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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凤栖朱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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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周日有事儿,所以不能更,断两天就不太好了。今天紧赶慢赶,还是赶出一章来。
  魏晋南北朝的男人中,王献之是我最讨厌的,没有之一,休了郗道茂,假惺惺的又是怀念又是写信,居然最后还有个流传后世的宠妾!!真是虐啊。。。。。。
  现在婉儿的心思允炆已经知道了,轮到他纠结了。试想出生帝王家的皇太孙,哪能想到竟然有女人会有这样的要求,但他从小受婉儿耳濡目染,应该是被掰过来一些了,只是一时之间还难以接受。其实朱元璋是他俩很大的障碍啊,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头儿,竟出些馊主意。
  男女恋爱呢,都会有个你猜你猜你猜猜猜的阶段,话不明说,或说个一半,让对方猜来猜去,旁人看的辛苦,也会觉得有些傲娇,可这就是恋爱的魅力。很多事情对着任何人都能宣之于口,惟有对着爱人,真是爱你心头口难开啊。话说回来,如果什么都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透亮透亮的,就没什么意思了。
  下一章就会有怀庆公主的结局
  


☆、茶马案怀庆遭报

    在荒凉的大西北上,扼陕甘川之要道的秦州城是个异数,这里自古商贾云集,人流物聚,却是难得的繁华。子时的秦州城早已褪去白日的喧嚣,陷入沉寂中,踢踏踢踏,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在空旷的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
  骏马穿过秦州城,停在了城东南的秦州茶马司府衙前,差役从马背上连滚带爬的翻身下来,将缰绳往门口的桩子上匆匆一系,就开始砰砰的敲门。秦州茶马司的长官司令抱着香软的小妾刚刚入了梦乡,就被夺门而入的差役惊醒。
  “大人,大事不好了!这次茶马交易市场的马匹,全部被人易走了!我们手头的茶叶不但全部没易出去,就连茶马司的车也被强行征用,就连司丞都被殴打了,现在还在昏迷之中。”两眼迷迷瞪瞪的司令被吓得一激灵,已是完全清醒过来。
  西番嗜茶,而马又是至关重要的军需物资,茶马交易自北宋以来就被朝廷严格控制。秦州茶马司(今甘肃天水),就是大明朝廷在西北设置的最早的茶马司,专门负责西北地区的茶马互市事项。
  茶马司负责收贮川、陕运来的茶叶,当西番赶马易茶时支付茶斤,以完成茶马贸易。西番的马匹被绕过官茶易了出去,意味着在朝廷掌控之外,还有人贩卖私茶,并私自与西番交易马匹,《大明律》规定:私茶出境与关隘失察者,并凌迟处死。
  司令已是吓得僵在了那里,浑身冰凉,过了大半饷方才回过神来,急急道:“是何人敢如此猖狂?”那差役抖抖索索的凑到他跟前低声耳语了几句。司令手忙脚乱的披上衣衫,帽子歪戴着,向书房冲去:“快,快,准备笔墨,本官要上报朝廷。”卯时刚过,飞递的加急公文已是从秦州城发往陕西承宣布政使司。
  西安城正中是秦王府,内有砖城,外有萧墙,城墙高大,规制宏壮,而陕西布政使司位于秦王府的南面。陕西右布政使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公文和卷宗,翻了又合,合了又翻,在屋内来来回回踱着步子,不时焦急的往外瞅。
  远远的见着自己贴身长随进府,这位从二品大员竟是急忙迎上前去:“如何?秦王爷可是怎么说?”长随走至他跟前,一边喘气一边低声道:“秦王说,让大人与巡按御史联名上折,将驸马都尉欧阳伦和怀庆公主参上一本。”
  右布政使轻抚自己的长须,略微有些纳闷,一个是东宫的人,一个是燕王的人,怎会掺和到一起去。他摇了摇脑袋,却是不敢再多想,连忙唤来幕僚,商量着撰写奏折。半日之后,陕西布政使司和巡按御史的联名奏折发往了京师。
  洪武帝开国以来,甚为痛恨贪腐,不但设置了纠察百司的都察院,还于洪武十三年废丞相时设置了六科。六科的掌印长官都给事中虽不过是正七品,权力却非常大,负责稽察六部事务。每科另外还设有从七品给事中若干,俱是从进士中擢拔而出的佼佼者。
  这日下午,位于太平门外玄武湖滨的户科府衙里,户科的官员们将这份通政司送来的奏折传阅了一圈,已是面面相觑,纷纷看向他们的长官户科都给事中。右给事中试探着道:“这份奏折牵涉甚广,户部一下子将这烫手山芋踢给了我们。咱们是不是先呈给东宫,由皇太孙呈给皇上啊?”
