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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8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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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瞧着良妃的肚子,十分为难。
良妃上去朝着德妃就是一巴掌,斥骂道:“混帐,你跟本宫说过,你会帮本宫的,可是,本宫什么都说了,皇上却是那样对本宫!德妃,你到底给皇上说了些什么!皇上如此厌恶本宫!”
德妃促不及防,缓级伸手摸着自个的脸,柳眉轻拧,柳芝护到了德妃的身前,瞪着良妃气道:“你这个疯子,你敢打我家主子!”
良妃嗤笑道:“本宫就打她了又如何?你与楚云秀那个贱人,是不是合起伙来算计本宫?本宫什么都交待了,你们如了意了,本宫却还被困在这宫里!”
德妃眯了眯眸子,凝着良妃,嗤笑道:“连这宫殿都是你从皇后的手里夺来的。究竟是你自食其果,还是别人算计你,你心里清楚。”
良妃轻抚着肚子,冷笑道:“本宫再不济,腹中还有个孩子傍身,可你呢?你知道为什么你没有孩子,你也是自食其果吧?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你何必在本宫跟前装。”
德妃轻抚了抚刚刚得来的匕首,走近良妃的身旁……。
吉安听着里边的动静,看了看这灰暗的天气,叹了叹气,今日可真不是个好日子。
里边没一会儿便传来了争执的声音,接着便是腊梅的痛呼,吉安推开殿下,腊梅瞧着倒在血泊中的良妃慌道:“吉安,吉安公公,德妃娘娘杀了良妃娘娘,快,快禀报皇上。”
吉安凝着腊梅,温声道:“德妃不过是受皇上的旨意罢了,腊梅姑姑,你我也算是相识一场,您还是自行了断吧,省得奴才动手。”
腊梅震惊的瞧着吉安,喃喃道:“不,不可能,娘娘还怀着孩子呢,再过一段时日就要生了,不过的,皇上不会这般无情的。”
吉安摆了摆手,身后进来了两个御林卫,都是吉安平日里的亲信。
腊梅慌张的瞧着吉安:“不不不,你你不能杀我,我知道,我知道许多良妃娘娘的事情,我都知道,你都可以问奴婢。”
德妃与吉安对视了一眼,问道:“除了良妃说的这些,还有什么?”
腊梅慌道:“还有……还有先前那个太医也是娘娘派去的,那个太医后来也不是畏罪自杀,是良妃娘娘逼他去死的,否则便杀他全家,还……还有……”
吉安身旁的人朝着腊梅便是一剑,吉安瞪了他一眼,气道:“你动作怎么这么快。”
德妃摆了摆手,朝吉安道:“算了,去向皇上复命吧。”
第一千六百零七章 遵旨
这腊梅知道的再多,主子都死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再者,这方子华的事情,夜微言也已经知道了,以夜微言多疑的个性,是断断不可能再信任方子华的,毕竟人证物证俱在。
吉安扫了眼那亲信,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把这儿处理一下。咱家去回禀皇上。”
德妃跟着吉安去寻夜微言,却见夜微言去了楚云秀琼瑶宫。
见楚云秀终于醒了,德妃欢喜道:“皇后娘娘,可算是醒了,臣妾可担心了许久。”
夜微言一见德妃便知事情是处理的差不多了,他牵着楚云秀的手在屋子里小心翼翼的走着,扫了眼德妃淡道:“既然见皇后醒了,就回去吧。”
楚云秀笑道:“外头的天这样冷,待身子热乎些再回去也不迟。”
夜微言扫了眼德妃,德妃当即朝楚云秀道:“多谢皇后娘娘,臣妾这一路走过来不冷,臣妾这就先回去了,明日臣妾再来请安。”
夜微言扶着楚云秀,朝德妃淡道:“明日晚些过来,不要扰了皇后。”
德妃垂眸一笑:“臣妾明白,臣妾告辞。”
待德妃走了,楚云秀这才朝夜微言嗔道:“皇上,你对德妃,是不是有什么成见?”
