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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重楼)-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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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是在哪里喝酒的?看起来老话说的真对,美酒似美人啊,我是把这酒完全当成了漂亮的姑娘。这样也好,我只是喜欢酒而已,并没有背叛跟海砂的爱情,武松的心里顿觉轻松。
然后他伸出手,想要擦一擦嘴边的东西。二郎轻轻的抹了一把之后,用眼睛一看,却呆愣住了。那并不是什么酒水,和什么其他的呕吐物,居然是血!我一说话吐血了?武松一着急,咳嗽了一声,又有一些血被喷出,这回更是从口鼻当中一起喷出。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武松一边用手压住口鼻,一边心里焦急的琢磨。
“东家,你别说话,肯定是刚才喝进去的血有一些没完全的吞咽下去,大喊之后翻上来,呛入了口鼻。”刘林轻轻的帮武松拍打着后背,一边拍打一边说。
原来是这样啊,并不是我受伤吐血,这就好。我就说嘛,我武松不说当世无敌也差不多,钢筋铁骨的活尸都能被我一拳击溃,怎么可能有人会重伤我到一说话就口鼻喷血的程度。不过……刘林说什么?我刚才喝血?我这人就喝酒,怎么会喝血?不行,我得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二郎打定主意,他转过身,一把抓住了刘林的胳膊。“算盘刘,你告诉我,我刚才是怎么了?还有你跟张树为啥会在那。咳咳咳。”武松说话的时候,不时有血沫从鼻子中喷出,他用手指胡乱的一抹,随后才想起,这样的动作会让自己满脸都是鲜血,以算盘刘这样人的胆子,估计会直接吓尿了裤子,还能态度平稳的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武松暗笑自己心急,但血已经抹了,只能等一会再擦干净了。武松几乎要放弃对于算盘刘的询问了,他想松手去问张树,张树这人经历非凡,即便是自己如同凶神恶煞般出现,也定然能做到,好不慌乱。
“东家,您别着急!刚才的那个女人跑的太快,我跟张树也确实是追不上。另外您刚才的伤太严重了,我们如果去追那刺客的话,您此刻想来就危险了。”刘林一本正经的说。
女人?刺客?危险?怎么回事,难道……武松的头再次剧烈的疼了起来。
“你说我受伤了?我伤在哪里?怎么感觉不出来呢?”武松为了表现自己没有受伤,特意的伸展了下四肢,轻轻的蹦了一下。
“这都要说是张树的医术高明,您伤在肚子上。不信您自己看看。”刘林说到张树的时候,语气当中满是称赞,然后用手轻轻的指了下武松的肚子。
在梦里,我也是肚子受伤。难道梦是真的?不可能,如果梦是真的,那么重的伤,肠子都被搅烂了,我怎么可能不死!再说了,现在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啊。武松觉得刘林的脑子一定是有问题了,这样的人不能在桂花楼继续管账了,本来哥哥算账就进场算不明白,再有这么个脑子有问题的账房先生,桂花楼的买卖就不用做了。说起来今天晚上桂花楼的生意好像就十分不好,就是天上这彗星的原因,不过刘林这人待人接物还是很不错的,他还送了顶轿子来,让海砂坐着去看星星。冲这个,不让他管账之后,我也得给他找个肥差,不能让别人说我武松待人冷漠,给小人留下嚼舌头的地方。
轿子……轿子……轿子!刘林送来的轿子好像就是地上的这个,海砂说她不去看彗星,然后有个女孩说哥哥在妓院,我就带着这轿子去接哥哥,后来那女孩怕我冷,也要帮我遮蔽一下别人的视线,我就上了轿子,然后……不对,这是假的。我喝的太多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已经把真实和梦境连成了一片。你看,在梦境当中,刘林是送完轿子之后就离开了,如果他送完轿子之后就离开,那现在怎么又会出现在这呢?