  洪武二十一年的新科榜眼,给事中卓敬抬眼扫了扫这位同僚,冷哼道:“这茶马互市本就是户部的管辖范围,通政司转送咱们户科也没错。我们是对皇上直接负责的,不是对东宫负责,说的这么委婉,打量谁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不就是想在东宫那里卖好吗?”
  那人被戳中了心思,颇有些恼羞成怒,冷冷笑道:“惟恭(卓敬字),别以为就你耿直磊落。这上面参的可是皇上的亲女儿和女婿,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家事,由东宫转呈岂不更为妥当?我看你这才是沽名钓誉。”
  卓敬突然站了起来,已是气得满脸通红,“茶马交易乃国之大事,天子无私事,哪里来的什么家事?我管他是谁,贩卖私茶,走私马匹就是触犯了国法。你非得呈到东宫,也行,我倒要看看皇太孙殿下,他的亲姑姑亲姑父犯了法,他是不是会将其包庇下来?”
  卓敬边说边抱着奏折卷宗就往外走去,竟是要叫马车前往詹事府,一副要找东宫理论的模样,旁边的官员吓得一拥而上,将他抱住,转头看向他们的长官。
  户科都给事中看了看卓敬这个愣头青,颇有些哭笑不得,果然还是个官场新手,这明显就是东宫和秦王燕王的明争暗斗,却连这个也看不明白。他紧蹙眉头,捻着胡子沉吟片刻,方才站起身来,对卓敬说:“跟我进宫吧,直接呈给皇上。”
  乾清宫正殿内,户部、户科、都察院官员密密麻麻跪了一地,殿内地板上,奏折、纸笺、笔墨、砚台和茶杯四处散落,墨汁和滚烫的茶水溅在了太监宫女的身上脸上,却是无人敢擦。朱允炆从太医手中接过伤药,亲自为洪武帝擦拭被滚烫的茶水烫的红肿的手背,眼圈已是有些发红:“皇祖父,还是让太医为你包扎上吧。”
  洪武帝摆了摆手,又看向殿内的官员,淡淡道:“通政司将折子递到户部,被退了回去;又递到都察院,还是被退了回去;最后若不是户科,朕是不是就看不到这份折子了。”语气中已是带着凌厉和杀意。
  洪武帝愈想愈心惊,欧阳伦和怀庆贩卖私茶,交易马匹,也不知燕王是否知情。还有秦王,在陕西上跳下窜,煽风点火,生怕事情闹不大。还有朝中这些官员,到底还有多少是燕王和秦王的人?
  想到这里,洪武帝疑心四起,怒火中烧,指着官员斥道:“既然这般怕得罪皇亲国戚,朕还养你们作甚,竟是养了群废物。”声音已是有些微微发抖。
  朱允炆又接过赵明递过来的茶,用掌心试了试温度,亲自送到洪武帝面前哀求道:“皇祖父,先喝点水吧,身子要紧。”洪武帝看了看允炆,眼中闪过丝柔色,接过茶水喝了两口,情绪方才平复下来。
  洪武帝打量了一番殿内噤若寒蝉的官员,暗暗叹了口气,问允炆:“你是怎么看?”朱允炆想了又想,撩开衣衫长跪在地,沉声道:“皇祖父,国无法则不治,家无规则不宁,除律法外,孙儿,孙儿无话可说。”说完就连磕了几个头,伏地不起。
  卓敬抬头有些激动的看了看皇太孙,储君如此明理,国之大幸也。正转着念头,却听洪武帝点名叫到他:“户科给事中卓敬是吧?朕记得你,你是朕亲点的榜眼,听说是你力主面呈于朕的,那你说说,这案子接下来该如何审理?”
