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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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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子,我被冯春生一提醒,一拍大腿,说道:对了!姜维,三才英胆!
  “这个阴绣的名字,就叫三才英胆!”我彻底回忆起来了。
  陈词说我这记性,学艺学到骨子里的东西——怎么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
  我说词词,不是啊……实在是这个阴阳绣,真的没什么用。
  三才英胆,是一个阴绣,阴绣都是有副作用的——需要的材料很特殊,是用死人的胆汁来纹的,所以纹出来的图案啊,是一幅绿色的纹身。
  这个“三才英胆”,我师父告诉我,需要血气方刚的人才能纹,不然无法抱负这么凶的纹身。
  纹在背上的纹身,需要扛。
  纹在胸腹上的纹身,需要抱——抱负抱不抱得住——影响到这个阴绣会不会报复纹身者。
  这么苛刻的纹身条件,获得的加持能力,却不是很大——他不会给你带来财运,也不会加强你的气运,也不会增加你的桃花运,只是增加你的胆色而已。
  这个就很尴尬了,我一直都觉得——血气方刚的人,能是胆小鬼吗?需要靠这个纹身来增加胆色吗?虽然获得的胆色加成,会非常大。
  冯春生听了,问我:艾文华现在算是血气方刚不?
  “那不是废话,好歹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老兵,他要不是血气里带着方刚,还有谁的血气方刚。”我说:不能因为他脑部的残疾……忽略他曾经的勇气啊!
  就好像博尔特是世界级百米飞人,万一因为一次意外,损失了两条腿,只能靠爬行来跑一百米,输给了一个小孩子,你博尔特在身体素质,不是顶级身体素质?
  当时艾文华的怂,是因为他缺失了某个身体零件。
  我说:这个纹身——完全可以做——三才英胆,我这辈子都没打算做的纹身——这次可以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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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三章 父亲没死?(烦躁姐冠名)
  三才英胆,这个纹身,也许今天能做了。
  我很仔细的问陈词:如果我恢复了艾文华老爷子控制恐惧的能力——那他能好起来吗?
  陈词说人能够自如的控制恐惧,其实就是我们常说的“勇敢”,真正勇敢的人,是敢于面对一败涂地的人生的,就像鲁迅先生的那句话——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我说那行——这阴绣我给做,不过,先得去找人,搞点胆汁过来。
  死人胆汁不好弄,但老人村里咱有人啊!
  那个夜郎中孙宝奇,估计有“尸体存货”,我得去问问他。
  还别说,孙宝奇真有,他说在“鬼郎中”的鬼医之术里面——胆汁是一门好药,所以他有收集。
  他问我要多少,我说要个一小瓶吧。
  他取出了一个小罐子,倒出了一茶碗的胆汁给了我。
  我端着胆汁,回了艾文华的家里,开始给艾文华做纹身——三才英胆。
  在我纹身的时候,陈雨昊说姜维怎么说也是个大将——怎么用他“三才之胆”的图案做成了阴阳绣,竟然成了阴绣呢?
  一般阴绣都是比较诡异的图案,三才之胆,可是姜维的胆啊。
  我说是这样的,姜维是一个奇才嘛,蜀国的最后几十年,都是他一力单扛!
  这人,有勇有谋,文武双全。
  论文,这人的权谋韬略受到了诸葛亮的青睐,成为了诸葛亮的心腹爱将,继承诸葛衣钵。
  论武,姜维可是能和赵云斗个不分上下的程度的,虽然他在和赵云放对的时候,赵云已经有些老迈了。
  除了文武双全,姜维尤其忠心。
  哪怕邓艾和钟会率大军,控制住了蜀后主刘禅,蜀国气运已经结束了的情况下,姜维仍然策反了钟会,要抓住最后的机会,振兴蜀国,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还对刘禅说::愿陛下忍数日之辱;臣欲使社稷危而复安;日月幽而复明。
  不过,最后姜维还是死了,他策反钟会的计谋,被走漏了风声,他、蜀后主刘禅和钟会都被魏国的军人杀了。
  死的时候,有人剖开了姜维的胸腹,发现他的胆很大——胆大如斗!
