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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手起家之热血都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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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道:“高利老大,不知道你有没有听闻现在赌场新进驻了一股势力,现在赌场已经完全是他们的了。”
高利老大似乎知道了我们的来意,考量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不知道,我没有过问江湖事也不是一天两天,或者一个月两个月了,已经有一年多了,这个你们很清楚。”
我点点头,说:“嗯,这个我清楚,高利老大现在生意做的风生水起,根本就不需要再碰这些,其实这次我们冒昧来找高利老大是有事相求,高利老大能不能看在以前我们合作的份上帮帮我们。”
高利老大又斟酌了好一会儿,问:“要我怎么帮?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
“我们想要回赌场放款的权利,所以我希望高利老大能为我们出面,以高利老大在赌场叱咤风云那么多年的江湖地位,一定没问题的,这件事一旦成功,还跟原来一样,我们拿四,高利老大您六。”我说。
高利老大笑着挥挥手,说:“不行了,我老了,江湖的事我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现在的江湖啊根本就不讲什么道义,管你什么前辈,没人会给我面子的,你们高看我了。”
“高利老大,您的威名不可能会过时,只要高利老大您愿意……”武哥有些着急地说,但没说完,就被高利老大打断了。
高利老大说:“一年多以前,我之所以自己提出,让你们不必再给他分利润,就是要彻底摆脱道上的事,所以即便是像你们说的那样,我这个老东西还有用,我也不可能再为江湖上的事而烦心,说起来还得谢谢你们。”
武哥看着我,想让我再劝劝高利老大,可是我已经看出了高利老大心意已决,不论说什么,他都不可能再涉足江湖的。
高利老大接着对我们说:“我当你们是朋友,所以规劝你们,何不也借这个机会而悬崖勒马呢?我可以借你们一笔钱,你们完全可以像我一样,做生意,从小做起,一点点做大,一样是混江湖,一样可以赚钱,而且永远不用提心吊胆被警察抓。”
我何尝不想,可是时间不允许慢慢来,何良成逼得太紧了,仿佛脚步就在我身后,只要我停下来,一转身,何良成手里紧握着的刀子立马就会刺进我的心脏,就这样被他杀死了,我的筱柔怎么办?
越想越觉得糟糕,何良成是不是已经开始打我动漫城的主意了,动漫城可是我最后的筹码,如果连这最后一道防线亦被攻破,那我似乎连投降的机会都不会有,不过何良成本来就不可能给我投降的机会。
不是我不自信,而是我逐渐认清金钱的厉害,我突然从主动被打成被动,被动的一方永远受制于人。
一时间好像死亡已经降临了一样,有些绝望,于是我再一次想到了我的筱柔,刻骨地想。
筱柔是我这一生想要的美丽女人,是我这一辈子最难忘的人,是我伤心和寂寞的时候离不开的人。
转而,我便去了筱柔家,我知道这个时候只有阿姨在家。
阿姨拉开门,看见是我,忙说:“你这孩子也太胆大了,怎么敢跑来我们家,要是筱柔他爸突然回来,那还得了。”
我说:“阿姨,我别无他法,唯有这样才能见到筱柔,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筱柔了。”
听我这么真诚地说,阿姨叹了口气,道:“阿姨也是过来人,一眼便能看出来思念一个人的空虚、寂寞和痛苦,你如此,我们家筱柔又何尝不是呢?”
阿姨为她不能成全我和筱柔,为我和筱柔不能相偎相依,为我和筱柔这段孽缘而深深地叹息。
“筱柔呢,阿姨?她在家吗?”我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阿姨说:“筱柔在一个月前就搬去跟何良成住了。”
她不是说在结婚之前她只跟我睡的吗?难道连她也尽快想与我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吗?
