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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他一万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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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风现在账上还有几千万的现金，对十亿级别的用户烧不起来，但对百万级别的用户，烧一烧，还是绰绰有余的。
第047章 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8月的互联网界，过的还是很平静，起码相对比前几月来说，已经是很平静了。
毕竟前三个月，已经是三年以来互联网最热闹的时期。
5月企鹅横空出世，以婴儿姿态挑战巨人华信；6月四大门户纷纷入局即时通讯，企鹅又是小锄头到处乱挖；7月企鹅游戏又一次震惊了科技界和游戏界，原来老牌棋牌游戏，遇见互联网之后有这么大的化学反应。
但在8月看似平静的镜面之下，却是暗流涌动。
华信秘密收购了两家棋牌公司，正在努力整合两家，准备成立华信游戏，狙击新秀企鹅。
而之前替企鹅从华信手中抢走了五十万用户的《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已经开始了宣传，各大书店早早地摆上了宣传海报，对这本网络小说奇文进行预热。
不过很少有书店的人注意到，在这个宣传海报之中，和读客出版社并排而立的是一个名为天猫商城的网站。
他们也不会意识到，这个天猫商城，在几个月之后开始，乃至十年之后，都会是他们这些传统书店的眼中钉，搅屎棍。
在这个平平淡淡的八月之中，企鹅的注册用户终于突破1000万，但社交龙头的华信预计起码在2500万…3000万之间，差距在1500万以上！
至于活跃用户方面，企鹅的年轻用户活跃度比起华信虽然要好一点，但两者之间的差距，或许没有缩小，甚至扩大了。
企鹅联动的虽然有企鹅游戏、天猫商城、反恐精英，但比起华信那庞大的用户量，全国最大的拨号运营商，世界第二的门户网站，后面还有一系列的网站、软件，企鹅还是显得太过于弱小。
这段时间双方的斗争，可不是一个企鹅游戏可以弥补的，华信已经在互联网的方方面面对企鹅进行施压了，线上的推广几乎全部停摆。
甚至连由于同为京大出身的京都曙光论坛，也由于投资人的干涉，下架了企鹅的广告。
目前企鹅唯一的流量，也只有系统给予的那个上网导航，还有外包给徐鸣进行的线下地推。
唯一的好处，就是顾风收违约金都收的蛮多的，两个月的广告免费打了，还有一点小盈余，也让他全心全意投入到接下去的烧钱大战。
……
“哈哈哈，顾风，我们又见面了！”
伍海轩再一次来到了武林科技，他见到顾风，嘴角不由地往上弯起来，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依旧是原本那间办公室，顾风静静地看着伍海轩，淡淡地说道：“怎么？又过来讨骂了！”
伍海轩脸色一沉，他坐了下来，看着顾风，静静地说道：“既然你愿意见我，那就说明你对于企鹅现在的形势，还是看的清楚的，上一次是我的错，这一次我给你带来了华信最新的报价，四亿！”
“涨了十倍呢！”
顾风的语气之中充满了讥讽。
伍海轩挑了挑眉，说道：“实际上，你本来可以得到更多，但这个月你的行为真的是很蠢，导致价格降低了不少。”
顾风依旧是一脸讥讽：“我觉得华信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
伍海轩闻言，自然知道顾风指的是这段时间华信越来越缩紧的态度，就好像是一只手臂，挟制住了企鹅的喉咙口。
他微微一笑，摇摇头：“企鹅游戏的确是很好的一次进攻，但等到华信游戏出来，你们就算能够保持优势，盈利能力却不得而知。”
“新弄出来的企鹅秀，这是什么鬼东西？我觉得就算是脑子有坑的人，也不会在网络上买衣服，而且还是一个即时通讯软件的衣服，简直蠢到家了！”