  有野史传闻——姜维的胆子,不是一个胆子,是三个胆子缠在了一起——文胆、武胆、忠胆,三合一,所以才那么大。
  这就是三才英胆——当时剖出胆子来的小兵,托着姜维的胆子,叹为观止,却不料,三才英胆里面,口吐人言,掷地有声:天赐我姜维文武双才,却不能振兴汉室,悲呼!吾死亦不丧复国之志!
  说完,三才英胆崩裂,里头的胆汁直接喷洒在周围士兵的身上,沾到了胆汁的士兵——立马口吐白沫,中毒身亡。
  最后的胆汁都要杀敌,这就是姜维——力扛孱弱蜀国数十年的“悲剧天才”!
  我说三才英胆的主人,有惊天动地之才,然而人力有穷时,他一个人,扛不住已经腐朽的蜀国王朝,他的志向变成了一种怨念——怨念极强,乃至,有些残忍了。
  所以三才英胆的纹身,副作用是非常大的——非一般人能纹,只能归类到了阴绣里头。
  冯春生听了我的话,说:也许就只有姜维的三才之胆,才能,弥补得了艾文华的“胆子缺失”了。
  “纹完了再说吧。”
  我很努力的纹着,纹到了中午一点多,三才英胆的纹身,才算做完了。
  三个胆子,纠缠在了一起,很是圆润光滑。
  陈词也佩服我的纹身技艺。
  我摆摆手,说阴绣见效很快的——现在把艾文华给喊醒了看看。
  陈词有点怀疑,问行吗?
  我说绝对行——再说了,就算不行,咱这儿人这么多,还能阻止不了艾文华的自杀吗?
  陈词想想也是,打了一个响指:起来。
  艾文华真的睁开了眼睛,他缓缓的坐了起来,双手捏住了被窝,整个人青筋暴露。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整个人,木然的看着正前方。
  冯春生偷偷问我:有没有效果啊?这人怎么像是傻了?
  “肯定有作用啊!如果没作用,这艾老爷子,不早就撞墙了?”我说。
  我们一群人,等了很久,艾文华终于开口了。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谢谢。
  他的谢谢,是对我们所有人说的,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铁定是心中有数了。
  接着,艾文华又看向了艾聪:儿子,明天开始,关了你的保健药厂。
  “为啥关啊?”
  “你那是坑人的东西,咱不能干!几块钱的玩意儿,你卖几百块!关键是那玩意儿吃了,人也没啥好处,关了吧。”艾文华又说。
  艾聪还是想继续反驳,艾文华忽然瞪了艾聪一眼。
  我在艾文华的眼神里面,看到了极其有压迫力的眼神——正直、勇敢的老兵,又回来了。
  艾聪不敢说话,说第二天就关,绝对关。
  艾文华看向了我,说:于水啊,小伙子你过来。
  我不知道艾文华怎么了,我就凑过去。
  艾文华仔细看了我的模样,说:像,真的像。
  “像谁?”我问。
  艾文华说: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在守墓的木屋子里,见到我的时候,我对你说——我认识你吗?当时我也就是一晃神,就觉得见过你,再下一刻,我就肯定我不认识你。
  我说记得啊!
  艾文华说:好几年前,那陵墓公园后山的高速公路上,发生了一起车祸,是一辆大货车,躲避一辆私家车,翻下了山崖。
  他一说这个,我心情顿时十分紧张起来——为什么?因为我父亲,就是这么死的……他说的……莫非是我爸?
