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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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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一定的印象后,再看这些数据,就不会流于表面了。”

    她用手一指其中一个数据:“你看这个,是八月最受欢迎的款式,但现在已是十月。

    那时候的衣衫客人需要的是秋装,现在客人需要的,是冬装。

    所以即使这数据再好,这个款式咱们也不能再要了。

    因为季节已经过了。明年(春chūn)季的时候,倒是可以拿些过来试一试,虽然那时候我们已经离开了!

    因此如果这数据是昨天整出来,大这只看表面数据,肯定是要出问题的!

    而且现在已是初冬,铺里面深冬的衣衫款式及数量占比不到三分之一,还是秋款为主。

    若是九月的时候,这个比例倒不是大问题,现在已进入十月了,冬装如此之少,可能也是很多客人只看看就走的原因!”

    这样一说,还真是有几分道理!几人不断点头。

    江嘉桐:“子期,你怎么连这些也懂啊?”

    呵呵!纪子期心道,我总不能告诉我在现代的时候,在品牌服饰店做过暑期工吧?

    于是面上只笑笑,并不言语。

    好在几人对她深不可测的能力早已有了免疫力,江嘉桐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未想过要听到什么实际答案。

    明(日rì)的工作分工是,纪子期和程清去总店选购合适的衣衫,其余人暂不变。

    纪子期这两(日rì)天没亮就出门,半夜才回来,并不知道今(日rì)下午蒋府发生的事(情qíng)。

    那(日rì)杜元帅及杜夫人知道了儿子是利用蒋大师的心病取得的婚书,心中便明白这桩婚事纪氏夫妇原本是不同意的。

    可婚书已签,自家儿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悔婚的,这两家的姻亲关系怕是结定了。

    儿子心急骗了人家姑娘当未婚妻,媒人也未请,八字也未对,小雪爹娘心中肯定意见更大了。

    杜元帅及杜夫人私下一商量,觉得婚姻之事是结两姓之好,不是结仇。

    两家既成了姻亲,以后这荣辱系于一体,算得上一家子人,绝不能内部搞分裂。

    于是决定选个(日rì)子,带定大礼,亲自上门向纪氏夫妇示好。

    待礼物准备妥当,已到了九月底,正是术数大赛第一考题的交卷时间。

    杜元帅及夫人想着纪氏一家现在所有的心思,肯定都放在这第一轮比赛的结果上,便打算等结果出来了再上门拜访。

    今儿初二一早,杜元帅提前向宫中请好假,和杜夫人一起,以及挑着大担小担的下人,来到了蒋府。

    四人一见,均为对方风采折服,心想能生出得这么优秀的女儿(儿子),这爹娘果然也不是一般人!

    纪仲(春chūn)虽对杜峰不满,却并未迁怒到杜元帅夫妇二人(身shēn)上。

    何况杜元帅及杜夫人亲自上门,补齐礼数,所带来的礼物一看就不是临时买的,而是花时(日rì)精心准备的,足见二人诚心!

    因着这一点,纪仲(春chūn)对杜峰的不满也减轻了几分。

    蒋灵本就对这桩婚事乐见其成。

    见两位亲家如此看重这桩婚事,且杜夫人(性xìng)子温柔和善,教养极好,小雪(日rì)后嫁过去后,肯定不会受到婆婆刁难!

    蒋灵越发满意,当下便拉着杜夫人话起了家常。

    杜夫人平(日rì)里接触的均是些高门大户的主母,说话做事都是虚虚实实,话中带话,要不就是互相攀比吹捧。

    杜府中人少,杜元帅即无兄弟姐妹,亦无(娇jiāo)妾姨娘,除了((操cāo)cāo)心儿子的婚事外,杜夫人的(日rì)子过得非常舒心。

    也就很难理解那些大户主母,表面装大度,帮着纳小妾养庶子,背地里又打打杀杀的想法。

    所以那些应酬往来,除非必要,能推的就尽量推掉。

    今(日rì)碰到说话爽利不拐弯莫角的蒋灵,杜夫人浑(身shēn)都觉得舒坦了不少。

    两人不知不觉就扔下自家夫君,聊了许久。

    这未来的两亲家聊天,聊到最后,总是避免不了谈到儿女的婚期。

    小雪年岁只得十五,可自已儿子已经二十了。

    何况早知他们夫妇今(日rì)要过来的杜峰,早就明示暗示地提醒,爹娘年岁不小了,这两年该抱孙子了!

