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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王妃(楠木)-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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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裂,脑子里好似针扎一般。
    她将手握成拳头,狠狠地朝自个儿的太阳穴捶去,却是一丝效果都无。
    “冬至,你怎的了?”懒懒端着杯水转身时,瞧见冬至竟是这般捶打着自个儿的脑袋,她赶紧跑过去抓着她的手,问冬至。
    此刻冬至已是疼得说不出话来,就连一开始的抽泣都是停了下来。
    这下子懒懒慌了,舞夜刚刚去了,她心里可是极为难受的,这会儿冬至又出事儿了,她如何能镇静?
    她急着将手中的杯子凑到冬至唇边儿,让她喝点儿水缓缓。等她喝完后懒懒才想起将冬至背起来,匆匆踢开门出了屋子。
    踢门的巨响,瞬间将兄弟三人的目光聚集到了门口,之后更是一眼瞧见死命捶打着自个儿头的冬至。
    “这是怎的了?出啥事儿了?”大郎也是一惊,急忙问懒懒。
    刚才还能听到声响的,怎的这么一会儿冬至便是成这般了?
    “我不知晓,我就去倒了杯茶水,回头便是瞧见冬至这般了!”刚才还在强忍着的懒懒,此刻也是慌乱极了。
    “大哥,你去叫李爷爷过来,二哥将姐背到娘屋子里让娘照顾着,我守在这儿。”三郎见几人都慌了,自个儿强自镇定下来,将事儿都分派给大家了。
    “我背着便成了!”懒懒接过话之后便是急忙往柳氏的屋子去了,二郎也是赶紧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子,大郎听见三郎的吩咐后,快步朝外头跑去。一时之间大家都是忙了起来。
    三郎走到屋子,将懒懒踢跨了的门上好后,再次将门给关了起来。里头的舞夜不能让李小柱他们瞧见了,若是他们知晓舞夜死了,事儿就麻烦了。
    这头懒懒将冬至背到屋子里后便是将她放了下来,柳氏她们瞧见冬至这般都是急得四处跑动着,照顾冬至。
    “这是头疼病犯了,都多少年没犯的毛病了,咋就又犯了?”柳氏拿了布巾帮着冬至擦了额头的汗珠子,慌乱道。
    一听是头疼病,马氏也是急了:“她不是好了吗,咋又疼了?”
    “许是刚才哭得狠了,这才引发了。也不知晓是出啥事儿了,这孩子伤心的,如今竟是连头疼病都犯了,这可如何是好?”想到小时候冬至一犯病便是几日几夜的睡不着觉,柳氏就是一阵揪心。这回倒是更狠了,这会儿冬至竟是连疼都没喊,只是用力捶着自个儿的头。
    怕她将自个儿捶坏了,柳氏将冬至两只手扳下来,死死地按着,不让她动作。
    “娘,你去柜子里拿几件衣裳过来,咱们将她手绑着!”柳氏咬着牙,吩咐马氏。
    马氏急急忙忙地走到柜子前,伸手去翻捡着柜子里的衣裳。找到两件旧衣裳后,走过来帮着柳氏将冬至的手给绑了起来。
    被绑住的冬至只得抬头狠狠地砸向枕头,这样她才能好受些。
    此刻的冬至不记得自个儿是谁,也不知晓自个儿在何处,她只知道自个儿头疼,里头有无数小针在扎着她的脑子,她受不住,只想打自个儿脑子,这样才好受些。

  ☆、494。第494章 低谷1

“冬至!冬至!你咋样了?莫吓我啊!”柳氏抱着冬至的头,一声一声地呼喊着,可冬至却是丝毫听不见。
    “这头疼病这般重?以往我还真是不知晓呐!”马氏是头回瞧见冬至犯头疼,她也是极为吃惊。冬至小时候头疼了,都是柳氏照应着,她那时候还想着是不是冬至和柳氏偷懒找的由头,如今瞧着还真是唬人!
    柳氏摇了摇头,“以往没这般重的,这回咋的就这般凶险了?”
