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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田种良缘-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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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只是个继室。
皇后妆容精致的脸上因为愤怒而扭曲,生生破坏了美感,椅子扶手都快被她被捏碎,但还是不得不忍,深吸口气,慢慢地平静下来。
“这件事,本宫深知委屈了你,等回了京,本宫自会秉明皇上另外为你赐婚,至于四姑娘……”
“那就许四姑娘吧!”傅凉枭打断她的话,“姐姐的债妹妹还,天经地义,没道理让别个府上的姑娘来顶罪吧,皇后觉得呢?”
这话已经把所有的后路都给堵死了,皇后就算再有一百张嘴,又能说什么?只能先把人给稳住,“枭儿你消消气,待本宫回宫与你父皇商议过再做定论。”
傅凉枭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没再言语。
许如月低垂着脑袋,脸上是一片灰败之色,她就说,楚王是个狠角色,别看他嚣张狂妄不可一世,事实上论起手段和心计,绝不会在姑母之下。
这不,三言两语就见真章了,人家直接拿着她的事儿来说事,揪着不放,非要让她的堂妹许如眉嫁入楚王府。
表面上看,楚王这是急色,可细细想来,分明是要断了许家最后一位嫡女的前程,没了嫡女,其他的庶女就算被安排到宁王身边,将来也绝对成不了皇后。
许家再出一位皇后的美梦就得落空。
果然啊,楚王此人深藏不露,姑母和宁王表哥对上这样的人,怕是要吃不少亏了。
只可惜自己有心无力,帮不了他们。
傅凉枭离开以后,皇后才回过神来,看向跪在地上的二人,吩咐宫人,“还不赶紧把三姑娘带去沐浴更衣。”
许如月很快被带了下去,贴身丫鬟和教养嬷嬷们见了她身上的伤,果然如她所料,那表情就跟天塌了一样,然后忙成一团,清理伤口的清理伤口,抹药的抹药,更衣的更衣,梳头的梳头。
不多会儿就让她焕然一新,只是脸上和身上的伤还需要时日静养才行。
而杜晓骏也被傅炎带下去换了一身衣裳,又安排他在偏房休息。
杜晓骏的那位朋友前来探望,直呼好险,又问了他关于刚才去见皇后的情况。
杜晓骏深知那是机密,不能随意泄露,便敷衍了两句就揭过了。
许如月这边捯饬好以后,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就来传话,说皇后娘娘召见。
“姑娘。”红玉有些担心自家姑娘的身子吃不消。
从小就娇养着的人,又经历了昨天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夜间肯定没睡好,这种时候本该好好休息的,哪里还有什么精力单独去见皇后。
许如月摇摇头,“我没事,去去就来。”
话完,跟着大宫女来了皇后所在的梧桐苑。
皇后挥手屏退所有的宫人太监,只留下许如月一人。
“不知姑母单独召见如月有何要事?”许如月蹲身行了一礼,有些牵扯到脚踝上的伤口,疼得皱皱眉。
“如月,过来坐。”皇后指了指自己旁侧的绣墩。
许如月走过去坐下。
皇后心疼地望着她脸上刚抹过药的擦伤,“疼不疼?”
“疼。”许如月如实道。
这大概是她头一回在这些长辈面前说实话,以前不管多苦多累,哪怕是手指弹琴弹到流血,跳舞跳到摔倒,旁人问了,她也只能说不累,不疼,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可是今天,她不想再说谎了,她只想做一回真真正正的自己,不想被家族的枷锁给束缚住。
皇后何尝没发现她的变化,拉过她的手,柔声道:“委屈你了。”
许如月摇摇头,不委屈,嫁给自己心仪的男人,永远摆脱家族的控制,她心甘情愿,所以别说只是擦伤了脸,就算要她半条命,她也绝无二话。
“知道姑母为何同意你嫁入杜家吗?”皇后看着她。
许如月垂眸,“如月的清誉已经没了,除了嫁入杜家,别无他选。”
皇后叹口气,“既然做不了楚王妃,那就做杜家的儿媳,本宫可以成全你,但有件事你得帮本宫做到。”
许如月听到这话,心顿时凉了半截。
她还以为,自己遭此大难,姑母心存不忍所以才会召她前来安慰,没想到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了。
“姑母有何吩咐?”许如月强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儿。
“杜家的免死金牌,你听说过没?”
