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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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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会有德高望重的老夫人过来见证,但至少这新衣服、新簪子……都得有。
齐妙看着曹氏手里粉红色的锦缎,笑眯眯的走过去,热络的唤着:
“娘,忙着呢!”
“是啊,给你做身好看的衣服。快到你生辰了。”
曹氏说完,满足的看着齐妙,淡淡的又说:
“妙儿,过了冬月二十九,你就是大姑娘了,那些抛头露面的事情,咱就不能做了。”
齐妙明白曹氏的意思,挽着她的胳膊,缓缓点点头,说:
“放心吧娘,妙儿知道该怎么做。”
曹氏颔首,继续低头给她做衣服。
梁安抱柴禾回来,往灶膛内添了一些,然后推门进屋,道:
“孩子他娘,那冻豆腐成了。明儿咱们就去镇上吧。让妙儿给武先生、春喜那边送去,咱们俩去李大善人家。”
齐妙听到这话愣住了。那日母亲不是说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去,显得隆重吗?
干活儿的曹氏,咬断线头,看着当家的点点头,说:
“行。那你一会儿把豆包都分出来,明儿送过去就好。估计李家得留着吃饭,咱们俩在那吃,就让妙儿在德济堂吧。”
“那必须的,那我现在就把豆包都分出来。”梁安说完,转身出去了。
齐妙听到着外屋地关门的声音,不解的开口问道:
“娘,不是说好了,咱们一起去的吗?怎么又……我不过去了?”
曹氏一边做着手里的活儿,一边点点头,说:
“你别去了。世子爷临走之前特意嘱咐,让你少去李家那边,说是……那哥俩对你都有别的想法。”
呃……
齐妙脸红,没想到曹氏能说的这么痛快。
当然,也没想到独孤寒竟然提早防御,把所有情敌都挡在了外面。
小妮子不好意思,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
“啥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曹氏看着闺女羞赧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轻叹口气,感慨的看着女儿道:
“老早了。上次你爹送李紫玫回镇上,就是特意让你爹去办这事儿的。”
“……”齐妙无语,一脸惊讶的看着曹氏,没有说话。
“李子台被李大善人送到北疆那边了。本来也要让他把李子言送南方的,不过好像李大善人想培植自己的嫡子,所以没有答应,只说过完年再送走。”
“我原本不知道这事儿,昨天你爹说的,我就想着既然李子言在家,那你就别去了。省的……再引出什么幺蛾子出来不好。”
曹氏说的实在,齐妙自然没有任何意见。
心里甜蜜之余,更多的是想“灭了”独孤寒。
那小子竟然当着她的爹娘面说这事儿,还要不要脸了!
……
一夜无话,转天一早,三口人都穿上厚厚的皮袄、戴上暖和的帽子,坐着杨二乐家的牛车,晃悠晃悠的往镇上去。
梁安把媳妇儿、闺女都揽在自己的怀里,防止他们吹风。
不得不说,梁安这样的男人,是每一个女人特别希望拥有的。
疼媳妇、疼女儿,心里有家,一切都已自己的小家为主。
鼎好的男人!