    正说着,李小柱也是进了屋子,他一眼便是瞧见躺床上的冬至,还有她那泛红的双眼。
    一家子围在床边儿,都是六神无主。前几日是兄弟三个病倒了,今儿个又是冬至,最近还真是祸事不断,他们这才好了几日啊,就又出了这事儿,往后还不知晓会有啥子毛病了!
    懒懒瞧着冬至这模样,心下不忍,直接点了她的睡穴。就这般,冬至昏睡了过去,也不再挣扎了。见冬至安静下来了,大家也都是松了口气。
    懒懒瞧了李小柱他们,原本以为他们还会问她是怎的让冬至昏睡的,可几人却是并没有问她,就连瞧都没瞧她一眼。他们不开口,她就当做不知晓。
    以往她还以为自个儿装得极好,今儿个才知晓原来他们早便是发觉了她会武功的事儿,如今也是当做没瞧见,看来他们是故意装傻了。
    等李大夫过来,帮着冬至把了脉,开了药之后,喂着冬至喝了,大家这才安心些。
    “冬至这是伤心过度了,到底是何事儿让她这般心伤,竟是引起了旧疾了?”李大夫将自个儿的药箱收拾好后,坐下凳子上询问着李小柱。
    李小柱自个儿也不清白出了啥事儿,大郎到铺子里告知他冬至出事儿了,他便是急匆匆过来了,之后知晓冬至是头疼病犯了。
    柳氏迟疑了下,还是没有上前说话。这事儿她自个儿也是不清白,瞧着冬至和三郎那模样怕是不小,她还是不插嘴了。
    二郎上前一步,应声:“李爷爷,冬至今儿个遇着事儿了,她一个心伤,就变成这般了。这都多年没事儿了,怎么今儿个就复发了,还这般严重?以往她就是头疼也是知晓认人的,今儿个竟是连话都说不了了?”
    他也是忧心冬至,这才开口问的,既然他们不情愿说,那他也不强求。只是这病症……
    “冬至这是打娘胎里就有的病症,我的医术治不了。”李大夫摸着自个儿的胡须,沉吟了会儿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最是难治,他自个儿是没这个能耐的。
    即便知晓冬至这病不好治,可他们到底还是存了一丝指望的,如今听到李大夫竟是说他治不了,他们心里是一阵失望。
    “这就是个富贵病,得好吃好喝地养着。前几年你们的日子过得也好,这身子补起来了,只是她到底是个通透的,你们屋里那些个事儿她都是得想到,忧思过虑了,这回又是这般心伤了,这才一块儿发作了。你们先照着我开的方子吃着,等好些了我再让子睿来一趟,瞧瞧他有没有法子。”
    子睿到底是太医,医术也是比他好了不少,不知晓他能不能将冬至治好。
    李大夫的话又是让李家人燃起了一丝希望,毕竟李子睿的医术可是了不得的,得让他瞧瞧,若是他也没法子,不是还有那妙手蔡吗?
    这般一想,李家人又是有了期盼。
    留了李大夫吃了饭,再将他送了回去,之后大家又是守在了冬至身旁。懒懒见他们一家子都在这儿,心里记挂着舞夜,她便是偷偷溜出了屋子,回了冬至的屋子。
    三郎瞧见她回来了,便是继续帮她放风。等了一会儿,敲了敲门,发觉没有声响之后,他才去了他爹娘的屋子。他姐可是头疼病犯了,他还没去瞧过,这个时候他也是心急火燎的。
    这头,懒懒将舞夜用一个麻布袋装好了,抗在肩膀上,跳窗出去了。暗中守着的两人瞧见她的动作,却是没有现身。等到懒懒走了之后,他们仍旧隐身在暗中。
    懒懒将舞夜扛回了沈墨轩那间小院子,把舞夜带到屋子里后,把她小心地从袋子里抱出来,放在了舞夜之前的床上。
    等她做完这些后,屋子里一会儿便是出现了好些黑衣人。
    “你们查查伤口吧,一会儿告知我结果。”懒懒交代完了之后,抬腿便是走出了这间屋子。
    论关系,她与舞夜的关系最好,从小一块儿长大,之后也是一块儿执行了任务,又是与她一块儿在李家生活了这般久。当她瞧见舞夜的尸首时,她便是想帮舞夜报仇,可能将舞夜杀了的人定是不简单的,她得好好儿查查到底是谁对舞夜下手了,之后再计划着如何取那人狗命!
