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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逆天-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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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众人又谈论了科举作弊的问题。

马云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他有实际经验啊。当年马云读大学的时候,作弊就是家常便饭,没办法,不作弊得不到奖学金啊。再说上大学不作弊,那只能说明这个人没有集体荣誉感,不团结。大学生一个重要的素质就是团队精神,这作弊就是团队精神的表现啊,放哨的,传纸条的,举手吸引老师注意力的,各按其责,通力合作。另外学校的政策也变态,不作弊分数就低,分数低了学分绩点不到,就拿不到学位证,就只能找老师继续考试,物欲横流的时代,老师多忙啊,哪有空再给本科生出什么卷子啊,所以,老师也希望学生一次性通过,监考的时候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不作弊的就成了傻帽了,马云傻吗?当然不傻了,作为经常的奖学金的人,他还颇有心得。

正文 第133章 测三围(下)

第133章测三围(下)

作弊除了监考松,临场东瞄西看,发挥自己的千里眼之外,还有那些途径啊,无非是夹带、替考、贿买,最后就是改卷子故意放水。

对于监考松的问题,马云直接提出来:“设立一个大的贡院,建立几排小房子,房子之间要有空隙,让考生每人单独住在一个单间里面,考试期间不允许考生出房间。每间考房之外,有专人监考,一刻钟,移动一次,严密监视考生的一举一动(心理素质差的,只能自认倒霉,以后你可是官员,心理承受能力差能胜任吗?)。”

徐仲雅等人眨巴眨巴眼睛,心里说这也太严了吧,这完全是对读书人的不信任啊。这……不过,严就严点,总比松了强啊。

解决了监考问题,马云兴致勃勃的开始谈论起作弊的第一个手段:夹带!马云非常兴奋的回想起自己当年考马经的时候,全班每人怀里都塞了一本书的伟大壮举。

马云说道:“每次考试之前,根据考生报考的资料,准备一套衣衫,让考生在贡院中换衣服,然后再进入考场,笔墨纸砚都有官府提供,这个……这个吃的甜点一类的,也有官府提供!除了人以外,什么都不能带进考场之中!”

“大王,这……这有些过了吧。”拓跋恒说道,你让考生换衣服,那肯定是要派人在一旁监管的,这……这一个男人脱得赤条条的,在另一群男人面前换衣服,这……这对读书人也太丢面子了吧。

“是啊,换衣之举是否太过唐突了,只要派人严密的检查,应该就可以杜绝了吧。”徐仲雅也随声附和道。

马云摇了摇头,他揉了两下下巴说道:“那就……那就在贡院建一个澡堂子,恩,就叫‘沐浴入试’,洗半个时辰的澡,洗完澡再换上学子服,在主考的带领下,一起祭拜孔圣人,发誓不作弊。拜孔圣人,这总要香汤沐浴,更换新衣吧!”

众人愣了愣,听马云的口气,这衣服一定是要换了,不过,却是找了一个比较好听的由头,‘沐浴入试’,大王的脑子还真活啊。众人由衷的称赞道。

其实众位大臣完全是高估了马云。马云之所以出了个沐浴更衣的歪点子,是他突然想到,万一这考生把夹带的东西塞到了**里面,就算是当众换衣服,也没有办法发现啊。可是,洗澡就可以完全避免了,这年代还没有塑料袋这种东西,这夹带的东西,一旦占了水,岂不是湿成一团了吗?不良考官马云心中暗暗得意:小样,看你怎么夹带!

考生进考场,先赤条条的洗个澡,什么东西都不让带,这……这夹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吧?于是,讨论接着从替考展开。

这年代没有照相机,想通过画像来辨别人可就困难的多了。古来的方法,无非是路引、还有相貌的说明,就是报考的时候,由报考人员填写这人相貌特征,可是除了脸上长瘤这种特殊标记,想通过相貌特征来判断可就难了。

于是,马云非常猥琐的提出:“测量三围!”

