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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成了太子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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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晋江首发
  苏禾低首看着手里的翡色玉佩,纹路清晰,手感顺滑,环下系着红穗。
  她还有亲人,不是孤身一人。
  林容笙见苏禾看着玉佩发呆,将她的按下,“阿禾,此事没定夺,莫要相信。”
  苏禾抬首看向他,不得不说林姑娘身形比一般女子高得多了。
  “所以我应该去验证一下。”
  林容笙道:“去找文轩王?”
  苏禾颌首。
  “别想了,你还是少些接触他,文轩王一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之前你从皇殿外的长阶上摔落多多少少与他有关系。”林容笙转身走在街道上。
  苏禾微愣,连忙跟上,“什么意思,我的摔落不是意外吗?”
  “意外?”林容笙挑了下眉稍,他道:“也是,众人皆道是意外,我听闻你昏迷之前,见的最后一个人便是文轩王,依我看不简单,你作为堂堂太子妃,怎会独自与文轩王见面。”
  苏禾回想着早在几个月前段宸来寻她说的话,心头紧了紧,她和文轩王关系似乎不浅,甚至过于暧昧。
  苏禾转念又道:“如果不是正人君子,便更不能让我那所谓的姐姐在他手里了,月灵说的将死之人是何意,莫非出了事。”
  林容笙顿住脚步,“文轩王府邸上的确养得有位小妾,未曾露过面。”
  苏禾沉思下来,她虽然不是苏国公之女,但是她是柳氏收养的这件事,除了她自己没其他人知晓了。
  按月灵姑娘的意思,是不是意味着在她失忆之前就曾知道这个姐姐的存在。
  心中正思索着,走了没两步,有马车缓缓行来,停在二人身旁,车上徽记一眼便是东宫来的。
  只见刘桂公公从里下来,躬身道:“娘娘,殿下让奴才来接你回宫。”
  苏禾耸肩,刘公公怎么知道她在曲音楼,一定是身边那几个护卫通风报信。
  苏禾与林容笙道别,提着衣摆便上了马车。
  刘桂朝林容笙道:“林姑娘,殿下交代这两日让你去清理会武场,过几日岳珑将军比武招亲还需要用呢。”
  林容笙脸僵下来,恨恨道:“为何我去,没见我现在是姑娘家吗。”
  “殿下说下次再带太子妃来曲音楼,便不是这个罚了。”刘桂恭敬道。
  林容笙咬咬牙,岳珑比武招亲一事已经都他烦躁的了,还让他去扫会武场,太子这是故意的吧。
  见东宫的马车渐行远去,林容笙轻甩衣裙,这女子的衣裳是一点不方便。
  步行回到丞相府,管家行上前来问了一些今日施粥可还好着。
  林容笙皆随意答应,转而问道:“老爷夫人呢。”
  “老爷还未从中书省回来,夫人在慈心居诵经。”管家应道。
  林容笙道:“夫人可喝药了?”
  管家应:“小的这就让人端去。”
  “我送过去吧。”林容笙道。
  二人行过庭园,满园春色,花草茂盛,忽一道稚嫩的脆声唤来,“长姐你回来了!”
  那锦衣男童跑了过来,模样估摸八。九岁的样子,见到人十分开心,正是幼弟林容贺。
  林容笙揉揉他的发顶,询问了几句课业的事,便让丫鬟将他带下去,林容贺都撅起嘴,最近长姐都不怎么陪他玩了。
  夫人范玉诵经念佛多年,林丞相繁忙鲜少在家,府上常年沉闷,明明园中花草新生,却显得毫无生机。
  林容笙来到慈心居厢房门前,接过丫鬟端着的汤药入了门。
  房中檀香袅袅,软榻上坐着一位妇人,衣着素雅,发髻上仅插一支玉簪,容色柔雅,眼角下有些许细纹。
  听见推门声,她抬眸瞥眼入门而来的林容笙,诵经声停下,捏手里佛珠道:“回来了。”
  林容笙应声,“嗯。”
  声线转得低沉清哑,是男儿声线。
  “娘,该喝药了。”林容笙走到跟前来,将手中药放在方桌上,轻轻搅拌均匀。
  见着他,范玉容色怅然,她把佛珠放下,“可是又去见岳姑娘了?”
