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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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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初现,大胡子和少年已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纪子期才刚刚伸了个懒腰,从睡梦中醒来。
昨晚吃的足,睡的又香,她的身体除了酸痛外,体力已基本恢复。
纪子期跳下车厢,伸出手以拥抱的姿势闭眼迎向太阳,深呼吸,古代的空气清新自然,带着树木花草阳光微风尘土的气息。
吐掉胸口最后一丝浊气,纪子期睁开眼,即来之,则安之!今天便是她新生的第一天。
车厢内有动静传出,而后响起小风撒娇似的轻哼。纪子期转身走向车厢。
一个约四五岁的小男孩帅先从里面钻了出来。他一看到纪子期,眼睛就弯成了两个小月牙,咧开嘴笑了起来,伸出双臂,软软喊道:“大姐,抱。”
纪子期下意识的伸手抱起他,好沉的小家伙!
小风打了个哈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她胸口,软绵绵的,带着小孩特有的香味。
------题外话------
小剧场:
某日,少年看着已成为自家夫人的小娘子:少爷,小的早就看穿你的龌龊心思了!
大胡子:算你眼光不错,赏!
5、无权无势,美貌就是一种罪
纪子期心中一软。
低头望向怀中的小风,细碎的绒毛,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圆圆的鼻头,肉嘟嘟又粉嫩的脸,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小风!”小雨情急之下,一时忘了她暂时不能说话,没想到竟发出了声,只是有些暗哑不清。她有些惊喜。
当她发现不能言语时惊恐万分,那夫妇安慰说这药效过些时日就会消散,对嗓子没有影响,让她不用担心。
她信了,心想贼人既然想将她卖个好价钱,自然不会真的弄哑她。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好了,幸福来得有些突然,她忘了接下来想说的话。
纪子期看向小雨的脸,顿时被惊艳到了。
原来小雨脸上病态的蜡黄,不知何故一夜之后全部消失了,露出原本的容颜。
苍白透明的皮肤在晨曦中散发出珍珠般透明的光泽,黑曜石般的双瞳似泡在一汪深潭里,长翘的睫毛,象牙似精致的鼻,红润小巧的唇,好一个海棠般娇艳的小美人!
那夫妇给小雨脸上抹的那层药极易去掉,只须用温水擦拭便可。昨夜小雨入睡前用瓦罐里的热水洗过脸,当时那药便融化了,只不过天黑二人未曾留意。
纪子期心道,难怪那夫妇会甘冒风险,不惜稍上她和小风两个累赘,也要将小雨完好带走。
这不出四年,必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少女!念头一转,又有些发愁:在这个时代,无权无势,美貌就成了一种罪,让现在才十三岁的她如何能护得住?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不过小雨能说话了是好事,这几日天天用手指写来写去,她都烦了。“小雨,你的嗓子真好了?”
“嗯,姐,我真好了!”这差不多七天没说话,可把她给憋坏了。看到纪子期怀中的小风,想起刚才要说的话,“小风,乖,快下来!大姐身体有些不舒服,过来二姐这边。”
小风噘着嘴,顺着纪子期的身体滑到地上,向小雨走去。
用过早膳后,三人便动身朝天顺出发。
纪子期嘱咐小雨将灰土抹在脸上,盖得住一分是一分。
经过此次,小雨也懂得了自己的容貌不仅会带来惊叹和赞美,也会带来毁灭的危险。她乖巧的照做了。
临走前纪子期拿起那对夫妇的包裹,里面还剩下一些勉强能用得上的。
看到绑在树上仍昏迷醒的二人,心中无一丝怜悯。你们自求多福吧!她心道。
三人边走边聊。
纪子期了解了一下现在所处时代的大概情况。
皇家姓黎,尊为黎国,并不是纪子期历史知识中存在过的朝代。