我说:“也许今天晚上筱柔会回来也说不定,阿姨,可不可以让我去她房间里等,如果叔叔回来有所察觉,那我就立马爬窗户离开,绝不让阿姨您为难。”
阿姨不忍心拒绝,把我反锁在筱柔房间里。
可能是这段时间,太久太久没有安稳睡过觉了,这一倒在筱柔床上便进入了梦境。
我又做类似的噩梦了,梦见筱柔和何良成站在一起,何良成给了筱柔一把剑,让筱柔把我刺死,无论我怎么往后退,怎么喊不要。筱柔手里的那把剑还是直挺挺地插在了我的胸膛,贯穿了我的心脏。
第十九章 晚了一步
我从噩梦中惊醒,一身被汗水浸湿。
筱柔已经回来了,她睡在我旁边,为我擦汗,静静地盯着我,问我:“孽障,梦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了,说什么不要不要的,幸好姐姐及时赶到,把你叫醒,否则指不定你就这么去了。”
我突然紧紧地,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说:“为什么要搬去跟何良成住。”
她用力把手抽走,说:“你抓得我很痛,你今天是怎么了?我是何良成的未婚妻,搬去跟他住是天经地义的事,哪还有什么为什么啊。”
她难道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她吗,她的话让我的心一阵阵酸痛。
我被气愤冲得脑子短了路,我说:“是不是没有男人干你,想被干得不行了啊。”
她当即给了我一个巴掌,这一巴掌比以往打得不知道狠多少倍,脸上火辣辣的,耳朵里嗡嗡响。
她指着我,难过地说:“兰迪,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难道在你的心目中,我江筱柔就一直都是这种人吗?好,就算是,那又怎样,我就不信你兰迪干净到哪里去,袁颖总往你那里跑,向你投怀送抱,这么长时间来,不要告诉我你一次都没有搞过,那你还不是男人了呢。”
她说完,坐在书桌前,把脸侧到一边,伤心地哭了起来,我第一次见她哭,而且哭得这般痛彻心扉。我被她一巴掌打醒,恨不得把自己嘴巴扇肿,撕烂,我特闷怎么能说出这话?
我其实很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可是我却突然失去了从前那样的勇气。
她哭得很小声,是因为怕惊动了她爸爸,怕她爸爸对我不利。我这只会伤她心的人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儿,我走了,至少她可以痛痛快快地哭一场,我什么也没再说,抓住窗户,就要从窗户上跳下去。
她拉住一只脚踏在窗户外的我,说:“你现在不可以走。”
我回头看着她。
她接着说:“是我妈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你在这儿的,于是我就急忙要何良成送我回来了,结果连留他在家里坐一会都没有,所以何良成一定有所怀疑,估计此时正躲在我家不远处的地方守着你这个该死的。”
这些担心现在已经是多余的了,因为她已经决定和何良成在一起了,而我就等同于失去了整个世界,又再何惧何良成再耍手段从我这儿拿走什么呢?
我推开她的手,从窗户上跳下去,脚底板振动的痛远远比不过心破碎的痛。
何良成果然在她家院外守着,突然打开的车灯刺得我双眼生痛。车子缓缓驶过来。
何良成摇下车窗,说:“我已经想通了,公平竞争吗,不过你这种不自量力的东西是该死的,你本来没有资格,但筱柔硬是要你鸡蛋碰石头。”
我停下脚步,开门上了他的车,我说:“何大少爷,我是偷情来了,没开车,送我一程吧。”
他听罢,瞪我一眼,把气出在脚下的油门上,车子飞一样驶去。
我停在动漫城门口的小轿车不知被什么人砸成了一堆废铁,还留了字条,说下次砸的就是我的动漫城。
武哥说:“这特么一定是周雄那个王八蛋干的,兄弟,是我连累了你,周雄欺人太甚,这次我要跟他拼了。”
我没能阻止武哥和他的众多兄弟们,武哥带上兄弟满城去找周雄算账。
也怪我一时还沉浸在伤痛之中,对这些根本不在乎,就好像心已然死去了,对什么都不会再有感觉了。
我接到周雄打来的电话。
他说:“兰军师,你大哥不自量,已经被我放倒在某个巷子里了,赶快过去把他送进医院,要是晚了,就没救了。”
武哥伤势很重,被送进重病房,先是阿龙被抓,再是我深爱的女人把我抛弃,现在连最好的兄弟也命悬一线。我突然发现自己是个不祥之人,所有跟我走在一起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似的。
动漫城在我陪在医院的这天晚上被砸,两个看场子的弟兄被打得鼻青脸肿,跑来医院,说警察封锁了现场,还说里面涉及大量赌博电玩,还有几个弟兄被铐上警车带走了。
我虽然不再在乎这些,但说到底武哥和他的这些兄弟都是因为我而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他们不明白,我心里很清楚,他们拿我当兄弟,称我军师,为了这个义字,我无论如何也要站出来做最后一丝努力。
“军师,我们查过了,砸场子的那些人就是周雄那个王八蛋的手下。”一个兄弟激动地说。
“军师,我们召集所有手下,这次非弄死周雄那个王八蛋不可。”又一个兄弟说道。
他们纯粹是在逞强,如果还有手下可召集,那武哥就不会躺在这儿了,周雄也就嚣张不起来了。
不过现在不难想到,在后面挺周雄的必然是何良成。
要想再重新起来,那必须要钱,动漫城如果有资金注入,不是没有生还的可能的,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能够弄到一笔资金,而想来想去,只有从程琼那儿着手了。
我给程琼打电话,为了避开我,他故意不接我电话,于是我用一个新号码给他办公室打去电话,结果接电话的居然是袁颖,我们也有好几个月没有联系了。
我听出她的声音,赶紧问道:“你怎么会在上司办公室?”
