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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之女宦当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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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地方。”她可不想看见无妙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你护着他?”
“她自然会护着我!”无妙从络青衣身后探头,火上浇油般添了句话。
墨彧轩脸色一沉,放下衣袖,吩咐道:“奕风,清流。”
“爷。”两人应得及时,很及时,几乎在同一时间就想到了爷的吩咐。
“把他给我扔下去!”
话落,没人动。
墨彧轩颇含威严的扫了他们一眼,嘴角微勾,“暗房的滋味不错,是么?”
两人身形晃了晃,却还是没动。
墨彧轩周身的气息立即降到冰点,络青衣连忙扑上去抱住他的腰,仰头一笑,道:“历劫归来,不宜杀生。”
墨彧轩低下头看她,紫色的眸子变得甚是幽深,似乎一池寒潭,生生能将怀里这个女人冻住。
络青衣扯着嘴角,素手抚上他的胸膛,顺了顺他胸口的那股郁闷气儿,“人家好歹等了我们一夜,不能好赖不分不是?”
“我们?”墨彧轩扬眉,紫眸内碎出一抹清光,像极了银河内汇聚的璀璨星光。
“嗯!我们!”络青衣坚定的点头,可她身后那孩子就是不知道安生,“谁稀罕等他,小爷只专门等了你一夜!”
墨彧轩身上再次冒出冷气,眸光犀利的射向无妙,勾起的嘴角微扬,讳莫如深。
“不好!”络青衣心里一紧,无妙今天死定了!这混蛋要亲自动手,她要再敢拦着估计也能被一脚踹下去。
络青衣默默的松开墨彧轩的腰,默默的退到一边,默默的看着墨彧轩挥出一抹紫色的光芒将无妙打下崖边。
络青衣摸着鼻尖,无妙这孩子是傻了吧!即便墨彧轩身上的灵术被吸干,可并不代表着玄术便消散了,更不能说明还存在的内力。这就想与他抗衡?果然是傻了!
“墨彧轩,杀了我你就别想当我姐夫!”无妙被打飞下坠,眼见就要没入火海,猛不防喊出这样一句话来。
墨彧轩眸光一动,袖内飞出一条白色锦绸,锦绸圈住无妙的腰,力一提,在下一波焰火高涨之际将他提了上来。
锦绸一收,无妙在草地滚了几圈,愤愤不平的看着被热气烧灼没剩多少的衣裳,怒骂,“墨彧轩,小爷我跟你没完!”
“嗯?”
无妙心思一凛,悻悻的低下头,躲到奕风与清流身后,这两人知道他敢在墨彧轩面前嚣张的原因,方才他俩没听墨彧轩的话给他扔下去,所以这个时候选择躲在他们身后也是最为安全。
络青衣自然也听见了那句杀了我你就别想当我姐夫,眸光一闪,却没做声。
墨彧轩牵着络青衣的手,瞥了无妙一眼,那一眼里有着警告语威胁,带着络青衣便要离开。
“丫头!”滟芳华拦住他们,轻咬唇,面容绝世,却多了几分苦涩,“此事是由沁颜所为,与我也逃不了关系,沁颜的命是你的,我也任你处置。”
“尊上!”沁颜惊颤的看着滟芳华,她怎么能认一个小丫头随意处置?她可是炎狱之主!
“闭嘴!”滟芳华淡淡的瞥了沁颜一眼,便看向络青衣,扯出一抹苦笑,“丫头,你相信我。”
“我信你。”络青衣清冷的开口,“若没有你的帮助,我在宫中便生存不下去,这份情,我会还,所以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炼制出解除火毒的解药,自此后,只希望你我可以两不相欠。”
“丫头…”滟芳华神色一震,丫头这是要与她两清,与她决裂吗?
“至于沁颜姐姐…”络青衣笑了一声,冷冷的看着沁颜,“你不值得我叫了三年姐姐!”
