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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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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主,二老爷怎么了?”
  话落,黑冰明显察觉到齐妙身子一顿。等了一会儿,才听到:
  “二伯被人下了噬心蛊,据说命不久矣,所以……”
  “啊?!”黑冰惊呼出声。怎么都没想到梁庐居然被人下了东西。
  咽了下口水,不敢相信的绕道齐妙跟前,蹲下身子仰头看着她,问:
  “家主,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齐妙看她这般,心里明白,这都是不知道的。伸手把人拽起,示意她坐下之后,重重叹口气,说:
  “我怀孕那会儿就听说他咳嗽。应该那个时候就被下东西了,只是咱们不知道罢了。”
  “咳嗽?不是风寒吗?”黑冰仍旧不敢相信。
  她看见过梁庐种地,那绝对是庄稼把式,能干着呢!
  身子自然不用说,绝对的好!
  突然被告知人要不行了,这……这的确很难接受。
  齐妙苦笑,强忍着哭意,说:
  “那个时候谁都以为是风寒,他也喝了药、不咳嗽了。可谁能想到……昨天被人告知,一旦二伯咽气,连尸首都没了,父亲直接厥过去了。”
  “……”
  黑冰没有说话,一脸难看的表情预示着所有。深吸口气,捏了捏眉心,好一会儿抬头看着她,说:
  “家主,您可千万别着急上火。那一大家子都等您去操持,您可一定要保重自己。两位小主子也得靠您呢。”
  齐妙瞅着黑冰关心的样子,苦笑的点点头,回应着:
  “放心,我心里有数,就是这会儿有点难受,等过了这个劲儿就好了。”
  黑冰再次起身,来到她身后揉捏着肩头,思索片刻,说:
  “家主,明日成亲,您是不是下午还得出去?”
  “一会儿殿下回来我们就走。孩子交给你,放心。太后过来……照实说吧,反正也瞒不住。”齐妙淡淡的说着。
  黑冰听了“嗯”一声,算作回应。手下的劲儿又加重一些,让她快速解乏……


第747章 话糙理不糙
  梁家的事情,独孤靖涵已经知道了,所以一大早就撵独孤寒出宫去帮忙。
  本来,他还打算把卢长东也放了,齐妙闻训赶来,说什么都不同意。
  上一次她回娘家小住,独孤靖涵有多累她太知道了。累到最后直接昏过去,她可不想历史重演。
  更何况现在宁王还没抓,还有不少事情要做,她怎么能安心让公爹一个人忙活,说什么都不可以。
  好在独孤靖涵听劝,卢长东也明白为人臣的责任,安心陪在独孤靖涵身边,让他们夫妻二人赶紧出宫去忙活。
  自己的妻子在二房忙活,他在宫里也能安心。再加上小姨子夫妻都过去了,他只要负责好好辅佐皇上,就可以。
  至于梁汉森,也跟皇上这边请求休沐了。至少在梁庐出殡之前,他都来不了。
  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那个又是他亲二伯,他不可能不去。独孤靖涵特别理解,直接让身边的血卫顶空,省的生出事端。
  三个人坐上马车离开皇宫,车内气氛紧张,梁汉森紧抿着唇角,一言不发。
  今日上朝的时候,“冲喜”的事情就翻出来了。
  朝堂不少人都反对,说是这样不合规矩,蛊惑人心如何如何……
  人家的家事都搬到朝堂,可想而知用意是什么。如果梁汉松不是齐妙的堂兄,显然不需要这些,可如今只能说他被连累了。
  迄今为止,皇上仍旧没有召见宁王,但大家心里都明白,一个封地藩王离开封地这么久,绝对有问题。结合今日朝堂发生的事儿……
  梁汉森“猛”地抬头,看着独孤寒,说:
  “殿下,今日朝堂的事情,您看是不是有点儿……蹊跷?”
