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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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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各位太高兴,这话都不会说了,先自罚一下。

    其实是这临仙居新发明了一个数字的小玩意儿,这不少人玩了,都无法过关。

    听说今(日rì)来此的各位公子,都是擅长玩数字游戏的,秦娘这好奇心一起,便想请各位玩上一玩。

    不知各位有没有兴趣?若是玩过了关,今(日rì)酒水全免,以后一年内各位若想来,一切费用全免。

    而且不拘何时,必定优先安排各位的雅间。”

    一学生打趣道:“秦娘,有纪师妹在,估计还没有能难倒她的数字游戏题,怕你这次是要输定了!”

    秦娘嘴角弯弯,好似对着纪子期,带着莫名地淡淡挑衅,“那秦娘拭目以待!”

    “不知若咱们输了会如何?”纪子期突然开口道。

    “若输了,”秦娘终于第一次正眼看向她,那眼波天生醉人,却带着浅浅敌意,“到时秦娘若有解不出的术数题,请教到各位头上,还望各位不吝指教!”

    这俗话说得好,天上掉下个大馅饼,不是圈(套tào),就是陷阱!

    表面上明显是他们占便宜的事,背地里不知暗藏着什么玄机!

    想起在南临被迫解的那道投石机之题,纪子期心中无端觉得不适,直觉便想拒绝。

    先前打趣秦娘的那学生却已抢先道:“就如此简单?那明显咱们占便宜了!哈哈,秦娘,在下代为应下屯,请开始吧!”

    不一会,几个俏丽的小丫环抬了块板子进来,上面总共横四竖四分成了十六个小格子,略略往里凹陷进去。

    另有几个小丫头,手里捧着一个拖盘,上面放了许许多多的小方块。

    秦娘对着带头的尖脸丫头道:“小(情qíng),给各位公子小姐讲讲这游戏的玩法。”

    “是!”那丫头脆生生应道:“奴家小(情qíng)见过各位公子、小姐,接下来由小(情qíng)给各位公子小姐们讲讲这游戏的规则。

    这是一个数字叠加游戏,基础数字分别是二与四,当相同的数字在同横或同列碰到一起时,便会叠加。

    每滑动一次,便会在空格入随意添上一个二或四,直到十六个小格子上全是数字,无法滑动,则为输。

    目前临仙居的最高记录数字,是秦老板和一众贵人对玩时的记录,二千零四十八。

    现在阿(情qíng)给各位贵人示范一下。”

    游戏很简单,却吓了纪子期一跳,这不是古代版的现代2048数字游戏吗?

    阿(情qíng)随意示范了几下,在座的一众人都已懂了。

    陈韩第一个主动要求上前先玩。

    纪子期看着这一群满脸兴奋之色的师兄们,为他们的粗线条大为惊叹。

    每个人都在地宫关了最少三年以上,内心不知受过多少痛苦煎熬,居然出来三个月,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游戏很简单,只要略懂算术的基本都能玩。

    但要玩得好玩得精,却需要一定的技巧和耐心。

    陈韩玩了一会,最大数字累计到五百一十二时,便败下阵来了。

    以第一次玩来说,成绩算得上不错了。

    刚才抢在纪子期前面答应秦娘赌注的那位师兄,第二个举手示意上了场。

    不知是美人在侧太过紧张还是怎的,这个师兄明显水平发挥失常,只玩到二百五十六时,便无法再继续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讪笑道:“今(日rì)当着秦娘的面如此失常,实在是失礼,小生回去好好研习一番,下次再来向秦娘讨教。”

    众人听得他一三十出头的青年自称小生,都忍不住用眼神唾弃地看着他。

    接连几人上场,均以失败告终。玩得最好的也就是田礼,差两步就快到一千零二十四了。

    因着田礼的要求,纪子期被安排在了最后,他振振有词:“纪师妹,玩数字游戏你是高手,若你一上场就超过了秦娘,后面咱们玩得哪有什么意思?

    先让这帮家伙们受受打击,这样才更衬出你的优秀不是?”

    纪子期无所谓地点点头。

    所有师兄们都一一上过场后,轮到纪子期了。

    “秦老板,玩之前小女有个要求!”她微笑着对着秦娘。

    秦娘亦微笑以对,只是她的笑容中总让纪子期觉得含着莫名的挑衅,“纪小姐请说!”

    纪子期道:“这放数字之人,小女希望她蒙着眼睛!”

