,场面很是和谐。
十安就退后了几步同桑桑说悄悄话:“幸亏咱们世子来了,若不然又是二房那起子人在这儿耀武扬威,咱们世子这么一出现,他们心里也有杆秤,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桑桑点头应是,陆珩可是要当皇帝的人,怎会处理不好这点小事,这世子之位在他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
正说着话呢,十安的面色一变:“糟了,桑桑,这贺礼我给落在马车里了。”
这时节的贺礼都是入府后再给的,会登记造册,可不能误了时辰,十安着急道:“也是我久不出门,竟连这个都忘了。”
桑桑回道:“那你在这儿伺候世子,我将贺礼取来,”这种场合她只是在一旁站着,不如十安得力,正好她过去取。
十安就松了一口气:“幸亏安嬷嬷叫你过来了,”寻常时候都只他一个人伺候陆珩,难免不周到。
桑桑笑了下:“那你过会儿和世子说一声,我很快就回来。”
宴会处人多的很,她和十安只是站在角落里,一般人不会注意到这里,桑桑悄步走了出去。
桑桑认路的本领一向很强,虽只方才进来一次,但她也牢牢地记住了路,出了门后她就一路往马车处走。
忠勤伯府很大,走了一刻钟才到了马车那儿,桑桑取了贺礼捧在手里,又一路往回走,一路穿花拂柳,走到了一个僻静处。
正巧迎面走来一个穿着豆绿色比甲的丫鬟,那丫鬟走的匆忙,一时不察竟撞在了桑桑身上,把装着生辰礼的匣子撞到了地上。
那丫鬟连忙蹲下身捡起来,桑桑也跟着俯身,那丫鬟把匣子还给桑桑,怯怯地道:“这位姑娘,真是对不住了,方才是我走的太急了。”
那小丫鬟的表情委实可怜,桑桑见匣子并无损坏就道:“无妨。”
桑桑笑着抬头道,接着她就瞧见那丫鬟露出一个古怪的笑,下一刻,那丫鬟拿出一个棉布帕子狠狠地捂在了她的口上。
瞬间天旋地转,桑桑失了力气,手中的匣子落地,她看着那丫鬟阴恻恻地笑,就知道她中招了,还未等她再多思考一下,就彻底软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良久,桑桑才睁开眼,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过了好半晌才醒转过来。
桑桑揉着额头起来,她正躺在一张绣榻之上,这绣榻上垂了海棠红的帷幔,好不暧昧,她想下地去走走,却发现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
桑桑心里咯噔一声,她想起了昏迷前那丫鬟古怪的笑,她这是被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了!
怪不得她身上没有绳索捆绑,原来那蒙汗药后劲儿如此之大,竟叫她身上失了力气,所以捆走了她的人才不担心她会逃跑。
日光从窗柩里透进来,桑桑估计着距离她被绑过来应该没过多少时间,她咬着唇瓣,争取多恢复一些力气,也好撑到有人发现。
“吱呀——”一声轻响,原来是槅扇被推开,门口处走进来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宝蓝的直缀,面目英挺,竟然是陆承!
隔着朦胧的帐幔,露出桑桑清艳的脸。
陆承咽了口水,缓步往前走,他面上带着得逞的笑:“美人儿,爷可算逮到你了,你可知道爷每晚梦里都是你?”
