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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重楼)-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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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时候还特意跟我们说,要关照好您。”秋雁说话虽然是妩媚,但这妩媚已经没有下午刚来的时候那份自然。

“哦,走了。”武大觉得西门庆挺不够意思的,走了居然不告诉自己一声。不过转念一想,那时候即便是告诉自己,自己也会听不到的,甚至现在回忆,那时候的景象都不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真切。也许我是积压了太久了吧。“走了就走了吧,那我也走了,你们这出门就应该有轿子吧。”

“平时的时候应该是有的。”秋雁说到这停了一下:“今天应该会稀少一点,不过我们莫愁馆有自己的轿夫,现在还闲着,我可以让他们送您一下。”

“我说秋雁啊,你们这的轿子跟别处的别是有什么不同吧,我看你说话的时候吞吞吐吐的。”武大觉得,如果轿子都是一样的话,秋雁应该就不会有前面的话了。

“武员外,我们这毕竟是卖皮肉的营生,这轿子也一般是姑娘坐的,所以看着可能有点艳丽,不太适合男人坐。我提前这么说,也是怕您有什么避讳。”秋雁娓娓道来。

这解释尽情尽理,武大听了心里也觉得舒坦。艳丽一点倒也没什么,反正他坐在轿子里别人也看不到,直接抬到桂花楼的后门,下来之后直接进去,这个时间桂花楼的后门那人也应该不是很多,虽然说坐妓院轿子这种事好像于做生意有一些晦气,但桂花楼的生意在阳谷县又有谁能撼动的了呢?这是那些有钱人用饭的唯一选择,武大根本不会相信,未来有一天,桂花楼的生意会不好。

“可以,就用你们这的轿子就行。轿夫的脚程怎么样啊,别抬惯了你这的姑娘,抬我抬不动,再弄得天亮也回不了家。”武大佯装愤怒。

“那不会那不会,我这的轿夫腿脚都棒的很。不过,武员外,我有句话不值当讲不当讲。”秋雁说话少见的委婉语气。

这让武大有些不习惯,他觉得一个都吃过自己下身的女人突然用这种语气说话,这让他很不舒服。“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行了。”

“武员外,那我可就说了啊。”秋雁轻轻的舔了舔嘴唇。“您来这玩了一下午,外加半个晚上,还没有给银子。”秋雁说话的时候脸上都是笑意,不过“外加半个晚上”明显比“一上午”语气要重,很明显,这“半个晚上”说的是武大刚才对于她的凌辱。

这让大郎很不快活,他倒不是不想给这个钱,而是觉得舒爽过后,对方居然好像怕自己给不起银子一样跟着屁股要账,这种事情即便是他今天晚上没有给,回家想起来之后,也定然会专门打发人送银子过来,秋雁怎么说话,真是狗眼看人低。

不过既然来逛妓院,也干了姑娘,要账也是无可厚非的一件事,武大强行的按捺住了心中的愤怒,尽量让自己的脸看上去是微笑的状态。“哦,是银子啊。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你算算账,多少钱啊。”

“您今天总共点了六个姑娘,退出来了一个,玩了剩下的五个。刚才还……”秋雁有些语塞。“刚才那个不算,刚才那个就算是我伺候您的。”

武大微微点了点头,秋雁这女人还算是会做生意,这种说法让武大很受用,不过既然是赠送,那我就干你一次。武大抿了下嘴唇,有些快意的想。

“瓜果点心,酒水都给您抹了,总共是纹银三百两。”秋雁最后报出了个数字。

什么?三百两!这银子的数目吓了武大一跳。他万万也想不到,怎么在这里玩了一下午,花出这么多的一笔款项。他那刚刚抹干净的额头,再次渗出了汗珠。

“三百两?怎么会这么多,你说说,这都是什么项目?”武大并不着急,他觉得这么大一笔银子肯定是经不起细算的,刘林算账的时候他也看见过,一般下面的人告诉刘林有什么开支特别巨大的话,刘林就会让下面的人把款项详细的报上来,然后一项一项的减少,或者不重要的干脆就抹掉,用这种方法,总能抹掉大部分的开支,又不影响办事情。如果三百两抹去一半,一百五十两,这个价格虽然说也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贵,但还不至于到让人惊讶的程度。

