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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之女宦当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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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觉得少了?”络青衣好笑的看着他,这一个便不知挣了多少银子,要是再开一个估摸便不是挣钱的事儿了!
  墨彧轩看着络青衣,也知道玩笑不能太过,一手揽她在怀,轻笑道:“解决了明月雪,小青衣应该高兴才是!早膳没吃,你就不饿?”
  络青衣抱着他的腰,抬头笑了笑,眸中有着盈盈笑意,有着灵动慧黠,她勾着红唇,微微上扬,道:“怎么不饿?走,我们回去吃饭!”
  墨彧轩揽紧她,一如来时那般飞了回去。
  ——
  濯天大陆,静王府
  “凌公子,请问我可以进来吗?”百里梦容手中端着一果盘,站在外面敲了敲门,声音有些小,却足以让屋里正在品茗的人听见。
  凌白正在给他家公子整理床褥,听见敲门声叠好被子,便走向门口,身后还跟着亦步亦绉的红色苍狼。
  “梦容郡主?”凌白接过她手里的果盘,见凌圣初神色淡淡,也不好拦在门外,伸手道:“郡主请进。”
  百里梦容点了点头,莲步轻移,走到凌圣初身前,看着他俊美的容颜,眸光羞赧,小声道:“凌公子,我可以坐在这吗?”
  等了半天也不见凌圣初回话,凌白放下果盘,将凳子搬到百里梦容身后,看着凌圣初淡然的模样,心里哂叹,“郡主,您坐吧。”
  “多谢。”百里梦容缓缓落座,面上有些尴尬,她问了多句都不见凌圣初回话,暗想着今日或许是来错了。
  凌白退回到凌圣初身后,见他放下茶盏,从椅中起身,连忙问道:“公子,您这是…”
  凌圣初轻拂着衣袖,声线淡漠,“收拾一下,随我出趟府。”
  “上哪儿去?”凌白想着梦容郡主大早上的来看公子,不说话也就罢了,还把她一人晾在这儿,百里梦容的心里肯定不是个滋味,于是脱口而出的问了句。
  凌圣初睨了他一眼,“去街市。”
  凌白没想到公子竟然还会回他,有些好奇公子今日竟想去街市逛逛,却不敢再多问,点头笑道:“凌白这就去收拾。”
  百里梦容微红着面颊站起身,“凌公子若不熟悉雲晖街市,可叫星菀带路。”
  凌白原以为凌圣初会拒绝,却见他略微沉吟,半晌,淡声道:“那便叫她带路吧。”
  百里梦容应了一声,浅步走出屋子,叫上星菀在王府门口等候。
  “走吧。”凌圣初看了凌白一眼,见他有些诧异,淡然的声线飘来,“若你识得路,我便不会麻烦他人了。”
  凌白恍然大悟,原来是多年未来,公子忘了街市怎么走,还真别说,他也忘了。
  凌白摸摸鼻子,抬步紧忙跟在凌圣初身后,公子不闷在屋子里头想出去走走这是好事,他还怕公子触景伤心。
  跳到桌子上的苍狼瞪着圆鼓鼓的眼睛看着几人离去的身影,呲了呲牙,十分不满这两人没将它带上,在桌上拖着尾巴转了两圈,忽然凌空跳跃落地,红光一闪,跑着追了出去。
  百里梦容也跟着等候在门口,见凌圣初那袭白色身影时眸光一亮,款款走上前,“凌公子,左右梦容闲着无事,很想跟着你出去走走。”
  凌圣初面色淡淡,语气淡淡,“若王爷同意,郡主跟着也无妨。”
  百里梦容笑了笑,点头道:“父王知道我想要随你出府,他是同意的。”
  凌圣初没再说话,带着凌白出了静王府,百里梦容乖巧的跟在身后,星菀则是走在最前面,为他们领路。
  “凌公子,您这趟出来可有特别想去的地方?”眼见着街市就在前面,星菀遂开口问着,只因街市不小,她怕几人被人群冲散了。
  “有。”凌圣初颔首,也不客气,直接说着:“我记得雲晖有家赌石坊,可还在?”