  林容笙道:“非也,京城来了一批难民,便施粥积德去了。”
  “如此也是好事。”范玉颌首,她凝视林容笙的容颜,抬手将他发间上的簪子取下,放于桌面上。
  林容笙不作言语。
  范玉轻叹一声,惆怅道:“钧儿,如今太子也已成婚,家中更不曾责怪你,今后便恢复男儿装吧。”
  当年林家与太子婚约是林家求来的,可不曾想幼女两岁时,林容钧闹着带小妹逛庙会,途中却被仆人拐走。
  小太子钦定的妻丢了,可婚约是林家主动提的,人却没了,正逢林长书那时正擢升为丞相中,又恐拂了皇家颜面,惹陛下大发雷霆。
  一夜之间林家变得沉闷压抑,容钧为此也就变成了容笙,一面寻找着女儿下落一面将此事一瞒再瞒。
  如今转眼十多年过去,林家也退了婚,女儿也寻不到下落,委屈儿子这么多年,该放弃了。
  范玉深知长子一直愧于此,睨眼那簪子,十年来在外,皆是着女装,这叫她如何不对此心疼。
  林容钧沉默着,一直挥之不去的是幼妹那粉嘟嘟的笑脸,那时她最喜脆声声地喊着哥哥,会和他要糖吃,口齿不清,要吃食时却说得很清晰。
  若不是他定要去游玩庙会,也不会弄丢她,皆是他的错。
  范玉满面忧愁,哽了下喉,道:“笙儿或许早没了。”
  这孩子多年来皆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可毕竟是长子是男儿,怎能一直以女儿扮相呢,他该如何成家。
  林容钧却坚定道:“娘,我会找到笙儿的。”
  他顿了顿,怅然道:“再等等吧,今时还将她未寻回,谁做林容笙。”
  范玉眼角滑下泪来,“该放下了,多年寻不得丝毫消息,生死不知,下落不明,钧儿你不必如此为难,此事本就与你无关。”
  林容钧撇过目,看向窗外树木之上的鸟儿,神色深沉,与他无关吗?可他最喜爱妹妹了。
  明明母亲都没有放下,怎叫他放下,十年如一日来的吃斋念佛,不就是盼着笙儿吗。
  父亲虽不苟言笑,对此不善言辞,却暗自翻看笙儿曾用过之物。
  越是见到这些,林容钧越发内疚,太子退婚时,虽觉得太子亏待妹妹却又无可奈何。
  但初见苏禾时,鼻梁上的痣让林容钧觉得心里有火在烧,他想知道苏禾的来历身世,便暗中调查许久,苏禾只是柳琴之女而已。
  在曲音楼时月灵的话,让他心尖一颤,或许这一次他又会失望了。
  还有皇榜所写岳珑昭告天下的比武招亲,今日他受到的打击一波接着一波,实为难受啊。
  比武招亲这事,他也得参加。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林容钧才是太难了
  我本来是要点存稿12点发的!
  好吧今天21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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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晋
  苏禾回到东宫时,肚子都饿得咕咕叫,刚走到寝殿外便闻到饭菜香,顿下脚步,透过镂空雕门往里看,殿中的太子正在等着她回来用晚膳。
  太子都让刘公公去曲音楼门口不远处把她接回来,指定是知道她进楼里去玩了,想不到她苏禾也有逛花楼被夫君抓回来的一天?
  苏禾挪着步伐进了殿,猫着身子就躲在画屏后面,趴着画屏用杏眼瞧他。
  见此,段鹤安低笑一声,侧过身对她对视,还真当他没看见吗。
  他佯装冷声道:“去哪玩了?”