现时是天元二十年,朝廷通过每三年一次的科举武举选拔人才,全国各地设有大大小小的初中高等书院,通过童生试之后的学生均可缴纳一定费用后入读。对于成绩优异者,学院还可以全免费用并给予一定的奖励。
除此之外,还设有特殊学院,为一些在六艺礼艺射御书术方面,主要是艺、射御、术方面有突出才能的人专门设立的学院,特别是在术一科。
自上一位帝王即位起,大力推动术科的发展,将其定位为国富的基本政治策略。推广至今六十余年,术一科已在普通民众心中已种下了高不可攀的种子,凡有幸成为术师的人,都是十里八乡民众和乡绅富豪敬重景仰巴结的对象,文武百官也避其风芒,比文武状元风头都盛。
其他方面如艺与射御的专才学院倒慢慢没落归属到原来的普通学院里去了。
只是相对于其他五科已有几千年的历史而言,术科短短数百年,取得的成绩并不瞩目。
全国术师只百来人,一等术师十数人,目前仅存的大术家仅有两人,一人在皇宫供奉,一人常年游历在外行踪不定。
这个时代的女子并没有裹脚的习俗,一般十八左右出嫁,十六出嫁的也有,二十出嫁的也很多,若超过二十五未嫁者又无声名在身的,如乐师术师等,都会被当地官衙安排婚配,当然青楼女子和尼姑除外。
女子也是可以去书院读书的,只是不可以做官,成绩好的说亲事都会被高看,去到婆家更是地位不同一般,基本就是下一代的当家主母人选重点培养。
看来这个时代的人对于好的当家主母能影响三代的概念还是挺重视的。
因此,只要家境过得去心疼女儿的人家都会想方设法送女儿去学院,这里面也有一些打着女儿将来攀高枝提携家人的心思的人家,说来比那些将女儿送给达官贵人为妾换取前程的人家要光明正大坦荡得多,毕竟人想往高处走是数千年来直到后世都亘古不变的信念。
根据大胡子给的路线,三人走走停停,晌午过后才到达天顺。门口的守城士兵看了一眼纪子期手中的通行牌,并未多问,便放三人进了城。
纪子期的目的地是衙门。先报案,官府能联系到原主的爹娘最好,联系不上,最少也能证明三人的来历。而且那对夫妇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
午膳吃的是馄饨,三个铜板一碗,鲜香料足,老板娘很热心,给她们指明了去衙门的路线。
一个多时辰后,三人站在了衙门口。
守门的门房告知:“今日城东罗府宴客,大人师爷和书吏捕头等都去了,明日沐休。你三人有事后日再过来吧!”
纪子期有些失望,也只能无奈接受。
今日不知何故,每间客栈均是爆满。纪子期一连问了三四家,都找不着落脚的地方。
小风停住不肯走了:“大姐,二姐,小风累!”
三人身体这些日来亏损得厉害,本就有些虚弱,今日又奔波了大半日,确实都有些吃不消了。
旁边是家包子铺。纪子期掏出铜板买了几个包子,坐在凳子上边吃边歇息。
老板娘见三人衣着打扮,有些怜悯。“小娘子,你们是找不着住的地方吗?”
“是的,大娘。”纪子期站起回话,“不知大娘有没有熟悉的客栈可以介绍?”
“这几天刚好是集会,客栈紧张,天色又这么晚,怕是很难找到客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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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小风:我乖不乖?
作者大大:乖!
小风:那你抱养我吧!
作者大大:嗯……等找到干爹再说!
6、姐, 我们去看斗术
老板娘继续道:“不过,出了这条街往左走大概两里,有一间旧屋。那间屋子因连续死了三家住户男主人,被大家视为不祥,再便宜也没人敢买,连乞丐都嫌弃,慢慢就空了下来成了一间破屋。
只偶尔会有不知情的过路人在那借住一宿。边上不远处是衙门,安全问题倒是不用担心。你们三人要是不怕的话,可以去那待上一晚。”
纪子期道过谢,又买了三个肉包子打包带走。
在天完全黑之前,三人站在了那旧屋前。
推开半掩的大门,一股难闻的气味冲鼻而入,三人马上掩住鼻子,待空气流通一阵味道变淡后,方进入屋内。
左边屋顶的瓦不知被谁揭走了,只剩下几根横梁,月光照进来,看得到里面空荡荡的,有黄泥烧成的土灶,旁边堆着一堆不知是啥的黑漆漆的东西。
纪子期解开包袱,铺在左边的墙角下,招呼小风小雨坐下后,拿出肉包子,分给二人。
刚咬了一口。
黑暗中一个苍老尖利的声音突然响起,“是张记的肉包子吗?”
