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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成了太子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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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容笙缓了下心绪,轻声道:“那位至亲便是舍妹,与太子妃一样,左侧鼻梁有痣。”
苏禾下意识摸摸鼻梁,捧着手里的莲叶羹,问道:“那令妹呢,可在家中?”
林容笙眼底划过一丝沉色,神色自若道:“幼年时得天花去世了。”
听言,苏禾顿了下,似乎问到人家的伤心事,她忙道:“对不起……”
“无妨。”林容笙眉目亲和,托着脸又道:“所以我可以叫你阿禾吗?”
苏禾点点首,轻轻一笑,“自然可以。”
林容笙见她一笑,心头便酥酥的,“阿禾可以不必与我如此生分吗。”
苏禾瞧着她眼眸,似乎亮亮的,这个人好生奇怪。
林容笙松和下来,自行解释起来,“虽然我曾与太子殿下有过婚约,不过早已不复存在,况且我另有心悦之人,阿禾不必提防我。”
林容笙十五岁时与太子闹不和,因为某些原因离开京城,直到半年前回京偶然一次与苏禾见面,便欢喜得紧,可偏偏阿禾出了事。
苏禾昏迷期间,林容笙不止一次想来东宫探望,只怪太子实在把苏禾护得太紧,东宫之内,连鸟都飞不进来。
苏禾动了动唇,所以说她一直把林家大小姐当作假想敌?
她放下手中莲子羹,嘴硬道:“一直都把林姑娘当友人,我没有防备哩。”
见此,林容笙不禁低笑了声,恍惚间声线略低沉,轻咳了咳掩下。
苏禾歪了下头,有些疑惑。
林容笙却不慎将桌上茶水弄洒,弄湿了衣物,惊呼一声:“呀。”
声音柔柔雅雅的,那水正好洒在林容笙的衣襟上。
见她一身的茶水,苏禾也一惊,忙道:“这……林姑娘要不去换身衣裳吧。”
林容笙瞧着湿的一片,从容道:“不必,一些茶水罢了。”
“虽开了春,天气还是很冷的,这样湿着,可莫着凉了。”苏禾回道。
林容笙说:“我身子较好,不似太子妃这边体弱,不碍事的。”
苏禾愣愣的,是她身体太羸弱了吗,总觉得这样不太好,可看林姑娘这体型,她的衣裳估计小不少。
苏禾伸手去拉起林容笙的手,“回殿里去烤烤吧,一会就干了。”
苏禾的小手软软嫩嫩的,林容笙却轻轻收回手,微微笑,“好吧。”
回到寝殿里,让岚儿去将暖炉烧起,苏禾是个随性的人,既然林姑娘都说不必生分,那她也就不拘束什么吧,
寻了块长帕来给林容笙擦擦衣襟上的水渍,随意蹭到她胸口,苏禾眨眨眼,手感是不是太平了点?
林容笙愕然地将苏禾手里的长帕接过来,“我…我自己可以。”
苏禾颌着首退两步,是不是冒犯到林姑娘了。
正此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刘公公入殿来传话,“太子妃,苏国公请你去府上一叙。”
苏禾听言,愣了下,她虽然不是苏国公的亲女儿,但苏家说到底也是她的娘家,既然来请如何不去?