  接着,艾文华说:当时我在巡山,那货车冲下了山崖,我跑过去看……发现那大货车里面,有一个男人,那男人没什么事,就是一条腿,被变形的车厢压住了,我想去救他来着,忽然,山上下来了一群纹龙刺虎的人。
  “我当时怂了,我害怕,不敢过去,我就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看着那边发生的事。”艾文华说:那群纹龙刺虎的人,带着一具尸体,给扔进了货车里面……然后,把那个受伤的司机,带走了!
  他指着我的脸孔,说道:那个司机,和你有七成相似——我怀疑——那个人,就是你亲人。
  “那个人是我爹。”我猛地说道。
  我在韩老板的别墅天台上,泳池里的毛尸子告诉我,说我爹没死!
  想不到,真的没死!
  我爹,被人“狸猫换太子”了——也就是,我爹那坟墓里埋着的人,不是我爹!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有一种想哭,想流泪的想法,可是我哭不出来,也流不出眼泪。
  我想抱着身边的每一个人,高声的喊叫:我爹没死!
  可是我又感觉得到,这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我爹被人抓走了,为了什么被抓走?我不知道,我爹是不是还活着,我也不知道。
  没什么可高兴的,但至少——我有我爹没死的证据了。
  陈雨昊一伸手,握住了我的肩膀,说:我算是听明白了——那坟墓里的黑毛尸不是你父亲,我心里压力就少了很多。
  我点点头,又对艾文华说了一句:谢谢!
  “该说谢谢的是我,我这些年,被自己的心蒙蔽了,我的老战友啊……唉。”艾文华叹了口气。
  这时候,艾文华一招手,说道:四位老战友,你们出来吧——陪了我这么多年,辛苦你们了。
  他话音刚落,缠在艾文华身上的四个“义鬼”,全部现身。
  王满满、徐太利、王博、阮兴盛,他们四个人,见了艾文华就开始笑,一点没有怨恨,打着招呼:老伙计,多少年没见了!
  艾文华从苏醒开始,一直情绪没怎么剧烈,这下子,尤其剧烈,直接跪在了四人的面前,大声的痛苦了起来。
  有些书生模样的徐太利,对艾文华说:当年的事,我们早就原谅你了——你是受了伤导致的,不怪你,咱们哥儿几个命不好!再说了,打仗嘛,马革裹尸是军人最好的归宿。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老艾,我们四个懂你。”王博也笑着对艾文华说。
  艾文华依然长跪不起。
  老兵相见,已经是天人永隔,场面感动,我们也没多呆,因为陈雨昊提醒我,得上山收服那条黑毛尸了。
  那黑毛尸不是我父亲,但也得收服,不然黑毛尸大成了,只怕还得害人呢。
  我、陈雨昊、冯春生、柷小玲和陈词五个人,出门上坟山了。
  艾文华肯定是没事了——他现在有再见那几个老战友鬼魂的想法,说明他已经有了足够的勇气——面对曾经自己最大的耻辱。
  人有耻辱,不可怕,可怕的是,再也无法直视自己的耻辱。
  在上坟山的路上了我始终在想,我父亲不过就是一个老司机,做的就是拖货的工作,为什么有人要害他,用尸体把他换走,造成他已经死亡的假象呢?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又为什么这么做?
  我细细想来,我师父被人抓走,似乎只有一件东西值得被人利用——大概就是他后背上的那幅“驱魔龙族”的阴阳绣纹身了吧?
  张哥和韩老板他们干的码?
