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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王妃(楠木)-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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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至你莫推我,让我去瞧瞧大郎!”小娘转头去瞧大郎,手上开始挣扎,想要挣脱开冬至,可这回冬至却是不如她所愿了。
    “我先送你回屋里歇着,他们兄弟三个这会儿还清醒着,应是没事儿的,你莫往前凑,要是有个好歹,我不能与大郎哥交代。你乖乖进屋里,我马上去找大夫来帮着诊脉,瞧瞧是不是太累了。”冬至不由分说地将小娘送回了她的屋子里,让她坐床上之后,她急匆匆出去,将门关好后赶紧跑到堂屋。
    可等她到了堂屋,却是发觉屋子里已是没了人。
    她一把拉出一个正扫地的小厮,急忙问道:“人呢?都到哪儿去了?”
    “几位少爷都肚子疼,这会儿都去茅厕了。”
    茅厕?这是上吐下泻啊!不行,得赶紧找大夫来瞧瞧,刚累了三日,这会儿这般大的反应,再好的身子也是扛不住!
    “你先莫收拾了,赶紧去请大夫回来,要快,久了几位少爷的身子怕是扛不住!”

  ☆、489。第489章 倒下1

那小厮放下手中的扫把,往外边儿冲去,见他走了,冬至拿着扫把将地儿扫干净了,这才往茅厕那儿去了。
    到茅厕前时,发觉柳氏和马氏她们都站在外头,而李小柱却不在。
    “娘,到底怎么回事儿?就是累着了也不至于三个人都上吐下泻吧?”冬至上前,问柳氏。
    柳氏焦急道:“我们也弄不清白,去接他们时他们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等他们上了马车,便是昏过去了,家里的小厮刚将他们抬到堂屋,他们三个就一块儿醒了,这不,上吐下泻的,这会儿还没从茅厕里出来!哎,这回科考咋这般狠,竟是让三个好端端的人成这般了?”
    “这哪儿还是科考啊,简直是要人命呐!”马氏佝偻着身子,拍着大腿哀嚎着。
    这三个可全是孙子辈儿啊,若是他们有个好歹的李家不就绝后了?若是这样她可就是李家的罪人了,到时候她还有什么脸面去地府见老头子啊?
    “没那般严重,我已经让人去叫大夫了,一会儿让大夫好好儿把把脉,瞧瞧是啥子毛病,给他们抓药瞧瞧。”冬至安抚着两个已是六神无主的人,两人听到冬至说请大夫,这才想起这般久了她们竟是忘了请大夫!
    最先出来的是二郎,到底是身子好些,虽说腿有些发抖,脸色苍白,却还能自个儿走。柳氏和马氏连忙迎了上去,一左一右地扶住他,冬至告知二人让她们将他扶到他自个儿的屋子去躺着,她自个儿则跑去倒茶水。这又吐又泻的,身子怕是早脱水了,她得让几人补补水。
    将放了盐的茶水端给躺在床上的二郎后,冬至又跑到茅厕外边儿等着了。一会儿,大郎出来了,满脸的汗珠子。
    冬至将他扶着,送回了他的屋子,小娘瞧见他这般了,赶紧帮着冬至将他扶到床上躺着,冬至吩咐她倒水之后,再次跑了回去。大郎二郎年岁都不小了,就是不舒服那也是扛得住的,她最忧心的就是三郎,三郎年岁最小,身子也是差些,若是扛不住,那可就糟了。
    又是过了会儿,三郎终于出来了,可他却是被李小柱抱出来的,而此时的三郎已是昏死过去了。
    冬至几步冲过去,伸手摸了摸三郎的额头,还好,没发烧,可是他脸上的汗珠子却是沾到了冬至的手上,粘粘的,让冬至极为难受。
    “爹,快些将三郎抱紧他屋里歇着吧,我这就烧热水去。”冬至招呼完,抬步望厨房走去。
    换了锅,往锅里舀满了水,点了火烧水,等水烧热了,她拿了三个干净的盆将水舀进木盆里,一盆一盆地望三个屋子里端。
    大家就着热水帮着床上躺着的三个人洗脸擦手,帮着几人换了干净的衣裳后,分开来守在三人身边儿。
    大夫来了之后,先去瞧了三郎,把完脉后,他摇了摇头,道:“你们怎的让这么个孩子吃了泻药了?这都两三天儿了,怎的才找我呢?”
