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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之女宦当道-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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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狼呲着牙,完全听不进去劝,一跃跳上了长台,使得谷师傅拔起插在赌石里的切石刀便向后退去。
  这一拔便有人发现了不对劲儿,有小厮立即指着谷师傅手里的刀叫道:“谷师傅,快看你手里的刀!”
  谷师傅忙不迭的看着握在手里的刀,顿时双眼瞪的有如铜铃,眼中闪过惊惧与心痛的色彩,只见他手里的切石刀只剩下一处刀柄,连着刀柄的刀片已经消失不见,可却能发现连接刀柄的边缘还剩下一点薄薄的锯齿,就像是被谁啃啮过的痕迹。
  苍狼身形猛地一顿,转头看着还平摊在桌上赌石,只见被切开一半的赌石内部向外发出灿烂的绿光,里面似乎传来了咿咿呀呀的声音,它动了动耳朵,那声音好像清晰了不少。
  谷师傅还是头回见着这样的情况,他从未想过传了几代的切石刀会折陨在自己手中,这让他怎么对先人交代?如何再将手艺传给他的孙子?
  有的小厮趁着空档,对视一眼,拿着长棍挥向苍狼,苍狼先是一愣,后先跳上长台将那块赌石抱在怀里,在地上滚了几圈,躲过小厮们的围攻,再向栏杆上跃去,却不曾想,此时飞来一道黄光,那抹黄光正中苍狼的背部,将它打落在地,苍狼的嘴角溢出鲜血,却仍死死的抱着散发着绿色光芒的赌石。
  小厮们即刻住手,将长棍立在地上,极为恭敬的等着打伤苍狼的主子走上楼。
  还有在楼梯上的小厮给他们家主子让开了一条道,听着清浅的脚步声悠悠传来,苍狼撑着地面摇晃的站起来,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眼底怒火炙热。
  先是一袭玄色的身影映入眼前,一名面上带着浅笑的男子缓步踏上楼梯,男子面容俊美非凡,一脸的温润无害,看似平易近人,实则笑容内深埋寒意。
  “主子!”小厮们恭敬的弯着腰,纷纷退到男子的身后,有些不寒而栗的味道。
  谷师傅两眼泛红,举起手中的切石刀,张了张嘴,悲伤道:“主子,您看…”
  男子温凉的眸光扫了过去,目光触及处落了温暖,也落了寒凉,他薄唇微动,嘴角勾出一抹极其好看的弧度,“怎会如此?”
  谷师傅用袖子抹着眼睛,低低一叹,摇头道:“老夫也不知,只是切了那狼怀里的石头,这刀…便成如今的样子了。看来老夫要向主子请辞,既没了切石刀,老夫留在这沉香榭,也没了用处。”
  男子抬手,笑道:“谷师傅在我这沉香榭待的时间也不算短,若因您没了吃饭的家伙我便要赶您走,那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谷师傅以为我可会同意?”
  谷师傅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握紧了手中的刀柄,并没再说话。他还有个孙子要养,若真离开了沉香榭,下半生吃什么喝什么都是问题,也幸得主子收留,才有了他今日的安身之所,看样子主子是不想放他离开,若他再去提,便会惹怒了主子。
  “小东西,你过来。”男子对着苍狼勾了勾手指,笑的很是温和,俊美的面容因为这抹笑容而增添了异样的光彩。
  杨张无声的狞笑,这畜生惹了沉香榭的主子绝没活路,他还真是极想看到这畜生被剥了皮的下场!
  苍狼抱着赌石向后退去,满眼惊恐的看着他,它知道眼前这男子的实力非它所能敌,它又怎么会听话的过去?怀里的宝贝不能给,它的命更不能给!
  男子笑出声,环胸而立,自上到下的看着它,温声道:“你若不过来,我便过去了。”
  苍狼又向后退了一大步,冷不防撞在墙壁上,已是退无可退,避无可退,它明亮的大眼睛不断闪烁着,似乎在想着逃脱之法。
  男子脚步清浅的走了过去,双手缓缓放下负在身后,那模样十分悠然,倒不像是个要问罪的!