  卓敬心中早有定数,并未多想,朗声答道:“皇上,茶马贸易不但关系到军需和经济民生,还涉及到与边陲西番的关系,涉案之人身份特殊,臣建议交由刑部、都察院与大理寺三司会审。”朱允炆心中微动,看了看卓敬,暗忖道,这倒真是个可用之人。
  洪武帝沉吟了片刻,已是打定了主意,他吩咐道:“欧阳伦交由三司会审,一切按大明律,不得徇私纵法。”他又看了看允炆,长叹一声道:“怀庆公主,交宗人府圈禁,待此案审结后再行论处。”朱允炆见到洪武帝满脸哀伤,身子竟有些颤抖,心中微生不忍,转瞬想到屡屡陷于险地的婉儿,却是又心如铁石。
  洪武二十二年初冬,一场滔天大案震惊朝野,驸马欧阳伦与怀庆公主数遣私人贩茶出境,交易马匹,陕西布政司官员不敢问。更有家奴辄呼有司科民车至数十辆,殴打朝廷官员。洪武帝大怒,将欧阳伦交由三司会审,最终赐死欧阳伦,又将怀庆公主贬为庶人,圈禁于城南一座僻静的院落。
  洪武帝此番举措,向世人宣告了其肃贪与维护法治的决心,洪武年间的吏治焕然澄清。
  洪武二十二年腊月,南京城迎来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宫殿和楼宇一夜白头,街道上已堆起厚厚的积雪,放眼望去,苍苍莽莽,酒楼茶肆中悬挂的红灯笼尤为扎眼。厚载门外有条小巷子,里面有几排不起眼的院落,与驸马巷高大华美的驸马府相比,显得极其寒酸。
  怀庆将桌上的饭菜全部拂落在地,对着丫鬟婆子怒道:“这是什么东西?是人吃的吗?这些食材粗糙之极,哪里是上林苑送来的?看看这米,本公主只吃松江米。谁人不知本公主不喜腥荤,居然上了这么多荤食。还有,这笋子为何不是六月出的太仓笋?”
  那丫鬟婆子是宗人府从外面买来的人,哪里知道宫里的饮食规矩,有些瞠目结舌的看着怀庆,寒冬腊月的,居然要吃六月出的笋,果然是娇养的金枝玉叶。
  怀庆又将手中的袖炉摔到地上,叫道:“还有这手炉,没有雕纹,没有刻花,明显不是宫中造办处所制。”怀庆边说边砸着屋内的东西,几乎已是歇斯底里,吓得一干丫鬟婆子急忙避出屋去。
  “嗬,还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呢?不过是个戴罪的庶人。”
  “谁知道呢?毕竟是皇上的亲骨肉,没准什么时候又恢复公主身份了。”
  “这倒也是,皇上连安庆公主驸马都杀了,却留了她的命,唉,毕竟是亲骨肉。”
  几人正低声议论时,从院外进来一行人,中间簇拥着一十三四岁的少年公子,身披猞猁狲大裘,宗人府看守的小吏亲自陪着进来。那小吏进来后,见到外面站着的丫鬟婆子,又听到屋内怀庆歇斯底里扔东西的声音,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殿下……”
  朱允炆嘴角一弯,露出个嘲讽的笑容,挥手摇头道:“无妨,我这姑姑脾气向来都是这般大。”他看了看院子里站着的丫鬟婆子们,眉头微蹙,秦全儿将那小吏叫到一边低语了几句,那小吏频频点头,带着一众从人离开了院子。
  秦全儿上前,开了屋门,只见一个茶杯飞了出来,却是险些砸着。怀庆见着站在面前的朱允炆,愣在了那里。允炆走进屋子,环视了一周,又看了看地上的碎片,笑道:“多日未见,怀庆姑姑还是这幅老模样。”
  怀庆看着允炆,心底又惊又怒,却是丝毫不愿露怯,脸上勉强扯出个笑容:“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你别忘了,你还没当上皇帝。”朱允炆静静的看了看怀庆,突然笑道:“怀庆姑姑,我真不愿意承认你是我的血亲,蠢到你这个份上真是玷污了朱家的血统。”
  “你……”怀庆怒火中烧,让她悔之终生的话已是脱口而出:“朱允炆,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你也比我好不了哪去。”
  怀庆看着朱允炆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心中升起股快意,大笑道:“那打行的青手可是还没找到?啧啧,都说马婉儿皮肤白如凝脂,滑若丝绸,我的乖侄儿,你还未曾上过手吧?太可惜了,我只恨没有见到她被无数卑贱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样子。朱允炆,我发誓,只要我能出去,我定会让你眼睁睁看着视若珍宝的人残破不堪。”说到后面已是仰天长笑。
