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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之女宦当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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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带我去见他。”明月元戎袖袍一挥,“你们几个小子,也跟上!”
  杨栾三人跟了出去,离前方二人大约有几十米远,浑身散发着戾气。
  “栾,怎么办?院长认出了他的身份,我们…”言晟有些急乱,明月学院也有刑罚,他可不想脱层皮!
  杨栾没好气的哼着:“还能怎么办?要么在院长到涞源客栈前杀了他,要么…同他低头认错。”
  “我们早已身受重伤,现在连个普通人都打不过,杀了他?简直是异想天开!不过你说的认错,倒是可以考虑……”篱书叹气,他也不想受罚,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原本伤重的身体在受刑罚,能不能保住这条命都是一说!
  “你要认错?”杨栾瞥着他,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即便那人身份尊贵,他也不会放下自己的尊严与骄傲去认错!
  “你…”一听他的语气,言晟就知道他的决定,无奈劝着:“该低头的时候就低个头吧,也好过被院长责罚。”
  杨栾脸色阴沉,再没开口,只是眼中的阴鸷让人看了有些不寒而栗。
  涞源客栈
  “小二,小二!”明月雪突然从楼上跑了下来,娇喝令小二将茶壶扛在肩上,疑惑的看着她。
  “上午住在楼上的那三人呢?”明月雪着急的问着,怎么半个时辰都不到人就不见了?
  小二打量着她,只觉得眼熟,突然眼前迸出一副画面,这不是上午明月学院的那个姑娘?嘴角扯笑,恭敬道:“姑娘说的可是打坏了我们楼梯的那个男人与他的随侍?”
  “是。”明月雪连忙点头。
  “他们啊,在你们离开后不久便走了,至于去哪儿了我也不知道,只是那个白衣男子的面色看起来很不好。”小二回想当时的情景,那白衣男子是由两名随侍扶着出了客栈,看起来虚弱极了,可上午还不是这样呢,他也不敢问这是怎么了,只能看着他们走远。
  “走了?”明月雪喃喃自语,心中失落不已,还以为他最少会待一天的,没想到这么早就走了。蓦地,她想起小二后来说的话,他面色不好?难道是他受伤了?想到这,她恨不得赶紧追上去,看看他是哪里受了伤,整颗心跟着揪起来,难受极了。
  “雪儿,如何?他可愿见为父?”明月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客栈,当她一出客栈,便被明月元戎拉到一旁,满心急切的问着。
  明月雪空洞的看了他一眼,忽然哇的一声哭出来,伏在明月元戎的肩膀上哭起来,“他…他走了…”
  “走…走了…”那一瞬间明月元戎的脸色也极为不好,那人是天子骄子,要是他怪罪下来,这明月学院…也就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
  “八大刑罚,你们三个,挑一种吧。”明月元戎转头看着三人,恰好捕捉到他们脸上侥幸的神色,眸色一沉,“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院长,我们有伤在身,根本抵不过这其中的任何一种刑罚,您就看在我们知错能改的份上,饶了我们一回吧。”篱书求饶,想不到那人走了他们也要受罚,不走说不定还有转机,他究竟是不是挑这个时候离开的?想着,心底对墨彧轩的怨恨便又深了一分。
  这几人不知的是,因为墨彧轩再难以压制天玄,不想他此时破关,便只能提前日程,火速赶往炎狱拿到他想要的东西,对于他们心中所想,当真是没考虑到,不然,他会送他们一份大礼。
  “饶?”明月元戎看着杨栾那不服气的模样,心底一股火冒了上来,“若不想再加一条,现在便给我滚回去受罚!”
  三人见他真动了怒,只能拖着伤重的身子走回学院。
  “栾!”杨栾突然吐出一口鲜血,篱书与言晟喊了一声,见他走路有些摇摇欲坠。篱书上前扶着他,咬牙道:“若不是他,我们便不必承担这一切,他所给我们伤痛,我都记住了!”