  “凌公子说的可是沉香榭?”星菀有些讶异,难不成凌公子喜欢赌石?要不然去那种地方做什么?这雲晖是有家赌石坊,且只有这一家。
  “那便是了。”凌圣初面上没有变化,淡声道:“我们走吧。”
  星菀点了点头,虽然疑惑却不敢问,环顾着四周,领着三人转了方向。
  “凌公子喜欢赌石?”百里梦容也跟着,只是她藏不住事儿,有话想问便问了。
  “梦樱喜欢。”凌圣初面上的淡漠有几分软化,提起百里梦樱时眸光也温柔了一瞬。
  百里梦容黯然的低下头,她怎么忘了姐姐最喜欢赌石,时不时便会去沉香榭买两块价值不菲的石头回来,莫不是因为姐姐沉睡太久,她连这事儿也忘得干净了?
  待几人到了沉香榭的门口,帘布刚被人掀开,便听见里面传来各种各样的声音,有掷色子的,有投壶的,也有打牌九的,热闹声阵阵,不绝于耳。
  “公子里边儿请!”掀开帘布的小厮一抬头便看见淡漠出尘,气质如风似仙的凌圣初,眼前不由得晃了一下,随后面上挂着一抹谄媚的微笑,热情的吆喝着凌圣初进去。
  凌白将身子横档在凌圣初身前,避免外人碰触到他,微弯腰,恭敬道:“公子,您先进。”
  凌圣初轻应了一声,掀起帘子走了进去,凌白也刚想进去,却听百里梦容道:“我和星菀…怎么办?”
  凌白脚步一顿,抬头看了眼沉香榭的额匾,嘴角轻微的抽搐,除了梦樱郡主,他还真没见过哪个女儿家进这赌坊的,只是将她们扔在外边也不是回事儿,于是,“两位姑娘也随凌白一起进来吧,虽然有所不便,却也比得在外面受日光晒着强。”
  百里梦容咬唇,看着一声不吭的星菀,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拽着星菀的手便走了进去。
  凌白连忙跟在身后,一进沉香榭才知道这里面可用人声鼎沸来形容!别看沉香榭外面寒碜,可里面却无不彰显着奢华富。
  这沉香榭分为五层阁楼,第一层叫囔的最刺耳,中间红毯铺开一条路,两边摆设着共计十张桌子,桌子边上围着黑压压的人,耳边不时响起色子扣在桌上的声音。
  在往上看,细数下有十二间房,有些房间的大门敞开,可以看到每间房只容得下四个人,有坐着,有站着,还有半躺着的,这些人手中拿着一副牌九,凌白眼眸一眯,他目力极佳,看到有人竟在出千,只是这与他无关,只是眯了下便将目光投向别处。
  看来这沉香榭内的布局是按照等级分布的,身份越高便站着越高,这不,他家公子已经走上第三层了,只是向里面看了一眼便又向上走。
  凌白带着百里梦容与星菀跑上楼梯追去,路过第三层阁楼时特意抻着脖子向里面看了眼,原来是正在投壶的一帮公子哥。
  当凌白走上第四层时,找遍了房间也不见凌圣初身影,眉头一皱,难不成公子去了第五层阁楼?
  “郡…小姐,为什么这第四层这么安静?”星菀自知在外面不能给静王府招惹麻烦,连忙改口,还特意前后看着,见没人才松了口气。
  百里梦容摇头,眸光看着第一层还在掷色子的人们,轻声道:“我是第一次来,也不清楚。”
  凌白还站在方才推开的一间房内,打量着屋里的陈设,道:“这里应该是休息的地方。”
  百里梦容刚想问什么,却见沉香榭内的小厮气喘吁吁的跑上来,“我说三位客官,你们是头回来我们沉香榭吧?所以不懂这里的规矩?”
  “规矩?这里什么规矩?”凌白走出房间,并将房门关上,无声无息的将百里梦容与星菀护在身后。
  那小厮喘匀了气,道:“我们这里都是先交了银子才能上楼,只有五楼是例外,公子您是想上几楼去?”