西北风呼呼地吹,吹在脸上犹如刀割。齐妙跟曹氏谁都没有客气,乖顺的窝在梁安的怀里,躲避凛冽的寒风。
冬天路滑,牛车走的慢,所以这人也多少都遭些罪。
齐妙穿的很多,但坐这么长时间,都冻透了。曹氏也好不到哪儿去,不住的拢着衣服。
今儿是镇上的集市,牛车内还有其他的人,一个一个都冻得不吱声,努力的找被风的地方。
虽然有太阳,可这冷的是真实在,让你根本无法拒绝。
终于,牛车停下,大家纷纷下车。
梁安一家三口没有下,杨二乐赶车先送他们去德济堂。
春喜恰好这会儿送人出来,见梁安一家忙走过来,打招呼的说:
“三爷、三奶奶,姑娘,您们来了。”
梁安点点头,把车里的东西拿下来,看着齐妙开口道:
“你就在这边呆着,下午我跟你娘过来接你。”
“好,我知道了。”齐妙笑眯眯的点头。
至于清泉居、王铁匠那边,肯定不用她管,一切都是亲爹那边去张罗。她只管在这儿,消停呆着就好。
跟着春喜,把粘豆包、冻豆腐拿去后院,小妮子轻车熟路的去找武先生。
药房内暖烘烘的,火烧的特别足。
推门进屋,武先生正在给人扎针……
第263章 技痒
齐妙没有出声打断,行针最需要的就是集中心神。
小妮子站在一旁,看着武先生扎针的态势,心中了然。
这病患脖颈处有富贵包,而且不小,显然是经常坐着导致,这么扎针……能起到缓解的效果,但治疗程度不大。
最佳治疗方法就是得拔血罐,把里面的淤堵释放一些,然后慢慢来做。
终于,武先生收针,看着趴着的病患,叹口气,道:
“老林大哥啊,你这总这么扎针,自己不注意休息,我下次不能帮你了。”
一次行针五十个铜板,隔三差五就过来,虽然林家还算有钱,可是……
趴着的病患听到这话,无奈的叹口气,道:
“我也没有法子啊。你说我那活儿不少,我也想歇着,但终究不得空啊!你给我扎过之后,虽然不能去根儿,但是能让我很舒服啊。”
林老头说着起身,掏出准备好的五十个铜板交给武先生。
当看到门口站着的小丫头时愣了一下,武先生顺着他的视线回头,惊喜的开口道:
“齐姑娘,您怎么来了。老林大哥,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齐姑娘。她的医术不错,让她给你看看吧。”
林老头听了面露难色,可却因武先生这段时间总在他耳边嘀咕,说有个姑娘医术超群,他的针法都跟人家所学。
原本也想到了年纪不大,可却……
这都没有及笄,怎么就能看病了?
齐妙看到了林老头的怀疑,没理会他,扭头看着武先生,侧身行礼一下,说:
“先生,我家前些日子包了粘豆包,我娘让我给您送来一些,还有冻豆腐。”
武先生听到这话,忙抱拳行礼,客气的道:
“哎哟哟,让三爷跟三奶奶惦记了。齐姑娘,这老林大哥是我们邻居,肩头一直都很疼。按一按缓解一些,后来我用你教的针法扎了几次。可就是……不去根儿。”
齐妙扫了一眼林老头,然后微微上扬嘴角一下,道:
“他脖颈处那里有富贵包,现在还好一些,只是肩头酸痛,不舒服。等那包再大一大,就会引起头晕、目眩、呕吐等症状。”
武先生一听这话,忙走上前,看着她诚恳地说:
“姑娘,既然您知道怎么回事儿,那就帮帮他吧。老林大哥是他们家的顶梁柱,临到不惑才有一个儿子。如今孩子才八岁,您看……”
呃……
四十八岁就跟老头似的了?!
这年纪,倒是超乎齐妙的想象。
本来以为,他跟爷爷梁宿友差不多年纪呢。
这也……
太老了吧!
头发白了,皱纹有了,满脸的沧桑感还真是……
如果不是武先生过来说,她绝对不会出手。都不相信她,凭啥管他。
还有个八岁的儿子,唉,做回好人吧。
齐妙走上前,看着林老头清了清嗓子,道:
“林大伯,你这病不算啥,但却不能太累。脖颈处的富贵包可以帮你扎没了,但是……你需要吃点苦。”
林老头听到这话仍旧很怀疑。可是邻居武兄弟一直冲他摇头,他还真不好拒绝。硬着头皮点点头,“嗯”了一声。
齐妙见状,拍了拍炕,然后走过去拿针盒、拿罐子。
这边,武先生已经把林老头扶下躺好,齐妙走过来,轻声地说:
“这针五天一次,五次为一个疗程。武先生,您看我如何做,到时候您给他治就行。”
“好的好的,齐姑娘尽管吩咐就好。”武先生懂医,对医术方面更是钻研。
如今齐妙愿意亲自示范,他自然不可能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齐妙看着仍旧穿衣服的林老头,无语的叹口气,道:
“把上衣脱了。”
“啊?!”林老头不解的扭头,看着她有些羞赧。
没错,是羞赧。
齐妙见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说:
“拜托,我是大夫,你是病人,我给你看病,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看?”
“医生”这个身份,让齐妙十分受用。
前世,那些孩子家长带着孩子来看病,她谁都不给好脸,顶多就是出声哄一下小孩儿,那也得孩子长得招人稀罕、漂亮才行。
一般的孩子,她连理都不理。
不是孤傲,是没那个想法,更没那个时间。
赶上流感期,从早忙到晚,饭都顾不上吃,如何有心情逗孩子。
眼前,林老头固执的不肯脱衣服,齐妙不悦的开口继续道:
“你一个不惑的糟老头子,你害羞个什么劲儿。爱看不看,不看拉倒。要不是武先生开口,你以为我愿意给你看病?”
