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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他一万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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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居然给我看这个！！！
其中的落差，可想而知。
不过，看到最后那一行小字，似乎号码写不下去了。
汪小离瞬间又活过来了，可以加男神的企鹅号，这不是活生生的轻舞飞扬和痞子蔡的故事开端吗？
虽然她已经有了一个企鹅号，上面也加了不少人，但为了男神注册一个企鹅号有什么难的？
“吴广，这是一个好名字，写下来！”
……
顾风自然不知道京都二中的一个小女生的青春烦恼，不过他最近这几天已经忙的许久没有睡觉了，这一次行动已经展开，就不只是天猫商城的一次促销活动。
企鹅、反恐精英、天猫商城、企鹅游戏、武林游戏平台，这些武林科技旗下的产品全部都联动了起来。
不断有新用户涌入进来，服务器压力瞬间增大，顾风需要处理。
新用户使用了天猫商城，仓库压力增大，顾风也需要处理。
甚至如何将这些新用户吸引向企鹅游戏，其中的宣传方案，顾风也需要检查一遍。
还有企鹅的新版本，用户的留存率如何，之前从未有过这么快的用户增长，整个武林科技都处在一种极端的压力之中。
同时，经历了这么几天，邀请码事件终于是爆炸开来，甚至已经吸引到了一批媒体，争相开始报道。
网购，在这个时代，还是一个陌生的事情。
特别天猫商城几乎是动员了上百万人在免费为他做推广，这种病毒式的营销模式，让很多人无所适从，仿佛一夜之间醒过来，周围的人就从静雅书局的死忠粉，变成了网上购物的新潮玩家。
不过这种改变，却不是传统图书行业的人愿意看到的，特别是以静雅书局为代表的连锁书店。
而这些连锁书店，同时也是报纸和电视台的大客户，他们每年都为自家书店投入了上亿的广告费，所以他们抗拒网上书店，这些传统媒体自然也同样抗拒网上书店。
“今天我们请到了傅云敬教授，和我们来谈论一下关于网上书店的事情，请问一下，傅教授，你听说过所谓的天猫商城吗？”
听完主持人的话，傅云敬迫不及待地说道：“当然，目前我手机都不敢开，就是怕那些垃圾广告发到我的手机里面来？天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商家，居然从事的还是崇高的图书行业，简直就是蛀虫！”
帅气的男主持人他看着镜头，脸上带着观众们熟悉的微笑，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丝担忧：“但有人说，这家天猫商城上的书很便宜，而且不需要亲自去书店，能够快速送货上门，不是很方面吗？”
“说这种话的人，肯定是不爱看书的人！”傅云敬怒斥道，“这可是承载着知识的图书啊！但天猫商城的那群人，却是将这种东西当做是一门生意在做，而且用一种很恶劣的方式在做！”
“像业内最顶尖的静雅书店，他们是怎么做的？他们承载庞大的库存压力以及高昂的租金，却还要将书店开到了每一个需要的地方，让人可以免费地去触碰那些带着油墨的纸张，感受着那种学习的氛围。”
“但这一切都被这种网上书店给毁掉了，他们用资本在侵蚀着这个古老的行业，在毁掉传统图书行业！”
“在此我倡议，国家应该立法，将这种网站给封掉，不能让他们毁掉最后一片净土！”
显然，这个傅云敬是受静雅书局的雇佣，来到电视台上抨击天猫商城的。
配合帅气男主持人的引导，傅云敬那种有些神经质的表演，不仅没有显得很过分，反而是很有煽动力。
至于傅云敬所说的立法，自然是不可能的，但能够在一群人脑海中打下“网购图书是一件坏事”，这就足够了！
顾风这一次抢滩登陆战，虽然针对的不是传统图书行业，但他们这群人已经怕了，图书行业的模式已经百年未变，对于新技术他们欢迎，但对于新模式，他们本能地就是抗拒。
