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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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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子期故作可怜状,“小风,香菇嫌弃我不理我,你也嫌弃我吗?”

    挣脱掉的小风立马躲得远远的,听到纪子期提到香菇,奇道:“香茹是谁?”

    “就是姐在学院里养的那匹马!”听到小风喊救命的小雨从房里走出来,掩着鼻子道:“姐,拜托你先去洗个澡换(身shēn)衣裳吧!

    整个纪园里都是马的味道!”

    被二人嫌弃的纪子期只好揉揉鼻,灰溜溜洗澡去了。

    晚膳的时候,小风还对香菇恋恋不忘,“大姐,香菇为什么不理你?也是你嫌你臭吗?”

    “呵呵!”小雨笑得乐不可支。

    纪子期瞪她二人一眼,唬着脸道:“大姐去的时候可是香喷喷的!”

    小风没被她吓到,求知(欲yù)极强地追问:“那它为什么不理你?是你不让它吃红豆糕吗?”

    纪子期被他逗笑,“小风以为马儿跟你一样,(爱ài)吃红豆糕吗?”

    小风丝毫没觉得是被取笑,(娇jiāo)嬾的童音理所当然地道:“当然!红豆糕那么好吃,谁不(爱ài)吃?”

    说完后面上纠结了好一阵,似下了个非常重要的决定,神(情qíng)郑重地对纪子期道:“大姐,小风本来留了两块打算明天早上吃的,就让你明天带给香菇吃吧!”

    纪子期捏捏他的脸,大笑出声,“你这个可(爱ài)的小子!”

    小雨也笑得趴在桌上。

    小风摸摸被捏的地方,用很严肃地表(情qíng),对纪子期与小雨正色道:“大姐,二姐,以后不可以再捏小风的脸了!

    学堂里的陈冲说,被女人捏多了脸,长大后会怕媳妇的!”

    “天!小风你个小鬼头!”小雨笑得喘不过气,“你知道媳妇是什么吗?”

    “知道!”小风睥她一眼,“娘就是爹的媳妇!”

    话题至此,气氛忽然沉默了下来。

    纪子期见二人眼眶开始泛红,忙转移话题,“小风,你红豆糕哪来的?”

    小风还有些蔫蔫,“学堂里余庆娘做的,他娘让他带来送给我吃的!”

    又是娘?怎么绕过这个话题?

    纪子期故意板起脸孔,“你就偷偷藏起来一个人享用,也不分给大姐和二姐吃?”

    “你们不是不(爱ài)吃吗?而且现在小风都拿出来给香菇了!”小风想起红豆糕的美味,还有些不舍。

    “对,小风最乖!”纪子期连忙顺着往下讲,“吃完了我给你们讲讲香菇好不好?”

    小风放下手中的碗筷,拍手道:“现在讲,现在讲!”

    小雨也放下了,双手撑在下巴上,装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

    “好!”纪子期看着小雨故作坚强的模样,鼻头有些发酸,她吸吸气,又大力吐出,挤出笑容道:“香菇是一匹一岁左右的小母马,额头中央有一长条白毛……”

    一大早准备出门前,小风拎着一包东西塞给纪子期,“大姐,这是给香菇的红豆糕,你一定要记得喂它吃哦!”

    纪子期原本只当是开玩笑,见他如此认真的表(情qíng),便随手收下放入了怀中。

    马厩里的气味虽散了不少,但经过一晚的吃喝拉撒后,那股难闻的味道又漫延开来。

    纪子期认命地提来水,戴上口罩,认真打扫起来。

    差不多一个时辰后,马厩里重新恢复到昨(日rì)的样子,纪子期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满意地笑了。

    她看看(日rì)头,现在(射shè)箭场上应该空了,便对香菇道:“香菇,我先去练会(射shè)箭,等会再来给你喂食!”

    (射shè)箭场刚刚走了一批学子,管事正在收拾,看到纪子期便跟她打了个招呼,“纪小雪,你好,今天过来练箭啊!”