群臣眨巴眨巴眼睛,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马云笑着解释道:“寡人的意思说话,就像做衣服一样,测量这人的身高、体重、还有胸围、腰围、臀围,还有脚长,这些东西,一般都是不会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的。”

“如果……如果这人考前生病,体重暴减,那……那岂不是失去了机会了。而且测量这些东西,会不会引人反对啊。”范质犹犹豫豫的说道,他觉得这事儿太儿戏了,这么一搞,考试之前即不敢暴饮暴食,也不敢节食减肥了。

“反对,有什么好反对的。寡人测他们的三围,可是为了香汤沐浴的以后,给他们准备合身的衣服和鞋子嘛!”马云笑呵呵的说道。

群臣傻了眼,合着楚王反作弊还是一环紧扣一环,让人不仅没有委屈感,还觉得楚王特别的人性化。

“如果,这人直接就让替考的人来报考呢?”徐仲雅又说道。

“报考人员由地方学政审查,如果有人舞弊,地方学政腰斩。国家选材大典,绝不允许硕鼠作乱!”马云顿了一下,又说道:“咱们的马氏学堂,以后不仅仅在金陵办,在各道的治所,各州也要渐渐铺开,这样,乡试的人员,大部分应该都是马氏学堂出来的,这对于学政来说,核查的难度就降低了。只要盯着那些自学成才的人就可以了!恩,替考者,尤其可恶,一旦查获,立刻腰斩,一百年之内,不允许其族人参加科考!”

“那……那每次考试都会有些少年人才参加,那些人年纪幼小,身体长得快,用大王这个测量之法,万一有所误差,这……这该怎么办呢?”徐仲雅考虑问题毕竟周到。

马云一笑:“这三围的误差,咱们肯定要设置一个范围,超过了这个范围,也不惩罚他,就直接赶他回家,等下一届考试吧,至于你说得这些少年郎,不是还要登记年龄吗?少年郎的范围咱们大可以设置的宽一些。而且这少年郎想必都是享誉地方的,那些学政审查应该很方便才是。换句话说,这些人还年轻,机会很多,作弊的可能性很小。”马云得意的想起自己当年四级是怎么过的,只要考得次数多,总有通过的一天啊(他丫考了四次)!

接下来开始谈论赎买。说白了,就是事先买好考题,自己事先找人做好答案,然后狂被之,这样作弊的东西都印在脑海里了,想查可就难了。

马云想了想说道:“解试的题目,临时挑选金陵马氏大学堂和礼部的官员出题,出好之后,立刻封存起来,送到各道,至于这出题的官员,在考试开始之前,要住在贡院里面,不许于外人有丝毫的接触。至于省试嘛,就有寡人亲自甄选大臣出题,殿试的题目,由寡人亲自出!将考题彻底的隔离起来,赎买应该就可以杜绝了。”

最后则是讨论改考卷的问题了。这个项目,马云没有什么替身体会,于是就发动群臣一起讨论。

武则天当政的时候,为了对付科举作弊,提出来“糊名”制,就是把考生的名字给糊起来,这样考官就看不出来谁是谁,想徇私都很难做到。可是,经过今天的“栖霞山一案”,马云觉得这么弄不牢靠,名字是可以糊上,可是这笔迹还是原来的啊,这古代的人,可不像现代人那么浮躁。由于他们的娱乐项目少,同时既没有住房压力,有没有养老、失业等的考虑,有钱的人无非做个轿,可做轿和走路速度是一样的,走路还能吹吹风,还凉快些。不像现代人有钱可以开奔驰,可以光明正大的发展“二三四五奶”,没钱的就只能窝着了,资本的积累,政策的倾斜,让有钱的更有钱,没钱的就一门心思的想赚钱,一切向钱看。这样一比较,古代人的心相对就容易淡泊名利,没有现代人那么重的事业心。这些人闲着没事干,对书法、音乐、诗词曲赋,就相当的上心。这笔迹只要他略略用点心思,就很容易辨认出来。

马云问道:“这……这考官会不会辨认考生的字迹啊!”