“我刚才说了,您退回了一个姑娘,当时您对她很不满意,然后抽了她脸一巴掌。这都没问题,这的客人如果想,可以把姑娘全身都抽一遍,只要您玩的开心就行。不过这样毁坏姑娘的身体,价钱自然就要重一些。那耳光我看了,不得不说您手劲真大,那伤恐怕要十多天才能消退。您要是打坏了她身上看不见的地方,还不太影响她接客,毕竟她可以不脱衣服,仅仅是陪人聊个天啊,唱个曲儿啊什么的。可您这一巴掌,就让她破相了。这十多天一个客人也不能接,我就得白白的供给她吃喝,所以您这怎么也得稍微意思意思。一天算二两银子,您抽这一巴掌二十两,对于您这样的有钱人,我觉得不贵吧?”秋雁说话的语气虽然好像是怯生生的试探和疑问,但前后意思连贯,这种语气更显得问题无法否定。

武大想了想,确实是抽了这么一巴掌,把那姑娘打破相了。打的时候自己也确实是挺过瘾,二十两虽然贵了点,但谁让爷高兴呢,这笔也就不跟她讨价还价了,倒显得自己小气。二十两,以前在清河县的时候,这二十两银子够自己卖几年烧饼的,想不到今天一巴掌就抽了进去。

“嗯,你说的对。那别二十两了,算三十两。多出的每天一量,给那姑娘的伙食加点好的,别那么抠抠搜搜的,吃的好脸恢复的也快。我得让这的姑娘念着我的仁义,以后才能更好好的伺候我。”武大玩了个心眼,他故意把二十两变成三十两,是为了争取个主动,既然在这主动价钱的话,那后面的二百八十两就好意思往下抹了,大家都是生意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秋雁收了这笔小利,就应该明白自己的深意。另外武大刻意的说“以后”,就是在暗示秋雁,他以后还会来,而且可能会经常来,那面对这种未来的熟客,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在价格上抬得太高。

细水长流,薄利多销。开妓院跟卖烧饼其实是一个道理。武大暗自得意的想。

“那我可就谢谢您了。”秋雁没有推脱。“这的客人要都像您这么开通,那姑娘们可就是天天过节了。您以后来啊,估计这些姑娘都得伸着脸过来让您打,博您开心。”

秋雁很痛快的收下了这笔十两的“小利”,这让大郎很高兴,觉得自己的计谋得逞了。而且这娘们真是骨子里面透着的那股骚(和谐纵横)劲,让武大有点欲罢不能,把脸挨个凑过来让自己抽,想想都觉得过瘾。只是一巴掌三十两太贵了,下次要真的要抽的话,可以巴掌轻一点。

“这二十两的帐算完了,剩下的二百八十量呢?一条条跟我说说。秋雁你也别介意,我这是做生意做习惯了,什么东西都好算算账。这样下次阳谷商会开会的时候,我对你们这些个卖皮肉的行当发言的时候,说的话也能在理一些。”武大问帐的同时,并不忘提醒秋雁,自己是阳谷商会的会长,妓院也应当是归商会管的,会长来这里花银子,就是给你脸了,难道就真的不照顾照顾?