“还有那个刚刚发布的武林游戏平台，就为了一个反恐精英的社区功能？什么时候游戏厂商连地图都要让玩家自己制作了？傻子也不会为了发布地图就下载一个另外的软件吧？”
“天猫商城倒还是有点花头，但卖书？你是不是被气疯了？谁会在网络上买书？我觉得不出三年，你的天猫商城就会倒闭。”
“至于点卡，算了，我就不吐槽你了！”
“你这个月做的这些事情，没有一件是未来有发展前程的，忙忙碌碌这么久，却永远无法突破华信给你拦下的壁垒，我不知道你继续坚持，还有什么意义？”
一口气，伍海轩将除去企鹅和企鹅游戏所有的软件，全部都鞭挞了一个遍。
“哈哈哈！”
顾风不由地一笑。
果然，华信中的人多数还停留在软件时代的余晖，依旧和上一次没有丝毫进步。
伍海轩这番话可是一口气全部说下来，想来也是投资团队提前就已经想好了的，然而他们却不知道批评的这些项目，每一个都能够孕育出一家独角兽公司。
他站起来，来到对面的伍海轩身边，坐到了桌子上，对他说道：“十年之后，你再回想一下这句话，就知道自己有多傻逼了！”
随后，他转向了会议室在坐的众人，这些人都是武林科技目前负责各个项目的中高层，伍海轩刚刚斥责的那些项目之中，每个项目的领头人都在这个办公室在之中。
“我今天叫他过来，就是想要让他告诉你们，华信或许很大很厉害，但他们的自大绝对会害了他们。”
“我们或许一时间干不掉华信这个大公司，但将华信这款软件拉到老二的位置，我觉得还是做的到的，你们觉得呢？”
坐在位置上的伍海轩微微一愣，他们不是来谈收购的吗？
“战！”
“战！”
“干掉华信！”
会议室的气氛一下沸腾了起来，武林科技内部几乎全都是年轻人，正是火气最足的时候，刚刚被伍海轩一阵乱骂的怒火，还憋在心口，正是释放的时候呢！
伍海轩被吓了一跳，他突然后悔起来，不应该为了看顾风失败的神色，选择再一次来武林科技的。
“好了，你可以走了！”
顾风拍拍他的肩膀，非常友好地将他给送走了。
伍海轩满脸懵逼地被推到了门口，望着转头就走的顾风，他内心有一句妈卖批想骂出来，叫他过来谈收购，结果居然是拿他当激励员工的工工具，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第048章 这本书要火
鸣婵网吧。
顾风站在门口，望着鸣婵网吧的外围，已经全部换成了玻璃，而在玻璃上面，则是一幅幅高大的反恐精英海报，坚毅的军人模样，让路人来玩之间不由地回头，回头率高达百分之百。
经过了不到一年时间，鸣婵网吧早已经大变样了。
徐鸣从顾风偶尔的对话之中，获得了一些灵感，用钱将整个网吧给好好地装修了一阵子，处处透露出一股电竞风格，让鸣婵网吧在中关村这一代，也算是最有名的游戏网吧，经常能够遇见反恐精英的高手。
“顾风，我要挑战你！”
突然，一个声音从边上传来。
顾风回头一看，发现是王文耀，当初反恐精英上市时候对他百般嘲讽的那个小男孩，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除了身上多出了一股锐气。
顾风微微一笑，摇摇头：“算了，我现在估计打不过你了。”
“哈哈，我赢了！徐婵，我赢了！”
王文耀倒也没有客气，他笑着跑进去，到徐婵面前去炫耀了一番。
徐婵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关我什么事，你还上不上机呀？”
说完之后，她直接无视了兴奋的小男孩，目光越过他，投射到网吧门口走进来的顾风身上，眼神灿灿。
王文耀一脸失望地离开收银台，投入到他的战斗之中。
顾风来到收银台边，掏出一本书放下：“给你的，世界上第一位收到并且附带唯一一个签名的实书。”
徐婵笑着收了下来，随后说道：“这才不是世界上第一位收到的呢，我可是看到在论坛之中，有人已经收到了实体书了，而且还是从你那里买来的。”
说着，她将眼前的屏幕转了一个弧度，展示给顾风看。
“我应该是世界上第一位收到《第一次的亲密接触》的人吧！”
这是一篇发表在京都曙光的论坛，上面还有一张照片，正好就是顾风掏出来的那本书。
顾风看到这一点，微微有些尴尬：“天猫商城前段时间在预售这本书，虽然是明天发售，但今早就开始寄托给快递公司了，估计是京都本地人，否则也不至于这么快！”
顿了顿，他厚着脸说道：“但这也是唯一一本有签名的版本，保存的好一点，我觉得未来起码能够换个几万块钱！”
