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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之女宦当道-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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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水无痕低笑,动作极轻的抚着怀中袂婳的皮毛,道:“有人做得出来更过分的事情。”
“水公子,还请您让开,我们要从这条路离开。”奕风很有礼貌的对水无痕抱拳,施以微笑,他觉得与动手之前或许还可以和气的动动口,免得伤了人,还要怪罪到爷身上。
“离开…”水无痕轻喃,微微一笑,“九皇子这样想走了?怕是在青桐城待了也没几天。”
墨彧轩坐在马车里将络青衣抱了个满怀,他听见水无痕的声音,抬手掀开车帘,对着水无痕轻挑一笑,“爷想何时走便何时走,怎么?水公子今日是来送行,还是来阻止爷离开?”
“哈哈。”水无痕仰头笑了声,“看见我怀里这只狐狸了吗?”
墨彧轩挑眉,示意他一早瞧见了,只因为觉得这只兽看着都比水无痕顺眼。
“这不是一只普通的狐狸,它是九尾灵狐,名为袂婳,可以控制青姑娘体内的魔气,你知道,她体内的魔气只是暂时被压制,并没有完全去除,所以今日我来不是送你也不是阻止你,而是想跟着你一起离开。”
“你不知道爷最不待见你?”这声音里满是厌弃,他看水无痕此时就像一块狗皮膏药,粘在身上抠都抠不下来。
“再不待见你也得待见,毕竟我们还是盟友。”
墨彧轩嗤了声,“谁跟你是盟友?注意你的身份!”他就不该图一时清净允许水无痕插手,瞧瞧,彻底粘上了!
水无痕如雾的眸色一浓,他反倒不在意的扬眉,抱着九尾灵狐走上前,“若没有我的帮助,此时你是走不成的。”
“嗯?”墨彧轩紫眸内浮起一抹困惑,他想走便走,还有人敢拦不成?
“你知道…”水无痕低下头,靠近马车,笑道:“你知道七皇子此来手里有什么砝码?若没我设阵将他们困住,即便你是墨彧轩也不得不听他的命令。”
“他还敢命令爷?”墨彧轩怀中抱着络青衣,笑容十分张狂,似乎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确,他也不该把谁放在眼里!除了他最爱的这个女人。
“以前或许不敢,可现在…就不能保证了。”水无痕神秘的笑了笑,“他可是亮出了天子皇令想阻拦你出城,谁知等他赶到明月学院的时候你已经走了。”
“他能下床了?”不是吩咐浅忆下手重些么?
“被人抬来的。”水无痕咳了一声,瞥了络青衣一眼,试着将九尾灵狐递给她,“你看看喜不喜欢。”
络青衣伸手想去拿,却被墨彧轩抓住手,她偏头,红唇微撅,面色极为不悦,这小东西可爱死了,和沐羽有得一拼,既然是送给她玩的干嘛不要?
“爷可不想带着他回京!”墨彧轩沉声开口,就算九尾灵狐再好,但水无痕拿这事来威胁,他会让小青衣收么?况且水无痕不怕死的再次称呼青姑娘,看来他还不够惜命呀!
络青衣撇了撇嘴角,将头埋在墨彧轩的肩窝处,一脸的抑郁,要是这两人看不顺眼就找地方打去,送上门来的东西她都不能要,太苦逼。
墨彧轩手臂箍着她的腰,一紧,声线一低,“水无痕,拿着你的东西给爷滚远些,爷暂时没有手刃你的打算。”
“呵呵…”水无痕笑出声,反而上前一步,撩起衣袍坐在马车上,“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九皇子觉得自己做合适吗?”
墨彧轩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周身缓缓释放出威压,“可不是爷求着你上来帮忙的,你打的什么心思你自己清楚,还用爷一一道明么?”