所以你看,现实跟梦境出现了矛盾,那些果然是真的梦。
武松一边想着,一边解开上衣,他想要看看刘林吃惊的表情,然后再告诉他,要换换工作,不能再继续当账房先生了。只是……新的账房先生换谁好呢?武松一时间也想不到合适的人选。
终于,武松把上衣完全的解开,他用手在腹部一摸,居然还缠着一些裹布,二郎也忘记自己是因为什么围上的,只裹布摸上去手感不错,也颇为厚实,倒更像是上好的御寒斗篷。二郎一边想着一边扯掉了这些裹布,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腹部光滑无比。但是并没有摸到印象当中的腹肌。想来是当都头之后,养尊处优惯了,肚子上的肌肉也消失了。马上又要过年了,估计还要胖上几斤,等到开春了一定要好好锻炼,让腹部的肌肉重新回来。
“啪啪啪。”武松拍了三下肚子,对刘林说:“你看这哪有伤?你是不是做梦没睡醒啊刘林!”武松等待着看刘林认错的表情,他甚至准备好了,如何去接受刘林的道歉,二郎觉得一定要把这话说的体面些,这样也能让刘林觉得舒服,以后还能老老实实为自己办事。
“都头,您自己低头看看,一看便知。”想当然当中的认错和道歉并没有出现,相反,刘林的语气听起来更加笃定,而手指则毫不动摇的指向武松的腹部。
二郎觉得刘林疯了,这样的人可能其他什么工作都做不了了,干脆就给他一些钱,让他回家养老吧,也让大家看看我武松的气度,对于一个疯子都这样的善待,总之,跟着我是肯定不会吃亏的。
饶是如此,二郎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这一眼瞟去,二郎几乎魂飞魄散!
这并不是自己平时穿衣的时候看到的肚子,它的颜色怎么变得这样深。仔细看去,腹部与身体的其他部分皮肤颜色确实不同,更为让人觉得可怕的是,深浅颜色间有一条清楚的分界线。二郎怕是别人使坏画上的,用手使劲擦了两下,那痕迹并没有什么变化。他想从嘴里吐出些口水,蘸在手指上去擦,只是吐在手上的满是血水,二郎焦急之下不管不顾,胡乱的擦去,擦完之后用袖子使劲的揩了几下,那分界线仍旧明显。
就好像泾水和渭水的分界线那样。武松曾经看过类似的景色,别人当时告诉他,泾水和渭水的分界线比那还要明显,所以二郎虽然没有到过泾水和渭水的分界线处,那的景色却深深的印在了武松的脑海里。
武松抬起头看了看张树,如果自己的肚子真的受了梦中那样严重的伤,并且被治疗好,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张树使用了什么样的秘法。刘林刚才好像也提到张树的医术如何如之何,张树不像刘林,他是一个稳重的人,他一定能给我想要的答案。
武松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继续看张树,他希望张树能给他一个满意的回答。
月光下,张树轻轻的点了点头。“东家,是我给您修补的腹部。颜色上有一些差异,慢慢就会好的,应该不疼了吧,不知道您满意不满意……”
后面的话,武松都没有听清。张树承认了,是他给我医治的伤病。这翻在一旁的轿子,这满地的碎肉,还有什么不明白。我刚才所做的噩梦,是真的。
在这场真实的噩梦当中,我背叛了最后的底线,我背叛了海砂,在那么一刹那里,我心中所喜欢的,居然是那个要杀我的女子!看来是张树和刘林及时赶到,赶走了敌人,救了我。
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如让我这么就去死,这样活下去,真是耻辱。武松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他能尝到血的味道。不知道是原本嘴里的,还是刚刚咬出来的。
