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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成了太子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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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禾终是款款行到文轩王的看台,顿下脚步与他对视。
  文轩王似乎并不意外,面容温和地道了声礼,等了这么久,苏禾终于来见他了。
  桌面上的茶杯斟着热茶,看台内的下人护卫皆退了出去,雅静的看台只剩下二人。
  苏禾轻睨着杯中茶叶,是毛尖茶,但她没有喝茶的意思,轻呼一口气,手中玉佩放于桌面上,推向文轩王后,收回手。
  “这玉佩王爷可识得?”
  段宸看着她的动作,顿了一下,才将玉佩拿起来,玉色极好,纹路精致,淡然道:“本王曾送给你的,又怎会不识得。”
  苏禾抿了下唇,眉心微跳一下,赠玉佩寓意不凡,自己曾经怎会接他的玉佩。
  她道:“可是你让月灵姑娘来与我说那些话的?”
  想来这么久,苏禾猜到些,文轩王总在试图对她说些什么。
  段宸眸色微深,说道:“若不找人把话转告给你,阿禾便永远都不想知道以前的事,你可以不在意,但有人等不了了。”
  苏禾不解:“谁在等我?”
  段宸道:“你的姐姐,余沅儿。”
  他顿了一下,缓缓道:“你都忘了,太子把你护得太紧,瞒着你,蛊惑你,让你拒绝想起一切了是吗,阿禾,你应该去寻找真相,不该情愿一直被蒙在鼓里。”
  苏禾微怔,是她自行情愿被蒙在鼓里,“我……”
  段宸打量她一眼,将玉佩放回桌面,继续说:“这个玉佩是我赠予你的信物,阿禾与我才是相恋的,当年是太子拆散你我,为了自己私欲,强行娶你,可是阿禾不过是林容笙的替代品而已,你今时怎能将一颗心奉给他。”
  苏禾低蹙着眉,看那玉佩,反驳道:“若是林姑娘的替代品,太子为何劳烦退婚转而娶我。”
  亭外的雨水似乎下得更大了,淅淅沥沥着,比武已不再继续,会武场的看官皆熙攘散去,每年快到寒食节时,总会有那么几天的雨。
  而亭中,段宸手指一下又一下的转动扳指,语态微冷地回应苏禾的话。
  “因为真正的林容笙死了,现在的林容笙不过是个冒牌货,是个男人,太子怎么可能娶一个男人,除非他是断袖。”
  苏禾瞳仁微缩,说话些许结巴,“王…王爷是在说笑吗。”
  段宸低首一笑,转而看向亭外,“我起初也没想到,是去年你昏迷后才得知此事,原来林大小姐,是林家大公子。”
  苏禾反驳:“林容笙明明是姑娘,林公子方才还在比武。”
  段宸道:“我堂堂一个王爷,将那林家的事胡编乱造做什么,我还不想和丞相府树敌,”
  苏禾双手不经觉地攥在一起,思索着林姑娘有些地方是不太一样,她不愿去直视段宸,轻声道:“不可能会和你相恋,我是太子妃。”
  段宸转动的扳指停下,眸色深沉,“可在此之前你不是太子妃,你是在意我的!”
  他的语态里带着抱怨,却又之后停顿着按下心绪,回忆着缓缓道:“阿禾的舞很好,时常去曲音楼替月灵姑娘伴舞,因为这样阿禾就能免受饥寒,我是在那与你相识,你会给我写情词,悲喜皆是为我,若不是太子横刀夺爱,你我早该在一起了。”
  苏禾心间颤抖,显得有些局促。
  段宸目光游离着,又道:“是太子毁了阿禾清白,使全京城谣言四起,是他把你变成人人口中放荡之女,怪我没有保护好你,可是阿禾你如今不该喜欢他。”
  苏禾哽住喉咙,心间已被乌云密布,这事殿下与她说过,可不知是闹得人尽皆知。
  她细思着,太子那温润笑颜浮上脑海,苏禾撇开脸,对段宸道:“我不会信你。”
  段宸眸色微微低落,却很快整理好情绪,“不信我也罢,阿禾可以去自己去探查,我知道你很想寻到亲人,所以费尽心思找到余沅儿,带到京城来,你失忆之前一直很想见她,她也一直在等你,却出了意外。”
  苏禾想起林容笙之前的话,“我摔下长阶时,可是来找的王爷?”
