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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穿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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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祁又道:“你的身子确实好全了,”他说着话,忽然间把一张纸塞进了桑桑的手里:“尽可以放心了。”
桑桑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多谢巫医,”巫祁这是怕被安嬷嬷听见吧。
巫祁放心了:“那桑桑姑娘保重身子,我先走了,”他利落地收拾起药箱。
自打他隐约猜到桑桑的心思后,他就知道,他离桑桑越远越好,表现的像不认识一般更好,只有这样,才是真的帮了她,所以他会尽可能的离桑桑远一些。
桑桑把那纸塞进锦被里,然后才出声道:“安嬷嬷,巫医已经看诊好了,你送他出去吧。”
外面安嬷嬷听了后就领着巫祁出去了,桑桑连忙关好门窗,她拿出了刚刚巫祁给她的纸,只见这纸上写的是一味味药材,桑桑虽然看不懂,但也隐约猜到这是避子药。
因为桑桑不好出府,买药也引人注目,所以这避子药一般都是巫祁遣人帮她送补身子的药的时候一路送过来的,反而没人怀疑。
桑桑看着这药方发呆,现在巫祁把这药方给她做什么,难道是他要走了?
桑桑连忙回忆起书中的时间线,书中对巫祁的描写并不多,只是作为一个治好陆珩的病的角色出现,书中写道巫祁在陆珩的病好后不久就走了。
眼下陆珩的病几乎已经大好了……桑桑可以确定,巫祁这是要回巫族了,可他为什么不当面和她说?
桑桑隐约明白了些什么,他到现在还在替她考虑。
桑桑想巫祁应该是再过些日子便要走了,到时候她和陆珩说一下,想来陆珩也会同意她去送送巫祁的吧,毕竟巫祁也替她看诊了这么久。
与此同时,桑桑猜巫祁到底是没有找到他要找的那个人。
桑桑舒了一口气,像巫祁这样待她好的,世上再难寻第二个了吧。
陆珩下了朝便去了桑桑的屋子,他见了桑桑就摸了摸桑桑的额头:“嗯,今天也没有发热,”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桑桑甜甜地笑:“今儿安嬷嬷请了巫医帮我看诊,他说我都好全了。”
巫祁的医术陆珩自然是放心的过的,他揽着桑桑的腰肢往里走:“他说好全便应当是好全了。”
不知道为什么,经过这一病,桑桑觉得陆珩好像待她又好了几分。
她随意地坐在陆珩的腿上,嘟着嘴道:“世子,我这些日子在屋里待的闷极了,我想上街去玩玩儿。”
桑桑这样做自然是在试探陆珩了,试一下现在陆珩会同意到什么地步。
什么事情都是要一步步来的,她若是想要逃走,自然要先可以随意的出门,现在她可是镇日被拘在屋里呢。
从陆珩的角度看过去,低头便是桑桑鸦羽一般的乌发,还有她挺翘的鼻子和嫣红的唇。
桑桑见陆珩没吭声,就道:“世子,实在是桑桑太久没出去了,我在屋里闷的都要发霉了,”她握住陆珩的手,与他十指相缠,娇娇软软地道:“就像之前在登州那般就好,我想买糕点还有些小玩意儿,好不好?”