  苏禾走出来,应道:“去曲音楼听曲子了。”
  接着又轻轻甩了下衣裙,喃道:“殿下这个样子像个怨夫。”
  段鹤安挑起眉稍,无奈笑了笑,说道:“先用膳。”
  苏禾眸色一喜,快步走上来,“嗯。”
  “孤改日让人在东宫组个梨园戏班子,曲音楼吵杂便莫去了。”段鹤安夹菜放进她碗里。
  那林容笙自己闲散就算了,还带着阿禾去曲音楼逛,当年与阿禾便是在曲音楼出的事,好不容易把她重新哄上。床,段鹤安自然不愿她在那处再想起什么来。
  这戏班子早年东宫还是有的,不过苏禾来后,他便将人皆清走了。
  苏禾听见梨园戏班连连点头,这样她在东宫又有一玩乐。
  月灵姑娘的话她在回来路上思索许久,若真是还有亲人,那她定会去看看那女子,她不知家从何处,姓甚名谁……
  苏禾吃着肉瞥了一眼身旁的段鹤安,虽然她在犹豫着是否要去探究此事,但知道若是将此事和太子说,恐怕她连犹豫都机会都没有了。
  吃饱喝足后,逛了一天,傍晚时,苏禾便已困倦不堪,奈何腿酸难以入眠,身旁的太子正闲情看着文章。
  念起白日里林容笙撕的皇榜,苏禾托着脸便问:“岳珑将军要比武招亲了,还是陛下下的旨。”
  段鹤安将目光从文章上移过来,“嗯,正是这几日的事了。”
  “那定会很热闹。”苏禾扬着笑。
  段鹤安温和道:“想娶岳珑的人,京城会人多繁杂起来,更会有别国的勇士前来,所以阿禾近来可莫乱跑。”
  苏禾眨巴眼:“岳将军这么受欢迎啊,别国的人也会来?”
  段鹤安笑了笑:“手握十万大军,何人不觊觎?”
  不过陛下不会让别国的人夺得头筹的,总会使些绊子,他本意便是想靠联姻一事将岳珑往朝中靠拢,结果给她挑选好几个夫婿,岳珑皆不满意,但也不表态,陛下便整了比武招亲这出。
  苏禾说道:“可那也要岳将军喜欢才行啊。”
  段鹤安淡然一笑以作回应。
  转眼过去几日。
  冀州的灾情得以平息,难民也被安顿好,此事全是落下了。
  但因岳将军的比武招亲,京城分外热闹,前来报名的男子众多,一排便排到了几百号人,这里面有来热闹的,也有为头筹而来的,总之心思各异。
  不过数数几日过去,初赛便筛去一大半人选,进入复赛,比武之地便也进了皇家会武场,一是为了能场地更好,二是为了取乐观看,好吧主要还是为了第二个理由。
  皇帝和皇后皆对比武有兴趣,当作是兴致了。
  到了复赛第一天,这日天气晴好,苏禾起得早,换身藕荷色齐胸襦裙,再外搭一件外纱,手里捏着把团扇,已经准备好要去看比武了。
  段鹤安见她好看,将人揽过来便咬了几口,好好的衣裳又给他弄得乱乱的。
  苏禾气得瞪他一眼。
  段鹤安这才领着她前去会武场,一入门苏禾便被中央的斗场吸引了目光。
  斗场极为宽旷,上面还有两个打斗中的汉子,打得脸红脖子粗的,这是比武招亲,不得将人致残致死,所以只是点到就好。
  但苏禾看着这可是拳拳到肉呀,噫,好疼。
  武场上方皆是看亭,已经是坐满了人,有王侯权臣,也有公子小姐,更是见到了皇后娘娘的身影。
  岳珑将军正安坐与皇后娘娘身旁,衣着素雅,换去劲装的她多了几分女儿家的柔美,不似初见时的清冷,神色淡然地看着底下争斗的男子。
  段鹤安领着苏禾先去是与皇后行了礼,才寻处角度较好的看亭坐下来,桌面上摆放着瓜子水果。
  不过一会便见着林家大小姐入武场,先是去皇后娘娘那里游了一通,岳珑那看待陌生人的态度令他神伤,本想借着姑娘家的身份想和她坐在一起,却被一句座满了,给赶出了那所看亭。
  环顾四周,林容钧只好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太子和苏禾那处走去。
  他进了二人的看亭坐下来,看似好像神色如常,但又觉得不太正常。
  段鹤安轻睨他一眼,苏禾关心道:“林姑娘怎么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昨日未休息好?”
