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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剑练神-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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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中之人怒喝一声道:“你小子看看四周站了多少高手,难道你宁愿吃罚酒?”

岳文海傲然一笑, “唰!”的一声,从背上撤出神火剑,在手中一抖,宏声道:“谁敢过来接收小爷这把剑?”

绿光一直从剑上射出,照得四周五尺之内,都有一股阴森之气。

突见那顶绿轿一闪,便闪开七八丈远,尖锐的哨声, 自轿中传了出来。

人影一阵闪动,那些扛旗的、拿灯的、和奏乐的人,一齐闪动身形,把岳文海等人围在中央,一共围了三大圈子。

岳文海目光向四周一扫,淡淡笑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金毛浪人冷笑道:“他们想试试你的神火剑,看它利不利!”

岳文海哂然道:“原来都想来送死?”

绿轿中之人冷喝一声,道:“现在已经摆下幽冥大阵,你们都被围在中央,虽有三头六臂也冲不出此奇阵。”

岳文海仰首冷笑道:“幽冥大阵?幽冥大阵经得起神火剑吗?”

兴佛大师叹了一口气,道:“在劫难逃,这也许是天意吧!”

金毛浪人凝目向四周观察一阵子,道:“果然是按方位门户摆的阵式,不过没有发动。”

轿中之人冷冷地接口道:“金毛鬼说得不错,现在幽冥大阵还没有发动,只要马上奉上神火剑,还可以饶你们不死。”

金毛浪人摇头道:“我已到垂暮之年,早该死了,还怕什么?”

岳文海嘿嘿冷笑几声道:“我也活了二十年,死了也不算短命吧?”

兴佛大师低声道:“老衲自幼未学八卦九宫之学,不知施主等学会这种学问否?”

岳文海笑道:“让他们发动阵式吧!小爷用神火剑来烧死他们。”

轿中传来如雷般的巨喝之声,道:“发动阵式!”

像鬼哭般的哨声,自轿中响起,那些灯奴立刻移动身形,一个个口中发出怪啸之声。

一时之间,啸声震天,那些绿灯笼,形成三道圈子在滚动,越滚越快……

第三十八章 妙相皆空

冷月挂在天边,树林中显得十分阴暗,虫声啾啾,绿光闪闪,更增加几分鬼域恐怖气氛。

金毛浪人马虎低声对岳文海道:“幽冥阵已经发动了,老弟识不识得此阵?”

岳文海淡淡笑道:“晚辈曾经听过神木大师谈过幽冥阵的事,只有五个字去应付他们。”

金毛浪人笑道:“哪五个字?”

岳文海道:“那五个字很简单,就是‘不变应万变’!”

金毛浪人抬头一看,只见那些灯奴,一个个都露出睁目、张口、吐舌的鬼像,口中发出怪叫之声,手中提着绿灯笼,奇Qīsūu。сom书拼命绕圈狂跑。

在这三更半夜,如果不是胆子特大的人,看见这许多似鬼非人的怪物,非吓昏不可!岳文海低声对众人道:“我们现在原地静坐调息行功,若他们不扑来的话,绝不出手。”

蓦在此刻,突然听到冷冷之声传来道:“现在幽冥大阵已经发动,你们如果再不奉献出神火剑,立刻叫你们粉身碎骨!”

岳文海口中仅仅发出冷笑之声,运功于握剑的右手之上,那神火剑发出闪烁的绿光。

顿时,四周又沉静下来。

片刻之后,忽然又听到一个冷漠的声音道:“好!你们既然不肯交出神火剑,别怪本宫主手下不留情了。”

似鬼哭的哨音突地响了起来,紧接着便听到四周传来许多哭声!那些灯奴一听到哭声,一个个都停下身来,跟着哭了起来。

一时之间,哭声震天动地,使人听了悲从中来,如丧考妣,如同小寡妇上坟,凄凄切切……

金毛浪人心中渐渐受到感染,往日一切悲伤旧事,一齐涌上心头来了。

他低声问岳文海道:“你感觉如何?”

