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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之女宦当道-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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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碧幽草又为什么会凭空消失呢?好像还消失在络青衣的身上?
莫非…她身上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四章 别休
络青衣轻笑的勾着唇角,她扬起衣袖,一阵冷风吹响人群,众人立即向两旁散开,露出隐藏于人群中的那道红色身影。
络青衣含笑的眸光落在上官嫆的容貌上,美目流盼,脸上那道又长又细的疤痕在此时看来竟没那么吓人了。
上官嫆讶异的看着络青衣脸上的那条疤痕,纤纤玉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脸颊,心里想着若是这疤痕划在了她的脸上,此时她又能否这么淡然自若的站在人前?而这位青姑娘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反而眉目含笑,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清灵的气质。
“我可与姑娘有仇?”络青衣微启红唇,她笑着看向上官嫆,缓缓松开沐羽的手,向前走了几步。
上官嫆突然觉得在络青衣面前她没了自信,即便络青衣容貌残缺,她也不敢与她对视,于是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半低下头,呵声一笑,“没有。”
“那为何姑娘会对突然我袭击?”络青衣灵动的眼眸内划过一抹讶异,八段玄技的女子可是不多见,或是说到现在为止她也就见着这么一个,刚才有人说青桐城没有八段玄技的人,要这么说的话这位姑娘便不是青桐城内的人了?
上官嫆抬头,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移开视线,菱唇一启,生硬道:“本小姐向来喜欢与人比试,没想到最终是青姑娘赢得了第一,要想让青姑娘停下脚步,便只能打你东西的主意。”
“你想…与我比试?”络青衣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眸光闪了闪。
“本小姐自知不是青姑娘的对手,可却想与你真正的比试一场!”
“为何?”明知道打不过她还要打,这位姑娘倒是有意思!
“本小姐想知道自己跟你比差在哪里,为什么我就不能成为召唤师。”
“召唤师…”络青衣眉头轻蹙,轻喃了一声。
水无痕看络青衣的模样便知道她不懂召唤师的含义,他站在络青衣身后,仅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是雪月第一位召唤师。”
“嗯?”络青衣诧异的扬眉,随后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她还是第一位啊……
络青衣眸中狡猾点点,送来门来的怎么能不要?她可以借这个机会自此向天下放话,她络青衣并非只会站在男人身后,否则天下人还不以为她络青衣好欺负的很?
比试台上她未释放自己的实力,那么,就让这些人看看,她络青衣并没有投机取巧,就算此时让她与九段玄技的人对打,她也未必会输!
“本小姐可以毫不避讳承认我就是武痴,本小姐愿一生追求最高玄技,所以在此之前想要与你比试一场,本小姐想知道自己相比于你的不足到底在哪里。”上官嫆缓步走来,唇畔也浮起一抹笑,看来这位青姑娘并没有她想的那么难相处,或许将来她还可以与青姑娘成为朋友!
“我向来有助人为乐的美德,所以这活…我揽了!”络青衣勾唇,又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临城,上官嫆。”
“什么?竟是临城的上官家?我就说青桐城怎么会有名八段玄技的女子,原来她就是上官嫆,听闻她将临城身有玄技的人都打败了,一生只求敌手。”
“我也听说了,只是想不到这场学院比试会引起上官嫆的注意,上官家在临城可是首屈一指,富甲天下。”
“两个女人打架,有得看了!”
许多人纷纷看向说这话的人,那人讪笑着摆手,“我是说两个女人的对决定会十分精彩!”
络青衣闻声而去,她眸光落在说这话的无妙身上,眉头微挑,淡淡笑着,转而看向上官嫆,问着:“比试台已毁,你想怎么打?”
上官嫆随手一指,“你不觉得那条龙便是最好的比试台么?”
“你的意思是…”络青衣低吟,见上官嫆红色身影一闪,足尖踏在那条没了声息的蓝龙背上,上官嫆还在上面踩了两脚,抬头对络青衣笑道:“这地方足够了。”
在龙背上打架?亏她想的出来!