刘桂也是直犯嘀咕,自打那国公夫人回去之后,四小姐被打了个脸肿,苏家似有不满,好几次派人来请太子妃,太子殿下都让他找借口推了。
太子殿下才去冀州不到两日,苏家便又来请人,不过这次……
刘桂道:“传话来是苏家老太太突然病重得厉害,想见见太子妃。”
话都这般说了,若是再推了,到时若传出什么东宫太子妃骄纵成性的谣言便不好。
苏禾颌了首,想见见她?苏家如今可真是常念叨她了,虽然觉得没什么好事,她还是整理衣装,打算赶去。
一旁林容笙将长帕放下,这是苏家的事,她自然不好过问,随在苏禾身旁,道:“我送你一道吧,正巧我也回林府好了。”
苏禾嫣然一笑,应下来。
她年十二岁时就被赶到破院,于苏禾现在的记忆而言,已是有一两年未踏入国公府了。
犹记得只有每月十五时,跟嬷嬷讨月钱讨吃食,在国公府后院门外停留过。
如今一觉醒来失忆,成了东宫太子妃,再回苏国公府,苏禾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孤给阿禾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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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本就些许阴沉的天色,飘起了细细毛雨,前去苏国公府的长道上,行着一辆富丽华贵的马车,车身前后皆有两行护卫跟随。
那雕花栩栩的车窗轻轻打开,从中探出颗小脑袋,容颜娇丽,唇红齿白,一双杏眼如水般柔,张望着京城的繁华热闹。
这马车引来街道旁的百姓驻足而望,一眼便知晓徽记乃是东宫马车,车上女子怕就是那所谓的太子妃,让太子殿下藏着掖着的心上宠,着实难得一见,撑伞行人还不忘低声细语,不知在议论什么。
林容笙与苏禾一路同行,送到街口才道的别,走前还不忘说道:“听阿禾在东市划了个点心铺,改日阿禾记得带我去瞧瞧。”
虽然连苏禾自己都不知道点心铺究竟在哪块,但她还是朝林容笙点首一笑,二人也就此别过。
一阵冷风吹来,张望着的苏禾被吹得眯起眼够,鼻尖上沾上微凉的毛雨。
车内的岚儿见此,将窗关小了点,说道:“太子妃莫吹凉了。”
苏禾只好将脑袋收了回来,抹去鼻尖上的雨水,如此之久来,这是她第一次出宫,似乎如今的京城比她记忆中的要热闹几分了,等太子殿下回来,定要他带她游玩一番才行呢。
渐渐的,马车在晃悠中停下来,苏国公府到了。
车帘掀开,一把油纸伞递来,岚儿扶着苏禾下马车,张望而去,国公府仍如曾经那般气派,府前的两座石狮子尚有几分威武。
苏禾轻轻蹙眉头,提着衣裙往那早已敞开的朱漆大门走入,门前的家丁们躬身俯首,将她迎入府中。
国公府的杨管家笑脸相迎,一张满是细纹的脸皱在一起,好生谄媚,跟苏禾四年前的记忆里简直是天差地别。
苏家除去苏禾这个外来人,还有两位庶女,分别是二房所出,也皆在及笄时嫁了出去,苏昱初为长子,与苏绮一样,为国公夫人所出。
苏禾的母亲柳氏为三房,入府五年,一子不出,还带了苏禾这个拖油瓶,自然不受宠。
那苏家老夫人居于常淳苑,前去的路上便撞见了苏绮将苏禾截住,她本就心里记恨,见到人,便阴阳怪气地开口:“哟,你这位贵人可舍得来国公府了?”
