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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经商]良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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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核再也坐不住了,华奇再怎么着,也跟了他十几年,宾主情份总是有的。
可是雅居小筑的门子态度很不好,既不肯往里通报,也不肯让他们进去,就算接人也不行。这时候,再说没有蹊跷是断然不可能的了。
姜核便要回去召集人手,操家伙把人抢回去。薛伯涛忙拉住他,低声道:“先回去从长计议。”
再次回到桂花楼,姜核暴躁地在雅间里走来走去,却拿不出一个效的章程来。
薛伯涛可比他沉着得多,想着乐思齐从中能得到什么好处,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只是想到日落西山,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想起乔遥的热心,他当即让人去请。
乔遥很快过来,三人商量到半夜,依然不得其法,姜核只是叫嚷着:“多带些人过去,把人抢回来,把她的家什房子砸个稀巴烂。”
如果真这么简单,我早就砸了。薛伯涛横了他一眼,对乔遥道:“麻烦乔东家去探探那女人的口气。”
乔遥点了点头。他担心出人命,人又热心,自然责无旁贷。
薛伯涛和姜核下午在雅居小筑闹的那一出,早有人报给乐思齐。听乔遥说明来意,她哈哈大笑,道:“乔老板不会以为我把两位大厨大切八块,丢山里喂狼了吧?”
他确实这么想的。乔遥老脸一红,嚅嚅说不出话来。
乐思齐笑道:“你跟薛老板和姜老板说,如果酒楼的股份分我一半,我马上把两位活蹦乱跳的大厨送回。”
乔遥吃了一惊,结结巴巴道:“一半?”
这可不是入股,而是白送的干股,一开口就要一半,也太狠了。
乐思齐轻轻吹了吹茶盅上的浮沫,道:“他们找不到大厨,已经倒闭了,到时候坐吃山空,一分钱都赚不到,不若大家合作,他们还有一半收成。”
账可以这样算吗?
薛伯涛听到乔遥的传话,默然不语,原来人家早把套下在那儿。
姜核却一跳老高,咆哮道:“我情愿关门也不送给她。”
可是人家生意照做,你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乔遥把话送到,摇头叹息着回去。
………………
雅居小筑有一个小小的后花园,西北角上种了几株果树,乐思齐住进来后,觉得这样甚好,又不用费精神打理,气候到了又有纯天然没有公害的绿色水果吃。几株果树就这么保留下来。
天气渐冷,树上的果实已被馋嘴的小丫鬟们吃光了,当然其中乐思齐也吃了不少。现在只有稀稀拉拉的叶子随风摇曳着。
树下,一个三旬开外的妇人伴着一个胖胖的大汉,慢慢地走着。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照在他们身上。
妻子的关切痴心让华奇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得到乐思齐的默许后,他便把来龙去脉告诉了许氏。
许氏这才知道丈夫原来为了他们那五岁的独子,不得已装的中风。可是心悸之余,她还是坚持要丈夫多多运动,两人一天倒有大半天在后花园里散步。
华奇本来以为一向正直的妻子会斥责他,没想到妻子只是紧紧抱住他,呜咽道:“谢天谢地,夫君完好如初。”
被蒙骗再气愤,也比丈夫真的中风半身瘫痪生活无活自理的好。失去才知拥有的珍贵,许氏不仅没有责怪丈夫,怨恨乐思齐,反而充满感恩。
远远的,一个人款款而来,两夫妻定睛一看,不是乐老板又是谁呢?
乐思齐含笑道:“打扰两位了,我有事跟华师傅说,嫂子不会见怪吧?”
许氏忙道:“不会不会。”用衣袖拂了拂树下的石凳,恭请乐思齐坐下。
乐思齐对华奇道:“如果分给你谪星楼百分之三的股份,让你世代在谪星楼当大厨,你可愿意?”