  苍狼紧紧的抱着怀里的石头,眼睛一闭,突然一道蓝色与绿色的玄气夹杂着袭来,苍狼意识到危险猛地睁开眼,见男子身后公孙信与杨张正狰狞的看着它,玄气凶猛,要置它于死地!
  男子脚步突然顿住,眉头不悦的拧起,正想着要不要出手救它,便见苍狼被一股黄色的光卷到半空中,躲避开那两道凶猛的玄气,并将它安稳的放在地面上。
  男子缓缓回身,看见突然从楼梯上跑出一个人来,那人赶紧抱起有些虚弱的苍狼,轻轻地拍了拍苍狼的肩膀,道:“小红?”
  来人便是凌白,凌白发现怀里的苍狼受伤极重,却还紧护着那块石头,凌白一手扶着它的后背,手心溢出丝丝灵气送进了苍狼的体内。
  男子看着凌白,笑道:“这位仁兄,这狼的主人是你?”
  凌白脸色不好的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角,“它的主人是我家公子,刚才是谁伤了他?”
  “是我。”男子大方承认,语气平和,毫无波动,眸光却是看向凌白身后,因为他知道方才那道黄色的玄气绝不是这位小兄弟出的手,他的玄技还倒不了那个程度,与他平齐的程度!
  凌白哼了声,“你是什么人?”
  男子抱拳笑着,十分有礼,“我是沉香榭的主子,明月寒。请问小兄弟是?”
  明月寒?凌白皱眉,他没听过这号人物,还是沉香榭的主子,看来回去要好好查查,听他的口音倒是有些熟悉!
  “我叫凌白。”凌白道出自己姓名后便准备下楼离开,却被明月寒伸手拦住,“凌白小兄弟,你怀里的苍狼拿了我们沉香榭的赌石,按理是要交付一千三百两银子才可离开,你我初次见面,我便给你个优惠抹了零头,一千两如何?”
  凌白看着身影移动,瞬间拦在自己面前的明月寒,讶异惊呼:“黑心啊!还是抢钱呢?据我所知这破石头再贵的也就八百两,哪来的一千三百两?”
  明月寒笑了笑,耐心的解释道:“这原本是块旱石,却因为这狼将它丢进了水中,便也算得上是水石,水石与旱石的价格加起来正是一千三百两。”
  凌白张大的嘴巴缓缓合上,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瞪着往他怀里缩脖子的苍狼,暗骂道,真是个喜欢惹祸的小东西!
  “还请明月公子先让开路,我身上暂时未带那些银子,待我回了府取来在交还你如何?”凌白也认了,这东西也算是他们家的,惹了祸也自然是他们管着,既然公子不愿意露面,那便只有他来挨这刀了。
  明月寒伸出手,看着他怀里瑟缩的苍狼,道:“那便请凌白兄弟先交出赌石,由沉香榭暂管,待你拿了银子我在还给你。”
  苍狼一听,立即瞪着眼睛从凌白怀里探出头,拼命的摇头,死死抱住赌石,任凌白掰都掰不开。
  凌白泄了气,诱哄着:“又不是不给你,你先还给他,等我拿了银子再送给你。”
  苍狼一直在摇头,眼中透出千百个不放心,对于刚打伤它的男人自然不会放心,而且还带着一脸的仇恨。
  明月寒想要去触碰苍狼怀里的赌石,却见苍狼挥出爪子,他迅速收回手,看着苍狼,薄唇轻启,似笑非笑,“别逼我再次对你出手,你要知道,这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苍狼身子一颤,眼角余光瞥着愁眉苦脸的凌白,片刻,不舍的将赌石送了出去,可当明月寒伸手接过时,又一把抢了过来。
  这时便要看谁的手更快了!
  明月寒已经抓住了一半的赌石,苍狼亦是抓住一半,两人用力一扯,只见赌石内绿光大作,一时间晃了几人的眼睛,凌白心里一急,忙喊道:“公子,快来救命啊!”