岳文海道:“心中不动,外物不扰,宁静致远,不怕任何魔障,晚辈以为还是那个老法子,不变应万变。”

兴佛大师点头道:“施主说得对,心无杂念,万魔不侵,她们这些哭声完全是一种幻觉而已,如果不受其侵扰,彼不攻自破。”

突然听到济世平忽然倒地痛哭起来。

原来,他的妻子巫三娘伤在阴阳掌下,已于三个月前去世,这时,他突然想起巫三娘,所以痛哭起来。

兴佛大师看得大吃一惊急道:“济施主由于不会武功,定力太差已经着了魔,你们速作处理。”

岳文海出手如电,点了济世平身上的哑穴和昏穴,顿时济世平昏倒于地上。 志清道人仰首长长地吁了一口大气,道:“这种哭声好厉害,贫道在二十年前那段凄惨往事,仍然想得起来……”

岳文海没有等他说完,问道:“道长如果实在挨不过,晚辈只有暂时点了道长的昏穴,让道长好好休息。”

岳文海怕志清道人承受不了,当众出丑,于是低声道:“道长,恕晚辈放肆了。”

他出手如电,立刻点了志清道人的昏穴。

志清道人闷哼一声,便倒了下去。

兴佛大师见状摇头叹道:“志清道长修为已有二十年以上的工夫,想不到六根还未净,可见,一个人要突破酒色财气,实在不太容易……”

金毛浪人皱了一下眉道:“这幽冥阵中的哭声真有点邪门,老夫自信定力很强,可是现在也渐渐使我想起以前的事,有许多悲伤的事,真想大哭……”

兴佛大师道:“千万不能哭,哭便要中魔。”

金毛浪人转首看了岳文海一眼,只见岳文海瞑目趺坐,宛如老僧人定,他看得心中十分奇讶,忖道:“他的年龄比我至少小上六十岁,可是他的修为定力却比我强得多,这难道就是所谓天降奇才吗?”

金毛浪人摇头叹道:“我们这一代的人确实老了,人老了就不中用了。”

兴佛大师听到金毛浪人在自言自语,微睁双目道:“施主,你要赶快屏除杂念,进入无我之境,否则……”

金毛浪人点点头。

片刻之后,幽冥阵中的哭声越来越大,也愈哭愈使人听得伤心。

金毛浪人咬紧牙关,可是七十年来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一齐涌向心头。

他渐渐失去控制,也开始来泣起来。

兴佛大师睁目见状,暗吃一惊,低声唤道:“马施主!马施主!”

他一连呼唤了几声,金毛浪人马虎恍如充耳未闻。

兴佛大师大感诧异,蓦在此刻,突见金毛浪人疯狂地站起来,向前奔去!他如疯人似的,跑到数十步外抱住一个丫环打扮的少女,金毛浪人跪在那少女的膝下,泣道:“秋莲,我们分别五十年了,往事如烟,我真对不起你,我辜负你,我负情于你,我……我该死……”

那少女冷哼一声,伸出白如玉石的手,向金毛浪人“天庭穴”上拍去!蓦地——人影一闪,绿光闪烁中,一声惨叫,那少女已首身异处。

金毛浪人被一只手提了起来,跃到十丈开外。

他惶然问道:“你是谁?”

岳文海放开金毛浪人的手臂,笑道:“老前辈,连我你都不认识了?”

金毛浪人叹了一口气道:“我在做梦,梦到年轻时的爱人……”

兴佛大师道:“那是一种幻觉,老衲曾炼了一种定心丹,施主服下几粒试试。”

探手入怀,摸出一个紫色的瓶子,扭开瓶盖,倒出:粒紫色药丸,递给金毛浪人。

尘毛浪人把药倒入口中,闭目调息,觉得有一股清凉之物缓缓流人丹田,顿时神智清朗,万念俱尽。

过了一盏热茶之久,阵中哭声忽然停止,变为笑声。

岳文海听到四面八方的笑声传来。

那种笑声大异寻常,使人听了升起一种心旷神怡如入仙境的飘飘然之感。

在笑声中,似乎出现许多美人载歌载舞,向岳文海款步而来。

岳文海急忙闭上双目,可是那些美女的倩影,在他的脑海中一直驱之不散。

 他心中微吃一惊,急忙对兴佛大师道:“大师感觉如何?”