沁颜垂首,面上划过一抹晦暗,听见络青衣这冷情的话心里不免一痛,只是她为了尊上绝不后悔,她要断了尊上的念头,只能这么做!丫头说的两不相欠极好,她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丫头,你是否恨我不曾告诉你我的身份?”滟芳华眸光落在络青衣清冷如月的小脸上,似乎很想将一切都告诉她。
络青衣抬眼,笑道:“滟姐姐想错了,我不恨你,也不会恨你,此事你也不知情不是吗?再说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为什么会因为不知道你的身份而恨你?”这话说的极其委婉,若是墨彧轩,她才会恨!
滟芳华,与她本就仅限于朋友之义。
滟芳华面色一痛,丫头已经同她分了界限……
络青衣松开墨彧轩的手,缓步走到沁颜眼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笑了笑,“知道吗?你伤我可以,杀了我也可以,可独独不能碰我的男人!你让他身陷火海囹圄,险些让我失去今生唯一,便不能饶恕,也不能原谅,我也不会恨你,是因为你不值得我去恨!念在三年的情分上,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苦。”
沁颜拨开她的手,仰天长笑,已有癫狂之态,随后双手按在地上,死死的抓着地上的草根,狞笑道:“丫头,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
沁颜忽然抬头,笑的花枝乱颤,声音一轻,“你过来,我告诉你。”
络青衣站在她身前未动,眸底有些冷意。
沁颜眼角笑出了眼泪,眼泪沿着眼角滑落,落在草地上,渗入泥土之中。
“罢,罢,罢!”沁颜双手撑在草地上,费力的站起身,甚至因为不稳反而摔倒在地。
络青衣手心微蜷,冷眼看着她咬着牙忍者疼痛踉跄站起。
“青丫头。”沁颜哭笑着唤她一声,猛地后退数步,双臂一抬,如同落了线的风筝掉入火海。
络青衣还是听见她那道轻唤如雾的声音,我是真心对你的。
络青衣蜷起的手心攥紧,却被身边人掰开,十指交合紧紧而握,她侧头看着轻挑而笑的墨彧轩,眸底闪过一抹痛色。
墨彧轩将她扳正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轻叹,“小青衣,爷都快饿死了,你要好好的给爷补补。”
络青衣闷在他怀中笑出声,捶了下他的肩膀,从他怀中退出,脸上浮起浅浅的笑容,“那走吧,我让奕风清流给你多备点虎鞭鹿血什么的,补补亏损的气血。”
墨彧轩如玉的俊颜蒙上了一层阴霾,好像没听见奕风与清流的窃笑,将手放在络青衣的腰上,磨牙,压低了声线,“小青衣这是在怀疑爷的能力?”
“小青衣岂敢呀!”络青衣摇头,“可是爷亲口说的,要给你好好补补。”
墨彧轩当即将络青衣打横抱起,睨了眼怀中的女人,“放心,不管补不补,爷都会让你哭的很有节奏!”
络青衣顺势抱着他的脖子,嘻嘻一笑,凑近他耳边,“你忍心对一个受伤的人的下手?”
“你还有哪里伤着了?”墨彧轩皱眉,小青衣身上被轻微烧伤的地方他都给抹了药膏,并且仔仔细细全身上下都检查过了,甚至连一根头发丝也没放过,难不成方才出来的时候小青衣又被灼伤了没告诉他?
“这呀!”络青衣放下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笑的一脸狡诈。
墨彧轩眸光瞬间变暖,暖如十里春风冰雪消融万物扶苏,唇畔的笑意逐渐加深,“爷和你一起养,等伤好了,再不会放过你。”
络青衣甩头,不放过就不放过呗!他屋里的那些个姿势自己可是学了个七七八八,还指不定谁不放过谁呢!
“九皇子。”滟芳华叫住准备离开的墨彧轩,见他脚步不停,又道:“虽然丫头身上是轻伤,若不及时医治也会落疤,再者九皇子的灵术殆尽,急需要灵气纯粹的地界修养,不如便先留在炎狱如何?也算是我的一点补偿。”
络青衣打量着抱着她的男人,见他没停,也没说什么,将头搭在他肩膀上,终于理解什么叫宽厚温暖的胸膛了!