  随后一抹白色身影飘身而落,明月寒突地松了手,眸光落在那袭白衣上,眼底划过一抹异色。
  因明月寒冷不丁的松手,苍狼也没控制住力道,那赌石忽然掉落在地,砰的碎裂,众人只见赌石内飘出一个形状似婴孩的玉石快速没入苍狼的体内,在等众人回神时,凌白怀里抱着一名红衣张扬,面容明丽的女子。
  ------题外话------
  亲们元宵节快乐!都吃了汤圆咩?没吃的来大墨怀里,一人喂一口哦!

☆、第一百六十九章 冲破黄玄之境

  凌白并没感觉到胳膊上的重量有所增加,却不代表他会忽视突然变成女子的红色苍狼。
  凌圣初眸色一暗,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就连眉心也拧了起来,似乎透过她清亮的眸子看到了她的一切。
  明月寒和煦俊美的脸上没起多大的反应,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凌圣初,并将他从上到下仔细的打量着,须臾,扬起唇畔,笑道:“凌公子?”
  凌圣初收了视线,与明月寒对视,淡漠的神色有几分松动,薄唇轻掀,淡声道:“一千两银子稍后我会让凌白送来,她,随意。”
  凌白讶异的看着明月寒,十分不解明月寒是如何得知公子的身份,一时怔楞也让他还一直抱着怀里的红衣女子。
  女子不满的从凌白怀里跳下,向前走了几步,秀美怒横,语气不忿,“本姑娘不是非要跟着你!一天到晚你装什么不食人间烟火,你以为你游离于人界之外不吃饭就饿不死你么?要不是你的随侍给本姑娘下了随迹散,你以为谁愿意死乞白赖的跟着你?天天看你那副冰块脸?”
  凌白张大了嘴巴,心里不禁佩服起她来,敢和公子这么说话她不是第一个,可作为动物敢和公子这么说话的她是第一个!
  明月寒也不由得多睐了女子一眼,发现她不仅是容色艳丽,更多了几分寻常女儿不曾有的飒爽英气,而此时这勃然大怒的模样,就像是扬起锋利爪子的猫。
  凌圣初不怒反笑,嘴角勾起一抹凉薄,丝毫不受她的话所影响,淡然开口:“本姑娘?我记得你的本形是一匹苍狼!凌白,带她回去,今晚可以加餐了。”
  女子先是一愣,而后怒火袭遍全身,她双手一翻,对着凌圣初射出数道红色的玄气,噌噌的破空声越来越近,凌圣初身影一闪,悠闲的躲过她的袭击,轻飘飘的落在她的身后。
  女子抿起嘴角,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灵机一动,猛然扑向凌圣初。
  明月寒站在楼梯边上,兴意盎然的看着这一幕,眉头微挑,含笑的眼底充满了趣味,若将在雲晖发生的这一切说给墨彧轩听,还真不知他是什么表情!
  凌圣初竟没去躲,直直被女子扑倒在地,女子趁机以玄气划开两人的指腹,指腹相对,汇聚两人滚落而出的血珠,女子周身泛起浓浓的红色光芒,而凌圣初身上的黄色光芒越来越亮,逐渐转为赤黑的玄色,众人看到更是惊奇,想不到这只苍狼变成女子与凌圣初血契后便可直接晋升到玄玄之境!
  就在众人以为晋升将要结束时,赤黑的玄色忽然变得极其刺眼,转而被青绿色包裹覆盖,直至吞没。
  凌白大惊,他竟不知道他家公子现在晋升到了一个什么样的阶段!
  明月寒薄薄的唇瓣逐渐抿成一条直线,眼底的笑意散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凉,凌圣初直接晋升到了地玄之境,这是雲晖国人服用丹药也不能到达的境界!若说最高,凌圣初此时的境界在雲晖便是最高,最低也不过是六段玄技。
  “公子!”待凌圣初身上的光芒消散,凌白回神,喊声之中带着一丝兴奋,他早就想着这匹苍狼能和公子血契,可惜公子一直在拒绝,如今被她霸王硬上弓,也不知道公子的心里是不是气的想杀人。
  公子也不能说吃肉便煮了这苍狼吃肉,若苍狼身陨,公子的修为也会大打折扣,少说也要几个月才调息的回来。
  看来这苍狼不仅十分聪明,也深知他家公子记仇的性子,如此办法,最好!