    “是的,卢管事!”纪子期笑眯眯地道:“今天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卢管事微笑着摇摇头,“这里没人来,才是麻烦!有人来,老卢劲头都足些!”

    纪子期笑着接过他递过来的弓箭。

    “你初次(射shè)箭,怕是力道有所不足!老卢专门选了几张比较轻的弓,你多练练手感!”

    “谢谢卢管事!”纪子期感激道:“卢管事想得周全!”

    “不用客气!”

    卢管事将弓箭交给她之后,就继续收拾东西去了。

    这是天凉回来之后,纪子期第一次碰到弓箭,手感上确实比在天凉的轻许些。

    其实一般学院里为了照顾女孩子的臂力,特意会要求工坊,制造一批比较轻的弓箭。

    而且男子(射shè)箭的距离是五十米,女子(射shè)箭的距离是三十米。

    所以,不能说纪子期之前的功夫白练了,但确实是,可以不用那么辛苦的。

    纪子期当然还没有意识到这种区别。

    卢管事很自然地带她到了女子(射shè)箭专区,纪子期只知道这(射shè)距近了不少,还以为学院里都是这样的。

    她伸吸两口气,按着哑叔交待调整过的姿势,(挺tǐng)(胸xiōng)收腹双腿微开,手臂呈一条直线,瞄准红心,放!

    箭(射shè)了出去,堪堪擦过箭靶。

    “欧耶!”纪子期握紧拳头,手臂用力往下,欢呼出声。

    虽然没中箭靶,可比起之间在天凉同杜康一起练箭时,连弓都拉不开的(情qíng)形好太多了!

    此时的纪子期才不管主要是因为弓(身shēn)轻了的缘故!

    她兴奋地拿起另一支箭,深吸一口气,瞄准红心,右臂平行向后使力,放!

    比刚才的(情qíng)况差多了!

    纪子期不气馁,继续抽出一支箭。

    接连几次,结果都差不多,偏离箭靶好远!

    纪子期手臂开始酸痛,有些灰心了!

    想她当初还在场上帮人调整角度,哪知现在自己连靶都(射shè)不到!

    如果当时有人起哄要求她做示范,肯定是丢脸丢到姥姥家!

    纪子期现在想起这事,不由得有些庆幸当初的运气。

    放下弓,一转(身shēn)看着卢管事站在一旁,也不知道站在那看她(射shè)箭(射shè)了多久!

    纪子期有些不好意思道:“学艺不精,让卢管事见笑了!”

    “没事!没事!”卢管事的招牌摇头动作又来了,“看你姿势不错,应该是有专人教过!不过你平时太少摸箭,手感差,多练练就好了!”

    闻得此言的纪子期大感安慰,心(情qíng)舒爽了不少,“谢谢卢管事!”

    差不多又到别班学子来练习了,纪子期便告辞卢管事来到了马厩。

    香菇似乎还待在纪子期离去时的那个位置,一动不曾动过。

    纪子期叹口气,想着当初吴管事的担心还真不是多余!

    这不管是对人还是对马,相处久了,总会有一些感(情qíng)在!

    纪子期拎起干草和黑豆,倒到香菇的马槽前。

    别看香菇傻归傻,吃起东西来可不含糊。

    看着它吃的那香甜劲,忙累了一上午的纪子期肚子也咕咕响了起来。

    她伸手摸摸肚子,不小心碰到一块硬硬的东西。

    想起是早上小风塞给她的红豆糕。

    正好!香菇怎么会吃呢?便宜我了,用来先垫垫肚子!

    纪子期拿出红豆糕,揭开包在外面的油纸。

    一股红豆香味钻到她的鼻子里。

    真香!

    自家做的,比外面卖的,就是料足了许多!

    纪子期不由咽了咽口水,张嘴咬了一口。

    嗯!甜而不腻,味道真不错!