  “嗯。”独孤寒点点头,重重叹口气说,“看起来都没闲着。今日反对的那些人,有很多都是曾经在凌王府上呆过的人。”
  梁汉森闻言挑眉,随后看着他,大胆的猜测着:
  “那是不是意味着,老凌王也参与了……”
  “嗯,应该是。”独孤寒眸子泛寒,一脸狠戾。
  齐妙因为心里想事情,所以对他们谈论的事情并不在意。如今她想的事情只有一个,那就是怎么说才能让她平静的接受。
  不能说平静吧,至少别出现撞棺、轻生这样的事儿。
  至于太医院那边,她暂时都交给了何殇。每天带着那些人熟记、抄写《齐家医书》。
  耽误的课程,就休沐来补,相当于现代的串休。
  马车一路晃悠,路过兴丰楼的时候,二楼靠窗的雅间,中年男子终于嘴角微微上扬,淡淡的道:
  “不错,这次的事情做的很好,我很高兴。”
  “多谢白爷赏识,如果不是白爷把那东西给小的,小的也没法子啊。”随从狗腿的说着。
  眼珠提溜一转,继续又说道:
  “那梁庐跟梁安是亲兄弟,如今因为他的缘故,波及了自己的兄长,肯定会自责、难受的。”
  白狼扭头,看着一脸贱兮兮的男人,轻蔑的上扬嘴角;说:
  “行了,你身子里的东西给你取。不过……要等你把齐雨泽身边的药方偷出来才行。”
  “……白爷,这事儿……”很明显,随从没想到会这样,当初不是这么说的。
  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见其不是在开玩笑,虽然心有不甘,也不得不点头答应着说:
  “白爷放心,小的一定肝脑涂地为白爷做事。只不过这药方……小的是真……”
  “有难处就自己想办法,不然来年端午,你体内的东西可就不好取了。”白狼清冷的说着。
  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今儿算是见识了。
  那人听到这话,后背一阵一阵的冷汗,好一会儿才点点头,郑重的道:
  “白爷息怒,白爷息怒,小的……小的一定竭尽所能,一定,一定!”
  白狼见状,迈步朝外走,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停下——
  “记着,来年端午是你唯一的机会,错过之后……就再也取不出来了。”
  “是,是,是……’那人一边说,一边磕头,惶恐的样子不是做戏……
  ……
  齐妙等人来到梁家二房,梁桂兰早早的等在那里,看到人来之后忙开口说:
  “二姐,二叔醒了,正等您呢。”
  等她?
  齐妙闻言没敢耽误,快步朝院子走去。梁汉森、独孤寒都跟着,三个人最后直接一路小跑。
  房间内,梁安坐在炕边,守着哥哥梁庐。梁汉松、梁汉柏哥俩跪在炕边。其他的人,则在屋内找地方坐着,一脸忧伤。
  蒋氏趴在曹氏的怀里哭泣,梁桂芳坐在那里悲伤。唯有齐雨泽,犹如没事儿人一般,优哉游哉的喝茶。
  齐妙冲到屋子,梁安起身让位置。
  梁庐察觉到声响,缓缓睁开眼睛,见到是侄女艰难的抬手冲她比划了一下,说:
  “过……过来!”
  一句话,两个字,气息游弱的让人心疼。
  齐妙忍不住红了眼,深吸几口气来到跟前,坐下椅子上握着他的手。握手的同时把脉,心里一惊。
  脉象平稳,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单纯只是把脉的话,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原来这蛊虫这么厉害,居然能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还让你察觉不出来。
  如此,若不是梁庐吐血,根本不可能发现。
  天底下居然有如此阴毒的东西,真是太让人憎恨了!
  咽了下口水,紧紧握着梁庐的手,吸了吸鼻子,道:
  “二伯,您感觉怎么样啊!”
  “呵呵……”梁庐吃力的笑着摇头,随后重重叹口气,说,“怕是要不……不行了!”