    天儿黑时冬至才醒过来,一睁开眼,便是瞧见她床边围满了人。她想起身,却是觉着浑身使不上气力,头也是空荡荡的,好似里头一点儿东西都没有。
    “冬至醒过来了!”
    “冬至你可是好些了?饿没饿?我去给你端碗粥过来!”
    一堆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她昏昏沉沉分不清是谁说的话。
    等她终于醒过神儿了,又是想起了舞夜,瞬间情绪又是上来了。
    “冬至你这是头疼病犯了,可莫再伤心了,要不一会儿又得疼了!”马氏瞧见冬至脸色变了,急忙提醒她。
    马氏这么一提醒,冬至才想起刚才那种刺痛。她知晓原主有头疼病,之前也是用这个阻止过柳氏去劝架,可她来了之后就再没犯过,这还是头一回体验到这感觉。如今她不禁同情原主,那么一个孩子,竟是遭这种罪。
    因着自个儿心伤,再加上身子不舒坦,她一句话都不情愿说。
    “冬至来,吃点儿粥。”柳氏端着碗粥挤到冬至身前,轻声道。
    冬至原本不想吃,可瞧见他们都巴巴地瞧着自己,只得“恩”了声应下了。
    柳氏心下一喜,将冬至扶起来后一小汤匙一小汤匙地喂着她。

  ☆、495。第495章 低谷2

冬至强迫自个儿吃了小半碗后,便是再也吃不下了。见她吃了这些,柳氏也不强求,由着她躺下了。
    见她这回是想歇着了,大家都是轻手轻脚地出去了。等屋子里没人后,冬至忍不住抽泣着。
    一连几日,冬至都是恹恹儿的,毫无精神。懒懒递了沈墨轩的信给她,她接过后随手便是放在了一旁,丝毫没有兴致去瞧瞧信里写了些什么,也没心思猜想懒懒与沈墨轩说了什么。
    “冬至,世子难得来封信,你真的不瞧瞧?”懒懒小心翼翼地劝说冬至。
    这几日冬至不爱说话,只有在李小柱他们过来时才应上几句,其余的时候便是坐着发呆,就连她最爱话的图都不画了。懒懒是干着急,又没法子。舞夜死了,她也伤心,可冬至却是比她多了一层愧疚,所以情绪比她更是低沉。
    其实在她心里,早便是做好了死的准备,也做好了身边儿的同伴死的准备。她们这种身份,就是为了死而活着的,所以她即便是心伤了一阵子,却能接受,可冬至却是一时接受不了。
    舞夜一死,她便是将消息递给了世子,今儿个便是收到世子的信了,可是冬至却是连看的兴致都没了。以往冬至收到世子的信,即便信上一片空白,她却也是能偷偷~欢喜好久,这回真是打击大了。
    “哦?哦……”冬至应了懒懒一句,将桌子上的信拿起来,抽~出里头的信纸,原本以为会与以往一般一片空白,可今日这纸上却是有一句话:“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上面十个字,笔走游龙,转折圆润。即便是如此好的字,冬至也是无心欣赏。只是上头这话,倒是让得她微微一顿,心里开阔了不少。
    这日晚上,冬至睡到半夜,似有所觉般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睁开眼,却是发觉床边儿竟是站着一个人。
    她定睛瞧过去,却是发觉原本应该在边关的沈墨轩,此刻竟是站在她床边瞧着她。
    见她醒过来了,沈墨轩顺势坐了下来。
    “你怎的回来了?不是该在边关?”冬至好一会儿才找到自个儿的声音,盯着沈墨轩问道。
    沈墨轩帮着冬至掖了被子,收回手,轻声道:“阿九告知我了,你因着舞夜的事儿心神不宁,我回来瞧瞧。”
    沈墨轩的话让冬至眼眶一热,她伸出手抓~住沈墨轩放在床边的手,声音里已是带了哭腔:“沈墨轩怎么办,舞夜死了,要不是我要查那事儿,她就不会死,都是因为我的指令她才死的,我害死了她!怎么办?她死了!我不想她死,我还想她和以前一样冷着脸瞧着我和懒懒,我想她在我身边儿护着我,我不想和她阴阳两隔……”