    大家都互相张望着,一时之间都不知是怎么回事儿。这几日三郎他们可是在考科举,那些吃食可都是人家那考场备着的,如何会有泻药?
    “大夫……”李小柱正要问话,冬至却是打断他,转头瞧向大夫,开口道:“大夫,我们还有两个病人,您都给瞧瞧?”
    “怎的不早说?快走快走!”那大夫听说还有两个病人,直挥手,让他们带他赶紧去瞧瞧。
    冬至也不多话,带着他便是去瞧了大郎和二郎。
    等将两人都瞧完之后,李大夫摇了摇头,道:“这三人也是扛得住,吃了这多泻药,竟能扛这般久才找大夫,你们这些家里人也是,人不舒坦了怎的不忧心?你们瞧瞧,这人都被折腾成什么样了?”
    “大夫,你给开些药吧,他们再拖下去怕是不成了。”冬至也是不接那大夫的话,只是提点他开药。有些话不能对外人说,这个时候就更不能随意对一个大夫说了,如今最紧要的,是将大郎他们医好,剩下的往后再说。
    那大夫觉着冬至说的在理,拿了纸笔开了两张方子给冬至,一张是给大郎二郎的,剩下那张是给三郎的。
    冬至拿了药方子,在付了大夫诊金之后,跟在他身后一块儿去药铺抓药。
    等她抓完药回来,亲自去熬药。
    趁着她在熬药,李小柱走了过来,站在了冬至旁边儿。
    “冬至,我想是不是去外头打听瞧瞧,看别个考生有没有也中泻药的。”若是都中了那最好,若是只有兄弟三人中了,那事儿可就不简单了。
    李小柱不是个傻的,即便是刚才没想通,可这长时间了,也该猜到了。
    “爹,用不着出去打听了,我刚才去抓药时没听见什么风声,应不是饭菜本身的问题。”冬至瞧了眼四周,发觉没人后,她才将自个儿知晓的说了出来。
    李小柱沉默了,这是他最不想瞧见的情形。
    “如今最要紧的不是去追究这泻药是从哪儿来的,他们三个如今都躺下了,还是得让他们将身子养好了再说。”冬至提点李小柱,李小柱也是觉着该将几个孩子养好,他等着冬至将药熬好后,端了药就去几个孩子的屋子。
    冬至跟在她爹身后,一块儿去瞧兄弟几个。

  ☆、490。第490章 倒下2

整整一日,兄弟三人除了上吐下泻外,便是一直睡觉,因着他们身子的问题,李家人都是愁容满面,此刻他们已是顾不上科举考试,只想着几个孩子能好起来。
    晚上除了马氏年纪大了熬不住和小娘有身子不能熬夜外,其余的人都是一整夜在照应着兄弟三人。
    李小柱照料大郎,柳氏照顾二郎,最小的三郎由冬至照顾。
    上半夜三郎就一直睡不安稳,隔半个时辰就得起床上回茅厕,冬至也是一直扶着他。等到了下半夜许是药效起了作用,他倒是睡得要长些了,只是还是会时不时吐上一会儿。一整日没吃东西,肚子早便是没东西了,这个时候的三郎只是吐些酸水。
    “三郎,若是扛不住了就说,我们去找子睿哥,让他帮你们瞧瞧。”冬至瞧着三郎就这么几日便是尖了的下巴,极为心疼。
    之前她是找的一个普通的大夫来瞧的,毕竟这是一般的病症,没必要去麻烦李子睿,可这都快一夜了,三郎还是这般难受,她也是心疼,便是动了心思。即便是欠下人情债,她也不想让二郎三郎遭这罪啊!