许如月脊背僵住,她已经猜得到姑母接下来会说什么了。
“本宫要你想办法把这东西弄到手。”皇后的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命令,好似只要许如月敢说半个不字,她就能马上弄死她。
许如月轻轻颤着唇,“姑母同意如月嫁入杜家,竟只是为了免死金牌吗?”
皇后勉强扯出几分慈和的笑意,摸摸她的脑袋,“当然了,本宫是觉得杜晓骏敢作敢当,是个男人,你跟了他,或许能比入了楚王府活得自在些。”
“如月多谢姑母。”嘴上说着谢恩的话,心里早已寒凉一片。
这就是她所谓的亲人,一个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从被救上来到现在,姑母始终没问过她在崖下是怎么活过来的。
或许在姑母看来,她一直跟杜晓骏在一起,而且还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心里替她感到羞耻,所以连问都不屑问。
这桩婚事是她用清白换来的,然而姑母连她最后的利用价值都不肯放过,非要将她榨干才肯罢休。
许如月站起身,踉踉跄跄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多会儿,红玉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
“那是什么?”许如月问。
红玉嗫嚅道:“是杜四少让人送来的膏药,说是能助姑娘脸上的伤早日恢复。”
杜晓骏要不是出自回春堂杜家,红玉定是不屑接这瓶膏药的,丞相府可是皇后娘家,想要多好的膏药没有,杜晓骏不过一介白衣,他拿出来的东西,必定寒酸得很,谁稀罕要。
可偏偏,杜晓骏出自回春堂杜家,那就另当别论了,杜家的医术,连太医院都赶不上,人家拿出来的膏药,想也知道会比丞相府的效果还要好上几倍。
所以红玉接下这瓶膏药,并非看在杜晓骏是许家准姑爷的份上,而是看在回春堂的份上,她想让姑娘早些恢复容貌。
许如月接过小瓷瓶,盯着看了许久,唇角无声地笑开。
那样的笑容,灿烂而明媚,纯澈不掺丝毫假意,就好像看到了含苞的花骨朵徐徐绽放。
红玉跟在许如月身边这么久,还是头一回看到她这么开心,不由得纳闷,嫁不成楚王殿下,反而嫁了个什么都不是的庶民,所有的荣华富贵都打了水漂,姑娘这是在开心些什么?
许如月当然开心。
杜晓骏送给她的膏药,跟皇后姑母让人送来的膏药,或许都是一个效果,但意义不同。
姑母希望她能早日恢复继续帮她做事,但杜晓骏却是真的关心她。
也只有他才会在乎她的感受。
所以许如月笑着笑着,眼眸里又起了一层水雾。
不是难过,是开心,喜极而泣。
这膏药出自杜晓瑜之手,原本是配来留着以防万一的,某回杜晓骏见了,非要讨一瓶,杜晓瑜便送了他一瓶。
昨天出门的时候,杜晓骏特地带上了,只不过挂在了马鞍子上,他当时摔下去的时候,马没摔,是他那位朋友捡拾到了,帮他带回来的,刚还给他,他就迫不及待地送过来给许如月。
皇觉寺之行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后自然是没心思再待下去了,等许如月休息了一夜之后就吩咐人启程回宫。
而傅凉枭那边,早就让人把消息给散了出去,虽然没明说被赐婚的人由许三姑娘变成许四姑娘,但大体意思上也差不多了。
等皇后回了宫向弘顺帝谈及此事的时候,弘顺帝也表示很无奈,既然许三姑娘给他儿子扣了绿帽,这事儿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许四姑娘去补上!
于是再一道赐婚圣旨,许如眉成了楚王未婚妻,板上钉钉。
许家被打乱了计划,炸了锅,许如眉哭哭啼啼,寻死觅活不肯嫁。
许丞相屡次让老妻入宫去见皇后,请她想想法子求皇上收回成命,皇后能有什么法子,说圣旨都已经下来了,要怪就怪你们自个不争气,没把姑娘调教好,去祈个福都能闹出这种丢人的事儿来。
丞相夫人回了家,把皇后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许丞相,许丞相一怒之下,罚了许如月禁足。
而相比较许家,杜家更甚,简直是鸡飞狗跳。
杜晓骏扎扎实实被杜程松给打了一顿,说你个混蛋玩意儿,出去打个猎能把人姑娘给糟蹋了,如今好了,沾上丞相府,以后杜家还能和朝堂撇清关系吗?