    冬至絮絮叨叨地说着,隐藏了这么多天的情绪,在沈墨轩的一句话下崩塌了。她不敢在李小柱和柳氏跟前儿说这些事,她怕让他们忧心。她也不敢在懒懒跟前儿说这事儿,因为懒懒自个儿就够伤心的了,再听到她这些话怕是更难受。除了头一日外,这些天她都一直忍着,一直忍着……
    “没事的,她早便是做好了死的准备了,上回她便是想一死了之的,是你救了她她才活了下来,如今不过是将这条命还给你罢了。”沈墨轩紧紧抓着她的手,好似在给她力量一般安抚着她。
    “不是我救下她的,是你将她给我的,我什么都没做过,可是却害她丢了命了,沈墨轩,我害死舞夜了!”冬至说着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抬手帮着她擦了脸上的泪珠子,擦完后,她脸上又沾满了泪珠子。
    “又钻牛角尖了,若不是你,我又怎的会让她活下来?”沈墨轩的手已是被冬至的泪水沾湿~了,他无奈摇了摇头,劝慰着冬至。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方丝帕,帮着冬至将脸上的泪水给擦干了,将帕子放到冬至的旁边儿。
    冬至回想了下当时的情形,再想到沈墨轩的话,觉着他说的有理。可她救下舞夜了,却不想舞夜会死啊!
    “可舞夜还是死了,往后我身边儿再也不会有舞夜这个人了!”冬至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哽咽。
    沈墨轩顿了下,缓缓道:“我如今手握二十万大军,只要敌军来攻击,我的一个命令就决定了那些人的生死。若是下错了一个命令,死的就是成千上万的人。即便是下对了命令,也会死上不少人。也因着我的一个命令,敌军会死上不少人,这些都是会算在我头上的。”
    冬至盯着他,他双眸波澜不兴。
    “以往在团山镇,我不少手下都死了,都是我派出去的。从他们跟着我开始,他们就做好了随时赴死的准备,这其中包括舞夜和阿九。你要想护着自个儿身边儿的人,就得学会趋利避害,就得知晓如何应对各种事儿。趋利避害,你最是擅长的,如今不过是舞夜死了,你为何就这般否定自个儿?”沈墨轩又是拿起旁边儿的帕子,帮着冬至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问道。
    冬至愣了,她一向是极为自信的,就是来了京城她都觉着自个儿不会走向绝路。可这回舞夜的死,却是让她将自个儿困在了围墙里头不情愿出来。
    “我若是再下错指令,懒懒也会没了吧?”冬至伤感地问道。
    “会,她的命在你手里,阿五阿八的命也在你手里。你想要让大家都活下去,就得强大,得审时度势。这就是掌权者,往后你手上会有更多人的命,这个你自个儿得拿捏。冬至,你是世子妃,你得运筹帷幄,得护着自个儿。往后的凶险之处多着,我不能每回过来,你要能独当一面。”若是将来自个儿也死了,你就得护着自个儿了……
    后面那句话,沈墨轩没有说出口。这个时候的冬至太脆弱,脆弱到一碰就碎,他不敢将这种话说与她听。
    在沈墨轩看来,冬至现在的干净不过是没被逼,若是她被逼着了,她出手会比任何人都狠。他这般提点她,就是想让她成长起来。

  ☆、496。第496章 恢复

“你说的不错,我是该振作起来,为了不让这种事儿再发生。”冬至轻轻念叨着。
    “想想你自己杀死的那个酒楼的奸人,你没那般脆弱。”沈墨轩再次提点冬至,如今的冬至被自个儿的情绪困着了,他知晓她迟早会走出来,可这个过程却是极为痛苦的,他希望这个时间能短些,这样她少受些罪。
    冬至沉默不语,其实沈墨轩说得对,她原本就不是一个脆弱的人,这多年了,她带着自个儿一家子一步步从李家村走出来,到了京城,她面对的困难也是不少了。中途还有人的陷害,也不过是那些事儿,她能挺过来,这回的事儿她照样会挺过去。舞夜也不会想瞧见这般柔弱的她,她当前最要紧的不是任由自个儿堕落,而是要整理思绪为舞夜报仇!舞夜是因着她死的,那她就要亲手帮舞夜报仇!
