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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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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中全体受罚,或许会有人会在心中怪我,但大部分人绝对会怪罪到闹事几人头上。

    此举虽无法服众,但却可以让故意斗殴事件停止,让无意间的斗殴事件,不会上报到我这里,而是他们自行私下解决。

    这一来,我就能更专心整治军务,收服军心,部署军力。”

    只是在他还未有时间做任何事前,第二天便收到了纪子期的来信,这一群矛盾重重的兵,就到了必须上战场接受考验的时候。

    时间紧迫,容不得多想,杜峰向几位将军表达了他的想法。

    几位将军虽各有不服,却并不是心(胸xiōng)狭窄之人。

    明白事有轻重,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一致同意了杜峰的建议:择(日rì)主动向西羌发动攻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几位将军信心满满,杜峰内心却深为担忧。

    他知道纪子期的能耐,他从未见过她怕过任何人,惊过任何事。

    但既然连她都对西烈墨表示了深深的在意,那么这个人他绝不能小觑。

    两(日rì)后,天水军主动向西羌发动了进攻,北地宽阔,一望无际,最难隐藏行踪,可万一被包围,也最难突围。

    出发前,杜峰严令此次进攻的目的,只为震慑西羌军,为后方争取时间,绝不(允yǔn)许深入敌方阵营。

    然最后下令撤回的时候,冲在最前的杨家军中手下一营长,当作未曾听到军令,擅自前行。

    他这一动,连续几营营长跟着继续往前冲,一下子有上万人冲向了敌方阵营深处。

    (身shēn)在军队后方的杜峰,立马命所有人原地待命,派出天凉来的陈将军带着三千天凉将士追向那万人。

    并命令其必须阻止那万人继续前行,若有违者,立斩!

    但仍是慢了一步,先前的那一万人连同后来的三千人,已被西羌人团团围住,像被宰羊似的屠杀。

    消息无法递出,待在原地的杜峰意识到不妙,立马发动全军上前营救。

    如此一来,本来大占优势的天水黎**队,与西羌敌军的首战下来,战成了平手。

    双方损失惨重,各折损了上万兵力。

    原本想给对方沉重一击,结果因为杨家军的一位营长,反给了对方对自己沉重反击的机会。

    最糟的结果还是出现了。

    回到军营后,杜峰毫不犹豫拔剑,亲自砍下了那位营长的头颇,并将其余几位跟着一起向前冲违令的营长,通通降为了伙头兵。

    他举着血淋淋的长剑,大声宣布:“从今(日rì)起,军中再无杨家军,魏家军,天凉军!从此以后,这十二万将士,统称为天水军!

    统一按新的指令行动,按新的口号行动,若有违者,一律军法处置!”

    此次战役唯一的好处,便是深受打击的原各军将士,自此再也不敢私自妄动。

    杜峰将这一场战事原原本本地报上了朝廷,最后写道:“此次主动进攻的战事虽以平局结束,但可以看出西羌早已暗中做好了对战甚至是发动战争的准备。

    否则绝无可能在我军突然袭击之下,如此快速发动反击。西羌养精蓄锐多年,军力深不可测,绝对不止先前所知晓的十五万兵力。

    臣已派出探子暗中打探,天水路途遥远,西羌儿狼子野心,臣恐现在十二万兵力无法应对,请陛下先派十万军力增援!

    原本运往天凉的五百投石机,请加运五百辆。”

    纪子期和杜峰的担忧成了真,天水离京城遥远,但西羌离此地却不远。

    倘若西羌举国之力,全力制造投石机,天水军讨不了半点好。

    远在京城的纪子期还未知道天水发生的这一切事(情qíng)。

    第三(日rì),她去了户部。

    不同于以往见到她总是面露笑容,今天的户部尚书林大人多了几分哀怨的神(情qíng)。

    “太爷,您(身shēn)体不舒服吗?”纪子期问道。

    “唉,太爷浑(身shēn)上下都不得劲得很。”林大人语气低沉。

    纪子期关切问道:“那看过大夫没?大夫怎么说?”

    林大人叹口气:“看大夫有什么用?太爷这是心病。”

    心病?纪子期疑惑看向他。

    林大人幽幽道:“谁叫太爷没个会煮宵夜的曾外孙女在(身shēn)边呢,也没人关心太爷的心(情qíng)!”

    纪子期噎住,顿时明白了过来,继续而有几分哭笑不得。

    林大人,这是,在和蒋大师,争宠的意思吗?