  林容钧微叹:“有点神伤。”
  话音刚落,传来一声喝彩,斗场上一男子被打趴下,另一名棕衣男子神采飞扬,看来本回是他赢了。
  那棕衣男子冲着岳珑将军招手,兴奋地呼道:“岳将军,等属下来娶你!以后属下会给你天天揉腿!”
  说着,还被人硬拉下去。
  这人是岳珑底下校尉一名,跟随她出生入死过,是个耿直老实的人。
  岳珑见此扶住额,这所谓的比武招亲,怎么什么都可以报名,她麾下的人就不要出来凑热闹了好吧。
  另一方的林容钧见此怒不可遏,一掌猛地拍在桌面上,差点桌角被他拍掉。
  苏禾本看得兴致勃勃,被他吓了一跳,太子正举着酒壶给杯中斟酒,酒杯震倒,洒了一桌的酒。
  林容钧却还一旁怒道:“众目睽睽之下说出如此轻浮之言,果然是军中莽汉不知场合!”
  苏禾哑了哑口,林姑娘这怒火来得莫名其妙的,这回倒是来精神气。
  段鹤安将手里酒壶放下,婢女将桌面重新收拾了一道,他却温和道:“如此聒噪,信不信孤也把林小姐请出看亭。”
  林容钧心绪难平,也未有反驳。
  一连打了好几场下来,林容钧似乎皆都看不上斗场上的男子,还颇为嫌弃,不过一会他神色微沉地起了身,说是身子不舒服,退出去。
  苏禾瞥一眼林姑娘离去的身影,步伐急促,今日他先是无精打采的,又易怒,这会身子不舒服,应是来月事了吧?
  不过这比武,苏禾是看得很兴致高涨,虽然看不懂招式,但这种比武场面她一年到头也遇不上一回,想来也太子习武健身,时常射箭,却没机会一睹风采。
  正在此时,裁判又宣起了比对阵号,“一百零八对阵六十五。”
  苏禾朝段鹤安问道:“这都一上午过去了,殿下觉得有可厉害的嘛。”
  少了林容钧这个碍眼的,段鹤安心头畅快不少,把苏禾揽近一点,这一上午是闲闷得紧,不过是些虾兵蟹将,所以便如实应道:“无趣得很,不过这一场应是很好看。”
  苏禾微惑,“殿下怎么知道。”
  段鹤安勾着笑,抬抬下巴不言语。
  苏禾看向斗场,其中站着一男子,墨发高束,干净利落,身形硕长,一身月色劲衣看起来气宇不凡。
  不过怎么……
  苏禾揉揉眼睛,下意识手指着他对段鹤安道:“这…这人长得好像林姑娘啊!”
  段鹤安神色如常,淡笑道:“可能是林家大公子回京了。”
  苏禾歪了下头:“嗯?”
  林家还有个大公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就叫林容钧吧,区分出来。
  以后我们给太子禁欲吧。


第33章 江
  终于轮到他了,林容钧提着佩剑上台,看了整整一早晨,他实在是受不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莽汉,才到复赛就妄想着那头筹了,呵,可笑。
  他一出场,众人哗然,低声细语,这林家公子喜好游历天下,四处探访求寻仙之道,常年不在京城,今日怎么突然出现在斗场。
  景皇后端坐直了身形,她本是习武之人,一早上的小打小闹,让她有些疲乏了,见到林家公子出现,来了兴趣。
  林容钧将目光投向上方看亭的岳珑,朝她眨了一下右眼,刚才差点上场迟了,好在他妆面洗得够快,脱去那束手束脚的女装,今日便让一众俗人瞧瞧,何谓京城第一公子。
  岳珑脸色暗了暗,花里胡哨,浮夸至极。
  随着一声对阵响起,林容钧佩剑出鞘与对面持刀之人对打,身法游刃有余,一一化解对方出招。
  苏禾张望着那斗场争锋的二人,“林公子的剑法很好啊。”
  她都没见过此人,也鲜少有听闻,若不是太子给她解释林公子常年不在京中,不知道也正常,苏禾还以为林家就林姑娘和幼弟在府上呢。
  林姑娘若是等等再走,刚好就可以看到自家兄长的比试了。
  段鹤安从容一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剥着橘子,将橘瓣上的白丝清去,送入苏禾口中。
  苏禾不经意间瞥见文轩王徐徐行过走廊,她心绪又起,现下觉得有许多事都藏在文轩王那里,她想去接近实情与身世。
  苏禾微蹙下眉匆匆撇开目光,对上的是太子的眼眸,她抿了抿唇,看向斗台:“林公子似乎占上风。”
  段鹤安道:“不过是一无名之辈,林容钧还是能够对付的。”
  他顿了一下,探身过来道:“阿禾可是有心事?”