  凌圣初气息一冷,推开还趴在身上的红衣女子,拂着衣上的灰尘起身,看了眼凌白,冷声道:“回去转告王爷,仔细吩咐下人,狼与红衣女子不许入内,我们走!”
  凌白啊了一声,撇了撇嘴角,颇为同情的看着女子,看来公子是真的生气了,他一个大男人要怎么哄回来?
  女子半趴在地上,听着他的话,狠狠的磨牙,却因身体里还没平复下来的玄气而被凌圣初轻易推开,她仍是感到了那股躁动,倏地,周身红光变为紫光,紫光一时间极盛,几乎照亮了整个楼层。
  公孙信与杨张贪婪的看着女子,想着要是他们能得到女子体内的那件宝贝,那他们停滞不前的玄技便有望冲破了。
  女子痛苦的低吟一声,体内的玄气还在暴涨,似乎要冲破九段玄技,却因为缺少了什么而始终冲不破,这种要命的感受也让她咬紧了唇齿,丝丝鲜血顺着唇角流下,与她的如火红裳混为一处。
  “公子,你不救她?”凌白见女子半趴着,一手握拳抵在小腹三寸之上,泛白的脸色看得出她正在隐忍着痛苦,他也跟着急了起来,毕竟自己照顾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会没有一点儿感情?
  凌圣初好似未闻,抬步便要走下楼,却被凌白一把扯住衣袖,听他继续哀求着:“公子,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你的兽宠,你当真忍心看她受这样的痛苦?”
  “凌白。”凌圣初低头看着凌白的手,淡淡地道:“我为何不忍心?”
  “凌白请求公子救她一命。”凌白语气极低,面色焦急,想着她的脾气怎么就这么犟?此时她是公子的兽宠,只要肯求公子,公子是不会见死不救的,可她…怎么还能不发一言呢!
  凌圣初就那样站在楼梯口上,身边站着玄色锦衫的明月寒,明月寒见他是真的不为所动,笑了笑,“凌公子还因为这狼赊了我沉香榭一千两银子,若是不救,岂不是浪费这些银子?想必这苍狼还在晋升,只是需要外人助力才可破了这九段玄技,若凌公子相助,对你来说也是好事,不是吗?”
  凌圣初清淡的眸光瞥向淡笑依旧的明月寒,澄净的眸子内浮起一丝讶异,拂掉凌白的手,转身,走到女子的身边蹲下。
  “有名字么?”凌圣初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蓝色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丹药,丹药顺着瓶口滑到手里心,他轻握起手心,等着女子的回答。
  女子闷哼一声,喘了一口气,断断续续道:“有!我…我叫…媚香…”
  “媚香?”凌圣初嗤了声,“什么破名字!”他摊开手心,双指捏起丹药递至她面前,随着衣袖拂过,隐隐飘出一抹清淡的花香,这花香…有些特别。
  媚香冷哼,偏过头,很有骨气的不去接他递来的丹药,这破名字是她自己取的,凌圣初他很有意见么?
  凌白看着干着急,公子是在拿话激她,没想到媚香还真上当了,女人该聪明的时候怎么脑子一点也不灵光!
  凌圣初轻笑,笑声清冷,“既然你要的不够心甘情愿,我给的有些强人所难,那我收回来了。”
  “媚香!”凌白希望她在好好想想,毕竟公子可不是随便出手相助的人,她可别后悔!
  就在凌圣初将手心合拢只剩一条缝隙时,她突然伸出手,滑进他的手心,指尖勾走了那粒丹药,仰首便扔进了嘴里,斜睨着他,哼道:“我偏不让你如意!”
  “随意。”凌圣初拍了拍手掌,缓缓站起身,不再看她,对凌白道:“现在能走了?”
  “嗯。”凌白笑着点头,看了眼凌圣初身后陡然冲破九段玄技,直指黄玄之境的媚香,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
  明月寒将目光放在媚香的身上,想不到有赌石里那宝贝的助力,再加上与凌圣初血契便能直接让一匹玄技八段的苍狼晋升至黄玄之境,那赌石的宝贝究竟是什么?