  齐妙下意识的就想让他别乱说,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个时候告诉他能好,谁信呢?她自己都不相信。
  额头抵着他的手,悲痛的开口道:
  “二伯,对不起,对不起。是妙儿来晚了,妙儿……”
  “不……不怪你啊!”
  梁庐说着,用另外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眼神放空看着天花板,淡淡的继续道:
  “当年如果不是你,不是你魄力分……分了家,估计现在……现在老梁家没能……没能这么出息。你是好……好孩子;有本……本事儿。”
  齐妙没敢插嘴,就让他一个人慢悠悠的说。虽然听着气息不稳,可脉象却如同正常人,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二侄女啊,二大爷怕是……怕是真够呛了。不过……不过二大爷知道,你是……是顾家的孩子,你这……一个哥哥、一个……一个弟弟,二大爷就……就交给你了,啊!”
  齐妙听着类似交代遗嘱的话语,吸了吸鼻子点点头,直视他的眼睛,郑重的道:
  “二大爷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好二大娘、汉松哥还有柏儿。明天汉松哥跟紫儿就成亲了,您一定要撑着,撑着看他们成亲,好不好?”
  “二拜高堂,他们还得拜您呢,您要是不出现多给咱老梁家丢脸啊,您说是不?”最后几个字,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带了哭腔。
  梁庐伸手摸摸侄女的头,强撑着精神,说:
  “放~心!二大爷……一定好好活着,明儿……明儿得出面。紫儿呢?我……我要见她。”
  因为初六成亲,今日论理儿是不能见面的。李紫玫也就没有过来,所以这会儿梁庐要找人,还真的找不到。
  曹氏推了推蒋氏,蒋氏走到跟前,红着一双眼睛看他,说:
  “明天就正日子了,紫儿怎么可能会过来。有什么事儿,等明天成亲之后晚上再说,行不?”
  “……”梁庐闭上眼睛,摆摆手之后又睁开眼,道,“妙……妙儿,去……去帮二大爷把……把紫儿跟他哥,都找……找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略微有些激动,直接咳嗽、吐了血。
  梁安、梁汉松等人见状,纷纷凑上前,一个把人扶起来,一个抚背。
  齐妙扭头瞅着喝茶的齐雨泽,愤恨的咬着后槽牙,道:
  “等什么啊,赶紧过来看看啊!”
  齐雨泽闻言放下茶杯,撩眼瞅了她之后,道:
  “你不是郎中吗?郎中自己看呗。”
  “你——”齐妙气的不行。
  独孤寒眼瞧着哥俩要吵起来,忙把人拽到一旁,冲着齐雨泽,说:
  “赶紧过来瞅瞅,必须得挺过明天。”
  齐雨泽冷笑,看着仍旧咳嗽的梁庐,轻叹口气,道:
  “梁老二,我跟你说过,你身体不能激动。这些天我们这些人往你身上搭了多少内力,你难道不清楚?用内力吊着你的命,你自己若是不珍惜,谁能治。”
  话糙理不糙。
  即便齐妙想怪他,可偏偏人家说的没毛病,她根本没法反驳。
  最后无奈,只能吩咐人赶紧把李紫玫给找来。
  “噗——”
  又是一口血吐出,梁庐终于不咳嗽了。靠在梁汉森的怀里,大口大口喘气,人还挺精神。
  齐雨泽走上前,从怀里掏出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喂进他的嘴里,说:
  “消停点儿。不然明天喜事变丧事,我都没法再给你续命。”
  梁庐仍旧喘息,梁汉松有些生气,可偏偏此刻父亲完全靠他,他一句怨言都不能说……


第748章 我想要陪在你身边!
  药丸喂下,梁安自然的把手放在兄长的腹部,运气、渡力,促使药丸的药效快点散开。
  这些日子经常这么做,都已经习惯了。
  梁庐这边刚刚稳定了,蒋氏终于受不了跑出了屋子。曹氏见状,忙跟上去。
  可以理解,夫妻这么多年,两个孩子都出息了,眼瞧着好日子就来了,可他却不行了。
  换谁,谁都会难受、接受不了。
  齐妙瞅着齐雨泽,气呼呼的伸手拽着他就往外走。刚才那话太过分,她想喷人!