络青衣足尖一点,青色衣裳如一抹清淡的烟从众人头顶划过,她飘身而落,单脚立在蓝龙的头上,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释放出玄气,转眼间手中的半截轻纱碎成粉末,随风扬在眼前。
“即便本小姐打不过你,也不会故意输给你!”上官嫆一笑,双手做出迎战的姿势,红裙随风荡漾,美如一朵红莲。
“我知道。”络青衣自信的笑着,“这场比试于你我意义非凡,即便我知道你打不过我,也不会故意让你赢。”
“看招吧!”上官嫆踏在僵硬的龙身上,凝聚着越来越大的红色光球,整个人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向络青衣冲来。
络青衣在空中划出一个小圈,光圈呈紫色,将她半笼罩在其中,手掌翻绕,凝出一道玄印,对上上官嫆打来的手掌。
上官嫆的玄技本就比络青衣低一级,她见络青衣选择直面攻击,更是不敢与她硬碰硬,身子一歪,连打出两个光球,飞到络青衣的身后方。
络青衣轻飘飘的躲过威力巨大的光球,她见上官嫆想要落在地面上,出声提醒:“比试台是龙身,你若落地便是输了。”
上官嫆突然想起,在足尖离地面一寸时收回脚,在空中一个轻翻,绕回龙身上站定。
在这过程中络青衣并没偷袭,也没出手,反而等她站定后再发起攻击,对于这种有意思的姑娘她肯定要给予尊重,不当小人不再背后出手可是一般人享受不到的特权哦!
“可怜啊!”无妙长叹一声,“这条龙死也不得安分啊!”
这两个女人太能作了,尤其是络青衣,让沐羽一巴掌把它拍下来摔死就算了,现在还站在龙身上比试,这一道道玄气已经剥落了一地的蓝色龙鳞,又在那龙身上划出一道道口子,还好那蓝龙死得早,不然这遭罪的……
众人赞同的跟着点头,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啊。
络青衣翻印着结界,体内玄气暴涨,她极为自信的笑了笑,口中轻念口诀,将玄气流转并发挥到最大限处,她不会保留实力,也不会对这位姑娘留情,即便她欣赏她。
玄气随着她经脉顺流游走,在经过她眉心时倏地一亮,好似隐现出一个奇怪的印记,等上官嫆再想仔细看时,那印记已经消失,呼啸而来的是数道化为利剑的紫色玄气。
破空声阵阵,上官嫆使出一招鹤落日暮陡然弯身,在玄气化作的利剑袭来时在抬起一条腿,身子直直向另一侧倒去,一脚仍能站定在原地,左右来回摇晃,竟然躲过这漫天的剑雨。
络青衣不禁赞叹,上官嫆的身体柔韧度真是好,就是不知道劈叉这种高难度姿势她是不是也做得来。
上官嫆合上双手,意念一动,手中闪现出一条长长的灵蛇鞭,灵蛇鞭啪的打在龙身上,在扬起鞭子时带起了滴滴血洒。
无妙一愣,上官嫆也有空间?她这鞭子绝对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他担忧的看向络青衣,想着这女人还没件像样的兵器,难不成她要和上官嫆赤手空拳的打?
络青衣凝眉,她再变出一条鞭子不太合适,毕竟她看得出上官嫆使鞭子的手法比她还要成熟,可她能变出什么呢?
上官嫆抬起下巴,面上有了几分自信,“你不拿出你的兵器?”
络青衣无奈一笑,摊着手心,“我没有兵器。”
“哦?”上官嫆低头为难的看了眼手中的灵蛇鞭,再抬起头时眼中的困顿消失,“我不能为了你放弃我的兵器,既然你没有,便要小心我的灵蛇鞭了!”