杜晓骏百般解释自己没有对许三姑娘做过什么,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杜许两家已经确定了这桩婚事,如今只等着挑日子过六礼了。
不过要说起最气的,当属海棠居里快要原地爆炸的杜晓瑜。
第193章 、把地道堵死(二更)
已经两天了,杜晓瑜火气大得惊人,除了静娘,水苏等几个小丫鬟压根不敢接近她。
早前画眉进去送新做好的衣裳,这还什么都没说,就被杜晓瑜找了个由头狠狠数落一通,虽然话说得不是很难听,可是这两天的她跟平日里那个温柔娴静的大家闺秀比起来,实在是差距有些大。
丫鬟们都慌了,一个个把希望放在静娘身上,希望她能去问一问,姑娘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为了四少爷的事儿?
静娘受了小丫鬟们的委托,来到主屋里看杜晓瑜。
“刚不是说了吗?我谁也不想见,出去!”杜晓瑜背对着她,一出口就满是火药味。
“姑娘。”静娘好声好气地道:“奴婢炖了冰糖雪梨,刚好能败败火,您多少喝几口吧!”
杜晓瑜没想到是静娘,转过身来。
想到刚才自己那样说,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语气软了下来,“静娘,我不知道是你。”
静娘把冰糖雪梨放在桌上,缓步走过来,“小丫鬟们不知实情,还以为姑娘跟三爷一样,是在气四少爷招惹了丞相府呢!”
杜晓瑜耷拉着眼皮,“我哪里是气四哥,分明是气某人,臭阿福,混蛋阿福,有事从来不告诉我,自己倒是偷着爽,未婚妻换了一个又一个,你说说,有他这样的人吗?
我真怀疑是不是换人了,我认识的阿福压根不是这个样子的,以前在白头村的时候那么听话,回了京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拉都拉不住。”
静娘憋着笑,“姑娘心里不痛快,何苦让小丫鬟们受着,倒不如等下一回他来了,一次性发了火,让他不痛快,您才能痛快,不是么?”
杜晓瑜翻了个白眼,“不见不见,等晚上小丫鬟们睡了,咱们俩把地道给堵死,我看他下回来见谁!”
静娘原以为杜晓瑜说的气话,没想到晚上她还真打算把地道给堵死。
“姑娘不会是想去外头挖土来堵地道吧?”静娘心想,这地道虽说不算大,可要堵住地砖下面这一处也是需要不少土的,她们从哪去挖那么多的土,再说了,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惊动那几个小丫鬟的,到时候把事情闹大,人人都知道这里有地道可就糟糕了。
“那是笨办法。”杜晓瑜挑挑眉,把屋里最粗的蜡烛取来,掀开地毯,对着能下地道的那两块地转滴蜡,把边缘缝隙全都用蜡封了起来,确定蜡干了之后,杜晓瑜才肯停手,让静娘把地毯盖好,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静娘嘴角微抽,想着王爷要真顺着地道来的话,一时半会儿还真弄不开这地砖。
杜晓瑜做完了这一切,才觉得心里的气消下去了一些,终于肯去睡觉。
半夜三更的时候,杜晓瑜听到外面有布谷鸟叫。
“……”
合着地道走不了,改翻墙了是吧?
不理会,翻个身继续睡。
静娘也听到了声音,起身掌了灯走进里间,见杜晓瑜没醒,她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出去。
傅凉枭站在外面,清冷的月光下,身影拉得修长。
“王爷,姑娘已经睡了。”静娘小声道。
傅凉枭无声笑了笑,“本王猜她现如今该是抓心抓肺地睡不着。”把地道封死,她不就等着看他吃瘪么?没见到成效,她能睡得着才怪了。
静娘轻咳一声,“夜深了,王爷还是请回吧!”
傅凉枭压根不把静娘的话放在耳朵里,淡淡道:“在外头把风。”
说着,人就走进了屋。
杜晓瑜就知道,这个混蛋见不着她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开的,于是整个人钻进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
傅凉枭坐在床榻边,望着把自己裹成球的杜晓瑜,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
声音低柔,“筱筱。”
杜晓瑜没反应。
“筱筱?”又喊。
还是没反应。
“你要是不乐意见到我,那我以后便不来了,省得惹你心烦。”
傅凉枭说着,作势要走。
“你要敢走,出了这道门,我便不认得你是谁!”
裹在被子里的杜晓瑜瓮声瓮气地道。
傅凉枭怕她闷坏了,转回身抓着被子一把掀开。
顿时露出杜晓瑜有些惊慌的小脸。
杜晓瑜见到他,瞪了一眼之后把脸给气红了,忍不住朝他砸枕头,“你不去找你的新未婚妻,大半夜的跑来我这儿做什么?”