兴佛大师道:“老衲眼前都是一些笑面春风的美女,她们一笑百媚俱生,使人有点按捺不住,不过老衲已服下定心丹,已经好得多了。”

岳文海仰首长长地一叹道:“酒色财气,惟独色关最难戡破,大师送晚辈几粒定心丹吧!”

兴佛大师送了几粒定心丹给岳文海服下之后,笑道:“幽冥阵果然厉害,但不知哭笑之后,又是什么花样?”

笑声渐渐敛去,岳文海突然觉得如狂风骤起,暴雨猝然而至,宛如千军万马,向他冲来!岳文海心头大骇,忖道:“这一回,大概是他们派出灯奴向我们冲杀了吧?”

兴佛大师似已窥察岳文海之意,忙道:“这种声音,乃是我们听觉上的幻觉,只要施主以不变应万变,他们便无法逞其鬼域技俩矣!”

岳文海依言,闭目行功,对眼前的一切,恍如未见,果然收效极大。

约莫一盏热茶之久,阵内景像突然一变,笑声已渐渐敛去。

紧接着是七人一排,每个灯奴手执长剑,从岳文海四周狂奔过来。

岳文海睁目仔细看了一阵,对兴佛大师道:“这大概不是幻觉了吧?”

兴佛大师道:“他们绕着我们四周狂奔,并不出手,似有一种邪门,应该当心!”

那些灯奴越奔越快,岳文海渐渐感觉有一股巨大的压力,向他身上压迫而来,而且随着他们奔跑的速度逐渐加重,岳文海一皱眉头道:“这是一种什么邪门功力?”

兴佛大师道:“他们这种似网功力,圈子越缩越小,压力也就愈来愈大,我们现在不能坐以待毙,惟有冲出去才行!”

岳文海道:“我们现在陷身幽冥阵中,方向莫辨,冲出去谈何容易,同时还有三个被点了昏穴的人,也无法同行。”

兴佛大师道:“现在可以解开他们的穴道,因为幻觉之术,他们已经用过了。”

岳文海依言,出手解开志清道人、金毛浪人和济世平等三人的穴道。

兴佛大师道:“现在我们只有冲出去,才是生路。”

金毛浪人道:“咱领先,你们随后来吧!”

兴佛大师道:“幽冥阵中,变化莫测,马施主必须小心才好!”

岳文海笑道:“晚辈有神火剑在手,锐利无比,铁石俱摧,晚辈前导,老前辈殿后,向东南方向冲杀一阵试试看。”

金毛浪人笑道:“在岳老弟面前,我只有服老了。”

岳文海右手把神火剑一抖,大喝声中,绿光闪烁,便向前冲去。

“杀!”

七八个灯奴冲了过来,岳文海暴吼一声,神火剑划了出去!“呃!”

五六个灯奴同时栽倒下去!岳文海大声叫道:“冲呀!杀——”

 几个起落,人已在数十丈开外去了。

声如夜枭惊叫的哨音,又响了起来。

数十个灯奴又冲了过来。

岳文海叱喝道:“挡我者死,避我者生!”

神火剑如流星般地划出!在绿光闪烁中惨叫连天,灯奴纷纷向两边倒退。

片刻之间,杀得血流成河,尸骨堆山。

金毛浪人哈哈大笑道:“杀得痛快,打得快活!”

兴佛大师摇头一叹道:“阿弥陀佛,岳施主今晚是大开杀戒哩!”

志清道人道:“为了避免滥杀无辜,擒贼擒王,倒不如找到那‘幽冥宫’主一拼。”

岳文海道:“他们冲来,你不杀他,他就要杀你,战场上我们不能有妇人之仁。”

金毛浪人道:“刚才那哨音好似是从北边响起的,如果我判断不错的话,‘幽冥宫’一定是在北方。”

岳文海道:“咱们向北面冲去吧!”