她气愤地说道:“别提了,还不是何良成看我不爽,故意找事刁难我,故意派我出去做了两个月的工作,结果没成绩,会议上当众批评我,说我工作经验太低,把我降成了程琼的助理。”
“那程琼呢?”我问道。
“程琼不在,跟何良成去工地考察去了,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吧,待会我转告他。”袁颖说。
我想了想,既然程琼不肯跟我继续再有牵连,而袁颖现在又视何良成如敌人,那干脆就把一切告诉袁颖,让袁颖转告我的话,这样等同于间接地威胁到了他,相信他一定不敢不理我。
我说:“这样更好,我告诉你,其实程琼是我的合伙人,我的动漫城就是程琼与我合资开的,你赶紧转告他,就说动漫城这边出了事,让他赶紧想想办法。”
“好啊,原来程琼也是何良成的敌人,我们三个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了,放心,我一定给你转告到,呵呵,何良成,你就等着吧。”袁颖说完,挂断了电话。
程琼和袁颖那边迟迟没有给我带来消息,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但找不到逃离的方向。
陈萌这个在我身边消失了一年之久的女孩,这个我差点就把她彻底忘干净的女孩,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了。
她说:“我是唯一一个跟何良成没有任何牵连的,同时又是筱柔好朋友的人,所以我会义无反顾地站在你这边。”
我记得她跟我道别时,说要在香港艺术学院整整深造三年,说中途不可以回来。她的忽然出现本就足以令我惊讶,再加上她的这番话。我目瞪口呆地凝视着她的深情。
我有些明知故问地问道:“你是提前毕业了?”
她说:“书不读也罢,其实人生中有许多事比读书重要千万倍。”
但我不知她所指的是何事,或者说我自己不愿承认她是为了我才会不惜放弃一切回来的,因为我为她深感不值。
陈萌说:“是筱柔打电话给我,让我回来的,筱柔说你现在需要我。”
我不明白筱柔为什么这样做。
我甚至很糊涂,问道:“陈萌,能不能告诉我具体情况。”
陈萌说:“筱柔发现何良成特别恨你,在想尽一切办法把你打垮,恨不得让你永世不得超生,真是深入骨子里的恨啊。”
陈萌接着说:“筱柔说这些全是因为她,所以她才搬去跟何良成一起住,企图打消何良成对你的恨意,即便不能,那何良成有什么动作,她也好及时通知你。”
听完陈萌的话,我才知道我那天对筱柔说的话伤她有多深。
陈萌接着告诉我那天晚上的事,她说:“筱柔回家本来是要告诉你,让你不要再相信袁颖的,因为筱柔发现她跟何良成其实是大学同学,还恋爱过。”
这么说袁颖是绝对站在何良成那边的,或者说跟本就是何良成安排在我们身边的间谍,一是破坏筱柔和我之间的感情,二是随时向何良成报告我的动静,以及帮何良成安排一切,就像那次办公室私会一事,原来真是袁颖这个贱人出卖了我们,难怪自从她出现之后,我和筱柔见面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而且只要有她在,所有的私会都注定泡汤。
可是那晚我一醒来便冲她发火,还说那么伤她心的话,再加上她也吃袁颖单独来找我的醋,所以只顾着斗气吵起来。而这些重要的事情就找不到开场白,说出口了。
陈萌说:“何良成知道筱柔发现他跟袁颖以前的关系后,就故意把袁颖派去外地做工作。现在袁颖回来了,所以筱柔才让我马上来告诉你,让你千万不要再相信她了。”
第二十章 受伤
可是还是晚了一步,我已经把最不该说的秘密告诉了她。
我说:“我要见筱柔,我要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谅,我要当着她的面发誓,我跟袁颖那个贱人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
陈萌说:“筱柔让我转告你,以后不会再见你了,让你保重,好自为之。”
筱柔是我的灯塔,一直为我指引着前进的方向,没有了她,我该怎么做?我该做什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武哥还躺在医院,现在连医药费都成了个问题。我才明白混的人倒起台来如此之快,而且到头来注定一无所有。