水无痕只感觉脖颈处有一双无形的大掌扼制着他的喉咙,他轻喘了口气,面不改色的说道:“还没找到雾声,我不能失信,让我同你入京,一切我自己料理。”
墨彧轩看见他眼底的几分坚定,不知为什么心里一软,释放的威压缓缓收了回来,抬手落下车帘,冷声道:“奕风,去寻匹马来。”
“是!”奕风飞身而起,想着爷是被水无痕说动了?还真是轻易啊!除了络青衣他还没见过爷对谁心软过。
“翎儿,过来。”水无痕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对站在不远处的水无翎招了招手,回头看着被阻隔在外的车帘,道:“九皇子,我带上翎儿你不介意吧?”
墨彧轩抱着络青衣靠在车壁上,缓缓闭上眸子,并没出声。
水无痕失笑,摇了摇头,对水无翎问道:“你与我共骑一匹?”
水无翎摇头,转头看着马车旁坐在马上的几人,眸光最后定在浅葱身上,伸手指着他,“我就和小葱骑一匹。”
浅葱本就耷拉着脑袋,一听这声,立马抬头,苦着脸,“你怎么找上我了?”
水无翎眉眼一弯,身形一闪便落在浅葱的马背上,手拉起了缰绳,不容浅葱反抗,“我就认识你,我不找你找谁?”
“不是还有你亲哥哥么?”浅葱嘟囔了声,不情愿的向前蹭了蹭,哀怨的瞥了眼浅忆,他这位哥哥也不帮着撵人,看不出他不想与水无翎骑一匹吗?
浅忆弯唇笑笑,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回头,见是无妙欠登的打马停在他身边,无妙嬉笑道:“你弟弟挺有魅力嘛!这么小就被人盯上了,可你们男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哎,这姑娘有得熬了。”
浅忆脸一黑,剜了无妙一眼没做声,无妙就是嘴欠,生他的气未免太过不值了。
水无痕看着水无翎与浅葱说笑,慢慢收回视线,低头摸了摸九尾灵狐的毛,再次说道:“青姑娘,我把袂婳丢进来了?”
络青衣本来安静的趴在墨彧轩的肩膀上,听见水无痕的话后立马来了精神,她磨了磨手掌,看见一只白色松软的小狐狸害怕的步步爬进来,她将袂婳抱在手里,摸了摸柔软顺滑的白色皮毛,啧啧叹着:“袂婳袂婳,这名字好听,长得也如此可爱。”
墨彧轩睁眼,见她喜欢极了,面色一变,抓着袂婳的毛扬手就要扔出去,络青衣立刻拦下,瞪着他,喊道:“你干什么?”
“爷看它碍眼!”
“怎么碍你眼了?”
“叫人把它一身皮毛染绿!”
络青衣扑哧一笑,将瑟缩发抖的袂婳报回来,想着墨彧轩就不许小狐狸的皮是白色了吗?他这理由说的太牵强,以为谁听不出来?吃醋就说吃醋,还不承认!真是太不可爱了。
“爷,属下回来了。”奕风的声音响在马车外,令墨彧轩忍住了想要掐死袂婳的冲动。
墨彧轩再次闭上紫眸,不去看络青衣那讨打的模样,手指敲在车壁上,凉声道:“奕风,你把马鞭给他,刚寻的马你骑,车,他来驾。”
☆、第七章 我不喜欢男人
让水无痕来为爷和九皇子妃驾车真的好吗?
奕风如此想着,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将马鞭塞进水无痕手中,对他颔首道:“水公子,这一切都是您自找的,您…好自驾马车吧。”
水无痕淡笑着接过马鞭,突然扬鞭,马儿吃痛,抬着马蹄跑了起来,正在逗弄袂婳的络青衣冷不防身下不稳,向车外栽去,墨彧轩赶紧伸手将络青衣拽了回来。
络青衣下巴磕在墨彧轩的肩膀上,她吃痛,揉着泛红的下巴,只见墨彧轩缓缓惑人的紫眸,眸内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听他轻挑出声:“水无痕,你若不惜命,便怪不得爷了!”
水无痕拽了拽缰绳,使得马儿放缓了速度,马速开始平稳起来。
墨彧轩将络青衣下巴抬起,亲手替她揉了揉,眸底划过一抹冷光,声音却很清柔,“等他滚离爷身边,爷便扒了他的皮!”