他掉转方向,向北冲去。

兴佛大师手指北面一株大树边,道:“你们看,那株大树下不是停着一顶小绿轿吗?‘幽冥宫’主可能就在那里。”

岳文海身形跃起,口中大喝,便向那顶绿色小轿冲去!蓦地,那顶绿色小轿里向四周射出七八道寒光,集中向岳文海身上射来。

岳文海身形刚好着地,一看之下,大吃一惊,连忙闪避!同时手中神火剑呼呼地挥出四剑!一阵“叮当!”之声,寒光一闪即灭,岳文海定了一下神,向小轿走去,蓦在此刻,小绿轿后面,奔出来七个丫环打扮的少女,挡住岳文海的去路。 为首的绿衣少女冷哼一声道:“你还不配与我们宫主说话!”

岳文海淡淡地笑道:“在下手中这把神火剑配不配与你们宫主说话?”

那绿衣少女讶然道:“那你就是岳文海了?”

岳文海点头道:“不错,在下就是岳文海!你们宫主要在下的神火剑,在下特地送来,叫你们宫主亲自来接!”

那绿衣少女冷冷道:“既然是向宫主进贡宝剑来的,那么把宝剑交给我吧!”

岳文海摇头道:“姑娘还不配接受这把剑,叫你们宫主亲自出来吧!”

那绿衣少女怒喝道:“我手中彩带配不配?”

岳文海微微一笑道:“姑娘千万不可动手,莫说你手中的彩带不够神火剑一试,就连你的脑袋也经不起这把剑一挥!”

那绿衣少女娇叱一声,对身后站的几个女子道:“大家上!”

七根彩带,如同七条灵蛇向岳文海射来!岳文海叱喝一声,神火剑一挥,“噗嗤!”一声,七根彩带同时被神火剑切为两段!七个女子面色同时一变,向后暴退了七八步。

岳文海冷笑道:“我不愿多杀人,速叫你们宫主滚出来!”

七个女子被岳文海威势所慑,没有一个再敢出手,呆愣地站在那里。

蓦地,那顶绿轿的轿帘掀起,走出来一个身穿绿色衣裳、长发披肩的女子,她面上也挂着一叠冥纸,刚好把一张脸遮住。

岳文海笑道:“‘幽冥宫’主,你早点出来多好,免得害死了这许多冤枉的人。”

“幽冥宫”主冷笑一声道:“岳文海,在落雁峰上便宜了你,想不到你用诡计把神火剑盗走……”

岳文海喝叱一声,打断“幽冥宫”主的话,道:“宫主不可胡说,这神火剑本来是天池里怪老子程哭送给他干女儿韩翠的。”

“幽冥宫”主冷笑道:“如此说来,你是偷韩翠的了!”

金毛浪人怒喝一声,接口道:“放你的臭狗屁!那韩姑娘乃是岳老弟的未婚妻,神火剑乃是她送给岳老弟的定情之物,怎么算是盗来的?”

“幽冥宫”主怒叱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来同本宫主说话!” 金毛浪人气得七窍生烟,右手一扬,喝道:“这些家伙,配不配同你说话!”

只见他右手扬处,一把黑点向“幽冥宫”主身上罩去!“幽冥宫”主罗袖一拂,便把金毛浪人击去的虱子统统击落。

金毛浪人又想出手,岳文海忙道:“由晚辈来就够了,不必劳驾老前辈出手。”

金毛浪人淡淡地笑道:“好吧!不过老夫有点气不过而已。”

岳文海向“幽冥宫”主面前跨出两大步,沉声道:“你如果速把巧云送出来,同时解散灯奴寮,遣散那些灯奴,在下便立刻离开此地。”

“幽冥宫”主冷笑一声反问道:“如果不依你的要求呢?”

岳文海冷哼一声道:“那只有请宫主亮兵刃了!”

“幽冥宫”主目光向岳文海扫视一眼,淡淡地笑道:“如果你肯以神火剑交换这些条件,本宫主便可以不亮兵刃了。”

岳文海摇头道:“办不到!”

“幽冥宫”主手指四周道:“你现在陷身幽冥阵中,这幽冥大阵千变万化,你就是杀了所有的灯奴,还是出不了阵。”

岳文海哈哈大笑道:“一座区区的幽冥阵,能困得住在下吗?宫主如果仍执迷不悟,莫怪本人的剑下不留情了。”

“幽冥宫”主口中发出一阵呵呵怪笑,道:“走着瞧吧!”