三人吓了一跳,包子都差点掉地上了,灶房旁那团黑呼呼的东西动了动,向她们移动过来。“啊!”小雨小风尖叫一声,手捂着眼睛躲到纪子期怀里。
那团黑影走到月光下。纪子期看出那黑影原来是个高瘦的老人,穿着一身黑衣,佝偻着身体,头顶的发髻用黑布包着,脸上不知道是脏的还是皮肤原本就黑,看起来也黑乎乎的,高耸的颧骨,尖长的下巴,少许的细长胡须。
不知是他望向纪子期手中肉包子的眼神太过光亮还是何故,纪子期无端的觉得他的气质,嗯,怎么说呢,就是有点猥琐。
老人对着空气不断地耸动鼻子,伸出手拈着下巴上的胡须,嘴里啧啧出声,“张记的肉包子天顺府闻名,老夫昨日才吃了一笼解馋,想不到隔了仅一日,又被勾起了瘾,”“啧啧,真香啊……”
小雨小风移开捂着眼睛的手,偷偷地看向老人,发现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后,慢慢坐直了身子。
老人摸摸肚子,又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眼睛盯着三人手中的肉包子一眨不眨,露出贪婪的神情。
纪子期冷眼看着他,这老头昨天才吃过一笼,看来并不是什么乞丐,或饿得垂死的人,所以她并不打算发挥她的善心。
一旁的小风迟疑的伸出拿着肉包子的手,“老爷爷,你饿了吗?要不这个给你吃吧!”
“小风!”纪子期出言阻止,却见那老头一阵风似的卷过来,眨眼间小风手里的肉包子就不见了。
他将到手的肉包子整一个塞进嘴巴里,脸颊向青蛙似的向两边突出,不断地变幻形状,几个呼吸间就咽下去了,然后吧唧吧唧嘴巴,眼睛立马亮晶晶的又盯向纪子期和小雨手中的肉包子。
纪子期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瞪了老头一眼,转头催促小雨快吃,并将手中的肉包撕碎塞到小风的嘴里。两个肉包子吃完后,老头见已无望,又唧吧唧吧嘴巴,佝偻着身子向灶台边走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老头已经不在了。纪子期今日的目的是看看能不能打份工。
她想,即使到衙门报了案,信息交通都不发达的古代,运气不好的话,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原主爹娘,就算运气好,最快二三个月能找到原主爹娘的话,她手中的银子也不够支撑。
所以,先找份工,才是明智之举。
纪子期三人来到繁华的街道入口两旁是一家挨一家的商户和小贩,琳琅满目的货品五彩斑斓,地上是整齐的青砖地,拥挤的人群,行走小贩的吆喝声,小孩的嘻闹声,妇人的喝斥声,夹杂着各种牲口的叫唤声,热闹非凡。
不时有小食店冒出阵阵白烟和哧哧的声响,随即诱人的食物香气扑鼻而来,吸引住饿着肚子赶早集的人的注意。
纪子期寻找的商铺,主要是货多人流旺的铺子。
趁人家暂时空歇的时候问上一句是否需要雇人,基本都是懒得搭理,挥手让她们快点离开。
因为等待的时间长,一上午才问了三家,结果不太好,都暂时不雇人。
“听说那边又开始斗术了!这次是孙夫子与钱夫子,赌注是一百两!咱们快去瞧瞧!”
两个着深色衣袍的青年男子,边说边跑动起来,从纪子期三人面前匆匆而过。
纪子期听了个大概,并未入心。
“姐,不如我们也去瞧瞧吧?”小雨却听进去了,拉着纪子期的衣袖摇晃。
“瞧什么?斗术?”
“就是,就是!姐你一定忘记斗数是什么了,我来告诉你!”小雨兴奋道。
黎国术数级别有四种:术家,术师,术生,术子。术子最末,中等学院的学子毕业后,即可成为最基本的术子。
术生分三等,三等最末,一等最高;术师也分三等,同样是三等最末,一等最高。
术生每上升一个等级,大约要经过五至二十年不等;而术师每上升一个等级,则大约要经过十至五十年不等。
所以全黎国目前仅一百多位术师。
成为术师后最低等同于朝廷正四品,享有同等俸禄,同时成为术师协会一员,接受其管理。
术师之上是术家,术家原本也分三等。但自这规则创立之日起至今几十年,成为术家者不足十人,所以这等级之别早已被忽视。一旦由一等术师成为术家后,便统一被尊称为“大术家”,平日便称呼“某大师”。
黎国斗数由来已久,可以同等级挑战,如二等术生对二等术生;也可以跨级挑战,如二等术生对一等术生。
赌注由斗数双方自行确定,后来坊间赌坊参与其中,民众可以对看好的一方下注。赌坊则按约定,将获利的百分之十付给胜出的一方。
“我以前还偷偷下过一次注,赢了十个铜板呢!不过姐你可别告诉爹娘哦!”小雨说完后,又拉长语调撒娇,“姐,去吧去吧!”