  可没走几步,齐雨泽停下,挣脱之后看着她,道:
  “有事吗,太子妃!男女授受不亲。”
  “你——”齐妙咬唇,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说。
  还男女授受不亲?他们俩身体里流淌着的是一样的血液,居然说什么授受不亲,大爷的!
  看了一眼炕上的梁庐,按捺着心中不爽,皮笑肉不笑的说:
  “麻烦齐公子跟本宫走一趟,有些事儿本宫要跟你说。”
  既然你要装,那就别怪她自端身份。
  可是——
  “哦,恕在下恕难从命。”齐雨泽直接拒绝!
  齐妙懵然,秀眉微蹙的看着他,问:
  “为什么?”
  “在下不想去。”齐雨泽平静的回答。
  “……”齐妙终于体会到有火难发是什么意思了。
  瞧他一脸无辜的样子,真是要多找抽就有多找抽!
  齐妙差点要爆发,独孤寒走过来,把娇妻扣在怀里,冲齐雨泽使了个眼色,说:
  “去吧。好好聊聊,你们需要聊一聊。”
  齐雨泽看着他怀里挣扎的妮子,冷笑一下,淡淡的说:
  “我只跟我妹妹说话,其余女子,没兴趣。”
  “齐雨泽,你……唔——”齐妙后面的话被独孤寒用手捂住了。
  小妮子想要挣扎,可偏偏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家伙明显就是故意的,故意逼她认亲。
  凭什么,凭什么认他?
  一句“受人蛊惑”,就能洗刷他所有的错误?
  做梦!
  独孤寒头疼。给亲兄妹断官司,这事儿确实让他很苦恼。
  这两个人,一个不会认,一个要逼认。
  长长叹口气,最后只能心疼的在娇妻脸上亲了一口,扶着她去到一旁,劝说着:
  “为了二伯也得跟他聊聊。总要把明天撑下来,你说是不?”
  “……”齐妙欲言又止,倒是平静了一些。
  独孤寒见有效果,趁热打铁的继续说:
  “乖媳妇儿,咱们得以大局为重。你哥这嘴历来都不饶人,曾经自己看不上的,几句话就能把人噎死。为了二伯,一切都为了二伯,嗯?”
  “……嗯!”齐妙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妥协了。
  独孤寒知道媳妇儿受了委屈,可偏偏对方是他敬重的人,一点法子都没有。
  伸手捧着齐妙的脸,在她唇上又亲了一下,说:
  “去吧,叫声‘哥’不难,嗯?”
  齐妙微微颔首,慢吞吞的走到齐雨泽面前,看着他轻扯嘴角,道:
  “去外面说会儿话吧。”
  “跟你没什么说的。”齐雨泽拿乔。
  梁汉森看着妹妹这样委屈,气的直接就要冲上来,被梁桂芳一把拽住,冲他无声的摇摇头。
  齐妙看着如此护自己的男人,眼泪顿时滑下,深吸口气,淡淡的说:
  “雨泽哥哥,跟我出去说会儿话。”
  这一声“雨泽哥哥”,同时让两个人都面无表情。
  齐雨泽没想到她会叫的如此疏离;梁汉森没想到她真的会叫出口。
  齐妙说完,忙扭头看着梁汉森,只一个动作倒是让梁汉森心里熨帖,冲她点点头,算作理解。
  可齐雨泽见到这一幕,苦笑的摇摇头,一脸受伤的看着齐妙,说:
  “你到底……还是不能原谅我。”
  “有什么话出去说,我不想影响我二大爷休息。”
  终于,齐雨泽不再坚持了,倒背着手先出了屋子。齐妙冲梁汉森眨了下眼睛,也跟着出去了。
  梁桂芳松口气,同时也松开了梁汉森。独孤寒来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肩头,说:
  “你在妙儿心里的地位,无人能及。”
  “那是自然。”梁汉森骄傲的说完,转身回了炕边……
  ……
  偏房内,齐妙跟齐雨泽面对面的坐着。婆子端来了茶水,然后躬身退下,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齐妙口渴,拿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放在那没有管。
  齐雨泽做事向来不拖泥带水,手指轻敲着桌面,看着她沉稳的道:
  “你我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妹,何以弄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真的是因为当初为兄对你下毒?”