    林大人见她不出声,继续哀怨道:“小雪啊,太爷曾孙女现在才四岁,太爷怕是这一辈子也享受不到曾孙女的孝顺了。”

    这都哪跟哪啊?纪子期忍不住额头冒下三根黑线。

    两人抢着让她先解决术师协会和户部总账的问题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顿宵夜也要抢?

    纪子期叹口气,有几分无奈地看着林大人。

    可随知林大人的神(情qíng)更哀怨,一副被抛弃的孤苦老人形象。

    纪子期又好气又好笑,只得出声哄道:“太爷,那小雪三(日rì)后再来的时候,给您带小雪亲自煮的莲子羹好不好?”

    “好,好!只要是小雪煮的,太爷一定(爱ài)吃!”林大人顿时眉开眼笑,又叮嘱道,“不过小雪你可别累着自己了,啊!”

    心中却暗自得意道,蒋老儿,你得意个什么劲,我曾外孙女也给我煮绿豆莲子羹了。

    有林大人亲自带着她来户部,户部中人自是不敢怠慢。

    将她带到了一处屋子里,恭声道:“这历年来的账本都在这房间里了,纪小姐请随意,若有需要问到下官的地方,欢迎随时提问。”

    纪子期道过谢,推开了屋子。

    被里面密密麻麻的账本吓了一大跳,许是闭得时间有些久了不通同,有股浓浓的尘味。

    纪子期走进去,在每个架子前大约浏览了一遍。

    仅管分了年份,近十年的账本还是占了这屋子的一大半。

    这么多,要看到何年何月?纪子期头疼不已。

    关键是,虽说主要是关于赈灾方面的款项问题,可肯定不是单看这方面就能看出问题,若有这么简单,哪轮得到她来看?

    她现在一时也理不清头绪,只能一本本慢慢先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问题关联所在。

    等到晚上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纪子期早已两眼昏花了。

    回到蒋府后,蒋大师本想和她多聊几句,见她实在累得不行了,只简单道:“你那天的想法太爷觉得值得一试,你放手去推行吧!”

    晚上早早上(床chuáng)美美睡了一觉后,纪子期便恢复了精力。

    年轻就是好啊!她心中感慨。

    由杜乐驾着马车来到术师协会时,古夫子一早就等着了。

    一见到她,忙上前道:“小雪啊,你那天的建议,夫子和卢夫子等人商量过了。

    术师协会这座大山现已倾斜,与其靠几个人的力量去抗衡,不如按你说的,建立全新的制度,重建术师协会的根基。”

    纪子期道:“好的,夫子,那咱们进去慢慢说。”

    古夫子道了声好,对着门外范同道:“范同,去请卢夫子过来!”

    “是!”范同拱手应到,转(身shēn)而去。

    “夫子,需要叫杨师兄一起吗?”纪子期问道。

    古夫子道:“大皇子今早托人送了口信过来,说可能中了暑气,有些不适,今(日rì)就不过来了!”

    “哦!”纪子期原以为杨成去了无涯堂,故才有此一问。

    她想起前两(日rì)她答应田礼一起去临仙居后,田礼又力邀黎渊一起去临仙居,估计是那(热rè)(情qíng)把黎渊给吓着了吧。

    田礼昨(日rì)派人送了口信,说临仙居原本今(日rì)有约的一位客人临时取消了预约,那掌柜的便将这多出来的雅间预约给了他,今(日rì)午时过后,便可过去。

    所有人都是昨(日rì)才收到的消息,估计田礼告知了黎渊,他推脱不了,便借(身shēn)体不适为由吧。

    要说纪子期还真是冤枉了黎渊。

    黎渊病倒虽是没病,(身shēn)子不适倒是真的。

    他已经无精打采了好多些(日rì)子,连他自己都想不起,到底是从何时开始的。

    好似是从南秦回到京城后,好似是在湘西的时候,又或者更早之前。

    然而无论是从何时开始的,这一切的源头好似都指向了一个人,纪子期。


144、媚骨天成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最新章节!

    那个他曾经视为脚底泥的女人,那个他盛怒之下发誓要娶了她来报复的小丫头,那个笑语晏晏对他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纪师妹,那个淡淡道(身shēn)份礼仪不可逾越的师妹。

    从何时起悄悄的,进驻到了他的心房之内,又像毒药一样渗进了他的骨血里的呢?黎渊内心极力的不愿承认这一点。

    他承认她很优秀,是他所见过的女子中最优秀的一位,某种程度上甚至超过了他最疼(爱ài)的掌珠,甚至比他见过的绝大部分男子还要优秀。

    可是,女人要那么优秀做什么?不应该像掌珠般,有着父皇母后兄长的庇护,只需高高在上,任(性xìng)享受这一切便好吗?