姜核若是不肯合作,她自然会让他如愿,由着谪星楼倒闭,再把谪星楼低价买下来。到时候,还得仰仗华奇呢。
干股?华奇想都没敢想啊,张大了口,半天倒地拜谢道:“谢谢乐老板,小的一定感恩图报,死而后已。”
这样一来,不仅翻身当了老板,而且子孙后代的饭碗也有保障了。
第62章 美言
更新时间2013…12…24 20:03:20 字数:2584
十天过去了,桂花楼门前依然高挂暂停歇业的木板。
镇上早已传遍了,薛大老板再次奔走于永定府,力求寻找一个好的厨子。永定府那是什么地方?大酒肆都是世家传承,根基深厚,哪能容人撬墙角?不过几天时间,薛老板又从永定府灰溜溜回来了。
再去永定府,实属无奈。五成的股份,那是要了他老命啊。
从永定府回来的第二天,薛伯涛病了,发着高烧不说,还神志不清,时不时挥舞着双手,嘴里喃喃自语:“打死你!打死你!”
他的结发老妻和三个小妾默默垂泪坐在床边,悉心照料着他。
又是五天过去,谪星楼传出挂牌出售的消息。
谪星楼是顺庆镇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光是这牌子,就晃瞎了有志进饮食行业的有心人的眼睛。
可是一问价格,大家大哗。
姜核一开口便是五千两,少一个子儿也不卖。
大家都说姜老板想钱想疯了,不就是一间酒楼嘛,一千两银子都不值,哪里就值五千两了呢。
乐思齐也收到消息,派出了两批人去试探。
姜核哪里是真要出售谪星楼。再没用的败家子也不可能把祖业卖掉。可是不卖,无计可施,同行们都看着他的笑话呢。
只这一招,马上变被动为主动。
此时,他站在谪星楼二楼的窗前,遥望景福楼的方向,嘴角噙着冷笑。你不是胃口大吗?我看你怎么吞得下。
乐思齐根本就没想拿出一毛钱来,做生意,高明的地方在于空手套白狼,真拿五千两银子把谪星楼盘下来?不要说她手头没有这么多银子,就算有,也不做这个冤大头。
病中的薛伯涛听说,一夜之间,病也好了。他从床上爬上来,马上着人写了牌子,挂了出去。路过桂花楼的行人见紧闭的门扉上一张白纸,上书:“一万两银子出售。”不禁张口结舌,现在银子这么不值钱了么?
一亩良田的时价才二十两,一万两银子,能买多少良田宅第了,哪个疯子会拿来买桂花楼,这不是败家么?
在业内人士眼中,桂花楼的地位无人能及,要是挂价一千两,最少有三人会伸手。可是一万两,谁也没动心思。再者,哪个不开眼的没看出来,薛伯涛和姜核这是和乐思齐斗法,哪里真要卖了产业呢。
自从传话后,乔遥及时悬崖勒马,不掺和到两大对立阵营之中。
恭伯涛和姜核暗中对景福楼下手他略有所觉,也是根据以往惯例做出的判断,并没有证据。可是乐思齐对桂花楼和谪星楼往死里整,却是有实证的。严世深和华奇好端端在雅居小筑住着呢。听说,严世深现在乐不思蜀,天天和新纳的小妾白昼宣淫呢。
难道乐思齐会一直这么养着这两个人不成?
不仅乔遥疑惑,同行谁不疑惑?两人可是大厨,不是仆人,不是一日三餐温饱就行,还得好酒好菜招待的。人家是大厨,做菜的本事炉火纯青,乐思齐家里请了什么厨子伺候两人?要是把人得罪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就在这时,有人见雅居小筑大门口排了一排马车,全是楠木做的车厢,那骏马毛色乌黑发亮,神骏异常。
再有细心人发现,车厢上还有韦府的标志。
薛伯涛接到消息,在房里笑叉了气,咳嗽不止。小丫鬟忙端了茶上来。喝了两口茶,匀了气儿,薛伯涛兴致勃勃道:“给老爷我更衣,我要出门。”
姜核接到消息大笑道:“乐思齐啊乐思齐,现在靠山走了,看你拿什么和我们对抗。”
乐思齐可不这么想。韦哲虽然租了前院,却只住了几天,除了研习佛法,便是去居然山和了然法师辩论佛法,折腾了一个多月,估计已经分出胜负,才准备启程回京。
这一个多月来,托他的福,居然寺像做了佛法大会,四乡八里得道的高僧云集居然山。一时间,居然寺隐成西北佛界的领袖。
对这位莫名其妙的韦公子,乐思齐一向没什么好感。得了他两个月的租金两百两银子,看在银子的份上,人家要走,她还是挽留了一下。
韦哲似笑非笑道:“为什么挽留我?是不是扯了我的虎皮做大旗,不舍得我离开?”