夜微言不愿让她担心,便道:“她若是在,岂不是要将你的注意力挪了一半去?朕难得有空陪你。”
楚云秀走得累了,便在软塌上坐了下来,轻笑道:“皇上什么时候也油嘴滑舌了?”
其实楚云秀不知道,的夜微言内心简直受到了非人的摧残!
这君不像君,臣不像臣的,相互之间的猜忌令人疲惫,先前不知何谓高处不胜寒,这夜微言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
他握着楚云秀的手,叹道:“朕是发自肺发,怎么就成了油嘴滑舌了?说起来,你可许久不曾与朕与过棋了。来一盘?”
楚云秀其实没有什么精力,脸色也不大好,只是夜微言难得有兴致,便答应了:“臣妾可是病着,对皇上断不会手下留情。”
青争端了棋盘过来,见楚云秀的脸色不好,想提醒,又被楚云秀的眼神人打了回去。
二人便对弈了一番。
夜微言勉强与这楚云秀打了个平手,一时有些诧异:“皇后,你这棋艺,什么时候这么厉害?”
楚云秀笑盈盈道:“自然是平日里练的,皇上瞧着,可觉得惊喜?”
夜微言哭笑不得:“再来一盘,你可别让子忽悠朕,此局朕定赢。”
楚云秀摘了瓶子里的梅花把玩:“若是皇上输了呢?”
夜微言挑了挑眉:“皇后以为朕会输?
楚云秀瞧着夜微言,当仁不让:“这可难说。”
“那朕便随你处置。”夜微言扔了话,落子,动作行云流水。
楚云落子,二人你来我往,到了最后,下的速度便越来越慢,叶荷端了药进来,朝楚云秀温声道:“皇后娘娘,该用药了。”
楚云秀落了子,端了药一饮而尽,夜微言见她眉宇紧皱着,定然是苦的,便从荷包里掏出一颗糖递给她:“牛乳蜂蜜糖,你尝尝可喜欢。”
楚云秀诧异道:“皇上,你怎么也有随身带糖的习惯。”
夜微言笑道:“用来哄擎儿的,倒不曾想,皇后受了益。”
吃着糖的楚云秀眉宇也不皱了,夜微言瞧了心里便觉得高兴。
“皇上,这糖真甜,皇上也吃一颗尝尝,像秋天的味道。”楚云秀取了一颗递给他。
夜微言含着那糖,再瞧着楚云秀,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都是甜的,这样的味道,让夜微言思念了很久很久。
二人对弈了两局,以夜微言第二局的惨败告终,夜微言被虐得有点怀疑人生。
“说吧,要朕做什么。”
楚云秀指了指身旁唐瓷瓶中的梅花笑盈盈道:“皇上,臣妾今日闲来无事,想做些干梅花,留着明日泡茶喝,有劳皇上了。”
夜微言忍不住扶额:“这花是谁放在这儿的。”
青争扶了楚云秀起身,笑道:“原是德妃娘娘亲摘了送过来的。”
夜微言与楚云秀出了寝殿,外边的餐桌上已经摆了好些膳食,因着夜微言也在,所以膳食丰富得很。
夜微言净了手,端了茶盏漱了口,这才在桌前坐下。
正所谓,食不言,寝不语。
皇家当真是将这个规矩贯彻到了极致,只是夜微言有些不同,他会亲自给楚云秀夹菜,若是以前的楚云秀,定是要受宠若惊了,可的楚云秀已经心如止水了,她道了谢,默默的开始用膳。
就算不说话,二人也不会觉得尴尬,夜微言觉得,在楚云秀这里很安心,很舒适,这种感觉,似乎是家的感觉。
他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梁霄不纳妾了,这样平静却温暖的日子,是多么的真实啊。
如同每日晒在身上的阳光,让人觉得温暖而踏实。
他突然想着,若是每一日都能够与楚云秀这般在一起,那该多好?
