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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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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夫子揉揉发胀的太阳(穴xué),忍了又忍,看她一脸渴求的表(情qíng),还是不狠心打倒她的积极(性xìng),“纪小雪同学,你这技巧,比起前两天呢,确实有了一些些进步!
今(日rì)回去后,对这技艺方面,还要多加练习。只要肯付出时间,定会有收获的!”
天知道今天的琴音和两天前的有什么不同,除了难听,还是一样的难听!
“真的吗?”纪子期开心道,我就说不可能没进步的。
百里夫子吐口气,表(情qíng)郑重地点点头。
于是回到纪园的纪子期,不顾苏谨言的强烈抗议,和小风小雨抱怨的脸,自顾自乐地又弹了两天。
月考的(日rì)子到了。
学院的规定是六科一天之内考完,早上是书术礼,下午是(射shè)御艺。
纪子期这次早早就到了考场,嗯,她自以为的很早。
经过一个月,甲级甲班的二十四位同学已经混得很熟了。
因为女同学太少,反倒不像初级或中级学院那样,单独分开成女班。
按理说,来到棋林学院的学子,基本都是在十六以上,有些还是已成婚的。
青(春chūn)的男男女女混在一起,搞个不好很容易就会出点小事故。
但很奇特的是,棋林学院从来未出现过这种(情qíng)况。
偶有看对眼的,也都是规规矩矩,走正规渠道,由家中父母托媒人上门提亲。
订了亲之后就更规矩了,明面上即使往来也不会特意粘在一处,故意酸瞎众人的眼。
当然背地里如何相处就不得知了。
但人家已订亲,名已正言已顺,摸摸小手亲亲小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qíng)。
若有人大惊小怪,那人才是不正常的那个了。
况且能入得这棋林学院的,不论男女,都是资质上佳,前途无量之人。
能看对眼,于双方家庭来说都不亏而且大有助益的事(情qíng)。
所以由于各个学子家里的默认,棋林学院的风气一向比较开放,反倒偷偷摸摸地事(情qíng)少了。
纪子期一入甲班,就看到了几张熟的面孔,唐大公子、吴三多、罗书、程清和江嘉桐。
她有些意外,想不到竟然会这么巧,这五人同时都分在了这个班!还以为最多遇到一二个熟人。
比起她的意外,更惊讶的是那五人。
吴三多桃花眼一瞪,“子期?你怎么会来这?”
纪子期不知如何说,向几人点点头当打招呼后,默默走向课室里唯一的空位。
吴三多脑中一道灵光闪过,讶异道:“莫非你,你是,纪小雪?传说中的纪小雪?”
纪子期点点头。
本着遇到问题必须深入研究的吴三多,起(身shēn)走到她的座位边上,好奇问道:“那你为何又叫纪子期!”
“我本名纪小雪,进苏府后,因犯了老爷苏小年的忌讳,便改名纪子期!”
吴三多恍然大悟,“难怪那时候在分院门口几次三番遇到你!本公子还好奇,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说完扬扬眉,得意地睥了一眼唐大公子。
唐大公子面色沉静如水,纹丝不动。
可心里是何感想,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班里只有三个女同学,坐在纪子期前面的是江嘉桐,最前面的是程清。
江嘉桐转过头来,语气怪异,“吴三多,你不是与她很熟吗?你竟然连她改名字进分院的事(情qíng)都不知道?”
吴三多想起元宵节上的那一番故意做作,一时被噎住,“熟是熟,不过有些事(情qíng),还没时间谈到。”
这话的意思,可就有些歧意了!
没时间谈到,是想说其实不太熟呢,还是说相聚的时候因为忙着别的事(情qíng),根本没时间谈自(身shēn)的事(情qíng)?
比如说只顾着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之类的。
江嘉桐看了一眼面色有些变的程清,想开口又被她用眼神制止了。
班上其他同学看几人的眼光,就有些不同了。
这纪小雪什么来历?
进苏府,意思也(挺tǐng)多的,可以是当丫环,也可以是当姨娘。
但能考得进棋林学院,资质肯定是上佳的,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家,也不会把她送去别府,成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身shēn)份!
所以貌似两种(身shēn)份都不恰当!
那到底入苏府是什么意思呢?