    瞧见冬至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接着之间那股子情绪消失不见了。沈墨轩知晓冬至恢复了,他也不再多呆,站起身就准备走。
    冬至却是一把拉住他,开口问道:“你要走了?”
    沈墨轩“嗯”了声,应道:“我回京已是犯了欺君之罪,若是被发觉了就麻烦了。”
    他没说的是,接到阿九的信后,他当天晚上便是快马加鞭往京城赶,中途累死了两匹马。白天他便是到了京城外,可他到底还是不能太招摇,只得让人传了一封信给冬至,先安抚冬至。等到了晚上他才进城,天亮之前必须走。
    “冬至,好好儿照顾自己。”沈墨轩说完,轻轻挣脱冬至的手,走进了黑暗之中。
    冬至呆呆地瞧着透过窗户传进来的月光,此刻屋子一片安静,好似刚才的沈墨轩是她的幻觉。只是手里残留的温度,与枕边儿的帕子却是提醒她刚才沈墨轩却是来过了。
    这一刻她后悔了,她竟是让沈墨轩忧心了,还从大老远的边关赶回来,就为着安抚她几句。何时她竟是成了沈墨轩的累赘了?
    第二日柳氏起床时,发觉冬至竟是将早饭都做好。
    “冬至,你咋这早就起来了?多睡会儿吧?”柳氏瞧着冬至的脸上尽是带着笑意,手里的动作也利索,好似恢复到以往那模样,她安下心来了。可这般早冬至便是将饭做好了,她这得多早就起床了?莫不是昨晚没睡着吧?
    冬至将筷子摆好,笑着应声道:“这几****也睡得够多的了,再睡下去人都要消沉了,你去梳洗梳洗罢,一会儿就能吃早饭了,今儿个这早饭是我做的,你尝尝。”
    柳氏瞧瞧好好打量了冬至一番,见她没有什么异常,脸上的笑意好似不是装出来的,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冬至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李家人坐在桌前吃早饭,冬至一直谈笑着,时不时给大家夹菜。她这么一弄,大家也是慢慢放松下来,也是与她笑谈了起来。
    早饭过后,冬至回了自个儿屋子,懒懒也是跟在了她的身后~进去了。
    “将门关上吧。”冬至对懒懒道,懒懒听到她的话,转身将门关了起来。
    走到桌前坐下,冬至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白纸,拿着一块炭,慢儿在纸上描绘着。
    “舞夜的尸首你处理好了?”
    懒懒低头,应了声:“已是让人验过了,她浑身上下三十七道伤口,有刀伤有剑伤,还有暗器,最后致命的是胸口一出剑伤,从伤口上推算,围攻她的不少于十人。”
    十人……
    冬至手下一顿,之后便是继续勾画着,“将舞夜好好葬了吧,去帮她买块好地儿,买副好棺材,多烧些纸钱。舞夜的事先放下,你莫再查了。”
    懒懒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盯着冬至,好似刚才那话不是冬至说的一般。
    “还有事儿?”冬至没看懒懒,只是淡淡问了一句。
    “舞夜……”
    “我说过,先放下。”冬至将手中的炭笔放下,语气中已是没了情绪。
    懒懒心里一寒,领命往外头走。
    正要开门时,却是听到冬至叹了口气,“能有这般多的人围攻舞夜,显然对手做好了万分的准备,如今撒好网让我们往里头钻,我不想你步舞夜的后尘,知晓了吗?”