络青衣嘶了一声,点点头,建议道:“从屁股开始扒,就是他想植皮也找不到好地方。”
墨彧轩动作一停,质疑地问:“植皮?”莫非是小青衣看见过别人……。
络青衣呃了一声,想起来这里不是现代,根本也没有植皮那种高等技术,可看墨彧轩这怀疑的小眼神儿,她只能胡诌,“就是将别人的面皮缝在自己的脸上,所以要扒就扒全套,一点不剩!”
啧…真是血腥啊!
无妙打马到了马车旁,他听见从马车传出的对话,心里不由得有些恐惧,幸好络青衣是他亲姐姐,否则还不得出更血腥的招来对付他?
“小青衣说的对,爷不会留他一点好皮!”墨彧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手法轻柔的揉着络青衣通红的下巴,一抹犀利的视线射向车帘外那道坐得笔直的身影。
水无痕自是将这些话听了个全,只是没放在心上,他注意到无妙看过来的目光,水无痕侧头微笑,清淡道:“无妙公子。”
“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害怕呢?”无妙好奇的盯着水无痕,发现他面上除了微笑并没有多余的表情,这事儿要是换了他早就逃之夭夭了,还等墨彧轩来扒皮么?
“害怕什么?”水无痕慢悠悠的说着,手里的马鞭不轻不重的抬起又落下,马车嗒嗒的继续走在官道上,天青色的车帘被风吹开,露出车内相拥而坐的两人。
无妙抻着脖子向里面看了眼,一抹紫光倏地袭来,无妙瞬间侧头避过那道玄气,拍了拍胸口,对水无痕竖起一个大拇指,赞叹,“你真淡定,小爷我就做不来。”
水无痕微微一笑,没再回话,反而将马车驾的更为平稳了。
——
鸾焰皇宫
“殿下!”溯郄突然慌张从外面跑来,墨保S回身睨了他一眼,冷声道:“什么事?”
溯郄咽着口水,低下头拱手道:“殿下,五皇子不见了。”
“还有呢?”墨保S听后面上并没太大的波动,反而像是早就料到了般神色极为平静。
溯郄一愣,仰头看着墨保S,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原来殿下早就猜到了,难不成是殿下故意放五皇子走的?
“夏侯公主也消失了。”
“嗯!”墨保S沉声应着,狭长而幽深的凤眸内满是森冷的笑意,他负手缓步踱到窗前,手指敲打着雕花的窗柩,声音沉重却又缓慢,一下下敲得溯郄心慌。
“殿下。”溯郄忍不住出声,殿下是想做什么?追或不追给个话啊!好歹别让他提心吊胆的。
“传令下去。”
要追了吗?溯郄眸子一亮,满脸期待的看着墨保S,殿下就不该对五皇子那么仁慈,应该转头就扭送回雪月,让他没办法带着夏侯公主逃走,反而破坏了殿下的计划。
“明日,班师回朝!”
什么?溯郄满脸的疑惑,殿下要回雪月了?不是…追回五皇子?就这么放任五皇子与夏侯公主逃走了?
墨保S转头冷眼瞧着他,冷声道:“难不成爷说的话你听不懂么?”
“听…听得懂。”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按理说刚胜了鸾焰,不该在多留些时日吗?
“吩咐下去吧。”墨保S摆了摆手,整个人倚在窗户旁,似乎不想多说。
溯郄看他也完全没有想要追回墨赤炎与夏侯月的意思,只好垂首低眉,转身走了出去,可心里奇怪极了,殿下来鸾焰京城不就是想要抓住夏侯公主吗?怎么如今还将人放走了?溯郄摇摇头,哎,真是不解!
在溯郄离开后,墨保S冷笑的勾起嘴角,他抬步从窗前离开,走到书案前站定,拿起一支毛笔在纸上挥毫写下两个字,驭婪。
墨保S眸光一凝,驭婪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夏侯月多次问他是否去过,呵呵,这是他第一次离开雪月京都,又怎会去过?