    杜夫人难得看到一向稳重早熟的自家儿子面上,露出眼巴巴的渴望神(情qíng)。

    又好气又好笑,便很自然地提出了希望明年能娶小雪过门的要求!

    蒋灵原本有心想留小雪到十八后再嫁,但未来女婿年岁不小了不说,上次带小雪出去玩的时候那眼神,再拖下去指不定出什么事。

    就答应了明年底让二人成婚的要求!

    得知这一消息的杜峰乐得几(日rì)都合不拢嘴!心道:期期,我是答应你婚期由你定,可咱们爹娘私下定好的事(情qíng),我可管不了。

    纪子期原想着自己年岁还小,纪氏夫妇不会这么快让自己出嫁。

    便打算等这次术数大赛过了之后,再跟二人提杜峰答应她婚期由她定,而她没打算这么早成婚的打算。

    同样的,纪氏夫妇觉得既然已经订了婚,成亲是迟早的事。

    小雪现在的重心是在术数大赛上,两人决定等过了比赛,再告诉她这个消息,免得分了她的心。

    纪仲(春chūn)原本是不同意这么早让小雪出嫁的,他的意思是想女儿十八之后再出嫁。

    蒋灵斜他一眼道:“(春chūn)哥,难道你想看着女儿大着肚子仓促出嫁?”

    纪仲(春chūn)又惊又怒,“杜峰那小子难道对小雪作了不轨之事?”

    “现在还没有,这(日rì)子一长可就难说了!”

    “那让他们少点见面就成了!”

    蒋灵凉凉道:“当初我娘临死前,将我托付给你。我原本也打算着守完三年孝后,十九后再同你成婚。

    那你又为何在头一年未过百(日rì),我十六的时候就急急地娶了我?”

    纪仲(春chūn)顿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那个,那个我…。”

    “可别忘了,咱未来女婿比你那时还大上两岁!你阻着他不让他见小雪,到时他忍不住,说不定就会去见了别的女子。

    闹个不好,小雪前脚一过门后脚小妾也跟着进了门,运气再好点,指不定一过门就当现成的娘,连便宜儿子都有了!”

    “那怎么成?”纪仲(春chūn)急道。

    “如果不是这样,你以为我舍得让咱们女儿这么早就出嫁?

    明年底小雪也快十七了,嫁也嫁得过了!

    关键是,我看小雪对杜峰也并非无(情qíng)意,再留下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最后受苦的还是小雪,反倒是咱们的不是了!”

    “可我看小雪对杜峰好像还没那个意思!”

    “你懂什么?年轻小两口,一个死缠烂打一个故作矜持,那叫(情qíng)趣!”蒋灵白他一眼,“话说我当年怎么那么轻易就答应同你成婚了呢?”

    纪仲(春chūn)呵呵陪着傻笑。

    于是就这么一(阴yīn)差阳错下,纪子期知道杜元帅夫妇与纪氏夫妇已订下婚期的事(情qíng)时,已是几月之后了。

    初三一大早,纪子期几人分头行事,她与程清去了愫衣坊总店,唐大公子几人则去了铺头。

    负责接待她们的是愫衣坊总店管事,人未到,声先到,声音爽利,“贵客降临,有失远迎,失礼了,失礼了!”

    那是一个三十出头看起来雷厉风行的女子,相貌(身shēn)形均中等。

    许是因为经营衣衫的关系,穿着打扮别具一格,令人眼前一亮,无形中增添了好几分姿色。

    她也是愫衣坊所属肖氏商行的三夫人,人称肖三娘子。

    肖三娘子爽朗笑道:“这黎国女子做术生的,我从来只是听说未曾亲眼见过。

    今(日rì)得以相见,深为二位风采倾倒!果然能成为术生的小娘子,真真不是普通人。

    我肖三娘子自认再投胎三次,也不及二位的十分之一啊!”

    瞧瞧,这才是生意人!明知对方有意吹捧你,偏还被吹捧得十分受用!

    纪子期叹道,真该将吴三多几人也一起带过来见识见识!

    “肖三娘子过奖了,肖三娘子一人掌管这愫衣坊上下几百人,大小事务均需要一一过问,这等能力与魄力,令许多男儿都折腰,堪称女子典范!

    我们二人只是碰巧在术数方面有些天份,于实务方面却是一窍不通。

    这不,关于这城东愫衣坊如何运作的事(情qíng),就要向肖三娘子讨教一番了。

    还请肖三娘子在户部(允yǔn)许的范围内,知无不言!”