她与这几人又是什么关系,怎么一来就感觉火花四(射shè)呢?
每天都看着夫子那几张脸,现在终于有点新鲜乐子看了。
看来,以后的(日rì)子不会那么沉闷了!
“吴思语,你在那干什么?老实回自己的位置上!”
礼科的黄夫子最重礼教,一看到吴三多一大早就站在女同学的位置面前,笑得像只发(情qíng)的猫,心中就不喜。
吴三多暗暗吐吐舌头。
这学院时所有的夫子里,他最怕的就是黄夫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古董!
黄夫子清清喉咙,也不废话,“都坐好了,准备开始考试!”
一上午考了三科的同学,神(情qíng)看上去都有些吃力,又有些放松。
下午的考试就简单多了。
只有纪子期是相反的,早上的考试再轻松不过,下午的就只能呵呵了!
不过纪子期来之前已经想好了,艺与御直接放弃,(射shè)可以试试。
三科考完后,就到了用午膳的时间,吴三多很(热rè)(情qíng)地邀请纪子期一起同去。
学院里有专门用膳的地方,完全免费不说,伙食还相当不错。
纪子期也去过几次。
不过她现在要先去看看香菇。
今早去过后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去过,也不知道香菇早上有没有人再喂过它。
“不用了,我还有事!你们先去吃吧!”
吴三多看着她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觉得面子有点挂不住了,“唐大公子,你说这纪小雪是怎么回事?我吴三多亲口相约,她竟然考虑都不考虑一下,直接就拒绝了?”
唐大公子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吴三多扭过头正想再说,看到迎面走来的程清,讪讪闭上了嘴。
程清目不斜视地从他面前走过。
而后的江嘉桐本想学程清目不斜视,经过吴三多时,还是忍不住瞪他一眼,哼了一声。
吴三多摸摸鼻子,小媳妇似地跟在唐大公子与罗书(身shēn)后,走向膳堂。
香菇看来是饿得有些慌了。
一看到纪子期,就“嘶嘶”地叫起来,像个四五岁孩童在撒(娇jiāo)一般。
纪子期赶紧给它前面的马槽装满马食。
香菇见今(日rì)纪子期没有带它(爱ài)吃的甜食,不满地朝她喷马气。
纪子期笑着安抚它:“香菇,我今天要考试,没时间去买吃的!明天沐休了,我明天带好吃的给你好不好?
你快点吃,我下午还得考试,考完才能来看你!”
香菇无奈地嘶叫一声,低下马头吃它的马食。
下午第一堂是考艺,考题是弹一曲“(春chūn)夜”。
一时,课堂里响起各种(春chūn)天夜里的声音,花声,流水声,虫鸣声,月光下纱女綄纱的声音……
真好听!纪子期沉醉了!
见她一动不动坐在那,百里夫子也不管她。
其实他巴不得纪子期不动手,她要是真一动手,这班里其他同学肯定会受到干扰,大大影响其水平。
连带也会影响他评分。
陶醉琴音时的众人,无瑕顾及纪子期。
同上午三科需下月初出成绩不同,下午的三科是当场直接给成绩的。
“唐宋:甲上;吴三多:甲下;罗书:甲;……
程清:甲上;江嘉桐:甲下;纪小雪:……。”
不知为何,当百里夫子念到她名字的时候,堂上的同学齐齐将眼光投向了她,包括唐大公子和程清。
百里夫子略一停顿,清晰道:“丁!”
堂上顿时响起一阵私语声。
百里夫子轻咳两声,那私语声渐渐消失了,他继续往下念各同学的成绩。
于是班上同学看纪子期的眼神又有了几分不同。
顶着个大大的“丁”等分数换上骑装的纪子期,随着同样已换装的众人来到了(射shè)箭场。
每人十箭,分五组,每组五人。
(射shè)箭场比较大,还有其他两班的同学也在进行考试。
纪子期看到那些人(射shè)出的箭基本都有七八环,有一两个厉害的差不多可以到九环。
虽然她的目标只是想及格,还是不由心生羡慕。
然后此时纪子期才发现,这学院里,男子与女子的弓重和(射shè)距是有差别的。
这边甲班已经排好顺序,准备开始了。
唐大公子是第一组上场。
因为五个同学里,只有唐大公子是纪子期认识的。
所以她的注意力自然放在了唐大公子(身shēn)上。
他一(身shēn)深蓝色绣边骑装,束着同色的腰封,双腿笔直,(身shēn)板结实而魁梧,有着少年人独有的朝气,单看(身shēn)形就让人忍不住赞赏!