    又或者像他宫中那几个千(娇jiāo)百媚的美人儿,柔声软语,用柔(情qíng)和美貌笼住男人,依附着他,享受着他赐给她们的一切便好了吗?

    她为何要那般的与众不同?

    黎渊发觉他的心思与视线越来越多地被她占据了,也许是在湘西起,也许是更早前。

    只是当在湘西,她淡淡地与他划开距离时,他突来的心痛,才让他意识到,这个女人在不知不觉中,已悄悄进到了他的心底。

    可是,她已经订婚了。

    他的妹妹掌珠曾两次提醒他,她已经订婚了,她已经有心上人了。

    一想到此,他就愤怒得无法自抑,而后又生出不甘心来。

    他只是晚了而已,在他还未与她认识前,她就已经订了婚。

    若是他能早些与她认识,这一切,会不会又会不同呢?

    只是时光哪能倒流,事实已如此,他能如何?

    在这种内心的痛苦纠缠中挣脱不得,黎渊索(性xìng)决定先避开她,与自己宫中的美人儿多多相处。

    或许这一来,他便能将她淡忘了吧!

    从地宫出来后三个月,纪子期第一次见到了卢夫子。

    经过三个月的调养,原本干枯的脸,如今看上去红润了许多,整个精气神都回来了不少。

    “小雪,又见到你了,老夫实在是太高兴了。前两天你来的时候,老夫正好有事外出。

    回来后听古夫子一说,老夫可后悔死了,干嘛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偏就在你来那天出去?”

    卢夫子哈哈道:“这不,听说你今(日rì)要来,老夫一早就等着了。说起来,地宫之事,老夫还未向你当面郑重道谢!”

    “卢夫子不必客气,地宫之事,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纪子期行礼道:

    “您老人家被关十三年,仍能保持乐观心态,且不惧刘夫子带来的(阴yīn)影,接手他的院子,愿意为术师协会尽您最大的努力,这一点,真真让学生敬佩万分!”

    “哈哈,老夫就是特意接手那刘疯子的院子,有本事他半夜来找老夫,老夫不曾亏歉他,何惧之有?”

    卢夫子朗声道:“就算他(日rì)去了地府重见,也只有他见到老夫绕道走的份!”

    纪子期微笑赞道:“卢夫子说的是,生平不做亏心事,哪惧半夜鬼敲门,您老活得坦((荡dàng)dàng)!”

    “哈哈,”卢夫子又开怀大笑几声,“好了,小雪,不用在逗我老人家开心了,说回正事上。

    前几(日rì)你与古夫子说的提议,老夫是一百个赞同。

    先不说是因为你对老夫有救命之恩,而是因为既然术数界的未来在你们年轻一代(身shēn)上,就应该由着你们去闯!

    老夫和古夫子一群人,均已老矣,几十年来目睹这术师协会一代比一代糟,之前又何不曾在暗中做过努力?

    可仍是一代不如一代,这风气越来越差,说明以往咱们法子是有问题的。

    既是有问题,就不能用老眼光老方法来看待来解决。

    所以,小雪,你有什么建议想法,尽管大胆地提,就算你夫子不同意,老夫也绝对全力支持。”

    纪子期正(欲yù)多谢,旁边的古夫子听到这话不乐意了,“我说老卢啊,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就算你夫子不同意?老夫我何曾说过不同意的话?”

    “呵呵,就是打个比方而已,老古,莫生气啊,莫生气!”卢夫子讪笑道。

    “这打比方也要注意点!”古夫子仍是板着一张脸。

    卢夫子道:“成,那当是老卢我错了!老古,明(日rì)老卢请你去喝一顿赔礼如何?地点你选。”

    古夫子这才面色好转,“这才算有点诚意!”

    纪子期微笑着看着两个加起来一百多的老人斗嘴,想起自家两位太爷,估计平(日rì)里也差不多是如此吧。

    两位老人都无后人,孤(身shēn)一人,如今有了伴,(性xìng)子倒是放开了些。

    纪子期心里暗自替二人高兴。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免是让小雪笑话。”古夫子转回正题,“小雪,你所说的那个制度,现在写得如何了?”

