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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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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若瑾发了话,小可立即小脸笑灿,“奴婢这就去告诉他,也替他先谢了四奶奶的恩。”
  “这就开始替齐二做主了,早了点儿吧?”
  红杏的挑逗让小可一张大红脸,还不敢对红杏还嘴,憋的跺了下脚,就跑出了屋子。
  徐若瑾无心多思忖小可与齐二,倒是想起了徐子墨。
  也不知三弟怎么样了……
  “黄妈妈,要不然你下晌回徐家一趟?”徐若瑾把黄妈妈找来,“带上伤药,再去大库里拿点儿参茸燕窝的给他,顺便告诉三弟,齐二在我这里很好,等他的能出门了,就到我这里来一趟。”
  黄妈妈应下,问道:“那老爷和大少爷那里要怎么说?”终归是回徐府,总是要去请安的。
  “我对他们无话可说,你只请个安就是了。”
  徐若瑾的做法让黄妈妈一脸苦涩,“四奶奶,吴家的事都已经有了定论,老爷怎能不问您是否消了气?若真的问起来,老奴总要回上两句的。”
  “那您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徐若瑾实在从自己肚子里搜刮不出寒暄的客套话,“时辰也不早了,早去早回,晚间的天气还是有点儿冷的。”
  黄妈妈也知只能如此,福了一下身便去做准备。
  红杏见黄妈妈拿着钥匙去了库房,忍不住凑在徐若瑾耳边道:
  “四奶奶,您怎么让黄妈妈回去探望三少爷?奴婢总觉得她靠不住,您可千万别信了她。”
  徐若瑾看她笑了下,“你倒是还没完全过糊涂了,心里有点儿谱。”
  “您也这么想?那为何还让她去?”红杏对此不解。
  徐若瑾的声音很轻:“你和春草无论谁去,能探得到徐府里是什么状况么?”
  “啊?”红杏摇摇头,“探不到,您是……”
  “黄妈妈是有分寸的,她从徐家回来,若是不带来点讯息给我,她自己都不会心安的。”
  徐若瑾拍拍红杏,“该动动脑子了,心眼儿没多长,这腰身倒是胖了一圈。”
  “奴婢才没胖。”
  红杏嘴上否认,目光却盯着身材看起来。
  扯扯衣襟,的确是有些紧了,难不成要改改尺寸了?
  袁夫人从县令那里得了警告之后,只让袁蕙翎出面去探望下千总夫人外加送信,便声称自己身体受寒,改日再姐妹私谈,其实是在躲着她。
  千总夫人却没那么好的心情。
  看着自己妹妹送来的消息,她早把信撕了个粉碎。
  “梁家早就破败了,还有什么可牛气的?娶了那么个丧气儿媳,还有脸挑剔我的儿子?我呸!这口气,我怎能咽得下去?”
  “姨母,这口气,我都替您不值。”袁蕙翎自始至终都在记恨着徐若瑾,虽然临来之前,袁夫人再三吩咐她要劝千总夫人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要再对这件事不依不饶。
  可袁蕙翎表明上答应,心里怎能服气?
  当初,她因为徐若瑾的事险些挨打,虽然父亲的巴掌没落在她的身上,可心里的疼却不是能化解的。
  她恨徐若瑾,不需要再细细思忖理由。
  她就是讨厌她,看不得她好。
  千总夫人本就憋一肚子火,见袁蕙翎搭了腔,冷笑道:
  “你也少来安慰我,你那个娘,胆小如鼠,这会儿都躲起来不见我,把你派了出来,我就不明白了,她才是中林县的县令夫人地头蛇,怎么还怕梁家?”
  “姨母,这件事可是您误会了。”袁蕙翎心里早已想好了说辞,“您可要想想,皇上刚因为梁家的事,把吴家罢了官,梁家都破败这么久了,能不借此机会挺挺腰板么?”
  “其实,您真想让梁芳茹不得不嫁,倒不必指责梁家,可以换个法子……”
  袁蕙翎的引导,让千总夫人皱了眉,“什么法子?娶不娶倒无所谓,我主要是为了出口气。”
  “那就让她嫁不出去!”