乐思齐这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是被蒙在鼓里,俏脸微微一红,不自然了一下。也只是一下,最多两秒,不会超过三秒,便恢复自然,道:“我一向好客,何况是租客,看在银子的份上也不愿意你走。”
韦哲哈哈大笑,道:“你真有趣。遇到像你这样的爽直人,痛快。”
可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两百两银买三个这么大的宅院也够了。
乐思齐厚着脸皮道:“下次你再租,我给你打九折。”
韦哲笑得眼泪差点流出来,道:“你还真是个好商人。”
还下次呢,她做梦去吧。
小厮进来禀道:“公子,李大人亲来送行。”
乐思齐想到李翔上窜下跳的,到底不能在韦哲这儿讨来推荐信。现在韦哲要走了,自己还欠他一个人情呢。再者,韦哲在这儿,他奈何不了自己,韦哲一走,灭门的县令呀,他要找自己的麻烦,不是易如反掌么?
“你对李大人再怎么不待见,也不好太冷落于他呀。”乐思齐劝韦哲:“帮你爹收一个门生不好么?他好歹还是两榜进士出身,也不算辱没了你。”
韦哲不为所动:“想做我爹的门生的人海了去了,两榜进士又怎么样?也就在这边远地区稀罕,在京都,三年一试,两榜进士一抓一大把。”
乐思齐点头:“那是。可是你一点不通融,我难免就危险了。”
韦哲眼珠子转了转,哈哈大笑起来:“我为什么要帮你?再者说,我的信我爹也不待见啊。你想,要是我说什么他都听,他还能入了阁吗?”
乐思齐道:“你写不写信是态度问题,你爹听不听你的,是他的能力问题。”
韦哲道:“看这样子,这位李知县的为人确实不怎么样,瞧把你怕的。”对等着听指令的小厮道:“让他进来吧。”
又对乐思齐道:“我帮你做这件事,你要怎么谢我?”
乐思齐挺了挺胸,理所当然道:“我是开酒楼的,大不了请你吃饭。”
韦哲食指轻佻地摇了摇,道:“受人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说吧,怎么报答我?”
乐思齐见他一副调侃的样子,也配合的双手抱胸,身子往后缩,假装很害怕,道:“哎呀,我可身无长物,又无一技之长,哪能报答得了呢。”
韦哲眼睛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瞥了一眼,笑道:“总之,你欠了我一个人情。”
李翔带着厚礼在门外等了半晌,才得以进入,大喜之下,脚步快了很多。
韦哲对他道:“乐老板言道,李大人为官清廉,是难得的父母官,这样的好官埋没了太可惜,一个劲劝我向家父举荐。我想着与李大人相知不多,实是无从了解,因而一再耽搁。现如今我也要回去了,回京后定当在家父面前为你美言几句。”
李翔又惊又喜,苦等一个多月,他早怀疑乐思齐对韦哲的影响力了,要不是连韦哲的面也见不到,他又怎么会对乐思齐假以颜色?这次带了厚礼前来也有求一封举荐信的意思。没想到他还没开口,韦哲已允诺。
他看向乐思齐的目光便不同,待韦哲走后,重新补了一份大礼给乐思齐送过来,道:“多谢乐老板美言,在下感激不尽。”
看到礼单,乐思齐不得不相信李县尊确实是个贪官,这么重的礼,靠他那点俸禄,怎么够呢。
姐妹们平安夜快乐哈(^o^)/~
第63章 谈判
更新时间2013…12…25 20:02:20 字数:2526
就在大家快把桂花楼忘到瓜洼国时,李翔路过东大街时,偶尔从轿里瞧见桂花楼门前那张墨迹已经褪色的出售通告。
他随口问:“桂花楼还没售出去吗?”