纪子期被她晃得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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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老头(暴怒):你才猥琐,你全家都猥琐!
7、预习分院推荐信
斗术台搭得很简陋,紧挨着一家“运转钱来”的赌坊。
台上放着三张桌子,分别贴着三张临时用墨水写上去的笺纸,表明桌后三人的身份。
正中桌上贴着“证官”二字,后面坐着一个胡须灰白、神情严肃的老人。
左右两分坐着的是此次斗数的孙夫子与钱夫子。
左边之人年约四十深色衣袍,略显肥胖,是孙夫子;右边之人年岁相仿,着素色锦袍,身形略瘦,是钱夫子。
纪子期三人到的时候,斗术还未开始,旁边“运转钱来”赌坊的下注处,排起了长长的队。
“吕兄,你买谁赢?”
纪子期旁边传来一尖锐的男子声音,她扭头一看,正是之前那两个深色衣袍的青年男子。
吕姓青年个略矮些,“雷兄,我听说这孙夫子与钱夫子二人,这五年来年年都要斗上几场。总的结果来说,是孙夫子略胜一筹。不过,前两日听赵夫子说,这钱夫子几月前结识了一位三等术师,两人往来甚密,这术数水平肯定大有提升!这,小弟也说不准!”
“结识?”雷姓男子嗤笑一声,“怕是为了三个月后的一等术生考试,他家中花了大价钱专门请来的吧!”
吕姓青年正欲细问,被台上主会人的声音打断,“请各位安静!斗术比赛现在开始!先由孙夫子向钱夫子出题!”
孙夫子起身向正中的证官及围观群众举手作揖,后面向钱夫子道:“钱兄,请听题: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剩二,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最少几何?”(意思是,有一数除3余2,除5余3,除7余2,这数最小是多少?)
纪子期瞪大眼,有些愕然,心道:我没听错吧!这么简单的题也拿来斗术?
不一会人群响起掌声,原来钱夫子解出来了。
小雨跟着乐得拍手起哄,小风拉拉纪子期的衣角,仰着头,伸出双手,“大姐,抱!小风要看!”
纪子期抱起小风,二三题过后,手臂酸痛,有些受不住了。原身年纪小,小风太结实,沉手得很。
她几次想将小风放下,小风却搂着她的脖子不肯下来。
纪子期只得对小雨道:“小雨,看够了,我们走吧!”
“不要,姐!让我多看一会!”小雨头不动,只伸出手摆了摆。
纪子期快被小风的胳膊勒得透不过气来了。
她无奈对小雨道:“小雨,这些术数题姐都会解,咱们先离开,待会姐讲给你听!”
小雨闻言终于转过头来,她张大嘴,露出惊讶的神情。
身后一道略有些熟悉的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几分冷意,“好个大言不惭的丫头!”
纪子期艰难转身,只见昨晚破屋里的那个老头,正鄙夷地看着她,“小丫头,昨日之事,老夫以为你只是心地一般,今日再见,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敢口出狂言,蔑视术数!”
老头的衣着打扮与那晚仍旧一样,全身黑漆漆的。不过现在白天一看吧,纪子期发现那老头比那晚看起来,气质似乎有所变化。
嗯,怎么说呢?
感觉更加的猥琐了!
小风见没得看了,闷闷从纪子期怀中滑落。
纪子期终于轻松,她深呼吸两口空气,对那老头的话并不恼怒,“小女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那些题胡实不太难!”
老头冷哼一声,“小丫头,老夫是看在昨日这小子的肉包子之恩上,才会出言提点你!要知道,这世上有许多术生,终其一生都停留在三等术生的水平。而台上这二位现不足四十,已接近一等术生的水平了,可想而知他二人的天份不低!
