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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末世女嫁了穷书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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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出口,他又找不到合适的语言,便又停了下来。
易诚没接话,主仆二人站了半盏茶的功夫,里边的人终于消停了。
推门进去,就见东方直接坐在地上,大刀扔在一边,耳朵上已经没流血了,血糊了他整张脸。
长生有意护在易诚前边,易诚好笑道,“给他包扎一下。”
“好。”
长生试着碰了碰东方,他没配合也没抗拒,便拿出准备好的布条,“可能有点疼,你忍着些。”
东方没答话,神情可怖的看向易诚,“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长生怕他再发狂,赶紧劝道,“东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好端端睡一觉起来就发生了这事,我们也不好受。换作是我,我也难以接受。但你发泄完就好了,咱不能无缘无故的怪罪到别人身上啊。”
东方狠狠瞪向他,“就是她,我知道是她!”
长生手一抖,白色的布条就渗出了斑驳血痕。他便不敢再劝了,只小心给他缠着布条。
易诚蹲在东方身前,“这趟出发前,我问过你,是否还愿意一起出来。你还记得你怎么回答的吗?”
东方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没说话。
易诚接着说道,“你说愿意。”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东方神情渐渐平静。
易诚接着说道,“你急着认定那陆夫人异于常人,和你弟弟赌钱欠债的事有关吗?”
“我弟弟的事,你怎么知道?”东方猛地抬起头来,眼睛直直看着易诚,其中全是戒备。
易诚道,“有心就不难知道。”
东方想到京城中人人尊敬的易大公子,便了然了。
他推开长生,问,“你还知道什么?”
易诚不急不缓的道,“你的俸禄全给他了,还找同僚借了不少。”
东方自己动手将布条在脑后打了个结,“爹娘没了,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我不管他,谁管他?”
“东方,各人有各人的命。你弟弟已成家立业,他不用你管。”
东方冷笑,“易公子不是也花着大公子的钱?”
“那不一样,大哥有能耐。”
“你是说我没能耐?”
易诚没回答,而是问道,“你是打算找到个异人,尽快带回京城,加官进爵,好照看你兄弟?”
东方没说话,他确实是这个打算。
易诚接着道,“那你可知道,异人只存在于书中记载,这只是个传说。”
“怎么没有?那个陆夫人不就是?百年没出现过,也该再出现一个了。”
易诚摇摇头,不想再与他辩下去,“你若是放心不下家中,明日便回去,我会给你写封信,禀明圣上,你不用担心回去会受罚。”
“不用。”
“你想好了吗,不回去的话,我希望你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想好了。”东方道。
半途而返,回去他就什么也没有了。他不能就这么回去的。
“那好,我们明日就去陆家看看。”
易诚看着满屋被砸烂砍坏的物件,无比头疼。
当初给皇帝写信,不过是因为大哥看不惯他整日不务正业,想捐个官给他当。他不愿意,头脑一热,胆大包天的给当今圣上写了封信,想通过得到皇帝的认可,来向大哥证明自己不是不务正业。
能得到皇帝的回应是他也没想到,但那时他着实风光了一阵,大哥也确实没再管过他
只他出发的那天,大哥语重心长的说了句,人在世上,没有谁是真的能随心所欲的,让他往后万事小心。
他那时以为大哥的意思是路途遥远,路上小心。如今才渐渐明白,圣上派人到他身边起,他就注定不能随心所欲了。
东方的弟弟烂赌,欠了一屁股债,被人堵上门去,当朝皇叔和亲王恰好路过,便发善心帮着还了。东方回京听说了此事,感恩戴德,特意去拜访过和亲王。
他不想卷入什么朝廷派系斗争中,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一人一马,游历山川,直到死去的那天。但世事不能如人所愿,东方似乎已经站了队,他的所作所为,将来很容易牵扯到他。
眼下,他得想法子让东方回去才是。。。。。。
——
姜七七回到房间,轻手轻脚的躺下。
她以为睡着了的书生这时翻过身来,问她,“你出去了?”