  “主子!”有小厮提醒着明月寒,“那位公子带着他的随侍下楼了。”
  明月寒立即看向楼下,身形一动,瞬间拦在凌圣初身前,凌圣初被迫停下脚步,眸光沉静如水,温凉如夜的看着他。
  “凌公子,不知可否赏脸喝杯茶水?”明月寒温和一笑,挡在凌圣初身前的身子不曾移开半点。
  老狐狸!凌白对明月寒做出评价,光看他脸上的笑便知道不怀好意,不就是欠了他们一千三百两银子?如今的公子若真想走,谁拦得住?
  “没空。”嗓音清淡,拒绝的十分干脆。
  “凌公子别拒绝的这么快。”明月寒笑着摇头,似乎对他的拒绝颇有微词,“公子不妨再想想。”
  “懒得想,明月公子若想找人喝茶,还请另寻他人。”凌圣初淡漠的看着明月寒,他不想知道明月寒为何知道自己就是凌圣初,因为凌圣初只是个名字,说明不了什么,就算他……
  “碧羽清茉,想必凌公子尝过。”明月寒笑着开口,前四字咬字极重,字字敲在凌圣初心上。
  “时间有限。”凌圣初脚步一动,明摆着告诉明月寒他虽同意,却不代表会多浪费时间。
  明月寒轻颔首,伸出胳膊,“请。”
  “公子。”凌白诧异,公子怎么会因为他人的一句话便转了念头?
  凌圣初领着凌白跟在明月寒身后,他清澈的眸光扫了眼四周,面无表情道:“某人最爱喝碧羽清茉。”
  “这个凌白知道,公子说的不就是九皇子嘛!碧羽清茉虽是茶中极品,却不见得在雲晖国没种植啊?”凌白点头,他当然知道九皇子非此茶不喝,碧羽清茉的味道极好,唇齿留香,茶香甚至还在舌尖缭绕,令人回味无穷。不仅公子喝过,他也跟着偷偷品尝了一口,那茶香,至此难忘。
  凌圣初淡淡一笑,并没回答凌白的话,反而步履轻缓,白衣淡然,随明月寒进了房间。
  凌白摸了摸鼻子,连忙跟上,他还是有些不明白,这与九皇子又有什么关系?
  媚香看着将她扔在楼上的两人,气的跺了跺脚,刚想追去,却被公孙信与杨张一起拦下。
  媚香转头,脸色不好的看着他们,哼笑一声,“拦我?你们还不死心?”
  公孙信与杨张齐齐对视一眼,眼底划过一抹惊惧,他可是没忘这女子的玄技刚冲破了九段,达到了黄玄之境,不等他们出手就能被秒!死心是没死心,可硬拼这种没脑子的事儿他们会做么?
  ------题外话------
  今晚八点刚考完试回来,于是更新晚了QAQ,加上状态不佳,这两天身体极差,今天更得少些,明天二更补偿,亲们么么。

☆、第一百七十章 要尽快找到夏侯月!

  “媚香姑娘误会了。”公孙信讪笑着,“我只是想知道方才姑娘赌出的那件宝贝是什么?”
  媚香勾了勾唇,一手掐着腰,怪不得这么客气,原来是为了她的宝贝!
  媚香摊手,无奈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你的心思算是白费了。”
  公孙信一噎,脸色有些红,他转头看向杨张,眼神交流要不要先将她体内的宝贝骗来。
  杨张会意,用灵气凝出一把不长不短的匕首,他偷偷将握着匕首的那只手背在身后,眼底闪过一抹阴险的笑,缓步走近媚香。
  媚香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觉得十分好笑,软的不行便来硬的,好商量不成便来强取豪夺,是么?