    田礼等人齐齐看向她,心中不解,蒙着眼?为何?

    秦娘面色笑容依旧,仔细看却有些微变了,若不是纪子期一直细心看着,还真是看不出来。

    “纪小姐来者是客,既然纪小姐如此要求,那就按纪小姐的意思来!”

    负责放木块的丫环双眼很快就被蒙上了一层黑布。

    纪子期走上前,快速地开始玩了起来。

    数字每累加一次,一旁立着的丫头阿(情qíng)便会低声示意那个蒙眼的丫头放上一块新的数字。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田礼等人也看出了窍门,渐渐便没人将目光放在秦娘(身shēn)上,而是转向了纪子期正在玩的木板上。

    数字越累积越大,眼看已经累加到一千零二十四,木板上的空余位仍有很多。

    田礼等人的心,随着木板上数字的不断变化,而越来越紧张。

    慢慢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盯着木板上数字的变化。

    原来那数字,已经快接近二千零四十八了。

    纪子期只觉得站得有些累了,丝毫未感受到桌旁众人的紧张,她活动一下僵硬的脖颈后,继续示意一旁的丫头将板上的数字如何移动。

    眼看胜利在望,田礼等人觉得自己的心脏怦怦跳个不停,连呼吸声都大了许多。

    终于,有人发出一声欢呼,原来木板上正移动一个数字,二千零四十八完成了。

    各师兄们均长长吁出一口气,放松下来后,先前打趣秦娘的那位师兄便笑着道:“秦娘,先前好似没有说过如果平局当如何?

    咱们这赌看来是白打了。”

    秦娘面上仍挂着浅笑,却已带了丝僵硬,“秦娘也觉得甚是可惜!”

    原本纪子期打算玩到平局后便停手,这秦娘处处透着让她不舒服的感觉,她实不想与她再有瓜葛。

    但,这里的掌柜又姓连,这里又玩什么新的数字游戏,又是木板制成的小巧机关。

    总会让她无端想起地宫里的九宫数独,南临的斗室连掌柜。

    而且这临仙居据说一向需要提前至少一个月预约,偏偏这么巧今(日rì)有人取消预约,偏偏这连掌柜安排给了田礼。

    田礼等人被关地宫许久,即使打着术师协会学生的名头,可在这京城随地皇亲贵族的地方,一个小小的术生算得了什么?

    还有这谜一样的秦娘,临仙居只是一设计精巧的食居,又不是青楼,虽也有名伶,也只是唱唱小曲儿,哪有需要老板娘出来见客的道理?

    黎国术师虽不多,但在京城却不少,想要见上一术师并不难,用得着来见这一群名不见经传的术生?

    这一切一切地巧合,不得不令纪子期生疑。

    而这所有的矛头,似乎都是指向她。

    有西羌的暗中窥探,有暗杀苏小年幕后之人的暗中关注,纪子期觉得,虱子多了不怕咬,指不定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呢。

    反正投石机也好,账本也罢,也不会那么快有头绪。

    趁闲暇的时候来这消遣一番,就算是她想多了,这里景色怡人,也能让人放松一下,不失是个休闲好去处。

    左右三思之后,觉得好处多过坏处,纪子期决定继续玩下去。

    她内心的这些想法其实也不过是瞬间,原本放松下来的田礼等人,正准备叫些酒菜庆祝一下,却见纪子期又开始让人移动木板上的数字了。

    “纪师妹,你还打算玩下去啊?”田礼惊诧问道。

    纪子期盯着那木板,头也不回道:“是啊,田师兄,这游戏不是还没结束吗?师妹想看看,自己能玩到哪一步!

    今(日rì)吃了师兄们这一顿,也得想办法回馈不是?若师妹能超越秦老板的记录,以后一年内师兄们不就有免费的酒可吃了。”

    这一说,一群师兄们也没了吃酒的心思,挥手让一旁候着的小厮下去后,又齐齐盯向了木板。

    纪子期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几次那负责移数字更换数字的丫头,都差点出了错。

    不一会,在众人瞠目结舌的眼光中,木板上最大的数字,变成了四千零九十六。

    “好了,”纪子期拍拍手,“就这样了,不玩了。”

    底下的田礼等人却不依了,“纪师妹,你刚刚不是说想看看你能玩到哪一步吗?为何不玩了,咱师兄弟们也想看看你能玩到哪一步!”