  段宸眸色略过僵色,又掩盖下去,“是,当时是准备带你与余沅儿相见。”
  苏禾疑惑道:“是吗。”
  段宸手指按着玉佩,顺着桌面推到苏禾面前,转开话:“翡玉佩是一双,这一块是你的,我那块如今在太子手里,因为身世原因,沅儿不能随意露面,为了她,阿禾莫把此事告知他人。”
  苏禾缓缓拿起桌上玉佩,心绪难平,轻声道:“这个女子是什么身世,你怎么就肯定她是我的姐姐,与我同血脉。”
  段宸回应道:“你是被母亲柳氏带到京城,而她被带往南境,你二人是双生女,至于其他的,阿禾亲自去问她较好,她现在命不久矣,等不长了。”
  苏禾低首,研读三字:“双生女……”
  段宸神情些许凝重,“你与她并非是寻常百姓家,身世非同,总之若太子知晓,他定不会放过沅儿,也不会放过你,阿禾这个替代品也可以退场换新的了,已经死了一个苏世子了,今日我对你说的话,还请保密。”
  苏禾心底咯噔一下,全身渐渐泛起冰凉,“苏世子死了?不是秋后才斩吗。”
  “太子向来阴狠,苏世子给你说了不该说的话,被除掉很正常。”段宸神色如常道。
  苏禾咽了小口唾沫,颤抖着身子站立起来,她不想再听下去,欲想逃离这里。
  见此,段宸微叹,说道:“你若想好,我带你去见沅儿,相信我,待你知晓身世之后,可依靠的只有我了,太子他不会管你半分。”
  苏禾身形半僵了一下,不相信太子会狠心对她,不会的……太子对她是有情的。
  她拢了下斗篷,步伐凌乱,仓惶离开。
  转过身,眼底倾刻浸满泪水,她的美梦被打破了,宛如从云端跌入谷底,已经分不清谁真谁假,眼前有诸多答案,不知道该选择那一个。
  而她究竟是谁,是怎样的身世……
  作者有话要说:某太子打喷嚏:阿楸!说坏话的给孤出来!
  今天21点再掉落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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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学
  段鹤安从奉天殿内出来,并非是什么要紧的事,只是询问了寒食节他是否去云岚山祭祖,若是事务繁忙但也可不用了,交给皇后去处理。
  这会下起雨,想必苏禾也回东宫了,便也不必再跑会武场去。
  一路上难免沾上雨水,发稍皆湿了许多,一回寝宫,刘桂便躬着身子走近而来,细语低声道:“殿下,今日太子妃娘娘私下去见了文轩王。”
  段鹤安步伐停了一下,本尚温和的容颜沉了几分,“她人呢。”
  心中隐隐不安,私会?
  “回来了,正在寝殿里歇息下了。”刘桂回应。
  段鹤安不再追问,举步往寝殿去。
  苏禾侧躺在软榻上睡着,身子较为虚,外出回来总会困,盖上身上的薄毯掉在地上,或许是感知到冷,缩着身子。
  段鹤安缓缓走到身边来坐下,将地上薄毯捡起盖好,把她转过来,娇丽的小脸上几分疲惫,双眼红红的,想来是哭过。
  心越发深沉下来,他不知道为何她去见了文轩王,但这眼泪至少不是为他,是否是她想起些什么,一想起段宸,就着急去见面了吗?
  段鹤安将苏禾搂起来,这身子柔柔的,察觉到动静,睁开惺忪的双眼,入眼的正是太子。
  苏禾下意识往他怀里靠,环住太子的腰。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阿禾今日见了谁?”