  “姑娘,不如你先拿出来给我们看看,我们很是好奇,这样的宝贝还是第一次见。”杨张站在她身前停住,离得近了才看得清她妩媚艳丽的面容,与那满含风情的一颦一笑。
  媚香扑哧的笑出声,对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附耳过来。
  杨张不禁俯下身,离她又了几分,却没想到就在此时媚香忽地出手,一股强大的气劲将杨张掀出几十米远直接撞在墙上,直接将墙壁砸出一个不小的坑,那瞬间似乎整个楼层都跟着颤了颤,可想而知媚香的内力有多高深。
  公孙信一惊,听着匕首落地声就知道媚香一惊识破了他们的计谋,脚下刚迈出步子准备跑路便被媚香一卷衣袖丢下了五楼。
  一楼掷骰子的人们正玩得高兴,忽然眼前砸下一道黑影,好好的一个桌子从中间砸出了洞,吓得他们掀翻了装骰子的小桶,惊叫声此起彼伏,四下逃窜。
  公孙信因为受到这种强烈的撞击而陷入昏迷,看他瘫软的四肢便知道手脚均已骨折,没几个月断然好不了的。
  媚骨哼笑,拍了拍手,讥讽地瞥了眼不自量力还陷在墙壁里的杨张,脚步轻快的下了楼去寻凌圣初。
  笑话!血契完便想甩手一走了之么?凌圣初,你想得美!
  手持长棍的小厮不敢拦她,低了头纷纷躲到她身后,生怕这位嚣张的主儿一个不顺眼再给他们扔下去。
  房间内明月寒替凌圣初斟了一盏碧羽清茉,笑着递给他,“凌公子请。”
  “多谢。”凌圣初接过,轻抿了口便放下茶盏,眸光清澈,淡看向窗外。
  明月寒见对于他的冷淡不甚在意,反而扬眉笑道:“凌公子是何时来的?”
  “几日前。”
  “凌公子住在哪里?若不嫌弃,我这沉香榭还有地方,也十分欢迎凌公子能来做客。”
  “不必。”凌圣初连废话都懒得多说,直接二字拒绝,若是一般人不免觉得尴尬,可明月寒毕竟不是一般人。
  “凌公子这就与我见外了,沉香榭虽是赌坊,这清幽雅致的坏境也是有的。”明月寒微微笑着,他对这位传说中的天下第一公子很感兴趣!
  凌圣初淡淡的勾着嘴角,清眸看向明月寒,淡声道:“我还赊你一千两银子,自然见外。”
  凌白退后两步,低头看着脚尖,公子这话说的好啊!要是不见外那一千两银子直接免了又如何?他们又不是掏不起!只是明月寒在知道公子身份后便盛情相邀,这目的…有些令人怀疑。
  明月寒哈的一笑,“以前还听他说凌公子最记仇,如今看来果然不假!这一千两是凌公子的兽宠欠下的,沉香榭人人都看着,这也是规矩,俗话说无规矩不成方圆,我若是为了凌公子破了这沉香榭的规矩,日后传出去也会有人说我管理无方,沉香榭的生意自然也就会一落千丈,所以还请凌公子见谅。”
  凌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疼钱就直说,何必这么冠冕堂皇?不就是一块石头,好处也是让媚香捞了,他家公子又没受惠太多。
  凌圣初低下头,缓缓抚着衣袖,淡声道:“你与他是何时认识的?”
  “他?”明月寒挑眉,随后笑道:“记不大清,认识很久了,但没有你们认识的久。”
  凌圣初端起茶杯,执茶放在唇边,缓缓吐出一句话,“他在炎狱经历的一切,你可知道?”
  “不知。”明月寒诚实的摇头,“我两年前便来了雲晖,对于雪月发生过什么事都不太清楚,再者翾曜濯天这两块大陆虽离得近,却也并非相连,有些事情不打听是不会传进耳朵里的,难不成墨彧轩出了什么事儿?他也会出事?”
  凌圣初啜了口茶,并没说话,半晌,他放下茶杯,悠悠道:“已经不是事儿了,从前的他或许不会出事,以后…便说不准了。”
  “嗯?”明月寒有些不解,这话是什么意思?墨彧轩就是墨彧轩,怎么还说不准了?
  凌圣初没有解释的意思,他淡淡地看了眼明月寒,缓缓起身,侧头对凌白道:“我们走吧,再晚些王爷会派人来催了。”
  明月寒噌的站起,眸光扫了眼他喝过的茶盏,耳尖的听到他口中的王爷,大为讶异,问着:“凌公子住在哪个王府?”