“好!”络青衣笑笑,她原本也没想着让上官嫆放弃顺手的兵器,何况,她也不想上官嫆输的这么快。
“慢着!”忽然竞技场内响起马蹄声,一道焦急的声音传来,这让刚想出手的两人齐齐顿住,转头看向骑马而来的那人。
待那人下了马,从马背上拿下一把长剑,他走到络青衣身前,双手递上镌刻着梅花的长剑,语气极为恭敬,“在下东方棠,这把清霜剑是九皇子吩咐我给您送来的。”
“清霜剑。”络青衣接过剑,指尖刚碰到剑鞘便蜷了蜷手指,那剑鞘上好像布满了霜雪,冻得人手指发疼,她咬了咬牙,劈手将清霜剑握在手里,可这一个紧握,却没了方才的冰冷,反而好像有一股暖流在她掌心内游走,舒服极了。
络青衣看着剑鞘,发现上面雕刻着一枝梅花,鞘尖上刻着数朵梅花瓣,那花瓣雕刻的栩栩如生,堪比她腰间的那把梅花刃,虽然不是真花,却好像有暗香袭来,这剑鞘上除了梅花还点缀了几颗颜色不一的宝石,就像雨后初虹,还闪耀着宝石特有的光芒,令她爱不释手。
络青衣一手握住剑柄,另一手将清霜剑从剑鞘内抽出,清脆的声音从剑鞘内吟出,她拔出剑,挽出一个极其漂亮的剑花,再将清霜剑指地,仿若碎了霜雪,在地面上划出一道绽放开来的雪花。
众人惊了,这清霜剑竟如其名,一个剑花便能化作一朵雪花,这…清霜剑内隐藏什么力量?
络青衣勾勾嘴角,想着这可真是好东西,不仅剑漂亮,开的雪花就像从前窗户上凝出的霜花,十分好看。
络青衣将剑举起,刚想试试这把剑的锋利,却在眸光扫到剑柄处的一行小字时顿住了,那是什么?那是四个字。
只予长情。
只予长情?
谁予谁长情?
络青衣一时怔楞,她抚上那四个小字,极暖的眸光中还带有几分感动,原来墨彧轩从来都知道她想要什么。
多情自古空余恨,有时她倒愿做个无情之人,可就如那句话,她遇上他,再无退路,又如何无情?
从前她以为墨彧轩风流多情,可不曾想这多情也只多她一人的情,只多她一人。
墨彧轩说过的情话太多,真的太多了,可她一一都记得,因为她前世不曾听过,也从未有人与她说过。
墨彧轩可知他说的每一句即便是个陷阱,她也甘愿往里面跳,还记得她问,墨彧轩,你可以换个称呼吗?我很别扭,什么是小青衣?
他笑着说,你别扭是因为从没人这么叫过你,爷就要开这个先例!所以,不换!打死也不换!
络青衣轻轻一笑,现在想来,这话还真是孩子气,也适用于孩子气的他们,那时的他们,情未开花,心未长大。
去炎狱前,他还留下这样一句话,人常说,除死无大事,可在爷这,就连小青衣睡不安稳也绝非小事。
当她被众人揭露身份,她也问过,我活了两世自是不怕的,难道你也不怕么?
他说,呵…怕什么?怕世人诟病还是怕父皇驱逐?你该知道,爷只怕你不要我。
唔,她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一句话?是哪句来着?让她想想……
这时,上官嫆的长鞭一甩而至她的面门,无妙大呼提醒,“小心啊!”
东方棠离她最近,瞧见她眼底的那抹飘渺时也跟着惊呼,“您小心!”
络青衣感觉耳边呼啸而来一道烈风,她举剑抵挡,灵蛇鞭缠上她的清霜剑,瞬间,那灵蛇鞭上覆满了雪花,上官嫆手腕一抖,将雪花抖落满地,雪花落在龙身上渐渐化开,那长鞭卷着清霜剑一拧,络青衣转着手腕,随着她的方向转动,清霜剑几次险些脱手而出。
一片雪花落在络青衣的脸上的疤痕上,似乎化进了她白皙的肌肤内,脸上传来一丝疼痛,她扯着嘴角,用手将她的灵蛇鞭握住,顿时手心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络青衣没放手,依旧握的紧,只等上官嫆长鞭一甩,她将清霜剑从鞭子里抽出,大力甩出一道剑气。
上官嫆飞身躲避剑气,剑气所过处开出片片雪花,一时间在这朗朗春日时节竟飘起了飞雪,虽然那飞雪存在不了多久便会在空中消散,但仍然在众人心中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痕迹。
络青衣紧握清霜剑,空中零落的雪花不及她面上的那抹笑颜美丽,她想起来了,那句话,她此生不能忘。
耳边仿佛浮起那道轻挑含笑,肆意风流的声线,还带着一抹低低的压抑:小青衣,爷的心爷清楚!管你答不答应,爷这颗心装的都是你,爷喜欢你,至死不休!