只见她身形一闪,便跃到绿轿边,口中响起尖锐的哨音。

金毛浪人和兴佛大师二人同声道:“追!不能让她逃掉!”

岳文海身形一弹,跃起一丈多高,一式“宿鸟投林”便落在绿轿旁边。

绿轿四周有七八个丫环打扮的少女,同时攻了过来;另外有四个劲装大汉,立刻抬起那顶绿轿向后飞奔。

岳文海手中的神火剑,向四周一个回旋,惨叫连声,便有四五个少女被拦腰斩成两段。

岳文海身形拔起,口中大喝道:“‘幽冥宫’主,往哪里逃?”

一式“八步赶蝉”便迫近那顶绿轿。

绿轿立刻停了下来。

人影一闪,轿中便射出一个人,她正是残酷没有人性的“幽冥宫”主。

岳文海大喝道:“‘幽冥宫’主,看剑!”

神火剑一闪动,绿光向“幽冥宫”主身上射去!“幽冥宫”主面色大变,双手挥动罗袖一拂,身子向后倒退了七八尺远。

“嘶!”的一声,“幽冥宫”主一双罗袖,便被神火剑削了下来。

“幽冥宫”主吓得面色如土,急忙探手入怀摸出两把暗器,双手一扬便向岳文海身上罩来。

岳文海急忙挥动神火剑护住身子,一阵“叮当!”之声,暗器俱被神火剑击落。

就在岳文海抵挡暗器时,“幽冥宫”主已经拼命逃走了。

岳文海厉喝道:“还能逃得了吗?吃小爷一剑!”

“幽冥宫”主自知武功不及岳文海,又见神火剑厉害非凡,哪敢恋战,只顾往阵中深处逃命。

她哪里知道岳文海的轻功比她高出一筹,而且是跟随她奔逃的路线,所以才没有迷失在阵中。

渐渐地岳文海已经赶上“幽冥宫”主,右手一扬,神火剑脱手飞出!一声惨叫,“幽冥宫”主背上直挺挺地中了神火剑,“叭哒!”一声,“幽冥宫”主仆倒在地上!岳文海身形已跃到“幽冥宫”主身旁,拔出神火剑再补了她一剑。

阵中灯奴见宫主已死,阵式立刻大乱。

岳文海朗声道:“各位快走吧!既往不咎,放下屠刀都是好朋友!”

所有灯奴一哄而散,幽冥大阵不攻自破了。

扫荡“幽冥宫”、救出巧云和“女娃宫”主、解散灯奴寮,在武林中这份功德已是无量。

岳文海自扫平落魂谷、血谷和“幽冥宫”之后,在武林江湖上的名声如日东升,像一颗闪烁的彗星,他的侠行事迹早已誉满江湖家喻户晓了。

这天,正是扫荡“幽冥宫”后的第六日,他同金毛浪人马虎等人已赶到啸风楼。

啸风楼仍然在乎静中,因为张谋成与妙相宗约定在第七日夜袭啸风楼,还有一天时间,他们可以从容布署。

韩翠见了岳文海,说不出的亲热与高兴,岳文海把扫荡“幽冥宫”的事,告诉了韩翠。

韩翠笑道:“听说‘幽冥宫’主很漂亮是不是?”

岳文海深深一笑道:“哪有我的翠妹漂亮!”

韩翠含羞摇头道:“哪里,我这副又丑又老之相,怎么赶及上人家呢?”

岳文海嘻笑几声道:“你再丑我也不会嫌弃你,你以前不是很漂亮吗?”

韩翠轻轻地叹道:“可是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实在不配了。”

岳文海摇头笑道:“绝代红颜,终有人老珠黄的一天,娶妻娶德,何必要以貌取人呢?”

他轻轻地把韩翠搂在怀里,抚慰道:“除却巫山不是云,翠妹,我们之间历经许多折磨,只要今后你爹不反对我们……”

韩翠轻轻把岳文海推开,笑道:“我们暂且不谈这些,言归正传,明天那妙相宗来此袭击,我们如何对付?”

岳文海笑道:“这就看你这个多谋胜算的女诸葛了。”

韩翠啐了一声道:“讨厌,人家同你讨论正题,你又要胡闹。”

“嘿嘿,也该是他胡闹的时候了,人家等你几年啦!”