陆珩蓦地就想起了登州的事,她大着胆子叫他相公。
陆珩凑近了去看桑桑:“想去也可以,只不过要先付些利息,”他说这话时气息暧昧,声音低沉。
桑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凑过去亲了下陆珩的唇,然后又觉得不够,接连亲了好几下。
陆珩唇角微勾,都这么久了,她还是就这两招儿,他咬住桑桑的耳垂,气息浅浅:“这些还不够。”
好吧,陆珩这个大色胚,就是想那个了,还非得这么逗她。
晚饭也没吃,陆珩就把桑桑给拐到床上去了,海棠色的幔帐一拉,世界都变得暧昧了,桑桑光洁的身躯都染上了海棠红的颜色,娇媚动人。
陆珩分开桑桑的双腿,然后顺着便抵了进去,他闷哼出声,桑桑也喘息起来。
陆珩掐住桑桑的腰肢,狠狠地撞着桑桑的身子,桑桑的眼泪都被逼出来了,陆珩这厮今晚上也太来劲儿了吧。
最后,陆珩拥着桑桑入眠,他会照顾好她的,永远不放她离开。
第二天一早,桑桑腰酸腿疼,但一想到等会儿就能出门了,她还是忍不住地兴奋。
现在她可以带着侍卫随意出门,日后再进一步便可以不带侍卫出门,再往后更加得了陆珩的信任,她便可以只身出门了,那时候逃走岂不就容易了。
桑桑好好地洗漱了一番,又挑了件银红的对襟襟子和雪青色的挑线裙,之后又细细地上了妆,整个人看上去清纯又妖艳。
陆珩起来后定定地看着桑桑,桑桑有些紧张,难道她哪儿不对劲儿吗。
陆珩上前,抬手抚上桑桑的半侧脸,然后便用指腹抹去了桑桑的口脂:“这个颜色不好看,换一个。”
陆珩指腹上是娇艳的红色,桑桑心道哪里不好看了,然后还是乖乖地换了个浅色的口脂。
可陆珩还是不满意:“还是叫赵煜的妻子跟你一起出门吧,”这样他也放心些。
他的桑桑实在是生的太好看了,不打扮时就够美了,一旦收拾下便诱人惑命,他都有些不想叫她见外面的人了。
桑桑一听愣了下,其实也很好,程锦茵的父亲可是在户部做事,从她哪儿打听户籍的事岂不更容易,她点了点头:“都听世子的。”
吃完早饭,桑桑便乘了马车走了。
好在陆珩与赵煜交好,知会一声程锦茵就到了,她和桑桑在城里的一家脂粉铺子见了面。
程锦茵见了桑桑一时间都没挪开眼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我可算知道陆世子为何这么放心不下你,特意叫我过来陪你一起逛街了,”桑桑实在生的太好了,她一个女子都要动心了,莫说男子了。
桑桑的脸都被打趣红了:“快别说笑了,咱们俩看看脂粉吧。”
除开户籍一事,桑桑也是真心喜欢和程锦茵说话聊天儿的,她们两个一相聊得投契,何况脂粉又是自古至今女孩子喜欢的东西,这一说起来便停不下来。
桑桑和程锦茵两个买了好些脂粉,把脂粉铺子的老板乐的眉开眼笑的,还道她们以后再来。
这之后两人又去了好些铺子,桑桑买的很尽兴,她还给陆珩带了些物件儿回去,走了这么久自然是累了,桑桑和程锦茵去了城中的酒楼。
很快,一桌好酒好菜摆上,桑桑和程锦茵大吃了一顿,左右闲暇无事,俩人用完膳便在雅间里歇了下来。
程锦茵时常在外面走动,就和桑桑逗趣儿道:“你可不知道,自打那日山庄一聚,外头的人可都听闻了你的名字。”
桑桑有些惊讶:“我?”那时候不是没人搭理她吗,她可是一直在屋里待着。
程锦茵就笑:“架不住咱们陆世子啊,他可是为了你连酒都不吃了,这场宴的主角可就是他,偏他在你屋里歇下,连门都没出呢,”她喝了口茶:“人都说你是陆世子心尖尖上的人呢。”
桑桑明白过来了,那天她来了月事,整个人很不舒服,陆珩就留下来陪她,还说他没什么要紧的事,当时她真的信了,没想到他竟是推了重要的事才陪在她身边的。
桑桑有些没想到,她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迷茫的神色,心里也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儿。
这边程锦茵没注意到,她还同桑桑说:“那些人也就是嫉妒罢了,在我看来,你当得起。”
桑桑回过神来,冲着程锦茵笑了下:“多谢姐姐看得上桑桑。”
桑桑原想着同程锦茵说些户籍路引的事,可刚认识不久就问起这个,难免有些让人怀疑,她也就把这心思压了下去:“咱们再出去逛逛吧。”
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街上的人逐渐多起来,也有些摊贩酒楼燃上花灯了,很是漂亮。
桑桑和程锦茵就在一条街上走动,桑桑走着走着便碰上了一个算命的摊子,算命的道士年纪有些大了,须发皆白,他穿了件破破烂烂的道袍,前面也没有顾客,看着就生意不好的样子。
桑桑想过去找程锦茵,程锦茵正在前头看梳篦呢,正看的有趣儿,她刚要走过去,那道士就开口拦住了她:“这位夫人不算算命吗?”