  我捏紧了拳头。
  冯春生让我别想那么多,先把黑毛尸的事情解决了,回了闽南,再找张哥和韩老板算账。
  第二更到了哈!来得有点晚啦,么么哒。


第五百四十四章 换棺不开坟(瓜瓜冠名)
  是啊!先把黑毛尸的事情搞定了,我们再去查查我爹的事情,既然当时毛尸子说在韩老板他们的别墅里面,见过一个纹了“驱魔龙族”纹身的人,那个人就百分之九十九就是我爹。
  我爹也绝大的可能性,被张哥和韩老板弄走了。
  这事——我想,铁定和张哥、韩老板有关系的。
  “死磕!回了闽南再说。”
  我如此想到。
  很快,我们几个,到了山上坟墓边。
  昨天晚上,柷小玲和陈雨昊两个人已经下了法事。
  他们在坟墓的边上,立了两块木板,木板上,还画着一些“鱼”的图案。
  除此以外,在坟墓的面前,还放了十几条剥了皮的鱼,用暗火熏烤着,现在,那暗火还没灭,鱼散发这一股子清香。
  我拿着锹,准备去开棺的,冯春生喊了我一声:你是个愣头青吧?这给僵尸开棺,是一门学问,专业的事,得让专业的人来,让陈雨昊和柷小玲上,你一边看着就行了。
  “别说你得在一旁看着,我也得在一旁看着。”冯春生如此说道。
  我听了冯春生的建议,真的站一旁看着,陈雨昊和柷小玲两个人,单膝跪在了坟墓面前,两人抬起了右手,切开了中指,滴着指血。
  整个过程有点长,冯春生怕我无聊,跟我说起了这“治黑毛尸”的事。
  原来啊,这个法场也讲究,整个过程也非常讲究。
  冯春生跟我说——天地间的第一只僵尸,叫将臣。
  僵尸王将臣。
  将臣生前,是一个东北人,和东北的卸岭力士,有极其深的渊源。
  所以,这法场,布置得很有曾经老东北的味道。
  东北那边的少数民族,多数都是渔猎民族,比如说鄂伦春族,比如说满族。
  这些少数民族,发源于黑龙江一代。
  素来,都说东北是“白山黑水”,白山说的就是长白山,黑水指的就是黑龙江。
  满族和鄂伦春族都很崇敬“水”,崇敬水神,所以在祭祀先祖的时候,会用“船头木”,就是用船舷上拔下来的木板,做成船头的模样,立在坟头上,在那些船头上,还要画上一些鱼。
  有的时候,还得用树大漆,混合颜料,画上一些白色的波浪,代表长白山,混上黑色的颜料,画一些弯弯曲曲的长线,代表黑龙江。
  然后敬上剥了皮的熏鱼作为贡品。
  僵尸的祖先来自于东北,那不管黑毛尸生前是哪儿人,现在都得用东北老年间的礼仪,来给僵尸说情,让他们自动退散阴阳血,退了一身的冤孽造化。
  这就是柷小玲和陈雨昊昨天晚上办的事。
  这事就是告诉黑毛尸——我们不是贸然动手,还是很讲究的,你要是给面子呢?那就自己退散!
  如果不讲规矩——那就不要怪我们动手了。
  先礼后兵——阴人行当里不变的法则。
  现在,陈雨昊和柷小玲跪在坟前,滴血,是要确认黑毛尸给我们最后的答复——如果再没有,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冯春生说:一般黑毛尸如果愿意退散阴阳血,坟墓的墓碑上,就会挂上一嘬黑色的长毛。
  这嘬黑色的长毛,是黑毛尸头顶上的毛——黑毛尸成尸,从头顶开始,从脚底结束,交出了这嘬毛,代表退了阴阳血。
  我又问:如果黑毛尸不愿意退散阴阳血呢?
  “那……那问题就大了。”冯春生说:可能会强行尸变,要和咱们刚一把——不过不要紧,黑毛尸现在没有成尸完全,威力没那么强,咱们搞定他,绰绰有余的。
  我盯着冯春生,说春哥——你特么这么专业,你怎么不去帮陈雨昊和柷小玲,搞定黑毛尸呢?
  “废什么话?我还知道跑一百米就是撒丫子狂跑呢,我咋不去参加奥运会,破了博尔特记录啊?知易行难的道理不知道?”冯春生气鼓鼓的。
  我说开玩笑,开玩笑。
  在我们俩聊天聊得挺欢腾的时候,那坟墓里面,没有丝毫的动静。
  即没有挂出头顶黑毛,那黑毛尸也没有强行尸变,出来兴风作浪。
  柷小玲和陈雨昊对视了一眼,说:默认吗?