    纪子期闭着眼,三两口就吃下了一块。

    正吃着第二块时,发觉马厩里静了下来。

    她睁开眼,发现香菇停止了进食,正用它的马眼看着她。

    这是香菇第一次正眼看她。

    纪子期激动不已,忙将手里的红豆糕塞进嘴里,大力咀嚼了两下吞咽下去,然后走到香菇跟前。

    “香菇,香菇,你真的是在看我吗?”她伸出手在香菇面前晃动。

    香菇没有任何回应,眼一合,又低下头继续吃它的马料。

    纪子期发誓,香菇低下头的一瞬间,她觉得它的眼里似乎闪过可惜的神(情qíng)。

    她觉得不死心,蹲下(身shēn)子,又伸出手在香菇面前晃动,“香菇,香菇,你刚刚是在看我对吧?”

    香菇没有反应地继续进食。

    纪子期又伸手晃了晃。

    香菇突然抬起马头,对着她喷出一口马气。

    “妈呀!”纪子期吓得跌倒在地,在香菇低下头的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一丝嘲弄。

    我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太累了眼花了?不可能吧?只是一匹马,怎么可能会有这些神(情qíng)?

    纪子期还是不死心,逗弄了香菇一个下午。

    可香菇还是同以往一样,吃完东西后就站在那一动不动地入定。

    之前看向纪子期的那一眼和那一喷,就好似错觉一般。

    一下午毫无成果的纪子期,精疲力竭地回到了苏府。

    小风一看到她回来,立马放下手中的小三轮,跑过来问道:“大姐,那红豆糕香菇喜不喜欢吃?”

    “没…”纪子期正想说没吃,是她自己吃了,突然想起香菇当初看她的时候,正是她吃红豆糕的时候。

    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莫非真是那香味吸引了它?


83、第一次月考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最新章节!

    见她久久不答,小风追问道:“大姐,怎样?”

    “嗯。”纪子期含糊地应了一声。

    小风听到想听的答案,满意地继续去骑他的小三轮了。

    第二(日rì),纪子期早早去打扫完马厩后,特意上街去买了一大堆带有香味的零食,红豆糕、绿豆糕、(肉ròu)包子、烤鸡、烧鸭、板栗……

    她兴冲冲地背着这些小吃回到马厩。

    然后当着香菇的面,一样一样打开品尝,“香菇,这是(肉ròu)包子,天顺最出名的张记(肉ròu)包子,里面是五花(肉ròu)加大葱,香不香?”

    香菇立在那没有反应。

    好吧,马主要是吃素食,估计对(肉ròu)没啥兴趣。

    纪子期又打开包着红豆糕的油纸,拿出一块,放进嘴里,“香菇,这就是昨天我吃的红豆糕,香不香?”

    香菇还是没动。

    好吧,今天的红豆糕确实没有昨天的香。

    纪子期又剥开一粒板栗,“这是江西小板栗,别看个头小,可甜了,而且听说炒的时候,还放了糖呢!香菇,香不香?”

    香菇的马蹄终于蹭了蹭地,却还是没有看她。

    纪子期心中一喜,不错,有反应了!

    于是将剩下的又全都尝了一遍,并描述了一番是如何的美味。

    香菇除了刚才蹭了蹭之外,就别无反应了。

    纪子期吃得肚子又撑,心中又怒,将那些零食往地上一放,大声道:“我去(射shè)箭消食!”

    今天(射shè)箭倒是比昨(日rì)顺了一些,有一箭甚至还险险(射shè)中了靶边上。

    卢管事朝她伸出大拇指,“纪小雪,好样的!”