自打穿越以来遇上算命倒是也是头一遭,桑桑生出了些兴趣,她走过去:“那先生便瞧瞧吧。”
她又问:“先生是要问生辰八字还是看手相?”
那道士摇了摇头:“都不必。”
桑桑心道那就是看相了,这道士也是有些奇怪,什么都不问,也没问她要求的是什么,就这么干巴巴地。
时间有些久了,桑桑想这道士怕是在想该说些什么来忽悠她,她有些想走了,何必在这儿浪费时间。
那道士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苍老:“夫人是年岁不永、早夭之相啊。”
第50章
街市上依旧喧闹不已。
桑桑却什么都听不见了,“年岁不永、早夭之相”这八个字她个个都认识,可合在一起却有些理解不了了,这分明是在说她会早死啊。
桑桑的第一反应就是眼前这个道士是个神棍,试想谁空口白牙地被说会早死都不会相信,她看着道士:“你……你怎么能乱说话呢?”
桑桑见惯了各种骗术,她猜这道士应该就是坑蒙拐骗那一类的,先说你会遇上什么劫数,若是想度过此劫,须得由他破解,自然,这破解的过程中就会骗去许多银钱。
这套路桑桑都见惯了,她转身就要走:“您还是找别人说去吧,我可不信。”
桑桑刚转过身,那道士的声音就又传来:“夫人,此事你心中自是清楚的,你本就不属于这里。”
听到这里,桑桑惊得说不出话来,这道士说她不属于这里,难道他知道她穿书的事?
桑桑忽然想起陆珩和她同去登州时的事,那时她心口一阵刺痛,然后晕了过去,当时她就怀疑和这本书有关,可当时她左思右想也没弄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只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应该尽快逃走,这样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现在这道士也如此说了,难道她终究改变不了剧情,要和原主一般死去?
桑桑浑浑噩噩地,她感觉她陷入了一个死圈儿,她应该怎么办,就在这时,前头的程锦茵买完了首饰,冲着桑桑喊:“桑桑,快过来瞧瞧,这里的东西都不错。”
桑桑下意识回头,就看见了正在摆手的程锦茵,她想跟程锦茵说先等等,她得再问问那道士,可就这么一回头的功夫,那道士竟然不见了!
现在已经到晚上了,街上人流不息,几乎是摩肩擦踵,桑桑努力地看向四周,竟然再也没瞧见那道士的身影。
桑桑站在原地,她忽然想起那道士连个摊子都没有,只人坐在那儿,穿了件道袍而已。
桑桑抿着唇,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或许这道士就是专门来同她说她会早死这件事的,说完便走了,不留一片衣角。
那边程锦茵见桑桑迟迟不来,只好把首饰装起来过来寻桑桑:“怎么没过去,可是这里有什么事要办?”
说着话,程锦茵就发现桑桑面色苍白,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心一紧:“是不是你身子不舒服?”
桑桑这才回过神来,她勉强一笑:“没什么事,只是略有些不舒坦,”想了想她道:“锦茵,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回府吧。”
走了也有一天了,程锦茵自然有些累了,更何况瞧着桑桑这模样,她连忙应和:“可不是,快回府歇着吧,”她挽着桑桑的胳膊:“瞧你这小身板,还是快回去歇着吧,若是把你累坏了我可就是罪人了。”
桑桑连忙道:“我着都是小事,不要紧的,歇一晚上就好了,你别担心。”
程锦茵跟着放心了:“好,那咱们改日再约。”
桑桑笑着回应,然后上了陆府的马车,马车里一盏燃的正好的蜡烛,烛光昏黄,桑桑却顾不上看这些,她不可抑制的想起了那道士。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这道士定不是个招摇撞骗的,瞧他说的那番话,肯定是知道内情的,所以说她会早死。
桑桑握紧了手,指节分明,她真的会死吗?