络青衣重新抬起手腕,剑指避后狼狈的上官嫆,唇边浮起一抹微笑,想着,关于那事儿墨小贱忍了许久吧,还真是不容易!
既然至死不休,那就别休!
墨彧轩,你的那颗心给本姑娘放对地方,记得,这一世,你都要与我纠缠不休!
我信你不会负我,可若真有那日,我便用手中这把清霜剑,送你我一程!
☆、第五章 流弊的络青衣
上官嫆向后退去,当她脚尖踩在蓝龙的鼻子上时脚下一滑,眼见着就要跌落在地,谁知上官嫆突然甩起鞭子,借助这力道翻身飞起,犹如一只红色的孤雁。
上官嫆的灵蛇鞭打在蓝龙的皮肉上,皮肉随声绽开了花,勾起粒粒血滴,果然这龙死也不得安生!
络青衣微勾起唇角,手腕一横,清霜剑的剑气过处开满白色的雪花,那雪花铺在龙身上,使得蓝色的龙鳞泛着晶莹的颜色,好看极了。
而这时,上官嫆双指一并,射出一道玄气,想要以红色的烈焰融化这片片雪花,谁知雪花竟冻住她的烈焰,随后砰的一声雪花夹杂着红色的焰火一同消失在半空,上官嫆将灵蛇鞭从头顶处划过,那灵蛇鞭就像是长了眼睛缠缠绕绕再次卷上络青衣的清霜剑。
络青衣将剑向后一撤,手中打出一道紫光,紫光强势将灵蛇鞭击退,长鞭蔫了般砸落在地,上官嫆猛不防的踉跄,避免会脸先着地,手掌按在僵硬的龙身上,再次旋身而起,颤悠悠地站回蓝龙身上。
络青衣指尖弹上清霜剑的剑锋,响起数声剑吟,她将清霜剑转了个圈,眸光落在只予长情那四字上一瞬,突然,如同一只离弦的箭对上官嫆刺去
上官嫆大惊,看着络青衣周身围绕着紫色光晕,弃了长鞭,掌中凝出一道结界,想要将络青衣阻隔在外,谁知络青衣那把泛着银光的清霜剑轻而易举的刺进她凝出的结界,长剑向一旁划去,割裂这道红色的屏障,对准了上官嫆的心口。
上官嫆手中已经没有可以抵挡的兵器,再说她现在想要变个物事根本来不及,上官嫆只得闭上双眼,抿紧了唇瓣等着冰封长剑冻结血液。
谁料络青衣将清霜剑调转了方向,剑锋对着自己,剑柄对着上官嫆的肩膀打了上去,其实这力道并不重,却也给了上官嫆不小的一击,上官嫆手抚上肩膀,被逼下龙身,双脚站在断裂的石块上,她身子一歪,就要滑到在碎石之间,络青衣足尖一点,飞身而起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带离这里。
络青衣带着上官嫆落在水无痕身侧,她放开手,意念一动,手腕一抬,将清霜剑合上剑鞘并收回空间内。
众人惊讶的看着突然消失的清霜剑,不由得纷纷好奇起来,想着那柄剑去了哪里?怎么还能凭空消失?
“谢谢…”上官嫆尴尬的开口,面泛羞愧的站在络青衣身边,想起方才那丢脸的一幕,就恨不得把脸捂上,她从没这么丢人过。
络青衣弯唇笑笑,转而牵起沐羽的手,抬步便想走,却被严参拦下。
严参跑着下来,他喘着气到了络青衣身边,说着:“九皇子妃,您…您可否将那条项链借我看看?”