“不许蹭!”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清喝,带着几分压抑。
“就蹭!”
“别怪爷在此地与你洞房!”以为他是圣人么?回回临门一脚都缩得回去?要么柳下惠怀里抱的那个是她心爱的女人,就不信他也扛得住!
应该说爱人在怀,是个男人就扛不住!除非他不是男人,多次试验证明了墨小贱很是男人!
“爷你再说一遍!”
“别怪爷再此地与你洞房!”
“不是这句,上一句。”
“不许蹭!”
“好,我不蹭。”络青衣老老实实安安稳稳乖乖听话的待在墨彧轩怀里一动不动,嗯,她不能动。
墨彧轩好笑出声,向上掂了掂怀里看似很乖觉,实则小手已经伸入他衣襟内的络青衣。
滟芳华眸色一沉,足尖一点,落在两人身前,“丫头,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只要你们住下,无极莲,我会给你们。”
“滟姐姐,我不怪你,又何谈机会?”络青衣恋恋不舍的伸回手,还在回味刚触摸到的那一片嫩滑如玉的肌肤,咂了咂舌,原来她家墨小贱的皮肤这么好,就是不知道扒了能卖多少钱。
“丫头,你知我对你心存愧疚。”滟芳华面带愧意的看了她一眼,迫切希望她可以留下养伤,若墨彧轩现在走出炎狱,说不准那些想刺杀他的人听到风声纷纷前来,丫头便会再次遇到危险。
“你怎么不走了?”络青衣诧异的仰脖看着墨彧轩,不是这个男人告诉她对别人不需要用心么?
“十五日,无极莲。”墨彧轩落下一句话,却明确的表达了他的意思。
在此留下十五日,第十六日无极莲便是他们的。
“好!”滟芳华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点头,眸中微带感激,只要他们肯给她这个机会。
“请带路。”
“嗯,跟我来。”声音中都染上了几分喜悦。
“喂,你这个女人,真就把小爷丢下了?”无妙见他们走得远,没想到是真的走了,而且理都没理他,于是便在他们身后大喊,气愤不平。
奕风与清流对视一眼,眸中皆有笑意,没有出声。
趴在奕风怀里的沐羽突然对着无妙大喊,“主人心里是希望你跟上的!”
“沐羽!”轻斥来自前方被抱着的女人。
沐羽可怜的撅着小嘴儿,道:“主人,小沐沐的下半生都在他手里呢。”
“你下半生在我手里!”
“可他答应小沐沐每日十串糖葫芦呀!”保不准他会活个千八百年的,怎么也能吃够了。
好样的!有奶就是娘!
“糖吃多了牙疼,要是你再敢跟他说我所想,你的下半生就跟着他吧!”
沐羽撇着小嘴儿,玩着手指,小声道:“主人,你就是舍不得那点钱嘛!”它还不知道主人那点小心思?
络青衣窝在墨彧轩的肩膀上,装作没听见,这今后的嫁妆还没着落,总要存点私房钱不是?
可要不是奕风给他养出的臭毛病,他会见着谁手里有根糖葫芦就扑上去?小小年纪也不怕得蛀牙!
“九皇子妃,此事可与属下无关。”奕风出声,打断络青衣的思绪。
络青衣愣了愣,随后磨牙,黑着脸瞪着沐羽,“你再敢探知一下试试!”
沐羽缩了缩脖子,趴回奕风怀里,小脸上泫然欲泣,这年头,实话都得让他憋着,简直是蛇艰不拆!
墨彧轩突然停下脚步,慵懒清柔的声线飘了出去,“奕风,方才你叫什么?”
奕风笑道:“爷曾让属下对青总管改个称呼,说以后便叫九皇子妃,所以属下不敢忤逆,青姑娘是雪月的九皇子妃。”
络青衣撇撇嘴角,还不敢忤逆?那无妙惹得墨小贱生气的时候他们怎么不动呢!
墨彧轩满意的勾着嘴角,点头,“爷听着舒心,就这么叫!说说想要什么,爷可以赏你个恩典。”
“属下能否跟爷请两天假?”奕风低头,爷的后半生幸福是无虞了,可他的另一半兴许还在丈母娘的肚子里呢!