剑眉飞扬,薄唇紧抿,双眼微眯,盯着箭靶的神(情qíng),像猎人盯着猎物一般专注!
纪子期心想,若他不是唐家下一代当家,若他与她不是三番四次发生冲突,甚无好感。
她觉得在这古代嫁与一个看上去沉稳又有担当,关键是颜值还甚高的人,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惜,真是可惜了!
在纪子期心中感叹的时候,第一支箭已经(射shè)了出去了。
报靶人逐一报上分数。
“唐宋,十环!”
哇!纪子期瞪大眼,这么厉害!
接连九箭,唐大公子不是十环就是九环!
纪子期看向他的眼神不自主地带上了一丝崇拜!
看这人一向不显山不露水的,想不到竟是个高手!
唐大公子眼角似瞟到这边的(情qíng)况,嘴角不自觉微微勾起。
接下来的吴三多成绩也不错,平均也有九环左右。
罗书则略差一些,也有八环左右。
轮到纪子期程清和江嘉桐上场了。
纪子期深吸一口气,摒除心中杂念,以烈士上战场般的英勇气概,走向了(射shè)箭场。
“开始!放!”
纪子期看着颤颤微微勉强(射shè)中箭靶的箭,暗中道声好险。
“纪小雪,二环!”
众人的议论声顿时大了起来。
纪子期收敛心神,将那些议论摒除在脑海外。
“纪小雪,三环!”
“纪小雪,二环!”……
最后纪子期以平均二点五环的成绩,获得了“丙下”的成绩。
不错!好歹比艺科的“丁”进步了一点点。
江嘉桐的成绩不错,平均八点五环,获得了“甲”,
程清平均七点五环,获得了“甲下”。
纪子期在吴三多及众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昂首走出了(射shè)箭场。
天知道这对前世从小到大一直是学霸的纪子期来说,其实是多大的打击!
这心中的苦楚只有纪子期能体会到!
接下来的御科,纪子期几乎是硬着头皮尾随众人来到了马房。
御科是同级一起考试,即甲乙丙丁四级,每级的一百人同场考试。
学院里教(射shè)御的共四个夫子,骑马场分成四小考场,每场一个夫子。
先到场的学子在吴管事处拿领号码牌,然后牵走惯常骑开的马匹,向相应的小考场走去。
若是来得晚了,则拿着号码牌在一边先等着,差不多到自己了再去领马。
有时候刚好自己习惯的马匹正在被另一个同学骑着考试,也是常有的事。
所以御科的分数难免带了一些运气的成份。
不过对于纪子期来说,这一切都无关紧要。
这半个多月来,她与香菇熟归熟,还没熟到可以一起外出遛达的程度。
简单点说,感(情qíng)是到位了,胆子还差了那么一点。
她还没动过骑到香菇(身shēn)上的心思。
领了号码牌的纪子期,直接走到考场上观看比赛,把自己当成一个观众对待。
看到场上同学上马下马、旋转跳跃的潇洒英姿,纪子期心里还是羡慕不已的。
唐大公子在马上的姿态,颇有几分少年英雄、白衣红马、仗剑江湖的味道。
最令她眼馋的是江嘉桐,一袭鲜亮的红色骑装,(身shēn)下是一匹纯黑的高大骏马,配上清脆的“驾驾”声,黑发飞扬,端的是英姿焕发,巾帼不让须眉!
“七十八号,纪小雪!”
被唐大公子和江嘉桐吸引住眼光的纪子期,并未留意到另一考场上夫子的叫声。
“七十八号,纪小雪!”夫子加大声音又喊了一遍。
看到她的痴傻样,一位站在不远处的甲级甲班同学,忍不住上前来,对她大声道:“纪小雪,到你了!”
“嗯,啊?”纪子期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边考场传来的夫子唤她名字的声音。
那位好心的同学看她慌忙跑过去的狼狈样,忍不住别不脸。天,纪小雪这位同学到底是怎么考进来的?