徐婵怀中抱着那本书，听着前半句本来还很开心，在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她不由地瞪了顾风一眼，恨恨地说道：“也不知道离姐姐看上你什么了！”
顿了顿，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将帖子拖下去。
“看了这么久的书，还从来没有见过一本书发售作者一场签售会都不弄的，痞子蔡也太大牌了一点吧！”
指着那个回复，徐婵笑着说道：“你看，这里有个人在骂你搞神秘呢。”
顾风撇撇嘴，嘀咕了一句：“我估计我真身要是露出来，他肯定会骂的更加过分。”
徐婵微微一笑，继续拖动着鼠标，往下找了找。
“你们还不知道吗？痞子蔡就是企鹅的老板顾风，这家伙是京大中文系的，生活作风也很有一副痞子风格！”
“我觉得不像，痞子蔡一看就是理工科的，文科人是绝对写不出这种风格的文字的。”
“那个人不是科技公司的老板，又会编程，理工科应该本来就不错，写出来这种文字也不奇怪。”
“一个是计算机，一个是水利工程，哪里一样了？一看就是没有看过书在乱叫的！”
“大家都别吵了，我只想问一句，楼主的书是哪里买的？”
细细阅读着这些帖子的回复，顾风的内心平静了一些，明天就是《第一次》上市的日子，他今天过来，也主要也是为了舒缓这一份临战之前的焦虑感。
要知道，他的计划可是全部寄托在《第一次》大获成功的基础上，否则这一次烧钱大战很有可能是白费功夫，效果打折，连一半都剩不下了。
但现在读着这些评论，让顾风起码知道，还有这么一批人在网络上支持着他。
那些吵架的人其实也能算，毕竟没有这本书，他们吵什么呢？
……
9月11日，星期五。
中关村静雅书店终于在《第一次的亲密接触》那挂了一个月的海报前面，堆起了一座书山，供读者前来选择。
不过，显然这些书店员工花了半个小时堆起来的书山，没有一点价值，因为书店开门不过短短十分钟，书山上的那几十本书，就已经被蜂拥而来的人全部都抢光了。
“我想要《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你们书店还有吗？”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在哪里，快点拿出来呀，你们放着一个空桌子干什么？”
“赶紧的，赶紧的，我第三节 还有课呢！”
在一阵催促声之中，书店经理赶紧对员工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拿书呀！”
书店员工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向书店仓库跑过去，来到仓库，他们发现地上的《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是一个大包。
他们早上省事，只拆下一小部分，本以为这几十本够早上卖的的，这个大包可是1000本合在一起运过来的。
“怎么办？”
其中一名员工惶恐地问道，要拆这个大包，起码要花费五分钟时间，看经理那暴躁的样子，估计五分钟之后就会亲自过来拆了他们。
一名年轻员工直接拉过了边上的推车，干脆利落地说道：“还怎么办？装上去，我带上工具，运出去！”
手忙脚乱之间，几人将一大包的书全部都运出去，然后在焦急的读者面前拆开来。
“给给给！”
边拆边给，员工们忙的一塌糊涂，读者们也是等的焦急不已，唯有书店经理一脸满意地站在一边。
拆到最后，书店员工摸了摸空荡荡的包装纸，喃喃道：“没了！”
众读者顿时失望地喊道：“没了？”
书店经理也是沉下脸：“这就没了？还不快去拿？”
书店员工抬头，艰难地说道：“经理，我们只进了一千本，全没了！”
经理一愣，转头就向办公室走去，他准备赶紧让总部再送一些过来，卖的这么好的书，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负责给读者递书的他有些不可置信，这么快就没了？
再回头一看，书店收银台已经排成了一条长队，起码有几百人挤在那里，让四人同时结账的收银台也是满满当当的，到处都是人。
“这本书要火！”
书店员工喃喃道，语气非常坚定。