    纪子期扭头看看外面天色,盛夏白天长,外面还是一片灿烂,碍不住几人的请求,她道:“各位师兄们,师妹最多玩到天黑。

    到时不管于得如何,都得停下了。若师妹晚了回去,阿娘要责骂的!”

    如此大言不惭的话,若换了旁人来说,定会被众人当面唾弃一番。

    可从纪子期口中说出来,众人却深信不疑。

    纪子期让丫头端了杯茶水,抬了张凳子过来,坐下喝了两口后,将茶盏放下,又继续开始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屋子里不知何时亮起了油灯,纪子期眼见上面的数字,最大达到九千一百九十二之后,停了下来。

    站起(身shēn)转向众人,“各位师兄们,天黑了,师妹真的该回去了!”

    后面一群人早就惊得合不拢嘴了。

    仅管在地宫中已被惊过一次,但当时还可以安慰自己道,许是这纪师妹平(日rì)里玩这九宫数独玩习惯了,所以才解得如此之快。

    可现在这游戏所有人都是第一次玩,虽说游戏始终有一定的运气成份,但能玩到这份上,绝不可能仅仅是运气原因。


145、厉害的对手

    关键是,如果有时间的话,这游戏,纪师妹好似能一直玩下去。

    若说之前,田礼等人对纪子期更多的是感激之(情qíng),那么现在,在这感激之(情qíng)中就多了几分敬畏之心!

    这纪师妹,绝不是普通人啊!

    秦娘面上的笑容终于撑不住了,她勉强挤出几分干笑,“纪小姐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秦娘佩服!

    今(日rì)天色不早了,秦娘就不留各位了,之前秦娘所作承诺有效,这一年内,欢迎各位随时来临仙居,秦娘自当命人竭力款待!”

    说完便让人打算收走木板。

    “慢着!”田礼突然大声道:“秦娘,这木板可否不要还原?若下次纪师妹再来,又恰巧有空的话,让她继续往下玩,在下很想知道她到底能玩到多大的数字!”

    他这话一出,陈韩等人纷纷附和。

    秦娘面色越发难看,她心里其实很想立马毁了它,但田礼作为客人,所提要求并不过份,因而只能应道:“那秦娘就依各位所言了。”

    出得临仙居,天色都全黑了,在外等了大半天的杜乐面上满是不赞同。

    这未来少夫人,也实在是有些太过份了,和一大帮男子饮酒作乐不说,居然从中午玩到了天黑?

    少爷一人远在天水,随时可能有(性xìng)命危险,这少夫人竟然还有此闲心?

    杜乐这一想,心里就忍不住为自家少爷抱不平。

    出来的时候,田礼好奇问道:“纪师妹,刚刚你为何要让那放数字的丫环蒙着眼?这其中可有诀窍?”

    纪子期道:“田师兄,玩这个游戏的技巧,想必你已经看出来了,其实说穿了不难。

    可那丫环若次次将那数字放到死角,就算师妹再有能耐,也无法玩下去。

    师妹提出让那丫环蒙眼的要求,也不过是以防万一。”

    “纪师妹这一说,师兄恍然大悟,万一秦娘有心不让咱们赢,还真有这种可能。”田礼笑嘻嘻道:“多得纪师妹聪慧,连这都能想得到。”

    “田师兄过奖。”纪子期表面上说得客气,心里却忍不住想,若不你们被美色所(诱yòu),哪会想不到?

    临分开前,忽想起去南秦之前,曾与古夫子谈到过关于地宫中人无亲人找来的事,后来因为要去南秦不了了之了。

    正好趁现在都在,纪子期便想问个清楚。

    “田师兄,各位师兄,师妹有一事不明,想请各位师兄解解惑!”

    “纪师妹有什么事不明的尽管问,师兄定当竭力解惑。”其中一人道。

    纪子期道:“各位师兄们在地宫被囚的时间不短,为何没有家人找上门来?”

    田礼道:“说起这事还真是怪。当时从地宫出来后没几(日rì),我便回了家乡。

    原本以为会我爹娘和娘子会抱着我痛哭,结果他们只是很惊喜地道了一句,礼儿有空回来了?