  朱允炆双眼变得通红,像那荒原中嗜血的野狼,面部狰狞,犹如地狱中的恶魔。他突然用手掐住怀庆的脖子,抵到墙上恶狠狠道:“我本想放过你的,可惜你太不识抬举。我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欲加诸于婉婉的,我会加倍偿还。”
  朱允炆突然放开怀庆的脖子,眼中闪过丝狠戾,“秦全儿,带人进来。”秦全儿进到屋里,身后竟然跟着几个乞丐。那几个乞丐虽是衣衫褴褛,却是身强力壮,竟是那等好吃懒做以乞为生的花子。
  那几个花子进到屋里,鹑衣和头发俱是打成了结,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气,露在外面的身体到处都是冻疮,流着又脏又臭的脓血。朱允炆冷眼看了看那几个花子,眉梢微挑问秦全儿道:“可是带他们吃饱了饭?”秦全儿忙点头称是。
  朱允炆看着那几个花子,唇角一勾笑道:“既然吃饱了饭,就有力气了。想你们很长时间也没碰过女人了,这个女子现在就归你们了,只要别弄死了,其他的都请自便。”那几个花子只觉天上掉馅饼,竟有这样的艳遇,看着美艳的怀庆,已是蠢蠢欲动。
  怀庆连连后退,身子已是瑟瑟发抖,不可置信的看着朱允炆,大叫道:“朱允炆,你疯了?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姑姑,我是大明王朝的……啊!”话还未说完已被几个身强力壮的花子举了起来。
  秦全儿闭上眼睛又睁开,声音微微有些发抖道:“殿下,我们,我们还是出去等吧。”朱允炆点点头,掉头走出了房间。秦全儿关上房门,腿已经有些打颤,费了很大劲才稳住身子。
  尖叫声,痛骂声,哭泣声,厮打声,衣衫破碎声,男子粗重的喘息声,低吼声,交织着淫词浪语轮番从屋内传来。秦全儿咽了口唾沫,只听到自己声音干巴巴道:“殿下,我们去,去外面站会儿吧。”
  半天没等来朱允炆的回应,秦全儿乍着胆子抬起头来瞅他。只见朱允炆静静的站了会儿,突然弯下腰,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秦全儿大骇,跳起来冲到他身边,替他轻轻拍着背。允炆吐得撕心裂肺,到最后已是吐无可吐,只觉嘴中微微发苦,方晓不知何时,就连黄胆水都已吐了出来。
  秦全儿急得原地团团转,朱允炆脸色白的难看,站起身来,从身上掏出手巾,擦了擦嘴,淡淡道:“无妨,吐完就好了。”两人安静的站在院子里,谁也没说话。直到过了大半个时辰,屋内才没有了响动,秦全儿小心翼翼道:“殿下,我还是去看看吧,别弄出人命来了。”
  朱允炆没说话,径直走到屋子前推开了房门。男女交…合特有的淫靡和血腥气、臭气混杂在一起扑面而来,秦全儿不由自主的捂住鼻子,心中暗暗叫苦,只觉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朱允炆看了看那几个满脸餍足的花子,微微皱了皱眉,秦全儿连忙带着那几个人出了屋子。
  朱允炆蹲下身子,见怀庆赤…裸着身子,浑身上下都是欢爱的痕迹,微微挪开眼睛,顺手将地上已碎成破布的衣衫轻轻搭在她身上。他看了看面无表情如破布娃娃般的怀庆,凑到她耳旁低声耳语道:“如何?到底是谁残破不堪?这世上最低贱的男子的滋味可是还好?你若还想要,就再提婉婉的名字试试。”
  见怀庆身子瑟缩不已,允炆继续低语道:“成穆贵妃因九叔之死而被圈禁至死,你一心以为是我皇祖母所为。我真想让你听听惠妃娘娘的供词,好知道你这份处心积虑用错了地方。”说着说着他突然觉得好笑:“所以说你愚蠢呢。”怀庆身子一震,眼睛圆睁,过了片刻已是面若死灰。
  朱允炆站起身来,转身离开了房间,对紧随身后的秦全儿道:“找大夫替她瞧瞧,多给些钱封住嘴。还有……”他停住脚步,厌恶的看了看那几个花子,“这几个人……就不用留了。”
  朱允炆安静的坐在车里,从里到外的衣衫都换了个遍,鼻尖仍萦绕着那难闻的气味。他双手慢慢的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沉默的往外直淌。允炆放开手,低声对外面的秦全儿吩咐道:“掉头,去马府。”
  婉婉,婉婉,他唇齿间反复呢喃着这个名字,从未像现在这般渴望见到她。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些暗黑。。。。。。大家都想看到怀庆的下场,本甄给她这样的下场,不知大家会作何感想?