    纪子期看到旁边箭靶上旁人留下的箭,基本都在六环以内。

    不过她还是很高兴,没有被打击到。

    她想,这继续练下去,这个月底月考应该有机会过关的。

    因此,早上香菇带给她的打击消散了不少。

    回到马厩的纪子期,将早上散落在地的零食装好,随手放在了一边。

    比之前轻了不少,看来她真的不知不觉吃了(挺tǐng)多的,怪不得到现在不饿。

    纪子期无聊地看着香菇进食,脑袋一点一点地,靠在边上,睡意袭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二月的气温还有些低,纪子期睡得并不沉。

    她迷茫的眼半睁半闭,好似看到有人正在从地上散开的包袱里,偷拿她的糕点吃。

    棋林学院里竟会有小偷?

    纪子期的眼全睁开了!

    那,那哪里是小偷!非明是一只马蹄子!

    纪子期不敢置信地揉揉眼。

    包袱离香菇有点远,只见香菇前面双蹄和后面左边的马蹄半跪在地上,伸出后面的后蹄撩开包袱。

    纪子期当时只是随意地将那些吃食放在了一起,并未系紧,所以包袱很轻易地就被撩开了。

    纪子期一眨不眨地盯着香菇的动作。

    香菇因为被缰绳束住的缘故,走动不开,包袱离它有点远。

    它现在的姿势正好是背对着纪子期的状态,也未发现纪子期已经醒了。

    只见它用右马蹄轻轻勾住一块红豆糕,小心翼翼往前移动。

    天啦!这是什么杂技!

    若不是怕惊动香菇,纪子期差点跳起来了!

    红豆糕快接近香菇时,香菇将它放下,站起(身shēn),马嘴一张,马舌一卷,红豆糕便进了它的嘴里。

    纪子期赶紧闭上眼。

    不一会,她偷偷睁开一只眼。

    果然香菇又用之前的方式,马蹄伸向了绿豆糕。

    然后,纪子期发现香菇将所有块状的甜食都偷吃了一遍。

    吃完后,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tiǎn)tiǎn)了((舔tiǎn)tiǎn),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又伸出蹄子,目标对准了红豆糕。

    纪子期这时终于跳起(身shēn),伸手指向香菇,“香菇!你偷吃!”

    香菇似是被吓了一跳,站起(身shēn),马头低下,恢复到之前的入定状,企图蒙混过关。

    纪子期才不会被它骗倒。

    当下也不怕它了,走近它(身shēn)边围着它转了几个圈,又趴下来,想看它的眼睛。

    香菇就是低着马头,半阖着眼,不与纪子期对视。

    纪子期站起(身shēn)叉着腰,“香菇,原来你一直在装!你说,我跟你说话这么久,你为什么一直都不理我?”

    “香菇,你还是不理我是不是?我以后不带东西你吃了!”

    香菇还是一动不动。

    纪子期无法,拿出一块红豆糕引(诱yòu)它,“香菇,你最(爱ài)吃红豆糕是不是?来,这里有,给你吃!”

    香菇不理它。

    纪子期气极,真是一匹有节((操cāo)cāo)的马!

    她又拿起绿豆糕,在它鼻子下晃下晃去,“香菇,绿豆粒呢?想不想吃?”

    香菇马鼻孔里的(热rè)气喷到她手上,她竟然也不觉得害怕了。

    纪子期心中不服,看到那板栗,心生一计。

    她掰开几颗放在手心,手放在香菇鼻子底下,另一只手拿起一颗往自己嘴里放,“真的好香哦!香菇,我跟你说,这板栗据说只每年九月到第二年的三月才有得吃。

    现在都二月多了,集市上很快就没得卖了!

    因为稀有,价钱不便宜。而且我很穷的,也不能天天买来吃!

    你要是今天不吃的话,想吃只能等到九月份了!”