  “我也是!”言晟附和,重重的咳了一声,牵扯到伤口痛的五官扭曲。
  杨栾狞笑,眼底的狠光已经表明了一切。
  “雪儿。”明月元戎拍了拍明月雪的肩膀,转身也要走,见她在目光随着远方,眼底的追随意念明显,心思一凛,“雪儿!”
  明月雪回神,“爹…我想…我想去找他。”
  “不准!”明月元戎大喝制止,语气愈发的深沉。
  “爹!我想去…”明月雪还没说完,便见明月元戎抬步便走,明月雪急的快步跟了上去。
  “雪儿,你听着,你心里不能对他有半分念头!”
  “为什么?”明月雪骄横的问着,她是不知道那男子是什么来头,可她就是喜欢,谁也不能阻止她对他心底的那份爱恋!
  “因为…”明月元戎忽然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有些崇敬地开口:“因为你配不上他。”
  ------题外话------
  有万更,27号万更,表急哈,拼死赶出五千,滚去休息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一纸情思

  夜色渐深,络青衣捶着酸涩的肩膀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回房里,屋里瞬间燃起烛火,沐羽两只小手各拿着一根糖葫芦坐在桌上,对着她甜甜的笑。
  “又去哪疯了?”络青衣累的直接往床上一趴,侧着头看他。
  沐羽脚踩在凳子上,跳了下去,向床边走去,“奕风哥哥带着小沐沐去了醉璃苑。”
  “去哪里做什么?”络青衣半支起身子,想着沐羽还这么小奕风就要带坏他,奕风那小子该收拾了!
  沐羽笑弯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他同清流哥哥说话,我趁机在醉璃苑内转了转。”
  “如何?”络青衣好奇的问着,她还没好好的转过醉璃苑,很想看看里面什么样,要是能看看两个男人正做着那什么的场景便无憾了。
  沐羽踮起脚尖,趴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着:“我不小心走错了房间,看见两个男人在那啃来啃去,咬来咬去,好像又痛苦,又愉悦。”
  络青衣竖起了耳朵,“你在形容的仔细些,这样说脑补不出来。”痛并快乐着,大约也不过如此了。
  “哦。”沐羽点点头,刚要继续说,突然被人抱起,远离床榻,一只大手正在覆在他的小嘴上,让他发不出声音。
  络青衣又趴了回去,哼了一声,凉凉嘲讽:“你出现的倒是及时啊!”
  奕风颔首,“属下怕爷知道了会不高兴,因此青总管还是不要再问下去了。”
  “不问,可以看吗?还是免费的那种?”
  “呃…”奕风英俊的面容滑下无数黑线,沉着脸道:“如果青总管不怕爷会让你哭的很有节奏的话,应该可以。”
  络青衣嘴角一抽,这么严重?她不就是想满足一下两个男人是怎么办事的好奇心,不得不说,墨小贱太不大度了,起码她现在也算得上是醉璃苑的半个主子了。
  “这个时辰应该到哪了,他可有再传信来?”
  奕风摇头,“今天没有爷的消息,想必是有事耽搁了,但爷的心里一定是想着您的。”
  “他要去的地方到底是哪里?为什么你们都不肯告诉我地名,很危险是不是?”络青衣从床上坐起,黑眸盯着奕风,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这话她早就想问了,也曾经问过,可无奈都让墨小贱搪塞过去了。
  “属下不知。”爷临走前特意吩咐不让青总管知道这一切,只要安心等着他回来,就是青总管现在问出来了,他也不敢说呀!
  “真不知?”语气中满是怀疑。
  “真不知。”
  “我是谁?”络青衣决定将奕风逼到死路上,却问出一个看似八竿子也打不着的问题。
  奕风迟疑片刻,低下头,恭敬道:“青总管。”
  “还是谁?”
  “爷的女人。”
  “所以我连想知道他是否处于危险的境地都没资格吗?”