  苏禾回过眸来,眼睛也太尖了吧,这都看得出来,这该如何,就算是她想问文轩王的事情,殿下一定不会老实交代。
  这么久来,她算是摸清太子一些脾气,但是他不喜欢的,讨厌的事,他都不会好好解释,能不提就不提。
  苏禾仍是如实问道:“殿下,我以前和文轩王有什么关系吗?”
  段鹤安动了动唇,靠回梨花椅圈上,隐隐烦闷,“并无关系,阿禾想他做什么。”
  苏禾道:“可是殿下总是对他有敌意,似乎每次阿禾提起他,殿下都生气。”
  以及她以前是喜欢过这个人吗?
  见太子板了脸,后面这句话苏禾没敢说出来,身为他的妃也不该追问这种话。
  段鹤安锁起眉头,他总不能说因为那是她所爱过的人,不可能说的。
  他道:“凡是让阿禾挂念的人,孤都有敌意。”
  苏禾微怔,“我以前很挂念文轩王?”
  段鹤安面色微僵,“那都是些无用的琐事,阿禾莫在念起此人。”
  苏禾轻声道:“那我挂念殿下呢,你要自己讨厌自己吗。”
  段鹤安不悦道:“你可是在替他说话。”
  “我没有。”苏禾摇头。
  段鹤安站起身来,手负于身后,走到亭栏旁,似乎是不想跟苏禾说话了,一脸‘我生气了要哄’的样子。
  她句句都带着文轩王,惹他生怒。
  苏禾撅了下嘴,起身过来将段鹤安抱住,踮起脚尖,凑在他脸上亲一下,软着声音哄:“殿下是醋坛变的。”
  段鹤安默了半刻,她便蹭蹭,他只好伸手环住苏禾的腰肢,又怎会真的生她的气。
  不远处看亭中,文轩王远远地看着二人相拥,目光深沉,以前他从来都会不在意这种事,如今却是如痴般在意,恨不得立即将她拽到自己身边来,更希望苏禾恢复记忆,哪怕她会怨,到起码对他是有感情的,不是如今的陌生。
  最重要的是沅儿不能再等下去了,她快撑不住了。
  文轩王甩了下衣袖,负于身后。
  此时人声嘈杂起来,一众看客鼓掌起来,更有人叫起好来,底下争锋中,那持刀的男子被打下斗台,涨红了脖子。
  裁判宣起结果,本局自然是林容钧获胜,他勾唇一笑,将长剑收去鞘中,举止干脆利落。
  林容钧目光看向岳珑,刚才她那部下怎么说的,他也得说说,不能落下,不然怎么显得他比较特别,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于是便冲看台上的岳珑喊道:“岳珑,待我拿下头筹,你我即刻大婚绝不含糊,不过揉腿我也可以,婚后想要什么我都依你。”
  岳珑眸色幽深,缓缓走到围栏旁,凝视着底下的林容钧。
  林容钧心头一喜,总算是有反应了,他双手高比了个心,变本加厉起来,兴奋说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珑儿,当初我们两情相悦,情意绵绵,难舍难分,我们旧情复燃吧……”
  “够了!”带着怒气的女声响起。
  一支绣鞋腾空飞掷出来,狠狠砸在林家大公子的额头上,“哎呀——”
  那力道颇重,额头上顿时落下个红印,正是台上岳将军砸过来的。
  见这一道,看台众人皆一惊,往鞋出处望去。
  岳珑已是柳眉倒竖,怒不可遏地一手扒着围栏,一手举着另一只鞋,怒斥道:“林容钧,你胡说八道什么!谁和你情意绵绵,难舍难分!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赖!我方才忍你很久了,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是不是找打!”