“我们胭脂巷上的这些青楼有您这样的好会长,肯定能把生意做好。您再来的时候,我保证这莫愁馆的姑娘,比现在还漂亮。其实剩下的二百八十两很好算的。您玩了五个姑娘,武员外金枪不倒,把我这五个姑娘都干翻在床上,我刚才看了一眼,居然我过来了她们都不起来,可见您的神武。我估计她们明天中午能醒来就不错,醒来之后必然是精神倦怠,别说接客人了,估计意识都模糊。被您抽了一巴掌的那姑娘,最起码手脚没什么问题,还能帮劈柴火生火烧水什么的,可这被您干过的姑娘估计什么都做不了了。瞧您这架势,估计屋内的那五个,下面都被您捣烂了,要好好的将养一段时间,才能够重新接客。所以这五个姑娘平均每个人是五十八两……哦不,五十六两,这也是咱这胭脂巷的规矩,昏厥的姑娘要给五十六两以示安抚。五个五十六,就是二百八了。别的就不收您的钱了,按照刚才说定的,总共是三百一十两。”秋雁巧舌如簧,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连贯的把账目说了一遍。

“你是说,这是你这的规矩?把姑娘弄昏厥了就要给五十六两?怎么是这么个数字呢,有什么说法吗?是咱们全国都这样,还是只有阳谷这样,只有胭脂巷这样,只有莫愁馆这样?”武大心平气和的说,那语气不像是在说价格,倒好像在跟秋雁说着什么生活琐碎。

“怎么来的其实我也不知道,反正都这么说。别的地方我不知道,反正咱们这胭脂巷上的妓院都是这样的。难道别的地方和这不同?”秋雁说话的时候眉目带笑,整个表情都在传达着让人愉悦的感觉。

武大知道,秋雁在撒谎。屋内的姑娘明明都好好的,刚才自己看到的移动就是铁证,想必是自己转身的时候,秋雁跟那些姑娘有过什么手势或者其他暗号的交流,这一定是她们早就定好的。五十六两,太可笑了。刚才那婆姨本来想说五十八两,她恐怕原本想好的就是这个数字,只不过是重新算了一边,发现五个五十八不是二百八,这婆姨的算术看起来真是不怎么样,就这样居然还能当老鸨!况且,五十六两的价格,又其实西门庆能够花得起的,他经常来,每一次五十六两,十个西门药铺也被他花光了。

这个女人是在报复我,用她自己的方式。她早就知道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不明白价格。我刚才弄在她嘴巴里,她怀恨在心,所以要用银子来找我的麻烦。即便是我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对她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她这一次,就把十次的钱赚了出来。

武大越来越愤怒,他捏紧了拳头。“噼里啪啦”的声音,从骨头缝里传来。

第一百三十五节 狂热

无法接受这种羞辱的武大试图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握紧拳头的右手,指甲有些微微的刺破了皮肤,这种疼痛让他更加愤怒,这些都要算在秋雁身上。

“我是第一次来妓院。这的规矩我不懂,我只是觉得,如果这么高的价格,阳谷应该没有几个人能付得起吧。”武大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他感觉有一点兴奋也有一点害怕,这种身上的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在过去的某一个时刻,也经历过类似的感觉,只不过这感觉已经埋在记忆的深海里很久了。

“武员外您真会说笑。”秋雁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条手帕,轻轻的擦了几下嘴唇,嘴唇上的胭脂有一些被擦了下来,那深深浅浅的红色像是马上要溃烂的伤口,在武大看来有一些恶心,而且那伤口居然还自己开合着说着话:“这本来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花银子找姑娘行乐的地方,只要花得起银子,这的姑娘愿意在你面前学狗叫,让你想进一切办法去蹂躏他们,只要客人觉得过瘾就行。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花银子的份上。当然了,阳谷县的多数人自然是受不了这一次三百两的价钱,不过试问除了像武员外这样神武的存在,又有谁能连续把五个姑娘干的晕厥,如果胭脂巷也像阳谷县有县志那样有个什么记录的话,武员外今天的丰功伟绩,一定会被记录其中的。”