电视台、报纸以及电台，零零散散已经出现了这种人，收到各大连锁书店的雇佣，在抹黑着天猫商城的模式。
而在科技界，这段时间才刚刚反应过来，啥？企鹅做了一个天猫商城，居然还是卖书的？
“顾风去卖书了？哎，本来还以为能有人出来挑战华信，看来华信毕竟还是华信，王毕竟还是王！”
“网购？虽然有点心意，但这种模式早已经被证明不可行了，目前网络上能做的，也只有订购酒店，做零售就是一个死字！”
“其实你们没发现，他这是在烧钱啊！最关键的是，邀请用户注册企鹅，这才是关键啊！”
“一个用户十块钱，这也太贵了吧？”
“买来的用户能有什么忠诚度，看来这个顾风在华信的压力之下，终于是疯了！”
“哎，早点被华信收购了多好，这样子下去，不知道华信还愿不愿意要他呢？”
“就算华信不要，剩下三大门户有的是人要，特别是光明网，他们正打算要上市，这一波企鹅若是资金链断裂，他们收购了，估计能够数钱数到手软！”
“哎，等着看新闻吧，估计不出三个月，企鹅就要易主喽！”
第052章 企鹅2。0
在这一片纷纷扰扰之间，武林科技却依旧不接受任何的媒体的采访，就好像是一栋不愿意说话的石头，伫立在这一块信息交流无比开放的中关村。
然而，武林科技越不愿意接受采访，就越有人想要知道这一个与业界完全不同的公司，到底在干些什么？创始人的脑袋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无数的风投找上门来，对于企鹅模式他们看不懂，但对于天猫商城的模式，他们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零售的核心是什么？那就是促销！
天猫商城的第一次大促销，就在整个国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同时也轰开了以前零售业一直无法触碰到的领域，图书领域。
不仅仅是风投，同时还有目前全世界最大的零售超市，也向武林科技发来了收购或者融资的请求。
但对于这些风投或者融资的请求，顾风一概拒绝了，这一场战斗还没有结束呢！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场促销活动的热度很快就过去了，媒体也不再报道企鹅邀请码的新闻，显然故事听多了，大家都觉得并不感兴趣了。
但热度过去之后，用户数据却并没有下降，依旧保持着高速地增长。
明处和暗处都有无数双目光盯着武林科技，这是一场烧钱大战，大家都看的出来，只是以华信为首的大部分人，都是抱着一种看戏的态度。
根据不完全统计，短短一周时间，企鹅多了数百万的用户，也代表着数千万的钱被撒了出去。
他们在等着，等着武林科技什么时候可以倒闭。
毕竟，数千万的亏损来发展新业务，华信玩的起，四大门户也玩的起，但余下的人，根本没有办法玩起这种游戏。
但等了一周，他们开始接触武林科技的员工的时候，却发现这些员工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样子，除了脸色有些憔悴之外，并没有任何的担忧，依旧对武林科技内部的事务闭口不谈，非常忠诚的样子。
“顾风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华信等人，有些不解地想道。
若是顾风知道，估计会不屑一笑，这群人完全不懂零售。
不过顾风根本没有时间去管华信他们的想法，企鹅这种类型的社交软件想要增长，光靠烧钱也绝对是不够的，最关键的是要将这些用户关系沉淀下来。
目前，经过这一周时间，企鹅已经多了三百万的用户，这些用户大多数都是通过邀请码的方式新注册的。
注册流程之中，已经让他们从注册账号，下载软件，再到加好友一系列流程全部都走了一遍，接下来就是要让他们习惯于每天一开电脑，就先打开企鹅了。
针对这种情况，顾风早已经准备妥当，在促销活动热度刚刚凉了一点下去的时候，直接推送了企鹅的2。0版本。
“一个重磅级功能的升级，为每一个用户之间的交流，带来全新的体验，请下载企鹅2。0版本！”
这一个弹窗，在同一天时间，弹到了当日登录的800万企鹅的活跃用户的电脑之中。
……
“滴滴滴！”