至于放任他们离开的原因也很简单,见过鸾焰皇帝后就代表夏侯月对他来说已无用,且让她逃离一阵,过些时日,他会再下一道命令,一道,剿杀令!
——
静王府一处孤静的小院内,凌圣初将从雪月带来的无水与酸性土壤从空间里拿出,他吩咐凌白找来几十个花盆,不厌其烦的将无水移种到花盆内,拿着小锹轻拍了拍,当土壤与花盆平齐时他才将锹放在一旁,拍着手缓缓站起身。
“公子。”凌白递上手帕,凌圣初接过,仔细的擦着手指上沾染的泥土,对凌白淡声道:“你看好这些花,濯天大陆的气候还算适宜,或许不过月余剩下的无水便能开花。”
“凌白明白。”凌白点头,他知道公子为了这些无水开花耗费了多大的心力,这些年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在雪月皇宫内找到这一处土壤,只是可惜,若早些时候找到,说不定梦樱郡主此时就能醒过来了。
“凌公子。”底下有人来传话,那人轻敲着门,连说话声都不敢太重,怕会惊扰到凌圣初的那份安静。
“有事吗?”凌白知道凌圣初淡漠的性子,转身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出声问着。
“明月公子来了。”那人低头,微微侧开身,身后便出现一人的蓝色身影,那人笑容平和,温文尔雅,一袭蓝衫钟毓俊秀,衬得他面容十分英俊。
凌圣初侧头看去,见是明月寒,眉头微挑,淡声道:“你来了?”
“我来看看。”明月寒不等凌圣初开口,便抬步走了进来,一只手始终藏在衣袖里,像是藏着什么古怪。
凌圣初将头转了回来,没再开口,他与明月寒没有私交,所以没有什么想说的话,即便明月寒亲自登门,他也没有必要上去与人刻意搭讪,他从来就不是个健谈的人。
明月寒走进来的脚步有过一瞬的迟疑,却也只是一瞬,便走到凌圣初身前几尺站定,他将藏在袖中的手露出来,一块看似普通的鹅卵石出现在凌圣初眼前。
凌圣初垂下眼睑,虽是白日,可纤长的睫毛低垂,仍在他的俊颜上扫下一抹暗影,刺着玄纹的白衣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神秘,凌圣初手指微蜷,眸光动了动,却没有开口。
明月寒看着他的神色笑了一下,手向前一伸,“这块是我带给你的。”
“为何要给我?”凌圣初没去接,可也没说不接,如果他没记错,这块赌石放在沉香榭许久了,至今没有被买走的原因是因为沉香榭的主人不愿卖,只将这块赌石放在那里当做摆设,所以这赌石里有什么众人都不知道,又因为明月寒不肯卖而导致众人纷纷出高价欲砸下这块石头,可无论多高的价钱明月寒都不曾心动,如今,明月寒说要将这块赌石送给他,意欲何为呢?
“因为你我同为他的朋友。”
“就这么简单?”他会信吗?
“我以为你会喜欢。”
“我不是他,我不喜欢男人。”凌圣初直白说着,这话说的那叫一个面无表情,不过对于凌白来说他家公子说的可是实话,公子心里有着梦樱郡主,可不像九皇子男宠无数。
“哈哈!”明月寒仰头大笑一声,将这块赌石向上一抛,再稳稳的接住,看着凌圣初道:“我也不是他,我喜欢女人。”
“凌白。”
凌白立即回着:“公子。”是不是要将明月公子撵出去?等他找把刀来!
“收下!”
“啊?”凌白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他没听错吧?公子让他收下?这一旦收了…明月公子会不会反悔再跟他要点儿银子?他可忘不了因为欠明月寒那几百两银子而被追到家来了!
万一这是他耍的把戏呢?只是看公子有钱还想在捞点?