  苏禾一僵,清醒了几分,“我看了会比武便回来了。”
  她松开手,从太子怀里退出来,有意无意地疏远。
  段鹤安蹙下眉,能感觉到她刻意的远离,偏要将她揽回来,温和道:“是吗?”
  苏禾低眸瞥一眼他的行径,抿唇点首。
  段鹤安眼底掠过一丝薄怒,阿禾在隐瞒他,瞒着他去见段宸,这个他最为嫉妒的人,这个阿禾曾所在意的人,这个人明明只会伤害阿禾。
  手臂将她的细腰环得越发紧,段鹤安一把将苏禾拦腰抱起,“为什么要去见他。”
  苏禾看着太子微怒的眸子,有些慌张无措。
  段鹤安将她抱上床榻,欺近而来,明明是他的人,私下去见以前的情人。阿禾是想起什么来了吗,所以瞒着他,与文轩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可会背着他倾诉情愫。
  阿禾的眼泪可是段宸给擦的,可是越礼了,还是二人相拥相吻了?若是阿禾随他去了府邸,可知道有什么危险吗。
  段鹤安已经试着不往深处去想,可是他做不到,越想下去便就越一塌糊涂,什么画面都冒出来了,妒意席卷了他。
  苏禾身子微颤,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衣领被解开,确认未有他人留下的痕迹后,段鹤安眸色微深,温和道:“谁是你夫君。”
  苏禾被他的行径吓得慌张,回应道:“殿下是。”
  “那为何不听夫君话,私下去见那人做什么。”段鹤安低声问道。
  苏禾哑口,却不知如何回答,太子是在动怒,活生生的盘问,段宸先前给的告诫,她也怕,也不想被退场换新。
  见她不回答,段鹤安眸色又沉下几分,他一点都不想她和任何人见面,尤为是段宸,这个一直有企图心的家伙。
  若是惹怒了他,将她藏起来谁也不能见,除了他可以独占。
  苏禾双手被擒得牢牢的,转眼就被他咬住红唇,一点都不温柔,会疼的。
  待放过红唇时,已被他弄得微肿,她可怜兮兮地望着太子。
  段鹤安已扣着她细腰,不过一刻他心中已是千思百转,蹙眉俯视,再次问道:“阿禾想起以前了是吗,你去见他做了什么,是谈了情还是说了爱。”
  阿禾身边的男人总是这么多,和别的人说说笑笑,对自己却毫无表情,他会生气的,阿禾不可以这样对他。
  苏禾摇着头,算是怕了,为什么说得如此不堪,怯声道:“我没有想起来…什么都没做…没有!”
  段鹤安容色微松,那便一点一点的教,教她如何当一个称职的太子妃,他原本不想过于管制她,可每次出去,都是去见那些野男人,苏世子是,段宸也是。
  见他神色,苏禾挪着身子想躲,却被困在床榻无路可逃,结果被扣着腰来回折腾,好不容易挣脱的手捂着双眼,呜呜地哭泣。
  不过半刻,便已带着轻喘话不成声。
  面对太子的质问,苏禾已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抖着声音说:“不去了…”
  太子问一句,身下的她哭咽着答一句,也一五一十地把文轩王说的事情招了一大半。
  最后嗓子发哑,便哽着声不想再回话,抽抽嗒嗒。
  苏禾想,她以前是喜欢文轩王无疑了,不然太子怎动如此大的怒,把太子活生生气成了一个妒夫,说得话又毒又难听。
  只能求着饶把事情都交代了,要杀要剐便来吧,反正她都谁不要管了,太子要生气便生气吧。
  人人都道他凶狠,这话一点都没错,不然她也不会双腿都难以动弹,哭了这么久她累极了,有点生无可恋,好在还有意识咬他,她难受,他别想好过。
  直到夜幕降临,苏禾已是乏累无力,长发被香汗浸湿,贴在如玉般的背上,她倚在太子怀里。
  在想自己说的话,是的,被威逼得什么都说了,眸子轻抬望了一眼平静下的太子,眉目间的薄怒退散不少。
  太子将她抱起便要前去沐浴,气消之后,他仍会轻柔地给她清理身子,那腰肢上都是牙印,想着她在床笫间的招供,轻声交代她:“身世的事,孤会帮阿禾查,今后莫去找那人了。”
  苏禾双手勾揽着他的臂膀,脖颈相抵,经这一通闹,她心里有气,自己清清白白,却被他当成抓。奸似的,便说着气话:“殿下帮我…我便等着被殿下抛弃好了。”
  段鹤安敛了心神,锁紧眉头,“不会抛弃阿禾,孤恨不得将你永远关在东宫。”
  苏禾与太子对视着,不知如何言语。
  段鹤安将她抵在池壁上,抹去那泪水,轻柔地说道:“阿禾只喜欢孤对吗。”
  苏禾倚着他胸膛颌首。
  段鹤安便又道:“所以阿禾只会和孤在一起,嗯?”