  齐妙放下茶杯,看着他平静的点头,说:
  “这个理由不够吗?”
  “当时我不知道你是我亲妹妹。”齐雨泽为自己辩解。
  齐妙冷笑,长叹口气看着他,说:
  “不管是不是你亲妹妹,你给女子下那种毒,你可知若不是恰好独孤寒在那,如今我已经是一堆白骨,到现在跟爹娘团聚了。”
  “我……”齐雨泽语塞,难受的点点头,说,“的确,是我对你不住,当年的所有都是借口,我欠你一个道歉。”
  说着,齐雨泽站起身,双手抱拳,恭敬地九十度行礼,说:
  “为兄错了,替自己曾经做的所有的事儿,向你道歉。胞妹,对不起!”
  齐妙听到这声“对不起”,眼泪顿时落了下来。应该是血缘关系,毕竟他们俩的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
  她原以为他会固执、不道歉,没想到如此痛快就说出了口。
  那刚才在屋里,那个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
  齐妙木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就那么九十度鞠躬,丝毫没有摇起来的意思。
  她心里清楚,这是逼她出手扶人。只要她动了,那么就说明……
  理智上告诉她不可以这么做,可偏偏——
  “起来吧。”
  齐妙终于还是出手了,伸手把人扶起,淡淡的又说:
  “其实……你也不容易。当年家里变故,你相信他受了蛊惑,我……”
  “说到底,你还是刀子嘴豆腐心。”
  齐雨泽轻叹口气,把眼前的丫头拽到跟前,仔细打量一番之后,又说:
  “你长得……真像父亲!”
  这话齐妙听不少人提过,虽然她无缘见到父亲,可所有人都这么说,心里还是觉得很是满足。
  “幸好那小子答应我,此生只有你一个。不然……呵呵!”齐雨泽摇头,脸上的表情倒有几分庆幸。
  齐妙撇嘴,明白他心里的想法,耸耸肩不在意的说:
  “各人有各人的缘,我就是好命,抓到一个视我如命的男人。”
  “……咳咳……”齐雨泽忙用手捂嘴,轻咳两声。
  这丫头倒是真不谦虚。
  齐妙瞅着他,重新坐回椅子,抿唇着说:
  “你跟我交个实底儿,我二伯父还能有几日?”
  齐雨泽没有说话,但是在她面前比划了两根手指。
  两天,只有两天?!
  齐妙单手扶额,十分伤感。
  “我不明白,当初你们在七家屯,那个梁庐对你们一家并不是很好。”
  齐雨泽的话让齐妙“猛”地抬头,随后看着他,道:
  “你知道的还真多。”
  “当后来知道你是我妹妹的时候,我就让人去查过。”齐雨泽没有隐瞒。
  曾经的事情如果倒退时间,他自然不会那么做,可偏偏史上最难买的就是后悔药!