徐仲雅、赵普这些人都是人精,更何况现在实在制定有可能影响几百年的制度,他们当然更上心了,于是,徐仲雅就提出来:“大王,咱们是不是可以将卷子收了之后,立刻派人将卷子誊抄一边呢?这样想认字可就无从下手了。”

赵普见自己的话被徐仲雅抢了,于是,他脑子一转,又说道:“这里面还可能存在问题,比如说,这考生和考官可以事先约定,在文章的什么地方,用什么句子,这么一来,岂不是又是一种作弊吗?”

马云听了点点头,这就像对暗号一来,只要暗号对,就是“同志,终于找到你了!”,别的就不用管了。

马云愣了愣,他开始苦苦回想,过去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科举的故事,陡然,他忍不住呵呵一笑,说道:“寡人有主意了。咱们可以建立锁院的制度,每次考试的考官分为主考、副主考多人,而且都是临时委派的,这就便于互相监察。只要考官接到了任命,就要立刻进入贡院,在考试结束发榜之前不得离开,不能接见宾客,这样,他就是想做暗号,也无法让考官知道了。恩,考试是国家选材的大典,受贿者是绝不能姑息的,这受贿者处以腰斩的极刑,而同场的考官,副主考流放,其余一概罢官!”

群臣心里一惊,这个惩罚可是很重的了,徐仲雅咽了口涂抹儿,问道:“那……那行贿者呢?”

“行贿者,恩,同样腰斩,再给他们家挂上‘士林败类’的牌子,一族之中,三代之内,不许在参加科考!”马云大手一挥的说道。

正文 第134章 诗贼(1)

第134章诗贼(1)

距离张仁发谋反和栖霞山诗案已经一个多月了。在王贇的亲自指挥下,张仁发的乌合之众,只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便被平息了下来,张仁发诛灭九族,廖居素灭三族,望风景从的百姓不论罪,附逆的降官和读书人尽皆被灭族,整个江南顿时失声。

紧接着,栖霞山诗庵中,潘佑因冲撞太上王、出言不逊、大逆不道、诋毁朝廷等罪,被判处腰斩,相隔两天之后,刑部再次上奏朝廷,经人指证,这逆诗的作者也是潘佑,于是马云下诏,灭潘佑三族。

这个消息传出之后,一向不太合作的江南士林,一下子炸开了锅。据刑部内部消息灵通人士透漏:这栖霞山诗案,证据缺乏,在层层圈点之后,只能把嫌疑人确定在徐锴兄弟、潘佑、周惟简、张易、伍乔这六个人之中,刑部侍郎吴大人没有办法,本来就想请旨大王对他们动用酷刑,结果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出来举报了潘佑,于是案件被侦破,潘佑被灭了三族。这人虽然不知道是谁,可一定是这六个人中的一个,于是江南士林乱乱成一团,有指斥二徐的,有指斥张易的,至于前面那些被放出来的名士,更是受到江南士林一些人的鄙视,认为他们没有骨气,出卖了这作诗的英雄,如果不是他们指证,这吴宏老狗,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把范围缩小到了徐锴兄弟、潘佑、周惟简、张易、伍乔这六个人身上。

而与此同时,关于李景好色**,禽兽不如的故事,也在民间开始传播,读书人自然不是很相信,可是他们又不敢直接站出来辟谣,“潘佑”是怎么死的,不过是因为作诗的时候缅怀了一下故主,讥讽了一下太上王而已?如果自己站出来辟谣,那么说不定就被扣上一个反叛的帽子,那可是族灭的。楚国zf内部已经传开了,这人批评、讥讽国政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最多也就是个流放,可是,要是心怀故主,就可以直接联系到谋反,而谋反则至少是灭三族的!