仔细打量,苏绮那嘴上还有伤痕未愈,这么着急说话,不嫌疼吗。
苏禾轻睨苏绮一眼,便越过了她。
苏绮见此,眸中薄怒,一把扯住苏禾的衣物,怒言:“那日在东宫的事还没完!现在是在国公府了,一会便让老太太为我出气。”
苏禾步伐顿下,将苏绮狠狠甩开,不快道:“苏绮,不是所有人都得依你,老夫人也压不了我,你最好学着闭嘴,不然再口无遮拦,我照样掌你的嘴。”
说罢,苏禾不再理睬于她,往那常淳苑而去,不是说苏老太太病重吗,怎还能出得了什么气。
苏绮在身后气得直跺脚。
……
直到苏禾走入厢房里,房中的苏老太太靠于椅子上,气色尚佳,哪有什么病重,不过是骗她来国公府的幌子。
那苏老太太满头白丝,身着华贵衣袍,端庄典雅,因年老她两眼为凹,苍老的手上捏着块翡翠。
身旁还坐着一脸和善的苏国公苏逑,与其说和善,不如说懦弱,这国公府大事小事,苏逑皆要过问苏老太,很多时候也拿不了主意。
今日此番,倒像是在此等候多时了。
苏禾进门后,苏老太还算客气的,平平和和地让她坐下来,如今她是太子妃,再怎么也不敢为难她。
一坐下后,那苏老太上下打量了一番苏禾,磨着手中翡翠,说道:“知晓你病重,鲜有去东宫扰你,这都开春了,也不从东宫带个信来,还非得我这老人家让人去请,才见到太子妃咯,”
苏禾瞧着那老太太自在模样,这话听着不适,环顾了几人,道:“是阿禾没想到苏家这么挂记着我,我是怕打搅国公府的清净才对,苏母您早年时不是说阿禾在府里头搅得乌烟瘴气的吗。”
苏老太眼尾挑起,前些天苏绮在东宫被掌了嘴,她还些许不太信,如今看,这苏禾还真是口不择言起来。
苏禾转眸一想,又道:“传话的是说老太太病重告危,苏禾来这一瞧,何来病重一说,老太太分明安康得紧,那传话的可是咒您呢,还得惩治那传话的。”
这话弄得苏老太脸色低沉,她这个近百岁的老太太,一向要强不服老,怎听得苏禾说这些,二话不说,便让人将那传话的家丁拖去受罚。
这苏禾失了忆,没了以前的怯懦,苏老太思酌着,便转了脸色,眼底染上亲和,道:“如今你成了太子妃,是苏家的福气,多走动走动以免生分了。”
那苏国公也在一旁应和着,还说将苏禾挂念得很,多来国公府坐坐。
苏禾轻轻一笑,也不言语,只觉得虚伪。
从进门到现在,丝毫不提她昏迷这半年如何,身体如何,可没看出有多挂念。
借着那苏老太又说话让苏禾给太子说说让苏绮进东宫的事。
苏禾听那话,心头越发不快活,便回绝道:“太子殿下无心选秀,老太太您就算是让苏禾怎么说也没用。”
苏老太见她对此滴水不进,转过话头长叹道:“你在东宫是受宠爱,可做人不能忘本忘恩,少计较,知宽容,阿禾啊,你是个心慈之人,别忘了当初是我们收留你与柳氏,这份恩情是在的,你也总有被太子冷待的一天,苏家可有照应你的不是。”
苏禾抿抿唇,心里不起一丝涟漪。
苏老太心底沉了沉,今日把苏禾唤来不只是为了苏绮,自然也有苏昱初。
冀州闹洪灾一事内幕复杂,听闻太子已前去处理,太子阴狠,半年前与苏世子有过纠葛,只怕他借此事牵扯苏昱初,便只能赶紧让人去请苏禾来国公府。
苏国公把话接过来,道:“太子宠你,明眼人都知晓,你兄长仕途有碍,还得需你与太子多说道说道。”
提到苏昱初,苏禾提了几分心,疑惑应道:“兄长仕途有父亲您帮衬,会有什么碍。”
苏国公道:“冀州水坝修建一事是由你兄长在处理,今年春日雨水过多,水坝塌陷,太子若追究昱初此事,难免要遭罪。”
苏禾扫视房间中的几人,似乎都在等她应下。
沉思良久,她终于道:“冀州洪灾,民不聊生,若真是因兄长办事不廉,做了什么劳民伤财的事,不应包庇,兄长应为此事负责,我相信兄长也绝不会逃避的。”
至少她认为是这样的,兄长应该也会选择担起责任,而且她相信兄长正直清廉,若是无错,太子这么好,自然不会为难兄长的。
听言,苏老太脸色一沉,“你这意思就是也不打算管了!”