  袁蕙翎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徐若瑾倒霉的模样,阴损的笑,“只需要告诉所有人,梁家的嫡子娶的是个名声不佳的主簿私生女,梁家的一个解了婚约的庶女,还想嫁给什么人?”
  千总夫人眼睛一亮,“对,那个徐若瑾,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这回就朝她下手,我倒看看,梁家的门槛儿,还是不是那么高!”
  徐若瑾翌日一早醒来,就听到外间丫鬟们的议论声。
  没有喊春草进来,她自己起身披好衣裳,走到门口仔细听。
  “听说夫人因为这个传闻气的晕了过去,早上忠叔特意去请了大夫来诊脉,也不知是哪个腌臜人传出这样的话,这不明摆着是恶心咱们四奶奶的么?”
  “稍后四奶奶去请安,恐怕又要挨骂了……”
  “还能是谁?一定是那个什么王夫人,高攀不上就开始动手脚,真损。”
  “要不要去喊四奶奶起来?这事儿早晚都得知道。”
  “白芷来了。”
  “夫人请四奶奶早点儿过去一趟……”
  春草和红杏脸色当即难堪,四奶奶恐怕又摊事了。
  徐若瑾在内间都听到了。
  杏目微瞪,又来麻烦事儿了?
  老天爷就不能让自己喘口气吗?


第二百零八章 接手
  徐若瑾跟随白芷去了“福雅苑”,梁夫人被气的倒窝在床,正在喝药。
  见徐若瑾进来,梁夫人自当没了好脸色,厉斥道:
  “都是你惹出来的好事!”
  “当初不搭理她们便罢了,偏偏要耍弄一番,如今可好,你听听外面都在说什么?虽都是在斥骂你身份低,与张家又牵扯不清,可这也着实影响到你三姐的婚事,你破罐子破摔了,她怎么办?”
  梁夫人是越说越生气,“你说,这件事怎么收场?”
  徐若瑾临来的路上,已经问清楚白芷,到底是怎么回事。
  市井又传出她名声不好,出身低的谈资,更指明梁家的嫡子都混到了这个地步,梁芳茹一个庶女还想成凤凰,简直白日做梦……
  谣言的可怕就在于总会被无聊的人添油加醋,所以传着传着,传到梁夫人的耳朵里,就变成了梁夫人逢高踩低,根本瞧不上他们这些小门小户,想把梁芳茹送入豪门,为梁家搏前程,为梁霄换个官儿。
  瞧着梁夫人现在的心思,梁大将军的身体恐怕已经不行了……
  徐若瑾很佩服那些人的臆想能力,更佩服传谣制谣人的阴损毒辣。
  面对梁夫人的叱问,徐若瑾倒是很淡然,“母亲,媳妇儿问您,之前来向三姐姐提亲的人,有合您心意的人家吗?”
  梁夫人皱眉,“那倒是没有。”
  “那这些人如今不来了吧?”徐若瑾满不在意,“之所以不来了,还传出这样恶心的话题,就是因为您原本就瞧不上他们,所以他们才妄自诽谤梁家泼脏水,只想让您心里不好过,除此之外,他们还能有什么法子?”
  “可也不应该这样……这样污蔑梁家的名声,不能这样猜度老爷。”
  梁夫人的痛点在最后一句,她心中的顶梁柱是梁大将军,她不容任何人污蔑。
  “之前,她们不敢肆意拿梁家说嘴,是因为梁家繁盛,声名厉赫,即便说了什么,您视若草蚁,根本毫不在意;如今敢肆意说嘴,是因为梁家正在下坡路,几句嘲讽,您若真的往心里去,便中了她们的计,让她们以为能够与您地位平齐了。”
  徐若瑾的话,让梁夫人很不满,“我的心岂是那么狭隘,你不往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却句句都来针对我?我看你才是胆子大了,觉得能够教训我了,是吧?”