于是,当有些百姓本着质疑的心态,去询问当地的读书人,说李景这好色**是不是真的,这读书人往往哼哼两声,拍屁股走人,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一下子老百姓登时就全信了。江南的士子们当然不是笨蛋,他们自然知道这些流言蜚语肯定是官府中人放出来的,于是,他们心里对官府更加的鄙视,可对故国的这种怀念,却也就只能压在心里了,对老百姓再也不能说李唐的好了,因为老百姓已经认定李景是个人渣,这个鸟皇帝,早就应该下台了!

江南的士子们就这么郁闷着了。

又过来一阵子,楚王正式下诏,今年开恩科,在七月份举行解试,在11月举行省试,省试之后,则由楚王亲自考试,考中者就能立刻授予官职。这个消息在楚国的辖区广泛的传播下,对荆南、岭南哪里的士子们来说,平白的又多了一次机会,而对于江南的士子们来说,反应就有点不同了,首先,过去李唐考试选中的那些举人也好、状元也罢,全部被废除了,你想当刀笔吏这些不入流的小吏,那倒不用考试,如果想当官,对不起,请参加解试、省试和殿试,不然就归隐去吧。

江南的士子们有点矛盾了,这参加吧,总觉得有点别扭,李唐刚灭的那两个月,大家都还心怀故国,很多人都一块的宣誓,誓死不合作。可是,四个月下来,大家却发现完全不是那么一会儿事,首先有些德高望重的人,比如江文蔚,直接都投降了楚国,而且还当了礼部尚书这样的大官。还有一些大家族,比如钟家,也都纷纷投靠了楚国,在楚国政权里面混的风生水起。大家的心思都活泛了一些,再加上内部消息:这一次大比,很可能会扩招。过去一场考试下来,最多招几十个人,在一次,殿试可能扩招到200人左右,这200人出来以后,最低最低也是个从七品的县丞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你想啊,全国上下多少读书人啊,可每次只选几十个人,这难度该多大啊。江南的士子们犹豫了,渐渐的也开始了分化。

当然他们也是分块的,比如淮南的读书热闹对于楚国政权的接受程度,就远远高于江南西道。这是为什么呢?要知道楚军在淮南可是一仗都没有打啊,而在江南西道,先后打了鄂州之战、建昌之战、洪州之战、饶州之战、宣州之战、金陵之战,还打了两次大型的水战。按理说,江南西道楚军更是威名赫赫才对啊。

这都是因为经济形势决定的,李唐在经济崩溃之前,应该说是江南少有的富国,可是这富国也不是遍地是黄金,相对来说,淮南老百姓的日子好远远好过于江南西道,因为江南西道多是丘陵地带,不适合耕种。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纪,这江西省,还不是一样是中南、东南地区最穷的一个省份了。

淮南的百姓在李唐经济崩溃中损失最大,在楚国的新政中得益最多,因此也是最为感恩戴德,所以,连带着淮南的士子中也有很多人在渐渐的转变观念。而江南西道则完全不同,本来这个地方就穷,再穷能穷到哪里去,他们受经济崩溃困扰较少,而楚国的新政,对他们来说,帮助也少,也就是说,他们完全感觉不到这楚国和李唐到底有什么区别,因此,江南西道的士子们对李唐还是抱有好感的,对楚国也是处于抵制状态的。只不过楚军赫赫军威,让他们只敢动动嘴。

进入六月的时候,淮南更是得到了今年来少有的大丰收,而江南西道灾荒频繁,这么一对比,江南西道过得有可能还不如去年呢。再加上李唐学术界的几个老顽固,老隐士,像刘洞、像欧阳广这些人全都在江南西道猫着呢,一个隐居庐山,一个隐居吉州,还经常写点悲戚的诗词,来感慨悲伤,还偶有怨怼之语。

而且和淮南的情况不同,淮南地区经济和军事上的重要性,使得那里的舆论紧紧的被楚国控制着,而在江南西道正因为有这么几个老顽固挡着,恐吓又吓不住,动手又怕被人骂,所以在江南西道似乎有另外一种声音,那里亡国的悲切调调很浓,可是专门派人去查吧,又查不出来。