“收了。”凌圣初淡淡的说着,见凌白想了半天也不动,便自己伸手去拿,可当他刚伸出手时,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红光,随之消失的那块放在明月寒手心的赌石。
“拿来。”凌圣初对化作苍狼模样的媚香伸手,淡然的声线蓦地一沉,清淡的眸光隐隐有些波澜。
媚香将赌石叼在嘴里,对凌圣初摇了摇头,看了凌白一眼,咕噜一声,将那块赌石吞了下去。
☆、第八章 你若凭风而立,我自添衣相随
凌白惊骇极了,媚香竟然将赌石吞了下去!她是想故意挑起公子的怒气,还是饿极了?
凌圣初淡漠的神色忽然松动,他抬起脚,一步一步极为缓慢的走到化为人形的媚香身前,声线极为冷冽,却是对凌白开口:“点了她的穴道,带进来!”说完,甩袖走回了房间。
凌白将想要逃走的媚香定住,对明月寒抱拳,满含歉意的道:“望明月公子见谅,想必媚香她是无心之过。”
“哈哈!无妨。”明月寒反而对他摆摆手,“你去吧,你家公子叫你把她也带进去,我便不多打扰了,如果有事就去沉香榭知会一声。”
“多谢明月公子好意。”凌白点头,将媚香抱了起来,转身走进屋中。
明月寒看了眼被凌白关上的房门,嘴角微微勾起,面色变得有些讳莫如深,转身也走出了静王府。
“公子。”凌白想将被点住的媚香放在椅子上,却听凌圣初低声道:“将她放在桌子上。”
“啊?”凌白听后一愣,不明白公子为什么要将她放在桌子上,那桌子也能给人躺吗?貌似早上的饭粒还没擦干净……
“放在桌上。”
“哦!”凌白搔着后脑,即便再不明白,也必须要听他家公子的话,毕竟他是以他家公子马首是瞻的,媚香再好也只是半路杀出来的一个小姑娘。
凌白用袖子将桌子胡乱的抹了抹,将媚香平躺着放在上面,还没等转头就发现凌圣初已经站在了桌边儿,手中握着一把以灵气幻化出的匕首,那匕首既锃亮又锋利,尤其是那刀片上还映着媚香毫无惧意的美眸。
“公子,您要做什么?”凌白心里一慌,媚香不就是吞下一块赌石么?不至于…操刀干戈吧?
“剖腹!”凌圣初淡声道,同时从指尖逸出一条红色的气线,那气线直直将媚香腹部上的衣裳割裂,露出她嫩白滑腻的肌肤来。
这话可吓坏了凌白,剖腹?就因为一块赌石?公子再记仇再小心眼也不能这么做呀!这可是一条兽命!
“公子…”凌白浑身打了个哆嗦,想要抓住那在媚香腹部比划的匕首,却迟迟没有勇气,只得小声道:“您就那么看重那块赌石?甚至比与您血契的媚香还重要?”
“媚香…”凌圣初轻勾起嘴角,淡然的眸光有过一瞬的清洌,他轻笑,“她在我心里何时重要过?”
“该死的凌圣初,你竟然没把我放在心上!”这时,躺在桌子上的媚香愤怒开口,美眸狠狠的瞪着那白衣出尘的男子,眸中满是怒火,如果此时她没被凌白点住,定能坐起来咬死他!
凌圣初没将她的怒气放在心上,反而将刀片向下按压,还没用力,那滑腻的肌肤上便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公子!”凌白惊呼,身形一闪,将还在桌上的媚香抱了下来。
“放下!”凌圣初拧眉,对于凌白的动作极为不悦,这是凌白第一次反抗他,还是因为这个叫媚香的苍狼。
“公子。”凌白低下头,低声哀求,“您可以用别的办法拿出那块赌石,不一定非要选择剖腹,求您饶过媚香一命。”
被凌白抱在怀里的媚香美眸喷火的看着凌圣初,凌圣初你可真是好样的!我从来没想过你真敢动手!