身边的长随谄媚地把市井间桂花楼和景福楼的恩怨传言竹筒倒豆子般全倒了出来。听到景福楼三个字,李翔的耳朵已经竖了起来。
回到县衙,他让人去把薛伯涛找来。
自从严世深着了风寒打摆子之后,桂花楼再也没有给县尊大人送孝敬。酒楼都倒闭了,没有收入,保护费神马的,自然不用交了。
薛伯涛不知道县尊找自己干嘛,怀里揣了两百两银票,不情不愿拜见县尊大人。
李翔和颜悦色地问他的近况:“……桂花楼不开了,你有什么打算?”
不提起桂花楼还好,一提起,薛伯涛咬牙切齿地道:“县尊大人,小的冤枉,小的要告状。”
李翔一怔,怎么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要告状了呢?口里却道:“你有何冤情?”
薛伯涛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道:“桂花楼是我祖上世代经营的产业,可是乐思齐却想方设法想把小的祖业吞了,求青天大老爷做主。”
李翔把他扶了起来,让他坐了,又吩咐上茶,温声道:“今天把你找来,为的就是这事。桂花楼总这么关着也不好,不如我帮你们做个中人,调解调解。”
薛伯涛光想着自己每个月的孝敬,逢年过节的送礼,韦哲走了,他以为这桩事也就这么过去了,哪里知道李翔还欠着乐民齐一个天大的人情呢。
见他不吭声,李翔劝道:“做生意一向以和为贵,要不是景福楼开业你先容不下人家,人家也不会来一招釜底抽薪。你现在坐吃山空也不是个事,不如和乐老板坐下来,好好谈谈,赶在过年前把桂花楼重新开业。”
眼看着到了十一月,家家户户忙着准备年货,往年这个时候,桂花楼已开始预订大年夜的宴席,而现在……
现在完全是两败俱伤的局面,不,景福楼生意照做,钱照赚,只有他两手空空。薛伯涛涩声道:“县尊大人的意思?”
李翔抚着胡须道:“你也别售卖桂花楼了,不如我跟乐老板说一声,各退一步,她也别要五成干股了,就两成,你看如何?”
给乐思齐两成干股,把严世深要回来?
李翔道:“你是个生意人,理应回到生意上头,无谓的斗气徙然伤财而已。”
两个月没有收入,开销却一天不能少,他现在已养不起小二们了,程益又被他辞退,现在桂花楼只有一个空架子了。想到布满灰尘的桌椅,他的心绞痛起来。再过两个月,墙角怕是蛛网缠绕了吧?
他站起来,朝李翔深深一揖,道:“劳烦老大人牵线搭桥,小的感激不尽。”
李翔满意地“嗯”了一声,他自认身为一方父母官,他这个面子人家还是要给的。
在景福楼再开一个片区,经营两位大厨的招牌菜?乐思齐不是没考虑过,最后却没有实行。原因很简单,景福楼经营火锅,把火锅做到极致,才能成功。
于是两位大厨就被闲置了。
自韦哲走后,严世深和华奇迁到前院,乐思齐没让他们回去,他们也没要求离去。时间长了,两人互相切磋,厨艺倒是大有长进。
听李翔说明来意,乐思齐颇为意外。一开始她以为乔遥会做和事佬,没料到他热情万丈跑了两天腿,就偃旗息鼓。而桂花楼、谪星楼之争也暂时停了下来。没有和事佬,双方谁也不肯低头先开口提和谈,谁先开口,不是谁丢脸吗?