岳文海抬头一看,不知何时,金毛浪人已从外面走进房里来了。

韩翠双颊一红,羞得低下头去,岳文海笑道:“马老前辈来得正好,我们正要商量明日如何对付那妙相宗。”

金毛浪人呵呵怪笑道:“怕什么,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就是!”

韩翠摇头道:“不是那么简单,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不能小视他的力量。”

岳文海点头道:“翠妹说得对,应该未雨绸缪,我们先放下钩,只等鱼儿来上钩就是了。”

金毛浪人道:“如果想要真正研究对付那妙相宗恶徒,最好去请神木大师、怪老子、兴佛大师、志清道人等人一同进来讨论。”

岳文海点头道:“马老前辈说得很对,我现在就去。”

韩翠道:“不用你去,由巧云去请好了。”她吩咐巧云立刻去了。

金毛浪人嘻笑几声道:“韩姑娘,你现在和岳大侠是称不离铊、公不离婆了。”

韩翠淡淡地笑道:“马老前辈,你大概是酒喝多了吧?”

金毛浪人哈哈大笑道:“一点也没有喝,不过快喝你们的喜酒了。”

“快喝谁的喜酒?”怪老子程哭已经走了进来,道:“马老鬼,你这么大年纪,还想要结婚吗?”

金毛浪人冷冷答道:“我还想昏头呢!我是在说你的干女儿。”

程哭笑道:“他们当然要结婚了,这一次如果韩老头子不肯的话,由我来作主。”

岳文海连忙躬身行了一个大礼,道:“多谢老前辈了。”

他们正谈间,兴佛大师、志清道人、济世平、神木大师、蛇蝎美人和“女娃宫”主千里飞红傅碧华诸人均已先后到达。

岳文海见众人均已来齐,朗声道:“明天妙相宗可能来袭击啸风楼,现在适逢啸风楼主闭关不出,我等须事先准备,首先推选一个领导者,大家听他调遣。”

金毛浪人道:“以资质武功而论,当以神木大师和怪老子最为恰当的人选。”

神木大师忙道:“老衲内伤未复,只有劳驾程施主了。”

程哭笑道:“在下怎敢胜任,还是请神木大师主持。”

岳文海笑道:“两位前辈如此推让,恐怕到天明还是得不到一个结果。”

韩翠道:“神木大师内伤确实未复,干爹你老人家应该义不容辞了。”

程哭哈哈大笑道:“我这丫头就是会说话,我人老口拙说不过你,好吧!既蒙各位抬爱,我只有来管最后一件闲事了。”

原来,怪老子程哭,在五十年前出道江湖,最爱管闲事,但为人顽固不采纳别人意见,所以江湖上给他一个绰号叫怪老子。

韩翠双手鼓掌,喜道:“干爹来主持,还怕什么妙相宗!”

程哭笑道:“这也很难说,人家是有备而来,不可小视人家,现在我想分配一下各人的职务。”

岳文海道:“洗耳恭听!”

程哭道:“我的干女儿和巧云,把守你老爹坐关的洞口,不能擅自离开,有人闯关,格杀勿论。”

韩翠盈盈一礼道:“遵命!”

程哭继续道:“岳文海率领啸风楼二十名弟子和秦姑娘一同把守东西大道,这条路是通达此楼必经大道,妙相宗可能是经此道人楼。”

岳文海和蛇蝎美人二人双双拱手而去。

程哭停了一下道:“请兴佛大师率领啸风楼二十名劲装大汉把守南边山路口,防止他们抄小路而入,发觉敌人以举火为记号。”

兴佛大师应诺而去。

程哭看了志清道人一跟,笑道:“北边尽是森林,虽无路可通,可是仍须谨防他们偷袭潜入,道长率领二十名弟子在这一地区监视,多备干柴,如果敌人潜入森林,便放火烧林就是了。”

志清道人点首而去。

金毛浪人见没有分配到他的工作,感到有点不耐,大喝道:“俺难道坐在大厅里喝老酒不成吗?”