一名的读者听见了，撇撇嘴，不屑地看着她：“这本书早火了好吧，亏你还是书店员工，我都已经在网上看过一遍了，早知道去天猫商城买了，来这里等了这么久，也没有抢到！”
第049章 买来的用户
正如这名书店员工所说的，《第一次》火了！
读客出版社首印五万册，书店进货只进了三万册，一个早上，已经被一扫而空，剩下两万册早已经被各大书店给提走，大部分也已经被扫光了。
订单就好像雪白的纸片一样，向读客飞过来，但读客的人看到这些订单，却是一筹莫展，因为他们也没有书了！
首印十五万册，后来顾风下单又印了十万册，总共二十五万册的书，其中二十万册全部都在顾风手中。
印刷厂已经开始疯狂开工，但显然要应付书店的这些疯狂订单，起码需要加班好几周！
与此同时，在网络上，关于《第一次》缺货的事情，也已经闹成一团乱麻了。
“坐标京都，今早实在是太疯狂了，一千本书当场拆当场卖，我这都没有买到。最可恨的是，问了一个买到的人，那人根本不知道《第一次》，只是说这么多人抢的书肯定很好看，太气了！”
“坐标魔都，没了，全没了，跑了一个下午，连个封面都没有看见！”
“读客出版社不愧是万年的二流出版社，这种级别的热销书，居然才备了这么点货，实在是太气了！”
“对啊，我是图书行业的，据说读客才印了五万册，这本书都已经在网络上证明自己了，居然还只印了五万册，呵呵，迟早倒闭！”
“哈哈哈，我是过来炫耀的，看看我这本书，我可是从别人手中抢过来的！”
一群买不到书的人，在网络上疯狂地抱怨，作为出版方的读客，自然是被这些不需要理由的网游抓出来鞭挞了一顿。
“呃……弱弱地问一句，你们不知道天猫商城吗？天猫商城预售的人，据说昨天在京都的人就已经收到了！”
“天猫商城？我好想在《第一次》的海报上看到过，那时候还奇怪商城也开始做出版了！”
“天猫商城是一家网上书店，目前只有上了读客的书，价格可以说是非常便宜了，新书都打7折，老书更是下探至五折的都有，《第一次》直接五折，十元一本。”
“我去！这么便宜，我刚刚过去看了一下，赶紧下单了，生怕没有了！”
作为目前市面上唯一有货的天猫商城，一时间进入了公众视野，这些论坛里面的用户虽然从未使用过网购，但也只有这里才有《第一次》，加上他们作为网民，接受新事物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这些讨论只是零星点点，但等到了晚上，一则新闻直接引爆了整个网络。
《新青年日报》，作为学生群体之中接受程度最广的报纸，头版直接被顾风给买了下来，没有放上什么稀奇古怪的广告，直接简介明了的一段话。
“天猫商城联合企鹅联合送书，二十万本《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免费送！”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简单地介绍了规则：“凡是企鹅用户邀请一名新用户注册企鹅，即可获得一张十元无门槛的优惠券，直接用企鹅号登录天猫商城即可使用！”
这种直接用一段话打广告的豪气风格，还是广告历史上的第一次，甚至连《新青年日报》也因为这个简洁的头版，吸引了不知多少路过报刊亭的人的目光，直接销售一空。
不仅如此，游戏界知名周刊《微光》也放上了一则广告，只不过将书换成了反恐精英个人版，不是免费送，但也附加了一个可叠加优惠券的优惠码，仅供反恐精英个人版使用。
原价49元的反恐精英个人版，在天猫商城本身就打了八折，再叠加优惠券以及优惠码，价格直接砍到了25元。
“武林科技这是为了弥补之前迟迟不出个人版的过错吗？但即便如此，还是悠着点吧，把自己搞破产了，反恐精英的续集该谁出去呀？”
这条帖子虽然只是调侃，但对于从未经历过这种层次优惠的众人来说，他们实在想不到一个游戏25元有什么赚头，这可是附带了一整盒光盘，里面还有些小周边的啊！
两则广告，不过花了顾风一百万不到的广告费，但却为他带来了一场互联网上的讨论风暴。
这一天，无论是游戏迷，还是书迷，就好像是过节一样，奔走相告，天猫商城也是一跃进入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只是一晚，天猫商城日订单量突破一万，比之前运营了几个月所有订单量加起来还要多。
但，这只是刚刚开始……
想要买书或买游戏的用户，邀请新用户过来，只要不是自己开小号注册的，基本上都会介绍一下天猫商城，这个新用户为了拿到那张优惠券，自然也会去邀请其他人。