    纪子期一边说,一边不停拿起一颗往嘴里放。

    眼看还剩下两颗时,手心突然传来一阵湿软。

    原来香菇已伸出舌头,将那两颗板栗卷进了自己的马嘴里。

    算你识相!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刚跟香菇亲密接触过的纪子期,眼睛眯成一条缝。

    她将剩下的板栗全部拿过来,剥了一把后放在手心,伸出手来。

    有了第一次后,接下来香菇吃起来就没有那么纠结了。

    它很自然地享受着纪子期的伺侯。

    吃完了板栗后,剩下的红豆糕绿豆糕也全进了香菇的肚子。

    纪子期本来怕它吃坏肚子,想不给它吃了。

    香菇不满地朝她喷喷气。

    纪子期竟好似懂得了它的意思一般,将剩下的糕点全给它吃了。

    吃完后的香菇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对着纪子期不理不睬。

    纪子期又好气又好笑,这个过河拆桥的家伙!

    “香菇,明天我带什么给你吃呢?糯米卷,桃花酥、杏仁饼?”

    香菇喷着气不出声。

    纪子期引(诱yòu)它,“香菇,要不这样,我说一样名字,你要想吃就叫一声,你要不想吃,就不出声,好不好?”

    这马能听懂人话不稀奇,许多受过训练的马,确实懂得训练人的意思。

    只不过,人家那是训练时的动作指示。

    哪有能听懂吃食的?

    可纪子期看它之前偷吃零食的样子,就知道,她碰到的哪里是一匹呆马,根本就是匹成了精的马!

    所以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念了起来,“红豆糕?”

    “绿豆糕?”

    “芝麻卷?”

    “桃花酥?”

    “嘶…”仅管小声,纪子期还是听到了香菇像幼童一般(娇jiāo)嫩的声音。

    “香菇,你,你刚刚是不是叫了?”纪子期惊喜道:“你想吃桃花酥是不是?”

    被美食引(诱yòu)成功的香菇,已经抛开了自己的骄傲,大声地发出声响,“嘶…”

    这下真是确凿无疑了。

    纪子期兴奋地伸出手摸摸香菇的马颈上的毛,“好,香菇,我明天给你带桃花酥来!还想吃什么,杏仁饼?……”

    就这样,咱们傲(娇jiāo)的小母马香菇,拜倒在了纪子期的美食下。

    成功迈出第一步后,纪子期很快就与香菇混得超熟了。

    她发觉,只要把香菇当成一个与小风同年的幼童看待,不时哄哄它,摸摸它,给它点好吃的引(诱yòu)它。

    香菇就毫无招架之力了。

    当然这只是纪子期单方面的想法。

    如果香菇会说话的话,出(身shēn)高贵的它,肯定会嗤笑道:“这个女人真好骗,本小姐不过是偶尔应她两声,她就乐得跟个傻子似的!

    不停地哄着我,陪我玩,陪我说话,还买好吃的给我!看你这么蠢的份上,本小姐就陪你玩玩呗!”

    小风知道这匹马跟他(爱ài)吃一样的甜食后,吵着要去看香菇。

    苏谨言和小雨也很好奇,第一次听说有马(爱ài)吃甜食的,也很想去瞧瞧。

    可惜学院规矩大,老副院长虽对纪子期格外开恩,但不包括会对她的弟妹们和苏谨言也开恩。

    为此三人不开心了几天。

    后来纪子期就不再跟他们讲香菇的事(情qíng)了。

    纪子期的(射shè)箭水平进步不错,过了差不多十天左右,她已能(射shè)中箭靶了,只是离最低要求的四环内还有距离。

    离月考差不多还有十天左右,纪子期本想多点时间在家背诵书礼两科的内容,准备考试。

    可只要她去马厩的时间短了,香菇就发脾气不理她。

    她没办法,只好将书本带到马厩去,边看边陪着香菇。

    经历过现代残酷高考的纪子期,对这种填鸭背诵式的书本接受度非常高。

    而且,她的目标只是六十分及格而已,也就是乙下等。

    学院成绩的评分由高到低是这样的:甲上、甲、甲下;乙上、乙、乙下;这六等为及格以上。

    不及格的只分为:丙、丙下、丁三等。

    还剩下七(日rì)时,纪子期很认真地对香菇道:“香菇,我真的不能花太多时间陪你了!