桑桑咬着唇:“三少爷,你把我抓到这儿做什么?”她的神色中全是慌乱,方才在影壁前遇见陆承时她就感受到了陆承的视线,可她没想到陆承竟然这么大胆,竟敢公然在宴会上迷昏她。
桑桑的唇瓣嫣红,说话时一张一合,几乎要了陆承的魂儿,他又往前几步,脸上是垂涎的笑,生生地将他英挺的脸衬的猥琐不堪。
陆承想起这些日子的渴望:“自打几个月前在正房见了你,爷的魂儿就丢你身上了,可惜我那好大哥将你看的紧,这么长时间都没叫你露面,眼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爷非得到你不成。”
原来竟然那么早,桑桑真的没想到陆承会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连日来的渴望,早就把陆承的魂儿烧成了一团火,他上前一把握住了桑桑的手腕,只觉触手温热,细腻不已,几乎是瞬间,他的身下就硬了。
桑桑甩不脱陆承的手,简直是吞了苍蝇一般的恶心,桑桑挣扎着道:“我是世子的婢女,你若是欺负了我,世子他饶不了你的。”
沉溺在温柔乡里,陆承笑道:“我那大哥?”他继续道:“我那大哥如今虽捡回了一条命,可眼下身患残疾,在京里的名声也完了,你以为他还能坐稳这世子之位。”
陆承不欲再废话,他早就忍不了了,他一把扯开了桑桑的衣襟,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脖颈,然后将桑桑抵在床榻上吻了上去。
像是毒蛇一般阴冷恶心,桑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可恨她身上没有力气,就算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撕扯间,桑桑忽然想起发上簪着的发钗,她拔下发钗狠狠地刺了陆承的脖颈。
陆承正沉溺于欢乐,一时没有防备,竟然被桑桑刺中,剧痛袭来,陆承离开了桑桑的身子,他用手摸了一下,果然是满手的血。
“你这个贱人,”陆承连忙下榻去了帕子捂住脖颈止血。
桑桑咬着唇,她的力气太小了,虽然刺中了陆承,却没能要了他的命,她手里紧紧握着发钗:“陆承,等世子发现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陆承气的狠了,他一面用手捂住脖颈,一面冷笑道:“你随意说罢,我那大哥是个残废,我就不信他能找到这儿来,就算事后他发现了,他还能要了我的命不成,我可是国公府嫡子,你不过是个下人丫头,孰轻孰重他还是懂得的。”
陆承狠狠把帕子甩在地上,又上前夺了桑桑手里的发钗:“我看你还能怎么办。”
陆承的手又开始撕扯桑桑的衣裳,桑桑再没力气挣扎,她哭喊着道:“你放开我,不要碰我,”她该怎么办,她还能怎么办。
陆承一巴掌甩在了桑桑的脸上:“你再叫啊,你再叫我那大哥也不会听见的。”
桑桑被扇的眼冒金星,她只觉得心如死灰,她该怎么办,她不能就这样认命。
陆承看见了桑桑脖颈处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他的心头又热了几分:“你这般香艳的女子,我那大哥不会还没碰过你吧,爷今儿就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儿。”
就算是死,桑桑也不会受此屈辱,她也不想活了。
与此同时,槅扇发出破碎的声音,原来是有人闯进来,桑桑哭着道:“世子……”
原本伏在桑桑身上的陆承停了动作:“就算是我那好大哥来了,他又能怎样,不过是一个残废,爷就要当着他的面儿办了你。”
可等陆承回头,却看见了屋子里长身玉立的陆珩,他面容俊秀,却带着一股肃杀之气,而且,他好好地站在地上。
陆承几乎是瞬间就吓傻了:“你不是残废了,怎么会?”
下一刻,一个带着雨夜般清冷的味道的外袍落到了桑桑身上。
陆珩俯下身,系紧了外袍的衣带。
第27章
陆珩如玉的指节抵在桑桑的下颌处,动作流畅又优美,然后系紧了衣带。
桑桑的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流:“世子,你怎么?你的腿竟然好了?”她一直伺候在陆珩身边,却从未察觉过此事。
一滴泪打在陆珩的手指上,他垂眸看了眼:“不过是小事而已。”
陆珩拢紧了披在桑桑身上的外袍,可他却怎么也忘不了方才见到的那幕场景——
桑桑的衣襟被扯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条斜斜松在肌肤上的鹅黄色系带,应当是她的肚兜,她的头发早在撕扯中凌乱,半侧脸又红又肿,满面泪痕,狼狈不堪,神情委顿,可怜极了。
陆珩的眸子黑沉一片,似是有风雨涌动,他直起身:“坐在这儿等我,”说罢就从床榻上起来,转过去看着陆承。
脖颈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还在不时流血,可陆承丝毫注意不到,他只是震惊的看着陆珩,陆珩竟然完好无损的站在地上,他根本没有残废!
陆珩并未言语,只是看了陆承一眼,陆承便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陆承强撑着气势道:“你要做什么?”他的声音加大,却透着一股子软弱:“这丫头不过是个婢女而已,你难道要因为她为难我,我父亲和兄长不会放过你的。”
陆珩上前了一步,挑唇笑了下:“哦,是吗?”
还没等陆承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就已经飞了出去,轰然倒在后面的屏风上,巨大的疼痛袭来,陆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原来是陆珩踢了陆承一脚,陆承咳嗽了好一会儿,他想要直起身,可那条被踢中的腿却没有丝毫力气,软趴趴地躺在地上,他尖叫出声:“我的腿,我的腿……”
陆珩俯下身,他看着陆承笑了下:“你不是说我是个残废吗,如今就叫你尝尝这滋味儿如何?”
陆承喃喃道:“陆珩,你疯了,”他咆哮出声:“你把我害成这样,我父兄不会放过你的!”