    纪子期这一番话一出,肖三娘子对纪子期好感顿生。

    被人称赞得多,不管真假早就免疫了!难得这小娘子年纪小小,不急躁,关键是,知轻重!

    当下哈哈一笑,“纪小姐是明白人!有什么问题尽管问,能回答的我一定回答!”

    于是纪子期详细询问了城东住户的信息,附近其它衣坊的经营(情qíng)况及特点,其他愫衣坊现在最好卖的款式,以及新出的冬装有哪些特点。

    然后便在肖三娘子的陪同下,先选了一百两银子的货物。

    总店在下午的时候,便将纪子期几人要的货送了过来。

    因有新货的吸引,加上唐大公子三人经过昨天一天实战,今天信心足了许多,接待起客人来不再手忙脚乱。

    晚上一对数,今(日rì)卖了差不多四十两银子。

    虽跟昨(日rì)差不多,可除掉那一人花三十两银子买衣衫的小娘子外,每个人都成交了不少。

    因此晚上打烊后聚在一起商量的时候,气氛明显的不同了。

    江嘉桐面露得色,“我今天一天成交了十八两银子,比昨天番了好几番,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一人一天就能卖出一百两银子了。”

    唐大公子和吴三多虽未出声,面上激动也是掩饰不住。

    纪子期心知这一切只是暂时的表象,也不打破几人的幻想,“那大家可以总结一下,今(日rì)成绩这么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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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你是我的媳妇儿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最新章节!

    “我先说我先说!”江嘉桐举手,抢着答道:“主要是有新的衣衫吸引了客人进店,样式合适了,厚薄度合适了,质量也达到要求了,所以这买卖自然成交上去了。”

    吴三多点头,“我也这么认为!要不咱们(日rì)(日rì)都进些新的款式,这业绩不就上去了?”

    唐大公子经过这两(日rì)调整,原本一些空中楼阁的想法落到了实处之后,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

    吴三多的话一出,他立马意识到了不周之处:“这经营衣衫同玉器珠钗不同,具有非常强的季节(性xìng)。

    这什么时候进什么样的货,进多少货,进什么尺码,都需要经过详细的计算。

    咱们今(日rì)已花了一百两银子进货,只卖出了四十两,也就是说倒出了六十两。

    户部给咱们的,总共才五百两银子,这样下去,不出十(日rì),咱们手上就无钱进货了。”

    纪子期笑眯眯道:“唐宋说得对,咱们今天拿一百两银子出来进货,可不是随便拿的,是计算过后的考量!

    原本可以拿多点,不过咱们经验少,我想再多观察个二三天,再决定后面如何做!”

    “子期,早上的时候,我听你问了附近住户的(情qíng)况,其他成衣坊的信息,你是想观察什么?”程清问道。

    唐大公子接道:“我知道了!原本唐氏每新开一家铺头,也会经过长时间的考量才会做出判断!

    这家铺子之前肯定也是做过类似的调查,原来经营的人知道,但咱们不知道,在决策上便容易出错误!”

    “是的!”纪子期点头,“这间铺子原有的衣衫,低中高档价格分布,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

    但我认为咱们不应该只待在铺头里听别人意见,按原有的布局经营,这样咱们很难想到打破格局的点子。

    应该自己出去看看,这样的体会才会深刻!

    而且亲(身shēn)地观察,想出来的法子才能更贴合实际!”

    “子期,你的安排是怎样的?”程清问。

    “接下来三天,咱们几人轮流外出,多去附近的成衣铺以及其他铺头看看,不拘什么。

    我想现在经过了这两(日rì),大家心中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那多出去看看,看完之后咱们回来再商量!”

    于是六人,分成三天,每天出去两人,轮流逛遍了这附近大大小小的铺子。

    接下来三天的销售,果然如纪子期所预料的一般,并未增长,反而有所下跌,平均一天三十两左右。

    众人心里急归急,看着纪子期一脸的淡定,还是克制住了焦急的(情qíng)绪。

    这天晚上,几人聚在一起,分享这几天来外出观察的心得。

    吴三多:“我以前去逛铺子,从没发觉铺与铺之间有什么不同,这次还真让我看出了些许不同之处。

    我一眼看到就愿意进去的铺子,摆在最显眼位置的,总是店里最上好的物品,或是在铺门口立了一个大大的招牌。

    远远一看就瞧见了,将那店名记在了心里,就自然而然地往里面去了。”

    罗书:“我计算了一下进来店铺的人数,成交的人数,和不远处的另一家成衣坊进行了对比。

    咱们店每(日rì)进来人数约五十人,成交人数十人,那家店进店人数约六十人,成交人数约二十人。

    还没将每个成交客人的件数和银两算在内。不过从包裹的大小来看,只会比咱们店多,不会少。”

    唐大公子:“在对比了这附近的店铺后,咱们这店无论从吸引客人进店的摆设上,说服客人购买成功的能力上,都有着比较明显的差距!