  “这第五层是什么?”凌白问着,他家应该是直奔五楼去了,等他问清楚了遍去寻公子身影。
  “您还真是第一次来,那小的便和公子您讲讲,我们这沉香榭的第一楼是色子,二楼是牌九,三楼是投壶,四楼是休息,五楼嘛,就是许多人想玩却又玩不起的赌石!公子您可想去五楼看看?”小厮暗自打量着凌白,见他身上的布料并不廉价,尤其身后还有两位美貌的姑娘,这其中一位姑娘的气质高贵,一看便知绝非普通人。
  “梦容姑娘,想必公子是上了五楼,我们去五楼寻公子。”凌白回头看着百里梦容,温声开口。
  百里梦容点头,还没走便被小厮拦下,那小厮讨好的笑着:“还请这位姑娘见谅,我们沉香榭的五楼是不允许女子进入的,小的也只是个奴才,还希望姑娘不要为难小的,不如姑娘就在这四楼休息一会儿?等这位公子下来接你?”
  凌白眉头紧皱,这是什么破规定?他们还看不起女人?
  百里梦容见凌白面色不郁,也没多事,淡淡笑了笑,推开方才凌白站过的那间房,“凌白,那我便在这里等着你们。”
  “可…”凌白还想与这小厮对峙,他想问问这沉香榭的主子是谁,怎么开出这么苛刻的条件?!
  百里梦容摆摆手,“无事,左右都是等,我们还可以在这里多坐会儿,你去吧。”
  凌白撇过头,语气冷硬的对着小厮道:“带路吧!”
  小厮摩了摩手掌,自然是看出了凌白对他的不喜,吞吞吐吐地开口:“公子,这四楼的房钱…您要按照规定先交了。”
  “多少?”
  “一百两。”
  真黑啊!凌白撇着嘴角,想着回去后要成倍的跟公子要,这可都是他辛苦攒下的银子,肉疼。
  小厮拿了银子,给他让开一条路,奉承的弯着腰,领着凌白上楼,“公子这边请。”
  百里梦容见凌白上了楼,轻叹着气关上门,身后的星菀这时不满的开口:“郡主,那是什么规定嘛!女人怎么就不能上五楼了?他怎么不在门口挂个牌子说女人不准进赌坊?”
  百里梦容转身,走向窗前,看着窗外人流攒动,声音又轻又低,“女人鲜少有来赌坊的,若非跟着凌公子,你我又怎会来?星菀,你记着,只要是出了府即便是四下无人,你都不能叫我郡主,人多口杂不说,小心隔墙有耳!”
  星菀神色一惊,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向外看了看,见四周无人才放下心,又将门关严走了回来,低下头认错,压低了声音,“小姐,星菀知错了。”
  百里梦容并没怪罪她的意思,叹道:“我不怪你,坐吧。”
  星菀也走得累了,听见百里梦容让她坐,她也没推辞,反而大大方方坐下,双手搁置在桌上,忽然疑问道:“小姐,那小厮说五楼不让女人上去,那梦樱郡…梦樱小姐是怎么上去的?”
  百里梦容听到此话时眸光一闪,缓缓转过身,看着星菀,唇瓣一启,浅淡出声:“她的衣柜里有几件男装,她若想女扮男装掩人耳目还是没人能发现的。”

☆、第一百六十七章 赌石风波

  凌白随着小厮上了五楼,脚步刚迈上最后一个台阶,放眼望去,大觉惊叹,这里不同于一楼的噪杂,不同于二楼的熙攘,就连陈设布置也是别具一格。
  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打通的,可以从这里一直走到沉香榭的尽头,而离他百米远的前方有一处假山流水,假山的形状很是怪异,也很奇特,看起来就像一个还在襁褓之中的婴孩,约摸有一尺高,两尺宽,假山下面开通了一条不宽不窄,不长不短的石道,石道内流淌着汩汩细流,流水的水质清澈澄净,水中有数块看起来光华莹润的鹅卵石,有些鹅卵石上长了青苔,却被一人从水中捞起,放在手里掂了掂,随后交了银子,去另一边可以切石的地方准备将鹅卵石切割开。
  小厮笑着回头,为凌白解释道:“公子,这里就是我们沉香榭赌石的所在了,这赌石可以分为水石与旱石,水石就是那处流水中的石头,一般易开出拳头大小的珍珠,旱石还要在往里走,里面有个长台架子,架上散落着各种形状的石头,旱石一般可开出碗底大小的玉,玉的颜色与纹路不一,就看公子您是想赌一块水石还是想赌一块旱石?”