    我当时心中惊奇不已,但又怕他们担心,便没告知被囚地宫之事。

    后来从我娘子口中得和,在我被囚(禁jìn)的那一年,有一(日rì),有一老者自称是术师协会之人,去到我家中告诉我爹娘,我被朝廷派去研习一项机密重大项目。

    可能三五年,可能十年八年都无法回去与之团聚,朝廷为了补偿,特命他来送上一千两银子。

    我爹娘和娘子均信以为真,所以即使有五年未曾回家,他们也不曾觉得有何不妥。”

    此言一出,其余人等纷纷应道,“是啊,我家也是如此!当时我还质问他们为何不上京找我,后来才知有此一出!”

    “我家也是这样!”

    这一说开,众人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看来地宫之事,并不是刘夫子一人所为,或者说,他并不是一个人!

    这一想,后背脊有些发凉了。若还有其他同伙,是不是说,他们现在其实还处在危险之中?

    有几人突地萌生了退意,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他们可不想又被另一个刘夫子之类的抓进去。

    “田师兄,各位师兄,你们有和卢夫子说过此事吗?”纪子期问道。卢夫子孤单一人,家乡并无直系亲眷,无人找他倒是正常。

    “还未曾说过。大家伙回来这两三(日rì),卢夫子也忙得很,难得碰到时,一时也忘了这事。”田礼道:

    “现在看来,这事还没完。明早,我们得找夫子好好说说。”

    临仙居内,秦娘跪在地上,仍是之前那(身shēn)白衫,紧咬下唇,楚楚堪怜,媚态依旧,面上却带着几分不甘。

    “秦娘,今儿你太逾矩了!”他(身shēn)旁站着一名男子,瞧(身shēn)形便是之前露过一面的连掌柜。

    “秦娘只是想替主子确认一下,她的能力,到底值不值得主子花如此大的心思在她(身shēn)上?”秦娘不甘辩解。

    “秦娘,主子做事,什么时候轮到咱们来置喙?”连掌柜声音淡淡,却含着不容置疑,“我和你一起在南秦这么多年,你的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什么(身shēn)份,主子什么(身shēn)份,你心里一清二楚,莫要贪想太多!将来不管如何,有些事不是你肖想得起的!

    今(日rì)之事,我会如实上报,你好自为之。”

    连掌柜离开后,秦娘瘫坐地上,面色苍白,凄凄幽幽。

    她一残花败柳,哪敢有什么念想?不过是想看看他头一次花了心思的女人是何模样而已。

    至于处罚,罚就罚吧!秦娘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冷笑,还有什么样的惩罚,是比她现在的处境更重的惩罚?

    第二(日rì)一大早,古夫子依照蒋大师的指示,召集术师协会众人,宣读了纪子期制定的新的术数制度。

    一言激起千层浪。术师协会里是顿时炸开了锅。

    第一个跳出来表示反对的便是马夫子,他冷哼一声:“古夫子,这是何意?这是朝廷的意思?是蒋大师的意思?还是古夫子您的意思?”

    古夫子道:“此时暂时未上报朝廷,至于是谁的意思这并不重要。

    想必各位心里也清楚的很,朝廷早有整改之心,蒋大师命老夫今(日rì)先将此事告知各位,便是希望征求各位的意见,并非单方面一意孤行!”

    马夫子冷笑道:“征求意见?莫非咱们不同意,蒋大师还能收回成命不成?”

    “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古夫子微笑道:“不过在蒋大师收回成命前,同意执行此制度的支持方,和不同意执行此制度的反对方,必须进行一场斗数赛。

    哪方赢了,按哪方的意见执行!若马夫子代表的反对方赢了,则此制度作废。

    若老夫代表的支持方赢了,则请马夫子不仅自(身shēn)坚决拥护此制度,还须全力配合将此制度推广开来!”

    “古夫子,这什么制度,莫不是您的好学生纪小雪同学想出来的吧?”马夫子旁的丰夫子突然道。

    古夫子道:“纪小雪同学(身shēn)为老夫的学生,蒋大师的曾外孙女,自是会以蒋大师和老夫的想法为准则。”

    古夫子并未正面表明此制度的来源是纪子期,但同纪子期打过交道的马夫子和丰夫子却是听出了其中的意味,顿时面色更加难看。

    两人虽对纪子期之能深有体会,但毕竟并未正面对上,倒不觉得自己会输给一个一等术生。

    只是两人久经世故,知道这世上之事,不只是有能力者便能成事,还有气运。

    纪子期明显正是气运正盛的时候,现在与她对上,两人不一定讨得了好。

    丰夫子轻哼道:“朝廷早有规定,二等术师以上不(允yǔn)许斗数,古夫子这是打算挑战朝廷吗?”