  其实允炆现在已是身处黑暗之中了,他对婉儿的渴望,有一部分是对光明的渴望。若是婉儿真的不在他身边,他却是有成为暴君的潜质。可怜的娃。。。。。。
  下一章老朱要给允炆塞女人了,呜呜。。。。。。
  多说几句,今天看新闻,米兰达可儿和精灵王子居然离婚了,这么一对金童玉女,现实实在是。。。。。。还是在文中找慰藉吧。
  


☆、难两全炆婉情伤

    依云端着碗燕窝羹进了屋子,见婉儿仍俯首在案头抄写经书,不由大为吃惊,忙上前夺过婉儿的笔:“姑娘,屋子里暗,小心伤了眼睛。”婉儿无奈,瞅了瞅沙漏,微微有些诧异:“不过刚到申时,为何天色竟是这般昏暗?”
  依云将羹碗放下后,边点灯边说道:“许是还要下雪的缘故。看这样子,这场雪定然小不了。我在南京城这么多年,这般连下两天大雪,还是头次见到。”婉儿站起身来,披了件大裘披风,推开窗户,透骨的寒意扑面而来,远处的假山近处的楼阁糊成了一片,只觉天地万物都混沌不堪,她看雪的兴致突然顿失。
  朱允炆静静的立在屋角,有些贪婪的看着站在窗边的窈窕身影,只觉满身满心的浊气都一扫而光。秦全儿偷眼瞄了瞄僵立在那里就要化成石头的皇太孙,不由叹了口气道:“殿下,你费尽苦心为姑娘做这些事,为何不让她知晓?”允炆沉默不语,过了半饷方摇了摇头,苦笑道:“将自己的亲姑姑这般凌辱?她不会接受的,我不能冒这个险。”
  朱允炆对着婉儿的窗户,足足站了半个时辰,方才转身准备离去,正好撞见进到院里的宋氏。皇太孙与马氏婉儿青梅竹马,两人的亲事全天下都心知肚明,是故他们之间的男女大防并不像外面那般严苛。他出入马府犹如自家后院,大家对此已是习以为常。
  宋氏见允炆裤脚已是湿透,竟是过门而不入,颇有些诧异。她看了看婉儿紧闭的房门,心中已是了然,却是故意问道:“殿下,为何不到屋里坐?”允炆微微有些尴尬,沉默半饷笑道:“我就是来看看……她,还有点急事要先走了,师母不必告诉她……我已来过。”
  允炆转身就要离去,却突然看见宋氏身后站了名年轻少妇,生得极为貌美,挺着个大肚子,竟是快要足月了,想来这便是师傅的那名侍妾了。允炆微微蹙了蹙眉头,对宋氏道:“师母,婉婉素喜清静,最好莫要让那些不相干的人去打扰她。”说完淡淡的扫了柳玉香一眼,眼中的冷意竟是吓得她直往宋氏身后躲。
  宋氏看了看允炆有些阴沉的表情,微微叹了口气,对身后的玉香轻声道:“你还是先回去吧,路上小心。”目送玉香远去后,宋氏回头看向朱允炆,眼神极为复杂,说道:“我送殿下出去吧。”
  两人默默的向外走去,宋氏突然道:“今日看来,想必殿下已是知道了婉儿的心思。”宋氏顿住脚步,看了看眼前这个尊贵的少年,见他面无惊色,知他心中已是有数,不由苦笑道:“知道她所思所想后,真是吓煞了她爹爹和我!先不论对错,她这般下去,前方就是万丈悬崖。”
  说到这里,宋氏意味深长的看着允炆道:“殿下,情爱变幻如朝露,你现在对她情意深重,可往后呢?再说了,您应该最清楚自己的身份,别说皇上不会同意,满朝文武都不会同意。既然您无法做到,就不要给她不切实际的希冀。”