“月牙,月牙,你在吗?你会不会嘲笑我?”武松在精神世界里大喊着,寻找着月牙的声音。
只是,那边安静无比。月牙连睡梦当中的呓语也没有回应,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梦是真的,月牙也许是死了。
我是一个背誓者!武松颓丧的蹲在了地上。
第一百三十三节 享乐
武大
武大终于知道了做为男人的好处,尤其是有钱男人的好处。
他看着床上的这些尤物,她们已经被自己折腾的没有力气,以各种各样的姿势趴在那一动不动。武大的心里满足极了。
从前,每次折腾完潘金莲,他都会感觉自己浑身虚脱,几乎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会昏昏沉沉的睡去,但现在不同了,即便是把这么多女人都方倒,大郎仍旧感觉身上充满了力量。这感觉真好。
这都是那块石头的功劳,那石头真神奇,如果还有的话,一定会再吃一块,再吃一块的话,就会如同武松那样强壮了吧,不,我不会比他更加强壮,即便是有两头猛虎,也能赤手空拳的打趴下。
“要是那老虎是母老虎的话,我会用另一种方式让她们趴下。”武大脑海中想着事情,随口说了出来。他的手随处一摸,就摸到了一个女子的身躯。
那女子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娇(和谐纵横)喘:“夫君,我……我还想要。可是我下面疼的厉害,你……你能轻些吗?”那声音听上去已经有些怯生生。
武大并不去考虑这话语当中有没有水分,因为他完全的享受在了这种赞美里。从来没有人带给过他这样的满足,潘金莲也没有过,虽然潘金莲的身子比这些女人都来的白嫩。
在进到莫愁馆之前,武大只见过潘金莲的身子,那身子白嫩无比,如同洁白的玉,皮肤吹弹可破,武大几乎是用手摸上去,就会浑身颤抖。当莫愁馆的这些女人脱掉自己的外衣,只剩下亵衣的时候,武大其实心里有些失落。
那些身子不如潘金莲的白嫩,甚至有的有些发黑。个别的上面还留有清晰的抓痕,想来是别人在她们身上留下的。这种感觉很不好,武大依稀记得,他乐意在潘金莲的身上留下自己的记号,所以有的时候会故意的把哪里咬坏,或者把哪里抓破。潘金莲的身上只出现过武大的记号,而这个女人身上居然有别人的记号,果然是婊子!武大当时就一巴掌把这个身上有抓痕的女人打了出去。
他打的时候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用力,为了保证能打中位置,他几乎是跳起来打的。武大对自己手掌上的力气有数,这巴掌最起码要半个月才能小退下去,这是他留在那女人身上的记号,属于武大的标记,这标记明晃晃的就在脸上,而不是隐藏在衣服下面。武大在抽完这记耳光的时候有些得意,然后他突然想到,这是他第一次抽别人的耳光。
可是如果是第一次的话,怎么会对耳光的动作这么熟悉?摸着躺在旁边的女人的腿,武大思考着这个问题。哦,对,我是被别人打过的,在清河县的时候,那个打我的人叫沈七,不过他已经死了,对,他已经死了。
是武松杀死他的,不对,是我杀死他的。武大的脑袋里一团浆糊,他觉得自己的脑袋跟下面一样,有些绵软无力,可能都是操劳过度了吧。
窗户上挂着窗帘,这窗帘有些厚重,刚刚欢愉过的武大也丧失了对于时间的判断,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是觉得自己还没有饿,想来应该还没到晚饭的时间吧。不过晚上去哪呢?是继续在这莫愁馆,还是回桂花楼?