“准了!”墨彧轩抬步,步调轻缓优雅,不难看出此时他愉悦的心情。
“小爷还没同意呢!九皇子妃?不许叫!”无妙听了沐羽的话跟了上来,就听见几人的谈话,这令他这位未来的小舅子不满极了!
“喂,你这个女人能不能要点出息?”无妙见墨彧轩不搭理他,直接将目光看向络青衣,星眸内划过一丝愤恨,大白天的窝在人家怀里像什么话!真是世风不古!
“要出息做什么?”络青衣红唇微挑,清眸流盼,平添一抹妖魅风华,“值多少银子,还是管多少饱饭?”
“你!真给我丢脸!”
“给你丢什么脸?”络青衣似笑非笑,面上却落下一片暗影,墨彧轩扳正她的小脸,低声道:“不许让别人看见你这副样子!”
“你是我亲姐,你不给我丢脸谁给我丢脸?”无妙没好气的瞅着她,以为谁稀罕管她这些破事,以为谁愿意一听见她在乎的人出了事就不顾性命的奔波,要不是奉了父主的命令,他便不会夜探雪月皇宫被抓,现在更不会成为整个雪月追缉的对象,这个女人可是没少坑他,想想就一肚子火,干脆不想了!
走在前面的滟芳华脚步一顿,眸中的异色一闪而过,艳红绣金丝海棠的锦袍上披着一抹阳光,金线生辉,熠熠闪光。
离炎狱的大殿越近,便越藏不住眉眼下的那枚朱砂,浅粉的朱砂缓缓显露而出,点在滟芳华那艳美冠绝的容貌上,因她走在最前面,所以身后的几人并没发觉。
“诶!别乱叫!我是独生女。”蓦地,灵光一闪,她怎么忘了这具身体的原主,或许这正是原主的真实身份!
“独生女是什么?”这话是墨彧轩问的,让络青衣想起他那个美人如云,时不时恩爱一把的父皇,哼道:“你这辈子是别指望了,就是家里只有一个孩子。”
墨彧轩似懂非懂的点头,随后道:“今后你也别指望了,我们的孩子不会独生。”
络青衣瞪着他,要是比谁脸皮厚,她还真是要甘拜下风。
“你不承认也没用!”无妙哼了一声,“小爷此来就是寻你的,你是我皇姐,身上流着眠月皇室的血脉,抵赖不得!”
清流眸色一寒,却极快的隐没下去,身旁处于震惊的奕风自然是没发现他的神色,九皇子妃是眠月皇室的血脉?
“眠月皇室…”络青衣缓缓出声,眸底充满了狡黠,看着墨彧轩,“皇室血脉?这么说来我没有配不上你?”
“你何时没配上过?”墨彧轩睨了她一眼,小青衣在胡乱想着什么,她若配不上,那么天下间便不会有人配的上了!
无妙星眸陡然一亮,“你承认了?”
“想得美!”络青衣没看无妙,她不愿意捡个便宜弟弟,尤其还是经常以和她斗嘴为乐的弟弟。
长睫微敛,她只是怕墨彧轩的父皇说她配不上,毕竟她了解墨泓,这公媳关系将会是十二分的难处理!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犟!”
“没大没小。”
“反正你也不承认!”
“目无尊长。”
“谁让你不承认呢!”
“说说你是如何认定的。”看样子无妙与她从未见过,难不成原主真有这样一层身份?眠月皇室血脉,或许她想知道的都会知道。
“你愿意承认了?”