是因为剧情无法改变才会死,亦或是身子有问题?桑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道士说话也不说个明白,就说这么一句话。
桑桑咬着唇瓣,她应该怎么办,就这么等死吗。
院里上上下下都已经燃了蜡烛,灯火通明。
桑桑看了看东套间,那里面烛火闪烁,应该是陆珩在处理公务,每天这时候她都会过去看看陆珩,同他说说话,可今天她却不想了,谁得知了自己会早死的消息都会心情差的。
桑桑决定她还是回自己的小屋好了,任性一天吧。
回到屋子第一件事就是把今天买回来的东西放进柜子里,本来她还想着一一拆开,可现在都没有心情了。
桑桑机械地洗漱,又换了衣裳,然后上床躺着。
蜡烛早已经被她熄灭了,可桑桑却睡不着,她翻来覆去的,脑子却清明的很,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道士说她年岁不永,她还不想死,天杀的穿书,要不然她还在现代好好待着呢,何必像现在这样担心。
忽然间一声轻响,原来是槅扇被推开,陆珩推门而入。
桑桑听见动静就坐起来了,她借着月光看清了陆珩的脸,惊讶道:“世子,你怎么过来了?”
其实一般时候都是桑桑在东套间陪着陆珩的,也就她生病的时候陆珩才过来陪她一起住了几天,故而桑桑有些惊讶。
陆珩把蜡烛点亮:“今晚睡得这么早?”
桑桑穿了鞋下地,陆珩都过来了,她也不可能在床上躺着了,她随口道:“今天走了一天有些累了,就想着早点歇息,可没成想竟没睡着。”
蜡烛被点燃,屋子一瞬间就亮了。
陆珩摸了摸桑桑的脸:“怎么了?”他一下子就看出了桑桑的脸色有些苍白。
桑桑愣了下,然后道:“许是身子骨有些弱,”她自然是担心的,可这话又不能跟陆珩说,只能推说是因为身子的问题了。
陆珩想起巫祁的话,他道:“日后还是要多注意身子。”
两个人说起今天逛街的事,陆珩自然发现了桑桑的反常,寻常这种时候她应该是欢喜的不得了,把买来的糕点一一尝过,还会把买来的物件都拆开,可今天却早早地上榻睡觉。
陆珩难得的问她:“心情不好?”
桑桑靠在陆珩的怀里:“嗯,有些累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忽然很想依靠陆珩,可能是因为她身边只有陆珩。
陆珩见桑桑果然没有兴致,他想起女子喜怒无常,就把她抱上了榻:“好,那就歇息吧,”他说着也脱了衣裳洗漱和桑桑睡在一起。
桑桑躺在陆珩怀里,她能听见陆珩的心跳声,一声声极其有力,他应该是睡着了。
桑桑抬眼就看见了陆珩挺拔的鼻梁和浓郁的眉毛,桑桑叹了口气,她不笨,她能看出陆珩对她的心思,他待她越来越好了。
这不就是她要的嘛,桑桑想她不能心软,尤其那道士刚刚说过那番话。
是的,她不能再纠结于此,不管是因为什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陆珩,这样才会改变剧情,她才有可能活下去。
桑桑坚定地闭上了眼睛。
陆珩又得到了皇上的嘉奖,听闻他又升了官,一时间朝野内外都热闹极了。
桑桑想这应该就是前些日子陆珩在忙的差事办成了,桑桑想了想书中的剧情,虽然时间线不一样了,但大体应该是没变的,这之后陆珩几乎就是一路开挂般的存在了。