  齐妙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在的情形,一直都躲避着他的目光。那种慈爱、疼宠的眼神,对现在的她来说,是一种负担。
  轻咬下唇,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说:
  “那个……你现在在这边,白狼那头怎么处理呢?还有,那些事儿……”
  “所有的事情你不需要插手,你只要记得,哥哥永远站在你这边。”
  齐雨泽说完,突然伸手握着她的素手,郑重的继续又道:
  “为兄把你弄丢一次,断不会再丢第二次。不奢求你对我像对梁汉森那般,但只希望你用心去体会,我们是血亲。”
  齐妙看着如此严肃的齐雨泽,想了一下点点头,抽出自己的手藏于背后,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都需要时间。所以……慢慢来吧。”
  “好。”齐雨泽点头,但是眼里是有些失落的。
  自己的亲妹妹不认他,那种滋味换做是谁,都不会好受。
  齐妙起身打算回去,走到门口没有转头的继续又道:
  “既然你都说了,不会再把我丢下,日后做什么事儿都要注意安全。齐家,靠你顶门立户、传宗接代呢。”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去了。齐雨泽蓦地站起身,想要开口,人却已经走远。
  心里暖烘烘的,说不出来的感觉,特别真实、舒适。
  “恭喜了,用不了多久兄妹就能团聚了。”百里银尘满眼血丝的站在他身后说着。
  齐雨泽扭头看着来人,深吸口气,道:
  “去做你该做的吧,日后……我用不到你。”
  “真打算过河拆桥了?”百里银尘反问。
  齐雨泽仍旧一脸坦然,看着他微微颔首,说:
  “早告诉了你,你要的在下给不了。”
  百里银尘几步来到他面前,刚要伸手却被躲开,无力的开口道:
  “我只是……我想要陪在你身边!”
  “我不需要!”


第749章 交代
  李紫玫跟李子台到的时候,梁庐已经稳定了好一会儿,精气神稍好了许多。
  见人来了,挣扎着坐起来,依靠着棉被冲他们兄妹俩招招手,说:
  “丫头,你过来,伯父……伯父有话对你说。”
  气息刚稳没多久,几个字说完,又喘了起来。
  李紫玫忙快步走过去,李子台也急忙跟上。
  二人来到跟前,纷纷行礼,异口同声的叫人,道:
  “伯父。”
  梁庐缓缓点头,长叹口气说:
  “好,好,好孩……好孩子。”
  说话有气无力,听得让人心惊胆战。梁汉松让出位置,李紫玫走到跟前,侧身坐在炕沿儿上。
  梁庐拉着她的手,又把儿子的手放上,交叠着本想用力按一按,可真的没有气力。
  苦笑的看着手里的两只手,怅然的开口道: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梁汉松刚毅的脸庞,一行清泪落下。李紫玫早就红了眼,滴管的靠着梁汉松的胳膊,半天都没有出声。
  梁庐看着他们俩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又道:
  “别……别难过。人都得死,我这……就是早了点儿而已。紫儿啊,等明儿你们成……成亲,你就是咱家的当……当……当家人……呼——呼——”
  李紫玫咽了下口水,忙不迭的摇头,说:
  “伯父,您别说话了,留些气力,明日咱们还得……”
  “傻丫头,伯父现在不说,一会儿……一会儿怕是就要……就要说不出来了!”梁庐说完,故意漾出笑意。
  可这个笑容,让人心碎。
  李子台再旁看着,心里明白眼前这人,已经打了无力回天的地步。
  之所以抓紧时间操办婚事,就怕一旦撒手人寰,梁汉松守孝。
  都不年轻了,两个人再耽误三年。就真的成了京城的一段“佳话”了。
  李紫玫难受的落泪,怕梁庐看到心里难过,赶紧垂首。
  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让人特别心疼。
  “好孩子,你是个好孩子。伯父……伯父走了之……之后,你要好好的……好好的开导你伯母。伯父把……把你伯母、还有……还有这个家,都……都交给你,啊!呼……呼……”
  如此长的话语,让梁庐喘的不行。李紫玫胡乱的点头,紧紧握着他的手,重重“嗯”了一声。