    三郎趴在木桶上,听到冬至的话后摆了摆右手,示意她不要去找人。冬至帮着他拍背,等他好些了,赶紧着去端了杯水让他漱口。
    漱完口后,三郎歇了口气,说道:“大半夜的,莫去找子睿哥了,等明日若是还不好,到时候再说吧。”
    冬至仔细瞧着三郎的神色,与上半夜相比,倒是稍稍精神了些。这时候他虽还上吐下泻,可到底还是比上半夜好多了,这说明那药是有效的。
    “不是吃了泻药吗,怎的还会吐得这般厉害?”冬至奇怪得念叨着,按理说他们只会拉肚子,怎的还会吐得这般厉害?若是一个人不适呕吐也就罢了,可三个人都这般,怕就不是泻药这么简单了。
    三郎抹了吧嘴角,有气无力道:“不过是想让我们考不成科举吧了,我们没出去,他们自是会再做手脚,又怎的会轻易放过我们?”
    “你先休养,等休养好了,咱们好好查查,我就不信了,有人能手脚这般干净,一丝痕迹都不留!”冬至说这话时,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若是别的事儿倒罢了,如今这是伤害二郎三郎了,那她就不能轻易放过那人了!
    三郎身子也是扛不住,他微微点了点头后便是闭上了双眼,由着冬至扶着他到床边儿,他慢慢儿躺到床上,因着身子已是受不住了,所以他不一会儿便是睡着了,只是睡得却并不踏实。
    这回最遭罪的便是三郎,一来是年岁最小,身子弱了,二来怕是那些人有意将三郎摆在头位,对他的药下得多些。
    这回大郎虽说也是被下药了,对他来说是福是祸却是两说了。以往他一心只读圣贤书,哪儿有这般多的心思?这回被人这般害了一回,他心里应是有底了,往后他也不会这般被动了。
    这回三郎倒是一觉睡到大天亮,没有再醒过来。她心里一放松,也是眯了会儿眼。
    醒来是因为柳氏推门进来,冬至一听到们的响声,一下惊醒过来,往门口瞧去,发觉柳氏手里端着两碗粥。
    “娘,哥咋样了?”冬至睁着朦胧的双眼,问柳氏道。
    柳氏将手中的碗放到桌子上,往床边儿走过来,瞧了眼还在睡着的三郎,轻声道:“好些了,刚刚吃了碗粥,这会儿又睡下了。三郎咋样了?”
    冬至将目光移到三郎脸上,见他脸色比昨晚好些了,这才应道:“好了不少了,这都一个多时辰没醒了,一会儿等他醒了再让他喝药。”
    “你去将那碗粥喝了就去歇着吧,一晚上没睡了,身子也扛不住,你要是再倒下了家里可就没人再照料你了。”柳氏说着又是叹了口气,二郎和三郎从小身子就好,就是受了风寒,也是过两日就好了,哪儿像这回这般凶险?那架势是真把她给吓着了。
    “我刚才睡了会儿,现在不困,娘,你还是去歇着吧。”冬至却是劝说着柳氏,自从五年前她小产了之后这身子一直就不怎的好,就是调理了这多年,可到底是亏了元气,总是没以往好了。
    柳氏摇了摇头,拿了手帕帮着三郎擦了擦脸,叹了口气道:“二郎三郎这般,我如何能睡得着呐?”
    接着母女两人便是谁也没说话,坐了会儿后,柳氏提醒冬至:“你还是快去将那粥吃了吧,一会儿该冷了。”
    冬至点了点头,起身出去梳洗了一番后便是回来吃了粥。等她吃完后,柳氏又是去了二郎的屋子里去照顾二郎了。
    一个上午,三郎都是睡得极为安稳,马氏趁着他们正照顾着三人的空挡去将药给煎好了,等他们兄弟三人醒来后直接热了就给他们喝。
    这日上午,李大夫便是坐着马车过来了。一进屋子便是欢喜地问兄弟三人考得如何了,知晓他们病倒了,便是一个一个帮着他们把了脉,又瞧了药方后,告知李家人他们兄弟三人已是没事儿了,只等他们自个儿缓过来便成了。
    最先醒过来的是二郎,接着便是大郎,三郎直到这日下午才醒过来。
    因着近两日没吃东西,身子早便是饿极了,可嘴里却是一点儿味道都没,全然吃不下东西,没办法,只能让他们一直吃粥。这般养了两日后,他们才能吃下去饭了,这个时候才帮着他们好好儿补了身子。
    等他们全好,已是七八日之后的事儿了。这回一倒下,兄弟三人都是瘦了不少,那下巴都尖了不少。最心疼的莫过于柳氏,为着能将兄弟三人的身子养回来,她变着法儿地买食材,抓着冬至做饭。可到底是伤得狠了,怎么补都是回不来了。尤其是三郎,以往是胖嘟嘟的,如今整个人都是消瘦下来,就连脸上肉都少了不少。不只柳氏,就连冬至都是极为心疼,她多欢喜胖嘟嘟的三郎啊!