苏禾道:“太子还未回来,此事也未下定夺,况且既然兄长管理与修建冀州水坝之事,决堤也是他的责任,兄长身正不怕影子歪,何须担忧太子追究他呢。”
“果真是外来人,养不亲的,如谢氏所言你一朝得了势,就把国公府对你的恩情全忘了。”
苏老太将苏禾的话打断,冷笑一声,接着道:“前些时日还将绮儿掌嘴,害得她好几天开不了口,食不下咽的,这些老身本是不想与你计较,如今昱初出事,你二话不说便是拒绝,可真真是个白眼狼。”
苏禾愕然,蹙下眉:“那是她口无遮拦,不得礼数。”
苏国公见母亲发怒,他也竖了眉,“绮儿好歹是女儿家,怎么说掌嘴就掌嘴,若是伤了颜,如何见人。”
苏禾紧紧攥着衣角,从来未曾把她当成过苏家人,如今要她帮衬又觉得是理所当然的,她相信兄长正直,会将事情处理好。
太子殿下都还未回京,也还未曾传出要问兄长罪的意思,她不懂苏家人为何如此焦急。
此时,苏老太缓了缓心神,又说道:“你不帮衬昱初便罢了,堂堂苏国公府还稳得起,但你无端欺辱绮儿的事,总要交代一下,我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今日你便与绮儿赔个不是。”
随后,便把苏绮唤进房间里,她得意地瞧了苏禾一眼,忙跑到苏老太身旁,“老祖宗,绮儿嘴还疼着呢。”
站在苏禾身旁的岚儿都沉不住气了,恼怒道:“此为东宫太子妃,不过是罚了个不知尊卑的人,还需的赔礼赔不是了?好大的笑话。”
苏老太冷瞧了岚儿一眼,“太子妃身边的奴才说话这般猖狂,管教不当,也不看看此为何地,老身便替太子妃好好管教一番。”
这苏禾如今身为太子妃,不过是让她必要时与太子说道些好话,这点事都不愿帮,简直是要她有何用?
绮儿从小到大一点委屈都没受过,说都不舍得说的,她竟还敢掌了苏绮的嘴,不能动她这个太子妃,便拿身边的小宫女出出气。
正上来两名家丁,欲想将岚儿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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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苏禾见此,立马站起了身,怒道:“老太太,我敬你是长辈,处处不与你争辩,但东宫的人何时容得国公府管教了。”
苏老太高挑了眉稍,这苏禾失了忆,还敢拿出太子妃的身份压人了,她转了话道:“哪能啊,这不是见这宫女口不择言,随意插话,太子妃又何须包庇。”
那苏国公道:“今日你若不跟绮儿赔个不是,就别想走了,国公府也不为难你,让你低个头道歉而已。”
苏禾咬紧了牙关,低头道歉?
就和以前一样,分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每次都是让她受罚,受委屈,受这个窝囊气!挨打的也是她,就因没人护她。
“凭何?还真当我是以前的苏禾吗,我要走我看你们谁敢拦。”
苏禾一把抓住岚儿的手,想要离去,随即便有家丁堵了上来。
苏老太撑着拐杖站起身来,步步走来,语重心长地道:“本就是和和气气的一家人,阿禾啊,这般倔就是为何,还不如以前来得贤淑,不过是与太子一句话的事,你怎就容不得绮儿入东宫呢,且不说绮儿的事,昱初当初对你这般好,你怎能忘了,这太子要为难他,帮帮他又如何?”
苏禾是气得不知如何争辩,她本就不太会吵架,当初苏世子是对她好,可是说她勾引苏世子的也是国公府的这群人。
“你们不是想求太子殿下罢了,怎不如直接求他,直接了当。”
苏国公道:“你!”
苏禾咬咬牙,怒道:“当初我在国公府可有一天被老太太与国公爷看重过?如今你们又来同我讨要恩情,说的是和和气气一家人,你们就不会觉得可笑吗。”
苏老太沉了下脸,以一个过来人的语气说道:“原来你还在记恨以前的事,苏禾你做人太计较得失,会活得很辛苦的,你姓了苏便是苏家人,为何不坦然放下,待你到了老身这个年纪,便知和善才是最为重要的。”
苏禾不禁冷笑,不想再在苏家多待一刻,也不想与他们再交谈,说的让他人坦然的话,实质上最自私自利的人是他们自己。
正在此时,房门被推开,一男子走了进来,他身着月色华服,眉目清俊,翡玉束着黑发。
衣服上还沾染着雨水,似乎是刚刚回到府中。
此人正是众人口中的苏昱初,房中几人神色惊诧,气氛安静不少。
苏老太连忙上前来,“昱初,…你不是在冀州吗?”