回桂花楼干什么!桂花楼哪有这般快活,回到桂花楼只能看着刘林那张脸,来回的告诉我账目,今天晚上我就是不回去,桂花楼也塌不了。另外武松也肯定要去那找我,要跟我问血石的下落,要是那样的话,我还真有些说不清楚。
不过武松这小子也不笨,他应该也差不多猜出来血石是被我私吞了吧,等我回去,给他看看血石在我身上的表现,他一定会乐疯的。有我这样的一个哥哥,难道不是很光彩的事情吗?看我连睡了这么多个女人,他行吗?他娶了媳妇这么长时间,那海砂都没有怀孕,说到底肯定是他播撒的种子不行。
真应该让武松来看看。武大一边拍打着这些女人裸露的身体,一边计算着数量。他的手专门去拍那些娇嫩的位置,如果发现那些女人有亵衣遮挡,就粗暴的一把扯开,甚至再拍过一个女人的胸后,感觉那奶(和谐纵横)子甚是滑(和谐纵横)嫩,有些像潘金莲的,他还停下自己的计算,又重重的捏了一把,让那个女人发出一声有些凄厉的惨叫。“一、二、三、四、五。”有五个,这些女人每一个我都弄了一次,弄完之后她们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这里睁着眼睛看着我是怎么折腾别人。
其实武松也应该想明白,女人有很多,哥哥只有一个。海砂生病,也医不好,武松播下的种子又不能成为武家的后代,这种女人就不应该给她治病,让她死了倒也清静。这一点我的弟弟一定能明白,如果是把海砂杀了能变成一块血石的话,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他的妻子杀掉,变成血石,双手奉上,让我这个当哥哥的服下。
我要是再吃一块的话,能连续搞多少个女人?哈哈,那就是十多个了。我能一口气把莫愁馆里所有的姑娘都折腾的全身抽搐,连那个风骚的老鸨也一样。
武大想到那风韵的老鸨,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啪啪啪。”
“谁啊?”武大不耐烦的问了问,他很不愿意有人惊扰这时候的幻想,除非那门后是一个能让他下面重新硬起来的女人,要是这样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冲过去,打开门,把这女人扔到床上,当着那五个裸露的女人,再大干一场。如果那样的话,一定要让那五个女人也要爬起来,用舌头舔着自己助兴,这样才叫爽快。
“武员外玩的可尽兴?”门外的声音是那风骚的老鸨。
“还行吧,就是你这的姑娘怎么都这么般弱,干了几下就躺着不动了,让人好生无趣。”武大并没有穿衣服,而是光着身子走到了门边,把门打了开。在开门的同时,他还刻意的甩了一下下面那活儿。
老鸨的表情变的无比惊讶,武大对这种反应极为惊讶,他微微抬起头来:“你来有什么事吗?”
“哦……哦,奴家是来看看官人玩的怎么样,可还要什么样的吩咐。”那老鸨从惊讶中醒了过来,慌忙的解释道。
武大喜欢极了这种慌张,如果自己不是本县的商会会长,不是桂花楼的东家,不是一个有权有财的男人,那这老鸨一定会马上喊人把我赶出去的吧,而她现在只能忍受着我的这种无理。
原来有实力就可以不守规则,这种肆意妄为的感觉真好。武大看着老鸨说话的间歇中张开的嘴,就想让那老鸨跪下来,自己把那活儿塞到她嘴里,不,好像有点不太够高,我还需要踩个垫子,武大暗自的想。
“现在什么时候了啊?”武大不着边际的问了一句,虽然他不想回去,但还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毕竟到时候就要吃饭,也不知道这莫愁馆的饭菜怎么样,如果不好的,就让人去桂花楼点,再送过来。只是距离有些远,送过来的话,想必虎耽搁些时间,再者说来,晚上的时候桂花楼生意都不错,我必须得让那些人提我的名字,才能让后厨的那些大师傅给我插队做菜。
“回禀官人。”那老鸨风骚的一笑,用手遮了下脸。武大明明知道是装得,却也有一种被魅惑到的感觉,感觉身上一酥。“晚饭时间已经过去一阵了,奴家看官人一直不出来,怕您光顾着欢度春宵,而忘了用饭,饿坏了身子,那我小店可是承受不起啊。”