这样子，就好像滚雪球一样，就如同之前企鹅通过用户互相推荐一样，只是加入了钱的刺激，这种推荐变的无比有效。
毕竟之前推荐的时候，有些人不需要甚至没听说过即时通讯，但这一次，会有人帮企鹅去让他登录上去，并且互相加为好友，将流程全部都一边，完全领略到企鹅的魅力，才会给用户优惠券。
这就是病毒式营销，用钱买来的用户，那也是用户！
……
“喂，是王总啊！”
当晚，顾风就接到了读客王总的电话。
王遂在对面语气有些兴奋，同时还有些劳累地说道：“我看到了《新青年日报》上的广告了，我说你居然有自信拿二十万册书过去，居然是免费派送，厉害！”
顿了顿，他才有些诡异地说道：“有个坏消息告诉你，你的动静太大了，静雅书局将他们连锁店上所有的海报全部撤下来了，我也没有办法！”
顾风微微一笑：“没事，我知道王总也有难处，静雅书局毕竟是全国级的大型连锁书店。”
王遂犹豫了片刻，才缓缓地劝道：“我今天和静雅书局的人在吃饭，他们对于你这种网络书店的模式非常的不好看，你说你新开的店打打折也就算了，直接七折，你完全不赚钱啊！”
顾风淡淡地说道：“我知道啊，我又没打算在卖书上赚钱，我要的是培养用户的习惯。”
顿了顿，他开口要求道：“对了，王总，我觉得二十万册不一定够，你能不能再送点过来。”
“对不起，订单已经完全排满了，一个月之后还可以谈一谈。”
“是吗？我觉得读客出版社应该优先供应我的货！”顾风自信地说道。
“凭什么？”王遂挑了挑眉，不客气地质疑道。
第050章 这把火还会燃的更加旺
感受着王遂淡淡的敌意，顾风缓缓地说道：“你似乎只看到了我免费送书，实际上，今天的订单之中，客单价为零的订单不足百分之十。”
王遂皱眉问道：“你耍了什么花招，我刚刚还试着在你那里下了一单呢！”
“并没有！”顾风否决了王遂的怀疑，解释道，“优惠券的确是可以任意降低价格的，客单价降为零任何人都可以做到，但这时候他们就需要付运费了，从免费到六元的运费，即便依旧是超值，但大部分人都不会满足的！”
王遂闻言，瞬间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大商城的那种满多少减多少的促销方法，是同一种道理吗？”
“的确，但这么多年，消费者就是吃这一套。”
“但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没有？你应该知道目前天猫商城，除了我公司的一些东西之外，真正的主营商品全部都是你的出版社的书吧？试想一下，除了我，哪个商城能够在卖到《第一次》的同时，将你们出版社的其他书卖掉？”
顾风缓缓地说道，他聆听着手机之中那种轻微的电流声，等待着王遂的回复。
其实《第一次》的特供权不是顾风需要的，但只有让王遂注意到天猫商城的能力，他才能够谈下大部分图书经销商本来就应有的权力，账期和包退服务。
王遂的呼吸声悠长之中带着波动，显示着他在思考之中。
稍许后，他才有些疲倦地说道：“我可以给你们特供权，不过你把这一切都告诉我，就不怕我也搞一个网上书店和你竞争吗？”
顾风微微一笑：“你可以去做一个网上书城，现在起码似乎也不晚，网上书城我不可能占据全部份额。”
顿了顿，顾风语气顿冷下来：“不过你想要和我的天猫商城竞争，那么你就必须提前思考好互联网企业的残酷性，我们这里没有舒服的二流企业，要么最大，要么死或者半死不活。”
“哈哈哈，我只是开个玩笑的，互联网这一行我玩不转，改天商量一下，我们应该订一份经销商的合同了。”
从顾风言语之中，王遂嗅到了一股血腥味，对于打个哈哈，将话题给转开，顺便提出了经销商合同的事情，主动将应有的东西送给顾风。
顾风也是一笑：“不如就明天吧。”
……
天猫商城的大动作，在第一天只有静雅书局和华信注意到了。
但静雅书局全国拥有数千家门店，对于这种网上书店模式本能地傲慢，只是撤掉了《第一次》的海报，以儆效尤。
至于华信之中，伍海轩只说了一句：“傻逼！”
但这一场浩浩荡荡的大促销，酝酿了两天之后，就开始疯狂地膨胀了起来，形成了一股飓风之势，卷席了整个国度。
互联网是最先沦陷的，这个时候盘子还很小的论坛们，到处都是充满了“注册企鹅，请填写我的邀请码，即可获取10元优惠券哦！”的消息，遍地都是。