武大厌恶了玩文字游戏,身体的批发跟一种潜移默化的冲动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不能静下心去思考。“我没带那么多银子,这次到你这来,就当是你孝敬我这个商会会长了。”武大决定耍耍蛮横,戏文里那些官老爷们去妓院玩耍玩,好像也没听说要给银子。我虽然不是官老爷,可我弟弟是啊,我也是商会会长,桂花楼的东家,在阳谷县比官老爷还要尊贵,我来这玩是看得起你们胭脂巷,秋雁这点面子应该会给我的吧。

出乎武大医疗的是,秋雁把脸微微一沉,然后说:“呦,武员外,这可不行。咱们都是做买卖的,你也知道,这莫愁馆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产业,我每个月也得按劳给这些姑娘们发银子,您要是不给的话,到月底的时候,这五个晕厥的和那个破相的跟我要钱,我拿什么给她们呢?就得我自己贴银子,姑娘们都知道自己如果晕过去的价格是多少,我就得赔给他们三百两。这笔钱您就是卖了我我也凑不出来啊。当然了,我自己怎么都好说,刚才给您跪下来舔,吞下您的子孙,算是我的一份心意,按说这烟花之地什么都得收钱,我一个不卖身的帮您舔,价格也应该是多收些的,可您这尊贵的身份,我们怎么也得有所孝敬不是?那个就算是孝敬了,可是其他姑娘的银子,我可做不了主。”秋雁把眼睛一横,露出无可辩驳的样子。“而且我觉得,这事就算是拿到武松那里去,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毕竟您来玩姑娘,那就得花钱,您要是今天银子没带够的话,可以帮我们留上一个欠条,等改天,我们到府上去拿。”

武大的怒火在燃烧,他觉得自己被算计了。武大不得不承认的是,秋雁说的对,这事情如果宣扬出去的话,人人都会说自己不占理。毕竟如果没钱的话,那为什么要来妓院玩呢?花不起那么多银子,点一个姑娘就行了,为啥要点这么多呢?细细想来,果然处处遭人口舌,而秋雁则处处在理。这事情绝对不能搞大,但三百两啊,三百两!这是多么庞大的一笔银子,三百两银子,够买一间像样的店铺,这是过去的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一笔钱,只是刚才那些如梦似幻的虚无感受,几下畅快的一泻千里,就要花上这么多钱?这太不值了。而且,这是秋雁的敲诈,没错,这是她公然的敲诈和侮辱,我绝对不会轻饶她!

“我们这每个姑娘都会吟诗作画,所以这房间里都没笔墨。武员外今天来的实在是太心急,可能没机会赏玩,下次来的时候,可以让这些姑娘给你表演表演。不过正好,您可以用这些笔墨来写欠条。”秋雁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间里走。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武大觉得秋雁的话太多了,他无法克制来自于心里的那种冲动,他的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喊着:“血,我要血!”武松听着秋雁絮絮叨叨跟自己要账的话语,每一个字都被无限的拉长了声音,以至于几句话想来,武大仿佛过了一百年的时间,这更让他烦躁。

秋雁从武大的身体旁走过,一边走,一边还在嘟囔着纸笔的事,大郎忍无可忍猛的转过身,轻轻往上一蹦,五指为爪,抓向秋雁的脖子。

武大的出手快如闪电,这个动作在他自己的眼睛里都仿佛是幻影一般,大郎只感觉自己一愣神,等到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秋雁已经倒在了他面前,而他的手上,满是鲜血。秋雁的脖子已经被抓断,血喷涌而出,武大从来不知道人可以喷出那么多的血,而且那血可以喷得那么高。他清楚的看到,房屋的棚顶上都有血迹,那一定是抓断秋雁的脖子,她的身躯在没倒下之前喷上的。