  “您多虑了。”
  “要真是如此,我现在便传信一封,从今儿个起与他断个干净,再无任何瓜葛,身为她的女人连他去了什么地儿都不知道,他瞒着也就算了,现在连他留下的人都不听话,他的女人,也不必做了!你知道的,我说一不二,不信你大可试试!”络青衣很可耻的威胁着奕风,但也必须要承认这招好使。
  奕风面色一变,这要是真让青总管给爷寄封断情信去,爷杀了他那都是轻的,这种事他有几个胆子敢随意去试?说不说,还真是为难。
  说了,就是他身为隐主的失职,今后的日子不用想都知道不会好过。
  不说,爷到手的媳妇跑了,要么切腹自尽要么自刎谢罪,他的小登科可还在爷手里握着呢!
  两弊相衡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算了,他还是取其轻吧。
  “爷去的地方名叫炎狱,炎狱中有爷需要的东西,可解除您不能修炼玄技的体质,并能让您直接突破玄技八段,令人生畏,最要紧的是这种东西吃下去对于身体无害反而有益。炎狱周围设有结界,夹杂着暗狱炎火的袭击,本就是外人禁止入内,若说危险,的确危险,所以爷不允许属下告诉您,况且以爷现在的身子不适合去炎狱,无奈爷为了您不听属下劝阻,执意前去,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内,若青总管能明白爷对您的这份心,请您在这些天内保重自己,爷就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咱能换个称呼吗?”络青衣皱眉,听了一大段话感觉就听见了一个字,您。
  听起来这么别扭,这么客套呢?貌似她不比奕风大多少吧……
  奕风不解,问道:“青总管要换成什么?”
  “对了!还是这个听得舒服。”络青衣笑着点头,“您这个字有点见外,用你称呼也不错,好歹听起来没让我觉得瞬间老了十岁。”
  奕风终于明白她的意思,将沐羽放了下来,拱手道:“亏得青总管提醒属下,爷走前特意吩咐,以后见着青总管都要称呼九皇子妃,以示尊敬。”
  九皇子妃…墨小贱想的有点早!络青衣嘴角抽了抽,“当我没说,我觉得一点也不别扭了。”
  “你方才说墨彧轩去的炎狱很危险?他是不是受伤了?”
  “还请九皇子妃放心,爷没受伤。”奕风放下手。
  “咳…”络青衣有点不能忍受这个新称呼,看的一旁吃糖葫芦吃的正欢的臭小子就觉得牙有点痒,喉咙也痒,“他带了几个人去?”
  “两个,醉璃苑的浅忆和浅葱。”奕风如实作答,他也想去,只是爷不带着他。
  “就两个?”络青衣愕然,“炎狱到底是什么地方?既知危险为何只带两人?”
  “爷嫌人多了累赘,实际上带着浅忆和浅葱也只是为了路上有个说话的,无聊时可以解闷,您知道爷的性子,爷什么时候把危险放在心上过。”
  对于这点络青衣十分认同,那混蛋从不把危险当作危险,可他要是敢满身伤痕的滚回来,看她还会不会要他!
  “九皇子妃有话想和爷说?”
  “有!”络青衣磨牙,还觉得人多了累赘,那混蛋怎么这么狂妄呢!不知道遇到危险的时候多带两个人让他们先上吗?!
  “正好属下今日还没给爷传信,您若是有话说请告诉属下,属下替您传达。”
  “今日还没传信?”络青衣揪住其中的重点,脸色一黑,“这么说你每天都在传?你跟他说了我什么坏话?”