  这种隐隐威胁似的提问,一点都不好,苏禾的腰肢被紧扣住,只怕他又要发难,她忙道:“臣妾只会和殿下在一起,今儿就放过臣妾吧…”
  说得太急,还被呛到,猛咳起来嗓子也难受。
  见此,段鹤安微怔,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愚蠢的事,心间泛起阵阵心疼。
  他抱紧她轻抚,今日怕是真吓到她了,安抚地在耳边一吻,低哑着声道:“对不起,阿禾,孤方才说的是气话,一想到你和那个人独自在一起,孤便压不下情绪。”
  害怕她现在知道以前和文轩王的情愫后,投向那人怀里,到时若出了事才是最可怕的。
  苏禾轻轻抽噎着,却不再理睬他。
  一场沐浴之后,苏禾身子总算清爽了些,不再粘糊糊的,但是她疼。
  段鹤安心绪平静下后,看着她这可怜模样,越发心疼与懊悔,让宫女去御医院要了药膏来。
  将人按在怀里给痕迹处擦上药,苏禾低着首微红脸,不再言语,她喉间难受。
  擦好药,段鹤安将苏禾的衣裳穿好,让宫女端来,红枣粥亲手喂她喝着,粥很温热,很润嗓子。
  折腾这么久,也未曾解释,失去理智的他一直都盘问阿禾,段鹤安懊恼自己起来,下手失了分寸,将阿禾弄成这般模样。
  只怕现在吓到阿禾后,她会讨厌他,段鹤安声音柔和道:“是孤今日鲁莽,对不起。”
  苏禾沉默着侧过身去。
  段鹤安轻轻将她揽过来,“那些替代品的话都是假的,林家的事,与孤喜欢阿禾无关。”
  苏禾轻轻道:“那殿下为什么喜欢我。”
  段鹤安顿了下,盛着粥道:“第一面就喜欢着了,哪有什么理由。”
  苏禾一字一顿道:“可你不信任我。”
  段鹤安道:“孤信你,但不信你的记忆,记忆里爱的不是孤。”
  苏禾喃喃道:“那便是不信我。”
  段鹤安停顿了一下,不知如何回应,只好转开话题道:“身世这件事孤会去调查,什么所谓的双生子,你不要亲自去接触,段宸就是引你去见那女子,之前也是因此摔落长阶。”
  苏禾听着他的言语,柔哑着声道:“那个女子,我不能去见吗。”
  “不能。”段鹤安回绝,顿了一下道:“现在还不知会不会有危险。”
  苏禾愣了下,她又委屈又怒道:“你们都在骗我,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不是神仙,谁是好是坏,我猜不来!”
  段鹤安叹了声:“我对你好,一直都想对你好。”
  苏禾瓮声瓮气道:“…可我也没信他啊。”
  段鹤安凝着眉头:“但阿禾还是想去见那个所谓的姐姐了是吗。”
  她想见亲人不应该很正常吗。
  苏禾怒言,“我想去见她有错吗,可你今日对我一点都不好!”