程琼打电话过来痛骂我,说:“你是个疯子,硬要因为一个女人引火上身,我换了手机号,就是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牵连,可你却有本事往我办公室里打电话,害我现在已经被停止,还即将接受内部调查。”
还不待我回话,他接着痛恨地说:“这个电话是何良成让我给你打的,就是要告诉你现在他也站在何良成这边了,对付你这个疯子。”
袁颖居然还有本事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冷冷地瞪着她,只喊一个字,滚。
袁颖装出一副委屈样,说:“信不信由你,有很多事情我也是逼不得已,到了这地步,筱柔只有让我给你带话,今晚七点在铁路桥见。”
她以为我还会相信她吗?
“千万别再上他的当了,如果真要去,那就打个电话问清楚,我这就帮你打电话,”说着,陈萌掏出手机。
我抓住陈萌的手机,说:“陈萌你放心,就算是真的,也没再见的意义了,所以没必要问个什么清楚,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七点了,从袁颖离开的那一刻开始,我冥冥中就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我躲开陈萌,拦下一辆出租车,让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往铁路桥赶。我求菩萨保佑,筱柔一直会等到我去为止。
天桥上漆黑一片,我喊了几声筱柔,但没人回应。远处照过来一束电筒光,我喊着筱柔的名字,并向前冲。
电筒光突然熄灭,眼前尽是周雄一伙人。
照这样看来,我又一次白痴地上了袁颖的当。
周雄笑着,说:“你这个军师不是很嚣张吗,不是有武哥撑腰吗,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打电话叫人去。”
他递给我一个手机。
我接过手机,狠狠往地上砸去,我说:“我现在已经输的一无所有,何良成为什么还要对我赶尽杀绝。”
“我说过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何良成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两个人上前把我押住,生怕我对何良成出手。
何良成接着说:“明知道袁颖是我的人,但是为了见筱柔,你还是不顾一切地相信,不怕死的来了,就冲你这种狗改不了吃屎的恶习,我就绝不可能放过你,我要把你踩在脚下,让你永远不得翻身,乡巴佬。”
他拍我的脸,这是对我极大的侮辱。
如果这下让我挣开,我一定会拉着他往铁路桥上跳下去。只可惜他们人太多,把我死死地按趴在地面上。何良成让周雄好好修理我,自己先走了。他们把我的右手拉直,搁在铁轨上,举起铁棍向我手臂上狠狠地砍下来。
一阵疼痛顿然间进入骨髓,冲刺全身,我只觉得天昏地暗,好想叫声救命,但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他们还不至于敢闹出人命,打断我一只手后,将我拖下铁轨,丢在碎石子上就离开了,我意识越来越薄弱,最后彻底昏死了过去。
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眼前居然模糊地闪烁着筱柔的脸庞。筱柔一个巴掌把我打醒,跟着就毫不客气地骂我说:“蠢东西,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再相信袁颖了吗,你这孽障硬是要让姐姐担心的要死你才甘心是不是?”
说着说着,她哭了起来。我想抬手给她擦眼泪,手抬不起来,才想起右手已经断了,现今应经打上了石膏。
我换左手,大拇指在她眼角触摸,说:“傻女人,这有什么好哭的,还没死呢。”
她握住我的手,让我捧住她的脸,说:“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个正经,还好陈萌及时给我打了电话,不然你这孽障真会死在铁路桥上,知道吗。”
我问她道:“你还记不记得以前跟我讲的一对恋人的故事。”
她说:“当然记得。”
我说:“如果我死了,那算不算为爱轰轰烈烈呀?”