  ☆、491。第491章 查1

“你们的饭菜都是在一个锅里出来的,若是厨子有问题,那应是整个考场的学子都倒下,如今就你们有事儿,那就只能是给你们送饭的人有问题了,你们可记得给你们送饭的是何人?”冬至分析着这事儿的缘由。
    兄弟三人低头回忆了起来,若是平日里他们定是能清楚地记得是谁,可在科考时,他们整个心都扑在了自个儿的文章上,都是没留心是谁人给他们送的饭。
    “我记得那人长相。”三郎抬头,坚定道。当时他还是抬头与那人道了谢的,所以能记得那人的长相。
    能记得便好,只要有一个人记得,那他们就能设法将这事儿查出来。
    “那你将那人的头像画出来,我找人去查,之后你们就莫管了,还是赶紧去读书,这回这科考是被人毁了,下回咱们定是得扳回来!”冬至提醒三郎后,扫了三人一眼,给他们打气。
    这回他们这是被人陷害了,身子那般差,他们如何能有心思科举?这回是不指望了,还是等下回。冬至这般想了,便是想让兄弟三人再次扬起斗志。
    “这回咱们一块儿查,不将那人查出来,就是往后再科考,咱们也是不能安心。”大郎沉默了会儿,抬头说道。
    他这话音一落,大家伙全都将目光转到了他身上。
    “怎的了?难不成你们不在意那幕后之人?”大郎疑惑道。
    “大郎哥,你竟是会想到这个?”二郎盯着大郎的目光有些不可置信,这还是他们那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大郎哥吗?
    大郎一愣,呆呆问道:“我说的不对吗?”
    “不,大郎哥,你说的对,极对!”冬至狠狠点了两下头,对他表示肯定。
    这可是个巨大的改变呐,李大郎竟是会忧心除了书本外其余的事儿了,以往他虽说会与友人一块儿出去聚聚,可到底也是少数时候,自从开始备考会试后,他又是将自个儿关在了屋子里,这会因着中泻药的事儿,他竟是开窍了,还懂得动心思了,这可是因祸得福了!
    李大郎自个儿是没想到这层的,他只是觉着有人在幕后害他们,他不能这般容忍下去,要不往后指不定何时又是会中招。
    “大郎哥,往后你就放下书本吧,该学的该背的你都学到了,如今是要提出自个儿的见解了,只有出去开阔眼界了,你才能知晓书本上讲的是些什么东西。”三郎极为严肃地盯着大郎劝说着,之前他也是全大郎出去过,可大郎当时却是推辞了,这回他难得的有了心防,所以他再次提点他。
    经过这回的事儿,大郎也是明白朝堂并不是他想的那般赶紧,那些派系之间的争斗是极为可怕的,所以他也是觉着三郎的话有理,也动了要出去的心思了。
    大家说完话,三郎起身走到桌子前,冬至跟在他身后走过去帮着他磨墨。他提笔顿了下,回想了下那人的长相后便是在纸上开始画了起来。
    大郎和二郎站在一旁,瞧着三郎画着,等他画完了二郎将画拿起来瞧了画中的人。
    “这人不是给我送饭的,我虽是不记得那人了,可却是知晓这人不是。”二郎摇了摇头,将画像交到身旁的大郎手上。他脑子里有个模糊的面容,虽是记不清白了,可却是能肯定这人定不是他瞧见的那人。
    大郎接过那图画瞧了眼,摇了摇头,他当时满心满眼的就是科举的题目,哪儿注意过别个?