他四处瞅瞅,悄悄溜向另一块场地。看她那呆头呆脑的样子,已经拿了一个“丁”和“丙下”了,这御科想必也好不到哪去!
千万不要让人知晓她与我同班,实在是太丢人了!
纪子期小跑到夫子跟前,交上手中的号码牌,“七十八号纪小雪到!”
夫子已有些不耐烦了,“行了,快点开始吧!后面还有好多人排着队!”
“那个,夫子,我弃考!”
不知是考场太吵,还是纪子期声音太小,夫子并没有听到她说的话。
见她迟迟不动,有些生气了,“纪小雪同学!动作快点!”
纪子期大声吼道:“夫子!我说我弃考!”
“什么?”这下不止夫子听到了,连附近许多排着队的同学也听到了。
“弃考?”这位夫子原本是教丙级的夫子,并未听到过纪子期的特殊(情qíng)况,皱着眉确认了一遍:“你知道棋林学院的规矩吗?”
“知道!”
那位夫子见她神色坚定,反正也不是他教的学生,当下懒得再说,在写着纪小雪名字的记录纸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丁”字。
然后面无表(情qíng)地公布成绩:“甲级甲班纪小雪,御科:丁!”
旁边听到成绩的不少同学又开始议论起来了。
“我刚听甲班的同学说,他们班出了一个艺科丁和(射shè)科丙下的同学,你说这种成绩怎么会考入棋林学院呢?”
“甲班的荀夫子估计会被气疯吧?以往他带的甲级甲班从来都是同级中名列前茅,这下出了个倒数第一,荀夫子不知会如何想呢?”
“刚刚御科丁的纪小雪,不会就是之前那个艺科丁和(射shè)科丙下的同学吧?”
“别说,还真有可能呢!”
“找个甲级甲班同学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刚刚好像看到一个!咦,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就是,真是奇了怪了!我刚也看到两个,怎么一眨眼两人都不见了呢?”
从议论圈中悄悄溜走的三位甲级甲班同学,见已跑得老远,吐出一口气,相互看一眼,苦笑起来。
托了纪小雪同学的福,咱们甲级甲班,到这棋林学院刚一个月,马上就要大大出名了!
84、京城来的杜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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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两天是沐休(日rì),纪子期兑现了跟香菇的承诺后,来到了苏氏木匠铺。
苏武年前找到了一种成本便宜近一半的木头,又与各木匠工坊讲明了长期合作的规划,顺利将成本降了下来。
第一批一千两的成品已经上市半个月了。
纪子期这段时间忙着学院考试的事(情qíng),一直未与苏武碰过面。
今(日rì)她来除了看看销售的(情qíng)况,还有就是想了解一下与唐氏及闵氏商行的合作谈得如何了。
木匠铺里很红火,不少人围着自行车看来看去,还有两个面生的伙计专门骑在自行车上面作示范。
不过一会功夫,就已经卖了三辆,都是全额付款。
苏武娘的嘴从自行车上市以来,就没合拢过。
不仅是跟客人耍嘴皮子耍得合不拢,更多的是笑得合不拢。
她这半个月来收银子收得手都软了。
看到纪子期,就像看到财神爷一样,客人也不管了,亲(热rè)地上前拉住纪子期的小手,“子期啊,你终于过来了!我们家阿武一直盼着你来呢!”
边说边拉着她往后院走,“阿武就在后面,苏婶亲自带你去!”
纪子期有些受不住苏婶这异常的(热rè)(情qíng),挣脱她的手,“苏婶,我又不是外人,我自己去找苏武哥!您先忙,客人还等着您呢!”
“不是外人,呵呵!确实,咱们都不是外人!”苏婶话中有话,脸上更是见牙不见眼,“那行吧,子期,你进去,和阿武慢慢聊!聊多久都行,苏婶待会吩咐下去,谁都不许去打扰!”
那边传来客人的声音,“掌柜的,收钱啦!”
“来啦,来啦!”苏武娘边高声应道,边朝纪子期使了个眼色,满脸(春chūn)风的朝着前堂走去。
纪子期打了个寒噤,心想,看苏武娘这表(情qíng),莫非是找到了第二(春chūn)?苏武哥就快有个便宜阿爹了?