镇国公府上下也都知道陆珩又升官了,赫赫名声,权柄在握。
秦氏那儿自然也得到了消息,不过她并不在意,她关心的是自家女儿的夫君问题,陆静婉可以议亲了,可她却怎么也寻不到合适的女婿,秦氏就在愁这个。
伺候秦氏的房嬷嬷看不过去眼了,她给秦氏倒了碗茶:“夫人,听说世子的官位又升了,极得皇上的青眼,想来将来是要平步青云的。”
秦氏把茶碗放下,她冷笑:“他要如何关我何事,只要不连累我和静婉就成,”她可是恨毒了陆珩,心里认定都是因为陆珩才害的她没了丈夫。
房嬷嬷恨铁不成钢:“那夫人您也该给世子送分贺礼,这才好叫世子孝敬你啊,您平素多少伤了世子的心。”
秦氏却道:“他本就是我的儿子,我对他如何都是天经地义的,他敢不孝顺我。”
说来说去,秦氏就是不想搭理陆珩。
房嬷嬷看不过去了,她另辟蹊径道:“夫人,眼下世子是越来越厉害了,二房不敌,他将来定会坐了国公爷之位,到时候您可就是国公爷的母亲了,”她知道秦氏一向爱权势,从前就是因为陆珩势弱而变本加厉地对他冷言冷语。
秦氏有些没想到:“他如今竟如此厉害了?”她以为陆珩就是些小打小闹,就算听说他升官也不以为然,她以为这世子之位还是二房的,可现在看来竟变了。
“可不是呢,就不说这个,静婉姑娘的婚事如今也该着急了,这可都仰仗着世子爷啊,”房嬷嬷又道。
秦氏着急了,她从前就没以为陆珩会成为国公爷,从不把他当回事,她心里多少也知道她对陆珩不好,陆珩从不听她的话,可现在这般,她该怎么做呢?
房嬷嬷又添了把火:“您得叫世子爷听您的话,这样您将来的日子才会舒坦。”
秦氏看着房嬷嬷:“你也知道,他从来就不听我的,还敢跟我叫嚣,”她多少次去陆珩那里,都是无功而返,她是知道的。
秦氏暗暗咒骂起来,早知道陆珩有这个本事,她就不如此了,谁能想到陆珩还会翻身呢,可她又想成为国公爷的娘,那时候她不就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了。
房嬷嬷笑了:“夫人,现在还来得及,世子爷还没娶妻,若是世子爷的妻子听您的话,那不就等于把世子爷攥在手里了。”
秦氏的眼睛亮了起来,是啊,陆珩不听她的话,可总得听他未来媳妇的话吧,她给陆珩选定一个和她一条心的妻子,那时候整个镇国公府不就都听她的了。
秋叶一片片落下,天气逐渐变冷。
桑桑和宝珠一起在院子里看落叶,总在屋里坐着也不好,总归是要出去走走的,这地界离陆珩的书房近,景色也好看。
一片落叶落到桑桑的手心,桑桑捏住了落叶的叶柄。
桑桑咬着唇,事情进展的很不顺利,先不说户籍路引了,就说陆珩对她,也远没有到能信任的让她独自出行的地步。
陆珩待她确实比从前好上一些,可也就那样,没有再进一步,她现在该怎么做呢?
正在这时,院子里进来了浩浩荡荡的一行人,为首的是陆静婉和一个穿着气派的女子,后面则跟着一大堆的丫鬟仆妇。
陆静婉笑着同旁边的女子说话,眉眼弯弯,很是亲近的样子。
那女子则穿了件大红遍地撒花襟子,发髻上簪了不少贵重的首饰,人生的也不错,很是秀丽,通身的气派逼人,十足的富贵模样,看着就知道是个大家士族娇养的女儿。
宝珠有些惊讶,她拽了拽桑桑的衣襟,悄声道:“桑桑,这是谁啊?”