在一阵急促的企鹅声之中，汪小离放下手中的书本，看向右下角的消息通知栏。
瞬间，她被打搅的不爽感顿消，因为那是她为了吴春生创建的企鹅小号，除了吴春生之外，没有加过任何一个其他的人。
“吴春生找我什么事？该不会是……”
抱着一丝幻想，汪小离点开了那个消息通知，上面显示着“您的好友：男神，邀请你加入企鹅群：‘京都二中文学社’，是否同意？”
“企鹅群？这是什么东西？”
汪小离有些疑惑，她登录上来的时候也被弹窗过，只是她直接忽略掉了。
犹豫片刻，汪小离从字面上就明白这是一个关于文学社的东西，她也就平静下来，随意地点下了同意。
“您已经加入企鹅群：‘京都二中文学社’，但当前企鹅版本过低，请升级至企鹅2。0版本享受新功能。”
“原来是新功能啊！”汪小离顿时恍然大悟，她忽然响起来上线的时候，好像有一个什么“全新的体验”之类的广告，被她直接关掉了。
她顺势点击了上面的下载按钮，等待了一会儿，就安装上去。
安装完之后，汪小离重新登录，发现主界面基本没有变，唯有在企鹅好友和企鹅聊天室中间，多出了一个图标，鼠标移动过去，就显示出来企鹅群的字样。
一点开，里面只有唯一一个群：‘京都二中文学社’
点进去就和普通的聊天界面一样，唯有右边原本是企鹅秀的地方，变成了一排列表，上面显示着一群各式各样的头像，其中很多都是她熟悉的企鹅好友。
列表之中，最醒目的就是吴春生，在列表上的最上方，字体居然还是红色的。
“嗨，大家好！”
汪小离小心翼翼地发了一条信息。
“新人，是新人吗？”
“这个是谁啊？群主该不会是加错人了吧？”
“看着这个名字，是小离吗？”其中一个闺蜜认出了汪小离的网名，和她的大号是一样的。
这时，吴春生蹦了出来：“没错，这就是汪小离，大家欢迎【鼓掌】！”
之前那个闺蜜很快戳穿道：“可是这个不是小离的企鹅号啊，我之前加过小离，同一个名字，但号码不一样的！”
“【问号】！”吴春生发了一个emjoi，随后又打道，“这是小离啊，还是我邀请她注册企鹅的呢！”
“不对啊，小离是最早用企鹅的啊，《第一次》也是她推荐给我们的。”
看着上面的对话刷下去，汪小离的脸色越来越红，感觉非常的不好意思，仿佛将她的感情完全暴露在文学社所有的社员面前，实在是太羞涩了！
“我知道了，肯定是小离为了帮吴春生领优惠券，又不好意思说！咔咔，吴春生，小离对你也太好了一点吧！”
“哇，【鲜花】【鲜花】【鲜花】！”
“【鲜花】【鲜花】【鲜花】！”
“【鲜花】【鲜花】【鲜花】！”
一阵刷屏，让汪小离她直接退出了这个企鹅号，羞的低下头来，脸色红的就好像一个大苹果一样，能够滴出水来。
“滴滴滴！”
又是一阵消息声。
汪小离发现这一次是她的大号在响，吴春生又拉她的大号进入文学社以及一个标注为京都二中七班的群，同时私信道：“抱歉，小离，这一次给你造成困扰了。”
汪小离进入了七班群之后，发现只有两个人，她疑惑地问道：“其他人呢？”
吴春生回复道：“我还没有加他们的好友，明天我们一起去问吧，最好是把整个班都拉到这个群里面来。”
“他只加了我一个人！！！”
第053章 强关系
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汪小离感觉内心都要化掉了。
她又加回了文学社的企鹅群，被众人一阵调侃，好在她现在并不在意，一边和吴春生私聊，一边应付着文学社的群聊，聊的非常开心。
同时，她也去了解了一下企鹅群这个新功能，最终发现她居然也可以创建企鹅群，因为她的企鹅等级已经达到了5级，能够创建一个50人群。
没升五级可以多创建一个，最多可以创建三个50人群，再没升15级就可以创建一个高级群，能容纳200人。
“咦？为什么你在群里面的名字是红色的呀？难不成这是群主的福利吗？”
研究了之后，汪小离向吴春生问道，她觉得像吴春生这样子的红色名字，在整个列表之中一下子就凸显出来了，特别显眼。
“哦，我还没有到达五级，所以不能够创建企鹅群，所以我就花每个月十元，去包了一个刚出的企鹅会员，就有额外多创建三个群了。”
“哇，真的是麻烦你了！”汪小离内心一阵激动，果然是吴春生，为了班级和文学社，居然自己掏钱。
“其实我主要还是买来加速企鹅等级提升的，毕竟我注册的有点晚，而企鹅等级是依靠天数来算的，想赶上你们只能靠会员加速了【微笑】。”