满面笑容的苏武娘边走边得意,傻小子,这么大个财神爷在眼前,也不晓得抓紧!既然你不会抓,老娘就帮你一把吧!
“苏武哥!”
苏武正在工坊里组装自行车。
听到纪子期的呼唤,立马放下手头的活计,同新请来的师傅简单交待了几句,擦擦手走了出来。
沐浴在阳光下的纪子期,那张笑盈盈的脸格外动人。
苏武下意识避开眼,“子期,考完试了?成绩如何?”
纪子期脸上的笑容立马淡了不少,“别提这事了,想来都糟心!还是说说自行车的问题吧!”
难得见面,苏武其实有心想了解多点她在学院里的(情qíng)况,见她不愿详谈,便顺着她的意,转到了自行车上面。
“这初初一千辆自行车上市半个月以来,已卖掉了一半,比预计的(情qíng)况好多了!
我已经加急订了一批约三千两的木材,预计过几天就可以开工了。”
说到生意,苏武的面上不自觉浮起了笑容,“关于唐氏与闵氏商行的代理问题,元宵后我去过两家商行找他们的掌柜。
很不巧,能做主的人,都回了外地老家,要到二月上旬才回来。
再大一些的主事,别人又不愿见我一小木匠铺老板。
刚好忙着自行车生产的事,我索(性xìng)等那一千辆自行车生产出来,销售了几天后。
直接抬着自行车去了两家商行。
两位掌柜倒都是识货的,只不过一开口就谈要买断,甚至是独家!
我按照你说的,坚决只肯代销,而且必须按苏氏的价格销售!
两位掌柜做不了主,就上报了上头的管事。
前两天,上头的管事来找我谈过,还是想独家买断,甚至想将这自行车直接买断!
我不肯!那两位主事便回去了,说再商量看看!这两(日rì)会给个明确的答复!”
纪子期肯定地点点头,“苏武哥,做得好!”
得到赞扬的苏武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万分不愿打扰二人的苏武娘,面对亲自上门来的唐氏商行二当家,头脑发晕脚步不稳地来到后院工坊处。
苏武见他娘面色有些异常,以为前堂发生了什么事,忙迎上前去扶住他娘,担心问道:“娘,怎么啦?”
苏武娘顺势靠在自己儿子(身shēn)上,抚着(胸xiōng)口,颤抖道:“阿武,有,有人找!”
“是谁?”苏武有些不高兴,到底是谁来找他,把他娘吓成这样子?
“唐,唐氏商行,二当家!”
苏武娘吐出这几个字后,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可为何总觉得不真实,有种在梦中的感觉呢?
上次唐氏商行管事找上门来,她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可他儿子竟然两三句话,说什么代销是底限,把人家给拒绝了!
苏武娘是典型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古代女子,除了儿子的婚事,其他的所有事,特别是对外的事,无论苏武怎么做怎么打算,苏武娘从来不多说一句!
虽然她心里一直没停止过打她的小九九。
可今天,亲自上门来的,竟是唐氏商行的二当家!
唐氏商行何等人家?全国四大商行之一。
光这天顺,就有一半的产业是唐氏的,这家木匠铺店所在的商业街,就是属于唐氏的。
听说他们这的房子,根本不是用来住人的,是用来装银子的!
那产业大到,银子多到,连官府都要顾忌三分!
二当家和许人也?就是唐氏商行大当家的嫡亲弟弟,唐氏商行的二把手。
平时里多少人捧着银子,想见二当家一面,与谈生意上的事。
二当家从来都是不屑一顾:什么事都来找二爷我?养那么多手下干什么?
可今天,这二当家的,竟亲自来到我儿这小小木匠铺,说要跟他谈生意?
天啦!
这以后得挣多少银子啊!
苏武娘正幻想着坐在金山银山中数银子数得手指疼的场面。
纪子期与苏武交换个眼神。
苏武了然,交自己还浑(身shēn)发软的娘交给纪子期。
“苏婶,来,我扶您去那边歇息一会!”