这朝中,特别是掌管天下物资银钱,与掌管天下水利建筑的户部、工部二部,其任职官员最低是二等术生。
这天下各商行,名下帐房最低是术子,若是一些大帐房或总帐房,最少也必须有个一等术生的名号。
术师就不必说了,那几乎是全民景仰。
若被人知道你无视术数,即无视术师术生,不只在这黎国,甚至是这全天下,恐怕你都无法找到立足之地!”
纪子期并不好胜,但也不想无缘无故被人诬蔑,当下轻笑一声,“老人家之言小女明白,但小女不欲过多辩解。
老人家要是想确认小女是否撒谎,等会钱夫子再出题时,小女也答上一答如何?若小女能比赵夫子先解出,而且对了,不就能证明小女所言真假了吗?”
老头被激起了几分火性,哼哼两声重咳:好你个小丫头,老夫好心提点,你既然不领情就算了!老夫就等着看你出丑!
台上钱夫子的题是:“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意思是:有若干只鸡兔同在一个笼子里,从上面数,有35个头;从下面数,有94只脚。问笼中各有几只鸡和兔?)
纪子期略一思索,答道:“兔一十二,雉二十三。”
老头混浊的双眼射出精光,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莫非你是在哪里听过此题?”老头问道。
纪子期微微一笑,“接下来可以解孙夫子出的题。”
而后,纪子期连解三题,均在对方解出之前说出答案,而且重点是,都对了!
老头的面色由不相信到不敢置信,到现在的沉默不语。
良久,他轻叹口气,拱手向纪子期道:“姑娘确有几分本领!先前是老夫过于自负了!”
纪子期心想,这老头知错能改,以他的年纪来说,实属不易,看来这人人品还是不错。
当下也回了个礼,“老人家过谦!小女不敢当!”
由于他们所在的位置在人群的最后边偏右,是以无人知晓此处发生的一切。
老头沉默良久,终于像作了个重大决定似的一甩衣袖,“罢了,你三人在此地稍待片刻!”
纪子期不明所心,还是依言留在此地。
不一会,老头拿着一个信封回来了,他随手递给纪子期,“这是一封棋林学院预习分院的推荐信。
棋林学院的学子,一向是黎国各地中级或高级学院学子通过等级考试,录取进来的。
这预习分院,一则是有资质考入棋林学院的学子,提前进修之所,另一则是民间自学成才的有志之士,但后者瘳瘳无几。
老夫见你三人流浪在外,想必并非正规学院的学子,所以给你一封推荐信。分院一般每月上、中、下旬的第一天有人在,你择日带着这推荐信前去即可。
不过即使是这预习分院,也必须经过相应的考试才能进去。
老夫本不愿暴露形迹,但实在不想黎国错失你这等人才,方才写了这推荐信。若分院处有人问起,便说老夫今日已离去!”
------题外话------
小剧场:
孙夫子:题不是我出的!是作者大大出的!
钱夫子:题不是我出的!是作者大大出的!
作者大大:题不是我出的!是度娘出的!
孙夫子&钱夫子:鄙夷的眼神~!~
8、应聘苏府丫环
纪子期并不明白这推荐信的重要性。她以为那预习分院,就是像现代的补习学院一样,最多是高级一点的。
一旁的小雨却是听说过的。
听说一,这推荐信已经好几年没有出现过了;听说二,能出这推荐信的人,最少是二等术师以上,或是术师协会的长老才有资格的。眼前这样貌寻常衣着朴素且毫无气质的老者,莫非是?……
没等小雨想太多,老头将信交给纪子期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雨回过神来后,便将她听说过的听说,讲给纪子期听。
纪子期虽还是不太能理解,但也明白了这推荐信的份量非同一般。想要再次郑重道谢,四处望望,那老头已不见了踪影。
老头虽给纪子期指了一条明路,可带着年幼的小雨小风的纪子期,目前最最紧要的,还是落脚处及日后生存的问题。
何况离中旬的第一日还有四天。
第二天天刚亮,纪子期三人就起了,今天的目的地是衙门。
当三人站在衙门前时,大门还紧闭着。过了约半个时辰后,厚重的深红实木大门终于缓缓打开。
里面出来一个人,还是前天碰到的那个门房。
他心中了然,唤过另一个小厮,带纪子期三人朝里面走去。
衙门里面很静,只几颗参天大树,有一种庄严肃穆之感。
小厮带她们走到一悬挂“录案厅”匾额的门口,他抬手敲敲门,里面一苍老的声音传来:“进来。”
“这位是田书吏。”小厮推开门,说完就走了。
长形案牍后坐着一昏昏欲睡的白发老人。
“小女带弟妹见过田书吏大人。”
“好,好,上前来说。”田书吏打了个哈欠,招手唤她们上前坐下。“有何冤屈?姓甚名谁?一一细说。”
纪子期便将被那夫妇绑架的过程说了一遍。
田书吏执笔飞快记录,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端的是一手好字。纪子期刚讲完,田书吏也录完了。
他放下笔,和纪子期核对无误后,又誊抄了两份。
纪子期安静坐在一旁,待田书吏写完搁笔后,才开口到:“田书吏大人,小女还有两件事想麻烦大人,不知大人可否行个方便?”