    古夫子道:“这朝廷明令,老夫自当遵守,不敢有违,这点丰夫子可以放心。

    不过今(日rì)蒋大师去皇宫前,亲自去见了梅会长,请梅会长出来主持此次斗数。

    如此一来,这斗数便只是术师协会内部的切磋而已。”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惊。

    居然将退隐已久早已不问世事的术师协会梅会长也请了出来?

    梅会长比蒋大师孟大师略年长,虽成就不及二人,却有一样超越二人的,就是他的门生遍天下!

    这术师协会里的术师大多受过其指点,因而甚有威望。

    也因此即使他退隐十多年,扔挂着会长之职,只因现在术师协会里的术师,无人能服众。

    一个蒋大师,他的意见已经无法反驳,再加上梅会长,那么就是说这件事,无论协会里的众人同意与否,都必须进行了。

    至此,不管众人心里是如何反对,至少斗数切磋这件事已成定局。

    场上一时无人出声。

    古夫子环顾四周,已知众人不得已默认了此事,遂又开口道:“各位久未相互之间进行切磋,想必也技痒得很。

    趁此机会来个一较高下,也算是这件事的额外之喜。

    何况,蒋大师也给了大家另外的选择,如若反对方胜了,制度这件事就此搁下永不再提。”

    各术师之间原本就存在着未经切磋的内部排名,排得靠前的马夫子等心里自是不大愿意。

    但排得较后的丰夫子等听闻此言,面上神色便缓和了些。

    不管怎么说,也并不是全无坏处,至少,也可以趁此机会提高排名,打响名号。

    古夫子继续道:“既然各位夫子均已同意,那就请各位作出选择,同意推行此制度的站在老夫右手边,不同意推行此制度的站在老夫左手边,

    保持中立态度的,站在原地不动即可。”

    同意推行制度的人,如古夫子与卢夫子之前预料的一般,除了他二人及其门下学生外,几乎无人同意。

    不过较出乎二人意料之外的,是选择保持中立的人,要比他们预想的多得多。

    除了一些原本在术师协会研习的术师外,十位夫子中居然也有三位保持了中立。

    也就是说,反对的夫子,只有马夫子和丰夫子在内的五人及其门下学生。

    想来也是,这五人均是声名在外,拥护者众多的。

    倘若该制度执行下来,几位中若有人考试失常,则颜面全失,怕是会成为一生中最大的污点了。

    马夫子等人看到反对方的人数比他预期的少,面上沉色更甚,“古夫子,请问这斗数的规则定下了没有?”

    “老夫建议按传统斗数,三局两胜。(允yǔn)许低级别向高级别挑战,不(允yǔn)许高级别向纸级别挑战。”

    古夫子道:“若马夫子及几位夫子有其他的意见,可提出大家一起商量。”

    反对的五位夫子中,只马夫子与丰夫子是一等术师,其余三人为二等术师。

    支持的古夫子以及卢夫子同为一等术师,也就是说,这场斗数,基本可以说是马夫子丰夫子与古夫子卢夫子之间的斗数。

    马夫子轻哼一声,没有出声。

    “按蒋大师的意思,斗数定在五(日rì)后,各位夫子若无其他意见,今(日rì)之事到此为止。”

    今(日rì)去到兵部的纪子期,并不知道这一天,当古夫子宣读了这一份术数新制度后,术师协会里的这些争议。

    制度一出,只待过了斗数后,便可全力推行开来。

    对此她有十分的自信,因而她整个的心思都放在了兵部和户部总账上。

    可如何应对密集投(射shè)的投石机,纪子期苦思之下,仍毫无头绪。

    似乎除了让对方无法投(射shè)出来这一方法外,现在的发展程度根本无法制造出可以应对的装备。

    不过同样的,西羌也会面临同样的问题。

    纪子期决定将这个问题放一放,先解决后勤大供给的问题。

    “崔伯父,您同我详细说说现在兵部遇到的问题。”

    “前线的军需物资需求,按照小雪你先前的大数预测法、库房整改以及新账本方案,各粮草署在这一块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

