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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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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正是咱们的好机会,这剩下的二十天里,肯定会遇到更多这样的人。

    大家调整好心态去面对,一定会有不小的收获。”

    唐大公子也许是还在别扭中,也许是(身shēn)体真的不适。

    他是这四家学院中暂时唯一不知(情qíng)的人。

    不过关于这一点,纪子期反而对他一点都不担心。

    他本就商行出生,在做生意过程中,何时该退何时该进,现任的唐大当家肯定是早早就培养了的。

    只是,他若能在感(情qíng)上也能如此知进退就好了!纪子期心中慨叹。

    她虽不能回应唐宋的(情qíng),也不想因此失去这个朋友。

    就算回不到以前,至少面子上大家也要过得去吧。

    接下来的几(日rì),四家学院的铺头,果然陆续受到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刁难。

    因为有了纪子期的提前预警,所有人处理起来,虽带着一丝不甘心,基本也都处理得漂漂亮亮的。

    让那些有心人抓不着把柄之余,生意还在继续提升中。

    江嘉桐这两(日rì)遇到这种事,心里也不再像第一次那么不痛快了。

    纪子期逗她:“嘉桐,想通啦?”

    “没想通!”江嘉桐撇撇嘴,“但总不能因我一个的(情qíng)绪因小失大,影响了这次比赛的结果。

    而且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那些来捣蛋的就是一坨屎,你跟一坨屎计较,自己不也得一(身shēn)臭味?

    这一想,心里就舒服些了。”

    说这话的时候,正逢几人午膳期间,一听江嘉桐的话,个个第一反应,便是看着盘子里的蕃茄炒蛋。

    这想像力一丰富,将两者联想起来之后,纷纷做了个恶的动作,嫌弃地看着江嘉桐。

    江嘉桐丝毫感受不到,夹起一大块的炒鸡蛋放入自己口中,兀自吃得欢畅。

    吴三多看程清一副想吐的模样,将那盘蕃茄炒蛋推到江嘉桐面前,磨牙道:“嘉桐,这盘菜今儿个全归你了!”

    “怎么啦?”江嘉桐从饭碗中抬起头,不明所以然,“今儿个这味道炒得(挺tǐng)好的呀!”

    这个傻妞!

    “我也觉得(挺tǐng)好的!”罗书斜里伸出拿着筷子的手,夹了一筷子。

    傻子配傻妞,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若这二人不能在一起,真是天理难容啊!

    吴三多心中恶劣地想道。

    来愫衣坊捣乱的人少了。

    几人都归结于自己处理得当,心中暗自高兴。

    守在门外不远处的杜乐想起这几晚自己的行为,心中也暗自高兴,觉得以后必须找少爷邀邀功讨讨奖赏才行。

    那(日rì)来捣乱的妇人,纪子期几人将气咽下了,杜乐的气却难以咽下。

    他家少夫人什么人,什么(身shēn)份?这等粗俗的妇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还敢出言不逊?

    明的不方便来,那就来暗的。

    晚上回去的时候,叫上杜喜去了杜安的房间。

    杜康那小子嘴不牢固,大事小事都会告诉少爷。

    这等小事哪用得着少爷出马,便把他撇开在外了。

    杜乐将今天愫衣坊的事如实地跟二人说了。

    杜喜是个看起来一团喜庆的和气小胖子,给人的第一感觉,就跟他的名字一样,和和气气的。

    不过从小一起长大的杜乐自是知道他笑得越和气,跟他交手的人越要小心。

    所以当杜喜听完露出灿烂的笑时,他却背脊发麻了,“敢欺负咱们杜府未来的少夫人?呵呵!”

    “呵呵”是杜喜说话的口头禅,不同的语调代表不同的(情qíng)绪。

    比如此时好似从(胸xiōng)腔里碰出来的强硬语调,后面接着的意思便是“是活腻了嫌命长吧!”