    我必须在家练琴了,要是三个月有一科不及格,我就要被退学了知道不?你也不想以后见不到我是不是?”

    香菇不再向以往一般不理她,而是伸出舌头((舔tiǎn)tiǎn)着她的手心,好似明白了一般。

    纪子期用另一只手摸摸香菇的脖子,“我们家香菇最乖了,以后我天天都给你带好多好吃的!”

    香菇“嘶”了一声,似是回应她的话。

    纪子期从琴行取回之前订的琴,兴冲冲地回来,摆在纪园亭子里。

    她等这天等好久了!

    以前小时候看古装剧时,最兴奋的就是看到剧中的女主角,一袭白裙,端坐亭中,前面摆上一架古琴。

    素手轻拂,指尖跳跃,含羞垂目!偶有微风吹过,广袖((荡dàng)dàng)起,飘飘(欲yù)仙。

    弹到深(情qíng)处,抬眼看向远方虚无处,眸中含羞又似含(情qíng),惊艳一众男子!

    纪子期还特意换了一(身shēn)单薄的白裙。

    仅管纪园中的观众只有苏谨言小雨和小风三个半大的孩子。

    仅管风吹在(身shēn)上浑(身shēn)一颤起了一(身shēn)的疙瘩。

    她还是在心中得意不已!想不到我纪子期也有今天!

    纪子期斯斯文文地坐下,伸出双手,摆好架式!

    闭上眼,等待传说中的天籁之音地到来!

    可是,

    咦?

    怎么没有发出声音?

    纪子期不死心又按一次,还是没有声音。

    她又用力弹了一下,“咕”,琴弦割得她的手指生疼。

    终于发出声了,只是刺耳难听得如同铲过锅底的声音,令趴在桌边的三人连忙捂住耳朵,齐齐向后仰。

    “姐,你会弹琴吗?”小雨疑惑地问道。

    纪子期眨眨眼,“我不会弹琴吗?”

    “姐,你在学院里学没学过,你不知道吗?”小雨被搞糊涂了。

    纪子期也糊涂了,“我以前没学过弹琴吗?”

    “没啊!”小雨迅速答道。

    不是吧?

    纪子期傻眼!

    她原想着原主小雪书画绣都不错,这琴肯定也不错!

    就想着沾沾光,过过古装女主瘾。

    可是,竟然没学过?不是吧?

    “为什么?”

    “娘说女孩子家学一两样就行了,不必学那么多分心!所以咱们就只学了书画!”

    纪子期囧了,竟然闹了个大乌龙!

    苏谨言有些不满了:“子期,你把我叫来,就为了听这个难听的咕咕吃吃声?”

    “大姐!你刚刚弹的声音好难听!”小风也跟着附和道。

    纪子期尴尬笑道:“呵呵,这个,姐只是想试试音,下次,下次姐学好了再弹给你们听!”

    三人鄙夷地看她一眼,起(身shēn)离开亭子,各自玩各自地去了。

    冻得哆嗦的纪子期打了个大喷嚏后,回房穿回了正常的衣裳。

    她边穿衣心中边打鼓,这下可怎么办?原以为原主小雪会弹琴,只需重点抓骑(射shè)就好了!

    可现在小雪也不会,她自己在现代可是个音痴啊!

    纪子期跨下脸,明天无论如何也要厚着脸皮求百里夫子单独教她了!

    百里夫子倒是很(热rè)(情qíng),他生平最大的(爱ài)好,一是弹琴,二是教人弹琴。

    当下便答应下来,立马开始教她。

    纪子期不好意思地说自己毫无基础。

    百里夫子楞了一下,也不嫌弃,便从最基础地开始教她。

    只是,

    小半个时辰后。

    被魔音贯耳地百里夫子,再好脾气也有点受不了了。

    “纪小雪同学啊,要不这样,你呢就先回家练个两天,两天后的这个时辰你再过来,让夫子验收可行?”