“你买了天猫商城上的企鹅币点卡吗？”
“没有，我们学校小店里就可以充值了，记得那里有一张企鹅的贴纸吗？充五十以下要收手续费1元，不过不需要像天猫商城一样等上一天，还要自己去拿，好麻烦呀！”
“哦。”和吴春生聊着聊着，汪小离绞尽脑汁也没有话可以聊了，索性自暴自弃道，“你说武林科技起名字怎么这么奇怪呀？天猫、企鹅，不知道以后还有什么动物，还是轻舞飞扬这个名字最好了！”
“武林科技估计是要开动物园了，居然他们内部还有一个蚂蚁通信的产品没有发布呢！”
……
企鹅群的推出，在外界波澜不惊，但在用户之中，却是如同平静的湖之中丢入了一块大石头。
五级仅仅需要21天的活跃时间，而企鹅的活跃时间是按照每天总计登录两小时即可，对于大部分人企鹅的活跃用户来说，这并不是很难达到的等级。
仅仅一天时间，上万个群就在企鹅之中被建立起来，根据后台统计，截止当日凌晨，每个群的平均人数在15人。
同时，刚刚推出一天不到的企鹅会员，当日的会员数一下子就突破了一千。
同时，当日在天猫商城的企鹅点卡销量突破了上架以来的最高峰，光光是包含企鹅点卡的订单，就占据了当日天猫商城的十分之一还要多。
企鹅群加企鹅会员这一套打发，在这个时代，就好像是降维打击降临下来一样。
至于外界的反应，吐槽自然是少不了的。
很多人想要建群体验新功能，却碍于等级没有达到五级，或者想要建的群不止一个，所以纷纷在论坛上大骂顾风穷疯了。
但这种吐槽只是零零星星的冒出，相反，更多的人要么等级已经够了，另外一些则是直接选择充值或者上天猫商城去购买企鹅点卡了，哪里会去论坛上吐槽。
无论如何，企鹅群的功能，的确是一下子将企鹅和华信拉开了距离。
如果说之前企鹅加好友的功能，可能是熟人也有可能是陌生人。
但将好友加入群之中，这个功能目前使用百分之八十的都是熟人，关心最起码是在认识的的等级上的。
无论是同事群、同学群，乃至论坛上关系，都比陌生人的关系强了无数倍，也正是这一刻，企鹅褪下了软关系的表皮，正式转向了强关系，这才是真正粘住用户的东西。
关系网这种东西真的不是说换就换的，哪怕未来你企鹅上的用户大部分都是三年以上没有联系过的，但只要忘记密码这种无法抗拒的事情，基本上都不愿意放弃这个企鹅号，隔三差五地登录上来看一看。
这就是强关系的魅力，他天生地铸造了一堵墙，只有他拉别人的用户，没有别人拉他的用户。
……
企鹅2。0的发布，无疑是拯救了一波热度。
但无论如何，一件事情永远有过时的时候，没有办法永远占据人们生活中的热点。
一个月的时间，企鹅默默地将活动给撤掉了，同时宣布剩余的所有优惠券，全部都可以通过天猫商城的后台转化成为同一个账户的企鹅币。
在这一场活动之中，企鹅的用户暴涨了900万，如果全部兑换成为企鹅币，那可就是实打实的1。8个亿啊！
尽管内部对于这个决定，感觉有些不可置信，但顾风还是强力推行下去。
1。8个亿算什么，这些钱撒下去，最多只是延长了企鹅开始盈利的时间，却不会损害到企鹅半点利益，反而可以让用户免费去体验目前企鹅产品的付费服务。
比如企鹅会员，十元可以兑换一个月的企鹅会员，体验建群以及红名特权。
比如企鹅游戏中刚刚推出的欢乐斗地主，十元可以兑换13。2万的欢乐豆，体验慈善赌王的快感。
比如企鹅秀，其中一些漂亮的衣服也仅仅需要1个企鹅币，但也可以漂漂亮亮地穿上7天时间，对于不热衷于换衣的男生来说，已经可以用上好长时间了。
这个消息一推出，顿时整个企鹅仿佛到处都是企鹅会员，红名遍地可见。
而欢乐斗地主的高端局也开始人多起来了，虽然一局就可以回到解放前，但那也曾经体验过慈善赌王了。
论坛之中到处都是一片哀嚎，痛恨他们当初没有多刷一点，而只是买了自己想要买的东西，就放弃了！
而有些人则是开始到处晒照片，最多的一个人，整整兑换了数千个企鹅币，让人羡慕不以。
下面有评论说：“这么多企鹅币，估计能够用到企鹅倒闭了吧？”
呵呵，少年，还是太年轻了！
包包会员说不定够了，你要是敢踏入游戏，光是欢乐斗地主，就能够让你一朝回到解放前！
第054章 不可能