这样日复一日的平常事,在看来,也变得格外的美好。
楚云秀搁了碗筷,夜微言也放了碗筷,她提了青争递来的篮子,朝夜微言轻笑道:“皇上,趁着天色还未黑,还是赶紧摘些吧,若是晚了,只怕看不清了。”
夜微言愿堵服输,接了她手中的篮子挑了挑眉:“便是深夜又如何?朕多寻些人举灯高照着就是了。”
楚云秀刚要出去,被夜微言拉了回来:“你瞧你,天寒地冻的,你就这般出去,着凉了怎么办?”
夜微言接了青争手里的汤婆子塞进楚云秀的手里,又将明黄的披风系在她的身上,笑道:“这样应该不会冻着了。”
楚云秀跟在夜微言的身旁,二人转过一个长廊,便是一片梅林了,梅林里正是花开正好。
夜微言朝楚云秀笑道:“在这儿呆着,这是命令。”
楚云秀瞧着提着篮子去了梅林的夜微言,眼眶微微的泛着些红,青争虚扶着楚云秀,担忧道:“主子,还吃得消吗?”
楚云秀点了点头,温声道:“不妨事,你去帮着些皇上。”
第一千六百零八章 采花
青争也去了梅林里,吉安与陈公公也不忍让夜微言一个人顶着寒风去摘梅,所以也加入了,
没一会儿,众人就合力摘了几大篮子,楚云秀看看篮子里的干花,再看看这被扫荡光了的梅花,以及被扫落在地的花,哭笑不得。
夜微言拎着篮子走了过来,楚云秀笑道:“皇上摘的这一篮子,是最好的,花朵尚未开时,用来做干花,来年用来泡茶,也是最香的。”
夜微言领着楚云秀回内殿,狐疑道:“皇后,你要这么多干花做什么?这梅来年还会再开的。”
楚云秀一时有些心酸,脸上却含着笑:“臣妾是怕皇上不够喝,所以多做一些,想来,这些也够皇上喝上两三年的了。”
虽说帝王家最是无情,可是她也有一点点的小私心,她也想要让夜微言记着她,就记到这茶喝完为止吧。
于她而言,便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了。
夜微言眼底的笑暖得如同冬日里的阳光,只要晒一晒,便觉全身都是暖和的。
进了内殿,青争已在吩咐人将这制干花的器具一一都备妥当了。
楚云秀坐于那些器具前,一样一样程序的开始制做。
这一忙便忙到了大半夜,夜微言都看会了,便催促着楚云秀去睡觉,楚云秀咳了两声,夜微言便紧张不已。
“怎么咳了?可是哪里不舒服,陈公公,去传太医……”
楚云秀温声笑道:“臣妾没事,只是那窗开得有些大,吹着了。”
夜微言生怕别人关门关慢了,自己就上赶着去关了门:“青争,扶皇后去睡觉。”
陈公公觉得,自家皇上,大概也只有在这皇后这里的时候,才会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平日里都是那个高高在上,却满腹惆怅的皇上,冰冷得有些不近人情,就好比,将良妃处死,连孩子都不曾留下。
夜微言抹了一把脸,拂衣坐下,继续做干花。
青争在一旁瞧着,突然觉得,这个皇上,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最后夜微言也熬不住了,这才去了榻上睡觉。
楚云秀的睡颜很安静,连呼吸都是微弱的,几乎听不见呼吸声,夜微言躺在她身旁,伸了手将她圈在怀里。
楚云秀下意识在他的胸口蹭了蹭,那软糯的感觉,像只小猫儿一样,夜微言扯了被子将二人盖得严实了,这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叶荷见二人歇下了,便领着青争退了下去。
青争小声道:“也不知皇上这是怎么了,对娘娘竟这样好!”