    丝毫不知自己被嫌弃地纪子期,感激地告别夫子回到了纪园,开始了她勤奋地练琴生涯。

    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的小风小雨对望一眼,眼里露出痛苦的神色。

    可他们的大姐过两(日rì)就要考试了,又这么努力地弹琴,他们也不忍心叫她不要弹了。

    隔壁谨园的苏谨言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他冲进纪园,一脚踹开纪子期的房门,暴躁地吼道:“纪子期,求求你不要再弹了!再弹下去我会被你((逼bī)bī)疯的!”

    纪子期停下弹到痛得麻木的手指头,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琴声终于停了,苏谨言吐出一口气,觉得烦躁消了不少,“子期,你不知道你弹地有多难听吗?”

    有吗?纪子期眨眨眼,不觉得呀!她还觉得她一下午进步了不少呢!

    苏谨言叹口气,“小雨小风,过来!”

    小雨小风在琴音停下时,已取下了耳中的棉花,听到苏谨言的呼唤,便齐齐来到了纪子期门前。

    “小雨小风,你们大姐的琴声如何?”

    小雨小风互看一眼,低着头不出声。

    难道真有那么难听?

    纪子期又眨眨眼,“小雨,小风,说实话!”

    小雨抓抓头,小声道:“还好吧!”

    小风搔搔耳,小声道:“一般吧!”

    “嗯?”纪子期提高音量。

    小雨吐出一口气,声音略大些:“不是太好听!”

    小风吐出一口气,声音略大些:“有点难听!”

    苏谨言翻翻白眼。

    纪子期盯着二人不出声。

    “好吧!很难听!”小雨大声道。

    小风跟着点头,“真的很难听!小风和二姐在耳朵里塞了好多棉花,都挡不住大姐的琴音!”

    苏谨言兴灾乐祸,“瞧瞧,我没说谎吧!”

    纪子期的信心完全被打击到,她苦着脸犹不死心,抱着最后的期望,可怜兮兮地问三人,“真的,那么难听?”

    三个脑袋整齐划一地没有丝毫犹豫地重重点头。

    呵呵,原来百里夫子让她回来慢慢练,是这个原因!

    但是她真心没觉得有多难听啊!

    无人理解的纪子期只好来到学院马厩里,对香菇诉说她心中的苦闷,“香菇,你说我真的弹得那么难听?

    苏谨言小风小雨都说难听,我当他们年岁小不懂欣赏。

    后来我还找夏荷灵菊灵玉来,弹给她们听。

    你知道吗?那三人更夸张,直接捂着耳朵说还有事下次再来,竟然逃跑了!

    我现在可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香菇,你说怎么办才好?”

    香菇默默吃着纪子期带来的芝麻卷,偶尔喷个(热rè)气当作回应。

    “香菇,我要是有机会弹给你听多好!你一定懂得欣赏的对不对?”

    香菇:“嘶…”

    纪子期惊喜:“香菇,你是说好是吗?”

    香菇:“嘶…”(笨女人,本小姐说的是不要!)

    纪子期可惜地顺顺香菇(身shēn)上的毛,“学院里除了琴房,别的地方只有百里夫子院子里可以弹琴,其他地方是不(允yǔn)许的!”

    香菇:“嘶…”

    纪子期:“你也觉得可惜是不是?”

    香菇:(本小姐是说太好了,逃过一劫!)

    同香菇发泄了一会牢(骚sāo)的纪子期,在香菇的鼓励(蔑视)下,元气满满地回到纪园继续弹琴。

    若不是百里夫子脾(性xìng)好,又看着纪子期红肿的指头,知道她回去后勤练不缀,否则已休(身shēn)养(性xìng)许久的他,面对纪子期的追魂琴音时,恐怕真的要破功了。

    百里夫子揉揉发胀的太阳(穴xué),忍了又忍,看她一脸渴求的表(情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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