虽然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总体来说,最近这一段日子,还是相当的平稳的。

这一天,闲来无事的马云就带着自己的老婆张倩还有赵京娘、彭双一同出来逛大街。金陵的紫榴大街,永远都是这么的热闹,店铺林立,行人接踵擦肩,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

赵京娘和彭双都是第一次来金陵,对江南本地的稀奇物品也很是好奇,至于张倩故地重游,却是物是人非,新鲜感也很充足。一行人走走停停,逛起街来,还真是挺费时间的。

“倩儿,最近你姐姐有没有进宫来看你啊?”马云漫不经心的问道,他问张倩的姐姐倒不是存了什么得陇望蜀之心,想搞什么姐妹双飞。关键是张倩姐姐的老公,却是李唐的两朝老臣,影响力颇大的周宗。李唐降官中最有名的江文蔚,是北方人,他在李唐政权里,本来就出于被排挤的地方,李昪在的时候还对他很重用,等到了李景的时候,已经靠边站了,所以,江文蔚才会投降的那么干脆。周宗是江南本地人,再加上周宗为人又正直,很受士子们的尊敬。如果把周宗给拉入楚国政权,那么对江南士林的冲击就更大了。

张倩摇了摇头,说道:“自从我来金陵之后,听我娘说,姐姐一家住在金陵城郊,从来是不出庄子的。也不与外人接触!嘿嘿,你是不是想让我姐夫出来,给咱们大楚做事啊!恐怕很难啊,他那个人是个死脑筋,而且又是一副知恩图报,肝脑涂地的样子,这……难啊。”

说起周宗,不知为什么,马云立刻想到了颇为出名的“大小周后”,马云问道:“李氏西迁,这周家和李家的婚事是不是就要作废了啊?”

张倩一愣,她摇了摇头,依照周宗的个性,恐怕不会轻易取消婚约的:“怎么?莫非你想和姐姐一家联谊吗?你想让允武娶姐姐的大女儿吗?”

“联谊?”马云一愣,他哈哈大笑:“我只是随便一问罢了”,这大小周后,漂亮是漂亮,可是儿子们恐怕不一定能降住她们啊。李煜之所以亡国,自己不努力是一方面,这大小周后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据说这两个是极其奢侈,又特别的粘人,大老爷们做事,总有个女人在后面拖后腿,这怎么能行呢,更何况这女人还是个惹人疼爱的美人儿。要联姻,也不给嫁给儿子。

张倩眼睛转了转:“不是联谊吗?哼哼……莫非你还想留着自己享用不成?”

正文 第135章 诗贼(2)

马云一怔,轻轻的打了一下张倩的翘臀,笑道:“胡说八道,寡人怎么会做这种荒谬的事情呢?”

张倩撇了撇嘴,忽而她又问道:“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娶雪云姑娘过门啊?”

“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雪云姑娘了?他们杨家已经被封为顺义侯,她也被封为县君,都是有身份的人了,你莫要瞎说啊。”马云一本正经的说道,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雪云的那张俏脸,还有那玲珑有致的娇躯来。

“谁胡说了,上次我母亲入宫,她说杨侯爷被放出来之后,见雪云年纪也不小了,于是就专门找人来给她说合做亲,准备把雪云姑娘给嫁出去,结果,市井上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立刻传言说大王您早就看上了雪云姑娘了,这么一来,谁还敢上门提亲了,不要说,提亲了,就连杨侯爷据说也吓了一跳,再也不敢提嫁姐姐的事情了。”张倩边说,边睁大了眼睛看着马云,似乎想从马云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来?