武大没想到这么晚了,他首先心里还是一惊,但随后又恢复了坦然。一个有权有财又有力量的男人,回去晚了又有什么关系,我不但要晚回去,我还要住在这里。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饿了。这莫愁馆里可有那炒菜的厨子?炒的比桂花楼好吃,本大爷多给银子。另外……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武大说话的时候,刻意的提高了音量。武大也确实记得,西门庆在进门的时候对这老鸨有个称呼,只是一番翻云覆雨之后,哪还记得了那许多,不过……西门庆呢?哈哈哈,不知道那小子下午的战绩如何,不过想来一定不如我这般丰硕,他要是连着干五个人,这时候会趴在床上像滩烂泥,拎都拎不起来了吧。武大想到这,控制不住换了的情绪,笑出声来:“哈哈哈。”
“奴家叫秋雁。”那老鸨显然被武大突如其来的笑声弄的有些发懵,说话之间有明显的停顿,过了一会才接着说:“这胭脂巷上的去处,都是没有厨子的,那烟火一熏,客人还哪有心思跟姑娘们玩了。但这胭脂巷有专门的伙房,专供来玩的客人吃食。口味也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不错的,只是比您那桂花楼怕是要差一点。”
“哈哈哈,那倒是,什么地方能比的了我的桂花楼?不过也没关系,你让他们弄些酒菜来,我这突然就感觉饿了。”饿这个事就怕说,武大这一下午体力消耗也不小,下床走动了几步,再加上现在也知道是晚饭的时间了,这饥饿就有些控制不住。桂花楼的饭菜虽然好吃,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尝尝这胭脂巷上的风味倒也不错,既然都是来这玩的客人吃的,应该也有些壮阳的菜式,我吃了些,晚上一鼓作气,再多干几个姑娘。武大对自己的构想很满意,以至于他在说话的时候,控制不住般的频频点头。
“可是……”秋雁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尴尬的搓了下手:“武员外,今天恐怕不行,您想吃我们胭脂巷的风味,只能改天再来。”
“什么?”武大咆哮着:“你说什么?你敢跟我说不行?”武大感觉到自己如同一头正在享乐当中的狮子,却被人逆着摸了下胡子,这种愤怒如同烈焰一样燃烧了上来。
“武员外,您别生气。”秋雁慌忙的拍打着武大的身上,同时用手不经意间触碰了下武大那活儿。武大感觉身子一麻,那活儿“腾”的一下,再次站了起来,比先前还要挺立。可惜的是,秋雁的手一碰马上就离开,但就是这种稍纵即逝,才让武大回味无穷。
“是这么回事。”秋雁走到武大的侧面,刻意的回避开站起的那活儿。“昨天后半夜吧,这东边的天空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多出了一颗星星,这星星可邪门了,是红颜色的。今天县城里的人都在传说啊,说这颗星叫什么‘彗星’,其实我看,也就跟小时候大人们说的扫把星是一回事。但是呢,因为它是红色的,所以这些人就都说它的出现肯定代表了什么,有人说会发生大灾难,也有人说,会出现一名救世的英雄。反正谁知道呢,除非这星星直接给我一个金元宝,要不,我才懒得关心呢。你说是不是啊,武员外?”秋雁攀上了武大的胳膊,说话的同时,往武大的耳朵里哈着热气。
武大不吃这一套,他一把甩开了秋雁的胳膊,然后转过身,面对着秋雁,把高耸的那活儿在秋雁身上一蹭,然后粗暴的抓住秋雁的手,把她的手放在那活儿上。这时候武大才了了心愿,他是一个有力量的男人,可以粗暴的不守规则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秋雁的手就是这样,未来的一切,也会是这样。
“星星不会给你金元宝,但是我会。”武大趾高气扬的说,他感觉秋雁的手有些颤抖,还有些要松开的样子,于是瞪着眼睛说:“你最好别松开,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我就砍断你这手,让它抓着我的东西。对,就是这样,秋雁,你的手很合我的胃口。好了,现在你可以继续说了。”武大也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想知道,那颗红色的什么彗星,到底跟胭脂巷上的风味有什么关系。