上来傲娇劲儿的齐小妙,脾气也是相当的冲。
武先生没想到齐妙会这样发火,忙推着林老头,示意他配合。
齐妙说了句“洗手”,转身出去了。
林老头看着关着的屋门,不愿意的指着门口,说:
“老弟你看她,看她。什么规矩啊,我怎么说也……”
“老林大哥——”武先生无语的开口打断他的话。
林老头在镇上,也算是个有威望的人。木匠,手巧,价格公道。所以镇上的人对他都礼遇有加。
齐妙年纪小,没有及笄,他自然对她不放心也是有的。
可这俩脾气都不咋地的人碰到一起,结果便也可想而知。
如果不是因为林老头是武先生的邻居,武先生根本不会管他。
说来说去,都是人情!
武先生重重打了个“唉”声,然后看着他,道:
“老林大哥,咱们邻居这么多年,你看我什么时候对一个丫头如此的敬重。她是真的有本事,有能耐。前阵子的闫老哥,干渴症,你没听说过吧。”
“没有,啥病啊?”林老头纳闷的问着。
武先生摆摆手,不在意的说:“啥病你不管了,我是不会看,人家给看好了。”
“啊,真的?”林老头还是不愿意相信,可看着邻居要恼了,忙不迭的点头,说,“那我配合,配合。”
说着,把上衣脱掉,放在一旁。
他配合,不是因为相信齐妙的医术,而是因为怕得罪了武先生,到时候人家不管他。
齐妙从外面回来,见林老头已经乖乖趴在那里,上身已经脱光光。
武先生满脸堆笑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倒是让她不好意思了。
走到跟前,侧身行礼一下,说:
“武先生,我们开始。”
“哎,好嘞。”
齐妙用手开始摸穴,然后每摸一个地方,就瞅一眼武先生,后者对她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
一连几处点过之后,齐小妙从针盒里,拿出最粗的那根银针。
“a嘶——”武先生惊讶的倒抽了凉气,老林头刚要开口问怎么回事儿——
齐妙用针,按照穴位开始用力刺入——
“啊——”
林老头措手不及,直接惊呼出声。
针微微往里探入,接着拔出,暗红色的血,汩汩流出。
然后,按照下一个穴位,再次刺入——
“哎哟——呼呼呼——”
“啊——疼啊——”
“哎哟哟——啊——”
每扎一针,林老头都会惊叫几声。
那种酸胀麻痛的感觉,真是让他吃不消。
齐妙没有手软,示意武先生给擦血,然后这边直接拔上罐子。
火罐一上,眼瞅着血从针眼里面汩汩流出,比刚才的流速要快很多。
齐妙指着罐子,看着武先生,道:
“这个不需要太多,根据他的情况,这一次三个,下一次也是三个,然后在下一次你摸摸这里,如果是软、不硬,减一个,如果……”
武先生聚精会神的听着齐妙说,林老头在那里叫的是撕心裂肺。
罐子起开擦掉血,齐妙瞅着老林头,淡淡的道:
“一会儿你会觉得脖子动不了,但是一个时辰之后就会缓解。”
“啊,啊!”老林头已经害怕了,没想到小小年纪的丫头,竟然出手这么重,他想哭都找不到们。
齐妙扭头,看着武先生又道:
“有没有什么活血的药酒?”
“有!”
“给他喝一杯,活活血。”齐妙说完看着穿衣服的老林头,又道,“你一会儿买些玄霜秘甲、坤地骨、白河车……用黄酒跑了,每天三次喝。”
武先生端来药酒,听着齐妙说的这些药材,点点头,说:
“放心吧姑娘,一会儿我给他弄。”
看着林老头把酒喝完之后,不放心的又嘱咐道:
“老林大哥,你放心,齐姑娘说能治好就一定可以。如果治不好,她是不会开口的。”
林老头闻言,苦逼的撇了下嘴,然后“嗯”了一嘴。
本来想点头的,可是脖子僵硬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真的好难受。
武先生把他送走,看着齐妙再次抱拳一下,道:
“多谢姑娘仗义出手。在下心里清楚,如果不是老夫厚着脸皮跟您说,您是不可能帮忙的。”
大家都是郎中,那种心气儿高的感觉,彼此理解。
齐妙见状,不在意的摇摇头,说:
“无妨,都习惯了。那会儿闫老爹不也不信我嘛。我也没想着挂摊看病,就是来找您的时候看到了,一时技痒。”
武先生听到高这话,“呵呵……”轻笑几声,道:
“那老夫还是希望……姑娘经常技痒。”
“算了,我可不想。”
“哈哈……”
第264章 躺着中枪
二人有说有笑的聊着,屋门推开,春喜从外面走进来,微微拱手,道:
“先生,齐姑娘拿来的东西,我给您放在外面了,您出来瞅瞅。”
“哦,好啊。”武先生点点头,扭头看着齐妙,比划了个“请”的手势,说,“有劳姑娘一家费心,咱们去瞧瞧?”