想看她的项链?
络青衣眸光轻闪,她为什么要听他的话?这人变脸也是够快,刚才对她还十分排斥,谁知道只消片刻功夫就换了脸色,他就不怕墨祯的故意刁难?还是…对她的项链感了兴趣?或是…知道这项链的作用?
“严主事,还真是抱歉!本姑娘的东西向来不外借,所以这项链,呵呵,本姑娘还是贴身带着比较好。”络青衣当众回绝,对于这种人她根本不想多说一句,否则还不被他打了项链的主意?
“九皇子妃且慢。”严参伸出手,“若我没说错,您脖子上的戴的可是空间项链?”
空间项链。
这话就像导弹轰的将一座城市炸成灰烬,原以为络青衣身为雪月第一名召唤师,又是第一位身怀九段玄技的女子,更有上古灵兽作为灵宠,就已经够流弊的了,谁知她还有更流弊的,就算她身上还有什么秘密,空间可不是谁想得便能得的,迄今为止,他们还没见真正的空间到底长什么模样!
原来,空间也有以项链这种首饰的存在啊!
络青衣挑眉,瞥见上官嫆惊诧的神色,不在意的笑了笑,指尖挑出浅紫色小貔貅,她将貔貅握在手中,想着要不要再告诉他们自己还有一层炼丹师的身份呢?
水无痕一样惊讶,他侧目而视,看着那散发淡淡紫色光晕的貔貅,倏地一笑,清俊的面容上云雾破开,低声道:“没想到你竟瞒的如此深,就不怕引来祸患吗?”
“祸患?”络青衣眉头挑的更高,红唇一扬,嗤笑,“那是什么东西?”她就不信现在还有哪个不长眼睛的敢上来抢她的东西!
水无痕皱眉,络青衣这么张扬是不是…太让人眼红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虽然他知道络青衣不需要他护着,可也会随时让人担心呀!
络青衣将沐羽软软的小手握的更紧,另一只手将貔貅放回衣襟内,转而对着严参字字如冰的开口:“严主事,莫要打他人东西的主意,相比墨彧轩,本姑娘更不好相与!或许没人告诉你们一句话,所以你们才觉得我络青衣好欺负的很!既然如此,本姑娘现在就告诉你们,你们都给我记清楚了!宁得罪君子也勿得罪小人,宁得罪男人也勿得罪女人,宁罪天下也勿得罪墨彧轩,宁得罪墨彧轩,也勿得罪我络青衣!”
擦!好霸气!无妙在心里给络青衣点了个赞,不愧是他姐,这话说的,宁得罪墨彧轩也勿得罪她络青衣,天下间本就没人敢得罪墨彧轩,如此,谁敢得罪她?
络青衣眸光冷冽的扫着人群,他们以为她不知道这些人都在打她空间项链的主意么?想打主意,也要有那个本事!
就像她与上官嫆的比试,她说了不会故意赢她,所以出手依旧坚决,未曾有转圜的余地,她亮的本事不是给这竞技场内人看的,而是给天下看的!
既然天下人传她是妖孽,那她便横行给他们看,既然天下人不肯放过她,想要时刻置她于死地,那她便要在这天下人赋予的天地中留下属于自己的一笔,她的故事,只能由自己书写。
无关风月,无关真情,更无关墨彧轩。
人的一生总要有一次是由自己执笔,现在她拿起了这只笔就打算放下,不管墨多也好,墨少也罢,这一撇一捺均要由她自己勾画。
生而为人,她总要知道这人字要如何下笔,更要知道,生活,并非只是生存就是为了活着。
络青衣丝毫不介意那被毁的容颜露于人前,就算她清滟的面容上留下一条细长的疤,也没给她心里添却半分自卑,此时她自信的笑着,身姿站的笔直,她不怕这些人异样的目光,因为她知道从此后异样的目光多了去,她还要一一在意吗?那样活着多累!