没想到李翔会跳出来当和事佬,再听完他的建议,乐思齐道:“大人慈悲为怀人所难及,只是现在的桂花楼已不复当初景况了。桂花楼里掌柜、小二,就连打杂的,都散了,没有人的桂花楼,我要来何用呢?”
李翔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他当然是不管的,所以稍一怔神,便理所当然地道:“没有小二再招嘛,这些事难不倒你的。”
双方在李大人的促成下,终于正儿八经坐到一起了。
县衙后院里,李翔居中而坐,薛伯涛和姜核坐在左边,乐思齐独坐右边。薛姜两人脸上一片漠然。再怎么着急,也得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嘛。特别是姜核,他手下的人比桂花楼还早散,最近又忙着攀上江南的客商,想着能不能把剩下的一点家底和人家合伙做生意。相比之下,谪星楼对他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乐思齐脸上笑吟吟的,道:“难得大人肯出面,把我们叫到一起。不知两位有什么想法?”
两成干股,开玩笑呢吧,现在也就挂在古式建筑上的那个招牌值钱,其它的,还真没什么可以让她看得上眼的。
薛伯涛沉声道:“乐老板,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蓄意撬我墙角?”
乐思齐嗤笑道:“薛老板做过什么,自己心知肚明,用得着我一条一条列出来吗?”扬声喊:“杜唯,把两位老板干过的那些龌龊事儿说一下。”
门外一个短小精悍的汉子应声而入。
薛伯涛和姜核面面相觑。原来人家还留着一手呢。
杜唯反背双手,双足呈八字型站着,朗声道:“二十年前,薛老板从老父手里继承桂花楼。可是薛老先生却不是善终……”
薛伯涛汗毛直竖,尘封的往事攸然浮上心头。他愕然指着杜唯,尖声道:“你是谁?”
杜唯眼望乐思齐,意示她示下。
乐思齐笑着挥了挥手,杜唯行了一礼,悄然退下。
乐思齐转向薛伯涛,道:“薛老板有什么条件,直接说了罢。”她抚了抚鬓边秀发,风情万种地道:“临近年关,生意火爆,我很忙呢。”
薛伯涛气得差点吐血,和姜核低声商量了一下,才道:“既然李大人开尊口说送你两成干股,看在李大人的面子上,我等自然没有异议。”
把李翔的名头抬出来,以为就可以成事吗?乐思齐含笑对李翔道:“大人一片心思,我感激涕零,只是桂花楼和谪星楼现在的情况……”
话没说完,门口一个声音叫了一声:“爹。”一个少年公子走了进来,道:“娘有事请爹爹过去。”
听说夫人有请,李翔朝三人道:“你们谈,我去去就来。”
李朝恭送父亲离去,在父亲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坐了,道:“两位,你们现在只有一间破房子,白送给我我还不要呢。乐老板愿意接手,你们就应该烧高香了。”
自打李朝进来,薛伯涛马上想起早先的传言,难道说李公子真的参了股?表面公正的李大人是不是暗中有猫腻?
形势比人强,薛伯涛无奈道:“李公子的意思呢?”