    杜安是个表面看上去安静实际也非常安静的人,瘦瘦的白面书生,聪明绝顶。

    跟杜乐这种虽瘦但因自小练武还是给人十分精干的气势不同。

    他瘦得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通常这三人凑一起,杜安是想点子的,杜喜是策划如何执行的,杜乐则是执行的那人。

    哦,如果将年岁小些的杜康加进来的话,杜康就是背黑锅的那人。

    好比上次将那未开苞的青楼名((妓jì)jì)送到杜峰(床chuáng)上一事。

    杜安提议找个女人,杜喜找定了青楼,确认了人选,杜乐悄悄将人放在了杜峰(床chuáng)上。

    最后被罚打扫马房一个月的是杜康。

    悲愤的杜康想起自己好似真的无意中提起过,担心少爷(身shēn)有隐疾或喜欢男子这话。

    只得乖乖地接受了惩罚,却没想过另外三人为何会因此逃过一劫。

    所以杜乐虽是四人中功夫最高的,却绝对以杜安和杜喜马首是瞻。

    那俩人一个狼,一个狈,合在一起狼狈为(奸jiān)。

    若不小心得罪了二人,他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杜安听完杜乐和杜喜的话,嗯了一声,声音轻柔,“是该让对方受点教训才是。”

    杜乐乖乖在一旁,等着二人商量好后告诉他如何做,他负责去完成就行了。

    杜安:“我做人一向喜欢以德报怨。”

    杜乐心里大翻白眼,只一向习惯扮酷的脸上看不到变化: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说得出来。

    杜喜:“我也是,呵呵!”

    杜乐心里快要抓狂了,两个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无耻之徒!

    杜安:“为了防止那妇人(日rì)后犯下更大的过错,殃及自(身shēn)及家人(性xìng)命,咱们就小小地帮她一把吧!”

    杜喜:“我赞同!呵呵!”

    杜安:“那妇人既然三十左右,想必已成了亲有了孩子吧!”

    杜喜:“查一查就知道了,呵呵!”

    杜安:“这等品行的人,孩子也很容易长歪。咱们就当发发善心了!”

    杜喜:“我认同,呵呵!”

    在杜安和杜喜决定发发善心拯救那妇人一家子的第二人,杜喜便查明了那家人的底细,包括祖宗十八代。


115、初见未来婆婆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最新章节!

    杜安随意翻看了一下档案,“典型的京城市井之家!”

    杜喜:“是的,那家汉子(性xìng)子柔弱,除了(爱ài)好小赌、有色心没色胆之外,一切正常。呵呵!”

    杜安:“喜欢赌啊,那咱们就帮帮他,让他今晚赌个痛快!”

    然后语含悲悯,“指不定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进赌坊,让他玩得久点吧!”

    杜喜:“我也正有此意,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呵呵!”

    然后转过头对杜乐,“杜乐~”

    “在!”杜乐立马打起精神。

    杜喜:“明儿个晚上陪我一起出去。呵呵!”

    第二(日rì)杜喜不知从哪找来了三个一流的赌场老千,与那妇人的汉子勾搭上了。

    那汉子平(日rì)是里慑于媳妇雌威,最多也就百文左右的输赢。

    可今晚不知为何运气特别好,一上来就赢,开大开小押哪中哪,不到小半个时辰,就赢了差不多五两银子了。

    这人心就是如此,越赢便越想赢,

    于是旁边人怂恿道:“你今(日rì)鸿运当头,押大开大,押小开小,不如一次下多点,也好趁此存多点私房钱!

    这男人嘛,没有私房钱的(日rì)子可不好过啊!”

    又有几人跟着附和。

    那汉子本就有些心动,听得旁边人如此一说,想起自己连去次青楼的钱,都得偷偷摸摸攒上好几个月。

    今(日rì)这运气又实在太好,那汉子一咬牙,便不再一两百文的下注,而是一次下了一两银子。

    结果又连赢三把。

    旁边有人继续道:“兄弟呀,你看你,刚都说让你下多点了,要是一次三两银子,这不已经有九两银子啦?”

