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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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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梁霄最痛的痛点,在大喜的日子居然提出这样的事?
这不等同于举起刀来捅新郎的心窝子么?
纵使府内有与梁霄不熟、亦或根本不认识的人都觉得严弘文有些过分。
徐耀辉一张脸早已僵在那里,只期望梁霄不要发火。
这可是大喜的日子!
大喜的日子啊!
姜必武喜庆的脸色当即落下,要冲上前与严弘文起争执。
梁霄抬起手臂挡住他,看向严弘文,“我的确受了重伤,虽仍能举得起刀,但是否杀得了敌、见得了血暂时还没有机会尝试,无法回答,但若有人敢挑衅梁府,我宁死护之,这个答案,你满意了?”
严弘文当即击掌几声,“好!不愧是梁家人,这个答案回答的真的很好!”
“过关了,快,快去闯新娘子的最后一道门。”
有人立即在旁边圆场,喜庆的呼喊接二连三响起,想要快些把这冷漠尴尬的场面度过去。
梁霄笑听众人的调侃,示意姜必武先冲。
姜必武拿起了一大袋子的红包便朝着徐若瑾的小院跑。
梁霄拱手向众人道谢,行进的比较缓慢。
走到严弘文的身边,梁霄并没有故意的无视他,也拱手致谢,让周围的人不禁感叹,梁霄的确有大将之风,能容人所不能容。
只可惜,他的身体……
后半句无人说,只能不停的夸赞着新郎。
似是仍不满足,严弘文与梁霄擦身而过时,低声道:“我更好奇,你为何会那么痛快的给了我答案。”
“因为我要娶徐若瑾。”
梁霄的声音很沉,“今日目的只有这一个。”
严弘文继续道:“我以为你不会回答我的问题,因为我不是徐家人。”
“纸包不住火,有些事不必挑明,”梁霄轻撇左眉,“我还以为严景松今日会亲自到场……”
说完这一句,梁霄便又拱手向其他人道谢。
偶尔停留寒暄两句,又被催促着快些去牵红线,等新娘出来。
众人簇拥着梁霄往前走,严弘文却呆滞原地,被梁霄刚刚的话震的心神乱颤。
他、他他他刚刚是什么意思?
严弘文的目光露了凶意,直直的看向了徐耀辉。
徐耀辉被众人围在中央道喜,没有注意到严弘文脸上的不对劲儿。
严弘文当即打消了心头的疑虑。
梁霄怎么可能知道若瑾的身世?
徐耀辉纵使再无能,也绝不会把这种事传出去,何况,若瑾自己都不知道,梁霄怎么可能知道?
难道是……
难道是他在故意诈自己?
严弘文对自己刚刚表现出的震惊懊悔不已。
怎么能让梁霄抓住把柄?
这件事看来要另做打算了……
如若让梁霄知道若瑾的身世,对严家来说,将会是一个很沉痛的打击!
这件事,决不能发生!
徐若瑾此时正在屋里听着外面吵嚷的开门声,笑的合不拢嘴。
只是发簪凤冠已经插好,盖头也已经蒙了上来,她不管怎么笑,外人都看不出来。
“给喜钱,扔喜包,喜包若是不够沉,新娘的门是绝不开的!”
红杏站在门口堵着,声音清脆,直接要起了买路财。
“给给给!”
姜必武负担起主行郎的责任,抓了一把红包就往院子里抛。
丫鬟们一窝蜂的去捡,红杏拿起一个掂量掂量,“不够!继续给!”
“再给!”
又是一把喜包扔进。
“还有没有?院子里可有很多人的!”
姜必武来了气,拿起麻袋朝着院子里便扔。
噼里啪啦的砸下,吓的丫鬟们连忙跑开。
红杏躲的慢了些,正被砸了脑袋。
“咣当”一声,梁霄已经把院门踹开!