李朝道:“我没有意思,一切听乐老板的吧。”对乐思齐道:“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
乐思齐道:“之前我就说过,景福楼得五成股份。现在只剩下一座空楼,看在李大人的面子上,还是五成股份吧。我吃点亏,不提价。”
你像强盗一样从我手里抢了一半祖业,还说吃亏?姜核霍地站了起来。
薛伯涛忙拉他坐下,低声道:“听李公子的。”他不知道李家父子是不是唱双簧,桂花楼却不能在他手里真个毁了。再者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把眼前这一关闯过去再说。
姜核气愤愤的,胸口剧烈起伏。
姐妹们圣诞节快乐,有没有收到礼物啊(^o^)/~
第64章 再遇
更新时间2013…12…26 20:01:36 字数:2526
从昨天起天就一直阴着,四更天时大雪飘飘扬扬地洒了下来。
宋大挑了一担豆腐,走在被雪盖了路面的街上,吆喝着卖豆腐。今天下雪,生意不好做,挑着空担子回转的时候,日已近晌午了。
远远的鞭炮声震天价响,红红的鞭炮硝在雪花中特别耀眼。
一大群人穿着厚厚的棉衣,围在一间挂着酒幡的楼房面前。酒幡上“桂花楼”三个黑字迎风飘扬。“原来桂花楼又开业了。”他喃喃自语,缩了缩肩,穿过人群回家了。
乐思齐披了昭君套,拢着双手站在台阶上,和宾客们寒喧。
相比半年前,现在谁也不敢把她当村姑看待了。
薛伯涛望着粉饰一新的墙壁,穿梭来去的小二,心中百感交集。
正午时分,坐满了的席面上招牌菜流水价送上来。薛伯涛听到楼下靠窗一个客人感叹道:“好几个月没吃到这味道了,开始还真不习惯,现在习惯了,反而又能吃上。”
那人筷子上挟着一块佛跳墙。
那是大厨严世深的拿手好菜之一。全顺庆镇,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出这般味道。
还是乐思齐赢了,养了严世深两个多月,以后他不替她卖命替谁卖命?反观自己,又都做好些什么?经验丰富的掌柜一气之下辞退了,世代靠自己吃饭的小二遣走了,现在不仅成了顺庆镇的笑柄,也落得个薄情寡义的名声。
和擦肩而过的熟客含笑点头,薛伯涛望着一张张熟悉的脸孔,心里直冒酸水。和乐思齐谈判,怎么会把顾客这一茬给忘了呢,最后在李朝和乐思齐一唱一和软硬兼施下,被逼签了送五成干股的契约。五成啊!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得分乐思齐一半,他的心就在滴血。
忙完重新开业的庆典,接下来的事儿自然有掌柜去张罗,可是他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程益被他辞退后回了老家,他原是让小厮快马加鞭去请他重新出山的,没料到小厮只带回程益一封亲笔信,说什么年龄大了,想颐养天年,不愿再为生计奔波。小厮又道,程益新添了大孙子,真的无心出山。
为了赶在过年前开业,重新找个掌柜时间上就来不及了。最后,乐思齐竟然推举景福楼的二总管陈西,说什么如果陈西有什么事做得不妥贴的,还有康文帮着掌掌眼。
这么一来,桂花楼就完全落入了乐思齐的手中,他完全被架空了。
薛伯涛恨恨地想,那女人,她就是故意的,一切都算计好了。恐怕过不了多久,她会连自己也扫地出门的,到时候,他可怎么办好呢?
座无虚席,薛伯涛却脸色不愉,他怎么想的,乐思齐怎么猜不出来?应酬了客人后,乐思齐来到薛伯涛一向的办公房间,二楼最南边的厢房。
门没有关,淡淡的酒味飘了出来。放笔墨的桌上放着四盘没有怎么动的菜肴。薛伯涛高声喊小厮:“旺财,再拿壶酒来。”
旺财应了一声,乐思齐却道:“冷酒伤身,还是温热了喝的好。”说着,纤腰一扭,迈步进屋。
旺财给乐思齐行礼后退了下去,薛伯涛不知道乐思齐在门外站了多久,把最后半杯残酒仰脖倒进喉咙,闷声道:“你来干什么?”
乐思齐拉过一张椅子坐了,道:“老薛,生意不在于拿多少股份,而在于能不能把蛋糕越做越大。或者你觉得我乘人之危强要了你五成股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桂花楼可是在你手里折了的,我要是把它发展起来,你百年之后见了祖宗也是脸上有光。你可要怎么谢我?”
薛伯涛瞪着一双老花眼斜乜乐思齐:“合着,我还该多谢你了?”
乐思齐一本正经地点头:“你连大厨都留不住也就算了,却没有后备人才,我才有空隙可乘,难道这能怪我?”
想想确是如此,如果桂花楼不全靠着严世深,乐思齐就算对严世深下手又怎么样?他只觉豁然开朗,嘴上却道:“你不知道每个大厨都有一手秘而不宣的技艺吗?任是谁,怎么做得出老严的味道?”