齐妙笑着颔首,侧身还礼一下,二人跟着春喜出了屋子。
院子里,半袋子粘豆包,一坨冻豆腐,都摆在了那里。
武先生一看东西,忙不迭的点头称赞道:
“哎哟哟,这两样可是好东西,让姑娘一家费心了哟。”
齐妙闻言忙摇头,自谦的说着:
“瞧先生说的,这些东西在农家,都是在平常不过的了。我们拿过来,还怕您嫌弃呢。”
“那哪能呢!这东西可好,怎么可能会嫌弃。”
“是啊齐姑娘,这些东西在镇上都得花钱买,很难得的。”
春喜附和着武先生的话,笑眯眯的抱拳一下,道:
“多谢姑娘还想着我,这粘豆包,我娘最爱吃了。您家包的好,每一个都那么均匀。”
齐妙听到这话,心里十分开心。指着粘豆包,对他们俩,说:
“吃的时候放锅里蒸,今年我娘熬得豆沙,特别好吃。”
“哟,豆沙馅儿的啊!那可是好东西,熬豆沙,费劲儿啊。”武先生忙说着。
怎么都没想到他们家给的粘豆包,居然是豆沙馅儿的。农家仔细,小豆馅儿就已经很不错了,豆沙是需要去皮的那种,特别抛费,没想到……
春喜瞅着粘豆包,走到齐妙跟前,抱拳一下,感激的道:
“姑娘,多谢您了。”
他的这声“谢谢”,别有一番意义。
春喜在德济堂只是一个药童、打杂的。梁家能一视同仁,把他的东西跟武先生的东西归为一类送过来,这可是相当重要的情谊了。
齐妙看着他的样子,侧身还礼,说:
“春喜哥客气了。当日我第一次过来的时候,春喜哥并没有看不起我,反而对我以礼相待。春喜哥怎么对我,我自然也怎么对哥哥。”
春喜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武先生伸手,拍了拍春喜的肩头,说:
“你也不要这么妄自菲薄,齐姑娘跟旁人不一样,好好相处,不论出身。”
“是,先生。”
春喜恭敬地说着,随后看着齐妙,笑呵呵的说:
“姑娘,您跟先生屋里坐着。中午您就在这儿吃,我用工钱给您添俩菜。”
武先生听到这话,也赶紧开口说:
“对对对,春喜啊,算我一份。”
“放心吧先生,我省的。”春喜点头应着,一脸认真。
齐妙瞅着他们如此隆重的样子,赶紧开口阻止着说:
“不用不用,中午有什么吃什么就好。不用这么大张旗鼓,我又不是什么客(qie)儿。咱们随意,随意点儿。”
客人在辽东的土话也称为客(qie)儿,方言。
春喜看着自谦的齐妙,笑呵呵的摇头,说:
“您怎么就不是客儿了,您今日可是正经的客儿呢。我先走了。中午见。”
说着,转身跑去了前院。
武先生看着齐妙,指了指屋子,道:
“快快快,快进屋,外面太冷,再冻着。”
齐妙微微颔首,跟着回了屋。
武先生又是放炕桌、又是烧水沏茶,那架势仿佛招待大来宾一般。
齐妙脱鞋上炕,看着他笑眯眯的说:
“先生不用这般的,我就是个小丫头罢了。”
“哎,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知道,可不能随意。”武先生意有所指的话,把齐妙弄得俏脸通红。
秋天进山,她跟独孤寒的相处,大家都是看在眼里。
那些人,一个一个全都上了岁数,什么看不出来。
啧啧啧……
现在想想,还挺难为情的呢!