苏昱初神色平淡,拱手向她老人公拜礼,“回老祖宗,昱初今日正好回京。”
说罢,他轻睨苏禾一眼,眼底划过一丝沉重,又道:“久病的太子妃难得来国公府一趟,老祖宗您又何必刁难她,也不怕太子牵怒?”
苏老太听他讲话转到苏禾身上,心头有气,手中拐杖跺了一下地面,“我苏家出去的女儿,连教训一下都不可了吗,她可是打了你妹妹苏绮,我不过是让苏禾给绮儿赔个不是,又怎么成了我刁难她?”
一旁的苏绮也气恼道:“就是!兄长看我的嘴,是苏禾让人打的,疼死绮儿了,她歹毒得很。”
苏昱初蹙眉道:“行了,你本就骄纵跋扈,就算不被苏禾掌嘴,迟早也有别人掌你的嘴。”
苏禾望着苏世子微愣一下,与记忆中的他成熟了不少,转开眼眸,在苏家果然只有苏世子会护着她。
苏老太道:“老身这还不是为了你们好。”
见苏昱初到来,她又转眸一想,道:“冀州那事……”
“老祖宗安心,昱初没事。”
苏昱初立马截断了苏老太的话,他顿了顿,将苏禾护到身后来。
“天色不早,老祖宗还是让苏禾回宫吧,您让太子妃给绮儿赔不是,不是辱东宫颜面吗。”
苏老太瞧着苏禾一眼,今日不过是想给这苏禾立个威严,谁知她如今是好话硬话皆不吃。
苏世子今日回了京,只怕那东宫太子此刻也到京城。
苏老太知晓再纠缠下去,也讨不到什么好,思索片刻道:“也罢也罢,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是管不得了,还得恭送这太子妃了。”
虽然说作罢的话,却带着不满,苏老太回到座位上,捏着手里的翡翠。
一旁的苏绮见此,尚不甘心,从小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还没讨要回来就让人走了,今日要是不讨回来,之后她就没机会争这口气了。
她上前拽住苏禾,“这事还没完,别想走。”
“绮儿。”苏老太唤住了她,语态微厉。
苏绮环顾了在场人,刚才还在护着她呢,凭何放过这人!
苏禾一把将她甩开,转身要走。
苏绮是任性惯了,私下她一向无理取闹,气不过的她举起桌上茶水,往苏禾身上泼去,好好的锦稠衣裳满是茶叶与水渍。
这下好了,不管有理无理,皆为苏绮的过错,这让苏家如何护她。
一时间空气凝固,刚坐下的苏老太,提着拐杖怒跺地面,起身怒道:“放肆,苏绮!你这是做什么!”
岚儿上前推了一把苏绮,怒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待我家太子妃!”
苏禾冷眼瞧着苏绮,茶水已浸透到衣下肌肤,湿凉的,那苏绮掀开岚儿,见苏禾狼狈,便嘲讽笑了一声。
苏禾顿时怒不可遏,今日她是忍得够多了,未有二话,她拽起苏绮的衣襟,刹那间,一巴掌猛然打苏绮的脸上,响声极大。
苏绮脸上伤口未好又挨了一巴掌,苦痛不已,她哀嚎一声,嚎着声音道:“你打我!?”
“我乃太子妃,打你还需要过问谁?”
苏禾话音刚落,转手又是一巴掌抽在苏绮脸上,顿时苏绮嘴角被打出了血,她放声大哭起来。
苏昱初连忙将苏禾拉住,道:“别打了。”
苏老太已震怒起来,这是头一回有人敢当着她的面打苏绮,“苏禾!虽然绮儿冒犯了你,你怎能下如此毒手!”