秋雁的脖子和躯干间只剩下一点点的连结,武大看着自己滴血的手,没有丝毫的恐惧,相反他觉得很兴奋。当日杀死沈七的时候,想想自己是多么的脓包,居然在那之后慌忙的跑回家里,而且那天的杀戮哪有今天这样痛快和过瘾?这感觉比心中所想象的来的更加刺激。武大微微的舔了舔手指上的血,想象着这血是从秋雁这样风骚的女人身上流出的,在舔到血的同时,下面又产生了冲动。武大甚至想直接把秋雁的尸体裤子扒掉,就着她刚死的热乎劲,痛痛快快的干一次,这种体验,又是哪个来胭脂巷的顾客曾经有过的,只有像我这样有权有势有财产又有力量的男人可以做到,这种下贱的女人,即便在死后被我干,也是她的荣幸,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被我干一次,她转世投胎也会投个好人家的,否则像她这般当一辈子老鸨死去,阎王一定会让她投胎为猪狗,供人凌辱。

我并不是杀了她,相反,我是救了她!武大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笃定自己的想法,他像一个英雄一般,孤芳自赏的笑了笑。

武大正准备这样做,突然想起来,这房子内并非只有他自己。是的,这屋子里还有五个女人,怎么我杀人之后,没有听到她们的尖叫呢?这太没意思了,没有观众的表演还有什么意思,我在干秋雁的时候,应该有观众才好,如果那五个女人看到我这样,她们一定会嫉妒秋雁嫉妒的发狂吧,能在死后也被我干,对,一定是这样的,都说女人是最喜欢嫉妒的,也许她们会跪在地上求我,让我杀死她们,然后在她们的尸体上为所欲为。当妓女一定很苦吧,被我干过之后,下辈子一定会成为贵族家的小姐,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哈哈哈哈哈!”武大一边想着,一边狂笑了起来。他有些诧异自己的笑声,这跟平时听自己笑好像略微有些不同,这声音在大郎自己听来都有几分反感,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从前的自己只是一个矮子,被人唾弃和看不起,而现在的自己,是一个真正的救世主,拯救这些下贱的人的今生,然后送她们去更好的未来。

刚才秋雁不是讲过,阳谷县的人都在传说,会出现一名救世主,拯救所有人的生活。看起来我就是那名救世主,武大越想越高兴,他陷入了一种难以自拔的癫狂情绪当中。

武大耀武扬威的走到了床边,他想象着自己是凯旋而归的将军,正在接受万千凡人的跪拜,屋子内的灯光不是很亮,他借着灯光,看床上的五女。这五个女人依旧一动不动,难道她们是真的昏厥了?刚才自己转身看到的只是幻觉?不对,那不可能是幻觉,但是说起来,也不一定说是这五个都在装,也许这其中只有一两个而已。哈哈,那我可以把那个在家装的人找出来,这游戏一定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有意思,大郎觉得有点燥热,他把本来穿好的披风胡乱解下扔在地上,然后长久的盯着这五个人。

还是一动不动。看来这五个骚娘们还真能忍。大郎有些不耐烦了,他一把扯起盖在她们身上的被子,将被子扔在地上。那雪白的被面马上被鲜血浸染,仿佛在雪地上被扔下了一片片血红色的花瓣,煞是好看。

被子下的五个女人,依旧保持着一动不动,但武大却已经看出了破绽,这些女人都在微微的发抖。能够感觉的到,她们在极力的控制,嘴巴紧闭,而手也在捏着,全身的肉都很紧绷,但这一切都掩饰不了那种轻微的颤抖。

她们的胸显得更加浑圆,武大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咚。”的一声,在这有些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大郎没有说话,他觉得应该给这些女人一个惊喜,虽然她们骗了他,但武大自忖自己是一个宽容的男人,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嫉恨她们呢?况且,救世主就是为了拯救这些人,把她们送到美好的未来,无论是否欺骗过他。武大觉得自己比庙堂里的菩萨更普度众生,每年新春的时候,武大都会像那些菩萨烧香,会很认真的许愿,但是那些美好的愿望从来没有成真过。那些木胎泥塑只是把钱财和美色降临到达官贵人的家里,对于从前的武大那样的穷鬼,从来没有青睐过。