叶荷替楚云秀打理着明日要穿的衣袍,轻笑道:“皇上待娘娘不好你不高兴,待娘娘好了,你也不高兴,你说说你。”
青争垂眸,担忧道:“娘娘……唉,罢了,不说了,你也早些去歇着吧。”
叶荷将衣物收拾齐整了,这才在外殿守着夜,半眯着眸子打着盹。
黎明总是来得很快,夜微言今日要上朝,所以起得早了些。
他见楚云秀还在睡着,便轻手轻脚的起了身,临走时还再三叮嘱,这宫里的人好生照顾着楚云秀。
夜微言觉得,若是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平平静静的,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青争知道楚云秀的身子情况,所以进屋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谁料却见楚云秀撑着身子,一口血便吐了出来,青争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冲了过去喊道:“叶荷!娘娘吐血了!快来啊。”
叶荷正在安排早膳,闻言也冲了时来,慌道:“快,快传太医!对了,那个药熬好了没有?快端过来。”
楚云秀气若游丝的扶着床沿,朝众人道:“不必去请太医。”
叶荷焦急不已,小符端了药进来,急道:“好了好了,奴婢刚刚熬好的,仔细烫。”
叶荷拿了两个碗,来回倒,将碗里的药温度调得差不多了,这才喂着楚云秀喝下。
楚云秀靠着床侧,朝众人道:“此事,谁也不许张扬,更不许告诉皇上。都明白了吗?”
小符擦了地上的血迹,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娘娘,您都这样了,若是告诉皇上,皇上一定会一直陪着娘娘的。”
楚云秀饮了一碗药身子便好了一些,但是楚云秀的心里清楚,这药也救不了她多久,多活一天都是赚的了。
“本宫不想让皇上担心,青争,给本宫梳妆。”
青争红着眼眶,心疼不已:“娘娘,皇上昨日已经学着娘娘的样子,将那些干花都已经制出来了。”
叶荷扶着楚云秀起身,温声道:“娘娘的脸色不大好,奴婢取些胭脂来涂一涂。”
这宫里上上下下的都揪着一颗心,叶荷也不再说那些离别的苦话,在她的心里,早已经打定了一个主意,若是楚云秀走了,她便后脚跟上去伺候着。
楚云秀来到镜前坐着,她瞧着镜中憔悴的自己,朝叶荷道:“脂粉上得多些。”
一群人分工有序的替楚云秀刀梳妆打扮。
有宫人从外头进来:“娘娘,德妃娘娘过来了。”
楚云秀见镜中的自己已经收拾妥当了,便朝宫人道:“请她进来。”
德妃匆匆进了殿,见楚云秀上了妆,不由笑道:“皇后娘娘上了妆,瞧着神采奕奕的。”
楚云秀捏着帕子,坐在软塌上,怀里还抱了个暖炉子,慵懒得很:“坐。”
德妃在楚云秀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接了青争递来的茶笑道:“这屋子里好大一股梅香味儿,闻着可真是舒服。”
楚云秀瞧着德妃今日喜气洋洋的,不由笑道:“原是昨日夜里闲着没事,就制了些干花,你若喜欢,也带些回去。”
德妃端了茶盏闻了闻,眸色微亮:“这香味当真是不错,那臣妾可就不客气了。”
“瞧你笑的,可是有什么喜事?”楚云秀见她嘴都笑咧开了,不由的问了一句。
德妃捏着茶盏,一本正色道:“皇后娘娘还不知道吧?良妃昨儿个殁了。”
楚云秀闻言心口一震,坐得正了些,狐疑道:“怎么会?那孩子呢?”