“这不是想着我的小丫头生气了,特地过来看看她么?”傅凉枭顺手接住了枕头,抱在怀里。
“谁生气了?”杜晓瑜将脸歪向一边。
“那谁生气谁是小狗?”
“你敢骂我!”杜晓瑜一下子扑过来,又掐又打。
傅凉枭没躲,轻易就搂住她的腰,哄孩子似的哄:“别生气啦,我诚心过来认错的。”
杜晓瑜轻轻哼了一声,明显不领情。
傅凉枭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来,“我不来吧,你都快气炸了,我来了吧,你又不搭理我,那你到底想让我如何?”
杜晓瑜瞅他一眼,“你就实话告诉我,你后面还会有多少个未婚妻,好让我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免得猝不及防又冒出来一个,我这心脏没病都快被吓出病来了。”
“我也想知道,还需要多少个未婚妻才能真正娶到我的小丫头。”傅凉枭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怅然的语气让杜晓瑜忍不住心软下来。
“那你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我?”杜晓瑜有些不确定地问。
“不然你以为呢?”傅凉枭用额头蹭了蹭她的额头,“如果可以,我也想马上把你娶过门,可是这条路太难走了。不过没关系,我能坚持,也会坚持到最后。”
想到他如此辛苦,杜晓瑜又觉得自己不该那么孩子气,“那我能为你做什么吗?”
“你什么都不用做。”傅凉枭笑着摇头,“只需要吃好喝好睡好,在家等着我,总有一天,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什么才叫做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我也要让你知道,前面所有的铺垫,都是为了等你这个真正的女主人过门。”
杜晓瑜的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圈圈,“也就是说,除了许家四姑娘,你后面还会有好几个未婚妻,是吗?”
“嗯。”
杜晓瑜憋屈,“那能不能让我先醋会儿?”
“当然可以。”他能说就喜欢看她吃醋时气鼓鼓的样子吗?
杜晓瑜直起身子,盯着他的唇看了好半晌,然后以他猝不及防的速度突然吻了上去,张开嘴巴,尖利的牙齿狠狠将他的唇给咬破。
“嘶——”
傅凉枭没想到她会来这招,见她娇软的唇上染了自己的血,艳丽凄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他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杜晓瑜搂着他的脖子,将吻延长,她知道他们之间的路不好走,可她跟他之间相距甚远,以杜家的地位,她什么都做不了,能给他的,唯有一个吻,一个抵死缠绵的吻。
傅凉枭难得见她主动,心中欢喜,不过也不敢过度索吻,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控制不住坏了事。
可虽然这么想着,松开杜晓瑜的时候,她的唇瓣还是有些肿了。
杜晓瑜却顾不得这些,眸光深深锁在他身上,叮嘱道:“我不管你以前有过多少姬妾,但是后面的那些未婚妻,你都不可以碰她们,听到没?”
“那要是不小心碰了,怎么办?”他含笑问。
“你敢碰,我就敢不要你!”杜晓瑜恶狠狠地瞪他,转而想起了什么,故意说道:“四哥告诉过我,我还在娘胎里的时候便跟人有了婚约,虽然因为我的失踪,两家再没有提过此事,不过我知道,他到现在都还没成婚,你要是碰了那些个未婚妻,我就转身去嫁给他,气死你!”
杜晓瑜所说的婚约,傅凉枭如何不清楚,前世正是因为那该死的指腹为婚,她才会成了江亦臣的未婚妻。
虽然杜晓瑜和江亦臣的婚约是在他遇到她之前,但他就是病态地认为她本就该属于他,更病态地觉得自己从江亦臣手里把她给抢过来只是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想到前世的事,傅凉枭眸光深浓了些,暗沉沉的,顺手掐了她的腰一把,“你都已经跟我有过肌肤之亲了,还想嫁给谁?”
杜晓瑜不以为意,哼声,“外面谁知道咱们有过肌肤之亲?”
傅凉枭眯起眼,“你这是想逼我昭告天下咱们俩的关系?”
杜晓瑜挑眉,“我猜你不敢,如果这个时候昭告天下,你只会四面树敌,而且,你还会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成为那几位皇子争相抢夺的香饽饽,你要是舍得,就去告诉所有人啊,说我跟你无名无分,关系却暧昧不清,反正我没了清誉,你也别想好过。”
傅凉枭突然轻笑,“行啊,几天不见,小丫头长能耐了,都敢威胁夫君了是吧?”