  “媳妇儿怎么敢,不过是在跟您说道理,为您宽心。”
  徐若瑾顿了下,“况且,她们自己也没说错,您原本就瞧不起那些人家,说出大天来,也不可能把三姐姐嫁过去。”
  梁夫人冷哼一声,“我说一句,你顶十句,行啊,你本事大了,你既然这么有本事,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是不想再听到针对梁家的污言秽语,更不想听到别人拿你的出身与芳茹做比较。”
  “她虽是个庶女出身,但她姓的是梁,是老爷的血脉,岂能是你所比?”
  徐若瑾知道自己成了出气的,倒是咬下牙来,“行啊,媳妇儿就接了这个事,不过无论我怎么做,母亲您不能插手。”
  “还跟我谈起了条件?”
  梁夫人的怒火又要爆发,徐若瑾却不退让,“我就这一个要求,请母亲答应。”
  “好,好好好,我倒看看你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梁夫人别过头,“这件事你若办不成,就不要来见我,我也不认你这个儿媳妇儿!”
  徐若瑾没再停留,转身离开了梁夫人的屋子。
  刚刚出了屋,便见到绿萝正在一旁朝她招手。
  徐若瑾脚步迟疑,心知是梁芳茹想要见她。
  今儿的事,她的确心里有气有委屈,但却不是针对梁芳茹。
  她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气,是为了婆婆的不理解?
  原本婆婆就不待见自己,她也无话可说。
  是为了那些恶人的挑衅?她早就做好了被污蔑诽谤的准备,因为昨儿为梁芳茹婚事出面之前,她已盘算过这件事最坏的可能性,就包括了自己的破名声又被提起。
  可为何心里有些酸涩无力呢?
  是因为自己一片维护之心却仍换来不公的斥责吗?
  徐若瑾不愿去定性,因为思忖的越多,心里便越发的难受。
  看到绿萝仍旧不断的向她招手,徐若瑾迈步走了过去。
  梁芳茹正焦虑的在屋中等待,一早母亲便听了传闻,被气晕过去,而刚刚找来了四弟妹,显然又把这件事的责任怪在四弟妹的身上。
  其实这件事的始作俑者都是她,因为都是她的婚事才引起这么多的麻烦。
  她一定要向四弟妹解释一番,否则心里怎能过意得去?
  看到绿萝引着徐若瑾往屋中走来,梁芳茹的脸上露出期待之色。
  徐若瑾一进屋,她便凑上了前,可想了一肚子的话却噎在口中,一句都说不出来,嘎巴两下嘴,僵在了那里。
  “三姐,看到你,我就什么怨气都没了。”
  徐若瑾见到梁芳茹一脸纠结自责的样子,长叹口气,她倒不是安慰梁芳茹,而是真的气消了。
  何必去要求婆婆要对自己另眼相待呢?
  她当初之所以那么做,是为了梁芳茹,如今看到梁芳茹苦巴巴的脸色,一切都释然了。
  “我想了一肚子的话,想必也不用说了。”
  梁芳茹拽过她的手,“你懂我的意思,这辈子就是嫁不出去,我也记四弟妹一辈子的好。”
  “说这种话干什么,吉人自有天相,三姐姐一定会好的。”
  徐若瑾倒是笑了,“咱们的目的不是达到了吗?没有那群歪瓜裂枣来求亲,你也清闲了不是?”
  “母亲……也是心焦了,你别怪她,都是因为提及了父亲,所以她才会伤心。”梁芳茹咬紧了唇,“那是她的天,她的一切。”
  徐若瑾虽无法理解把男人当成自己的全部,但也能体谅梁夫人的伤感。
  “我已经跟母亲说好了,这件事都交给我,我一定不会让那些人得逞。”
  “啊?”
  梁芳茹愣住了,“让她们说去,说到没人搭理,谣言也就罢了,理她们作甚?”
  “不不不,这件事也触到了我的逆鳞。”
  徐若瑾心底的火又窜了起来,“若是不把名声这两个字彻底的噎在那些人的嘴里,我岂不是要被拿捏一辈子?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还没完了呢……”
  “你想怎么办?”梁芳茹看她的模样有些担心。
  徐若瑾撇了撇嘴,“没想好,想好了再说,若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四爷吗?让这个活阎王去砸了她们家大门。”
  梁芳茹虽担忧,却被她的话逗笑了,“又胡说八道,不许胡闹。”
  徐若瑾抽了抽鼻子。
  刚才虽是为了解气,肆意胡说,但……可能还真需要梁霄的帮忙。
  他会答应吗?