唐氏二当家也就是人称二爷的,唐大公子的二叔唐树,面孔生得与唐大公子有五六分相像,眼角微微上挑,斜眼睥来,暗生无数风流,又带着洞悉事世的闲散与不拘。
(身shēn)材略清瘦一些,一(身shēn)暗色锦袍并无过多花色,淡淡泛着柔光,做工精细,透露出低调中的奢华,带有几分高高在上的贵气。
唐树其人做生意一把好手,眼光一流,不只是做生意,也包括看女人。
吴三多是假风流,唐树是真风流。
黄花闺女,青楼名((妓jì)jì),寡妇遗孀,只要看得上眼,看得对眼,不居什么(身shēn)份地位,通通可以欢好恩(爱ài)一番!
他为人大方,对女人更大方!
因为如此,他爹当年便将当家的位置给了稳重的大儿子,也就是唐大公子的老爹。
唐树无所谓,反正钱多得几辈子也花不玩,何必要那个虚名?
像他这样挣挣银子,抱抱美女,多么地优哉游哉,洒脱自在!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纪子期在这里的关系,即使面对唐氏的二当家,会客厅里的苏武虽有些紧张,却不显怯场。
他抱拳作揖:“见过二当家,在下苏武!”
唐树见他举止稳当,比一些久经商场,却初次见他的老道商人,表现要得体许多。
心下有就些满意。
不错!年轻人,有潜力,值得提携!
“二当家请用茶!”
唐树端起手边的茶盏放到嘴边,象征(性xìng)地抿了一下,放下后直接开门见山:“二爷我这次来,是关于自行车买断的事(情qíng)!
你直接开个价,不拘多少,二爷我现场拍板!”
苏武不卑不亢:“回二爷的话,想必吕管事已将在下的要求传给了二爷。
这自行车只谈代销,而且必须按苏氏要求的价格售卖!
这是谈合作的先决条件!”
“合作?”唐树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可他面上带着笑,眼里却带着威压,“你一个小小的木匠铺,也敢说跟我唐氏商行谈合作二字?”
“二爷,生意无大小!一两银子也好,一万两银子也罢,在下认为只要是两家互订友好条约,都应该称为合作!”苏武虽被他的气势打压住,还是谨记纪子期的交待,坚决不让步。
唐树重哼一声,“小子,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若此番交易谈不成,只要我唐氏商行放出风声,根本无需大动干戈,自有人出面收拾你!
到时候你觉得你一小小的木匠铺,还会有活路吗?”
苏武苦笑道:“二爷,当初在下之所以首选唐氏商行,而不是其它三大家,正是看中了唐氏商行(身shēn)为商行领袖的(胸xiōng)怀!
唐氏向来对同行尊敬,对后辈提拔,对怀才不遇之士愿意伸出援手!
大下从未听说过以大欺小之事!
大当家二当家,为提高商人的地位亦从不余遗力!
且心怀天下黎民,每年赈灾扶贫所费银两不计其数!
又哪会将自行车这点小小利润看眼里?
若唐氏因此对在下不满,定不是因为在下不肯将自行车卖断的缘故,而是在下不识礼数所致!”
唐树听完,抬头朗声大笑起来。
只不同的是,这次带了实实在在的赞赏。
“小子不错,有胆子,又有脑子!”唐树一拍桌子,“行,就这么定了!这自行车的代销我唐氏接了!具体事项明(日rì)由老吕来跟你细谈!”
苏武全(身shēn)松懈下来后,这才觉得背后衣衫湿透。
他恭敬作揖:“苏武恭送二爷!”
唐树走后,苏武抹抹额头的汗。
他刚才竟然敢跟唐氏的二当家说出那样的话?
坐在会客厅后房的纪子期已经听到了结果,对苏武刚才的表现表示了十二分的肯定与赞赏。
苏武嘿嘿傻笑起来,完全不见刚才凛然正气的样。
棋林学院的第一次月考成绩出来了。
在专门贴着成绩单的外墙上,已有艺(射shè)御三科的成绩单贴在了墙上。
众多围在那块墙边上的学子,主要是为了等礼术书三科的成绩,或者说重点是为了等术科的成绩。
毕竟这是一个专攻术数的学院,其他五科的成绩再好,也不及一门术科的成绩重要。
众人对艺(射shè)御三科的成绩在当天考试的时候,已经了然于心。
大部分兴趣缺缺,三五成群围在一起聊天。
不过还是有些好事者,无聊地在三张成绩单面前走来走去,想研究出一朵花出来。
还别说,真的让他看出朵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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