“你少贫!”杜晓瑜红着脸瞪圆眼,“我都没嫁,你是我哪门子的夫君?”
“早晚的事。”傅凉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杜晓瑜脸更烫了,捶打他两下,“你倒是快说啊,碰不碰那些女人?”
傅凉枭满脸宠溺,“小丫头这么爱吃醋,我若是碰了,你岂不是要翻天?”
“你知道就好!”杜晓瑜全然没意识到,她已经把自己摆在他的正妻位置上了,而且那占有欲,一点也不比他弱。
第194章 、独一无二的聘礼(一更)
终于把小丫头给安抚好,傅凉枭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等她躺下亲自给盖了被子,看着她入睡以后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王爷没做出太过逾矩的事情,静娘高悬的心总算是落了下去,恭送完傅凉枭才回房歇下。
杜晓瑜前半夜没怎么睡,所以注定晚起。
好在她白天都没课,给妇人看诊的铺子又还没正式开张,目前还在准备阶段,所以目前几天都比较闲。
起床梳洗好,照例去了正院,今日难得的没看到杜程松在杨氏房门外头张望了。
“这才几天就没耐性了,果然本性难移。”杜晓瑜满口讽刺。
静娘道:“三爷这两日怕是忙着处理四少爷的婚事,没空来太太的院子呢!”
“我但愿他真是因为四哥而抽不开身。”杜晓瑜冷哼,“我娘因为他遭了十年罪,我不过让他吃几天闭门羹而已,他要是连这个都受不住,那也枉为人夫了。”
静娘沉默,主子们的事,尤其是杜家这些主子的事,她一个外来人还真不好做评判。
进了屋,老远见杨氏坐在桌前,一脸愁容,桌上摆放着好几样吃食,她一口都没动过。
杜晓瑜惊了一下,退回几步看向甘嬷嬷,“怎么回事?”
甘嬷嬷小声道:“自打知道了四少爷的婚事,太太就一直这样,吃不下也睡不好,夜里头常常惊醒。”
杜晓瑜怒了,“谁让你们把我四哥的婚事告诉她的?”
甘嬷嬷羞愧,“太太是三房嫡妻,四少爷娶妻这么大的事儿,若是瞒着她怕是有些不好。”
“那如今看到我娘吃不下睡不着就好了?”杜晓瑜怒火中烧,“明知道她前不久才险些小产需要静养,你们还把这么刺激的消息告诉她,成心的吧?”
甘嬷嬷忙跪在地上,“姑娘恕罪,是院里的小丫鬟不懂事,说漏了嘴,奴婢事后也说过她们了,只是,太太已经晓得了这事儿,现如今再处罚人也于事无补了。”
“都给我出去!”杜晓瑜怒斥,“打今儿起,谁要是再敢拿四少爷的婚事在我娘跟前说,我就拔了她的舌头发卖出去,看你们往后还嚼什么!”
甘嬷嬷以及其他的丫鬟们吓得脸色惨白,一个个默不作声地退出去思过了。
杨氏听到外间的动静,问:“是筱筱来了吗?”
“娘,是我。”杜晓瑜脸上瞬间露出笑容,一边应着,一边快步走到里间。
“筱筱,你四哥的事儿,你听说了没?”杨氏满心焦急,紧紧抓着杜晓瑜的手。
“娘,不是让您静养着吗?怎么关心起外头的事情来了?”杜晓瑜语气中略带责备,又看向杨氏的小腹,“好不容易养了几天把胎像稳定下来,要是又因为我四哥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到时候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爹真该不要你了。”
杨氏听罢,脸上的血色顿时退去大半。
杜晓瑜见这招果然有用,继续道:“我四哥和许三姑娘的婚事虽是突然了些,可到底还有老太太和大伯母主持着,用不着咱们操那份闲心。”
杨氏还是放心不下,“筱筱,你能否跟我说说,你四哥是怎么招惹上丞相府姑娘的?”
“这个……”杜晓瑜当然不能说是傅凉枭那个混蛋一手安排的,“可能是这俩人有缘分吧,否则也不会凑一块儿了。”
“那我怎么听说是你四哥不安分,出去打猎的时候糟蹋了人家姑娘?”
“谁说的?”杜晓瑜皱着眉头,“定是院子里的丫鬟们闲不住,乱嚼舌根子呢,四哥本分老实,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来。
再说了,丞相府是重臣之家,又是皇后娘家,有权有势,四哥要真糟蹋了丞相府的姑娘,他那脑袋还能稳稳当当地安在脖子上?怕是早就搬了家了。”
杨氏想想也对,“那这么说,一切都是误会?”