    附近一些人流较旺的铺头,我留意到店内针对老主顾都会有优惠,据说还会不定期送些小礼物。不在贵重,重在心意!

    我觉得我们也可以参考一下他们的做法!”

    程清:“我主要是去了这附近各家小姐(爱ài)去的茶楼画舫,珠钗首饰铺。

    这京城富贵之人聚集,想要在这京城出头,就必须独树一帜。

    所以京城的小姐们比天顺的小姐们还(爱ài)俏,(爱ài)攀比,而且在穿着上更大胆,更创新。

    只要入了眼,银子什么的倒是很舍得。”

    江嘉桐:“我去的是马场和(射shè)箭场,跟程姐姐一样的感觉。

    这京城的小姐们穿的骑装可漂亮了,咱们店里的无论在样式和花色上都略显沉闷了些!

    还有我昨天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一个准备出嫁的小姐在挑衣衫,想要喜庆吉利些的,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合适的,正对她的丫环发脾气,不知道咱们可否在这方面想想办法。”

    唐大公子:“嘉桐这一说倒提醒了我,这快要(春chūn)节了,过一个多月各家娶媳嫁女的就多了起来,要是能进一批喜庆的衣衫,肯定能卖得不错!”

    江嘉桐:“可咱们只有四百两银子加上这几(日rì)挣来的银子,总共也就五百多两,而且不出十(日rì)就要缴租了。”

    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几人刚升起的兴奋又压了下去。

    然后看向了还未出声的纪子期。

    程清:“子期,你怎么看?”

    “是啊,子期,你快说说看!”江嘉桐急道。

    “别急,咱们一件一件来解决!”纪子期笑眯眯道。

    “先说吴三多看到的问题,明(日rì)咱们就将店里的衣衫摆设调整一下。至于门口的招牌嘛,等会再一起说。

    罗书提到的问题,确实很明显的显示了咱们与其他店的差距,这里一是经验的问题,二是技巧的问题。

    经验咱们没得跟人比,这需要时间来累积。技巧方面,我倒是想给大家先讲个故事。

    话说有两家面馆,除了卖面食外,还兼卖茶叶蛋,两家人流差不多,但第一家的茶叶蛋总比第二家卖得多。

    第二家店的老板研究来研究去,始终找不到原因。

    明明进店的人数差不多,茶叶蛋的口感也相似,为何他家就是比第一家少一半呢?

    后来有一天,他忍不住去问了第一家的老板:为何你家的茶叶蛋卖得比我家多一倍?

    第一家的老板问他:你是如何推销你家的茶叶蛋的?

    第二家的老板道:客人点了面食后,问客人需不需要茶叶蛋。

    第一家的老板道:那就难怪了。你问客人要不要,客人的回答通常是要,或者不要。

    而我是问客人,要一个还是要两个?客人就会答,要一个,或者要两个。

    这样一来,你的客人有一半的机会是要一个,而我的客人有一半的机会是要两个,这时间久了,我肯定卖得比你多!”

    “哦,原来如此!”吴三多插嘴叫道:“难怪第一天缠着唐大公子的小娘子,你问她是要八件还是十件,而不是问她要不要,或者是要几件!”

    纪子期点头笑道:“是的!”

    吴三多语带埋怨:“你既然有这个点子,为何不早点告诉我们?”

    纪子期道:“大家都是第一次真正接触商铺的运作,要学的,要掌握的东西太多,一次(性xìng)给大家说太多,根本记不住也消化不了!

    (欲yù)速则不达!当大家在实践中慢慢摸索时,对一些想不通的问题进行了长久思考后,那时得到的提点才能起到举一反三的作用,印象深刻!”

    罗书:“我明白了。好像学术数一样,需得一点一点慢慢积累,由浅入深!”