姜七七有些莫名的心虚,她低低的答了声,“嗯。”
她已经想好了出去做的事,陆闻人却没再问,而是将被子往她这边拉了拉,道,“睡。”
姜七七等了会儿,没听他再说什么,便安心睡下了。
天一亮,易诚便去了陆家。
他们来的时候,姜七七在围栏前剥大白菜,打算做白菜干。她不让陆闻人做事,他就坐在旁边看。
易诚进来后先是让长生送上烫伤药,然后开门见山地说道,“不知道弟妹有没有跟闻弟提起,在到闻弟家中拜访之前,我们三人和她在镇上有过一面之缘。”
姜七七手微不可见的顿了下,这是不打算遮遮掩掩的试探了?
也好,比起拐弯抹角的靠近,不痛不痒的试探,白白让人膈应,这样直截了当的来问,更磊落。
陆闻人摇头,“不曾。”
对于陆闻人的睁眼说瞎话,姜七七已经有所领教了,所以她眼都没往这边看,只继续做着自己的。
反正,易诚的谈话对象也不是她,让书生去应付好了。
易诚道,“当时弟妹身前燃了雷火。。。。。。”
说到这,他刻意停顿了下,见陆闻人没什么特别反应,接着说道,“我对那个很感兴趣。”
“笃笃笃笃”一阵切菜声突然插入两人的对话。
却是姜七七剥完叶子,开始将那些剥下来的烂掉的白菜叶子拢到一处剁碎,准备拿来喂鸡。
如果就这么一整片一整片的丢进去,鸡只会选择嫩的那点吃掉,留下茎梗部位,那就浪费了。
两只鸡如今熟悉了,不再掐架,晚上窝在一处取暖,白天一起晒太阳。姜七七已经能预见两只鸡生出许多鸡仔的场景了。
陆闻人看向她,不放心的嘱咐道,“你小心些,别伤到手了。”
“嗯。”
陆闻人说完眼睛就放在菜板上了,没再收回来。
易诚只好上前提醒,“那雷火的由来,不知闻弟和弟妹能否解答一二。”
陆闻人道,“这个啊,你想知道,早些问我就行啊。”
易诚道,“现在告知也不晚。”
陆闻人不甚在意的道,“那不是什么雷火,不过是个小把戏。”
姜七七一边听着书生胡扯,一边心里忍不住吐槽,说得跟真的一样。
好像平时看起来正派古板的人说起来话来,别人更容易相信。姜七七觉得要不是自己早就知道实情是怎样的,都要相信陆闻人的胡话了。
还别说,虽然打击报复能直接打击到对手的**上最爽,最能直接解气。
但是,看陆闻人这样一本正经的忽悠人,也挺爽的。只要书生坑的不是她,她都行。
“哦?”易诚觉得有些讽刺,东方大费周章想弄清楚的事,陆闻人竟这么容易就说了。
“是位道者教我,我又教给了内人。”
“道者?”
“五味子道人。”
东方本来一直在瞪着姜七七,听到陆闻人越说越扯,终于忍不住跳出来道,“他这是在瞎扯!”
陆闻人似这时才发现东方,“东方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头上绑着布条?”
易诚还是用的那套喝醉的说法,然后对陆闻人说道,“五味子道人名满天下,云游周国,你如何得见?”
“在下不才,是沈乘风沈老先生的关门弟子,有幸见过五味子道人,得他青睐,送了几样东西。”
易诚脸色一正,“沈老先生的关门弟子?”
东方不说话了,沈老先生书法卓绝,他给当今圣上刻过功德碑,一生没人能超越。举国上下,但凡读过书的人都知道他。
东方没读过几年书,但沈老先生的名号是听说过的。
东方问,“你是沈老先生的关门弟子,如何沦落到这种地步?”
沈老先生的徒弟哪个不是一方名士?陆闻人如果真是他的弟子,怎么会甘心窝在这个小山村里?
陆闻人脸一沉,“沦落到这种地步?东方先生,能否告知我是何种地步啊?陆某自幼生在这个地方,长在这个地方,回到家乡,如何算是沦落?”
易诚原也是将信将疑,如今见他面对气势全开的东方,一点不露怯,淡然自若的回讽之后,倒是信了。
为免两人真的起冲突,他只得再次出来当和事佬,“东方一介粗人,不会说话,还请闻弟不要跟他计较。愚兄也十分敬仰老先生,月余前回京,才得知沈老先生辞世的消息,我深感到抱歉。”
陆闻人摆摆手,“生老病死,没什么可抱歉的。”
易诚道,“关于那个小把戏,不知闻弟可否展示一番?”
“不能。”
“这。。。。。。”
东方气势一冷,“你是不是耍我们?”