  柷小玲回过头,对我说:水子——开棺!
  我说咋了?还是得我这庄稼把式过来,拿着铁锹铲坟包啊?
  柷小玲说:黑毛尸没有任何表示,我们搞不清楚她的想法,开棺再说。
  接着,陈雨昊说:你和春哥一起来——我和小玲盯着,不会出事的。
  “这个倒是不怕。”我提着铁锹就过去了,冯春生有点不愿意,说你们可搞清楚了啊,别是特么一“哑炮”,把我们给甭了一脸血。
  哑炮就是一些不太合格的炮竹,点着了,不像合格的炮仗滋滋冒火,看上去像是没点着,等你一只手捏住了哑炮——那玩意儿就崩了。
  要说逢年过节,被哑炮炸了手的人不在少数。
  冯春生怕那黑毛尸已经开始尸变了——等我们挖了棺材,先把我们给“炸”了。
  “不会的。”陈雨昊说:信我,黑毛尸没动。
  好吧,陈雨昊发话了,那我们不信也得上啊——这哥自尊心可强了。
  我扔了一把小铲子给冯春生,我拿着大铁锹,拼命招呼。
  没十几分钟,就挖到了棺材板。
  这一挖,我就感觉不对劲了,一抬手,喊住了冯春生:先别特么动!
  冯春生问我一惊一乍的干啥!
  我猛的喊道:先别动。
  这时候,单膝跪地的陈雨昊忽然睁开了眼睛,盯着我:出什么事了?
  我说我爹被人狸猫换太子的事,我能接受——但是,现在出了更怪的事了!
  陈雨昊说什么事?
  我说我爹被人换了,用另外一个尸体,顶替了我爹,这个我相信——因为那尸体当时面目全非,也是判断身高、身形以及出事的确实是我爸的车,我才觉得那尸体是我爹的。
  但是……我给“假爹”买的棺材,那可是我亲自挑的。
  那棺材,是我找老官头打的——那还是我母亲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去市里,找最好的棺材匠给我爹打的棺材。
  老官头当时给我打的,是一幅“柳州桐木”棺材。
  “人死难为柏木方,桐槐木也排场,实在不行用椿杨”。
  老官头说过,最好的棺材,就是黄心柏木棺材,然后是桐木棺材和槐木棺材,最次的就是椿木棺材和杨木棺材。
  我当时家境不好,黄心柏木用不起,就用了一幅桐木棺材。
  可是现在——我“假爹”的棺材,变成了“黄心柏木”棺材。
  这棺材,被人换过?
  我如此说道。
  冯春生这探头一看,立马也说:是黄心柏木。
  陈雨昊低着头,沉吟了一声,说棺材被人换了?
  我说绝对是换了——但是这个坟,没人开过。
  我话音一落,冯春生、陈雨昊、柷小玲,陈词,一起盯着我,说:坟没人开?但是棺材被人换了?什么意思!
  陈词也说:有人换了你父亲的棺材,那就铁定开了这个坟!没有鸡,哪来的蛋啊?
  我苦笑不得,说这怪就怪在没有鸡,但是确实有蛋了,很是奇怪啊。
  冯春生说道:你又开始瞎白话——这开没开坟,你从哪儿知道去?莫非你的坟里,还做了记号。
  我说真的做过,还是我师父给我的一个建议呢。
  冯春生问咋回事。
  我说我当时给我父亲出头七,我师父过来了,他说他也没啥能帮我父亲的,只能保证我爹的棺材,别被蛇虫鼠蚁给咬烂了,把那尸体偷出来吃了,所以就教了我一招,在我父亲的棺材下面,事先放进去一个装满了水银的瓦罐。
  然后棺材下葬,上千斤的棺材会把那个瓦罐给压碎,水银就会出来。
  刚开始,水银是液体嘛,但是它能挥发,和水似的,过上几天,水银就会变成一个隐形的罩子,渗透这一片的土壤。
  那些蛇虫鼠蚁之类的,爬过了含水银的土壤,就会中毒死亡。
  同时,那坟墓的面上,也会有淡淡的水银痕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我当时还用一根铁笔,在土壤表层,写了我、我弟弟、我母亲三个人的名字呢。
  每年来上坟,我只要稍稍扒开一点杂草,看看土壤表层的字没破坏,我就知道我父亲在坟墓里,挺安好的。
  包括今天,我也仔细看过,我留下的字还在,水银层也在,证明我父亲的坟,没人开过——但是……怎么就换了一副棺材呢?