第二百零九章 胡闹
  “你真的要这么做?”
  回到“若霄轩”,徐若瑾把自己的想法与梁霄说了,梁霄半挑着眉看她。
  倒不是觉得这个法子不好,是奇怪她能想得出来。
  “你觉得不好吗?”
  徐若瑾越想越觉得是个恰当的时机,“反正现在闹的沸沸扬扬的,索性我就在这时候把酒铺子开起来,反倒是谣言当了活招牌了,有什么不好的?”
  “现在我也搞不清楚是谁造的谣言,酒铺子开起来,我借着这个机会赚银子,定有人受不了我占了大便宜,要继续闹的,那时不用细查,就能找到始作俑者,我省了多大的力气?”
  徐若瑾见梁霄仍旧不吭声,撅起小嘴道:
  “你若是觉得这个法子不行,我想不出更好的了,婆婆说了,办不妥这件事就不认我这个儿媳妇儿,也不让我再去见她,你说怎么办吧?”
  “找到造谣的人,你想怎么处理?”梁霄没有回答,继续问。
  徐若瑾顿了下,“其实我心里大概有数,我只想让她忍不住自己蹦出来,母亲都说我是破罐子破摔,我自当什么都不怕,可那些偷着算计人的,就不见得不怕了。”
  “你说了这么多,想让我干什么?”
  梁霄的态度,让徐若瑾忍不住露出一丝坏笑来,“那个……虽然我和母亲说了,事情我来办,她不插手,可我开酒铺子的事,你还是得帮我圆一下,另外酒铺子开张,我想送出去几份大礼,你替我出面,行吗?”
  “你和我说了这么多,全都是为了酒铺?”
  梁霄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头,“你觉得合适吗?”
  徐若瑾揉着鼻子闷声道:
  “怎么不合适了?不是说我名声不好吗?你纵着我开酒铺,还妇唱夫随的,气死那群腌臜货,不是能让她们忍不住早点儿蹦出来?而且我也想好了,等查清楚是谁,我就在酒铺门口的匾额上列上一行大字:某家与狗不得入内,那时的谣言可就不是梁家,而是她们自己了。”
  “妇唱夫随?”梁霄喃喃着这四个字,只觉得新奇无比。
  她的胆子倒是够大的,还能拽出这等奇葩的词来。
  “合着你就想气气她们拉倒,没什么更厉的手段。”
  梁霄对此毫不在意,只觉得像女人过家家,小孩子玩泥巴。
  “那不是还有你吗?”徐若瑾已经学会了耍赖,“我一个女人能做什么?也只能做得这么多,挂了那个牌匾一定有人上门找茬,我还指望着你把他们都吓回去呢。”
  “然后呢?”梁霄知道她不会就此罢休。
  徐若瑾也没隐瞒,“硬的来不了,他们便只能来软的,除非真不要那一张脸,那我就继续把牌匾挂在酒铺门口,敢往公公的身上乱泼污水,母亲是肯定不饶的,因为这是母亲的逆鳞,所以拐弯抹角的,最后还是会找到我这里来,那时想把事情有个了解,价码可就不便宜了!”
  “你想要多少银子?”梁霄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财迷。
  “看心情,”徐若瑾啧啧几声,“惹得我被母亲这一通怪罪,我不诈他们个浑身骨碎,我就不姓这个徐字。”
  梁霄无奈的摇摇头,徐若瑾看他又不吭声了,拽他道:“都与你说这么多了,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
  “那就看你怎么表现了。”梁霄的大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徐若瑾在他怀里执拗的拒绝,“不行,浑身疼。”
  可她蹭来蹭去,反倒是让梁霄越发的****涌起,恨不能把她吞了嘴里。
  小嘴又被霸占,她的嘴肿成了桃儿。
  强行的从他怀里挣脱开,跑到妆奁台子前看了半晌,“肿了,明天怎么见人?”