  李子台瞅着妹子的样子,轻轻在后面推了推,说:
  “跟伯父好好说话,郑重一些。”
  李紫玫深吸口气,调整好状态抬头,看着梁庐强迫自己上扬嘴角,说:
  “伯父放心,我一定照顾好伯母、汉柏弟弟。成亲之后,我会不遗余力操持这个家,不会让任何人看不起我们,笑话我们……”
  李紫玫坚定的表决心,梁庐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长长叹口气,道:
  “好,好孩子!松儿啊,爹年轻的时候让你……吃了不少苦,爹……爹对不起你。”
  梁汉松蓦地跪在地上,仰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吸了吸鼻子,说:
  “爹,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母亲、看管好弟弟。我是长子,明白自己的责任。爹歇一歇吧,明天有的忙。”
  “好,好!”梁庐点点头,深吸口气闭上了眼睛。
  说了这么久,他是真累了。
  不知什么时候齐妙回来,就站在梁汉森身边。估计是全看到了,不然也不能趴在梁汉森的怀里哭泣。
  梁安吧哥哥安顿好,冲大家伙摆摆手,示意他们都出去歇歇。
  蒋氏本不想走,可明日就要成亲,有些细节得跟亲家商量一下。大家来到客厅,每个人都满脸愁容。
  独孤寒跟齐雨泽都不在,应该是出去说事儿了。齐妙挨着母亲坐,听着他们讨论细节。
  原本应该很热闹的成亲仪式,弄到这会儿竟然……
  蒋氏歉意的看着李紫玫,又从李子台点点头,说:
  “亲家大舅对不住了,家里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没有心思来……”
  李子台很理解,看她欲言又止,忙接过来话茬,说:
  “伯母太客气了,眼瞧着我们就是一家人,不用这些虚礼。只希望日后紫儿嫁过来,若有什么做不对的地方,您跟我说。”
  言外之意,我妹妹有什么错处,你别说、他这个娘家人来说。
  蒋氏闻言摆摆手,深吸口气开口说道:
  “亲家大舅言重了,紫儿我把她看成是闺女,更何况紫儿知书达理,我真的很喜欢。”
  “那就好。”李子台说完,看着红眼睛的李紫玫,道,“跟太子妃出去转转吧。有些事情,为兄要跟伯母细谈,你不好在跟前。”
  李紫玫明白谈婚论嫁她不宜在这里,起身行礼,跟齐妙一前一后出了屋子。
  李子台见妹妹走了,看着蒋氏开口继续说道:
  “伯母,伯父这个样子,明日能不能出现在拜堂上?”
  蒋氏对于丈夫的情况一知半解,梁汉松闻言抬头,看着未来大舅子,说:
  “子台哥放心,有齐少爷在,他说会让我爹在拜堂上出现。”
  李子台摇头,没想到梁汉松曲解了他的意思。梁汉森见状,出声说道:
  “子台哥的意思怕是不想二伯出现吧。”
  “为什么?”梁汉松不明白。拜堂成亲,二拜高堂,自然高堂要在才是。
  曹氏虽然没有说话,但也跟蒋氏一脸迷茫。梁桂芳跟梁桂兰都是女流之辈,这会儿她们只是听着,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梁汉柏拿着茶壶给大家添水,随后看着自家大哥,说:
  “已经放出风说是‘冲喜’,若是咱爹出现,倒说不过去。即便婚事准备的仓促,前来观礼的也很多。咱爹那个样子,的确不好出来。”
  “正是!”李子台点头,看着梁汉松建议又道,“咱们都知道伯父命不久矣,既然如此就趁着冲喜这个由头,静心准备接受。”
  “若是伯父现身在礼堂,倒说不过去了。如果真想拜,那到时候你跟紫儿拜堂,就在那屋里,外院准备宴请宾客,也就是了。”
  曹氏听着这个建议,心里很是赞许。冲妯娌点点头,轻声的说:
  “子台说的有道理啊。换做是谁,在听到二哥命不久矣都会觉得诧异,如果二哥出现,倒是给那些人问的机会,只怕……”
  蒋氏了然,看着茶杯里黄褐色的茶汤,淡淡的说:
  “行。就听亲家大舅的,明儿我跟孩子他爹就在房里,哪都不去。”
  事情敲定了,就等正日子来临。
  英安街的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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