苏禾看向苏老太,怒言:“毒手?我就该白白受她欺辱?老太太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身为太子妃,我让人拖下去仗打二十大板都不为过。”
苏老太被她堵得哑口无言,怒竖眉头,却又不敢真的拿苏禾怎样。
“你!”
苏昱初见势紧张,“老祖宗息怒,绮儿任性,应当管教,还是将阿禾请回东宫吧。”
说罢,他将外衣脱下披在苏禾肩头,沉着容颜将她拉出了房间。
房间中只剩下了哭嚎不断的苏绮,苏老太听着竟生出烦躁,这个愚蠢的孙女,怒斥:“闭嘴!你这个蠢货。”
苏绮顿时哽住哭声。
平时容忍苏绮任性,竟没想到她竟已刁蛮任性至此,这下不仅扫了苏老太的威严,还得忍气吞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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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苏禾被苏昱初一路拉着出了常淳苑,她心中气恼未平,但打了两巴掌也还算一点解气,打得她的手都疼呢。
苏禾瞥了一眼他,她本就腿脚不便,苏昱初又走得飞快,好几次使她险险摔倒,便挣扎着将手抽回来,道:“兄长若要责怪苏禾打了苏绮,便说出口吧。”
苏昱初心思早就不在此等琐事上,他顿住脚步,回头看着苏禾的脸,就像要在她容颜上灼出个洞来一般,眼眸里似乎藏着别样的感情。
苏禾也不知他怎么了,如今的兄长不对劲,估计是因为刚才的事,她冷哧一声:“我不会再忍辱的,我不欠你们苏家人什么。”
见苏禾怒意未消,苏昱初收敛心绪,轻声道:“我怪你做什么,也不会提此事。”
苏禾的衣裳都湿透了,她向来怕冷,又如何不气,转身走去,她当这个太子妃还是让人欺负到头上来,苏家人都不曾把她放在眼里,却想利用她的身份招之即来吗。
苏禾顿默片刻,低首轻声道:“若殿下在就好了。”
苏昱初心头微紧,道:“我会好好管教苏绮,今后不会再犯。”
苏禾抿着唇,却不想言语什么。
她散去心中怒,难得与苏世子见上一面,不该去讨论这些烦心事,既然兄长都回来,太子可是也回来了呢?
苏昱初半僵着脸,微叹一声:“阿禾,听闻你失忆了?”
苏禾微愣,回道:“昂,过去四年的事都忘了,但阿禾不会忘记兄长的。”
苏昱初神色松懈下来,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忘了就好,他伸手揽住苏禾的纤腰,将人拥入怀中。
“阿禾,对不起。”
苏禾愕然住,怎么突然……?
苏世子以前可没这样抱过她,如今她嫁人了更知什么叫作男女有别,苏禾试图挣脱。
“兄长……?!”
苏昱初却将她越发抱紧,她推着他的胸膛,纹丝不动,苏禾又道:“苏世子?”
苏昱初心头微沉,只能缓缓松开苏禾,瞥了眼跟在她身旁的岚儿,说道:“见你安好,我便一时冲动,难掩心中欣喜。”
苏禾小退一步保持距离,有些无奈,不知为何兄长对她道歉是为哪般,今日一行虽受了气但见到苏世子,她也开心一些。
她转了话题道:“兄长不是在冀州吗?”
“公务在身,不得不回。”苏昱初回道。
二人缓缓走到府门前,有苏世子一路陪同,国公府无人敢再拦苏禾。
苏禾忽想起件事,便道:“我先前有写信给兄长,你可收到了。”
苏昱初心事重重,听她问起,惑然蹙眉:“未曾收到。”
“怎么会没收到呢,我明明让刘公公寄出去了。”苏禾低喃道。
可能是还没送到吧,苏禾低眉,又道:“兄长,太子殿下和你一同回京的吗。”
苏昱初思虑许久。
府外毛毛细雨,东宫马车已安然停在官道上,他终于还是道:“阿禾,有些话我想对你说。”
说完,苏昱初轻睨了一眼苏禾身后的宫女岚儿。
苏禾虽不解,但也不笨,瞧得懂他的意思,便挥手让岚儿退下了。
苏昱初牵着苏禾走到另一边,见她句句带着太子,他似乎想了良久。
望着苏禾清澈透亮的眼眸,沉声道:“阿禾可是喜欢上太子了?”