    那汉子左右一算,觉得这一两一两的下,确实不划算。

    然后开始三两,五两,八两,十两的赌。

    等到开始下到十两银子的时候,突然押大开了小。

    赢惯了的汉子,看着被庄家收走的银子,一下子没回过神来。

    旁边人道:“没事没事,偶尔一次嘛,下局再下多点,不就赢回来了?”

    于是那汉子便下了二十两,结果,这次又输了。

    最后在周围人不断怂恿下,赌注越下越大,总想着下一把一次(性xìng)翻本。

    结果输光了赢来的银子不说,还倒借了五百两。

    等到天快亮,人群散去,那汉子赌红了双眼时。

    赌坊的老板忽然宣布今(日rì)该结束了。

    那汉子还没回过神来,已有一个高瘦的冷漠男人抱着把长剑走了过来。

    (身shēn)后跟着个和颜悦色的小胖子。

    小胖子杜喜走到汉子面前,笑嘻嘻道:“承惠五百两!未过午时,不收利息,请兑现!呵呵!”

    那汉子一下子惊呆了,五百两,什么五百两?

    他哪有借那么多?汉子大声嚷嚷道:“我不信!你们这是讹诈!我哪有借那么多?”

    杜喜拿出刚刚那汉子数次二十五十的借的条子,上面清楚写明了时间,姓名,还有他鲜红的拇指印。

    汉子一下子软了下来,整个人茫茫然不知所措。

    杜喜面上仍带着灿烂的笑,笑得那汉子以为事(情qíng)会有什么转机。

    “还不了也行,咱也要求不多,就留下一条手臂一条腿吧。呵呵!”

    那语气好像在说留下两根头发丝似的。

    汉子倒抽一口凉气,惊恐地看着眼前笑眯眯的小胖子。

    然后从他面上的表(情qíng)看出,他不是在说谎!

    汉子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看着持剑走过来的冷漠男子杜乐,一股(骚sāo)味从裤档处漫延开来。

    杜喜捂着鼻子跳开了。

    充当冷面杀手的杜乐,自然不能做出如此幼稚的动作,只得忍受着那股难闻的味道,僵在那汉子面前。

    用鄙夷又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手中的剑作势要拔出,那汉子立马抱头大叫,“不要杀我!我,我还钱!”

    杜喜用手捂住鼻子走到他(身shēn)边,伸出另一只手来,“拿来!”

    估计是怕那气味从口里钻进去,连口头禅呵呵都省掉了。

    “我,我(身shēn)上没有!”那汉子嗫嚅道,看着杜乐的剑又(欲yù)拔出,大声道:“我娘子那有!我,我带你们去找她要!”

    杜喜和杜乐相视一眼,找的就是你家娘子。

    面对冷飕飕的剑及数张欠条,将自家相公一顿拳打脚踢后,原本还想耍赖的那位(奸jiān)滑妇人。

    乖乖地闭上了嘴,忍着心中的怨恨,答应了数种不平等条约。

    然而,不管是签字的条约还是口头的条约,算得了什么?

    狗(屁pì)都不是!那妇人心中冷笑。

    好你个愫衣坊,表面和和气气示好,暗地里找人来陷害?老娘在此发誓,若不搞臭你愫衣坊的名声,老娘就不姓刘!

    杜喜仍然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见那妇人始终不肯透露幕后主使,坚称只是自己心里不爽,以及眼中不断闪烁的(阴yīn)毒光芒时。

    临走前轻飘飘丢下几句:“不知道现在这世道,重新迎娶个貌美的小娘子,两千两银子够不够?