马云显然是没有料到竟然出了这事的,毫无疑问,马云肯定对雪云是有好感的,可是最近太忙,自从下令把老杨家给放出来之后,他就忘了这回事了。莫非是赵普派人放的风声吗?马云思索着。能转瞬之间,把风声放出来,搞的尽人皆知的,恐怕也只有“捕风房”能办到了。

“夫君,你累不累,那边有个酒肆,要不咱们过去休息一会儿吧。”赵京娘在一旁说道。

这么漫无目的的逛大街,马云早就觉得疲倦不堪了,只是在咬牙坚持而已,这是见赵京娘提议,他当然是欣然同意了,一行人就这么走进了酒肆里面。

这酒肆上下两层,里面甚是宽敞,一楼放着十五六张桌子,正中央的后影墙前,有一个身穿红衫的妙龄女子,一边素手抚琴,一边低眉吟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马云微微一笑,带着张倩他们找了一个桌子坐下,点了几样小菜,要了一壶酒,饶有兴致的听着这小曲儿。

“这词还蛮雅的,江南士子还真是博学多才啊。”张倩出身大家,既不是赵京娘那样的小家碧玉,更不是彭双那样的出身少数民族。虽然平素好武,可是在江南这样文学氛围极浓的环境下,对诗词还是有点鉴别能力的。

马云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张倩不敢相信的低声说道:“是你写的?你什么时候写得。”

“我前一阵子不是参加了一个诗会嘛,当时就在诗会上写得!”马云轻声说道。

马希范在栖霞山召开大楚第一届诗词探讨会,结果一小撮反动分子跳出来,横加指责,搞的老马郁闷而归,“栖霞山诗案”以超乎寻常的速度在金陵传开了,而且被嘲弄的对象不再是马希范,而是马云。什么当今大王是个武夫,什么当今大王五岁逃过学,六岁打过老师,七岁就偷偷逛窑子一类不雅的说法,非常奇怪的不胫而走,等到捕风房反应过来,准备彻查的时候,整个金陵都知道了,四五月的金陵正是商人旺盛期,这流言不经意之间就被传到了大江南北,被江南士林津津乐道,极大的损坏了大楚最高领导人马云同志的光辉形象。虽然捕风房后来加大了对舆论的控制,老百姓对诗词歌赋没什么感觉,可是本就不满的士林对马云的看法更是大打折扣。

于是,马云无奈之下,在月初的时候,自己又召开了一次诗会,在诗会上狂被宋词元曲还有伟大领袖**的诗词一共十二首,登时就把在场的所有人给镇着了。那些人不可能不震撼,以马云肚子里的那点货色,他能记下来的,那绝对是文学史上的奇葩,是经过了时间和历史的考验的,这十二首诗词,都是苏轼、辛弃疾、柳永、晏殊、李清照等人的代表作,谁敢说不好。本来,再次被召集在一起的江南名士们,已经打定主意要捧一捧马云,结果,这十二首诗词一经发表,让那些违心拍马屁的人,开始诚心诚意的拍马屁了。马云高兴的哈哈大笑,最后还极其风骚的唱了个高调:“寡人之所以不赋诗,不是不喜欢做,也不是不会做,而是觉得作诗绝对不能是一国大王所能关心的事情。大王应该关心什么,无非是四个字“天下百姓”,只要天下百姓丰衣足食,寡人少作几首诗又能如何,看看李景,诗词作的这么好,可治下的百姓流离失所,这就叫做本末倒置。寡人每天考虑都是国家的兴亡大政,整日里殚精竭力,也哪有什么空余时间来填词作诗啊!莫说寡人了,就像徐相、范相、赵爱卿这些人,文雅风流,可是作诗却很少,为什么啊?不是不会做,而是心中装着天下百姓,哪有别的心思来吟唱春花秋月啊!”当时说的一群人欣然拜服。

而赵普呢,好不容易马云吟诗了,而且还淫的这么好,当然要抓住机会,全力的宣传伟大领袖马大王了。于是,大楚重要城市的酒肆里、勾栏里、军队里,很快就吟唱起楚王的大作来。谁让楚王的风格多变呢,一会儿“杨柳岸晓风残月”,一会儿“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一会儿是独上西楼人憔悴,一会儿又是马作的卢飞快,一会儿是滚滚长江东逝水,一会儿又是小桥流水人家;一会儿是红旗漫卷西风,一会儿是庭院深深深几许。这大楚各行各业的人,竟然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诗词。