只有一次,只有一次。潘金莲进入了他的生活,他曾经以为那是菩萨显灵,但是潘金莲的到来,出了让他每天睡前的时候能够舒舒服服的出一身汗之外,并没有带来什么别的快乐,现在想起来,那算什么?那难道能算是被其他人经常念叨的爱情?显然不是,潘金莲只是像工具一样的出现,她被武大压在身下的时候,从来都只是紧咬着嘴唇,不然就是默默的流泪,哪有让武大真正的快乐过。而且武大能够感觉得到,那个女人是厌恶自己的,她厌恶自己是一个矮子,她虽然没有说也没有表现出来过,但是她一定是更想嫁给武松的,毕竟我那个弟弟长得是那么的高大威猛。

这么一想,潘金莲是一个不完整的女人,她的身体虽然属于过我,但是她的心从来没有归属过我。武大愤怒的想。所以,她一定不是菩萨给我的,如果是菩萨赐给我的,那她应该是完美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毫无疑问的属于我,会每天的赞美我,在她的意识里,我这个矮子,应该比武松还要高大,我才是真正的英雄!

不,菩萨也许是根本不存在的。如果他们存在的话,为什么要让我和武松成为一奶同胞,我做错了什么?生来就是一个侏儒,而武松又作对了什么,生来就可以如此完整没有任何残缺。最残忍的是,我们俩会天天被人放在一起比较,所以高大者更加高大,卑微者更加卑微,这都是神的错!

会犯错的神不配当神,他们必须要被赶下神坛。而神坛上,只应该有我一个!武大笃定的想,只有我,才会给那些卑微的生灵带来光辉,我会先带给他们死亡,然后用死亡去净化他们生前的罪恶,把他们送到美好的未来当中去。

他想到这里,更不迟疑,随手抓住一个女人。他抓住的是这个女人的肩头,在手触碰到她的时候,从手指上传来的不仅仅是皮肤的软香,还有那不断的恐惧的颤抖。

“姑娘,不要怕,我是来救你的。”武大觉得自己的声音一定同最威严的神灵一样神圣,这些女人听到之后,会马上跪拜在自己面前。

“别……别……别杀我。”那女人小声的嗫嚅着,她的眼睛大大的睁开着,从里面噼里啪啦的流出泪水。

武大从来没看见过人可以这么流泪,他见过那些大声哭号却流不出一点眼泪的女人,那些女人往往被当做笑话提起,可是这种光流泪,没有声音,还流得如此多的,他还是第一次见。这让他的心里产生了一些慈悲,他把那女人拉了过来,轻轻的吻了吻她的眼睛,泪水透过嘴唇,被武大的舌头舔尝到。

是咸的。一下午没有吃饭饮水的武大,品尝到这咸味之后,感觉到各位的舒心,虽然这咸味当中有那么一点点的苦涩,但这都无所谓。既然这个女人让神如此的高兴,那她理应得到奖励。

“我不杀人。”武大摇着头:“小姑娘,你怎么会认为我会杀了你呢?我看上去是如此的可怕吗?”

那姑娘先是点了点头,然后猛烈的摇了摇头。那种惊恐的小模样,把武大逗的眉开眼笑。这样子可比在床上的时候招人爱多了,武大记得这姑娘被自己干的时候,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这让武大的快感大大的打了折扣,而且她下面有些松,武大再回动了几下就有些索然无味。

如果当时就知道,她有这样动人的模样,何必还要费那么多劲。武大啊武大,你果然还是不很了解女人,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的模样最动人,如果每一个女人都用一种方式去干的话,真是暴敛天物啊。武大自嘲道。

那女孩虽然被武大拉起,但是眼睛却始终看向另一面,武大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发现她看的是那趴在地上的秋雁。

“小姑娘,你别担心。那个叫秋雁的女人,虽然蒙骗我,但我并不是十分嫉恨她。我一会就会好好的干她一次,这样她就能投个好胎,下辈子出生就过上上等人的生活。我知道你一定很恨她,她平时肯定经常折磨你,你一定是想要她下辈子成为猪狗吧。”武大叹了口气:“你的愤怒我能理解,可是我却怀揣着一颗仁爱的心,不忍心让她成为猪狗。这辈子的事就这辈子终了算了,你对她的仇恨也不要再延续下去了,我答应你,一会会给你一个比她更好的来生,这就算作补偿了,好吗?”