    “那这张图像我拿走了,你们做自个儿的事儿,这个我找人悄悄地查,人多了易出事儿。”冬至接过大郎手中的头像,瞧了几眼之后便是往外头走去。
    到了自个儿屋子里,冬至对比了下,还是觉着舞夜比较可靠。她将头像交到舞夜手中,吩咐她去帮着找找这人,不要让别个知晓了,舞夜接过那张头像认真瞧了会儿后,将头像叠好,放在自个儿怀里后向冬至点了个头,就要往外头去。
    “舞夜,你得小心些,这事儿只有你一个人办,若是有危险便不要往下查了。”冬至瞧着要走的舞夜,提醒她。
    如今沈墨轩不在京城,她们有事儿都只能靠自个儿,这个时候可是不能有何闪失,这人能往考场塞人,显然是不简单的,她怕舞夜有危险时为着完成她吩咐的事儿不情愿走,若是这般,那就不好了。
    舞夜点了点头,快步朝外头走去,这回她没翻窗户,而是从大门出去的。
    “冬至,这事儿要不要告知世子一声?”懒懒问冬至。
    其实就是她们不告知世子这事儿,世子也是照样会知晓,可这到底还是代表着冬至一个态度,所以她还是希望冬至能将这事儿告知世子。
    冬至也知晓懒懒话里的意思,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写封信将这事儿告知沈墨轩。
    等信写完交给懒懒,让她将信送出去。她与沈墨轩之间的信,都是通过懒懒的,只有交给懒懒才能保证安全送到沈墨轩那儿。
    舞夜是极有能耐的,第二日一早她便是回来,将自个儿打听到的消息告知了冬至。这个人是住在胡同口的,是礼部的下人,平日里除了去礼部外,还爱好喝酒。
    知晓这些消息了倒要好上不少了,至少她们有个目标了,不像以前什么都不知晓。
    “这个时候怕是有人盯着他,我们过几日再去找他。”冬至做了决定,两人也是不再吱声。
    可冬至的算盘到底还是被人识破了,在第二日一早,别个便是发觉那人醉死在了家门口,他家里人哭得死去活来,可却是一丝办法都无。
    冬至听到这个消息时气得牙痒痒,这明摆着便是别个在针对她。醉死?这么巧在她刚查完他他就死了?还是醉死的,喝得那般醉的人还有能耐能爬回自个儿的屋子门口?倒真真儿是奇了怪了。
    “这事儿是我的过错,若不是我被人发觉了,这人就不会死,线索也不会断了。”舞夜说这事儿时心里不好受,毕竟这事儿是她办的,如今这般就是她将事儿弄砸了。

  ☆、492。第492章 查2

“这事儿不怪你。”冬至安抚舞夜。
    “这事是我办砸的,我会查到底的。”舞夜放下这句话后,不再等冬至说话,便是出去了。
    对于舞夜,冬至还是极为安心的,既然舞夜想要将这事儿查到底,那就由着她。
    这回出去后,舞夜连着两日没回来了,冬至在屋里等了好一阵子,都是没瞧见人回来。平日里舞夜就是出去有急事儿,也会在一天之内回来,就是夜里出去,她第二日也是会回来的,这回怎的这般久了都没回来报个平安?
    “你说舞夜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出事儿了吧,这都两日了,她连一个消息都没传回来,有些不对劲呐?”冬至对一旁的懒懒道。
    懒懒也是正了脸色,不止冬至,就连她都觉着不对劲儿。舞夜就是赌气要去查那人的死,可也不会这么不分轻重呐,怎的也得给她传个信儿吧?
    “我也觉着不对劲,舞夜从没出去这般久,且都没传信回来。”懒懒应声道。
    冬至眼皮一跳,“懒懒,要不你去找找她?若是遇着危险了还能帮她一把?”