“不想饶。”凌大公子漫不经心的敲着带有血丝的刀片,明亮如镜的刀片的正面映的是他俊美如风的面容,反面则映着媚香那娇媚如桃的容色。
“凌圣初。”媚香冲开凌白封住她的穴道,手指一动,激射出一道红色的玄气,直接向凌圣初打去。
凌圣初不躲也不避,反而是凌白焦急的松开媚香,身影再次闪过,挡在凌圣初面前。
媚香见状,忙收回玄气,恨恨的跺着脚,怒骂,“凌白,你给我滚开!”
“你不是公子的对手。”凌白转身,面色复杂的看着媚香,似乎十分为难。
“我知道不是!”媚香的脚尖在地上捻着,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换是谁被划上一刀心里都不能舒坦。
“那你还打!”
“我…”媚香咬唇,忿然的瞅着凌圣初,又低下头看了眼小腹上的那条血痕,念着咒语变出一条完整的红色衣裙,遮掩在裸露的小腹前。
凌圣初将匕首平放在桌上,看着媚香,淡声道:“我给你第二种选择,一炷香内还回赌石。”
“就不还!”媚香冷哼,她打定主意今个儿就和他干上了!凌圣初还真是榆木脑袋,她那么喜欢就不能送给她吗?他以前可是说过她想要什么都会给的,这才几年,就变卦了吗?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个都不能信!
“如果点住你的是我,你还有机会解穴吗?”凌圣初半眯着眼睛,说出的话含着浓浓的威胁。
谁知媚香对于他的威胁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冷笑一声,向后甩了下头发,傲娇道:“你再点一个试试?凌圣初,我可告诉你,若你再敢跟我动手,我便让你后悔!”
“呵…”凌圣初的嘴角勾出一抹讥讽,轻笑道:“后悔?就凭你?”
媚香见他一脸不屑,自尊心大受打击,咬了咬唇,手指一伸,“你敢不敢跟我出来!”
“敢,但不想。”
“你…”媚香跺着脚,“凌圣初,你可真是好样的!我…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凌白一愣,心碎了一地,媚香喜欢的是公子?他怎么一早没看出来呢?
“我用你喜欢?”凌圣初这话颇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意味,也大有将媚香气死到底的决心。
“你敢说不用?”
凌圣初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拉回跑偏的正题,淡声道:“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同你废话,要命还是要赌石,你自己选择。”
“我都要,你敢不给我!”媚香的唇瓣上咬出一条血痕,她眸中闪过一丝挣扎,径自开口:“你若凭风而立,我自添衣相随。纵浮世烟嚣,此心亦有归处。”
凌白有些懵,在这种关头媚香还有心情念诗?还是他从没听过的诗。
凌白看像凌圣初,却见凌圣初的面色一瞬间的变得煞白,那颜色看得让人心惊,他张了张唇,刚想说什么,却听凌圣初质问的开口:“你打哪听来的?”
“巧!就在这静王府听来的!”媚香松开唇瓣,倏地一笑,看见凌圣初那惊慌的模样,心里这个解气呀!
“胡说!”凌圣初声音一冷,大步上前抓住媚香的胳膊,波澜翻涌的眸底满是暗色,“你不说实话?”
媚香甩开凌圣初的手,仰头看着他道:“我说的就是实话!”
“你…”这回反倒是凌圣初无言,凌圣初深深的看了她半晌,眸中神色由暗到明,又浓转淡,就像光影的分割,又像昼夜的交替,他突然挥手叫凌白出去,凌白心底疑惑,走两步回一次头,见这两人确实没有要在打起来的迹象,才放心的将门关上。
待门板一合,凌圣初突地失了理智,一把将媚香抱进怀里,手臂紧收,紧紧的箍着她,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我…不能呼吸了。”媚香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头从他的肩膀处挣扎露出,嘴角勾起一抹好笑,“怎么样,后悔了吧?”