程哭笑了一笑道:“你不必着急,本楼西边有一条小河,上游现已筑坝,下游河床枯竭,敌人如果从下游渡河,你可尽速挖掉河坝,用水淹死他们。”

他语音顿了一下,接道:“如果他们从上游以船渡河,你可以准备火箭,射到他们的船上,烧掉他们的船。”

金毛浪人笑道:“好方法,不过人手太少,恐怕不济事吧?”

程哭笑道:“带五十名劲装大汉足矣!”

金毛浪人应诺而去。

程哭对神木大师和“女娃宫”主等人道:“我们在大厅静候,一面保护大师,一面防守中枢。”

神木大师点头道:“程施主调度有法,如果为将,必是位名将。”

程哭摇头一叹,道:“带兵一事,那是五十年以前的事了,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是一场春梦似的。”

神木大师觉得这位老者一定曾是位历经沧桑、宦海浮沉的人物,于是微笑道:“说穿了,在宦海中浮沉,也是没有趣味的。”

程哭点头道:“大师说得不错,那有一个自由自在的人舒服呢?”

神木大师笑道:“程施主猜一猜老衲是个什么身份?”

程哭笑道:“大师武功超群,尤其伽蓝五式早为中原武林佩服,不过大师是什么身份,恕我孤陋寡闻。”

神木大师笑道:“老衲乃西藏班禅喇嘛第二十代的传人,可是老衲不喜欢那个位置,所以远遁深山,手创伽蓝绝学,行道江湖救人……”

他微微一叹道:“不知不觉间,已有四十年之久了。”

程哭哈哈大笑道:“功德无量!阿弥陀佛!”

逗得神木大师也大笑起来道:“功德无量倒不敢当,不过自忖一生无负于人,无愧于天地而已。”

程哭道:“一个人能做到俯仰无愧,也就可以了,妙相宗这种人,真是愧对他的父母。”

“女娃宫”主接口道:“请问老前辈,明日万一妙相宗从那个方向袭击进来,我们如何擒住他们?”

程哭道:“久闻宫主轻功绝伦,这一下可真的用得上你了。”

“女娃宫”主笑道:“还要晚辈担任什么任务?”

程哭道:“你四周巡逻,如果发现妙相宗从那个方向接近,立刻便告诉我。”

“女娃宫”主道:“这倒是没有问题。”

“还有一件事,你速转告下去,立刻动员啸风楼所有的人,在楼下大厅之中,挖下十丈深的大坑,坑里要准备许多捆人的铁索。”

“女娃宫”主笑道:“是不是要引诱妙相宗进入大厅,坠入坑内活埋?”

程哭点头道:“你的猜想不错,不过大厅表面上不得露有痕迹,摆设照常一样。”

他语音顿了一下,又道:“还有一件最要紧的命令传下去,那就是啸风楼所有的人,万一被妙相宗擒住的话,异口同声的说,韩楼主闭关之地便在大厅后面。”

“女娃宫”主一一记清楚,出厅去传令去了。

神木大师见“女娃宫”主去后,忽然想起一事,道:“施主还要注意一件事。”

程哭忙问道:“大师还有什么高见?”

神木大师道:“必须要封锁消息,从现在起,啸风楼的人准进不准出,所有的人一律戴上面具,或者是蒙面。”

程哭鼓掌笑道:“高明之见!这样使那妙相宗不能识破我们的身份,也不知道我们事前在准备。”

神木大师笑道:“正是此意也。”

片刻之后,“女娃宫”主已经回到大厅。

程哭这第二道命令又传了出去。

他仰头看看天色,已是日落西沉,程哭仰面打个哈哈道:“万事俱备,只等鱼儿进网了,大师,今夜无事,咱们在大厅里来一局棋如何?”

第三十九章 在劫难逃

神木大师呵呵大笑道:“好,好,好,看施主成大功了!”

他和程哭二人在大厅挑灯夜战,一局棋一直下得三更将残,二人还是和了。

神木大师哈哈大笑道:“施主的棋很高明,我们明日再战,现在大家先调息一阵了。”

程哭起身打个哈欠,笑道:“大师的棋,如同武功一样神乎其技,在下心服了。”

二人各自进入室内调息去了。

怪老子程哭经过一番调息,精神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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