    懒懒站起身,交代冬至莫出门后便是出门去找舞夜了。
    冬至坐在屋子里,总觉着自个儿静不下心,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儿。她将笔放下,也不管自个儿画了一半的设计图,跑去找三郎了。
    这几日兄弟三人都是在屋子里没出门,冬至到三郎屋子里坐着,将这事儿告知了他。
    “你说那舞夜两日没递信了?”三郎的脸色也是变了。
    “从前日出去后便是没了信儿了!”冬至绞着手里的帕子应声道。
    这件事儿她总觉得透着怪异,首先是向兄弟三人下~药,让他们考不好试,之后就是那个下~药之人死了,如今去查这事儿的舞夜也是没了音信,还不知晓懒懒能不能找出舞夜来。
    “这事儿你收手,莫再查了,这幕后之人怕是对咱们的行动了如指掌,咱们得以静制动。”三郎道。
    冬至刚要应声,屋子里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脸上蒙着布巾。冬至一惊,盯着他,脑子飞速转动着,想要如何脱险。
    “我是阿八,舞夜出事了,在你屋子里。”那黑衣人在冬至的注视下,缓缓道。
    冬至急忙站起身,狂奔出去,回了自个儿屋子时,发觉懒懒坐在床前的凳子上,浑身都在发抖,而床~上的舞夜却是躺着一动不动。
    “轰”一声,冬至的脑子一片空白。身后跟着过来的三郎伸手扶住她,防止他跌倒。
    “我去叫李爷爷过来!”冬至回过神后,丢下这一句转身就要往外头跑,可一直未现身的阿八却是低声道:“她已经没了。”
    没了……没了……
    舞夜没了……
    冬至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阿八这句话,震得她晕乎了。
    阿八越过冬至和三郎走进了屋子里,到床边后,静静地盯着床~上躺着的舞夜一会儿后,一个闪身再次不见了。他走了之后,一个浑身红色大花衣衫的男子出现在了舞夜的床边,静静站了会儿后,将自个儿那件大红色的花外衫脱下盖在了舞夜的身上后,也是闪身离去了。
    冬至拖着两只好似灌了铅的双~腿进了屋子,一步一步朝床边儿走着。此刻她不想去瞧床~上的那人,可自个儿的理智却是强迫着自个儿往前走。
    每走一步,她便是觉着自个儿的心重一分,慢慢儿地,她觉着自个儿喘不过气了。她抓着自个儿胸口的衣裳,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后继续朝前走着。一旁的三郎紧紧跟在她的身旁扶着她,怕她受不住。
    最终还是到了床边儿,站定后,冬至强迫自个儿朝床~上的人瞧去。
    此刻的舞夜已是没了呼吸,可她却是睁着双眼,而那双眸子里却已是没了光彩。原本白~皙的面孔上有着几道刀痕,旁边的血迹已是干涸。外头的手背上也都是刀口子,身上被那件花衣裳盖上了瞧不见,可从外头便是能猜想出身上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冬至慢慢蹲下~身子,趴在床边,伸手去抓~住了舞夜的那只被砍得血肉模糊的手,那冰冷的触感却是通过她自个儿的手传到了她的心里。
    她犹记得第一回瞧见舞夜是她刚刚醒来,那时候是舞夜在照顾她。当时她与舞夜说话,舞夜却是不爱搭理她,冷冰冰的,她当时还在心里说她不愧是沈墨轩的手下。
    第二回是她事儿没办好,沈墨轩要将她送人,她当时一时心软,之后沈墨轩便让她到自个儿身边儿来了。
    再之后就是三人睡在一间屋子里,朝夕相处,她早已是将舞夜当成自个儿的妹妹了,她一直以为舞夜的武功极高,不会有危险,可今日~她才知晓自个儿错了,错极了!若不是自个儿要去查那事儿,舞夜如何会死?也许现在她还在瞧着自个儿与懒懒插科打诨,可如今,舞夜只是这般静静地躺在床~上……
    喉咙越来越紧,紧到胀得疼,疼到她说不出话来。
    她想象不出舞夜临死前是个怎样的情形,她这满身的伤痕,得被人砍多少刀被人刺多少剑?