  凌圣初像是没听见般抬步走出了门,凌白跟在他身后,扭头看了眼明月寒极为复杂的脸色,对他拱手道:“我和公子暂居静王府,一千两银子凌白稍后便会送来,还请明月公子放心。”
  明月寒苦笑一声,知道凌白是误会他的意思了,却也没为自己辩解,见两人走远,也出了房间。
  一出门口,便有小厮在门口等候吩咐,明月寒抿了抿唇,而后笑意清幽地开口:“派人在去给谷师傅配把上好的切石刀,让他不必多心,一切如常。”
  “是!”小厮躬身,恭敬的走了下去。
  明月寒靠在门框旁,一手环胸,俯瞰向楼下,嘴角微扬,这就是天下第一公子凌圣初么?从没想过与会他在雲晖相识,看来这个人的身上也是一团谜呢!
  媚香在沉香榭内转悠了几圈都没找到凌圣初在哪,也因为凌圣初封闭了气息导致她不能凭着感知去寻,便守在沉香榭的门口等他出来。
  听着清浅的脚步声,她鼻尖微动,似乎闻到了那奇特的花香,连忙抬头看见,果不其然,一抹白衣人影随着帘幕被掀起而映入眼帘,那被碧玉簪束起的墨色长发散在身后,给人以谪仙的错觉,俊美精致的面容上不苟言笑,神色清冷,周身气息淡漠如雾,似乎不想让人靠的太近,也懒得多看谁一眼,就是那样淡然处之的模样,却反而能勾起媚香骨子里的那种劲头。
  凌圣初淡淡的看了眼守在门口的媚香,对凌白道:“记得我说过的话。”
  凌白还在纳闷,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来公子说了什么,狼与红衣女子不许入内!这可真是一棒子打死一船的人,红衣女子,说的不就是媚香么?可天底下穿红色衣服的就不止媚香一人了……
  媚香气鼓鼓的瞪着他,哼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甩开我啊…凌白给我下了随迹散的账要怎么算?”
  “我已经解了。”
  “什么时候?”媚香愕然,现在就连想跟在他身边的正经理由也找不到了吗?
  凌圣初瞥了她一眼,似乎想起什么,眉头轻皱,“就在你我血契之时。”
  “你不是没有解药吗?”
  “昨天刚炼制出来的,没想到今天正好就能用了。”
  “你…”媚香睁大美眸,不忿道:“就算我现在是你的兽宠,你也要赶我离开吗?”
  凌圣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留下一句话,便带着凌白离开沉香榭。
  “我…从没承认过。”
  媚香站在原地,小脸又黑又红,分外精彩,他说从没承认过,虽然她知道这是实话,可…当众打脸这样真的好吗?她可是只母兽啊!她脸皮再厚也没厚到贴了两张皮的程度呀!
  媚香气愤的握起拳头,眸光落在凌圣初芝兰玉树的背影上,心下暗自决定,不管他去哪里,她这只兽宠是跟定了!且他这辈子都别想解了两人相连的血契!
  “公子,媚香一个姑娘家脸皮薄,您这样把话说破了,就不怕…”凌白小心地开口,觉得公子这话说的有些过了。
  “怕什么?”凌圣初嗤了声,“凌白,做好你分内的事儿,最近你的话太多,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凌白心思一凛,知道再说下去公子便要发怒了,他摇摇头,认错态度极好,“公子,凌白知错了。”
  ——
  鸾焰客栈
  “殿下!”溯郄突然出现在一身黑色锦袍的墨保S身后,声音中有着几分不安。
  墨保S站在窗前,眸光幽深的看着鸾焰的皇宫方向,蓦地收回视线,转身看向溯郄,“怎么了?”
  溯郄抿了抿唇,道:“殿下,据隐卫来报,鸾焰京都内发现夏侯公主的下落。”
  “嗯?”墨保S声线微挑,眸光忽闪,“本宫记得出来时夏侯公主被禁于雪月皇宫,展总领何时变得废物了?连个女人也看不住?”
  “这…属下不知。”溯郄也疑惑,“但隐卫可以确定那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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