  段鹤安眸色愧疚,“对不起,孤是担心你。”
  二人便又是无言。
  段鹤安只好继续道:“孤也不确定段宸在玩什么花样,大概确定的是阿禾要是随他去见那女子,便回不来了。”
  “所以孤才是一直跟你说莫去接触文轩王,不止是因为阿禾曾经欢喜他,还有之前你跌下台阶的事还未调查清楚,可有听明白?”段鹤安耐心道。
  苏禾感觉就像被教训小孩似的,语态微气道:“……明白。”
  段鹤安叹了一声,“其他的阿禾都可以不信孤,但此事你要信孤。”
  苏禾看着他的褐眸,道:“殿下会伤害我吗。”
  段鹤安放下手中粥,揽抱着她,“孤从来没想伤害你。”
  苏禾抿着唇不再言语,这个人自己都不信她,从开始到现在,太子一直都在欺骗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改了很久,不知道会不会被s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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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城
  自那日太子的盘问后,苏禾一直都是带着怨气的,在床榻上卧几日,让她有种回到刚醒来时的感觉,就这样下不了床,被太子抱着。
  她也开始怀疑太子的情可是真的?虽然他样样都依着她,可是一到记忆的事上,他偏执且强势。
  苏禾开始觉得自己就像他私人物品,过去的事被她知晓后,太子的占有欲越发强烈,她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
  果然像兄长所说的那样,太子是带着假面的,那日逼迫盘问她的他,才是太子的真面目吧。
  她想要之前的太子殿下,现在的他让苏禾觉得不真实,他说的他做的都是逗她玩的,都是虚情假意,从她苏醒到现在,太子嘴里没有一句真的。
  太子会抱着她去碧清园晒太阳,岳将军的比武场的事,苏禾也不再去凑热闹了,她身旁的护卫以前是两个,现在是五个,去哪都跟着,这些护卫皆不听她话,都只听太子使唤。
  他们之间信任出现了问题,是苏禾一直在忽略,若是真如文轩王所言,她的身世非同寻常,太子查出来后,会怎样对她呢。
  太子这几日皆在和她解释,譬如,初次那晚是个意外,他说她的酒里被段宸下了药,加上他吃了辣物,便发生这样的事。
  文轩王为了败去太子名誉,当时才会谣言四起,也为了他与丞相府决裂,林家正好借此事,退了婚约,因为林家根本没有林容笙这个人。
  太子还说:“阿禾不是替代品,孤与真正的林容笙不过襁褓一面而已,哪里会借着林容笙的容貌,找一个像阿禾这样的替代品,若真是如此,替代品岂不是个女婴。”
  太子坐在她身旁叨叨絮絮,苏禾却是半信半疑的,反正殿下不是第一次骗她,满口胡言的家伙,总会花言巧语来哄她,生气还会那样子对待她。
  苏禾指着鼻梁上的痣道:“听闻真正的林容笙,这里和臣妾一样有痣。”
  太子无可奈何,“孤那时才五岁,对一个几月大的女婴有什么感情。”
  苏禾却哼一声,那日被他欺负得这么惨,就算是真的,她也不想信他,况且他都不会信任自己。
  借着偶尔的出神,最近苏禾总想起来很多事,想起她和太子大婚时的情景,红妆陈铺十里,一路的红花红绸。
  那身金凤嫁衣很美,她却不愿穿,这太子要娶的人,苏家的仆人也不敢怠慢,是逼着她梳妆,被福婆一把推上了花轿。
  苏禾现在无法体会那时的感受,但她知道那是抗拒,到了东宫后,她也不老实,脱了凤冠偷跑出去,打算翻墙逃走。
  借助红墙旁的树爬上墙头,却又不敢跳下去,只能在墙头磨磨蹭蹭的,最后被刘桂公公发现她这个新娘子的逃跑,被逮回了新房,折腾一阵弄得衣衫不整。