田书吏见三人经此劫难,虽狼狈却不怯懦,行事说话有条不紊,态度沉稳不急不躁,心下赞叹。他精于世故,心知于人方便,便是与己为善,当下便道:“说来听听。”
“回大人的话。这其一便是不知衙门何时会派人去寻我爹娘,小女该向谁去打听消息;二来是小女盘缠不多,未找到爹娘前,须先找份活计养活自己和弟妹。只是小女身上无文书证明自己的来历,怕是人家不敢随便收留。所以还望书吏大人能写个文书,证明小女三人的来历。”
都是举手之劳的事。田书吏也不托大,取过两张笺纸,刷刷写好后盖上印鉴装入信封,递给纪子期。
“这里的两封信,一封是你要的证明,一封你交给郑捕头,看在老夫的薄面上,他会优先处理。郑捕头办公的书房出去后左转第五间。”
纪子期起身双手接过信封,行礼道谢。
“老夫今早过来官衙的时候,路过苏府,外面一大早的站了许多人,老夫好奇之下一问,原来是苏府在招丫头。苏府是正经人家,这倒是个好机会,你姐妹二人可去一试。”
这个消息对现在的纪子期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她深深行了个礼,“多谢书吏大人厚爱!大人的大恩,小女铭记于心,必不会忘!”
田书吏摸摸下巴上花白的胡须,笑眯眯地目送三人离开,心中很是满意。
来到郑捕头办公的书房,郑捕头正要外出,听纪子期简单说明来意后,收下信笺,让她半个月后再过来。
纪子期还想确认若他不再还可以找谁,郑捕头已急匆匆出去了。
无奈她只得带着小雨小风离去。
离开衙门前,纪子期向门房打听了一下苏府的情况。
门房是当地人,见三人有礼,也不隐瞒,“这苏府离此不远,约两三里路。府中太太是天顺林府林老太爷唯一的孙女,嫁给了外地来此定居的苏老爷,夫妻恩爱,府中并无通旁妾侍。
那府中下人大多是林小姐从林府带过去的。林家百年治家最是严谨,林老太爷尤为规矩,现在的苏府与以前的林府无异,整个天顺府最好名声的,就数城东罗家和这城西苏家了。
府中仅有一少爷,年十岁,天资聪颖。因是独子,府上老爷夫人甚是溺爱,很少约束。只听说性子有些怪异,最喜养一些蛇虫鼠蚁等稀奇古怪的玩意。
所以仅管府中月银高福利好,还是吓跑了不少胆小的丫环。
苏府人口简单,主家低调甚少宴客,府里人手不多,丫环小厮一向都是家生子,较少从外挑选。 这次是便是因为不少丫环都被那苏小少爷吓跑了,才决定对外挑选。
你二人若是胆子大些,倒不妨去试上一试!”
纪子期了解了个大概。心想,若真如此,还真是个好去处。苏府的门前排着长长的队。
都是一些穷苦人家的女孩,由爹或娘陪同。还特意打扮过一番。有红衣配绿裙的,有头上戴满珠花的,有擦着大红胭脂的。
真真一个不忍直视!
那些女孩许是在家野怪了的,东张西望,并不怕生。一旁的长辈则不停提醒她们要注意规矩。
不一会儿,一位三十左右的青衫男子走了出来,那男子中等身材,国字脸,一脸浩然正气,“敝姓王,是这府中管事,各位可以称我为王管事。前来竞选丫环的请到我左手边排好队。”
哗啦啦一下子,数十位姹紫嫣红的少女便排成了一列。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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