姜七七抬眼往这边看了看,东方整个人和当初来的时候气质截然不同,易怒冲动,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看来,没了耳朵这事,对他打击挺大的。
对这结果,姜七七是满意的。打击大才好,他要是跟没事人一样过来,她才是对不起书生那手呢。
书生的手今天早上起来全起皮了,她看着都疼,当时就恨不得再去割东方另一只耳朵。
“为什么?”易诚问。
陆闻人也没端着,“那把戏需要一种特制的粉末,粉末已经用完了。”
东方道,“那天,我们还听到轰隆的雷声了。”
“轰隆隆”
东方话音刚落,突然传来一阵雷声。
易诚看着陆闻人,赞道,“这是口技。想不到闻弟熟读诗书,竟还会口技。”
陆闻人淡淡道,“雕虫小技,不提也罢。五味子道人行踪不定,你们去找不一定能找到。”
东方则是质问道,“你这是在耍我们?行踪不定还怎么找?”
陆闻人淡然道,“我自然是有办法找到他,只看你们要不要听。”
易诚兴致勃勃,“你说,我要听。”
要是容易找到,他还觉得没有挑战难度。
陆闻人却是话锋一转,“易兄还能在冷天上路,我却是沦落到这地步,生活困苦,不知如何熬过这个冬天。”
易诚一使眼色,长生便上前给了几张银票。
陆闻人都不推辞一下,收下后爽快道,“他在寒山,寻一种只在冬天开的花。”
——
等人走了,姜七七问他,“你真是大书法家的关门弟子啊?”
“嗯。”
“我说你字写得这么好,那五味子道人真的送你东西了?”
“嗯。”
“那东西呢?”
“没有了。”
“哪儿去了?”
“卖了?”
“嗯。”
“为什么卖了?”
“没钱就卖了。”
“。。。。。。”
第36章 36。东方呢?
陆闻人忽悠来的银票; 还没捂热就给了姜七七。
姜七七接过; “给了多少啊?”
陆闻人道; “不知道。”
姜七七道; “易诚算不算人傻钱多啊; 都不求证下你说的是真假; 这么爽快的给银票。”
陆闻人很平静; “他不傻,给钱跟消息真假没关系,是给烫伤的补偿。”
姜七七看着他将折起的袖子缓缓放下; 遮住烫得起了皮的手臂。
好奇的问,“那你刚才是故意挽着袖子的?”
“嗯。”陆闻人淡定的点头。
显然,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姜七七又问; “可他一来就看到你手烫伤了啊; 是等你说了家里穷,他才给的啊。”
“他误会了。”
“误会什么了?”
“误以为我不会收钱。”
“所以你就主动说了?”
“嗯。”
姜七七:“。。。。。。”
她想起易诚说过他和陆闻人相见恨晚。或许是头次见面时的交谈让他误会陆闻人是个有风骨气节的读书人了。
今天看到他手上的伤; 想道歉赔偿,又担心直接给会伤害到陆闻人的感情。等陆闻人直接说出生活艰难之后; 他就顺势给钱了。
姜七七叹道; “你们读书人说话做事都这么费劲吗?给个钱里面都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陆闻人不悦道; “这是待人处事; 我以后多教教你; 你就知道了。”
“别了; 待人处事我不行。”姜七七当场拒绝。
她重新活了一次; 就想活得畅快些; 吃得饱,穿得暖就高兴。要是跟人打交道,还得再三琢磨别人的言下之意,那心得多累?人生得少多少乐趣?
陆闻人蹙眉,“那怎么行?”
姜七七爽快的道,“那怎么不行,家里不是有你吗?书生,以后我就靠你了。”
陆闻人听了这话,斥了句不像话,倒是没再说让她一定学的话。
易诚出手很大方,一给就给了三十两。
姜七七点过数目,看向陆闻人,“你都给我了?”
陆闻人道,“你拿着给自己买身衣裳。”
“行。”
姜七七说罢,递回给他一张五两面额的银票,“这个你放身上,要用的时候不至于没钱。”
陆闻人拒绝道,“我没有用得上的地方。”
说话时,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姜七七的头上。她的头发挽着最简单的发髻,头上只有一根木簪子。
姜七七又递给他,“你受伤得来的,也算是你的血汗钱了,我全拿着哪里好意思啊。”
陆闻人默了默,伸手接过了。
——
回到薛家,易诚便吩咐长生,“长生,你一会收拾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就走。”
东方站住,“走?”