而第二沦陷的则是很多人的手机，纷纷收到了所谓的邀请短信，这些短信大多都是来自他们的朋友，在企鹅邀请上填写了他们的手机号，由企鹅花钱帮他们发短信。
第一天，天猫商城订单量突破一万，客单价为53元。
第二天，订单量突破两万，客单价为60元。
第三天，订单量直接突破八万，客单价为55元。
客单价就是平均每一单花费了多少钱，目前天猫商城免运费的价格是49元，也就是说大部分人都花了不止五十元在天猫商场之上，这种成绩已经远远超出了顾风的想象。
就算每一单搭上了一张十元的优惠券，从毛利润上来算，实际上他还是小赚了一点。
毕竟目前商城之中的商品除了书之外，就是他们公司的东西，点卡和游戏光碟只要量上去，成本之低，令人恐怖。
不过订单量一上来，整个仓库也忙的差点疯掉，顾风去仓库参观，最终也沦落到帮忙了几个小时，完全机械地包装，差点没把顾风折磨的发疯。
“这把火还会燃的更加旺！”
对于目前的形式，顾风依旧非常的乐观。
……
京都二中。
汪小离是二中的一名普通女高中生，长相普通，身材普通，家世普通，普通到有点卑微，唯一的爱好就是看书，同时每一天最快乐的时间，就是可以和班上男神吴春生待在文学社之中。
今天早上，她又去静雅书局看了一眼，发现《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依旧缺货之中，甚至连海报也被撤下来了。
她非常失望地回到了学校，结果又迟到，被老班直接堵在门口。
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之下，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敢说出来是因为去书店买书结果迟到的。
面对老班的教训，她惶恐地向班级内部扫过去，对于那些五颜六色的目光，她都不在意，直直地向吴春生的位置扫过去，内心无比的忐忑，甚至希望吴春生今天生病了，不会看到她这丢脸的一刻。
“嗒！”
终于，她看到了吴春生的位置，然后和对方对视上了双眸。
对视上了！
瞬间，汪小离整个人蹦了一下，仿佛在躲避着什么伤害似的。
看到这一幕，吴春生不由地笑了出来，怕声音太大，他赶紧躲到了书本下面去。
班主任看着汪小离，颇有些无语地说道：“躲什么躲！我又没有想要打你，下次记得要早点来，回去吧！”
然而汪小离根本没有在意班主任的话，她傻傻地看着吴春生的位置，内心的少女心在不断地泛滥着。
“他在盯着我看！这不是走神！这是真的！哇哇哇，躲下去的时候居然脸红了，好萌啊！你终于注意到我了！”
零零散散的内心独白中，完全无法拼凑出一道完整的反射弧，这思维的跳脱程度，简直没谁了！
“还不回去？”
“哎……我在！好的，我马上回去！”
汪小离瞬间立正，本以为老班发现她走神了，结果是让她走，她赶紧小跑着冲向位置上。
“汪小离，等一下。”
在她路过吴春生的位置，吴春生突然从课本后面钻了出来，叫住了汪小离。
汪小离顿时好像刹车一样，猛地停留下来，大眼睛萌萌地盯着吴春生，惹得吴春生又是一笑。
随后，汪小离感觉手心一暖，放进来了什么东西。
“啊啊啊啊！”
第051章 不看好
在汪小离的内心，她已经激动的无法自抑了。
但在表面，她还得装出一副无比自然的样子，嘴角弯起一个勉强的笑容，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回到了位置上。
哪怕是回到位置上，汪小离依旧可以感觉心脏在‘砰砰砰’地跳动着，就好像有一只小鹿在里面横冲直撞，每一下都要冲破心壁的阻拦。
放下书包，随便抽了一本书出来，汪小离就已经按捺不住她内心的激动，将手中的小纸条打开来。
“你好，文学社的汪小离，不知道你有没有企鹅号，如果没有的话，可以注册一个，这是我的邀请码：……，对了，加一下我的企鹅号，在背面。”
看完的瞬间，汪小离就好像从天堂摔落下来一样，她原本期待的是一封告白信，现在看来，果然是想多了，实际上，就在刚刚拆信的那段时间，她连和吴春生的孩子名字都已经想好了。
结果，居然给我看这个！！！
其中的落差，可想而知。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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