中餐确实是这点不好,同一道菜,一千人做,有一千种味道。比不得西餐,食材用容器量了,谁做都差不离。
可是乐思齐自然不会被问倒:“那得看是谁,严师傅已经答应我收徙弟,把手艺一分不差传给徙弟了。我看,最多再过五年,就算严师傅有个头疼脑热的,桂花楼还是该怎样就怎样,食客们绝对不会怀疑做菜的大厨换了人。”
薛伯涛吃了一惊,失声道:“怎么可能!老严怎么肯把吃饭的手艺没有保留传给别人?”
乐思齐笑微微地道:“所以说,你虽然是祖传的产业,还得我来给你发扬光大嘛。”
他撇下乐思齐赶到厨房发现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子跟在严世深后边打下手,那小子长相跟严世深有五六分相似。
严世深百忙之中朝薛伯涛打了个招呼,然后边掌勺做菜边教导着身边的小子,火候该怎样掌握,哪样配料该什么时候上。
薛伯涛问厨房里的小厮:“谁家的孩子?”
小厮羡慕地道:“严师傅的长子,十二岁了。乐老板允许他过来帮忙,说是下一次掌勺的人选这就定下来了。”
薛伯涛恍然大悟,严世深防着谁,也不会防自己的亲生儿子。
这女人,真是太厉害了。
……………………
腊月节这一天,谪星楼重新开业,同时接受年夜饭预订。
虽说大户人家过年少不得开祠堂祭拜祖先,合家围炉庆团圆,却也有一些人家习惯祭拜完祖先,一家子上馆子吃。顺庆镇稍微上点档次的酒楼,年夜饭预订一向火爆。
而今年,最火爆的酒楼非景福楼莫属。
原本顺庆镇就有大年夜吃火锅,意示来年的日子红红火火的说法,只是有钱人上酒楼,没钱人吃不起,慢慢的这习俗也就没什么人遵守了。
现在可好,上景福楼吃火锅,成了顺庆镇乡绅的新观念。
还没到腊月,团圆饭的席面便被抢订一空了,跟开业时一样,预订的是连着摆了三围的席面。订第三围的人,怕是一更天才吃得上吧。就这样,手脚稍微慢点还没能订到呢。
而帐房却在盘着几个月来的帐,核算着收成,赶在过年前把红利分了。
乐思齐看了一会子李清泉拨算盘珠子,只觉眼花缭乱,便走了出来。想着年到节到,父母亲人不在这儿,只有救了自己的陈东一家,不如给他们挑两匹布,让他们做两件新衣裳过年穿。
冬儿一步不离地跟着,见寒风中乐思齐不坐轿也不坐车,不由劝道:“小姐,天气这么冷,你光走着,等会着了凉,岂不是自己辛苦?”
绸缎铺子就在西大街,哪里用得着坐轿坐车了。乐思齐笑话她:“别是你早上起来没穿暖和,这会儿冻得受不了,拿我说事吧?”
冬儿叫起屈来,又道:“小姐,你这样没叫上韩护卫他们就跑出来,要是遇上什么事,可怎么办呢?”
乐思齐不屑道:“同一条街,不就几步路嘛,哪里就有这么娇贵了。”
临近年关,街上人潮涌动,两人又是边说边走,没留意看路。乐思齐的额头被前面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她“哎呀”一声,退后一步,却踩上冬儿的脚背。
站定了定睛一看,眼前一人面如冠玉,目如朗星,莹泽的肌肤,在冬日暖阳下美得炫目。
那人已蹙了眉道:“怎么又是你?”
第65章 重提
更新时间2013…12…27 22:19:57 字数:2474
乐思齐也皱眉道:“是你?你怎么还在顺庆镇晃荡?还没回家?”
眼前的美少年,不是七岁袭爵的徐国公苏玮又是谁?只见他一身孔雀纹大红羽缎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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