陆承满脸是汗,不只是巨大的疼痛,更多的是恐惧,他怕自己真的会残废,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了,那是他不敢想象的噩梦。
陆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陆承。
陆承喃喃道:“陆珩,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这事就算说给一向疼爱你的祖母,她也不会再帮你的,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陆珩眉眼冷寂,像是地狱来的修罗:“陆承,我是不是个疯子,难道时间久了,你竟不记得了吗?”
是了,是陆珩重病太久,醒来后又以残废的形象示人,他才忘了从前的陆珩,那是个什么事都敢做出来的陆珩,那真的是个疯子。
陆承不敢再说话了,他怕陆珩再废了他另一条腿,他一面后退,一面流了满身的冷汗,他要去找大夫,对,他要去找大夫。
眼见着陆承如丧家之犬一样往后退,陆珩才压下眼底的戾气,他唤来十安:“十安,去,把他扔回二房去。”
十安面色为难,但还是应是,他心知这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待十安把陆承带走后,屋子里就安静了下来,陆珩回过身,看着桑桑:“走吧。”
桑桑还没有反应过来场间的变故,她愣愣地道:“我没有力气……”那药的后劲儿太大。
下一瞬,陆珩将桑桑抱在了怀中,怀中人轻的像一片羽毛,他将她的头抵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大步往外走。
陆珩的怀抱很温暖,也很强大,仿佛在这一方怀抱里她就什么都不会再怕了一般,桑桑想起方才修罗一般的陆珩,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陆珩。
桑桑闭上眼睛,毫无防备的躺在陆珩怀里,就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吧。
也不知道那丫鬟给桑桑用的什么蒙汗药,她浑身酸软无力,在宝珠的帮助下洗漱过后竟然又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宝珠听见桑桑醒来的动静连忙迎上来:“可算醒了,”她把眼泪咽了回去,桑桑这般遭遇,她还是不要多说什么为好。
桑桑的嗓子干涩,好半晌才出声:“宝珠,世子呢?”
陆珩把她放下后就走了,想来应该是去二房了,就算他是未来的皇帝,可现在的他还没有那么强大,他废了陆承的腿,不定要怎么样呢。
宝珠叹了口气:“院儿里还没得到消息呢,不过世子一定能平安而退的。”
正说话间,槅扇响起“吱呀”的声音,原来是十安过来送药:“这是世子特意吩咐我的,我特意盯着药童熬的,一点都没差火候。”
十安很是愧疚,若不是今天是他把贺礼忘在马车上,就不必劳烦桑桑去取了,更不必遭受如此无妄之灾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着熬药了。
桑桑见了十安很是吃惊:“世子是自己过去二房的?”
十安把药放下:“世子不叫我跟着,”说罢,他安慰桑桑:“世子一定不会有事的,你放心,”世子什么都能办到。
宝珠心思玲珑,也瞧出来十安是有话和桑桑说,她借口说出去煮茶离了屋子,然后把槅扇关的严实。
桑桑的头还有些痛,她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个干净,然后又含了梅子糖。
桑桑问起陆珩的腿:“世子的腿?”顿了顿又道:“是不是好了有段时间了,今日之事于他无碍吧。”
她也不笨,事后一想便清楚了,陆珩的腿好了,却没有宣之于众,定然是有他的筹谋在,可今次因她提前暴露了,她会不会扰乱陆珩的计策?
桑桑的面色还有些白,她的秀眉微蹙,看着可怜极了。
十安见了就叹了口气,他想起世子今天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世子是把桑桑放在心上的,他也就没有隐瞒道:“世子的腿确实已经好了有些日子了。”
“不过世子一直没叫我透露给旁人,你也在府上有一段时间了,想必心中也有数,现在咱们世子身边可以说是危机四伏,”十安道。
“府里头,就只老夫人还向着世子,要不然这世子之位早拱手让人了,至于二房那一伙人更不必提了,他们全都虎视眈眈地要夺这世子之位,咱们世子更要小心了。”
梅子糖在口中转了几转,一股子甜味蔓延开来,桑桑听明白了,现在正是多事之秋,陆珩自身还没有强大到不惧怕任何人的地步,所以他要示弱,他假装一个残疾示弱,让二房诸人掉以轻心,他才好从中筹谋,做事也方便。
桑桑喃喃道:“那现在怎么办?”众人现在都知道陆珩的腿已经好了,怕是他所有的计划都会因此而打乱,二房的人更会加派人手看着他。
十安倒是对陆珩十分放心:“咱们世子不是普通人,这点子事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的。”
桑桑愕然地抬头,那十安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桑桑,你也瞧出来了,世子对你到底是不一样的,”十安看着一旁的药碗道。
对她不一样?直到十安走后,桑桑还躺在床上想个不停。
桑桑枕在软和的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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