    懒懒慢慢儿站起身,将自个儿坐着的凳子递到冬至旁边儿,示意她坐下,可冬至却是连起身的气力都没了。
    “啊!”冬至一声大喊之后,终于能哭出声,此刻的她已是不管不顾,只想哭。
    三郎在她瘫倒在地上之后,却是没有去扶她,而是几步走到屋子外头,将门关上之后便是守在了门口。
    冬至的哭声极大,即便是关了门,到底还是让柳氏和马氏她们听见了。
    她们过来时,瞧见三郎,问道:“冬至这是咋了,咋哭了?”
    “娘,你回去吧,这会儿不要进去了。”三郎却是没回答柳氏的话,而是将她往回赶。
    “这孩子,你姐在里头哭得这伤心,我哪儿能回去?”柳氏说着就要去推门,三郎却是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娘的手。
    “娘,这事儿您莫管了,还是回自个儿屋吧,姐一会儿就好了。”

  ☆、493。第493章 头疼病

“你们这些孩子,一个个儿的心思重,有事儿也不与我们说,你姐哭得这伤心你们也不将事儿告诉我们!”柳氏心里急切,可瞧着三郎那神色,她也是知晓他是不想告知自个儿。这些孩子从小就是不将那些事儿告诉她这个当娘的,她也是清白。可到底是当娘的,听到自个儿的闺女哭得这般心伤,她如何能安心?
    她这般说了,可三郎却是丝毫没有退开的意思。
    “娘,有些事儿不是我们不告知你,是不让你们知晓为好。我们大了,在外边儿总会遇着事儿,就是告知了你们,也只是让你们跟着忧心罢了。”三郎缓缓地说着,从小到大,他们只报喜不报忧,不过就是不让自个儿爹娘为他们忧心。如今这些事儿更是不能告知他们,不然只是多几个人心忧罢了。外面儿的事儿他们几个担着便成了,爹娘只要在家里做些松快的活计就可。
    屋子里的冬至哭得撕心裂肺,那声音就是隔着一道门大家也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哎呀这是咋的了,冬至这孩子这般心伤可是不行呐!三郎你莫这般不懂事儿,快让我们进去瞧瞧!”马氏听着冬至的哭声心里是一阵心酸,她也听不懂三郎那些话,只知晓这时候冬至是遇着事儿了,她们得进去瞧瞧。
    柳氏忧心地瞧了眼屋子里头,再瞧了瞧挡在自个儿身前的三郎,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你们不说就不说吧,我也不给你们添麻烦了,你姐你还是多照顾着,我和你奶这就回去了。”
    说完,柳氏拉着马氏的胳膊就往回走,马氏挣扎了两下,却是没挣脱开,“老二家的,冬至那孩子正哭着呢,咱们还是进去瞧瞧吧,莫出啥毛病了!”
    柳氏忍着心酸,劝马氏:“娘,冬至是我生的我能不心疼?三郎不让咱们进去定是有他的理儿的,咱们插不了手,也莫添乱了,孩子们已是不容易了,咱们再去添乱,他们更是艰难。”
    马氏也是不知该说啥了,她知晓自个儿儿媳妇说的有理,他们这些个大人竟是比不上几个孩子,这个家就是这几个孩子给担起来了,他们不插手才是帮他们。
    跟在身后的小娘回头瞧了好几眼紧闭的屋门,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就跟在马氏她们身后走了。
    在她们走了之后,大郎和二郎也是过来了,知晓舞夜没了,他们也是一阵难过。他们三人一块儿守在屋子外头,听着冬至嘶嚎着,却是没有进屋子里头。
    这头冬至一直哭着,泪珠子已是糊满了整张脸。懒懒瞧见她这般,想要去将她拉起来,可她却是软趴趴的。懒懒只得直接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凳子上坐着。
    慢慢儿的,冬至没了气力,已是哭不出来了。她趴在床边儿,慢慢儿抽泣着。可就这一会儿之后,她却是发觉自个儿头痛欲裂,脑子里好似针扎一般。
    她将手握成拳头,狠狠地朝自个儿的太阳穴捶去,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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