  “水石与旱石的要价分别是多少?”凌白现在哪有心情赌石,找到公子要紧,就算是他手痒痒想开一块,不也得先问了价钱?
  小厮以为他对赌石感了兴趣要买两块,忙回道:“水石五百两一块,旱石八百两。”
  “这么贵?”凌白皱眉,他身上好像没带这么多钱,要是公子想去赌两块他又掏不起这银子…会不会被沉香榭里的人轰出去?
  小厮讪笑两声,“公子,这您就是外行了!这些可不是普通的石头,单是运来便要花费上不小的价钱,再说要是您开了什么好东西超了这个价,那还不是您赚着了?”
  凌白瞥了他一眼,没出声,他当然知道要是切了块宝贝出来这钱算没白花,可关键是他没带够银子啊!这话能说吗?自然要憋着!
  “公子!”凌白突然看见凌圣初站在人群中被淹没了一半的身影,他欣喜的快步上前,拽住凌圣初的袖子,高兴道:“凌白将两位姑娘安置在四楼休息了。”
  “嗯!”凌圣初点头,清淡的眸光看了看被他抓住袖子的手,淡淡道:“身上的银子可带够了?”
  凌白偷着看了眼小厮,摸了摸鼻子,凑近凌圣初小声地开口:“公子,出门前凌白不知道您要来这儿,所以身上只带了五百两,刚给梦容姑娘掏了一百两,现在只剩下四百两银子。”
  要是他早知道公子要来这种烧钱的地方,怎么说他也得多揣个一千两银票,不至于现在尴尬的处境。
  “拿来。”凌圣初对他伸出手,眸光看向长桌边儿上那块孤零零的石头,那石头的形状就像是一个鸡蛋,表面被打磨的极其光滑,却像是被人遗落在那里的。
  凌白从怀中掏出仅剩的四百两交到凌圣初的手上,小声地提醒着:“公子,貌似我们的钱不够吧…”
  凌圣初没回他,反而叫来在一旁等候的小厮,将四百两递了出去,道:“我想要最边角的那块石头。”
  小厮将四百两拿在手里,本是不情不愿,后听凌圣初要的是这些天卖不出去的那块,立马喜笑颜开,“公子,您想好了,就要那块?”
  “嗯!”凌圣初点头,见小厮收了钱,侧身躲避人流,走上前将那块鸡蛋形状的石头握在手心,随后对凌白道:“我们走吧。”
  凌白诧异万分,公子拿了石头不赌一把就要走么?
  “这位公子,您不打算切开这块石头吗?”小厮见凌圣初已经走出人群,忙追了上去,心里想着这人真是奇怪,拿了石头不赌那买这石头又有什么意思?
  “不打算。”凌圣初淡淡地回头,见小厮不依不饶的跟着,他停下脚步,转头道:“切石是否要另付银子?”
  “是要另付。”小厮诚实的点头,嘴巴突然张大,看这公子衣着不凡,俊美如仙,难不成是身上没钱了?
  “我今日只带了四百两。”凌圣初淡淡地说了句话,就见那小厮扭头走人了,临走时还带着不屑的目光瞅着他,没钱还来沉香榭,当他们这里是什么地方?要不是那块石头许久无人问津,他才不会以四百两的价格卖出去,说不准让主子知道还会臭骂他一顿,不值当,真是不值当!可是卖出去的东西要不回来了!
  “公子,您怎么知道切石还要另付费用?”凌白不由得对自家公子敬佩起来,他家公子为了摆脱喋喋不休的小厮,将自己说的这穷酸样他都有点不忍心听。
  “以前来过。”凌圣初淡淡地回着,省略了他是和谁来的,也省略了他的确是因为不记得路才叫星菀领着来的。
  凌白啊了一声,想必公子定是和梦樱郡主来的,只是公子来的时候怎么没捎上他呢!