  “你还想见谁?”梁霄走过去,一把将她拽了回去,扔在床上。
  “还要……呜呜,明天要见禾苗。”
  “那不算外人。”
  “呜……”
  旖旎春意袭满了整个房间,灯烛的光芒映照着痴缠的二人合二为一。
  徐若瑾似已习惯了他的霸道和节奏,逐渐能体验到他的热烈和带动。
  羞涩的依依呀呀,让她的俏脸红成了火。
  而他的汗珠滴下,那双灰眸中的狂热只表达了一个含义:
  你,是我的。
  翌日一早,徐若瑾醒来后,就让春草去吩咐人,把禾苗和王福找来,她有事情安排。
  禾苗得了消息,匆匆赶到,徐若瑾见只有她一人,纳闷的问起:“王福呢?怎么没和你一同来?”
  “他在铺子里干活儿呢,身上太脏,奴婢便没让他跟来,四奶奶有什么尽管吩咐就是了,回去后奴婢再告诉他。”禾苗的话让徐若瑾瞪了眼:
  “脏?他一个都要当掌柜的人了,还干什么脏活?”
  禾苗笑着道:“他说,他曾经就是个泥瓦匠,酒窖他亲手做更好,外人更容易偷工减料信不着,何况自己就能动手干,能省不少的银子。”
  “不缺他的银子,用不着在这上面省。”
  徐若瑾盯了禾苗半晌,“是你逼着他做的吧?只让我别手里短了银子?”她知道禾苗曾与自己吃过苦,对银子二字格外在意。
  禾苗一脸的苦笑,急忙澄清,“真的不是奴婢,四奶奶误会了。”
  “行了,今儿就先这么着了,回去告诉他,掌柜要有掌柜的气派,不许再做粗累活。”
  徐若瑾吩咐后,也没再耽搁,把自己的想法与禾苗说了,更是吩咐要提前开张,“……一定要快,这时候不要怕花银子召集更多的人来帮忙,必须要快。”
  禾苗没想到一个酒铺居然还牵扯到这么多事,神情也凝重起来。
  “之前您要隐在后面,只让人知道酒铺是您名下的,可如今这么做,对外要怎么说?”
  “你不必说,四爷一露面,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徐若瑾的回答,倒让禾苗松了一口气,“有四爷在,那就什么都不是事儿了。”
  “你还这么信他?”徐若瑾不屑的撇撇嘴,心里倒是欢喜的。
  禾苗虽没****夜夜陪在她的身边,却最懂她,“您就心里偷着乐吧,四爷是真宠着您。”
  徐若瑾并未对她的话往心里去,只伸手抚摸着小脸幻想着,“只等着酒铺一开,数银子了!”


第二百一十章 灵阁
  禾苗在徐若瑾的面前虽言听计从,但单独做起事来,也是一泼辣干练的能手。
  得了吩咐,便当即回去开始找人干活儿,三天的功夫,酒铺子便挂起了即将开张的讯息。
  这一个酒铺面积虽不小,装饰简单纯朴,也比不得中林县的奢华酒楼气派,也比不得些许传统字号名声响亮,但却吸引了众人的关注。
  因为徐若瑾和梁霄出现了。
  这一对夫妻是近来最热门的谈资,原本人们以为梁家人会就此闭门谢客,让话题冷却一番,孰料她们反而出现了?
  而且还是出现在一个酒铺里?
  都传梁四奶奶酿酒的手艺卓绝,得过许多官家夫人们的赞赏,连姜家的老太爷都特意求过她亲手酿的酒,难道,这个酒铺是梁四奶奶的产业?
  可不是有人说过,梁夫人是不允她再酿酒的吗?怎么酒铺子还开起来了呢?
  人们的好奇心永远比太阳更加热烈,即便这件事与自己毫无关系,也要竖着耳朵打听个清楚。
  于是,“灵阁”这家酒铺所在的街道上,放眼望去,人群熙攘,徐若瑾虽没出面,却吩咐酒铺的伙计拿出一坛酒和一百个酒盅。
  酒盅斟满,伙计们便请围观的百姓品酒:
  “今儿开张大吉,主子宴请各位宾客免费尝酒,觉得好,您就夸一句,觉得不好,您说出不好的理由,主人赠一两银子作为答谢。”
  横指已经摆好的酒盅,伙计笑对众人,“有没有哪位做尝酒的第一人?”