“正……”秋雁紧咬了一下嘴唇,继续说:“正因为存在着这么多的说法,这星星今天晚上入夜就会升起,所以阳谷县可以说是万人空巷啊,大家都去看星星了。不瞒您说,现在整个莫愁馆就您一个客人,不光手莫愁馆,整个胭脂巷的客人大概一只手都数的过来。那些平时炒菜的大师傅们,也都一窝蜂的去看星星了,也就不管这剩下屈指可数的几个客人了。不瞒员外,我的晚饭到现在还没吃呢。”秋雁这一点点撒娇的语态,让武大心旌飘荡。
“你说你没吃东西?”武大的嘴角微微上扬,他实在是太喜欢秋雁说这句话了。
“是啊,我也没办法想其他人那样离开胭脂巷去吃饭,我寻思着一会您玩的尽兴了,我就先关了门,然后去找些吃食。”秋雁的回答倒是伶牙俐齿。
“不用等我离开了,现在就给你吃东西。”武大阴险的一笑,然后把秋雁的手从那活儿上拿了开。
秋雁的脸色一喜,刚要张嘴说话,武大紧接着就说:“跪下,把它含在嘴里。一会就让你吃个饱。”武大说话的同时,用手指了指下身。
“员外,我们这虽然是妓院,但也是有规矩的。有些姑娘还仅仅是卖艺不卖身,我们这些当老鸨的,是不接待客人的。”秋雁的回答虽然有些颤抖,但还算得上是流利。
“你的意思是拒绝我的要求喽?”武大的笑颇有玩味的感觉:“那我就可以让你这莫愁馆明天关张,让你被千百人骑,你信不信,然后被玩弄致死。”武大做出了一个自认为阴森的表情。
“不,不会的。我听说武松这人还是讲些道理的,我们这是守法的买卖,他没道理帮你这样做。”秋雁辩解的声音很小,听得出来,她有些底气不足。
武大万万没有想到,在他提出威胁的时候,对方居然首先把威胁的来源考虑成是武松,这让他感觉沮丧而又愤怒。不过现在的大郎只觊觎着秋雁的嘴巴,别的事情可以暂时放到一旁,反正自己的厉害她会慢慢的知道的。
“你觉得他会听自己的哥哥,还是你这个下贱的老鸨?”武大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充满了威严,这种威严一定会让秋雁颤抖不已。
果然,似乎经过了艰难的决定,秋雁哆哆嗦嗦的跪了下来。只不过她跪下来之后,脑袋在武大的肚子附近,比那活儿高处了很多。
武大才想起这个事,但现在也不能去找个垫子垫在脚下,所以感觉有些尴尬。
而秋雁,不断的放低身子,最后几乎是半趴着,把武大的下身含了进去。那一瞬间,武大有些颤抖,他感觉到兴奋无比,感觉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的国王,而其他人,尤其是女人,都是他的奴隶,都应该被他肆意的践踏。
第一百三十四节 花账
武大急速的抽动着那活儿,秋雁的嘴巴让他极为兴奋,不一会便已到达了山顶,那已经数次排除的东西居然又一涌而出,武大能够看到秋雁的表情,她不敢吐出来,却被那突如其来的猛烈冲击弄的几乎呛到。
这女人应该知道我的厉害了,哈哈,羞辱她的感觉真好。只是可惜她本来就是妓院的老鸨,下贱的女人。什么时候我要能让那些王公贵族家的女人,也吞下我的东西,那个时候看着她们屈辱的眼神,一定会让我更加满足。
武大在排出之后并没有抽出自己的下身,而是继续让秋雁含着。“把那些都咽下去,然后给我舔干净。你这下贱的女人,能吃到我身上的东西,算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
秋雁并没有反抗,顺从的按照武大所说的做了。武大的下身正处在排出东西之后的轻微痉挛中,被秋雁的舌头轻轻的一舔,他兴奋的几乎要叫出声来。
但是武大忍住了,他是一个有尊严的男人,这种下贱的婊子只是供自己取悦而已,自己是征服者,怎么可能发出那种被征服的声音。
饶是如此,在秋雁舔了几次之后,大郎也感觉自己双腿发软,也有些头重脚轻。看来这一下午连带着刚才的放纵生活还是很消耗元气的,要想跟这些女人再大战三百合,必须要吃些东西补补。
摇晃的武大感觉身上有些冷,他转过身,想回去拿衣服穿上。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他清楚的看见,那些本来在床上虚脱的不能动的女子,似乎一起动了一下。下一刻当武大完全转过身的时候,那些女人已经恢复了刚才的动作,好像身体完全失去了力气一般的以各种动作虚脱在床上。
是的,这些女人都是装出来的。她们通过这种行为,让干她们的男人觉得自己很厉害,可以在这里征服很多人。其实换一个角度来想,胭脂巷当中热门一点的姑娘,哪个一天不要跟几个人上床,那些总来这的人,即便是外强中干,也会服用些药物,总之都会表现的金枪不倒,这么算来,她们不是要一天虚脱个几次?