“酌情考虑!”这是她的答案,或许会有不少谜题,就此解开。
☆、第一百四十三章 揭秘身世
滟芳华吩咐属下收拾了几间寝殿出来,道句有需要可吩咐婢女后便背着身离开。
无妙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十分诧异,却也没说什么。
墨彧轩抱着络青衣走进殿内,环顾四周,墙壁是由白玉石砌成,白石之间雕刻着妖冶妍丽的朵朵海棠,殿内摆放的许多物件络青衣不认识,那些与宫里的不同,她是从没见过,很是稀奇。
墨彧轩将络青衣放在软榻上,络青衣眸光落在随风漾起的淡蓝色纱帘,那纱帘就如海洋泛起蓝色的波浪,再经过阳光的照射透着点点银光,好看极了。可是这纱…她也不识。
“滟姐姐房里的东西你可都认识?”络青衣转头,看着墨彧轩正吩咐奕风将还在炎狱五百里外客栈内等候的浅忆浅葱接来。
“只识得一半。”墨彧轩转眸,视线落在案几上一截由昆仑玉雕刻成的枯木,枯木的高度大约有半尺,青灰色的枯木显得淡雅清爽,质地细润均匀,纯洁无瑕,不见有一丝裂纹与杂质,显然是上品昆仑玉。
“那是什么?”络青衣随着墨彧轩的眸光看了过去,微微讶异,怎么会有人将一块玉石雕琢成枯木的形状?或许只能用奇特二字形容。
“产于昆仑山麓的昆仑岫玉,属于软玉,易雕琢。”
“想不到滟芳华还挺会享受!昆仑岫玉,这是一块青白昆仑玉,价钱在一万两银子之上!”无妙适时插入一句话,令墨彧轩不禁对他有些正眼相待。
无妙洋洋得意的勾起嘴角,身为第一神偷自然要了解各种各样的宝贝,这昆仑岫玉,他只是在书上见过,还不曾偷过,既然今日有幸一见,不知走的时候…。能不能顺带着拿走。
络青衣瞥了无妙一眼,唇畔微扬,立刻看穿他的那点心思,笑道:“滟姐姐请你留下是做客,不是做贼。”自己掂量好了!
无妙笑意顿收,怒瞪着络青衣,十分不满,作为姐姐不知道给自己弟弟谋点福利,还胳膊肘外拐向着别人,果然是女生外向!
“说说吧,你如何认定我就是眠月皇室的血脉,你天下第一神偷的姐姐?”络青衣侧卧在榻上,懒懒的伸着懒腰,胳膊还没抻直,就被墨彧轩大手一抄抱在怀里。
她蹙眉,起码等她胳膊抻直了你在抱呀!
墨彧轩笑了笑,低头看着她道:“还是这样抱着舒服,待在爷怀里你就不觉得累了,正好爷也听听,毕竟这不仅与你有关,与爷也有关。”
无妙冷哼,这两人想要腻死个人么?他都怕长针眼,也不知道避讳着点,木已成舟,等他走了这两人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他还在呢,就不能体谅未成年人的感受?
无妙从一旁搬着椅子,坐在两人对面,特意翘着二郎腿,挡着那张他不想看见的脸,慢悠悠道:“父主说,你八岁那年,只身离开忘赟国,自此已经过了十年,这十年里不曾有过你的半分消息,父主心生焦虑,怕你在外流离颠簸,于是派人去往各国寻找你的下落,可回来的人都是一无所获,所以当我在听见这消息后就自告奋勇出来寻你,并在父主同意的第二日离开忘赟前往雪月。当时感慨天大地大,人海茫茫,所以最初的时候多方打听未果,以至于后来我就在想你是不是被谁抓去做了小妾,还是遇到了危险早就成为一堆白骨,时间一长,没了希望,我也就放弃了寻找,开始过我自在的逍遥日子。可就在两个月之前,我从一群江湖人那里打听到皇宫里有一边城小国献上的稀世至宝,心痒手也痒,就趁着那夜的月色悄悄溜进了皇宫,谁成想碰见了你,你也是,好好的女人不当,装什么太监?让我们这顿好找!小爷还被你和墨保S关进牢里,早知小爷我就不去了!”天牢那一幕,还留下了使他后半生难以磨灭的阴影,而这阴影还是他姐姐带给他的。
“你说我八岁离开忘赟,当时你多大?”络青衣不禁好奇,八岁只身离开,她佩服原主的这份勇气。
“五岁!”无妙白了她一眼,“我五岁的时候哪记得你长什么样子,眠月皇室的血脉不少,小爷到现在都没能记全。”
络青衣嘴角一抽,皇帝果然是天底下最大的嫖客!