苏禾疑惑,笑了笑:“自然呀。”
话落下,苏昱初眸色微冷,捏紧她的手腕。
痛楚传来,苏禾蹙紧眉头吃痛,苦着脸道:“兄长,你弄疼我了!”
苏昱初微松了她的手,苏禾喜欢太子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阿禾,你不该喜欢他。”
苏禾欲哭无泪地将手收回来,嘤,手腕都被捏出红印了。
她轻轻揉着手,看向一脸认真严肃的苏世子,轻声道:“殿下是阿禾的夫君,为何不该喜欢他,兄长你在想什么啊。”
苏昱初剑眉紧锁,神色不悦道:“阿禾,太子善于伪装,不要被他的假面所骗。”
苏禾有些摸不着头脑,道:“太子对我很好,他能骗我什么嘛。”
“你当他是真心对你好吗。”
苏禾微愣,不是真心对她好吗……?
苏昱初逼近两步,阿禾一向最相信他,让她断了对太子的念想,才是最好的。
此次他是暗自回京的,为了避开太子追查。
当初修建冀州水坝时,百万公款早已被私自挪用,才造成如今洪水决堤,不过他已将所有材料文书全部摧毁。
却撞见阿禾在府上,方才他想了很久,太子这半年来对苏昱初步步紧逼,只怕他会进了刑部大牢,又听苏禾说心怡上太子的话,他苏昱初本就是狭隘之人,她以前不喜欢太子,那么现在也别想有。
苏昱初稳了稳心神,沉声道:“听着阿禾,若我被太子所害,你定要相信兄长是清白的。”
苏禾顿住,是越来越听不懂兄长的话了。
苏昱初道:“太子也只是将你当做替代品而已,你别相信他。”
“替代品是什么……?”
苏禾咽了一小口唾沫,指尖微微发凉。
“林容笙的替代品,你与她容颜相似……”
苏昱初话还未道尽,一阵马蹄车轮声传来,官道上雨水堆积,那富丽华贵的马车在苏国公府缓缓停下。
那毛雨恍惚间已越发下大,已成了绵绵细雨,淅淅沥沥。
因为马车的到来,苏昱初不得不停了话语,他认得那是东宫而来的车,他身形微震,手在袖中紧握成拳,不禁往后退几步。
只见车帘拉开,那身着玄金华服的男人赫然出现,容颜清隽,白金冠束起墨发,气宇温雅。
正是太子段鹤安,轻睨在府门处的苏禾二人,眼底微微泛寒,一旁的刘桂公公为他撑着伞,太子行径沉稳地下了马车
苏禾见到来人欣喜一笑,提起裙摆朝太子快步跑过去,雀跃道:“殿下何时回京的?”
似乎将苏昱初方才的话语全都抛掷脑后了,踮起又落的小脚,无一不流露出她的开心。
阿禾与太子殿下两天没见了呢。
段鹤安刚一回到东宫便不见苏禾,得知人被国公府请走了,顿时冷住脸,二话不说便赶来。
一来又瞧见苏禾披着别的男子的衣服,太子心中吃味得紧,来到跟前,他漠然地将苏禾肩上的外衣掀开,扔于地上。
阿禾不可以穿别人的衣服。
段鹤安柔和道:“天色不早,雨水这般大,阿禾为何还不回宫。”
苏禾看了眼那外衣,“我……”
外衣又被奴才捡起来,苏禾才不支吾。
看向太子,笑道:“你可是来接我的?”
段鹤安揽着她的小身板,锁着眉头瞧她湿透的衣裳,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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