  说到这里,宋氏话语间已是带着深深的无奈:“我日日带着柳姨娘过来,就是要提醒她,莫要强求这些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宋氏顿住了。
  允炆猛地抬起头来,满含希冀的看着宋氏,只听她缓缓道:“除非殿下能放过她,我们定会替她低寻一门亲事。寒门士子也好,商贾也好,以马家如今的权势和她爹爹的能耐,即便是她夫婿一辈子不纳妾,守着她一人,也无人敢说她半分不是。”
  “不可能,绝不可能。”想象着婉儿另嫁他人,朱允炆不由打了个寒战,他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宋氏,眼神中闪烁着让人心悸的寒意:“这个世上除了我,谁敢娶她我就杀了谁。”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宋氏心中暗叹,却是面色淡淡道:“不放她走,又不能给她想要的,殿下,你是想将婉儿逼死逼疯吗?”
  朱允炆愕然的看着宋氏,见其面色端凝,毫无作伪,逃避了多日的问题仍旧摆到了面前,心头已是大乱。
  洪武帝听跪在面前的锦衣卫禀告完,眉头皱成了川字,他看了看身旁的赵明,淡淡问道:“皇太孙不到一个月,跑了十几趟马府,身为乾清宫掌印大太监,你为何从未报与过朕?”
  赵明暗道不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头,方道:“皇上,太孙是前往了马府,可与婉儿姑娘一面也没见过。奴婢以为他是去与马大人、蓝大人商量政事,就未曾向皇上禀报。”
  洪武帝目视那锦衣卫,见其点了点头,知晓赵明并无虚言,遂脸色好看了些。他沉吟了片刻,吩咐道:“太孙下月就要启程前往北平军中,你亲自去储秀宫,让惠妃今日就去挑选宫女,明晚送到乾清宫西暖阁侍寝。”洪武帝似笑非笑道:“可以多选几个岁数小,长相干净的宫女,就像马家丫头那样的。”赵明心中一叹,应诺着退了出去。
  朱允炆被赵明领着进了一密室,看到那欢喜佛和春宫画,心中已是了然,终究还是到了这一天。他定定的看着那赤…裸着身子,互相抱持着,两根紧紧贴在一处的欢喜佛,神情木然,眼色无波,竟然全无少年应有的好奇与冲动。
  赵明与秦全儿两人不由面面相觑,掌管密室的太监诧异非常,进过这屋子的皇子不少,如皇太孙这般表情的却是见所未见,不由向赵明看去。赵明微微有些尴尬,干咳了两声,对那太监道:“还不给殿下演示一番。”
  那太监嘴角隐约抽搐了几下,无奈上前,将那欢喜佛交…合在一起的隐处露出来,伸到皇太孙面前:“殿下,您可抚摩此处,领会那交接之法。”朱允炆面无表情的伸出手,走过场般摸了摸。那太监目瞪口呆,不由偷偷瞅了瞅赵明,用眼神示意,我们的太孙殿下,不会是有问题吧?