眸光轻闪,她并没错漏无妙话中的细节,忘赟皇帝的血脉不少,出走一名八岁的孩童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去寻找?难不成原主当初是身负什么秘密来到雪月?
这也只是她的猜测,当初她只想知道原主为什么要进宫扮作太监,还有她香消魂断的原因。可现在看来,当这些事情连在一起,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无妙见她面上的表情过于冷淡,以为她仍是不信,便从怀中掏出一块看似不太值钱的玉佩,这枚玉佩上没有半丝花纹,也没有任何的字样,通体幽绿,很是平常。
无妙将玉佩递给络青衣,问道:“你还记得这个东西吗?”
络青衣接过,拿在掌心反复的看,半晌,眸内浮起惊讶,“这不是我那块随身的玉佩?怎么在…”不对!脑中快速闪过什么,络青衣忽然想起有日傍晚无妙出现在她房内,那时她刚想入睡却被无妙拽起来,逼着她解了下在他脸上的无盐沙,再之后便门外听见了墨彧轩的声音,情急下她解下腰间的玉佩塞在无妙嘴里,随后走出去救了差点死在奕风剑下的南常。
“想起来了?”无妙入鬓的剑眉一挑,黑眸内的星光濯濯,肯定道:“这块玉佩看起来很普通,可若将它浸在水里,就会出现眠月两字,还是有日小爷在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将这玉佩掉进浴桶里,若非如此,指不定就认不回你了,而我也因此就断定了你是眠月青衣,我的亲姐姐。”
“你是何时发现的?”络青衣明眸一眯,一丝丝诡谲的光亮幽幽渗出,清滟的小脸如拢云雾,让人看不清她此时的神色。
无妙脸色有些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画面,支支吾吾道:“就在小爷被迫身入醉璃苑的那几日。”
怪不得他支支吾吾,那几日应该是不好过呀!
墨彧轩忽然轻笑,长指抚上络青衣的小脸,指尖划过她的眉眼,薄唇凑上去一记轻吻,嗓音慵懒,“一块玉佩而已,爷的小青衣都已不记得了,你凭何如此肯定?”
“什么叫一块玉佩而已?她不记得又怎样?”无妙从椅子上站起,“这玉佩唯有忘赟的公主才会每人配有一块,若非这些年来父主依旧坚持着人打听你的下落,小爷我才不会劳心劳力的出来寻你。”更何况宫里的人都认定了她生死不明,出去寻找的人本就没报多大希望。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我是你的姐姐,为什么到现在了才将一切和盘而出?”
无妙撇着嘴,脚尖踢着椅子腿,愤愤道:“还不是你这个女人太气人了!我就想着晚些告诉你!”
“真的多了个便宜弟弟?”络青衣抓着墨彧轩抚在她脸上的手,似乎是在询问他的意见。
“这样的弟弟可以选择不要。”
“墨彧轩,你别欺人太甚!”无妙瞪着墨彧轩,凭什么他说不要就不要,络青衣是他姐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要,必须得要!
她不要他就死皮赖脸倒贴上去,膈应死他墨彧轩,将他姐从这男人怀里夺回来!
“可是我都不记得了,你找到我又有什么用?”络青衣对着无妙眨眼睛,想着原主的身份原来是位公主,真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好好的公主不当,非得跑出来当个步履薄冰提心吊胆的小太监。
眠月皇室血脉,眠月青衣,这身份可是能压死太监好几头了!
“自然是随我回去,父主见到你必定高兴!”无妙走上前就要将络青衣从墨彧轩怀里扯出来,络青衣往墨彧轩怀里缩了缩,墨彧轩拂掉他抓过来的手,语气微凉,“跟不跟你走,可经过了爷的允许?”
“你!”无妙揉着被打红的手背,怒道:“现在你知道她就是我姐,凭什么不能跟我走?”