  这个人每次都令她火冒三丈,花言巧语,虚情假意,心口不一!
  林容钧揉揉额头上的红印子,这熟悉的鞋,打人还是这么疼,好吧这样说,他还不是为了显得亲密一点,朝她说道:“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怎成了胡说八道。”
  岳珑捏紧手中的鞋,冷笑一声,真心话?林家大公子还有真心话了?
  “恶心,拿你的真心话去骗别的姑娘吧,姐姐我年纪不小了,没功夫再陪你玩,我还忙着招夫嫁人。”
  林容钧僵了身形,连忙上前道:“我没骗你,我会拿下头筹的……”
  “行了。”岳珑将他的话打断,冷道:“你丞相府还需贪我这南境的势了?头筹,我便瞧瞧你撑得到几场。”
  她部下将士还很多,一个一个来打,她就不信还不能将林容钧踢出武场。
  岳珑放下手中鞋,不愿多见此人一眼,转身而去,军营里待久了,向来直来直去,可听不得林容钧这花花肠子的话。
  林容钧见她离开,握紧手中佩剑,神情低落地去将岳珑的绣鞋捡起来,相隔这么多年,还是很习惯被她用鞋揍,不过这女人如今怎么穿上粉色绣鞋了?以前不是嫌弃太女气吗。
  闹的这一出,众人不知所云,就当看了个热闹笑话,笑过后也就没了。
  在看亭中的苏禾来回张望二人离去,眼底起了好奇,喃喃道:“林公子喜欢岳将军,我算是知道为何那日林姑娘要撕皇榜了,为了自家兄长,可是岳将军看起来很讨厌林公子呀。”
  在一旁听她言语的段鹤安低笑出声,给她解释道:“虽然阿禾说得绕来绕去的,但也差不多,他们一向打闹的,不是冤家不聚头。”
  苏禾轻轻点首。
  在此之后的几场比武皆打得平平无奇,这岳珑将军都走了,也显得无趣。
  苏禾午后没睡,很快就拉耸了小脑袋靠在太子肩头。
  段鹤安见此,拉着她的手离开看亭,既然阿禾都兴致阑珊便也不再多留,还是带着她回去歇息。
  二人行在走廊上,正巧与文轩王撞见,相对走来,段鹤安微紧了些苏禾的手,温润如常。
  “殿下与太子妃要回去了?还有几场未分胜负呢。”文轩王行礼道。
  段鹤安应道:“看得有些疲乏了。”
  文轩王瞥了一眼二人牵着的双手,温和邀道:“这风和日丽的,臣弟想宴请殿下小酌几杯,闲情逸致也算是一种歇息。”
  “不必了。”段鹤安都懒得寻理由推辞,带着苏禾越过他离去。
  苏禾眸光轻睨文轩王,心有探究,她捏紧段鹤安的手。
  二人出了会武场,在马车中苏禾倚在太子身旁,轻轻一叹,总是有个结在心口,“殿下,我想有亲人。”
  段鹤安淡然一笑,抚了下她的脸,温声道:“会有的。”
  苏禾抬首与太子对视,一如往常那般温润如玉,心绪微动,她抱牢了他的手臂。
  作者有话要说:林容钧:害!