  赵明却似没看见,对着朱允炆干笑了两声:“殿下,这个,这个东西是会动的。”说罢又狠狠瞪了瞪那太监,“机关呢?”太监连忙上前,摸到那欢喜佛身上的机关,那两尊佛就已变化出各种动作,神情逼真,动作自然,就连几个阉人也看得面红耳赤。朱允炆淡淡扫了扫那欢喜佛,就再没其他反应,几个太监顿时傻眼了。
  秦全儿悄声对那太监道:“这位公公,不是还有春宫图吗?”那太监连连点头,“对,对。”从屋内又捧出各式各样画工精美的春宫图,递到皇太孙跟前,等了半饷也不见他翻阅。赵明向秦全儿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逐张摊开举到允炆面前,秦全儿低声哀求道:“殿下,您就看看吧。”
  朱允炆抬眼扫了扫那春宫图,只见那画面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恍惚间,那上面女子的面容竟全部幻化成婉儿,他身子一震,连忙闭上眼睛挥了挥手,“够了,全部拿下去!”
  允炆闭目呆立了半饷,方才恢复了淡然,转头看向赵明道:“就这样吧,我不需要这个。皇祖父怎么吩咐你的,就怎么做吧。”说罢转身走出了密室,赵明和秦全儿对视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颍国公夫人来了,还要见我?”婉儿微有些诧异的看着张嬷嬷。张嬷嬷点头道:“夫人是这般说的。姑娘,你也不能躲着不见人啊,公主们打小与你相熟,她们知道你性子。像颍国公夫人这样的,再躲着不见,可就不妥了。这样下去,外头保不齐会传出什么话来。”
  婉儿略略想了想,有些无奈的吩咐张嬷嬷和依云为她换上见客的衣衫。她来到正屋,见宋氏陪着一四十多岁的老妇端坐正中,那老妇正是颍国公夫人。颍国公夫人下手坐了两名女子,是寿春公主和曾有一面之缘的傅蕊。
  婉儿微微蹙了蹙眉,她和这个少女,显然是八字不合,不知为何,自己对她无论如何生不出喜欢。上前行过礼后,颍国公夫人拉着婉儿的手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对宋氏笑道:“果然是书香门第出身,又是先皇后亲自教养的,这份气度,与我们这等武将家的姑娘就是不同。”
  宋氏客气的笑道:“夫人见笑了,她这几年还沉稳了不少,前些年就是个疯丫头。”颍国公夫人连说宋氏太过谦虚,又将傅蕊叫到身边,指着她对婉儿笑道:“这是我家三姑娘,你也是见过的,虽是年纪比你大,却是个不懂事的,以后还要劳你这个妹妹多加提点。”
  傅蕊仍旧是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对着婉儿盈盈一拜,“以后妹妹还要多多教教我。上次的事儿,都是我对不起你,你可不能因为怪我连寿春嫂嫂也不见了。”边说竟然边抹开了眼泪。这话从何说起……婉儿有些郁闷的看向寿春,寿春盯着傅蕊看了半响,眉头蹙了蹙,对着婉儿微微摇头。
  既然与寿春无关,那就是傅蕊在自说自话,幸亏听了张嬷嬷的话,今日出来了,否则还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婉儿也不搭话,大大方方的看向傅蕊,见其抬眼正偷偷瞟自己,眼神与自己相撞,又连忙收了回去,用手绢抚着眼角作掩饰。
  婉儿瞪大眼睛看着傅蕊,诧异道:“傅姐姐,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有何对不起我处,竟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快说给妹妹听听。”傅蕊一噎,眼神中闪过丝气恼,转瞬双眼就蒙上了一层薄雾,片刻间已是嘤嘤的哭了起来:“我就知道婉妹妹不会原谅我,都是我不好。”
  婉儿微微有些头疼,这傅蕊竟是说哭就能哭,这般作态,就好像谁欺负她似的。她抬眼看了看颍国公夫人,只见其脸色已是有些阴沉,宋氏略微发急,却对发生何事是一头雾水,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看着婉儿连连使眼色。
  婉儿叹了口气,不就是哭嘛,又不是不会,咬着牙使劲捏了自己一下,已是痛得呲牙咧嘴,泪水涟涟。她扑到寿春面前,流着泪道:“寿春姑姑,你是来看过我吗?都怪我,近些时日身子不好,竟然让傅姐姐都误会了。呜呜……”
  寿春瞧她小脸苦作一堆,硬生生挤出眼泪来,不由暗暗好笑,她连忙拍了拍婉儿背,笑道:“知道你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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