    纪子期从袖中掏出一叠纸,递给古夫子,“两位夫子,这是学生这两(日rì)抽空写的,只是初稿,还不是太完善,请夫子们指点!”

    古夫子接过后,与卢夫子两人一起,两颗白发脑袋凑在一起,仔细地看了起来。

    其中前半部分是纪子期之前讲过的,如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所有人不得凌驾于此规则之上,每两年进行一次资格考试等等。

    加上了关于斗数的详细规定,鼓励切磋式的文明斗数,每次赌注最多为一百两;

    不(允yǔn)许报复(性xìng)的斗数,不(允yǔn)许以全部(身shēn)家、名声等作为斗数的赌注,一经发现,视其(情qíng)节严重,给予暂收等级证书或除名等相对应程度的处罚。

    加上了若在资格考试或等级晋升考试中,发现徇私舞弊的惩处,一经发现,立即收回朝廷颁发的所有证书,并且从术数界永久除名。

    “小雪,这最后这点处罚,会不会太重了点?”卢夫子道:“术数等级考试向来严格,经过重重检查验证,小雪你经历过两次,想必深有体会,这作弊的可能(性xìng)不大。”

    纪子期对卢夫子所言不以为然。

    在现代最为严厉的高考制度,有着无数高科技监管之下,仍有大量代考现象发生,何况在这古代?

    “卢夫子,这代考作弊是否存在,学生也不得知,但所谓制度,重点在于防范于未然!

    不是在发生后去弥补,而是在未发生前先堵住可能的漏洞。”

    纪子期道:“学生写这份制度的核心原理便在于此!”

    古夫子点头,“不错,小雪说的对!防范于未然!老卢啊,你我未曾见过的事,不代表没有发生过。

    老夫赞同小雪的想法,先将人往坏里想,堵住他想钻的漏洞,当漏洞被堵上了,没有地方可以钻了,自然就会老老实实的,走正规途径。”

    “经你师徒二人这一解说,老夫也觉得甚有道理。”卢夫子点点头,“好,就按小雪说的办!”

    卢夫子一拍桌子下了定论,然后又问道:“小雪,这份制度你打算如何推广开来?是上报朝廷,由朝廷全国公布?

    还是交给你太爷蒋大师,由他和孟大师两位老人家共同签名确认,然后在术师协会内部公开,再传至全国术数界?”

    “两者皆可!不过,学生希望先在术师协会内部获得认可!”纪子期道:

    “这份制度一出,将会触犯到现时至少九成人以上的利益,可以想象其推行开的难度。

    倘若强行推广,学生担心会造成反效果。

    万一有人在中间推波助澜,鼓动术数界中人合力反对此份制度,到时候好事会变成坏事,可能会产生无法预估的后果。”

    “小雪,你的担忧夫子明白!”古夫子道:“只不过,你也知道现在术师协会的(情qíng)况,想要让马夫子丰夫子他们主动接受,怕是有些难度。”

    “小雪的担忧很有道理,术师协会作为黎国术数界领头者,若术师协会内部能够认可,推广开来只是时间问题,若无法取得认可,只怕会适得其反。”

    卢夫子道:“小雪,你可是已有了什么想法?”

    纪子期道:“学生想先借用太爷名头,将这份制度在术师协会内部公开。

    协会内各人可以选择同意,不同意,还是中立,然后再举行一场大斗数,在同意方与反对方之间进行。”

    卢夫大吃一惊:“小雪,二等及以上术师不(允yǔn)许斗数,这朝廷早有明令你也清楚得很。

    而且,你想过没有,这协会内可能全部人都会反对,难道你打算以一己之力挑战所有术师吗?”

    话音刚落,看着纪子期望过来的眼神,后背一凉。

    果然,只见她双眼一眯,面上浮起灿烂的笑容,“倘若有我太爷出面,这大斗数则可变成是术师协会内部术数切磋。

    而且,怎会是一己之力?不是还有卢夫子您,和古夫子二人吗?”

    这小丫头,打的倒是好主意,卢夫子轻咳一声,不再言语。

    古夫子却哈哈大笑起来,“好啊,好的很!若真成的话,就如此行事!

    老夫也有十多年未曾与人斗过数了,索(性xìng)放开来,斗上一斗!”

    他瞟一眼卢夫子,打趣道:“老卢啊,你被困十三年,想必好多题都忘记了了吧,莫非是胆怯了?”