易诚脚步不停,“嗯,五味子道人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很久,我们若是去晚了,兴许就与他错过了。”
东方站在原地,“可是,你不是对那火炕感兴趣吗?那火炕还没搭好啊,这就走了,岂不是可惜?”
易诚无所谓道,“无妨,那火炕怎么生热,怎么导热的,我都知道了,看不看成果都不要紧。”
东方追了几步,“可你又怎么知道陆闻人不是骗你的呢?”
“我相信他。”易诚终于站住,目光不容置疑,“东方,去收拾东西。”
易诚心下也有担忧,今日去陆家,东方看陆夫人时,恨不能上前劈人的眼神让他心惊。他分明是认定他耳朵的事是陆夫人搞的鬼,若不早日离开,保不准他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这一夜,东方没入睡。
他抱着大刀,坐在床…上,一下一下的擦拭着。
易诚这种家族保护下长大的公子哥,根本不知人心难测。那落魄书生胡乱说一通,他就真的信了,还傻乎乎的给了钱。
长生也傻,主子犯傻,都不知道拦着点。
三个人中,只有他还保持着头脑清醒,他会用自己的方式让这对狡猾的夫妻说实话的。
重刑之下,什么秘密他都能挖出来。就算他们是无辜的。。。。。。东方摸了摸耳朵的位置,那里还隐隐作痛,总得有人为他掉的这只耳朵付出代价。
估摸着时辰,他出了门。
一盏茶的功夫,东方已经轻松翻过土墙,站在陆家的院子里。
谨慎的性子没让他直接推门进去,而是先翻上屋顶,他要确保那夫妻二人在家中,并且是待在一起的。
姜七七对生人的气息非常敏感,没等东方翻墙进来,她就已经醒来了。
她能感觉他翻墙进来,在院子里站了会儿,然后跳上了屋顶。。。。。。
她静静的等着,想看看东方想做什么。
东方跳上屋顶,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听到咯咯的鸡叫声。那两只鸡叫得太大声了,东方打算先收拾掉这两只讨人厌的鸡。
天冷了,瓦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东方没注意,一脚踩滑了,身子一歪,就直直往下摔。
不过摔了就摔了,东方一点都不慌。这房子不算高,他个子不矮,又有功夫在身上,这点高度,还是能应付过来的。
但,所谓祸不单行。
就在他想调整身姿的时候,却发现大…腿抽筋了。他忍着疼痛,想选择保头滚地来缓解冲力,也没能成功,冥冥之中,好像有一股重力在拉扯他,让他完全施展不开。
东方摔了下来,头磕在一颗石头上,立即晕了过去。
东方跳上屋顶之后,姜七七微微起身,准备随时跳出去。然后她就听到院子里的鸡受惊叫唤起来,接着,东方似乎踩滑了。
姜七七也有些无语,这东方运气不大好啊。
她也没放过这个机会,只见姜七七抬手做了个下拉的动作,很快就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陆闻人惊醒,先是看了看她,见她好好的躺在身边,小心的掀开被子,打算出去看看。
姜七七问,“你去干什么?”
“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去来了,我去看看。”
“明天再去看,多冷啊。”
“好。”
陆闻人重新入睡,姜七七则熬了一宿没睡怕东方是装的。
易诚洗漱后问道,“东方呢?”
长生给他叠着被子,“不知道,早上起来就没见着。”
“去他屋里看看。”
“欸。”
过了会儿,长生回来说,“屋里没人,公子,我去外边找找。”
易诚蹙眉,“不用找了,我们去陆家看看。”
因为打算今天离开,所以他们起得很早,村里没什么人,只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吠。
主仆二人赶到陆闻人家的时候,陆闻人夫妻两也还没起床。
长生看了看紧闭的院门,“东方没来这。”
易诚道,“来都来了,就道个别。”
“行。”
公子要道别,长生便开始喊人,“陆公子,陆公子。”
边喊他还边从院墙外往里看,但没喊几声就停住。他瞪大了眼看向易诚,“公子。。。。。。”
易诚心中闪过不详的预感,“怎么了?”
长生咽了咽口水,“院子里躺了个人。”
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易诚问,“人?”