“好词,好词!”旁边座子上的一个蓝衫读书人赞道。这桌人有两个一个蓝衫一个灰衫。

听着妙曼的江南女子的吟唱,听着士子们的夸赞,马云摇头晃脑的甚是得意。

忽然,那个灰衫的文人,冷哼一声:“无非是一个诗贼罢了,那还有什么真的才华,要是有,怎么不早点施展出来呢?然后却在这个时候跳出来给自己脸上贴金呢?”

“江兄,低声禁言。”蓝衫人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赶紧低声的劝慰道。他边说还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吃饭的吃饭,喝酒的喝酒,只有马云正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他无奈的冲着马云一笑。

什么叫做“诗贼”!偷诗的人呗。这种说法起源于唐代。唐代取士,不仅看考试成绩,还要有名人的推荐。因此,考生纷纷奔走于公卿门下,向他们投献自己的代表作,这叫投卷。向礼部投的叫公卷,向达官贵人投的叫行卷。投卷确实可以使有才能的人显露头角,比如大诗人白居易向顾况投诗《赋得原上草》受到老诗人的极力称赞。但是弄虚作假,欺世盗名的也不乏其人。有些人考生为了出名,就请枪手带他做诗,更有一些不道德的达官贵人,竟然把投卷据为己有,这就是所谓的“诗贼”。

马云的这种行为,当然也算得上是一种诗贼了。可是,这会儿,他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洋洋得意呢,冷不丁的被人骂作“诗贼”,他当然不爽了。旁边的李二狗看着马云,那目光在询问:要不要拿下此人。

马云微微摇了摇头,他直接站起来,走到那一桌。那“江兄”,瞥了马云一眼,该吃还吃,该喝还喝,倒是他的朋友,颇为拘谨的站出来,冲着马云深施一礼道:“兄台,我这朋友是酒后失言,见谅见谅!”骂楚王是“诗贼”,还被人给听到了,你不想活了。

马云微微一笑,径直在桌子前坐了下来,笑道:“江兄,你觉得这首词不好吗?”

“好,当然好了。”那江兄说道,“可好有个屁用,又不是他做得。”

这江兄的朋友连连的冲着江兄使眼色,还偷偷的踢了这江兄一脚。可是这江兄浑然不怕。马云心里有火:这诗词确实是老子偷得,可是,老子也不是从你们这些人身上偷得,你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马云勉强一笑:“那么江兄,你觉得这诗词,应该是谁做的呢?”

“当然是冯延巳作得了。”那江兄想当然的说道。

“绝对不是冯延巳做得,这一人作诗是一种风格,冯延巳的诗走的都是委婉悲情的路子,这首词境界高雅,绝非冯延巳所能做的,在这冯延巳已死,哪里还能捉刀呢?”江兄的朋友说道。

“萧兄,据说楚王的诗作一共12首,各个风格不同,这怎么可能是他做的呢?恐怕他找了很多捉刀者吧。”江兄说道。

“嘿嘿,这话不太对,依我看,但就那首‘大江东去’来说,我敢肯定,当世之人除了大王自己,没有人能写得出来,你说的冯延巳,写得最好的当属栖霞山,他填的那阙词了,可是大王的‘杨柳岸晓风残月’却比那首要强上百倍,这绝对不会是冯延巳写得。”

正文 第136章 诗贼(3)

“那还有徐锴兄弟啊,他们难道就做不出来嘛!”江兄很不服气。

“江兄,你觉得徐锴兄弟比起李太白来说,谁的诗作更好一些呢?”

“那当然是谪仙李白了。”江兄说道。

“那请问,李白的诗,好在哪里呢?”那萧兄问道。

“这……李太白的诗当然是好诗了,那可是诗仙啊。”

“呵呵,这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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