  接着就是太子大步赶来,温润的面容尽是怒气,他们的新婚之夜,并没有很美好。
  近来想起的事,皆是与太子争执,他们总是冷战,是啊,原来他们关系冷僵到可怕,最长一次冷战,同处东宫竟近一个月都不见面。
  不知是他们之间只有吵架,还是说她想起来的只有争执的记忆,她和太子的争执,永远都是她输,这种读过圣贤书的人,说的都是大道理。
  她吵不过他,后来一言不发,冷漠对待,太子自讨无趣后,便会拂袖离去。
  苏禾从记忆里学到了,所以她也不打算和太子说话了,反正他都是在骗自己,还处处管制她。
  苏禾靠在椅子上,太子为她组的梨园戏班也入了东宫,她哪也去不了,也就听听曲取乐。
  太子问她可觉得好听,苏禾却装作听曲入迷未听见,不理睬他。
  太子问了两句,不见回应,他抿了下唇,眸中滑过黯然,便不再提问。
  苏禾想着却是以前她的这法子还真管用,把太子气到,她就开心了,她承认她是在和太子赌气,爱他的是她本人,又不是记忆。
  因为‘记忆里爱的不是他的’这个理由,他就像防偷情一样防着她,苏禾心里有气,便只能无可奈何。
  看着那唱曲的伶人,苏禾瞳光涣散起来,与太子的争执的画面浮现脑海,他眉目间都是怒气,他很少有动这么大怒的时候。
  书阁中,他将桌案上的物饰通通掀翻,黑墨染在他白金色的衣袍上,对着记忆里的自己怒言。
  苏禾想不起太子在说什么,直到太阳穴隐隐做痛,她精神恍惚起来。
  “孤与他你选谁。”
  “……他。”
  沉默良久。
  一阵晕眩袭来,苏禾心如刀绞,伶人的曲调声越发动听,她却两眼一黑,昏倒过去。
  周身人惊慌失措,太子慌忙将苏禾从梨花椅上抱起来,一声低喝:“传御医!”
  苏禾意识浅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这颗心孤捂不热了,成全你。”
  他接过和离书,太子印盖上,亲自交到她手里。
  “从此之后再无瓜葛。”
  ……
  苏禾这一睡,已夜幕低垂,醒来是望着床幔发呆许久,不知自己是怎么晕倒的,但是肚子传来咕咕声。
  “饿了。”
  一旁的太子满眼担忧,下令传膳,御医说她近来心事过多,轻微贫血。
  苏禾侧过身来,上下打量太子的容颜,这几日她都没有理睬他,二人话语也少了很多。
  膳食端来后,苏禾下了床,一桌的清淡饮食。
  段鹤安给她盛了碗汤,沉默良久,他终是探身道:“阿禾是不是想起来了。”
  苏禾喝着汤,眨巴下双眼,整理了下这几日她所想起来的事,她记得不全,只有她和太子的事,还是那个生气的太子。
  苏禾思量一下,应道:“嗯,想起来了。”
  段鹤安面容微僵,靠回椅子上,细细打量忙着吃饭的苏禾,他想也是的,她与曾经差不多。
  他低声道:“明日岳将军的比武招亲决赛最后一场,阿禾要去看看吗。”
  苏禾默不作声,去看看?太子殿下不是希望她只待在东宫里吗,“殿下自己去吧。”
  段鹤安抿着唇,也不再言语。
  等到苏禾用膳完,段鹤安又道:“寒食节,去云岚山祭祖。”
  苏禾看他一眼,算是默认,她是把以前的招式学得一套套的。
  段鹤安低下眸,终是起身离去,他现在没有理由可骗她的了,他说话,她皆不爱听。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只是轻微虐,等阿禾全部恢复记忆,就不会有吵架了。
  因为阿禾之前就对太子有感情的。
  上一章有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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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首