    这种抛弃糟糠的行为,虽然觉得有违伦常。

    可若是那糟糠实在太过惹人嫌,指不定将来会惹上什么不该惹的人,祸及全家,还不如早早休了好。

    这样一来,也算是救人一命,有功德的事了。呵呵。”

    妇人看着听完这话眼里发光的汉子,全(身shēn)忍不住颤抖。

    自家相公什么人她还不清楚?有色心没色胆,若不是她厉害,这家里早就娶进至少一两房小妾了。

    若有人在背后撑腰,怕是巴不得早早休了她,好找个年轻的风流快活。

    她心中虽恨,可以她的年岁,若被休了赶出家门,还有什么活路?

    这下子完完全全歇了想要背地里伺机报复的心思。

    接连两个晚上,杜乐都随着杜喜去干了这事。

    杜乐曾问:“如何分辨去愫衣坊让少夫人不痛快的,是挑剔的客人,还是有心捣蛋的客人?”

    杜安:“若只是挑剔,一切顺着她的心意来,很快就解决了。

    若是有心捣蛋,必是鸡蛋里挑骨头,怎么也难以如她的意!

    你在门外,看那些一脸晦气进去的客人,若出来的时候面色平静,说明问题圆满解决了。

    若出来的时候面容扭曲,眼里带着不甘心,肯定就是有心捣乱的。”

    杜乐按照杜安给的标准,发现这愫衣坊这几天每天都会有个这样的客人。

    于是回去报与了杜安杜喜。

    杜安从知道此事的第一(日rì)起,就安排杜喜在查幕后之人了。

    很快这两天就有了结果:都是商家之间所使的一些见不得人的竞争手段,与朝中势力倒扯不上什么干系。

    后一想确实是,朝中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这次比赛的事(情qíng),怎么会眼红那铺头一两个月的利润?

    只有那些个有些钱财却在朝中无大关系的人,才会做出如此的蠢事来。

    然后与杜喜一合计,认为少夫人的(性xìng)子应该不喜闹出太大的动静。

    何况少夫人现在在比赛中,闹出个什么事来,对她也无益处。

    于是只对那些商行老板还有雇佣上门的那些个人,小惩大诫了一番。

    商人间的消息最为灵通,愫衣坊背后有大靠山的消息很快就在私底下传开了。

    因而很快,愫衣坊清静了,其他三间铺子也跟着清静了。

    少了一些烦心的苍蝇,江嘉桐几人面上笑容真诚了不少。

    ——

    转眼到了十七的晚上,杜峰因已有几(日rì)未见到纪子期,心里想念得不行。

    趁着月色清朗,偷偷溜进了纪子期房里。

    许是上次说开了的缘故,这一次纪子期不但没有想让他快点走的念头。

    反而莫名的有了一些半夜与人私会的紧张刺激和激动。

    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杜峰那厮一进门就将她压在门上狠狠亲吻,让她喘不过气来的缘故。

    上次谈心后,纪子期心中已打定主意,只要他不得寸进尺的话,她还是很乐意偶尔要给点甜头杜峰尝尝的。

    而且,咳咳,这厮接吻水平还是进步神速的,除了最初不知轻重(吮shǔn)得她生痛外,后来总让她意乱(情qíng)迷。

    加上这一次的杜峰不像以前那么急色,除了吻得重些外,手还是比较规矩。

    因此纪子期放下心来,细细体验亲吻带来的美妙感觉,并试着用唇舌回应杜峰的(热rè)(情qíng)。

    这一回应,立马惹得杜峰更加疯狂的追逐,恨不得将她的唇舌嚼碎吞入肚中。

    然后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了。

    纪子期吃痛,大力捶打他,(身shēn)上的男子不依不饶,玩弄了许久才终于离开了她。

    停下来的两人,急促的呼吸在这夜里非常的惹人遐想。

    就着月光,杜峰看着怀中人儿水波迷离的双眼,玫瑰花嫣红的双唇,山峦起伏的(胸xiōng)膛。

    忍不住低下头又想继续。

    纪子期一手拦在(胸xiōng)前,一手捂住双唇,瞪他道:“够了!”