夜微言不允许德妃提及良妃宫里的事情,所以德妃也不敢说出口,只能讪讪笑道:“原……原是自缢了吧,听人说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凉透了,这腊梅也随着良妃一块儿去了。”
楚云秀闻言不禁感叹:“平日里瞧着腊梅虽不大喜欢,可是到底是个忠心的。”
忠心个鬼。
德妃在心里暗自笑。
若是良妃知道腊梅在死前还想着出卖她来换取活下去的机会,不知道会不会死也要让腊梅不得瞑目了。
依着那良妃的脾气,只怕也**不离十。
楚云秀这个不知情的竟还在夸她,当真是一个嘲讽。
“这主仆二人……唉,可惜的是那个孩子,都快要生了,却胎死腹中。”
德妃假装感叹,这个事情要瞒着楚云秀,德妃觉得自己这一颗心很是忐忑。
楚云秀搁了手中的茶盏,朝叶荷吩咐道:“就以良妃之礼厚葬了吧,不管怎么说,这良妃腹中怀的都是皇上的骨肉,另外,那个孩子……到时让佛堂给他超度超度,也望他能够早日投胎成人。”
德妃闻言十分不解:“皇后娘娘,那良妃几次差点害死你,你这个样子也与她脱不了干系,你怎么还要大葬?岂不是便宜了她。”
楚云秀轻抚着手中的汤婆子,眸底沉浸着一层悲伤:“本宫若是不曾出事,本宫的孩子也是在的,本宫怜悯的不是良妃,而是良妃肚子里的孩子,她自己要自溢,恶事做尽,可是这个孩子到底无辜,若是能少些孽障,原也是好的。”
楚云秀是一个皇后的,身上端的便是皇后该有的气度,绝对不会再有任何妃嫔的自私自利的行为。
更何况,她也时日无多了,如此,他日黄泉也好相见罢。
楚云秀也不想再添冤孽了。
青争垂眸,温声提醒:“娘娘,这件事情,要不要去禀报皇上一声。”
楚云秀点了点头:“去吧,也将这个消息知会方府一句。”
青争转身便出去办事去了。
德妃端了茶盏,抿了两口叹道:“到底还是您心善,这若是换了臣妾,留个全尸都是便宜了她了。”
见楚云秀的脸色不好,德妃讪讪一笑,搁了茶盏道:“这茶倒是香得很,梅花与茶香不相上下,不知皇后用的是什么法子。”
楚云秀温声道:“要学倒也不难……”
二人便讨论起了如荷制干梅花来。
关于良妃自缢的消息,很快便传进了方府。
这方子华正准备要去上朝,骤然听闻此事,朝管家淡道:“死了倒是干脆了,只是我担心的是,她有没有出卖我。若是将我的事情都说了出去,只怕就麻烦了。”
管家恭敬道:“怎么说小姐与大人也是兄妹,想来,也不会走到这一步才是。”
方子华拿着筷子,觉得没了胃口,便扔了筷子,冷笑道:“兄妹?哼你怕是不了解她,你若是了解她,也断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管家狐疑道:“大人是觉得……大人对良妃娘娘的囚禁视而不见一事,小姐会施以报复?”
方子华拧眉,细想了想,朝管家道:“我也不知有没有把柄在她的手里!后宫里面咱们能够依仗的,就只有婉嫔了!”
管家担忧道:“婉嫔的性子,老奴也拿不准。”
“守在那儿的人可有说什么?”方子华理了理衣袍,朝外走去,准备去上朝了,只是他这心里不安得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管家摇了摇头,跟在方子华的身旁无奈道:“还没有传消息回来。”
方子华抹了一把脸,瞧着外边纷飞的大雪,朝管家道:“也只能兵来将挡了。”
管家站在门口恭送:“大人慢走。”
方子华坐在马车里,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良妃的死,其实他真的一点都不意外,他与良妃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更何况,于他而言,良妃死掉,方子华还松了一口气,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伤心一说。
他靠着马车的软枕,眯着眸子瞧着外边匆匆使过的人群,他定要想个什么法子试探一番,良妃到底有没有告诉夜微言他的事情。
其实这方子华一直办事都很谨慎,很少会在事后留下把柄,对于良妃也是如此。