  奕风下巴一歪,他是那种只说坏话的人么?他只是说点实话……
  比如太子殿下趁爷不在的时候又来过一次,刚巧被他看见了九皇子妃上去倒贴的一幕;再比如九皇子妃服侍皇上休息后,路过亭子听见旁边的草丛内有暧昧声响,偷偷走过去发现是名宫女和侍卫偷情,于是九皇子妃很不地道的让沐羽幻化成蛇形爬到那侍卫的肩膀上,当尖叫声响起,脚步声纷至沓来,干了坏事的某个女人溜之大吉;更比如九皇子妃不慎,很不慎的跑到展赫总领的屋顶上揭开瓦片对着里面喊了句,谁?站住!随后屋内正在沐浴的展赫破水而出光着身子跑了几步,才意识将衣服穿上,某个无良女人撇着嘴角叹了句真没看头啊!默默的在房顶赏了半宿的月亮。
  “奕风!”络青衣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没少说呀!她笑的极其奸诈,下了床缓缓走向他,每向前走一步奕风跟着后退一步。
  “九…九皇子妃…”
  “都说什么了我也听听。”
  “属下…属下…就说了些您的近况。”
  “举个例子。”
  “例如…”奕风不常笑的人也被逼的苦笑起来,“您先站那,我就说。”
  “好,我就站这!”络青衣双臂交叉,笑容危险狡诈。
  “属下跟爷说…跟爷说您有事没事都会往流轩宫跑一趟,最长待的地方就是如厕的内室,每每出来一回那墙壁上刻的画就少了一副,现如今已经缺了五副。”奕风摸摸鼻子,他怎么感觉九皇子妃跟那些画有仇一样。
  “他可有回信?”络青衣挑眉,敢情奕风还偷偷进去数了。
  “有。”奕风不敢隐瞒,“爷当时问了句话。”
  “问了什么?”
  “那些画是让您吃了么?”
  “你怎么回的?”
  “属下说,那些画都是九皇子妃用什么东西涂抹掉的,那东西有很大的腐蚀性,属下曾用手去蹭了蹭,结果手掌去了一层皮,属下便再也不敢碰了。”奕风想起手心缺了一块皮的地方还是有些心慌,也不知道九皇子妃用的是什么东西。
  “他还说什么了?”
  “爷说要您最少留一副画给他,起码等他回来的时候能亲自看看这画是怎么被腐蚀的。”
  “他还真是有心思!”络青衣哼着,“要是回来的晚了,看他还是不是这么有心思!”
  “九皇子妃可还有话要属下传信给爷的?”奕风看了眼天色,真怕络青衣再问下去他会连爷控制不住要晋升的天玄也说出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络青衣想了想,遂问道:“多大的信纸?”
  “您想要多大的?”这九皇子妃是想写多少个字啊!
  “先给我来两张?”络青衣眉眼一弯,“能把你对我不敬都写上去,两张估计够了。”
  奕风看着她苦笑一声,“属下知错了,这就给您拿信纸去。”
  待奕风走后,沐羽将手中的竹签扔掉,拍拍手走了过来,歪着头问道:“主人,你明明就只想写一句话,为什么还要两张纸呢?”
  络青衣瞥了眼满手黏腻的沐羽,拽着他将手洗干净,拍了拍他的小脸,“总得让奕风提心吊胆几天,难不成他告我的那些状我便要白白受着了?”
  主人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肯吃亏……沐羽撇撇嘴角,自顾自的爬上床睡觉了。
  络青衣走到书桌前,磨好了墨汁,等奕风拿来信纸,方才落笔。
  虽然只有一句话,可却是漏尽了万千情思,她想说的太多,可思来想去,该骂的,留待他回来再骂,这该想的,便以纸相传,让他知道,其实他一直不孤单。
  并不孤单。

☆、第一百三十章 你们的皇子妃来信了!

  待奕风拿着信笺离开后,络青衣便孤身站在窗前,遥望着天上清冷的明月,眸中透出孤寂凉然与分外的想念。
  情蔓深种,从前她还不懂这四字含义,可有一日当它落在自己的身上,便知这四字的分量。
  脑中忽然闪现出异世一男人的容貌,他俊美绝伦,分明的五官如雕刻般浑然天成,鼻梁俊挺,薄唇好似三月樱花色,性子温润,举手抬足间尽显优雅,他有众多女人的爱慕与追求,却不屑一顾,独独钟爱自己,她很少能看见他的笑,订婚那日,是他笑的最温柔的一刻,她很想知道曾经的未婚夫,他还活着吗?