第34章 文
  这比武招亲一连就要比几天,苏禾凑这个热闹,去多了便没有午睡,晚上回来总是困倦得快,睡得也早不少。
  忘记喝药,太子就会把她唤醒,为了不让他扰自己清梦,苏禾定先要把药喝下再睡。
  去了两天武场,时常见到文轩王,太子说是这比武招亲中有他为此特意挑选的部下,自然是十分关心,想招揽岳将军,自然会准备能人。
  苏禾便也问道:“殿下不打算招揽岳将军吗。”
  太子只是笑了笑,道一句他还不需要。
  确实不需要,因为岳珑便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为岳珑的性子不是个乖乖相夫教子的人。
  这两天似乎都不见林容笙出现在会武场,也是女儿家来了月事,还是鲜少出门的好。
  但是林公子也来与太子酒酌过几杯,明明听人说二人是挚友,好歹相隔几年不见,坐在一起一句叙旧的话都没有,甚至过于安静了。
  比武进入决赛之后,林家公子出场次数多了起来,不过他也越来越吃力。
  苏禾盘坐在看亭的位置上,正嗑着瓜子,眼看寒食节将近,太子殿下被皇上给唤去奉天殿一趟,他一走后,天空便飘起毛毛细雨。
  原本带着暖意的天气,因为下雨显得有些凉了,苏禾便把斗篷给披上。
  这雨水轻柔,斗台上的武场还未停歇,这场比的正是林公子与辽国小将军的比试,打得难舍难分,作为一个文臣之子,武艺不输武将,已经很厉害了。
  林公子在武场的表现赢得不少姑娘的倾慕,更有甚者扬言道:林公子要是惜败,就让媒人去府上说亲,出场时,还会有人从看台上掷花。
  苏禾觉得吧,也不是说林公子容颜有多俊,就是使剑的身法英俊潇洒,姿势摆了很多,岳将军没感动到,倒把别的姑娘感动不少。
  这雨下得是丝毫没影响林公子耍帅,甩出一手好剑花伴着雨,倒还别有一番韵味。
  岳珑半倚在亭栏上,手中还握着几个青枣,看着底下二人的比武,那林容钧还时不时抛个挑眼过来,让她紧锁起眉。
  早在六年前,她就已与林容钧撇清关系,面对他的纠缠,觉得无可奈何,这些年来,光是六年来寄给她的书信,都多达五百封。
  起初她还简短的回信过几封,多则是让他莫在写了,可效果不大,后来便再不回信了。
  她时常想,林容钧何必呢,好聚好散不行吗。
  毛雨中,眼见林容钧要将敌手击败,岳珑心绪沉了沉,指间青枣运气飞掷出去,击中他的膝盖,致使他步法偏了下,招式收回来。
  林容钧瞥眼岳珑,又是一青枣飞来,他退身避让,这场比试岳珑不止一次捣乱了,不免喊停:“岳将军,武试公正,你这样使诈不好吧。”
  脚下斗台青枣不少,还都是砸给他的。
  “这是本将军招夫,规矩由本将军定!我不想让谁赢,就不让谁赢,怎么怕了?”
  岳珑还变本加厉地向他扔枣,对他的敌手道:“愣什么,打他呀!”
  林容钧连忙避让‘暗器’,又要应敌,应接不暇,“岳珑,你不可理喻!”
  岳珑道:“嫌我不可理喻,你就给老娘退赛,退赛!”
  二人又是一阵争吵,争执不下,惹来一阵笑声,这两天众人见多了,也还挺习惯的。
  苏禾拢了拢身上斗篷,见那二人的吵闹,她笑起来,眸光扫到不远处有目光投来,侧首望去,正是文轩王段宸,他却将目光转开,神色如常。
  苏禾笑容收起,蹙眉沉思许久,将手中瓜子放回碟中,衣襟里拿出那块翡色玉佩,尚还带着温热。
  走廊外的细雨绵绵起来,斗台上相斗二人衣衫尽湿,岳珑仍在刁难林大公子,是铁了心让他输。
  底下武场折腾许久,总算是得来结果,却把林大公子累坏了,还好没让岳珑得逞。
  苏禾终是款款行到文轩王的看台,顿下脚步与他对视。
  文轩王似乎并不意外,面容温和地道了声礼,等了这么久,苏禾终于来见他了。
  桌面上的茶杯斟着热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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