“当然是误会了。”杜晓瑜满脸肯定地说道:“要不然丞相府能这么爽快利落地就答应把姑娘嫁过来吗?我都说了是这俩人有缘分。”
听到杜晓瑜这么说,杨氏总算是宽心了,拍拍胸脯,“吓死我了。”
“哎呀,娘,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换个角度想,四哥娶亲了,不是好事儿吗?说不定过个一两年就能给您和爹添个大胖孙子了呢?”
“那我可求之不得了。”杨氏不由得笑开。
“可不是么?要不怎么说是大喜事儿呢?”
“好好好。”杨氏这下是打从心眼儿里乐开了花,“娶亲好啊,他上头的堂哥们,孩子都能跑能跳的了,偏他成天四处晃,也没想着娶个媳妇儿来管管家,我原先还寻思呢,等晓珍出门子以后,是不是给他安排议亲。”
“那您如今可放心了?”杜晓瑜笑问:“丞相府的姑娘,那可是多少人抱着万贯家财都求不来的,能娶到许家的姑娘,是我四哥有福。”
杨氏听到此,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杜晓瑜,“筱筱,娘怀着身子不方便,现如今三房又是你们兄妹管着,你四哥下聘这事儿,你可得帮他好好合计合计,人家姑娘出身高贵,咱们家的聘礼去得少了,难免遭人嫌弃,也落了姑娘的面子。
你抽个空去咱们家的库房里看看,尽量挑些好的添上,否则光靠着公中给每位少爷的那点聘礼,怕是不成。
库房里的那些东西,你只管挑,要是觉得看不上眼,娘那嫁妆还没动过呢,你也去瞧瞧可有能入眼的,不管怎么说,都要把这场面给撑起来才行。”
杜晓瑜陷入了沉思,要说杜家最值钱最独一无二的聘礼,那肯定就是免死金牌了。
丞相府能不追究四哥的责任,而且这么快就答应把许三姑娘嫁过来,肯定也是看在免死金牌的份上,可四哥总不能拿着这东西去下聘吧?先不说老太爷不会同意,就算是同意了,公然把免死金牌作为聘礼送到丞相府,不就等同于告诉所有人,杜家要站到皇后和宁王这边了吗?
到时候,不等其他皇子有所动作,弘顺帝就会先想办法弄死杜家。
不行不行,这太危险了。
“筱筱?”杨氏见她发呆,疑惑地喊了一声。
“娘。”杜晓瑜回过神来,“既然要给四哥挑选聘礼,那我这就走了,娘好生歇息。”
“嗳,好好挑啊!”杨氏目送着杜晓瑜的背影,又嘱咐一句。
杜晓瑜没有回海棠居,而是去了外院,准备找杜晓骏商议一下,结果下人告诉她,杜晓骏被请去了德荣堂。
杜晓瑜问:“去了多久?”
下人道:“快有一炷香的工夫了。”
杜晓瑜了然,“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他回来。”
说完,走进杜晓骏的院子,在石桌前坐下。
下人不敢怠慢,忙给她上了茶点。
杜晓瑜没心思吃,一直心事重重的,以至于杜程松什么时候进来了她都没察觉到。
“筱筱。”
听到声音,杜晓瑜才回过神来,抬起头,正对上杜程松的眼睛。
“爹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来找你四哥,就过来看看。”
杜程松在她对面坐下。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他,去许家的聘礼怎么下。”
“不是有老太太和你大伯母操持的吗?”杜程松反问:“怎么你也关心起这事儿来了?”
杜晓瑜实话道,“我娘说了,光凭公中给的聘礼份例是远远不够的,会委屈了人家姑娘,落了许家面子,还让我去库房里挑,哪怕是把她的嫁妆拿出来都不打紧,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场面给撑起来,我仔细想了想,暂时没能想到什么具有轰动性的聘礼,所以想来找我四哥商量,看能不能拿个主意。”
杜晓瑜这么一说,杜程松也反应过来了,当即就面色沉重起来,“杜家是医学世家,跟丞相府那样的权势之家本来就不能比,如今杜家要娶许家的女儿,聘礼怎么去肯定都是入不得许家眼的,这件事,咱们恐怕只能取巧。”
杜晓瑜当然知道要取巧,可就是这个“巧”不好取啊,“爹好好想想,杜家有没有特别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杜程松当然是第一时间就想到免死金牌上去了,可那玩意儿能拿去给他儿子下聘吗?当即摇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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