不好意思的掖了下鬓角上的碎发,轻咳几声缓解,说:
“先生,斗药大会您去了吗?”
武先生端着茶壶过来,看着她苦笑一下,说:
“我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场合,都得京城的德济堂才有资格过去。”
说着,脱鞋上炕,给彼此倒茶。
“唉,说来惭愧,我来德济堂也十几年了,还一次都没去过斗药大会。不过在家跟姑娘学学针灸也好,挺受益。”
话虽如此,可是齐妙秦楚的瞅出了武先生落寞的样子。
期待越高、失望越大,她明白。
没有人不想去斗药大会,尤其是武先生这次还是采药骨干。
讲道理应该他去,可高威林没有让,估计也是费用、病患的缘故。
去斗药大会,不单单只是去看热闹,更多的是可以学习、交流。
据说斗药大会获胜的,可以进太医院呆一个月。不管太医院的太医医术如何,那里面的人,都是大家公认最好的郎中。
不然,也不能给皇帝、太后、后宫看病。
齐妙喝了口茶,自动忽略掉武先生的落寞,随口问着:
“武先生,程夫人那边……怎么样了?我回来之后也没来镇上,都不知道最近这边的境况如何。”
武先生放下茶杯,看着齐妙摇摇头,说:
“能怎么样,守着孩子、房子过日子呗。好在大少爷人不错,给她留了二百两银子,还不算广平采的那两株连心草。”
程广平生前采了两株连心草,以高威林的慷慨,相信这两株连心草的价格,也不会少给了。
一笔银子,再加上程夫人的仔细,想来日子过得应该会很好。
她相信,高威林不可能不管,肯定会安排人,隔三差五过去瞅一瞅。
轻叹口气点点头,看着武先生,问出了这些日子一直困扰她的问题:
“先生,那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我到现在都懵着。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像是……”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不过武先生明白她的意思,重重叹口气,说:
“这事儿啊,也只是听说,谁也没有证据。不过那小子现在……也没影儿了。好像下山的时候,都没有看到。”
“下山都没有看到?”齐妙纳闷的追问。
武先生点点头,放下茶杯,轻叹口气,回答说:
“是啊,据说那小子被仁和堂收买了。估计是没脸见大家,去仁和堂别的地方了吧。”
“你想想,咱们进山采药,这事儿就算瞒、也瞒不住。对方不想采,自然也就不想我们成事儿啊。”
呃……
齐妙听到武先生这话,后背一阵一阵的冷汗。
如果说下山这人就没见踪影儿,那她更多是相信被高威林给除了。
毕竟……
放虎归山,对他们大家都没有好处。
尤其,她跟独孤寒是那样的关系,被有心人知道,不是什么好想象。
端起茶杯没有喝,重重叹口气看着他,继续又问:
“那李军山他们家呢?他们家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她担心的,无非就是云李两家联姻。
那日在永和镇,云纤楚的态度、表现,不得不让她耿耿于怀。
“哎哟哟,说到这儿我倒是忘了。有个事儿,跟您还真有关系。”
武先生说完下地、穿鞋,把屋门打开,四处瞅了瞅然后关上,回到炕上重新坐好,压低声音的说:
“姑娘,李家拒绝了府城云家的婚事。听府城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李家公子是因为您才不同意的。”
“虽然没说你是打哪儿来的,可就说一个‘齐妙’的名字,我们也猜到是您了。可……在下不明白,姑娘怎么可能……”
轰——
什么根本什么?!
这就闹绯闻了?!
齐妙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深吸一口气,不悦的拧着眉头,咬唇道:
“先生是如何知道这事儿的?”
“前段时间府城的一个师兄弟过来了,说了一嘴。他没进山,不过听府城进山的人提及了您,所以就……”
齐妙点点头,“嗯”了一嘴,面色十分难看。
如果府城都知道了,那府城德济堂的人,也就都知道了。
大爷的,这脸丢的,真是躺着都中枪。
武先生看着她的样子,也多少能理解一些。明明没什么关系,如今弄得府城那边沸沸扬扬,若是……
唉!
齐妙面露难色,一时之间却无可奈何。
这样的消息,最忌讳的就是去解释。
越解释越事儿多。
就如同前世那些明星闹绯闻一般。
可是……
她不是明星啊!