    卢夫子啐了他一口,“呸!你在那深山旧村里待了十年,还不是一样?

    老夫被困十三年间,就是靠着琢磨之前解不开的题,才捱了下来。

    否则你哪能见到活生生完好无缺的老夫站在你面前?

    这十三年来,别的不说,倒真是让老夫琢磨出了不少之前的难解之题。

    所以老夫现在的水平,指不定已在你老古之上了!”

    古夫子不服气了,“要不咱俩先较量一番?”

    “行啊,来就来,当老古我怕你不成?”卢夫子开始挽袖子了。

    纪子期看着斗牛似的二人,强忍着笑意,不忍直视,转过脸去,当人和视而不见。

    卢夫子和古夫子二人不过是耍耍花枪,瞪眼对视片刻后,古夫子移开了眼,嘴上却不服输道:

    “老卢,现在有正经事做,等过了这段时(日rì),咱俩在单独约个时(日rì)斗上一斗。”

    “成!老古你可不许反悔,到时候请小雪作见证,当判官!”卢夫子也不示弱。

    几人沟通至午时后,基本已有了成形的方案和方法。

    纪子期因答应了田礼的约,午时后便告别了古夫子和卢夫子,去到无涯堂与田礼等人汇合。

    田礼几人早已等得有些心急了,一见到她均松了口气。

    “纪师妹啊,你可终于来了。你再不来,师兄我就要去古学堂抓人了。”田礼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呵呵,田师兄,各位师兄们,刚有事耽搁了一阵,实在抱歉的很,今(日rì)临仙居的酒水钱就由师妹包了如何?”纪子期忙赔礼道。

    “那怎么成?”田礼这下真有几分不高兴了,“原本就是师兄们向你道谢的宴席,哪有让纪师妹你出银子的说法?

    你这一说,让师兄们的脸往哪搁?”

    纪子期呵呵讪笑道:“实在对不住!师妹错了,师兄们,你们说,想如何罚师妹,师妹认罚!”

    “爽快!师兄就喜欢纪师妹这爽快劲!”田礼伸手想拍拍她的肩,想起她是女子多有不便,又嘿嘿收回了手,道:

    “等会多给咱师兄弟们讲几道数字迷题就成了。”

    “没问题!”纪子期朗声应道。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坐上马车,约一个时辰后来到了临仙居。

    传说中的临仙居果然气派非凡,纪子期虽来京城已快一年,竟是第一次见到。

    里面假山巨石,绿树成荫,竟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园子,不时传来女子优美的歌声和丝竹乐声。

    里面不时走来走去的丫环小厮个个样貌清秀,进退有礼,见到纪子期一行人,均脆生生道:“祝客人玩得愉快!”

    差点让纪子期以为是到了现代哪个主题庄园里去用餐。

    田礼所订的雅间靠近莲池边,打开里面的窗子,微风吹过,池中莲花闻风而舞,清香四溢。

    里面不知是在何处放置了冰块,一进去,便觉清爽怡人。

    屋内布置雅致得很,倒与传说中的销金窟给人想像中的奢华感有些出入。

    已点好了菜的田礼,走进来吐吐舌头,“这临仙居今(日rì)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贵得离谱,只随意点了些酒水小食,花费多少你们猜猜?”

    “一百两?”有人道。

    “三百两?”另一人道。

    田礼故作玄虚摇摇头,然后伸出一个手指头,“一千两!”

    “一千两?不是吧?”有人咋舌,“这不过几年时间,竟然涨了这么多?”

    “对啊,我五年前来的时候,咱们这么多人,吃些寻常的小食,最多也就一百两而已。”另一人接口道。

    纪子期也楞了楞,一千两,确实有点贵,不过向来贵与好并不相等,很多时候多花的银子,只是为那个名头买单而已。

    临仙居的招牌已打响,愿意来边花钱的,也是冲着这名头而来,无须置喙!这一想,也就放开了。

    小食很快端了上来,现时是荷花盛开的季节,田礼点的小吃与这些时令菜相关,酸酸爽爽的藕尖,吃着就让人开胃。

    吃了半饱后,门外突然传来一男子声音,甚是温润谦和,“田公子,我家秦老板听闻术师协会各学生在此相聚,想过来同各位讨杯水酒喝,不知是否方便?”

    众人寻声望去,隔着纱窗帘,能隐约见到一高大男子(身shēn)影,(身shēn)旁却是一曼妙女子(身shēn)形。

    这临仙居的老板,竟是女子吗?