武大觉得,这姑娘一定会被自己的话感动到,他松开了自己抓紧的右手,准备享受第一个信徒,裸(和谐纵横)身的朝拜。

可谁知道,那姑娘居然没有跪拜,而是手脚并用的从床上滚了下去,扑到秋雁的尸体旁边,在上面用手拍打着哭号。

一时间武大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因为那哭号是没有声音的。于是武大随手弹了下床边的花瓶,那花瓶竟然被武大的一指头弹出了个洞,发出清脆的响声。武大这才知道,那女孩仅仅是干嚎。

这样可不好,她的身体上沾满了秋雁那贱人的血液,连那高耸的胸脯上都是血,武大回想着自己刚才就曾经品尝过那软香的味道,禁不住的摇了摇头。

第一百三十六节 唯一的奴隶

为什么她就这么愚钝,不明白这眼前的美景呢?这难道不是神所创造出的最美丽的图画?难怪这个女人只能从事这种下贱的职业,说到底还是因为她的愚蠢,甚至当神把希望送到面前的时候,仍然对此无动于衷。

武大叹息的摇了摇头。那美丽的身体上沾满秋雁的血,武大有些嫌脏。秋雁的血在自己手上的时候显得是那么美味,但在这个女人身上,即便是在那最诱人的胸脯上,也仍然让武大感觉很恶心。

这就是愚蠢的凡人和神之间的关系,这个女人是不可救药的,那就由我来拯救她吧。

武大快走了几步,到了秋雁的尸身前,那女人就趴在那,她抬起头,望向武大的眼睛里流满了眼泪,脸上的表情是最为卑微的哀求,这哀求中又参杂着深深的恐惧。

“不得不说。”武大把他的手掌放在了那女人的头上:“你现在的表情,比刚才在床上诱人的多,如果你刚才是这个表情,想来我会更尽兴吧。不过我不会因此而嫉恨你,你会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说到这,武大的手上加劲,然后他感觉到,那女人的头如同纸糊的一般被自己捏扁,而后血液和脑浆喷了出来,这种感觉让武大恍然觉得他并不是在捏人的脑袋,而只是在秋天捏一个熟透的柿子,轻轻的触碰之后,汁水四溅。

这女人甚至在死之前都没有惨叫一声,这让武大感觉到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扫兴。也许她就不会叫,武大记得好像他插到最深的时候,她的嘴也是紧闭着的。这太不好玩了,居然对神的裁决,没有一点声音上的响应,神本来就寂寞,如果他统治的羔羊都是哑巴的话,那神就更加寂寞了。

武大的手捏碎了那女人的头颅,那女人的尸身自然栽倒,趴在了秋雁的身上。那本来就不白皙的身子,沾了很多色彩斑斓的血液和脑浆,显得更加难看。不过好在,床上还有四个女人,武大相信,总会有人懂得他的苦心,总会有人明白他是多么的伟大。

“你们都起来吧,我知道你们都没有昏过去,那只不过是秋雁这个贱人欺骗我的把戏,以为我看不出来?”武大呼喝着,他并没有走进床,但是他清楚的看到,那几个女人都在轻轻的发抖。这房间里并没有风,但她们头上的头发,都在乱抖。

这种如同雄狮站在羊群前的感觉,令武大兴奋不已。他只是站在门口,为了防备这些女人趁他不注意从门口逃出,一旦要是这样的话,那就不好玩了。

“如果谁不起来的话,我将第一个杀掉她。像刚才那个一样,在无声无息中死去。”武大笑眯眯的说。这就是神,可以随意的掌握这些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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