无力扶额,有些无奈。
武先生见状,心疼的开口道:
“姑娘,姑娘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事儿……估计传几天也就那么地了。您看……”
“我看什么呢!”齐妙有些颓败。喝着有些微苦的茶,无奈的摇摇头,又道,“先生都知道,这事儿不可能。可是……旁人不知道啊。”
“是啊,说的就是啊!”武先生也很无奈。
明明姑娘是个好姑娘,可偏偏这些事情闹得……
唉,人言可畏啊!
正琢磨着,屋门推开,梁安一脸不悦的回来了。
后面还跟着曹氏,还有李紫玫跟李子言。
齐妙坐在炕上,瞅着他们几个人的样子,赶紧下地打招呼的说:
“爹,娘,您们回来了。紫儿,子言公子。”
武先生也下地穿鞋,抱拳一下,说:
“李公子、李小姐,三爷、三奶奶。多谢三爷您惦记,还给在下送了粘豆包跟冻豆腐。”
梁安虽然面色不怎么好,但是该有的礼貌还是有的……
第265章 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了
看着武先生摆摆手,抱拳回礼,客气的说:
“武先生客气了,咱们是朋友,礼尚往来是必须的。况且,咱们因为孩子认识,也是一种缘分,就更应该珍惜。”
武先生是个人精,心知梁安想表达的意思,再次拱手,客套的道:
“承蒙三也不嫌弃,那在下可就交您这样的朋友了。以后有什么事儿就招呼,在下一定义不容辞。”
梁安再次回礼,笑着颔首道:
“那是自然,不会与先生客气。”
虽然梁安在笑,可明显只是表面功夫。武先生心知他们过来的意图,侧身比划个“请”的手势,说:
“三爷、三奶奶,咱们炕上坐。公子、小姐,您们也上炕里。我去隔壁拿些瓜子,一会儿就回来。中午就在这儿吃饭,春喜那小子说了,要给咱们加菜。”
说完,武先生直接出了屋子。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么急急忙忙走了,为什么不言而喻。
齐妙看着木讷的兄妹俩,再加上刚刚武先生跟她说的话,心里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对。
深吸一口气,挽着曹氏的胳膊,淡淡说道:
“爹,娘,咱们上炕坐着吧。李公子、李小姐,您们也上炕吧。”
称呼从刚才的“紫儿”、“子言公子”,直接换成了“李小姐”、“李公子”。
这样的疏离,无不提醒他们,她此刻的心境。
兄妹俩立刻明白,李子言有些焦虑,李紫玫直接走上前,一把拉着齐妙的手腕儿,急迫的道:
“妙儿,你听我们解释,这事儿原本就……”
齐妙抽回手,一脸生硬的表情看着他们兄妹俩,表明立场的说:
“解释又有什么用。如今,府城闹得沸沸扬扬,如果今日不是武先生跟我说,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你们是在大户人家长大的公子、小姐,难道不知道‘名声’这个词,对女子有多重要吗?”
“我因为在别镇跟云纤楚发生的事情,就已经跟李公子保持距离。可为何这个事情,仍旧没有结束,反而宣扬起来。”
凌厉的质问,强硬的态度,毫不退让的额立场。
“我……”
这样的齐妙,让李子言面红耳赤,难堪的说不出话来。
李紫玫瞅着亲哥哥的样子,虽然于心不忍,可也对他那日的所作所为不是很赞同。
咬着下唇,看着仍旧站在地上的五个人,轻声的开口道:
“伯父伯母,有什么事儿我们坐下说吧。这件事情……的确是我哥的错,我们难辞其咎。”
梁安闻言,冷“哼”一声,倒也没跟李紫玫一般计较,毕竟是个女孩子。
曹氏重重叹口气,看着满脸通红的李子言,生硬地说道:
“小妇人不才,十岁就进了大户人家里伺候。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事情一打眼也能看出一二。”
“李公子,您心中所想,自知不能,但却这般行事。毁我儿名声,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了。”
轰——
曹氏的质问,是站在母亲的立场开口。不管是不是身份上的逾越,李子言都得听这。
虽然,他心里不爽,可却不能开口回击。
唯有——
抱拳一下,恭敬地行礼,说:
“梁家伯母说得对,这事儿的确是子言鲁莽。所以子言才想……”
“你想什么?”齐妙直接开口,梗着脖子看他,一脸恼怒。
想什么?!
李子言抿唇,直视齐妙一眼,瞬间撇头。后面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落花无意,流水有情。
但是却……
齐妙微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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