    然后略带埋怨,“人家吴三多和程清在一起,最多就牵牵小手,哪有像你这样一上来就又亲又摸的?”

    杜峰轻轻笑了,“你怎知那两人背后没有又亲又摸的?嗯?”

    在这种事(情qíng)上跟男人讨论,吃亏的总是女人。

    纪子期不想跟他讨论这种细节,放下手,切了一声,撅着嘴道:“反正我一看就知道。”

    “就当你说的对。”杜峰意有所指,暧昧笑道:“说不定人家亲亲摸摸的地方,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啊,呸!

    她只不过是想两人在一起时,除了(身shēn)体接触外,能有一些别的浪漫(情qíng)趣。

    就像她生辰那晚,两人拥着看雪的前半段一样。

    这厮倒好,直接想到了更无耻的事(情qíng)。

    纪子期无语地翻个白眼,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今晚来找我可有何事?”

    这下轮到杜峰不满了,“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呃,今晚这对话怎么总是不顺呢?

    纪子期拿眼看他,不出声。

    眼里明显的指责让杜峰投降了,“今(日rì)府里管事来蒋府下帖子了,二十那(日rì)是我娘生辰,请了岳母大人和你过去小聚!”

    纪子期想起上月在画坊遇到曹云清和曹夫人时,曹夫人曾提起过此事。

    她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可是现在…。

    “你怎么不早说?”纪子期有些怒:“只三(日rì)的时间,哪能准备好什么称心的礼物?”

    杜峰一本正经,“对我娘来说,最称心的礼物就是早(日rì)抱上大胖孙子。”

    “杜峰!”纪子期瞪他,“我说正经的!”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

    好吧,今晚这谈话看来是无法继续了。

    纪子期正想打发他走,杜峰忽然凑近她,俊朗的面容放大,眼中带笑,“期期,为何想要备上让我娘称心的礼物,嗯?”

    轻轻哼出的鼻音余韵颤得她心发慌。

    “送,送人礼物嘛,自然要送对方欢喜的。”纪子期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睑。

    “难道不是想着讨未来婆婆的欢心吗,嗯?”

    语气中明显的戏谑味道,还有那一点点的笃定,让纪子期心生羞恼。

    她下巴一扬,“好啊,那就什么都不送,让你娘对这门亲事心生不满,退了亲最好!”

    “想得美!”杜峰凑到她唇上,狠狠吻了一下,霸道道:“门儿都没!”

    “那你还不老实说?”

    杜峰又咧嘴笑了,“期期,如果你愿意犒劳我一下,我非常乐意告诉你!”

    纪子期警惕道:“怎么犒劳?不要得寸进尺!”

    杜峰指指自己的唇,挑逗地眨眨眼,“主动亲我一下。”

    这么简单,好说!

    纪子期踮起脚,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好了,可以说了吧?”

    “这样不算!要这样…”

    杜峰说完用力覆上她的唇,舌头伸进她口腔里,大力地扫((荡dàng)dàng)一番后退了出来。

    然后((舔tiǎn)tiǎn)((舔tiǎn)tiǎn)唇,眯着眼魅惑地看着她,声音沙哑(性xìng)感,“像这样。”

    那勾人的动作和眼神,看得纪子期口干舌躁,(胸xiōng)口剧烈跳动。

    仿佛在(诱yòu)惑一个饿极了的人。

    来吧,这里有可口的食物,来吧,快来试试!