  “公子请留步!”凌圣初前脚刚踏下楼梯,便被他人拦住,凌圣初并未回头,只是静静地站在楼梯上,目光看向楼下熙攘热闹的人群。
  凌白闻声转头,见是一长相清秀的男子,疑惑道:“请问您叫我家公子何事?”
  男子笑了笑,只是看着凌圣初,见他如墨的长发被一柄质地清透的碧玉簪束起披在身后,显得整个人气质出尘,似缕缕清风,似淡淡流云,那般教人移不开眼。
  “在下公孙信,同样喜欢公子手里的那块石头,不知公子可否割爱?在下愿出两倍的价钱!”公孙信从袖口里掏出银子,想要递给凌白,可惜凌白不收。
  凌圣初清冷的眸底划过一抹清光,缓缓勾起嘴角,淡声道:“这块石头为我先得,与价钱无关。”
  这意思很明显,明显的说他根本不想退让,也不会因为多少倍的价钱便将这块石头卖给他。
  “就不能打个商量?在下甚是喜欢。”公孙信有些不依不饶的意味,他一进来便看上了这颗石头,只可惜被人抢了先。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若我不喜欢,便不会付了银子。”凌圣初不愿在与他多说,脚步清浅的下了楼,唤着凌白,“凌白,我们走。”
  “是。”凌白看了欲言又止的公孙信一眼,跟在凌圣初身后下了楼,又用身子遮挡住公孙信向公子投来的目光。
  到四楼时,凌圣初等在楼梯口,将百里梦容与星菀叫了出来,几人一起出了沉香榭的大门。
  “公子,凌白想不透,为何您买了这块石头却不打算切开瞧瞧?”凌白见他家公子将石头放在腰间的香囊内,看起来很是喜欢。
  “这块石头里没有东西。”凌圣初淡淡的回,他喜欢完全是因为这石头的样子,并非石头里面有什么宝贝。
  凌白又啊了一声,“公子,没宝贝的石头也买?那可是四百两银子啊!”四百两银子换来一块没用的破石头,怎么想都觉得不甘心。
  凌圣初低下头,指尖不经意间碰触到石头的边缘,他摸了下,又蜷了蜷指尖,默不作声。
  凌白低低地叹了口气,知道公子是不想回他,便也不再追问了,一边肉疼花出去的银子,一边懊悔公子交钱的时候他怎么就没拦着点儿!
  百里梦容与星菀对视一眼,大感惊讶,凌公子买了赌石不说,竟然还买了块无用的赌石,在她们看来这就是纯属浪费银子,可买的人凌圣初,所以两人还是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而在沉香榭内的公孙信因为被凌圣初拒绝而失落的走回散落赌石的长桌边,仔细的看着还有哪块石头能入得了他的眼。
  忽然眼前闪过一抹红光,他睁大了眼睛看见出现在自己怀里的红色苍狼,顿时吓得面色有些苍白,双腿不住的颤抖,拔脚便想跑,却被苍狼尖利的牙齿勾住了衣袖。
  公孙信的额头上冷汗澿澿,他不知道这匹狼是怎么被放进来的,也不知道为何会跳进他怀里,只知道他再不走就没命活了。
  周围的人原本还在仔细的看着散落在长桌上的赌石,当他们看见苍狼的时候竟连一眼也不敢多看了,急忙抬脚便跑,直冲楼下。
  有小厮拿着长棍跑了上来,当他们看见地上掉落了几块赌石时,心里一惊,手持长棍却又不敢跑上前将赌石从地上捡起来,只因那苍狼正凶狠的瞪着他们,令他们的双腿也开始颤抖。
  另一边正在切石的谷师傅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导致手中的切石刀一偏,正巧切断了刚露出头的翠色玉石,旁边全神贯注等待切出上好成色玉石的男子大呼出声,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好好的一块玉石就这么毁了!