更何况他早已在良妃的身旁安排了人,一旦发了什么消息过去,看过之后便马上烧毁了,想来应该也没有什么才是。
只是方子华心虚得厉害,他缓缓的闭了眼,想给自己一些信心。
马车一路行使,进了皇宫。
待马车停了的时候方子华已经恢复了往日如玉君子般的模样。
他下了马车,瞧见众臣朝着天乾殿赶。
随着那三声钟声响起,朝会便开始了,夜微言扫了眼方子华,安抚道:“朕,今日甚是痛心。良妃意图谋害皇后与太子,朕念其身怀有孕,将其禁足于宫内,岂料昨日夜里良妃竟自缢了。”
人群里轰的一下,瞬间便炸开了锅。
夜微言叹了叹气,朝方子华道:“朕历来知道你与良妃兄妹情深,还望节哀。”
众臣面面相觑,谁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谋害皇后和太子,这个罪名本身就可大可小。
方子华拂衣跪下,沉声道:“皇上!良妃虽是臣的表妹,可是与臣却少有来往,骤然听闻她竟谋害皇后与太子殿下,臣无话可说!还望皇上明察,臣对皇上绝对二心,忠心耿耿。”
陆凌枫挑了挑眉,这货还真好意思说忠心耿耿四个字。
夜微言闻言欣慰道:“爱卿之心,朕历来知晓,到底良妃的腹中也有朕天家的骨肉,方爱卿,良妃的丧葬事宜,就交由你来操办吧,也算是你这个兄长送良妃最后一程。”
方子华闻言抬头道:“臣……多谢皇上体恤。”
第一千六百零九章 丧葬
夜微言将手中的折子打开看了两眼,又朝方子华道:“近来也快到年底了,缺不开人,方爱卿,你手中的事情,就暂且交给陆凌枫掌管吧,一切等良妃的丧葬办妥当了再说。”
礼部的大臣面面相觑,半响才站了出来,朝夜微言急道:“皇上,这方大人的事情,可不好处理,只怕陆大人不明白这其中的一些运转,到时反而误事。”
夜微言轻叩着桌面,凝着众人淡问:“还有谁想说的。”
礼部的人听着这语气,心里也是打着鼓,只是到底是方子华的人,硬着头皮也要上啊。
“皇上,臣附议,这方大人兢兢业业的……”
夜微言淡道:“陆爱卿,你来说说,可能胜任?”
陆凌枫肯定不会这么傻,送上门的嘴边肉他都不知道啃??
陆凌枫当即出列,朝夜微言沉声道:“皇上,方大人想必十分伤心,所以臣愿意帮方大人分担,臣无异议。”
表面上说得好听,是替这方子华着想,实际上,这是陆凌枫夺权。
众臣无奈,只得站了回去。
夜微言望向方子华:“方爱卿可有异议?”
方子华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也没有了辩驳与争取的力气,便领旨谢了恩。
朝会上陆陆续续的其他的事情扯了出来。
这上个朝一天天跟吵架似的,梁霄今日又不在朝上,夜微言觉得,自个的地位是越发的低了,无奈与被背叛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夜微言格外的难受。
他也懒得听这些大臣们争吵,让他们自己吵去,待事情争议完了,写个折子给他也就是了。
散了朝,与方子华交好的一些大臣都劝方子华节哀,方子华一一谢过,神色匆匆的便上了马车。
陆凌枫瞧着他的背影挑了挑眉,对于这宫里你死我活的事情,陆凌枫没有多大的兴趣,于他而言有兴趣的,是方子华倒霉。
方子华靠着马车里的软枕,夜微言突然架了他的职,让他替良妃办丧葬事宜,只怕夜微言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想来也应该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否则依着夜微言的脾气,只怕不是调了他的职试探这么简单。
看来他得想法子打消了夜微言的疑惑才行。
其余大臣见方子华走得匆匆忙忙的,狐疑道:“良妃过世,这方大人当真是伤心了。”
陆凌枫闻言不置可否,方子华是不是真的伤心,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抬头看了看天,又飘起了雪,伸了个懒腰,朝诸位大人道:“这雪估计又要下大了,还是赶紧回府去吧。”
大臣笑道:“陆大人这般急着回府做什么?莫不是府里有佳人在等着?”