“严主事,多谢您的碧幽草。”络青衣勾唇,对愣神在地的严参点头微笑,随后牵着沐羽走出竞技场。
水无痕跟在她身后,缓步走了出去。
待络青衣彻底消失在人前时,严参方回神,他脸上出现十分复杂的神色,眉峰皱的有如沟壑,他知道七皇子吩咐的事情越来越难办了,甚至…根本没有成功的几率!
无妙笑嘻嘻的飘到同样的震惊的明月元戎身旁,欠欠的拍着他的肩膀,道:“师傅,您没收错徒弟吧?”
“老夫何时也收了你为徒?”明月元戎眼底浮起几分诧异,难不成这两姐弟都喜欢擅自主张拜人为师还不问师者的意思?
“都一样嘛!”无妙摸着鼻子,“你看我姐今天多给你这老脸争光!你是谁的师傅不都一样?小爷我可不输于你看重的三才哦!”
明月元戎一噎,看着无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片刻,甩袖一叹,抬步走出竞技场,算了吧,这俩姐弟一个比一个鬼灵精,他觉得还是避着走好些!
上官嫆捂着肩膀站在原地,她低下头,面色一片晦暗,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多时,当四周重归于一片寂静,上官嫆身前落下一片黑影,她缓缓抬头,苦涩一笑,“你来啦。”
“其实小姐并没比青姑娘差多少。”雾声一手落在她肩头,轻声安慰。
“我心里清楚,我与她相比,差了不止一截。”上官嫆将头垂的更低,就连声音也染上几分孤寂。
雾声笑着将手指按在她下巴上,手指用力,捏着她的下颚抬起,深棕色的眸子看着她眼底,对视半晌,薄唇吐出一句话:“青姑娘是凭着丹药才足以晋升如此快,若非没有无极莲,她,不如你。”
上官嫆黯淡的眸子一亮,捂着肩膀的手放下,直接握上雾声的手掌,急切追问:“真的?”
“嗯。”雾声点头,笑着回握住上官嫆的手心,那笑容中透着一抹诡异,并在上官嫆没注意时,深棕色的眸内划过一抹异光。
明月学院
络青衣与沐羽回了南苑,见水无痕依旧跟在身后,她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转身问着:“慕沨学院离这里可不近,水公子再不回去,怕是赶不上午饭了。”
水无痕摇头笑笑,声音一轻,“青姑娘能否赏我一顿饭吃?”
“给银子吗?”络青衣听见他对自己的称呼,也没在意,灵动的眸子注意到屋内似乎走出一抹白色身影。
“青姑娘想要多少?”水无痕感受到来自墨彧轩的威压,于是微微向后退了一步,面色不改依旧淡淡的笑着。
络青衣看见墨彧轩极为缓慢的从屋内走出,她对墨彧轩嘿嘿一笑,扭头对水无痕道:“虽然我很想从你那拿点伙食费,可某人好像不喜欢与他人同桌而食,所以水公子还是另寻他处吧。”
水无痕一副不想走的样子,可当那危险的紫色玄气打来时,水无痕灵巧的向后一闪,瞬间避过这道杀气,他淡笑了笑,“九皇子不留我吃一顿饭吗?”
墨彧轩将络青衣拽进屋子,衣袖一挥,砰的将房门关上,还露有门缝之余,墨彧轩眸光凉凉的睨了他一眼,凉笑道:“一条命换一顿饭,爷替你不值!爷今日心情不好,在爷没发火前滚出明月学院!”
水无痕听着墨彧轩这冒火的话,想着他这心情何止是不好,看平时跟在他身边的奕风都不知道逃到哪里避难去了,他现在凑上去岂不是等着挨打?
水无痕看了眼紧闭的大门,身影一闪,离开南苑,
“怎么心情就不好了?”络青衣将墨彧轩按在椅子上坐下,小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笑意盈盈。
墨彧轩侧头,将脸贴在她的小腹上,第一次孩子气的闷声说着:“爷不愿你做什么你偏做,现在整个青桐城甚至不日传到天下都知道爷有个了不起的女人,你让爷以后如何自处?”