    纪子期眼一闭,撅着嘴凑了上去。

    丁香小舌试探(性xìng)地进入那为她敞开的,从未进入过的领域。

    像迷途的无辜小羔羊,试探的一点一点向前,在黑暗中慢慢摸索前进的方向。

    然后突然遇上了一个火(热rè)的巨大的怪物,小羔羊吓得倒退两步,转(身shēn)就想逃走。

    那蓄势待发等待许久的怪物,却飞快上前狠狠缠住她不放,大力地吸(吮shǔn),痛得她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她想退出来,可(身shēn)上的男子却不许,越发大力地将她压在门上,吻得更深更凶狠更缠绵。

    “痛,痛,”纪子期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

    (身shēn)上的男子便不舍地放开了她的小舌,又主动地进入已被他征服的领域内,放肆的为所(欲yù)为。

    (胸xiōng)腔里的空气早已抽干,浑(身shēn)发软的纪子期无力地依附着他。

    吻了许久直到两人唇舌均已发麻,杜峰才停了下来。

    趁着纪子期还未缓过气来,凑到她耳边轻声笑道:“我一早就跟岳母大人说过此事,也告诉岳母大人我娘的喜好了。

    想必岳母大人早已备定了礼物,期期毋须担忧。到了那天,期期只需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出席就成了。

    不过这次可不许像上次去杜府时,穿那么多件衣衫,把自己整得像个小胖子似的!”

    纪子期的脑子因为缺氧一时没法反应,等她呼吸顺畅清醒过来时,杜峰早已离去了。

    啊!这个坏蛋,又欺负她!明明已同她娘说好了,却故意逗她,(诱yòu)她主动亲吻他!

    不过,心里虽是咬牙切齿,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地翘起,生出丝丝的甜蜜。

    二十那(日rì),纪子期本打算去愫衣坊转一圈后再随蒋灵一起去杜府。

    蒋灵不许,“今天老老实实待在家,我给你好好打扮打扮。

    第一次去见未来公婆,必须谨慎对待,给亲家留个好印象!”

    纪子期在心中做个鬼脸,乖乖任她折腾。

    未来婆婆是未见过,可听过声音,一听就是知书达理之人。

    未来公公早就见过了,那个帅人一脸的帅大叔。

    这一回想,发觉杜峰跟杜元帅长得(挺tǐng)像的。好吧,她承认,杜峰,也(挺tǐng)帅的。

    深邃的眸子,高(挺tǐng)的鼻子,坚毅的下巴,男人味十足。

    正是她欣赏的阳刚类型,带着喷薄的荷尔蒙气息以及战场上锻炼出来的铁血煞气,还未靠近就会让人窒息。

    嗯,(身shēn)材也不错。嗯,非常好!

    想起之前在天凉帐中帮他擦澡时,那肌(肉ròu)分明的线条,结实的触感,水珠滑过那(胸xiōng)膛没入水中的旖旎。

    不由咽了咽口水。

    斜眼看到镜中一脸飞红的自己,暗暗唾弃道,想什么呢,小色女!

    胡思乱想中,蒋灵已在她脸上头上弄了许久。

    完了之后,蒋灵后退两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家女儿本就生得貌美如花,这一打扮更似天仙下凡,两位亲家肯定万分满意!”

    纪子期一扭头,看到镜中搽着一堆厚粉明显大了几岁的自己。

    嗯,怎么说呢,时下很兴的妆容,脸很白眉很细唇很红。

    就是,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顺眼。

    “娘,”纪子期不忍打击蒋灵的(热rè)(情qíng),婉转道:“您不觉得我现在看上去,比之前大了好几岁吗?”

    “这有啥?”蒋灵不以为然,“做人婆婆的都喜欢看到自己媳妇端庄的样子,私底下狐魅的样子是留给你未来相公看的!”

    呃,狐魅,阿娘你这样教女儿,确定没问题吗?

    不过,好吧,听阿娘的话准没错!

    纪子期乖乖闭上了嘴。

    杜夫人一向不喜与高门大户主母结交,除了大事,府中一向不大办宴席。

    所以生辰也只请了外家,以及几个在京城的亲戚。

    因此她的侄女曹夫人也在此应邀之列。

    宴席是在晚上进行。

    蒋灵带着纪子期黄昏的时候到达了杜府。

    一(身shēn)暗红长袍的杜峰在门口已等了大半个时辰了。

    看到蒋府的马车停在门口,未来的岳母大人蒋灵下了马车,立马眉开眼笑地迎了上去。

    “岳母大人好!”