  即便如今与她再无关系,可他终究给了自己太多关心爱护,一把梅花刃,一条紫色小貔貅项链,除此,还有一片赤诚之心。
  终是难偿,终是辜负。
  她还记得初问南常姓名时,她心底那抹异样的疼痛,只因她猛然想起温文尔雅,雅致风华的乐长歌,未婚夫乐长歌,从没忘记过他,或许所能给予的,也不过是从没忘记。
  络青衣下意识的摸上腰间,手指在刀鞘上抚摸,怎么纹路有些不同?
  络青衣皱眉垂首,将腰间的匕首取了下来,端在月光前仔细瞧着,眼眸倏地睁大,鞘上雕刻着的不再是朵朵绽放的傲然寒梅,而是一弯半月,月牙尖上镶嵌着一颗明珠,同样的做工细致,令人爱不释手,让人怀疑这两把匕首是不是同一人做出来的。
  “墨小贱什么时候偷着换的?”络青衣看着明月刃轻喃出声,手腕向外,匕首出鞘,发出铮的声响。
  明月刃上白光四散,泛着如月华般清冷的光辉,如同那人月下孑然而立的模样,都那般引人深爱。
  匕首上贴有一张纸条!
  络青衣眯了眯眼,将匕首上的纸条取下来,上面只有字迹毓秀,苍劲有力的七个小字:明月刃,从不沾血。
  这个混蛋是什么意思!
  络青衣看了一会,忽然笑了,眼角却流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清泪,还记得验身那日,被人控制的神兽破墙而出伤了她,为求自保她不得已用手中连切水果都舍不得用的桃花刃结束了它的生命,之后伤了墨保S再次染血。这混蛋到底是想说什么?!
  就算桃花刃不再纯净可它的意义仍旧非同一般,如今换了把明月刃便以为一切可以如常吗?
  墨彧轩,他步步为营,无时无刻都在渗透她的生活中,让她觉得没了他不行,让她觉得全天下只有他是好的,让她觉得…他真是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从一开始就看不透,本以为与他相知后起码懂了些,可现在看来,她何曾懂过。
  他不懂生死与共,却懂护她一人周全。
  墨彧轩,若你二十一天后回不来,我便去找你,炎狱危险,可你都不怕,我又会怕什么?
  络青衣又将匕首挂回腰间,脸上露出一抹微笑,眸光瞥到床上睡得正香的小沐羽,弯了弯嘴角,推开门走向天牢。
  奕风连忙跟上络青衣,生怕她会出了意外,否则爷的怒火他可是消受不了。
  “青总管。”天牢外看守的侍卫将络青衣拦住,“夜已深,不知青总管前来天牢是为何?”
  络青衣笑笑,随意编了个借口:“本总管奉皇上的口谕前来看看八皇子,你们也知道,毕竟是父子,皇上总有不忍心,本总管也就看看他过得如何在回去禀告皇上。”
  两名侍卫互相对看了一眼,对着络青衣做出请的姿势,“总管您请。”青总管是皇上身边最近的人,又说是口谕,他们也就没怀疑。
  “多谢。”络青衣点头,抬步走了进去。
  “看来八皇子过得还算不错。”络青衣走到最里面的一间,看见墨浩褚躺在草席上,手中拿着一本泛黄的书籍。
  “青总管?”墨浩褚闻声放下书,侧头看向缓步走来的络青衣,十分讶异她的到来,因他天生的高傲故而并没起身。
  络青衣办了把凳子,坐在他对面,翘着二郎腿,笑道:“用不用本总管在命人给您点两盏灯?八皇子向来最怕黑,这怎么还看起书来了?”
  墨浩褚冷冷一哼,“你若是来看我笑话的便滚出去!”
  “呦!这是摆的什么架子?”络青衣勾着嘴角,“哦,对了!本总管忘了皇上已经将您贬为庶民,废了您的墨姓,那你说本总管该叫你什么好呢?不如八公子好了,也算给你抬了身价,不必感谢本总管,本总管向来心软,这不,还谎传皇上口谕来看看你,怎么说撵就撵呢?”