  又能免费品酒,说出不好还能得银子,这等新奇的法子已让围观的众人跃跃欲试。
  只是还没有第一个站出来的,众人都不愿第一个迈自己的那条腿,只等有人先来,随即便立即跟上。
  也有好信儿的笑嚷着问道:
  “喂,你们这个酒铺子名字还挺雅致的,是梁四奶奶开的?”
  “对啊,要真是梁四奶奶亲手酿的,我马上就第一个站出来。”
  嬉笑的喊嚷,让气氛越发的热闹起来。
  只是伙计笑而不答,根本不理睬这个问题,只看向越来越多的人们,继续重复刚刚的话:“有哪位来做尝酒的第一人?”
  这一幕却是让所有人都惊住了。
  越是回避不答,这件事越能勾起人们的好奇。
  “只让我们品酒,却不说到底是不是梁四奶奶的店铺,不会是故意打着旗号忽悠我们的吧?”
  怀疑者不由想的更多,只是他的话一出口,同类和起哄者便声音更大了,“到底是不是?兄弟你给个准话,莫说是让我们喝酒,就是让我们买酒,这个钱都乐意出了!”
  “刚刚不是看到梁四爷夫妇进去了吗?不会是被请来品酒的吧?”
  “那谁知道,也许是他们东家特意下了帖子的呢。”
  人们左一句、右一句的调侃着,小伙计也不生气,也不回答,仍旧重复着那句话。
  终于有性子急的人耐不住性子了,“还问这么多干什么?不是说梁四奶奶的酒与众不同吗?那咱们就来尝尝,若是跟寻常的酒都是一个味道,搞这么多噱头也无用,纵使是梁四奶奶的酒铺又能怎样?”
  “我先来!”
  一个中年汉子挽起了袖子,迈上前来。
  他有了动作,其他人便立即跟随。
  二十几盅酒瞬间就被拿走,而后面被挡住的人根本凑不上来。
  “啊,啧啧,咳咳咳……”
  第一个喝了酒的人没意识到这小盅酒会有这么大的劲儿,一口全都喝进嘴里。
  可谁知烈酒入腹,猛辣刺喉,让他忍不住咳了起来,一张赤色的脸咳成黑紫,让其他端着酒盅的人僵在当场,立即把酒放下。
  都喝成这个德性了?这酒到底好还是不好啊?
  中年汉子咳的肺都要炸了,洪亮的嗓音变得低沉嘶哑,“好,好酒,真是好酒!”
  旁人纳闷的看他,“好酒你还喝成这个模样?”
  “不喝拉倒,你们懂个屁!”中年汉子骂完,转身看向伙计,“能再赏一盅不?我花钱……”
  中年汉子话音未落,其他人蜂拥而上,一转眼,店铺门前桌案上摆着的那百盅酒便被抢空。
  而有了中年汉子的前车之鉴,其他品酒的人自当是浅尝一口,细细的品。
  赞扬声蜂拥而起,也有受不得烈酒冲劲的人已经头脑发晕,脚步踉跄起来。
  一时间,看热闹的人们都参与到体验中来,品完了酒仍旧不肯散去,因为他们开始商议起到底能挑出什么不好之处,那可是还有一两银子的赏钱呢!
  只是无论怎么研究,都没人能说出这个酒不好。
  倒不是徐若瑾的酒是无可挑剔,完美无缺,是因为大家从未品过这么烈性的酒,又能挑出什么错?
  有一个脸色晕红的男人咬了咬牙,冲到伙计面前道:“我觉得这个酒不好。”
  尽管他声音很小,却已有百双眼睛齐刷刷的朝他看去。
  伙计很是恭敬的把他请了过去,“哪里不好?请您提,提出后,便有一两银子的谢礼。”
  男子嘶了嘶嘴,轻咳两声,“这个酒太烈了,一口就醉,喝不饱啊!”
  “且!”