她说:“那么容易被骗,那是死有余辜,我可不会为一个笨蛋独守空房一辈子。”
我掐住她尖尖的下巴,说:“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筱柔气愤地说:“何良成太过分了,我要去跟他算账,事情绝不可以就这么算了。”
我拉住她,我怕她这一走以后就不会再回来了。
我说:“我不要你找他算什么账,我只要你陪在我身边一直一直就好。”
她回头凝视着我,片刻后,开口道:“你有今天其实全拜我所赐,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哪一点值得你这样。”
我说:“全部,你的每一点都值得我为之付出一切。”
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舍,但为什么她还是非要把我的手挣开不可。
她用力睁开我的手,说:“你别那么天真,我跟你说过我要嫁给何良成,这一点从来就不是开玩笑的,所以你趁早死了我们能在一起的心,对你,我只能说抱歉,待会陈萌会过来。”
她说完,就决绝地走了,她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口,她怎么可以对我说这么残忍的话?
陈萌没有来,袁颖这个恶毒的女人先到了,他推开房门,捧着一束花,笑盈盈地问道:“好些了没?”
她居然还装得出跟我关系很好的样子,她不去当演员真特么是影视界的一大损失。
她说:“别以为我想来,是何良成让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你的本事也不小,竟然能让筱柔跟何良成闹得那么厉害,非要他来给你道歉不可,结果吃苦头的却是我。”
我讽刺她说:“何良成的狗也不好当吧?”
她一笑,说:“明跟你说了吧,我也喜欢何良成,如果嫁给他,那这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这么说她岂不是恨透了筱柔?我警告她道:“如果你敢做任何一件对不起筱柔的事,那我绝不会放过你。”
她淡淡地笑着,说:“这不是你有能力管的事。”
她拿来一瓶冰凉的矿泉水,说:“该吃药了,来,我喂你。”
她却故意装作不小心,把整瓶水往我打着石膏的手上淋下来,未痊愈的伤口哪经得起这般折腾,顿然间剧烈疼痛。我咬紧牙关,把袁颖这个贱人甩倒在地,掀开被子起来,见我发怒,她赶紧逃离。
因为我的事,陈萌跟筱柔闹翻了。
陈萌说:“不知道筱柔是怎么想得,明明知道何良成不是个好东西,却还要站在他那边,还说什么何良成已经道过歉了,以后她和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为我着想,陈萌在医院旁边买了套商品房,这样就省得再有乱七八糟的人来找我麻烦。陈萌一个富家小姐居然愿意为我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曾为她做过的的男人下厨房,更难得的是能做得一手好菜。
她是个难得的太太人才,谁若是娶了她,那定然幸福一生。
我问她道:“你留在这儿这么久,难道你家人不担心吗?”
她想了想,说:“在我出生的时候,我妈妈就离开了这个人世,妈妈最后的遗言是让爸爸好好疼爱我,所以从小我爸爸就由着我……”
但奇怪的是她并不调皮,一直就是个乖乖女孩。她的性格正巧跟筱柔相对立。那自然她说跟同学出去旅游,她爸爸只要每天接到她打去的报平安电话,那啥事都没了。
今晚的月儿十分圆,淡淡的月光躺在阳台上。我和陈萌靠在阳台上闲聊。虽然我知道她喜欢我,我有什么话大可说出口,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有束缚感,总觉得在一个这般认真的女孩面前说些什么,会太显低俗,所以三两句便没了话题。这不又使我想起了筱柔,我们啥话不谈,啥事不做。
我侧过脸,看着她嫩白而清秀的脸庞,皎洁的月光笼罩在上面,顿然间传达出一股浓浓的妖娆之气,我咽下一口口水,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微风轻轻拂动她的发丝。
她见我那样盯着她,她嘟嘴说:“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说:“可能,可能有有妖气吧!”
要是换成筱柔,她早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什么了。
单纯的她往我怀里扑,胆怯地说:“别吓我。”
我屏住呼吸,生怕一动就被她察觉到什么。
更离谱的是,不小心触碰到她时,她还天真地问我,说:“下面什么东西啊,硬邦邦的?”