  比武招亲最后一场,苏禾没去,但也听身边的宫女岚儿说了,在岳将军的百般刁难之下,林家公子还是坚。挺地拿下头筹,不过把手给崴了。
  头筹是得了,可岳将军却以林容钧作弊为理由不愿嫁,摆明了是想反悔,若林容钧作弊他也不用崴了手。
  二人因此闹到了奉天殿,争执不下,让圣上拿主意,此事可是他主持的,又正逢从冀州处理完灾情回来的翎王入殿汇报职务。
  岳珑见了便扬言要嫁翎王段鹤之,这正合圣上的意,她嫁入皇家最好不过了,可这比武招亲的头筹在这,公诏天下的皇榜不能失诺,左右为难,也得不出个结论。
  岳珑都打算搬进翎王府上住了,可把林大公子急坏了。
  苏禾噗嗤一笑,便停不住笑意了,这两个人可真好玩,自打知晓林容笙是林公子装的后,苏禾虽没有亲自去验证,但也试着慢慢去接受了,好像林容笙先前是有些不一样。
  想来,她还和林容笙手拉手过呢,男女有别啊,还好太子不知道,改天苏禾要亲自去找找‘林姑娘’。
  那次突如其来的昏倒之后,苏禾的记忆就像打开了闸门,总会时不时想起来许多,悲喜皆有。
  以前的那两年的时光里,她好像多数是无力反抗,细细数来或许并不是那么不堪,至少她把太子的每个样子都记得很清楚。
  原来太子也不是只有发怒,而是自己故意惹怒他,这成了她每日的乐趣,总像去打破他那温和的模样。
  苏禾终于知道为何现在她身边的护卫都长得挺歪瓜裂枣的,没一个相貌堂堂的,她还以为太子亲卫里都是丑的。
  是因为以前的她说:“臣妾喜欢俊男,正好殿下配的护卫个个貌如潘安,赏赏美男也是极好的。”
  气得太子一怒之下把护卫全换了,她不是在和太子唱反调,就是在唱反调的途中,一直在都在他的怒火边缘反复试探。
  把太子气极了,苏禾就会好几天下不来床,巴不得哪天逼急了他,写封和离书出来,她就可以去冀州开个点心铺,做自己想要的生活。
  近来好多梦,苏禾总是睡不好,也会时而半夜从梦里醒来,每次睁眼,太子温热的气息皆萦在她的肩颈,他卧在身侧大手也很自然搭着她的腰肢,睡觉也不松手。
  苏禾转过身来,这几天因为与太子赌气,他就连睡觉都紧抿薄唇,抿起来就看不见微扬的唇角了。
  虽然回忆断断续续的,但苏禾也大概能想到以前基本是怎么一回事,曾经她是爱慕过段宸,不过这所谓的爱慕早已消散,所以她才会把翡玉佩转送给了月灵,从嫁入东宫开始便已心灰意冷,决心谁也不爱,谁又能对谁真心呢。
  苏禾望着太子温玉的睡颜,微微轻叹,凑上去亲一下,依靠在他怀里,然而她还是对太子动了情。
  似乎在之前她就在寻查自己的身世,但知道得不多,但隐约知道不太寻常,直到在外的文轩王带了一个女子回京,苏禾要去与她见面。
  回忆在此停下,感觉似乎还有什么没想起来,但可以确认的是文轩王对她说的话皆是真的。
  如今她想起了一大半,不想再听别人的话来辨别是非,太子不容她去见那个女子,或许仍是他那妒意作祟,依然是在骗她吗,她便是气太子。
  意识渐渐浅去,夜静无声,苏禾倚着太子的胸膛再次入眠,熟睡下去,这次她没有再做梦,一觉睡到了天亮。
  苏禾是被太子温柔的声音唤醒的,但她不理睬,还想继续睡。
  他便托着苏禾的纤腰抱起来,可她没有睡饱,习惯性地趴在太子肩膀泛哈欠,好在她很少有起床气。
  四月初四寒食节,前两天太子和她说了,去祭扫一番,云岚山正是皇陵墓处,离京城不是很远,半个时辰便能到。
  本着是三天禁火,吃冷食,不过这两天来,段鹤安并未理睬这习俗,他还舍不得苏禾吃冷食,她肠胃本就不是很好。
  这日天气尤为晴朗,出门一趟也自在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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