这日，顾风和宣武工作室的人，正在商讨一些细节，突然王斌从外面跑了进来，拉着顾风就往外面走。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毛毛糙糙的。”顾风突然被这么拉了起来，他没好气地说道。
“来不及了，老大，赶紧跟我一起过来，否则就要赶不上了！”说着，王斌放下顾风的手，让顾风赶紧跟上来。
“你们继续！”
顾风对宣武工作室的众人嘱咐一句，跟在王斌身后，焦急地回到了企鹅的办公室。
此时，所有人都聚集在大屏幕之前，不知何时，大屏幕上面已经显示着央视的台标，表示这是一场直播节目。
顾风定眼一看，发现在圆形的主持台上面，右边嘉宾的位置，坐着的正好就是华信的总裁季舟。
顾风算了一下时间，内心隐隐有些猜测，向王斌询问道：“这是什么节目？”
王斌气喘吁吁地回复道：“经济实况还是经济什么来着的，反正是一款访谈直播节目，邀请季舟是来讨论前段时间刚刚通过的互联网高速公路政策。”
“那你拉我过来干嘛？”
顾风皱眉，没好气地说道。
王斌脸上露出了神秘之色，他摇了摇手中的手机，说道：“我有一个同学在这个节目之中当顾问，据说节目制作人刚刚拿到了嘉欣即将发布的互联网即时通讯产业报告，正在商讨要不要直接询问季舟。”
“嘉欣的报告，就是说上一次《经济日报》引用的那一份吧？”
“没错！”王斌点了点头，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快速低头一看，又抬起头来，“来了！”
等待了大约三十秒之后，就在众人以为王斌传递假消息的时候，正在认真聆听季舟侃侃而谈的男主持人贺子越，有些不适地动了一下耳边的话筒，目光疑惑地瞥向镜头。
随后，他微微点头，然后直接出言打断了季舟：“季总，季总，稍微暂停一下，我们这边收到一个比较重磅的消息，希望您能够回答一下。”
被打断的季舟，微微一愣，旋即脸色一沉：“什么问题？我觉得我们还是关心目前的这个问题比较好，正如我之前所说的，光纤技术还没有成熟，目前华信所……”
“对不起，季总，我们制作组刚刚得到了，嘉欣即将发布的互联网即时通讯产业报告，上面显示着企鹅目前已经超越了华信，成为了国内乃至世界第一的即时通讯软件，请问您对于这个消息怎么看？”
面对想要逃避的季总，贺子越丝毫不给他任何的机会，快速地将大概情况给观众讲解清楚之后，直接甩出了问题。
同时，制作组的镜头给了季总一个大大的特写，可以看见他的眉角皱成一团，显然并不是很乐意回答这个问题。
但目前这可是直播，季舟是绝对不可能甩头就走，哪怕他现在想要杀了眼前这个男主持人的心都要有了！
“呃，这个问题，我觉得不能够观看一个数据，华信作为市场上老牌的即时通讯软件，我们一直拥有最多的用户，这一点，是企鹅短时间内无法超越。”
季舟犹豫片刻，就快速地回答道，语气之中有些闪避，显然他对于企鹅早活跃用户上超越华信，早就已经有所预料了。
“也就是说，您对于已经发布了两年多的华信，在用户量上超越企鹅是华信目前所存在的优势，哪怕企鹅在活跃用户数量上超越了你们，也不足为虑？”
贺子越双手微压，摆出了一副凌厉的逼问姿态，对于季舟这种以用户量作为唯一的遮羞布，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
“没错，以前华信的确不太重视即时通讯这一块，实际上，这半年时间，华信对于即时通讯也下了重功夫，取得了不错的成效，最关键的是，我们的华信和企鹅定位不同，我们更注重让华信纯粹，服务好我们目前的用户！”
从被突袭的慌乱之中缓过来，季舟说起话来，顺畅了许多，甚至有空在话语之中给企鹅埋下了一些小坑。
毕竟这段时间，武林科技这繁杂的产品线，在企鹅的一些用户之中，也引起了不小的争议。
“原来是这样子啊！”
贺子越整了整衣领，让季舟松了一口气。
“该死的！”一旁的王斌怒骂了一声，脚恨恨地踢向空气之中，显得非常的不甘心。
“但是……”顾风喃喃道，目光依旧紧紧地盯着大屏幕，他注意到了贺子越目光之中那一丝戏谑。
就在季舟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贺子越突然又开口，快速地说道：“跟我我拿到的这一份嘉欣的报告之中显示，目前企鹅的注册量已经突破了3000万，而华信的注册量大概在2800万左右。”