说着还伸手来一探究竟。我彻底被她的无邪打败,我迅速抓住她的手,说:“你别乱来。”
我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嘴巴一点点朝她脸靠近。
第二十一章 恩怨
到这一步,她才懂我要干什么,赶紧退后一步,说:“我,我要睡觉了。”
转身逃回自己的房间。
我敲了敲她房间的门,她立马紧张的问我:“你要干嘛?”
我估计她一定是背靠在门上,生怕我推门而入。
我忍不住笑了,说:“睡觉的时候记得把门锁牢。”
我往沙发上一躺,让身子放松,念阿弥陀佛让心平静。一直以来我都让她睡房间,我睡沙发。
没过一会儿,我听到她打开房门,穿着拖鞋向我走来,站立在沙发前。
我侧过脸,她那双洁净如玉的美腿进入我的眼帘,再往上瞟一点,便是性感的超短裙,这等风景使得我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猛然间又惊涛骇浪起来。
我口是心非地说:“还不快进去睡觉。”
她嘟嘴,生气地说:“我房间里有声音。”
跟着她拉我进她房间,她往床上一坐,说:“你听。”
我的心砰砰跳得厉害,正想着把她扑倒在床上要用多快的速度,哪还空得出心思听什么声音。
我说:“哪有?”
她竟然敢引狼入室,她完全想象不到我忍无可忍之后,她将会迎来一场多激烈的战争。
她又一把把我拉坐到她旁边,她眉头紧皱,嘘道:“别吵,仔细听,真的有。”
周围安静下来,她所说的声音果然存在。是从窗户外传进来的,是从楼下的房间传上来的。
王八蛋,看录像带声音开这么大。我在心里面臭骂。那女人的叫声却越变得清晰、透彻。脑子里顿然间被那种情景占据。我屏住呼吸,体内的血液在沸腾,奋力想冲破一种障碍。我不敢动,怕一动就出事。
“会热吗?怎么流汗啊,你?”陈萌拿纸巾帮我擦汗。
“别动我,你出去。”我赶紧说。
她好像被吓了一跳,手停在半空。她应该知道我怎么了,但她没出去。
过了好久,说:“你的手还没好,可以做那样的事吗?”
她羞涩的把头低下。
“这跟手没关系。”我说。
她的身体好像很僵硬。
“你不愿意。”我停下所有的动作。
她看着我,过了会儿,她说:“这是我第一次,我……”
其实我很后悔,可男人没出息的行为是天生的、注定的。
跟陈萌相处久了之后,我发现她也挺有幽默感的。
我说:“咱俩的关系以至此,该如何是好?”
她说:“我曾经立下誓言,吃我者便要终生囚禁在我的世界里。”
跟着,她得出结论说:“所以你的嫁给我做老公。”
我说:“你家那么有钱,你爸爸怎肯将唯一一个宝贝女儿嫁给我呢?”
与筱柔之间所发生的这些事,使得我深信家庭背景和门当户对之类的,被世人称为浮云,但却又一再追捧的东西。
我发现爸爸极度排斥有钱人,从我和陈萌走下那辆红色奥迪开始,爸的脸就拉的比马脸还长。妈把陈萌引进屋,又和当初我带筱柔回来时的气氛一样,压抑的让人透不过气。
我心里面太不服气了,说:“爸,您什么意思?是不是要您儿子我带个要饭的女朋友回来,您才痛快?才乐呵?”
爸挥手就是一记耳光,指着我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就知道在外面瞎混,得罪了别人,还害了杨志把城里的工作也给丢了,怎么对得起人家杨家。”
陈萌吓得赶紧把我拉到一边。妈妈拉住火冲上头顶的爸。
妈说:“一个月前杨志被他老板赶回了家。杨志跟他家人说是你得罪了什么人,那人逼迫他老板把他赶走,否则那家饭店就别想再开下去。”
杨志本来不让他家人来我家说什么,反正事已至此,别伤了两家人的和气,可他家人怎么忍受得了,所以跟我家闹了起来。
爸的火本来就这么熄了,但杨妈得知我回来,随后就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我家,指着我便大骂:“你这没出息的,我们家杨儿带你出去学手艺挣钱,你却害他丢了工作,你安的什么心?”
爸从门后拿出一根扁担怒道:“看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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