  谷师傅满含歉意与惋惜的看了眼男子,诚恳道:“杨公子,很抱歉,老夫多年前曾被一匹狼咬伤过,故而看见沉香榭跑进了狼便做不到心如止水,毁了您的东西,还请杨公子宽恕。”
  杨张的面色极差,狠狠瞪了谷师傅一眼,便一把抓过谷师傅手里的切石刀走向那匹苍狼,还落下一句话,“毁了本公子八百两买来的东西,别想就这么完了!”
  谷师傅从惊惧中回头,一见被他夺走了刀,忙跟在他身后,惊道:“杨公子,您莫要动怒,这刀短小,对狼不能造成任何影响,再者切石刀不同于其他,沾了血便会毁了赌石里宝贝的灵性,您能不能换件东西,将这把刀还给老夫?”
  杨张不悦看着他,厉声道:“本公子就喜欢用这把刀沾血,谷师傅,咱俩的账还没跟你算,若你识趣便别跟着我,换把刀又能如何?”
  谷师傅脸色一变,伸出手阻止道:“大为不可!这把刀是老夫传了几代的宝物,若在老夫这断送,那老夫便是万死也难则其疚啊!”
  “传了几代?”杨张冷哼,狞笑一声,“传了还能毁了本公子的东西?看来也不必留着!”
  谷师傅急的一直跟在他身后,岂料被杨展突然回身打出一掌,他大惊失色的避开,便看见这位杨公子拿着一寸长的切石刀对着苍狼刺了过去。
  苍狼眼中闪着嗜血的光芒,猛地向前一个纵越,跳过长桌,使得长桌上的赌石随着波动晃了晃,它一个甩尾,便将杨张手中的切石刀卷了过来,并且长尾在他脸上划出一道红色的血痕。
  杨张大怒,张开五爪便对它冲了过去,手中冒出绿色的光晕,光晕笼罩着他的掌心,泛着诡异的光芒。
  苍狼呲了呲牙,一跃跳上长桌,再次甩起长尾,射出无数红光,红光瞬间逼退绿色,并使得杨张后退数步。
  杨张面色一白,这畜生竟是八段玄技,怪不得如此嚣张,他不会再冲上去,宝贝毁了终究是个物事儿,若是命丢了,便不止那是简单了!
  苍狼得意的翘着尾巴,勾起一粒石头,尾巴尖一甩,将石头抛入不远处的流水中,发成清亮的咣当一声。
  拿着长棍的小厮们吓掉了手里的武器,这匹狼的玄技竟是八段,在场的没有一个能打得过,看来只能请他们的主子过来。
  苍狼看向公孙信,又看向刚投掷于水中的石头,示意他去将石头捡回来。
  公孙信明白它的意思,踉跄的扶着长桌走过去,弯下腰,捡起那块沉在水底的赌石,又踉跄的双手捧着走回来。
  苍狼尾巴一扬,将切石刀甩到谷师傅的怀里,谷师傅见状,立刻抓住,随即走到桌前,见苍狼扬着头,目光睥睨的扫着他们,那意思更明显,赶紧过来将这块石头切了!
  此时没人敢上前跟它要什么银子,公孙信也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这苍狼明显就是不让他走,更要让他在这看着谷师傅亲手切开这块石头,他虽然好奇,却又鄙夷,一个畜生而已,选的石头定然不是什么好货,它会识什么宝贝?再说刚才经它那么一摔,就算里面是块宝贝也能摔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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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突发断网,导致更新费劲,大墨都要抓狂了。
  明天是元宵,活动火热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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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化身为人

  谷师傅拿着切石刀走来,因他曾被狼咬伤过,于是十分害怕这匹浑身火红的苍狼,若细看,便会发现他不仅脚步虚软,走路更是发颤。
  苍狼向后退去,给他腾出一块不小的地方,前脚爪支在长台架子上,后交爪勾着台边儿,坐在长台的边缘。
  谷师傅将那块沾了水的赌石平摆着放在桌上,手腕颤抖,切石刀缓缓落下。
  苍狼忽然激射出一道红光,吓得谷师傅向后一仰,顺着带落了桌上的石头,眼见着石头便要摔在地上,苍狼尾巴一卷,将石头卷回了桌上,并犀利的看着谷师傅,眼中弥漫着狠光。
  谷师傅的身子剧烈一颤,他怎么会感受不到那一瞬间铺面而来的杀气?若非他躲得及时,想必此时头和身体必然分家了,看来这匹苍狼对他的威胁那也是动真格的!