要知道这院子可是陆珩的院子,府里等闲人都不敢过来,可这一行人却大摇大摆的过来,恨不能更招摇,府里什么时候有这号人物了,宝珠很是好奇。
桑桑也不知道,她看着来人,依着陆静婉的性子,想来陆静婉会说出来的,果然,刚刚走近,陆静婉就冲着桑桑笑道:“雅宁表姐,这儿就是我哥哥的书房了,他这儿的书是府里最全的,你好不容易来我家住些日子,尽可以去挑。”
言语间当桑桑和宝珠不存在一般,桑桑心想她还说早走为好,有陆静婉在准没好事,而且这“雅宁表姐”,她总觉这称呼很熟悉,应该是在原书里出现过。
还没等走,那个被陆静婉叫做雅宁表姐的女子就出声道:“你就是桑桑?”她说这话时下巴微扬,很是骄矜的模样。
桑桑想起来了,她看着范雅宁。
哦豁,原书中男主陆珩的一号备选妻子出现了。
第51章
人都问到跟前了,桑桑自然是回应了一声:“我就是。”
看着范雅宁秀丽骄矜的面孔,关于原书的剧情不断向桑桑的脑海中涌来,说起来,这个范雅宁确实是原书中第一个有可能成为陆珩妻子的人物。
书中的剧情写到陆珩一路加官进爵,一时间势头无量,朝野内外声名鹊起,人人都知道他得了皇上的喜欢,这镇国公府的世子之位也定然能保得住了,陆珩自然成了香饽饽。
秦氏也知道了陆珩的势头,她之前不把陆珩当回事,对陆珩各种辱骂,可现在风向转换,她又想巴住陆珩,好叫陆珩听她的话,这般情况下,她就琢磨着给陆珩安排妻子。
范雅宁这时候出现了,她是范老夫人娘家的侄孙女,更是家中的嫡女,出声高贵,从身份上来说确实匹配陆珩,而且这范雅宁与秦氏的关系一贯还算不错,秦氏就把主意打到了范雅宁的头上。
而且范雅宁也对陆珩有意,俩人一合计便同意了。
秦氏连忙把范雅宁接到府里,为范雅宁和陆珩制造了各种见面的机会,可惜,最后陆珩还是没有娶范雅宁,不过因为范雅宁是范老夫人的侄孙女,陆珩也是给了她面子的,略施了一番手段才让范雅宁知难而退。
想到这里,桑桑就放了心,左右这范雅宁也是个失败的,她不必放在心上。
范雅宁却微微失了神,眼前的桑桑不过一身家常衣裳,却依然雪肤花貌,身段窈窕,站在那儿不动便是一道景色,怪不得一向冷清的表哥也被她迷了魂儿。
一旁的陆静婉有些着急了,她一直就不喜欢桑桑,如今桑桑又成了她哥哥的人,她对桑桑更加厌恶:“表姐,就是因为她,雅娴表姐才受了伤。”
桑桑一愣,之前府上的一次宴会上,陆静婉受了范雅娴的挑唆打了她,她竟给忘了,范雅宁和范雅娴是叔伯姐妹,不过范雅宁的父亲袭了爵,身份更高贵一些。
可是范雅娴因为她受伤又是怎么一回事啊,她可记得她是被打的那个,当时的她怎么敢向范雅娴报复。
范雅宁不是个蠢的,她不会被陆静婉三言两语挑唆,不过她也是有些瞧不上桑桑,因而笑道:“说来确实是,我那堂妹那天竟衰落在水池里,被里头的怪石给刮破了肌肤。”
桑桑想难道是陆珩替她报的仇?她有些愣神,原来是当时是她误会了陆珩,他真的替自己出气了。
瞧见桑桑走神的模样,范雅宁的心口窝了一股气。
满大齐国那么多高门贵女,她表哥一个都没瞧上,偏偏看上了眼前这么个妖妖娆娆的,桑桑这张脸像极了府里头那些不要脸的姨娘,凭着一张脸勾引主子。
陆静婉先忍不住了:“我表姐同你说话你还敢走神,真是没教养的小门小户出来的,”她说着对范雅宁道:“表姐,她可是咱们府里买进来的丫鬟,”言语间极其鄙视桑桑的身份的模样。
范雅宁拦住了陆静婉,她端庄地道:“静婉妹妹一向嘴快,姑娘可别放在心上。”
桑桑就道:“桑桑自然是不会放在心里的,”她可明白着呢,她这身份足够叫人看不上的,她怎么敢顶嘴。
范雅宁就笑了:“早听说表哥身边的桑桑姑娘不仅生的花容月貌,人也是伶俐听话的,如今看来很是本分。”
接着,她又道:“桑桑姑娘生的美,确实招人喜欢,日后你可要好好伺候表哥才是,照顾好表哥才是你的职责,”言语间一派当家主母的样子。