“看着像东方。”长生踮着脚,伸长脖子又往里看了会儿,然后肯定道,“是东方!公子,是东方!他躺在院子里,我看到他的大刀了。”
易诚蹙眉,他站到长生的位置上往里看。确认是东方之后,他心中一沉,一动不动。。。。。。是死了吗?
姜七七拉开房门,第一眼就看到易诚骑在她家院墙上。易诚也发现她了,两人面面相觑。
陆闻人拉开站到她身侧,“怎么了?”
姜七七指着外边,“易公子来了。”
陆闻人见到易诚之后,张口就道“易兄你好好的人不做,要做白日鬼了?”
白日鬼专指大白天偷东西的人,小偷有很多种说法,陆闻人这种说法算是比较难听的。
易诚原本还呆着,听他说话,也反应过来了,他指着院子里,语气愤怒,“你还敢说我,你先说说你自己做了什么?”
陆闻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就见到了一动不动地躺着的东方,他吃惊道,“这是东方?他怎么在这?”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对他做了什么?”
“昨天他跟你回去后,我没再见过他。”
“真的?”
“真的。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我也想知道。”
陆闻人说罢,推着轮椅往东方躺着的方向去。
易诚似乎怕他对东方做什么,赶紧跳下墙头,赶在陆闻人前面,来到东方身边。
走近了才发现,东方嘴唇乌紫,脸色苍白,真跟死了一样。
易诚抖着手拿起他的手把脉,心下松了一口气,还有脉搏,应该是只是昏过去了。
外边长生还等着他家公子给他开门呢,左等右等等不到公子来开门,又怕公子受委屈,急得直拍门,“公子,公子。”
“惊恐”的姜七七被他吵得不行,去给他开了门。
长生直奔易诚身边,“公子,东方怎么样了?”
“没事,昏过去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昏过去?”
易诚拾起东方脑袋旁的一块石头察看,这是块磨刀石,上面有点点血迹,看样子,这块磨刀石就是罪魁祸首。
第37章 37。疑惑
东方的身边还散落了几片碎瓦; 易诚和长生看到后; 不约而同地抬头往上看; 果然见屋檐有几处被破坏了。
长生嘴快; 想到什么就说出来了; “东方是从屋顶上摔下来的?可是他为什么要上屋顶?”
陆闻人看向易诚; 凉凉地说道; “陆某也十分好奇,不知易兄能否解惑?”
长生一愣,愤愤道; “东方做的事,你问我家公子做什么?我家公子不知道。”
陆闻人扫他一眼,转向易诚; “易兄爬人院墙; 东方爬人屋顶,二者并无区别; 易兄怎么想的,东方应该就是怎么想的。”
易诚在察看东方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口; 闻言解释道; “我们预备今早离开; 出发前; 才发现东方不见了; 找到这里; 看到东方躺在院子里; 翻墙实属情急之举; 还请闻弟见谅。”
陆闻人抓住他语中的漏洞,“哦?东方不见了,易兄如何想到先来陆某家找?是否早知东方的行踪?”
易诚哑然,总不能说他觉得东方打算对你们夫妻行凶?
长生见不得自家公子吃瘪,上前道,“现在人都昏过去了,你还说风凉话?”
陆闻人看着摔在一边的大刀,眼神冰冷,“我如何不能说?他无端出现在我家屋顶,若不是自己倒霉摔下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做了杀人越货的事了。也算我夫妻二人命大,逃过一劫,若不然,今日躺着的就是我们夫妻了!”
姜七七站在他侧后方,看着他冷峻的侧脸,突然觉得她之前对陆闻人的印象完全错了。这书生,全无拿笔书生的文弱,反倒像一柄出鞘的剑,直直立在前方,展现出能应对千军万马的气势。
她心下也纳闷,陆闻人武力是个渣,但不论是面对谁,他总能沉着应对。
是什么给了他底气呢?
长生也被他突然爆发的气势唬住,一时哑口无言。
这时,易诚喊过长生,“长生,你扶着东方。”
“欸。”
“小心点头。”
“好。”长生将东方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扶起他。
易诚来到陆闻人身前,“东方在外边冻了一宿,得立即送去医馆,我们得走了。”
陆闻人道,“易兄,恐怕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长生气,“你还有什么事?”
真的上手的时候,他才发现易诚接触到他的部分一片冰冷,且不说他头上的伤严不严重,就是这冻伤,也可能使寒气入体,毁坏身体。
“人你不能就这么带走。”
“你要做什么?”