    “是的。”纪子期接着道:“再来是唐大公子提到的建议,这个咱们明天开始建个客人花名册,记录上客人的姓氏购买尺码银两等信息。

    客人花费的银两到达一定数目时,咱们就送些小礼物。

    至于最后程清和嘉桐看到的现象,咱们确实银两有限,我想了个少用银两也能解决的法子!不过嘛……”

    纪子期突然换上一脸诡异的笑,“这需要吴三多和程清,嘉桐和罗书的配合!”

    “怎么配合?”四人齐声问道。

    纪子期面上的笑容止不住变得更怪异,“咱们先去总店按程清和嘉桐的尺码,将那些款式出众的(日rì)常装、宴会装、骑装以及婚庆装,各拿一(套tào)过来。

    由程清和嘉桐穿上,请两个画师过来画成画册。不过这画册上如果只有女子,未免单调了些,最好配上一名男子。”

    前面几句听得众人脸孔发亮,后面一句一出,就知道前面纪子期说的配合是什么意思了的四人,面上不自觉有些发(热rè)。

    江嘉桐面上飞红之余,内心却是窃喜的,只嘴上却道:“那为何是我们四人,不能是你和唐宋呢?”

    “因为我是掌柜啊!我要统筹全局嘛,呵呵!”

    唐大公子原本有些期盼的眸子顿时暗了,这理由明明再恰当不过,在他听来,却只是拒绝的推托。

    纪子期心道:其实如果真的有需要,她也不是那么介意的,都是为了工作。

    可她毕竟是有婚约在(身shēn)的人,就算没有,被杜峰那厮知晓了,怕是不会轻饶她。

    这一想,心里又有几分不爽,现在就被他拿捏住,以后还得了?

    暗中将杜峰那厮骂了两句后,才觉得心气平了些。

    “除了画成册子外,每(日rì)还要穿上站在店门口展示,做活招牌!”纪子期道:“至于这些款式,咱们先收订金,再从总店进货!”

    看着程清咬牙不出声的样子,纪子期又加重语气道:“这是在银子短缺的(情qíng)况下,最好的法子了!”

    见几人迟迟不出声,便当默认了。

    已有七八(日rì)未见纪子期的杜峰,终于忍不住,当天晚上偷偷摸摸地溜进了叁园。

    “期期,期期,开门!”

    累了几(日rì)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纪子期,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还以为在梦中。

    讨厌的家伙,在梦中也不肯放过她!

    纪子期伸手挥挥,想赶走那讨人厌烦的声音。

    “期期,开门!”

    可那声音却像苍蝇似的,兀自在她耳边响个不停。

    纪子期忍不住烦躁地骂出声,“烦死了!”

    然后那声音停顿了一会,隐约听到磨牙声,带着冷意和危险:“期期,开门!再不开门我就踹门了!”

    纪子期浑(身shēn)一冷,整个人清醒过来。

    不是在做梦!

    果真是杜峰那厮!

    在苏府三番两次溜进她房间,那时家中无长辈,小小孤女一个,无依无靠无人作主,无奈之下,忍一忍也就算了!

    可现在爹娘俱在,又是蒋大师的府邸,这厮居然又想偷溜进来?

    哼,想得美,本姑娘偏不如你的意!

    纪子期起(身shēn)披衣,走到房门边,忍着火气,平静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我这些(日rì)子都很忙!每(日rì)一大早的就得出去!”

    杜峰呕得吐血,英俊面容越发带着冷意,敢(情qíng)只有你忙,爷不忙?

    爷刚从宫中出来,就过来看你,你居然这么的就想把爷打发走?

    都快是爷的人了,还不将爷放在心上?

    作梦!

    当下双眼眯起,声音隐忍,不怒自威:“开门!”

    那隐藏其中的怒火令纪子期忍不住瑟缩,脑海中自动想像他脸上结冰的危险的神(情qíng)。

    等了一阵,门内的人儿还是没有动静,杜峰怒了:“纪子期,我数三声,你要是还不乖乖开门,爷就踹门!一,二…”

    踹门?被纪氏夫妇和蒋府下人知晓了,如何是好?