武大感觉到,自己只是在一场如同过家家的游戏当中。就好像他觉得武松的婚姻很可笑,娶了个媳妇好像娶了个佛爷一样,供在家里,那自己的这种行为就不可笑吗?她们都好像戏台上的戏子一样,这床、这被褥就是她们的戏台,在戏台上表演着好像被我征服了一样,当别的客人到来的时候,她们一样会用对待我的这幅嘴脸去迎合别人。
无耻之极。武大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心,他突然也觉得这事儿好没意思。当然他也明白,这完全是下面的东西已经筋疲力尽的结果,如果那东西还能耸立起来的话,这番想法一定会迅速的被抛到九霄云外,因为当那东西耸立着的时候,思考问题这事是轮不到上面的脑子的。
有些失落的武大在屋子里到处寻找衣服,下午脱衣服的时候武大几乎是不管不顾,很多衣衫只是胡乱的一脱,这一下午也没有穿过以上,找起来也确实是费些力气。他很想让那些歪倒在床上的女人,帮自己找衣服,但看着她们那么入戏的表演,武大觉得还是让她们继续趴着吧,最好能这样一直的趴到明天早晨。
武大费力的找到所有的衣服,他在穿衣的时候略微感觉到有些头晕眼花,尤其是提靴子的时候,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等到完全的穿着规整之后,武大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出了一层的虚汗,他微微的擦拭了下额头,才突然发现,原来不仅仅是额头,连脸上都附着了一层汗水,大概自己刚才原本以为威严无比的样子,在秋雁看来,也有几分可笑吧。
大郎狠狠的咬了下牙,然后他披上了最后的袍子,准备离开莫愁馆回桂花楼看看。武大一转身,发现秋雁还跪在门前,这老鸨果然没有胆量忤逆自己,虽然武松也明白,这种威严多半来自于武松,但他心里也有少许的成就感。
“你起来吧,你们这也没有什么吃食,我回去了。”武大刚刚说完这句话,突然想起他来的时候是跟西门庆二人同来的,现在西门庆在哪?刚才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但一直没有问出口。“哦对,跟我一块来的西门庆现在玩好了没,要是玩好了,你去通知他一下,我们一道来的一道回去也比较好,顺便也让他去桂花楼尝尝那的手艺。”武大一边说,一边还在(kanshuba。org)看书吧衣服的领子,他感觉穿的有些匆忙,领子压在一起,这让他扭动脖子的时候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不舒服。
虽然,人们都说武大没有脖子。
秋雁听了武大之后,站了起来,她的嘴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擦了干净,武大甚至怀疑她刚才有没有把那些东西完全的咽下去。“武员外您是说西门官人啊,他临时有些事情,所以几乎还没有碰这儿的姑娘,就掉头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特意跟我们说,要关照好您。”秋雁说话虽然是妩媚,但这妩媚已经没有下午刚来的时候那份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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