  “骗银子的,真是无耻啊。”
  人们的指指点点和辱骂,把男子喷的一脸晦暗,可他又不肯承认自己是为了骗银子,梗着脖子硬气道:
  “本来就是嘛,大家喝酒是为了聚一聚,这才一盅就醉了,还谈什么情分了?难道酒一入口桌席就散?”
  “强词夺理,那是你酒量不行。”
  “滚。”
  众人的辱骂,让男子实在没脸再呆,一脑袋扎了人群里去,再也不吭声。
  瞧着时辰差不多,禾苗立即吩咐王福出来挂上喜鞭炮,“灵阁”之内也已经摆好了酒案,只等炮竹崩响之后,迎客入内,也算是开业大吉了!
  梁霄看过这一幕场面,侧目低头看着徐若瑾,“你这一手玩的够花哨的。”
  “还得有四爷您来助阵,否则哪会吸引这么多目光?”徐若瑾笑着寒暄,挽起他的手臂道:“稍后便要迎客进门了,咱们还是先去后面的小窖看看?”
  梁霄对她的殷勤倒是很惬意,“我算店老板么?”
  “我是老板娘。”徐若瑾拽着他,“走吧,稍后还有好戏呢。”
  “灵阁”的开张大喜冲淡了梁家的谣言,美酒迷醉,百姓的口中倒全都在猜度那烈味儿的酒的酿制法子,还有四处相传这样一个酒铺的开张。
  袁蕙翎听说了这件事,气的牙根儿痒的不得了。
  “徐若瑾啊徐若瑾,你的脸皮倒是够厚的,都被戳疼了脊梁骨,居然还好意思出来开酒铺?”
  袁蕙翎忍不了她的耀武扬威,脑子一热,立即吩咐人去了千总府,“告诉我姨母,徐若瑾居然露面开了酒铺子,这虽是在耀武扬威的与她挑衅,但请姨母千万别生气,别跟这种穷破户出身的丫头一般见识……”


第二百一十一章 醉言
  徐若瑾此时正在“灵阁”当中乐滋滋的数银子。
  姜必武前来恭贺开张大吉,梁霄在外陪着他吃酒。
  看着面前一堆散碎的银子还有禾苗与王福等人绿光仄仄的眼神,徐若瑾笑着道:
  “今儿也是占了开张第一天、人们好奇心旺盛的便宜,不能因为卖出的银子超过了你们的预期便开始松懈,另外,也要再多找些年富力强的伙计,恐怕今儿咱们高兴了,有人会不高兴的。”
  禾苗立即收了笑脸,“您是说,会有人来闹事?”
  “这是您和四爷的买卖,如今满城皆知,谁会那么不长眼?”王福仍未从兴奋中抽离出来。
  今儿虽未喝酒,但他是真的醉了……
  “四奶奶说的话一定有准,不许轻视。”禾苗当即没给王福好脸儿,王福怔了下,红着脸肯定的点头,“奴才知道了,稍后您吩咐完,奴才就去安排。”
  禾苗立即道:“你现在就去。”
  “是是,这就去。”王福当即离开,徐若瑾看他出了门,吩咐春草去看账房核对银子数目,把禾苗拽到一旁,“别对他那么凶,终归是两口子。”
  “什么事儿奴婢都能让,唯独您的事,分毫都不能让,这是奴婢嫁他之前,就已经发过的誓。”
  禾苗的执拗,徐若瑾也着实不知该怎么劝。
  撩开这一页不谈,她开始继续接下来的吩咐,“今儿无论最后算出多少银子,拿出五十两,赏了干活儿的所有人,另外,我还需招手一些酿酒的小徒弟,这件事只能你亲自来办。”
  禾苗当即点头,对此格外认真。
  酒铺若真的想要做起来,单是这酿酒的功夫就格外耗费精力,单以四奶奶一个人来动手是绝不可能的。
  可若是招收来的人有私心,那便更是麻烦,所以这个人选是一个大问题,也是最重要的问题。
  “奴婢实在毫无头绪,不知您有什么想法,提点一下?”
  禾苗的询问让徐若瑾也摸不着头脑,“我也暂时没有想好,终归咱们一起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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