    懒懒心里一凛,不过这回她却是没再应声,拉开门出去了。
    如今我在明敌在暗,如何能意气用事?这个时候若是不冷静下来,只会牺牲更多的人,而头一个会死的,就是懒懒。沈墨轩说的不错,这些人的命全都捏在她手里,她必须沉住气,将事情考虑清楚,再徐徐图之。舞夜的仇,她定是会报!
    一个不留意,手中的炭被她捏成了两段。她将炭丢到手边儿的篓子里,瞧着自个儿一片漆黑的右手,她思绪却是不知飘到了何处。
    懒懒再次回来时发觉冬至还坐在桌前勾画着,她走过去,瞧了眼那张纸,发觉上头密密麻麻写着一些东西,好像是字,可她却是一个都不认识。她静静地站着,却是没有打断冬至。今儿个冬至与以往不一样了,面上瞧不出什么,可她就是能感觉出来。舞夜的死对她打击有些大了……
    冬至将手中的炭笔放下,拿着那张写满了现代简体字的纸拿起来瞧了瞧,之后转身瞧向身后的懒懒,将纸递到她眼前,问道:“瞧得明白吗?”
    懒懒摇了摇头,“一个都瞧不明白,这些到底是什么?”
    “我用的别的字写的,只有我能看懂。这就是我整理的舞夜这事儿,每个细节我都记下来了,你收好,免得以后咱们两个都忘了。”
    懒懒小心翼翼地接过纸,一时间理解了冬至。将这件事儿搁置下来,冬至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她怕是比自个儿还难受吧?
    “好了,咱们该去酒楼转转了,最近这段日子都没去逛过了,也不知晓酒楼的生意怎么样了。”冬至好似一下子轻松了一般,站起身,大手一挥,便是准备出去。
    懒懒在她身后连忙喊她:“哎哎,你等我先把这个收起来啊!”

  ☆、497。第497章 瓜子

马车停在酒楼时,冬至好好整理了自个儿的衣裳一番后才下了马车,进了酒楼。
    走进酒楼,发觉一楼坐满了人,小二们都是忙忙碌碌的,没一个有空闲的。
    恩,生意不错,也就意味着挣的银子够多。这些人倒是有能耐,自个儿这些日子可是没顾上这儿的生意,他们还是没影响,照样做的好好的。
    “东家来了?”掌柜的瞧见站在门口的冬至,抬头打了声招呼后,紧接着又是低着头打着算盘算账。
    小二经过门口时,喊了声“东家”后脚步不停,将菜传到了各个桌子上。
    恩,不错不错,都是认真做事儿的,这个月给他们一人多发一两银子的赏钱!
    冬至笑着四处查看着,时不时点点头,瞧得一旁的懒懒忍不住想翻白眼。刚才她还觉着冬至变了,变得有气势了不少,这会儿竟是这般傻样,倒是比之前还傻了些。
    “我说,你倒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在这门口挡着作甚?”正在冬至四处张望时,身后传来一个粗~壮的男声。
    冬至转头一瞧,发觉身后站着一个满身穿戴着盔甲的男子,此刻正双眼冒火地盯着冬至,那嘴里喘着粗气,胡子被吹得一摆一摆的。
    “抱歉。”冬至连连道了歉,退到了一旁,那人大踏步地往酒楼里头去了。
    “这人是谁?”冬至低声问身边儿的懒懒。
    “这个是元将军,京城里的驻军都是由他掌管的。”懒懒也是低声在冬至耳边说道。
    这就是皇上的心腹了……
    冬至对着那将军的背影瞧了眼,随即便是跟在那人身后往里头走去,懒懒紧随其后。
    “小姐,你怎的不在家里歇着,到这儿来了?”楼青不知从何处突然冲出来,挡住了冬至的去路,抓着她问道。
    “我来酒楼逛逛,再吃个饭,瞧瞧酒楼厨子的手艺有没有好些。对了,一会儿那个元将军点了什么菜,你照样给我来一份。”冬至笑着应道。
    楼青随着冬至的目光瞧去,发觉那位将军已是被一名小二带到了楼上。
    “给我个包间吧。”冬至越过楼青,往楼上走,楼青赶紧跟在冬至身边儿,陪着小心道:“小姐,这酒楼的包间早便是满了,这会儿我还真腾不出来,楼下也是没了,要不你先回去,一会儿厨房将饭菜做好了,我给您送回去?”楼青已是紧张的满头是汗,小姐前段日子可是心情极差的,这会儿她来酒楼吃饭,他却是连个位子都折腾不出来,如何能不让他紧张?