  墨浩褚反手一甩,书页四散,他撑着地面单腿站起来,狰狞的看着她,“谎传口谕,你胆子不小!别废话,你想干什么?”
  “您快坐下,这废了一条腿,站着也不好看不是,本总管可没逼你行什么礼,整的本总管欺负了你一样,快坐快坐。”
  墨浩褚呸了一声,向地上吐了口吐沫,“狗奴才,用你假好心?”
  “知道也别说出来呀!”络青衣笑着看他,“本总管是来给八公子提个醒,顺便把该欠的账还了。”
  “欠的账?”墨浩褚拧眉,这狗奴才胡言乱语什么,他什么时候欠过账?单腿站立令他脸色有些发白,额头沁出了汗水,却还是咬牙支撑着,不肯在她面前放下尊严席地而坐。
  络青衣点头,“就知道您忘了,这不是来给您提个醒嘛!您再好好想想,给夏侯公主接风洗尘那次,本总管送您回宫,您是不是想要背后偷袭杀了我?再说说凌妃娘娘小产那日,您是不是控制了一只神兽破墙而出想要杀了九皇子,本总管却无辜被连累了?”
  墨浩褚脸色更白,眼神闪烁,言语逃避,“那把剑是我捡的没错,至于什么神兽,我没见着也不知道,我只有一只契约火兽,你莫要诬赖到我头上。”
  比她还嘴硬!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不该跟你废话。”络青衣睨了他一眼,缓缓站起身,走进铁栅栏。
  “你要做什么?”墨浩褚一手放在失了知觉的膝盖上,单腿向后蹦着,惊恐的看着她。
  络青衣忽然一笑,从袖中拿出一粒红色的丹药,晃了晃,“本总管缺个试药的,不如八皇子尝尝,权当还账了。”这离火清心丹可是她这两天炼制出来的,一般人想试还没这资格呢!
  “不,不要…”墨浩褚吓得一直往后退,直到没了退路。
  络青衣指尖转动着丹药,收回了丹药,嘟囔了句:“怎么这么不识货呢!又不能要你的命,尝尝怎么了?”
  墨浩褚咽着口水,见她收起来,睁着眼睛心里松了口气,还好隔着铁栅栏,不然掰开他的嘴生吞下去自己也没能力反抗。
  络青衣低下头,见他放松警惕,眸中划过一抹异样的光彩,叫了声:“八公子。”
  “啊?”墨浩褚一张嘴,一粒红色的丹药直直飞进他嘴里,从舌苔处滚落进咽喉之中,一路滑进了肚里。
  “你……”墨浩褚愤然的指着她,气的说不出话,想不到青总管这么卑鄙,不仅假传口谕,还迫使他试药,他真后悔那日没有亲手杀了他!
  络青衣拍拍手,笑嘻嘻道:“过几日本总管再来观察观察,八公子好生歇息着,本总管可以睡个好觉了。”
  可他却睡不着了!墨浩褚咬牙切齿的看着络青衣走出去的背影,眸光狠毒,好你个青衣,连小太监都能欺负到他头上,若有一日他能翻身,这些得罪过他的人,谁也别想好过!
  奕风摇着头叹气,还以为九皇子妃这么晚了干什么去,原来是戏耍八皇子来了,不过以她有仇报仇的性子也不觉得奇怪,要不是爷曾告诉过她那只伤了她的神兽是八皇子放出来的,九皇子妃都不一定想的起来找八皇子报仇,这今夜怎么就突然来了……
  要是他知道是墨彧轩留给络青衣的那柄明月刃提醒了她,奕风定要吐槽,爷这是怕九皇子妃一人在宫里无聊才给她找点乐子,宠媳妇宠到了这个地步也是够了……
  ……
  “爷,您怎么样?”浅忆十分忧心的看着坐在床上控制玄术环绕的墨彧轩。
  墨彧轩缓缓睁开紫眸,周身流淌的紫色玄气缓缓散去,声音有些虚弱,“无事。”
  浅葱正好推门而入,将饭菜端到桌上,拍拍衣裳,“爷,可以吃饭了。”
  墨彧轩从床上走下,低头看了眼被汗浸湿的白色外衣,眉头一皱,沉声道:“去给爷拿件新衣裳来,再打桶热水,爷要沐浴。”
  “爷,要不您先吃了饭?吃完饭才有力气。”浅忆试着劝他,爷刚拼尽全力压下上涌的玄术,要是这个时候沐浴,他真怕爷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墨彧轩轻叹一声,将外衫脱下扔在地上,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筷子,细嚼慢咽的吃着,边吃边问:“今日没有皇宫的信件?”