“嗯?”络青衣挑眉,“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爷一直想以护你为己任,如今爷的女人比爷还厉害,传出去是你保护爷还是爷保护你?”
这个问题…。
络青衣揉按着太阳穴,这个问题还真是有些伤脑筋呢!
“那爷想怎么办?”络青衣抛出一句话,这话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这混蛋是不是装的?怎么…好像看到他眼底那抹得逞的笑?
“爷想明日离开青桐城,我们回京!”
“明日就走?”
“嗯,碧幽草已经到手了,爷不想再窝着这个地方,我们明日就走,小青衣看看还喜欢什么,咱一起带走。”末了,墨彧轩还加上一句话,“除了水无痕。”
☆、第六章 爷还没有手刃你的打算
马车在官道上悠悠行驶,络青衣捏着一粒洗净的葡萄,皮也没剥就往嘴里面送,墨彧轩看着皱眉,夺下她指尖的葡萄,低下头认真的剥着。
家有良夫啊!
络青衣勾勾嘴角,一脸惬意的享受着墨彧轩的贴心服侍,可等络青衣在‘不经意间’被墨彧轩压在身下时,她启唇:“沉,你起来。”
“爷喂了你那么半天,总要有点回报吧!”
络青衣眸子漆黑如夜,低声道:“本姑娘早就该想到一句话。”
“什么?”墨彧轩漫不经心的说着,同时指尖挑开她的衣襟,滑了进去,尽最大的可能为自己谋取利益。
“无事献殷切,非奸即盗。”络青衣倒吸了一口凉气,混蛋啊!手指捏哪里呢!
“嗯?”墨彧轩笑着挑眉,“这句话与爷太不相符,爷明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唔。”络青衣想破口大骂,怎奈这混蛋俯下身封住了她的唇,同时双手按压着她的手腕并举过头顶,身体紧贴,她就是想动手也脱不开这禁锢。
突然,马车内响起一声闷哼,络青衣的小脸因为痛而纠结在一起,墨彧轩立即停下嘴,睁眼将络青衣抱起来,他靠着车壁,替络青衣揉着后背,柔声问着:“脱下来给爷瞧瞧。”
络青衣当即白了他一眼,这混蛋,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忘为自己谋福利!
墨彧轩笑了笑,低下头在她脸上吧唧一口,“爷不是你担心你嘛。”
络青衣继续白着他,反手摸到磕上木板的后背轻柔,吸着气道:“你给我揉揉这里,还有这里,力气别太大,怕疼。”
墨彧轩好笑的看着她,“怕疼的话就脱了衣服,要不然爷揉错了地方……”
络青衣甩手给了他五百两,小脸一板,双手掐腰,气冲冲道:“墨彧轩你丫的这话还敢再说色点儿吗?是不是本姑娘给你几天好脸色你都敢开始上房揭瓦了?”
“乖。”墨彧轩柔声开口,将她两只手握在手心,继续说道:“馋了爷这么久,怎么说也得让爷先尝尝甜头,这前戏要是没做足,万一待洞房那日,你我在…”
络青衣凶巴巴的看着他,墨彧轩摸了摸鼻子,自觉将话吞了回去,看小青衣吃瘪是高兴,可要是惹急了再挠他几爪子那就高兴不起来了。
“爷。”奕风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络青衣从墨彧轩掌心抽回手,还想再赏他五百两的动作一顿,侧头看着垂落的车帘。
“说。”墨彧轩将络青衣鬓角的发丝勾至耳后,清柔的声线多了几分冷硬,似乎是在责怪奕风打扰了两人的‘调情’。
“水公子与水姑娘拦在马车前,前方就一条路,我们…”
“给他们一秒钟的时间,如果不让道就直接撞过去。”
“啊?”奕风惊诧万分,爷的意思是让他驾着马车从他们身上踩着过去吗?
“哥,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水无翎悄悄的扯着水无痕的衣袖,扭捏开口。
“过分?”水无痕低笑,动作极轻的抚着怀中袂婳的皮毛,道:“有人做得出来更过分的事情。”
“水公子,还请您让开,我们要从这条路离开。”奕风很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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