  谷师傅不敢再不细心,他怕手抖会碎了里面的东西,便聚精会神的看着石头,考虑着先从哪一面先下手比较好。
  公孙信想要趁机脱逃,苍狼却暗自关注着他的举动,见他想往外跑,突然从长台边上跳了下去拦在公孙信的身前。
  公孙信戛然停住脚步,额际冒着虚汗,双唇蠕动,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这狼摆明了是不想让他走,他还是老实的待会儿,只要能放他一条命便知足了,他真是想不透自己是哪里惹了这狼?
  小厮们快速捡起长棍,有人偷偷向前移动,有人转了方向准备夹击,更有人向楼下跑去,准备将此事报给主子。
  杨张更是死死的盯着苍狼,他是打不过它,可它不知好歹的在别人地盘上撒野,就不信这沉香榭的主子出来会饶了它!
  谷师傅擦了把头上冒出的汗,想着这块也忒难开了,从这里切不是,从那里切也不是,若是角度不对,手法不对,便损害了石头里的宝贝,到了那个时候这狼还不一口咬死他?
  苍狼不耐烦的叫了一声,吓得谷师傅手里的切石刀掉在长台上,谷师傅偷着看了眼瞪大眼睛的苍狼,心里一颤,重新拾起刀,沿着石头的边缝切了下去。
  这时苍狼又叫了一声,应是催促他快些,谷师傅惊惧,动作丝毫不敢再怠慢,他极细心的切开最外层的石屑,当石屑完全脱落,仿佛露出一抹绿色的光,众人眼睛一亮,想着莫不是这块石头里有好东西?真让这匹狼给赌中了?
  可貌似…这匹狼还没给银子呢吧!只是看它这凶悍的样子,谁敢冲上去要?那除非是嫌命太长了!
  谷师傅察觉到石头内的东西非比寻常,他动作渐缓,又小心又耐心的挨着缝隙切了下去,手中的切石刀极其锋利,只听咔嚓一声,石头里的东西像是在逐渐碎裂,众人心里绷着的那根弦一断,齐齐看向眼里冒火的苍狼,暗中揣测着,它该不会一个愤怒跳上去撕了谷师傅吧?
  谷师傅心里也是一紧,他离得最近,听得也是最清楚,刚刚像是切断了里面的东西,这…这是他切石三十年来第一次切断赌石内的宝贝。
  苍狼仰天嗷呜一声,从公孙信身前绕了过去,走到长台前与谷师傅对视,眼中冷光外溢,却示意着他继续切。
  谷师傅压下心里的慌乱,尽量保持着平静,并未将切石刀从石头缝里抽出,反而继续往下切。
  这时最高兴的莫过于杨张了,方才他的宝贝因为这畜生切断,当他看见苍狼得到了同样的结果,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谷师傅继续下切,却没想到石头里传来阵阵碎裂的声音,声音愈发清晰,谷师傅停住不敢再动了,他想或许是已经切碎了赌石里的宝贝,这…越往下切损害的程度越大。
  公孙信趁着苍狼没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功夫,快速跑到小厮身后,对着谷师傅喊道:“谷师傅,你不必害怕,想必里边的东西早在这匹狼赌石丢进水里的石头便碎成块了。”
  谷师傅眸光一亮,突然看着眼底压抑着愤怒,像是要对他发起攻击的苍狼,连忙摆手,“公孙公子说的对,也许是你在将赌石抛入水中的时候便已经碎了,老夫干这行这么多年,除了方才的失误,还没有一次切碎过里面的东西,你莫要生气,要不换一块吧?”
  苍狼呲着牙,完全听不进去劝,一跃跳上了长台,使得谷师傅拔起插在赌石里的切石刀便向后退去。
  这一拔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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