    然后看到紧跟在后面下来的纪子期的脸时,笑容有些僵住了。

    纪子期见他神色,知是被自己脸上妆容惊到,忍着笑意,抛个媚眼,不怀好意的(娇jiāo)声问道:“杜峰,我今儿个漂亮吗?”

    心中却哼道,敢说不好看试试?

    可杜峰这厮明显跟这古往今来所有男人一个德(性xìng),除了好色十分好色再加非常好色外,就是听不懂女人话语中的暗示。

    “不漂亮!”杜峰没有丝毫犹豫答道。

    “你?”纪子期被他的老实给气到了,嗞着牙道:“我哪里不漂亮了?”

    杜峰还未出声,前面的蒋灵回过头来,“你们俩个小辈懂什么,小雪今天是来给未来公婆看的,又不是让你们互看的!”

    纪子期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小样,这账晚点跟你算!

    杜峰趁着蒋灵不注意,俯(身shēn)凑到纪子期耳边道:“期期在我心中是最漂亮的,不过今天确实没有那天晚上漂亮!

    以后在外人面前就这样,你的漂亮只让我一人看到就好!”

    纪子期想起几天前晚上的缠绵,面上飞红,斜着眼瞪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人多注意点形象。

    杜峰被那眼中(娇jiāo)媚勾得(情qíng)动,左右偷瞄一眼,发现下人们都很有眼色地目不斜视,飞快在纪子期面上亲了一下。

    “你…”纪子期哪知他当着蒋灵的面,还有下人的面也如此大胆,捂着被亲的脸颊,面上更是红得厉害。

    想指责他又怕被蒋灵听到,只得咬着唇,加快两步,想与杜峰拉开距离。

    可她快,杜峰就快,她慢,杜峰就慢,像苍蝇似的,紧粘在她(身shēn)边不离开。

    好在从门口到大厅的距离不太远。

    该来的客人差不多都来了。

    蒋灵转过(身shēn),拉着纪子期的手,想带她上前拜见杜夫人。

    发现女儿从脸到耳朵都是红的,旁边粘着满面笑容的杜峰。

    两个小冤家!蒋灵心知肚明,也不多说什么,带着纪子期上前。

    因都是直系亲眷,彼此之间非常熟悉,人数也不太多,便没用屏风隔开分成男女各一边。

    因此当蒋灵和纪子期一进厅,所有人的眼光便集中在了二人(身shēn)上。

    看着一脸(娇jiāo)羞垂着头的纪子期,怎么也无法跟将杜峰迷得神魂颠倒的美人儿这一形象挂上钩。

    清秀倒也算得上,只是别说与宫中掌珠公主比了,一个是贵气((逼bī)bī)人的牡丹,美艳不可方物,一个是毫不起眼的野花,随便一抓一大把,根本不具可比(性xìng)。

    就算比起她娘蒋灵,也还差了一大截。

    真不知是哪点入了杜峰的眼!

    杜夫人第一次见到纪子期,心中也是抱着如此的疑问。

    不过她对儿子的眼光还是很信任的。

    便笑着受了纪子期的礼,牵着她的手话起了家常。

    这一聊之下就觉得自己儿子眼光确实独到。

    不卑不亢,进退有度,既亲切又不显得过份(热rè)(情qíng),相当的有大家风范。

    即使是在小门小户长大,现在这样子带出去和那些高门大户的女子交际,也丝毫不会落下乘。

    杜夫人心中很满意。

    杜元帅早记不大清当初在天凉军中的那个瘦小少年的样子,只记得她所立下的功劳,以及她无人以及的聪慧。

    不过一见之下,与记忆中模糊的影子一对照,总觉得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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