  这事,可古怪了。
  冯春生说我师父真是有心机——竟然有这种方式来给棺材防腐,还带了一个“防止别人”盗棺的功能。
  一下子,我们几个,都陷入了沉默——这儿发生的事,说白了,就是我家的房子,没有人开过,但是,我家的电视机不见了——这事,见了鬼了。
  陈词说这个不科学啊……换棺不换坟?
  开始,我们还只觉得,我父亲被人狸猫换太子了,我埋了一个“假爹”,想着过来把这黑毛尸给除了,然后回闽南的呢。
  没成想——形势忽变啊!
  这事,峰回路转——有人把主意,打到了我假爹的坟里面来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第五百四十五章 长生棺(瓜瓜冠名)
  一时间,我们几个,完全不知道怎么搞了!
  我爹的坟没开,但是棺材换了一个?
  冯春生连忙盯着我,说:水子,你得想想主意了——这事有点稀奇,棺材还不能随便开了。
  陈雨昊也说——棺材不对,事情诡异,不能贸然开棺,谁知道里面躺着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呢。
  我咬了咬牙,在心里琢磨着办法。
  五分钟后,我说小雨哥、小玲,咱们是不能立马开棺材了,这样,我先找人!找两个人,首先,找一个对坟墓有见解的人,帮我分析分析,第二个,我得把老官头找过来,让他看看——这个被换掉的棺材,到底是个什么棺材。
  冯春生说这个法子靠谱,先问问总归是好的——路不会走问人,事不会做也得问人。
  我立马掏出了电话,首先给专门打棺材的老官头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老官头这时候估计在睡觉呢,接了电话没精打采的:搞瞎事啊?
  他“啥”的音发成了瞎,有气无力。
  我说官叔,你还记得我在你那儿给我爹打的棺材不?
  “晓得晓得。”老官头无聊的回了我一句,接着,他立马振作起来:咋?你爹的棺材出问题了?不可能啊,那是桐木,柳州产的,锄头都敲不进去。
  我说不是,是我爹的棺材被人换了——你对棺材有研究,要不要过来瞧瞧?
  “换了你找我干啥啊?我就管棺材售后维修,你这事找不上我。”老官头说着要挂电话。
  我说我爹的棺材,被人换成了“黄心柏木”的棺材,造型也奇怪,就你懂,你当过来帮帮忙,我给出两万块钱,行不?
  老官头听到了有钱,不是白跑一趟,语气平和了很多,说:嘿——这事还不好啊?有人把你爹的桐木棺材,换成了黄心柏木——这可是抬价啊,黄心柏木多么贵?你知道不?我估计,就咱们市里头的首富,也真的用不起“野生”的黄心柏木。
  我说这是价钱的事吗?这棺材里面躺着的,还是不是我爹,那都另当别论呢。
  “哦,哦!”老官头这才回过神来,说了一句对不住,他说他马上出发。
  老官头这边敲定了,我就给龙二打电话。
  老二是“发丘天官”,一辈子都在和墓穴打招呼的主——他懂坟墓。
  龙二没接电话,直接挂掉了。
  哎哟!