    然后房里亮了起来,紧接着门吱地一声开了,月光下,露出纪子期满心不愿的小脸。

    杜峰嗖地从她(身shēn)边挤了进去,带着一阵冷意。

    也不知是杜峰(身shēn)上的寒意,还是风带来的凉意,纪子期浑(身shēn)一哆嗦。

    关上房门,转过(身shēn),却见杜峰已大喇喇地躺在了她的(床chuáng)上,钻进了她的被窝里。

    纪子期一时忘记了害怕,气冲冲走到(床chuáng)边,指着杜峰道:“杜峰,你给我起来!谁准许你睡我(床chuáng)上了?”

    杜峰本来的怒火在钻进被子里闻到那熟悉的香味时,烟消云散了。

    他深吸口气,感觉那味道钻进他(胸xiōng)肺间,像羽毛似地撩拨着他的心。

    那软被那香气,带着莫名的柔(情qíng)轻轻抚慰着他。

    于是杜峰的(身shēn)体不可自抑地蠢蠢(欲yù)动,像即将要苏醒的狮子。

    躺在(床chuáng)上的杜峰,浑(身shēn)放松之后,声音慵懒而(性xìng)感,带着大提琴的低沉(诱yòu)惑,从鼻腔逸出,“你的(床chuáng)还不是我的(床chuáng),反正以后迟早要睡一起的!”

    这是什么话?这是什么话?杜峰你个不要脸的,这种话也说得出?

    反正迟早要睡一起,所以现在睡一起也没关系吗?

    那反正你迟早都是要死的,那为什么现在不去死呢?

    可这种话,纪子期是说不出口的。

    她握紧拳头,克制住翻腾的(情qíng)绪,平静道:“杜峰,你答应过我,婚期由我作主的!”

    看来期期果然还不知道岳丈岳母与自己爹娘已商定好婚期的事(情qíng)。

    知道了还不一早就跑去找他闹了?

    杜峰嘴角勾起,心中暗道:最好一直到出嫁那天才知道,到时候直接绑上花轿就是了,多省事!免得闹心!

    至于洞房花烛嘛,如果能够提前……

    他是绝对不会介意的!

    杜峰这一想吧,就觉得被子里全是火,烧得他口干舌躁。

    不(禁jìn)伸出舌尖((舔tiǎn)tiǎn)一下自己干涸的嘴唇。

    纪子期看着他冒火的双眼,渴望的神(情qíng),挑逗的动作,心中狂跳。

    急忙抱住自己往后一跳,颤声道:“杜峰,你,你别想使坏!”

    杜峰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沙哑着声音道:“使坏?使什么坏?怎么使坏?期期,过来给示范一下,嗯?”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纪子期气得急喘,咬着唇不吭声。

    只圆溜溜的大眼带着防备瞪着他。

    “你不愿示范,那我亲自来示范了,如何?”杜峰一手撑在(床chuáng)上,作势(欲yù)起(身shēn)。

    纪子期尖叫道:“另过来,别起来!”

    杜峰依言躺了回去,眼里带着戏谑,手撑在脸颊旁,“期期,即然你不愿意让我走,那我听你的!”

    “你!”纪子期气血翻涌,面上似火烧。

    自然不是羞的,是恼的。

    论厚脸皮的程度,她绝对不及他一根头发丝!

    “既然你不让我过去,那你过来吧!”杜峰看着她的窘意乐够了,朝她勾勾手指。

    我脑子有问题才会过去!纪子期瞪他一眼,反而后退了两步。

    杜峰眉一轻挑,语气淡淡,浅笑中又含着不容抗拒,“期期,你是知道我的!你确定要让我抓你过来吗?”

    他将那只手放在丝绸被面上,轻轻抚摸、旋转、转圈,带着无言的暗示!

    心中却暗道,这质地这么粗糙,不会伤了期期(娇jiāo)嫩的肌肤吧?

    期期(娇jiāo)嫩的肌肤?

    天,光想想就不能忍!等明儿个回去暗示阿娘,能不能将婚期提前,下个月最好!

    纪子期冷哼一声,“这里是蒋府!”

    言外之意是:这是我的地盘,你要敢乱来,我还怕你不成?

    杜峰唇角咧成灿烂的弧度,懒懒道:“是吗?如果岳丈岳母发现我半夜来与你私会,除了打骂我一顿外。

    期期这么聪明,猜猜看,他们还会做什么?”

    还会做什么?大不了也把她骂一顿!

    不对!这是古代!这女子与人私会可不是光彩的事(情qíng),要么被人唾骂,要么……火速嫁掉!

    纪子期恨声道:“所以,你打的是这个算盘?”

    “没啊!我不是让你过来吗?这样静悄悄的私会,岳丈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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