凌圣初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久久没出声,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他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他一开口这梦就碎了,他追寻几年的一个梦,绝不能这么轻易破碎。
“喂!”媚香推了推他,继续道:“我都不喜欢你了你还抱着我,你…”
“你敢不喜欢我!”凌圣初闷声开口,从她肩膀处抬头,双手贴着她的脸颊,淡然的眸光内染上几抹柔和,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再不是那天下传言淡漠出尘,不将一切放在眼里的凌圣初。
“喂…圣初…”媚香双手抱着他的腰,柔柔的唤他的名字。
凌圣初心里一软,好似谪仙的面容上有着几分温暖,他低下头,将额头贴在媚香的额头上,低声唤着:“梦樱…”
“你怎么知道是我?”‘媚香’也就是百里梦樱笑了笑,贴着他的额头蹭了蹭,音容笑貌多了几分小女儿的姿态,她原本不打算这么早与凌圣初相认的,只是今个儿他欺兽太甚!她再不表明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就该被他活剥了?
“那句诗。”凌圣初压抑着开口:“这辈子除了你,没人再会说那句话。”
“还有吗?”
“你很喜欢赌石。”
“喜欢赌石也算吗?”百里梦樱离开他的额头,仰头看着他俊美的容颜,嘿嘿一笑。
“算!”凌圣初重新将她抱进怀里,低声叹道:“我早就怀疑了,只是不敢确定罢了,若今日不逼你,你打算何时与我相认?”
百里梦樱吐了吐舌头,哼着:“谁让你真敢对我下手的?快说说你都怀疑什么了。”
“怀疑啊…”凌圣初意味深长的放缓了语速,悠悠道:“从你黏着我一直要与我血契开始,我便怀疑了,这性子天下间我只见过一人,那就是你,蟒虎之森时凌白对你下随迹散,你是可以躲开的,反而没躲,并以此为由一直跟着我们,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吗?”
凌圣初温柔的揉着百里梦樱的头发,继续道:“到了濯天大陆后,你更是一直想要与我血契,敢将我扑倒在地的怕是除了你也没有他人了,可单凭这两条还不足以证明你就是梦樱,于是我去沉香榭,知道你必然会跟随,并见到你在沉香榭闹的那幕,后来发现你对静王府的一景一物甚为熟悉,就是来过数次的我,都会走错,可你完全不需要其他人带路,便更加让我怀疑你就是梦樱。”
百里梦樱蹭着他的肩膀,唔了一声,“你还真是不识好歹,难道我八段玄技你还看不上?让你与我血契就那么难?还好让我逮到机会了!”
“哎……”凌圣初叹气,“我是想你让自由,一旦你成为我的契约兽宠,便要与我一同承担危险,若有天我身受重伤,你也好不到哪去。”
“我知道。”百里梦樱撇撇嘴角,哼着:“我愿意与你共同承担,怎么?你还敢嫌弃我?”
“不敢。”凌圣初的声音轻而温柔,好像流淌在玉石松竹间的澄净山泉,又好像是深巷之内袅袅散发的醇厚酒香,洗涤着百里梦樱那颗柔软的心,并让其沉醉心间,只愿长醉。
“可我现在是一匹苍狼…”念及此,百里梦樱的声音弱了下去,她离开凌圣初的怀抱,低头看着脚尖,面色十分黯然。
“还没说,你怎么会变成一匹狼?”凌圣初抬起她的下巴,迫使百里梦樱只能看着他。
“我怎么知道?”百里梦樱撅了撅唇,抑郁道:“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是一匹母狼了,刚开始还以为是灵气作祟,后来发现怎么变都变不回来,才明白是我的魂魄与意识已经离体,不知怎地就与这匹母狼融合了,我要找谁哭去?”
“找我。”凌圣初摸摸她的发顶,“善沢大师身为玄机门主,或许他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不如我们过几日就启程返回雪月?还是…你想在这里再待些时日?静王爷和梦容还不知道你的身份。”
“他们会像你一样接受我是一匹狼吗?”百里梦樱睁着疑惑的美眸,她怕吓到梦容,也怕给父王带来负面影响。
“他们是你的亲人,自然会。”
百里梦樱反而摇头,神色晦暗,“你暂时也别告诉他们,我还是不太想让他们知道,如果有日你能将我恢复成人身,再告诉他们吧。”
“嗯!”凌圣初轻轻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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