一旁的宝珠早听不下去了,谁听不明白范雅宁话里的机锋,表面上夸桑桑,实际则把桑桑比作那以色侍人的丫头,十足的轻贱桑桑。
要知道范雅宁还没成为陆珩的妻子呢,眼下就一副主母训斥姨娘的派头了,宝珠气不过,她刚要回嘴,桑桑就拉住了宝珠:“范姑娘说的是,”很是顺从的模样。
桑桑这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样子,范雅宁也不好再说什么,她只能笑道:“桑桑姑娘知道就好,”然后领着陆静婉走了。
待范雅宁一行人不见身影,宝珠才跺着脚气道:“你方才怎么拦着我,她这是把巴掌都扇到你跟前儿来了,半点不留脸面。”
桑桑反过来劝宝珠:“她说她的,咱们又不能拦着,就当听不见好了,”反正她知道陆珩对范雅宁没半点意思,那也就是对她没有任何威胁,范雅宁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
宝珠虽然生气,可也无奈。
说完这番话,桑桑就继续回去琢磨逃走的事了,她这幅样子就显得心事重重,像是忧愁的模样,回来的陆珩见了桑桑就问她:“怎么了?”
桑桑一惊:“世子怎么过来了?”这天是府上的家宴日子,陆珩一般会直接去正房陪范老夫人用膳,他怎么过来这儿了。
陆珩道:“一会儿过去也来得及,”他说着就取了干净的衣裳。
桑桑明白了,陆珩这人有些洁癖,每天回府都会换衣裳,她就在外边等着:“那世子快些,别叫老夫人等急了。”
陆珩换完衣裳就出去了,他刚出院门就碰见了宝珠,宝珠福身行礼:“世子。”
陆珩的步子停了下来:“桑桑可是有什么事不开心,”他也算了解桑桑,刚才桑桑确实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陆珩这么一问,宝珠就忍不住了,她以为桑桑是因为范雅宁的轻贱伤心了,于是一字一句的把范雅宁说的话都同陆珩说了一遍,她没添油加醋,可言语间少不了愤慨,她也是想着替桑桑告状,要是世子将来真的娶了范雅宁,桑桑可就没活路了。
陆珩沉吟了一番:“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陆珩说完便一路去了正房,他到的时候饭菜已经开始往上摆了,他刚坐定,果然就发现了范雅宁,秦氏正满脸带着笑和范雅宁说话,和乐融融的样子。
那边范雅宁一发现陆珩就忍不住红了脸,她冲着陆珩抿唇笑了下,像陆珩这样有才有貌的实属少见,她的心砰砰跳个不停。
范老夫人脸上带着笑:“今儿人倒是齐全,雅宁也过来了,我特意央了厨房多做了几道菜,大家多吃些。”
镇国公府是积年士族之家,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一顿饭安安静静地用完了,这之后,众人才各自散开说话。
秦氏就碰了碰范雅宁的手:“你这孩子,在这儿傻坐着干什么,快过去呀,”她笑着道。
范雅宁的脸红红的,她鼓足了勇气过去:“表哥,老夫人说新到了一批茶,我方才已经泡好了,你尝尝,”她说着就拿过茶壶给陆珩倒了一碗茶。
范雅宁把茶碗递给陆珩,其实她自小就觉得陆珩格外出色,随着年纪的增长,自然对陆珩起了心思,可惜陆珩一直冷冷清清的,谁都不当一回事,但是现在她年岁足了,两家的大人也都乐见这门亲事成了,她这才过来镇国公府。
陆珩接过茶碗,轻轻尝了一口:“茶确实是好茶。”
范雅宁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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