陆凌枫挑了挑眉:“陆某倒是不介意大人你给陆某介绍两个佳人,哦,五个也行。”
众臣闻言大笑,纷纷各回了各家。
此时德妃安排一个人出了宫,出宫便直奔徐若瑾的郡主府而去。
徐若瑾此时正在府里的亭子里坐,亭子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于亭中还生了一盆碳,倒是暖和得很。
悠悠与夜擎正在学弹琴,梁霄在一旁教着,徐若瑾手里拿了一本帐册在看着。
梁霄偶尔朝她看一眼,倒也还算和谐。
只是悠悠这孩子,手有些张不开,弹起来声音跟杀猪似的。
徐若瑾在一旁瞧着,直皱眉:“悠悠,你别跟擎儿学琴了,来给我算个数。”
悠悠苦了一张脸,梁霄拍了拍悠悠的小脑袋,笑道:“去吧,你娘亲若是累着了,我可没有心思教你习武了。”
悠悠这才赶忙来到了徐若瑾的身旁,拿着她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银花领了那前来传话的人进来,朝徐若瑾轻声道:“郡主,德妃娘娘宫里的人过来了,说是有要紧的事让郡主去一趟皇后娘娘的宫里。”
徐若瑾的心口猛的一揪,手中的书啪的一声掉在了贵妃椅下,悠悠将书捡了起来,瞧着徐若瑾的脸色不大好,有些担心:“娘亲,你怎么了?”
徐若瑾摆了摆手,望向那传话的人。
梁霄不由起了身,来到徐若瑾的身旁,问传话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来人有些为难:“郡主,镇国公恕罪,这……娘娘没有说,奴婢也不知道,只说是有要紧的事。”
徐若瑾慌道:“可是皇后出事了?”
“皇后娘娘没事。”
徐若瑾这才松了一口气:“快,替我梳妆,我要进宫。”
梁霄忙接着她,担忧道:“若瑾,你就这么进宫?你这样去我也不放心。”
徐若瑾朝梁霄道:“那我带上擎儿和悠悠一起去,有银花在,不会有事的,我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马上就回来。”
梁霄拧眉,朝徐若瑾道:“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也放心一些。”
“这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你也陪了我们一整日了,应该还有事情要忙吧。”其实徐若瑾知道,梁霄这个时候再入宫,恐怕不大好,毕竟夜微言还在气头上。
梁霄牵着她微凉的手,挑了挑眉:“我进宫去找皇上,你去找皇后,没有什么不妥的,快去更衣。”
悠悠一听要进宫去,顿时便欢喜不已:“擎儿,你可以去看你娘亲啦。”
夜擎高兴不已,徐若瑾见他这般开心,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擎儿还能看见他的母后几次,所以徐若瑾便想着,珍惜这每一次可以让夜擎看见楚云秀的机会。
她匆匆去换了一套宫装,出来时见梁霄也换了衣服,一家子便带着夜擎匆匆往宫里赶。
悠悠趴在窗口东看西看,冷风直呼呼的朝着马车里边灌,擎儿坐在一旁,笑盈盈的,马上就可以看见他的母后了,所以他格外的高兴。
徐若瑾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梁霄握着她的手,安抚道:“不要担心,肯定不会出什么事,否则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徐若瑾的心里却是清楚的,楚云秀已经时日无多了,原本这沐阮就已经说过,顶多半月,封后大典已经过了一日了,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第一千六百一十章 离开
徐若瑾是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甚至有时候三更半夜会突然惊醒,梁霄心疼,可是也找不以其他的办法,只能一直陪着她。
马车进了宫,徐若瑾牵着悠悠与擎儿下了马车。
梁霄替她理了理碎发,温声道:“若瑾,你要记得保重自己的身体。我去御书房,若是有动静,就来御书房寻我,或者喊一声,我就过去。”
徐若瑾点了点头,便领着悠悠与擎儿走,走到一半发现梁霄跟着。
梁霄尴尬道:“我不放心,所以还是先送你们过去,我再去御书房,你也不要乱跑,等着过去接你。”
徐若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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