  “刚刚送来。”浅忆从袖中拿出几张信笺,铺展开递给墨彧轩,疑惑道:“占色今日来的有些晚,这信笺也多了几张。”
  占色是只海东青,一只品种纯良却不如滟芳华的那只品种尊贵,墨彧轩与奕风每天的书信就是靠它一来一回,听说这名字是清流有日醉酒起的,众人也就这么跟着叫了。
  墨彧轩手中的筷子正夹着一道菜,另一手接过信笺,眸光落在奕风所述的字迹上,眸内笑意盈盈,想着回去定要好好收拾小青衣,起码叫她三天下不来床!
  当他挑着眉翻到最后一页时,眸光定在那娟秀如银钩,挥洒似流云的一行字上,刹那间眸光暖的不像话,如初雪消融,如日光倾城,如微风吹过平静的湖面,掀起阵阵涟漪。
  紫眸内的色泽几经变幻,忽浓忽淡,忽轻忽重,那倾巢而出浓浓的情思尽数流于纸端,唇畔扬起一抹令人心折的微笑。
  “爷,您…”浅忆与浅葱一惊,爷什么时候这么笑过?爷眼中的感情有些陌生,有些…令人动容。
  墨彧轩并未移开目光,轻轻一笑,嗓音慵懒中透着清柔:“你们的九皇子妃来信了。”
  ------题外话------
  今天腊八,亲们喝八宝粥没呢,犹记得去年还特意去超市买了罐,今天特意给家人煮了粥,所以万更木有粗来QAQ
  想着不能断更先更新,于是欠的七千明天补发,亲们么哒,腊八快乐!

☆、第一百三十一章 铸剑山庄(一更)

  浅忆与浅葱对视一眼,心中大惊,九皇子妃的来信就给爷高兴成了这样?
  那轻轻的笑意不似平日的漫不经心,不同往常的懒意洋洋,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一种笑容,甚至,甚至他们能感受得到爷从内而外散发的一种幸福。
  对,这种感觉就是幸福。
  墨彧轩撂了筷子,手中多余的信笺脱落,在空中打了个旋飘至地上,他好像不曾发觉,依旧贪恋信笺上的温情,眸光不离。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短短十四个字暖了他的心,就像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亦如百花同绽灼灼艳彩。
  小青衣是在诉说对他的思念?是在怨他不能早些回去?
  还有二十一日,日日如年,日日煎熬,日日眼前都会浮起那张狡黠的笑颜。
  微风吹入,墨彧轩颊边的一缕墨发随风起,清若琉璃的紫眸内流动着浅浅的光华,甚是迷人。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墨彧轩温柔轻笑,指尖在信笺上不住的摩挲,指腹点在无尽二字上,心中被喜悦填满,他的女人为他而识相思,一句话便可掀内心波澜,他的心绪,已不再平静。
  浅葱拉了拉浅忆的袖子,小声地说:“哥,你看爷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说什么相思的句子,你看爷拿着那张纸就跟什么宝贝似的,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九皇子妃是个什么样儿的女人了。”
  浅忆瞥了浅葱一眼,挥开他的手,低声道:“爷这是想念九皇子妃了,没事你就少说两句,要是让爷听了不高兴,我也救不了你。”
  “啊?”浅葱吃惊,他也不算是肖想九皇子妃,爷生气什么?
  “看看爷对哪个女人这样过?一句话就连什么都不顾了,你再敢多说两句关于九皇子妃的话,让爷听见指不定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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