“凭什么?”墨彧轩轻笑,紫眸内划过一抹冷光,气势狂妄,“凭她是爷的女人,爷若不准,谁人敢动?是你们忘赟的公主又如何?莫要忘了,她最重的身份便是爷的女人!公主不过是个名分,爷还看不上!爷能给她的独一无二,你们父主给不起,也不会给,所以谁若想从爷手中带走小青衣,便要先问过爷的意思!”
“墨彧轩,我知道你定了我姐姐的终身,可你不能霸占着她的自由,她是忘赟的子民,理应随我回忘赟见过父主。”
“爷的自由便是她的自由,爷何时霸占过?”
络青衣看着像孩子一样争吵不休的两个人,揉按着眉心,清声道:“你们说够了没有?”吵得她脑仁疼。
“姐姐。”
“小青衣。”
“无妙,你这第一神偷的名头是怎么来的?”络青衣偏过头看着无妙,额际上有只手代替她轻轻按了起来。
无妙语气一顿,面上划过一抹窘态,低声说着:“雪月有很多我们忘赟没有的宝贝,我就想着把那些稀奇的物事儿给搬回去,摆在屋里天天观看。”
“丞相夫人的肚兜是怎么一回事?”
无妙面色微红,浮起一抹羞愧,颇为难的看了络青衣一眼,轻咳,“我听说丞相府有柄碧血如意是百年奇物,便趁着晚上偷溜进去,谁知道凌圣初的警觉极高,我才踏进去就被他抓起来吊在房梁上一日夜,后来答应与他做了交易,他才肯放我离开,可临走的时候我气不过,便跑进了一间女眷的屋子,随手将她的肚兜带了出来。”
“奇怪!”无妙看着络青衣,见她神色如常,面色寡淡,“要是一般人听见自己的身份定会高兴不已,但你为什么还跟没事人一样?”
因为她不是原主,体会不到那份突然从天而落的荣耀与兴奋,她一直相信天下掉下的馅饼如果不是过期的,那就是能砸死人的。
“只要是一想到有你这样的弟弟,估计一般人就高兴不起来了。”
无妙知道她是故意气他,压下心底的火气,道:“你跟我走,我把我偷来的那些宝贝分你一半!”肉疼死了,那可是他攒了好几年的宝贝,但为了劝她回家也只能以宝贝讨好。
“不感兴趣。”络青衣红唇微挑,语气平淡。
“你就不想回去见父主?”
她想说不想,可做人不能这么诚实!“那我问你,我为何会在八岁的时候独自离开忘赟?”她就不信一个八岁的女孩跑出宫的时候没人注意,就算跑出了皇宫又如何跑得出忘赟?除非,是有人根本不想让她留下。
“听父主说是你因为一件小事和他新晋的美人争吵不休,父主觉得你是在无理取闹,便给了你一巴掌,大概是你觉得委屈了,回到房间后装扮成宫女,躲过隐卫跑出皇宫。”
络青衣眸底划过一抹嘲讽,这样的说辞想必也只有无妙这个不长脑子的会相信!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虽然事情已经久远,可她在想要不要将那一巴掌添点利息再还回去呢?
“你这是什么表情?”
“不想和你回去的表情!”既然放任她跑出来又何必大肆周章的寻人呢?若知道她还活着,忘赟国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姐姐,父主一直很愧疚,所以这些年不曾放弃对你的寻找,好歹你也随我回家看看,怎么说他都是你的父主。”无妙口苦婆心的相劝,想让络青衣随他回国既是想让父主高兴,又想拆开这两人,墨彧轩这个姐夫他实在看着心烦。
络青衣叹着气,将头枕在墨彧轩的肩膀上,闷闷的语气从他肩膀处传出,“你让我想想,反正日子还长。”
无妙星眸一亮,点头,“那姐你好好休息,我先给父主传书,告诉他你还活着,他一定会很高兴!”
待无妙离开,络青衣从墨彧轩的肩膀处抬头,眸光相处,轻叹,“对于他的话,你信多少?”
墨彧轩搂紧了络青衣,额头相贴,鼻梁相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上,“他不会骗你,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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