    田礼眼光扫过席间众人,见大伙都点了点头,便道:“连掌柜的客气,秦老板肯来,是咱们的福气,请进吧!”

    连,怎么又姓连?纪子期不由轻轻皱了皱眉。

    帘掀起,人未进,声先至:“临仙居秦娘见过各位公子!”

    酥软妩媚,未见其人只闻其声,便已让人浑(身shēn)软了一半。

    紧接着,一股淡淡清香伴着那(身shēn)形进了房间。

    妖娆(身shēn)姿半蹲,头微微别向一边垂下,露出雪白优美的脖颈。

    从纪子期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颤抖的迷人长睫毛,玉雕般的鼻子,和紧致完美的下巴。

    起(身shēn),一袭白裙并未系紧,丝质轻薄,并不透也不露,反而将全(身shēn)裹得严严实实,却偏偏给人想要生生扯开撕碎的冲动。

    黑绸长发垂至腰间,整张脸素淡之至,一抬眼,却媚骨天成,风(情qíng)万千,眼波里似装着醉人的醉酒,只消一眼,不饮已醉。

    秦娘看上去年岁并不小,约二十六七的年纪,按理说,已过了女子最美的季节。

    但这世上,有一种女人,年龄越长,越是(诱yòu)人,就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花,拼命释放着自己最后的魅力,带着毁灭般的(诱yòu)人风(情qíng)。

    也就是现代人所说的熟女风(情qíng),而秦娘,明显是其中的佼佼者。

    她冲着众人轻轻一笑,红了一群男子的脸。

    秦娘缓走至桌边,仪态楚楚,冲着一众傻楞眼的男子柔声问道:“各位公子,秦娘可否坐下?”

    靠得近的几位男同学,只觉得一阵清香扑鼻,比那荷花香多了几分媚惑,让人不自觉便想沉沦其中。

    几人慌忙起(身shēn),“秦,秦老板请坐。”

    秦娘似是见惯了初次见到她时的男子的窘相,抿唇一笑,(娇jiāo)(娇jiāo)俏俏地坐下了。

    这个女人,真是无一处不媚,简直是天生的极品尤物!纪子期心中赞道。

    在她所见过的女子中,只有天凉红帐中的(娇jiāo)娘,有她一两分的妩媚风(情qíng)。

    但(娇jiāo)娘始终是青楼中人,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风尘味。

    然眼前的女子,天生妩媚之余,偏又透着清纯楚楚之姿。

    纪子期望一眼这桌上的男子,无一不被这女子所惑。

    心想连她(身shēn)为女子,都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也怪不了这些除了自家媳妇,久未见女人的师兄们了。

    秦娘眼光若有若无扫过纪子期,却冲着她旁边的田礼一笑,“这位是田公子吧,不知旁边这位小娘子如何称呼?”

    田礼毕竟年岁略长些,定力强些,当下回过神来,同秦娘一拱手,“这位是术师协会纪师妹,纪小雪纪姑娘。”

    “咦?”秦娘伸出衣袖遮住半边红唇,露出细长涂着粉蔻的白嫩手指,比那桌上的藕尖还要水嫩,声音中带着几分天真之态,“秦娘第一次听说术师协会有小娘子呢!”

    这句话一出,纪子期突对她好感全无。

    她入术师协会已有四月多时间,虽不至于坊间全民皆知,但朝中达官贵人间必是全然知晓的。

    这临仙居所招待的全是京城的贵人,她的事绝对不可能不被人在私下谈论,何况她刚刚获得了一等术生资格证。

    而且是在离二等术生考试的四个月后,这样的成绩,怎会不成为知(情qíng)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纪子期看着她,眼神淡淡,唇角勾起,笑而不语。

    秦娘似意识到自己作过了头,放下手,对着田礼微笑道:“秦娘自幼也甚(爱ài)术数,只是家中贫寒,未能深入研习,深表为憾。

    今(日rì)难得见到术师协会各位术生,秦娘三生有幸!特厚着脸皮,想来此向各位请教一番!”

    这话一出,连田礼也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以临仙居的名头,想要请教术数,别说只是术生,恐怕花重金请个三等术师来此教学,绝对不成问题。

    秦娘这话虽是恭维,可恭维话若恭维不到点子上,便让人相当的不舒服了。

    “瞧我,”秦娘伸手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若得一众男子心疼不已,恨不得让自己代替那小手儿。

    “见到各位太高兴,这话都不会说了,先自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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