“报官。”
“报官,为什么?”
陆闻人沉着声音道,“东方擅闯民宅,欲行不轨,若是不报官,日后人人都可趁着夜色爬我家屋顶。陆某可还想过清静日子。”
易诚道,“先带他去看大夫,其余的后面再来解决。”
“不成,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若是你们离开,官府来了也不好查案。”陆闻人又道,“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准备行包藏之事?”
长生气极,“你不要血口喷人。”
“人证物证都在,我怎么血口喷人了?我夫妻二人可谁都没能耐把长生带到我家来。”
“你!”长生气得不行,偏偏想不出反驳的话,只得看向自家公子。
易诚叹气,拿了几张银票出来,递给陆闻人,“闻弟,东方鲁莽,让你和弟妹受惊了,我代他道歉。这钱你拿着,给弟妹买点安神药吃。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报官的事就算了。”
易诚不怕他报官,只是担心耽误久了,对东方不好。
陆闻人看了眼银票,眼睛再回到易诚脸上,就少了些寒意,“看在易兄诚心意正上,我便不追究了,你们走。”
长生扶着东方从姜七七身边走过,他比东方矮半个头,比常人敦实,却没有东方壮,但他就这么单手揽在东方腰间,稳稳地托住他,神态轻松地跟在易诚身后。
仔细看,是能看到东方的脚后跟是微微踮着的,意味着,长生单手拖住的是东方整个人。姜七七眼睛微眯,长生的功夫似乎比东方还要高些。
“易兄。”
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长生的时候,陆闻人又出声了。
长生站住,大声质问,“你还要做什么?”
陆闻人只看着易诚道,“前几日我提醒过易兄,但易兄似乎没放在心上,今日我便再多嘴一次。这东方实在不靠谱,昨天搞得自己耳朵受伤,今天摔倒磕昏了过去,我以为他难以担负保护易兄的重任。”
易诚抱拳,“多谢提醒。”
人一走,姜七七立即拿起那块沾了血的磨刀石往外走。
陆闻人问,“你拿这个干什么?”
“这个放家里不吉利,我拿去扔了。”
“嗯。”
姜七七将那块石头远远的扔掉了,又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来。
陆闻人见她跑得头发都有些乱了,不悦的道,“不像话,谁家娘子像你这般野的?”
姜七七呛他,“你家娘子啊。”
陆闻人:“。。。。。。”
姜七七见他甚是无语的样子,笑了起来。
陆闻人一见她笑,推着轮椅就要走。
姜七七拉住轮椅靠背,“别走啊,我有事问你。”
陆闻人严肃道,“问之前,先把头发弄好。”
“好好好。”姜七七听话的将掉在腮边的一缕头发顺到发髻中,然后问了她方才的疑惑。
陆闻人道,“想知道?”
“嗯。”姜七七点头。
“多读书。”
姜七七:“。。。。。。”
杨秧上次翻地的时候,太卖力,以至于闪到腰,不得已在家歇了一天。再去找易诚等人的时候,人却已经离开了。
白白忙活了几天,鞍前马后的给人当孙子,却半天好处也没捞着,杨秧差点没气死。
他也没回家,而是打了酒去了友人家中喝酒。
杨大福是他本家的亲戚,当初和杨秧和陆家的亲事就是他撮合的,杨秧对他还算亲近。杨大福的小儿子杨小壮,和杨秧年纪差不多,两人常在一起玩。
杨小壮是最小的儿子,被家里人宠坏了,年近三十,却整日游手好闲,什么也不干。
家里的事都是他爹娘并媳妇干的,他就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孩子不带,家畜不喂,还要等着媳妇老子娘回来做饭给他吃。
杨秧提了酒来找他,他还在屋里睡着。
杨小壮醒来见杨秧手上提着酒,立即笑开了,两人面对面对饮起来。
两杯酒下肚,杨小壮眼珠一转,半真半假的道,“哥,听说你最近搭上贵人了?以后你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我啊。”
他不提这事还好,一提杨秧就一肚子火。
他一口闷了酒,“你听谁说的?一群生儿子没□□的,整日不干活,就盯着别人做什么?活该一辈子没出息。”
杨小壮被他吓一跳,打着哈哈道,“大家都以为你要发达了,为你高兴呢。”
“发达个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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