    冬至定住步子,抬手指着刚拐角进包间的元将军,“为何他来有包间?”
    “元将军在咱们酒楼包下了那个包间啊,那包间如今一整年都是他的!”楼青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子,小心道。
    哪有东家想要在自家酒楼吃饭还没位子的,这怕也只有他们酒楼才会这般了。也不知晓小姐会不会觉着他是不想让她在这儿吃放,这才说出这番托词?
    “不错,生意竟是这般好了,楼青,这是你的功劳。”冬至再次瞧了眼高朋满座的酒楼,点了点头,笑着夸赞着楼青。
    见冬至不生气,楼青这才安心。
    “那小姐,您……”
    “给我在后院儿安张桌子吧,今儿个我也要好好吃一顿。”冬至笑得欢喜,说完拉着懒懒的手就是往后院走去。
    酒楼的小二端着桌子来来往往的,心里都是极为忐忑,就怕自个儿一个不小心将酒菜泼了。
    冬至和懒懒坐在桌子前,拿着筷子尝着桌子上的菜式,时不时点点头,这厨子的手艺真是不错,她吃着都觉着味道好了,也难怪这酒楼生意这般好了。看来往后他们能独自撑起这酒楼,用不着她再费心思了。见了她这般多的菜式,这些厨子眼界也是开阔了,如今他们自个儿做的这些个菜式也都是极为有特色,真是不拘一格。
    “这元将军倒真是食肉之人,这满满一桌子竟是没有一盘子素菜!”懒懒瞧着满桌子的菜式感叹道。
    “他不吃猪肉,你瞧,整个桌子,一道猪肉的菜都没,就连肉末都没。”冬至得出结论。
    懒懒细细瞧去,这里果真没猪肉,“冬至,你这般是不是武断了,这不过是一桌子肉,也许是他无意中没点到呢?”
    “这道菜,原本是猪蹄,结果被换成了鸡肉,还有这盘,是九转肥肠,却是被厨子将猪肉改成了牛肠,整个儿滋味都是与之前的菜式味道不同,还稍差了些,若不是那元将军要求的,厨子不会这般临时换食材。”冬至指着两盘菜,向懒懒解释着。
    对于这些懒懒是不擅长的,她也不在意,只要冬至自个儿心里清白便成了,她只管吃。
    楼青时不时过来瞧一眼,直到冬至让他别管她后他才来得少了些。
    吃饱后,冬至将桌子上没吃完的都打包好了,在门口对掌柜的交代了一句,让楼青在月末发例银时,给每个人多发些后,与懒懒一块儿坐在马车里,慢慢儿往前走着。
    马车慢慢儿往家里的方向驶去,途中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撩开车帘,瞧向外头。
    这个时候,一堆乞丐正在追打着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乞丐,那小乞丐手里还拿着半个雪白的馒头,此刻一边儿跑一边往嘴里塞着,他后头别的乞丐快速往他这边儿跑过来,抢过他手里的馒头,不少还将他踢了好几脚。那些个大乞丐拿着那半个馒头,又是一阵哄抢。
    “你们怎的在路中间胡闹?”那车夫等了一会儿,发觉那些乞丐竟是还在为着那半个馒头争抢着,全然没有让开的意思,他不禁恼怒道。
    那些乞丐被车夫这么一喊,顿时一哄而散,那个地上的小乞丐也是慢慢儿站起身,转身就往旁出跑,可刚跑了两步,一名中年男子跑了过来,逮着那乞丐就是一阵暴打:“你这死乞丐!让你偷我的馒头!”
    旁边围着不少人,而冬至的马车正对着这两人。

  ☆、498。第498章 诊治1

冬至从自个儿的钱袋子里掏出一锭碎银子,交给车夫,让他去给那个正打人的中年男子。
    车夫接过银子,下车来到两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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