    但小雪你也曾说过,这些方法的成功运行需建立在一个基础上,即各地战事(情qíng)况与往年相差不大的前提下。

    一旦发生突变,先前供不应求的问题同样会发生,比如这次的西羌异动。

    原本西羌同苍月一样,与黎国虽对峙,但向来互不干扰,朝廷虽未放松戒备,但在军需预备上的准备,肯定没有现在的西南以及东部充足。

    而此时又恰适南方水灾,部分物资运往南方救济,好在小雪你筹款得当,解了受灾最严重的南秦之忧。

    然户部筹集运往天水的军需物资还是无法供应及时。

    原本兵部设有粮草总署,其目的在于当发生上述(情qíng)况时,能提前预知其问题所在,尽早向户部提出需求。

    但,伯父无能,一直未能让其发挥作用,结果,粮草总署形同虚设。”

    崔大人拱手道:“还请小雪你不吝赐教!”

    纪子期慌忙还礼:“崔伯父您这般实在是折煞小雪了,小雪(身shēn)为杜家未来的媳妇,自有义务和责任解决军中遇到的问题,还请崔伯父莫在如此了,小雪实在担当不起!”

    “哈哈,好,那伯父就不客气地指使你了。”崔大人笑道:“小雪,你在前线曾待过几个月,前线的实际(情qíng)况你心里大概也有底,伯父就不再重复罗嗦了。

    你有什么想法,就尽管说,有什么问题,你就尽管问,不用跟伯父客气。”

    “好的,崔伯父。”纪子期道:“刚刚听您这一说,小雪大概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兵部粮草总署之所有未能发挥其作用,主要是缺少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宏观控制。

    每年的战事无法预测,哪些相安无事的邻国会突然发生变故,甚至哪年会发生突来的天灾,这些确实都无法提前预知。

    但有些事是不会改变的,如黎国周边的国家,武夷,苍月,西羌等。

    粮草总署在做大预测的时候,不应只根据现有各地粮草署报上来的数据进行汇总,报与户部。

    因为一地粮草署,能看到的只是他所面对的那一个地方的战事。

    而兵部粮草总署,关注的应是全黎国可能会发生战事的所有地方,高度不同,看到的问题自然有所不同。

    这样粮草总署即使做不到提前预知,却能做到时刻准备着。

    另外还有一点与宏观控制同等重要的,便是宏观调配。

    在西南东部乃至南方水军这些地区,有没有哪些地区的军需物资是过剩的,或者说是部分过剩的。

    若有,便可将其快速调往突发战况的地区,如现在的北地天水。

    或者,西南东部的前线,有没有短期内不会发生战事的,若有,可以先将部分物资运往突发战况的地区。

    而户部筹集的物资则在后期快速补上,确保西南东部物资不会短缺,北地也能先收到部分得到缓解。

    崔大人,这些运作((操cāo)cāo)作起来复杂无比,稍有不当,很可能所做无任何功效不说,反而浪费人力物力。

    但,一旦运行顺利,便能将全部军需物资的作用发挥到最大化。

    战场上,时间就是生命。而粮草总署所能做到的,便是节省时间,节省时间,也就是节省生命。”

    “说得好啊!小雪,你所说的这些话,真是句句说到伯父心槛上了。”崔大人神色激动,猛地一击掌心,“小雪,快具体说说该如何做?”

    “崔伯父,粮草总署里关于各地战场的详细数据现在都有了吧?”纪子期问道。

    “有,有。多亏小雪你之前在天凉提出的那些方案,各地的粮草署经过半年的整顿,数据样样都很清晰。”

    崔大人站起(身shēn),“小雪,随伯父来,伯父带你去总署看看那些数据。”

    粮草总署里的众人,其精神面貌有些与纪子期初到天凉时,看到的粮草署里的人的面貌相似,均有些无精打采。

    这里的人,工作清闲,俸禄不低,按理说是现代人最喜欢最向往的悠闲生活。

    只是古人业余消遣不多,光宗耀祖光大门楣之心,比现代人又重得多。

    所以这些苦研多年终于获得二等术生资格证书,又通过各样关系,挤破脑袋进到以为能发挥所长的粮草总署时,却发现现实与自己想象的不大一样。

    这里面做的事,每天就是抄抄写写,将各地粮草署送上来的文书与数据保存起来,同户部追一下进度。

    这些事务,同一普通文书,哪有什么分别?

    当崔大人向众人说明请纪子期过来的来意后,众人面上既是激动又露出几分不可置信的神(情qíng)。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凉纪子期?

    她真的有如此本事?

    这么一(娇jiāo)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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