  我又打了一个,龙二还是挂掉了。
  我说龙二干啥去了,我再打了一个,这次龙二接了,龙二一接电话,就劈头盖脸的骂我:水子,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知道你二爷在干啥吗?我昨天晚上,才找人淘换过来的印章,正在研究揣摩呢,你一个电话叨叨个不停,我一不小心,印章摔碎了——我很烦躁啊!
  我让龙二先冷静冷静,印章碎了,再淘换就是了,现在情况是,我爹的棺材,被人换了!
  “你爹棺材被人换了?”龙二说。
  我说是啊!
  “被人换了不正常?也许你那儿是风水宝地,人家瞧中你那块地方了,直接给你换了,但是墓碑用的是你爹的名字。”龙二说:这坟地啊,风水里叫葬尸地,有人专门研究这个,这门手艺叫点葬。
  龙二接着说:实在话——这点葬点到有棺材占了的风水宝地呢,一般都是直接把前人的棺材挖走烧掉,然后放一尊新的棺材进去,鸠占鹊巢嘛!虽然有些无情,但是你也别太生气——这种事,发生的多了去了,我就遇到过,有人给自己家祖坟上坟,上了二三十年,最后发现祖坟里埋的,不是他们家亲人,噗……这就很尴尬了。
  我打断龙二滔滔不绝的话,说:问题是我们家的坟墓没有被人开过,但是棺材换掉了。
  “啥意思?”
  我把我父亲坟墓下头,压了一个水银瓦罐的事,给坟墓做了记号的事,说给了龙二听,才说了一半,龙二差不多理解我的意思了,立马说道:不用讲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是你们闽南一种很讲究的下葬方式,叫“金银包棺”。
  龙二对下葬是相当有研究的,把我父亲下葬方式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原来,风水宝地最多的,就是沿海的地域,还有沿江的地域。
  风水风水,有流风,有活水的地方,才叫好风水。
  闽南有闽江,靠海也不远,所以,风水宝地一直都层出不穷,我们这边的坟墓,很容易被“点葬师”鸠占鹊巢,挖前人的棺材,埋后人的棺材——我师父那种在棺材下头放瓦罐的手法,其实就是闽南的一种专门用来察看自己家里的棺材是不是被人挖了,被人扔了的手法之一。
  龙二说:土为金,水银为银,棺材为官,金银包棺,兆头非常好,加上又能防止棺材被盗——所以,闽南老年间,比较多人用。
  接着,龙二说:你说金银包棺,外部没有被损毁,但是棺材被人换了——我觉得,不可能。
  “别看金银包棺的做法很简单,但是这种做法的棺材,不破坏外层的水银土壤层,直接换棺材,无解!
  我对龙二说:可是真的发生了。
  “我过来看看。”龙二说:你们在哪儿呢?
  我说在陵墓公园呢。
  龙二说:行,我开车过来——你那车的备用钥匙放哪儿呢?
  “前台抽屉里。”
  “好!”龙二答应了下来。
  ……
  老官头和龙二,都准备过来了,我们几个,可不敢掉以轻心,都围着那开了一半的坟墓,盘腿坐着,生怕这棺材,出现什么异动。
  本来以为是一件简单的事,但现在——这事,相当离奇诡异了。
  如果按照艾文华老爷子的说法,这棺材里埋的,不过是一个替死鬼——可是,为什么替死鬼被人换了棺材?是不是和我父亲,还是有关系呢?
  这一切,让我心里多少有些慌乱。
  我们几个一直从中午两点多,守到了晚上七点半,天都黑了,老官头才先过来。
  冯春生把老官头给接过来的。
  老官头过来了,打开了强光手电,首先照了照我爹那被人换了的棺材,才看了一眼,立马神色大变,猛地扑到了坟头上,狠狠的用手,打干净了棺材盖上面的残土。
  他这副猴急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些怪,我就问老官头:发生啥事了?
  “啥事?大事!”老官头说:我可告诉你了——这柏木,确实是黄心柏木——但是,这不是一般的黄心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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