“也就是说，您所自豪的华信用户量，已经被企鹅给超越了！”
在贺子越说出这个数据的时候，季舟整个都懵逼了！
用户量被企鹅超越了？
华信败了？
就在这长长的六个月之中，华信不断地在给企鹅施加压力，四大门户抛弃了企鹅，论坛抛弃了企鹅，甚至就连一些小站也不敢接企鹅的广告，但华信依旧败了，一塌糊涂！
六个月800万的用户增长，这已经是华信不断在给资源的结果，是去年同期增长量的一倍多！
但比起企鹅六个月2500万的用户增长，双方就好像完全不在同一个维度战斗一样！
“不可能！”
失神之下，季舟喃喃道。
贺子越可不管眼前的季舟如何失神，他一下子抓住了季舟的弱点，继续咄咄逼人道：“报告之中还显示，企鹅的活跃用户达到1300万，华信仅有600万，是企鹅的一半还要少！”
“同时，报告之中引入了一个新的参考标准，是有企鹅发布的标准，叫做同时在线人数。”
“在这个企鹅开创的标准之上，企鹅同时在线人数最高已经超过了60万，而华信仅有20万的记录，仅有企鹅的三分之一。”
“那么请问现在，您对企鹅有什么看法呢？”
第055章 恼羞成怒的季舟
没等季舟回复，贺子越就转向了镜头，笑着说道：“希望季总不要再用‘不可能’，来回答我的问题了，那不是答案！”
“欧耶！”
“我们赢了！”
“成功了！”
“老大万岁！”
没等季舟回应，一阵阵的欢呼声，就从办公室之中响起来。
互联网的战争不像现实中的战争一样，到处都是喧嚣和烟火，互联网上的战斗，是一种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将战争之中的团队给笼罩在黑暗之下。
压力，无处不在！
所以，前段时间，越是到后面，加班的人越多，他们没法像顾风一样看穿全局，华信依旧是那个华信，那一条将互联网世界大半的财富都收拢在怀中的恶龙，不是喊喊口号就可以斩杀的。
可是这一天到来之后，他们终于明白，他们赢了！
身处在胜利的喜悦之中，却有有些想不明白，他们到底是怎么赢的？
实际上，这个问题季舟也想要知道，如果他要是早点知道的话，就算是败了，那么他也可以让公司里面的公关，帮他好好地准备一番说辞，无论在什么节目上，都可以应对自如。
可惜，现在只有靠他自己了！
“我不认为这个报告有什么意义，请问一下，华信和企鹅到底有什么相同点？企鹅是免费软件，而华信只有我们华信的用户才可以用这一款软件，他代表的是公司产品线上的一端而已。”
季舟稍稍慌了一下，数据摆在那里，华信的用户量比企鹅弱太多了，完全没有可比性。
这是季舟平生最后悔的时刻，他就不应该把即时通讯软件取名为‘华信’，导致他说来说去，好像是华信整个集团输给了企鹅一样，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贺子越闻言，快速地询问道：“也就是说，华信这款软甲只是华信产品线上微不足道的一个，企鹅超越你们并不是什么能耐，那么您有没有考虑过放弃华信，或者将其从核心端撤下来！”
“不可能！”
这一次，季舟回复的非常迅速。
他面对镜头，斩钉截铁地说道：“虽然华信只是一个小产品，但我们发现即时通讯对于用户体验提升利好很多，无论如何，我们都会继续发力华信，至于企鹅……”
顿了顿，季舟语气之中透露出一股深深的恨意，“……我只能说，作为一款免费的软件，他或许做的不错，但企鹅的用户绝对没有华信的用户有价值，所以我们会继续为最优质的用户，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说到最后，季舟的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一股森森的冷意，让一旁的贺子越不由地一愣。
他瞥了一眼镜头，使了一个眼色，随后快速地回转话题：“那么关于华信的问题，就到这里结束吧，我们继续来讨论之前的问题，华信是否有考虑过大面积铺设光纤，毕竟这个技术才是目前最先进的！”
……
“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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