虽然踹喜门是有讲究的,却还没有直接把院门直接踹倒的……
各府的夫人们瞧见,着实的哭笑不得。
刘夫人过去指着他便道:
“哪有直接把新娘子喜门踹坏的?大喜的日子,要按照规矩来,不许胡闹!”
“抱歉,不知道门修的这么不牢靠,用力大了些。”
梁霄今日摆明了做低伏小,朝着刘夫人便鞠躬道歉。
刘夫人被他这副模样弄的没了话说,“好啦好啦,瞧你这副德性,若是再拦着,就把房子都拆了!”
“奠雁!”
一声呼喝,梁霄从外人手中接过一只大雁,主人宾客俱都四面相拜。
雁一只亡,另外一只不再择偶,有婚姻和顺、忠贞专一的讲究。
梁霄的礼成,徐若瑾便准备起身了。
徐子墨早已坐好了准备,走过来蹲下,等候背着二姐上轿。
徐若瑾身姿很轻,轻轻抚在徐子墨的背上,“行么?”
“行!”
徐子墨咬着牙站起身,虽然心底告诫自己千万不能把二姐丢下,可真的背起来时,却感觉到浑身肉疼。
自幼便是蜜罐子里长大的,连重物都没拎过,爹娘都没背过,哪受过这么重的分量?
撒腿便往门口喜轿上跑,只琢磨着快让二姐上花轿,免得扔了半路上,丢人!
宾客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胖子背着新娘子奔跑出去!
一窝蜂的追到外面,却见徐若瑾已经坐进了花轿之中。
说是坐进去的,倒不如说是被徐子墨扔进去的。
不过徐子墨没有什么内疚,倒是对没把二姐直接扔在路上,感到发自内心的高兴。
刘夫人哭笑不得,拿了却扇和苹果追到门口,立即塞入徐若瑾的手里。
娘家再为新郎献四喜汤和茶。
梁霄一饮而尽,随即上了马。
“鼓乐声起!”
“喜轿起!”
姜必武两声长喝,锣鼓声震耳欲聋!
八抬大轿,一百二十抬嫁妆,让整个街道都埋没在一片红彤彤的颜色当中。
徐若瑾在喜轿中摇晃一下才又坐稳。
捏着手中的苹果和却扇,她惊愕的眨眨眼。
这些东西是用来干嘛的?忘记问了啊!
第一百五十章 很美
一路上鼓乐吹吹打打,徐若瑾心里七上八下。
虽说自己琢磨着早些把事情都准备好,却忘记了询问下大婚的礼仪。
手里的苹果能不能吃?
大冬天的,拿一把扇子不可能是因为怕热扇风用的,那是干嘛的?
丢人!
徐若瑾一脸苦涩,本就是个愿把事情都安顿好,追求圆满的人,却在自己大婚时漏了怯。
绝对是一辈子的阴影!
好在黄妈妈跟着,稍后只等动作慢一些,问问黄妈妈再说了。
心里七上八下的琢磨着,忘却了路上的时间。
只觉得没过多久,便听到几声冲天炮响,锣鼓乐声更加明亮。
路边围观的百姓已经密密麻麻,更有讨喜的小孩子们在队伍里穿来穿去。
只是喜娃子是不能拦的,丫鬟婆子们朝向路边洒了喜糖和装有两个铜子儿的红包,当了买路财。
小孩子们去路边捡,喜庆的队伍才能行进的快一些。
……
“到了到了!”
“停!”
喜轿落地,徐若瑾连忙正襟坐好。
只听外面人声喧杂,吵吵嚷嚷,好似有很多人。
梁霄走到喜轿跟前,轻踹了三下轿帘,喜婆立即簇步上前,把大红的喜绸交到梁霄手中,另外一端要给徐若瑾。
只是喜婆一撂开轿帘,却见新娘子举着却扇和苹果直直的看着她。
“扇子挡脸。”喜婆是个机灵的,一见便知新娘子是真不懂。
徐若瑾立即打开扇子挡住脸,苹果握在另一只手中。
喜婆将大红的喜绸系上她的手腕,扶着她一步一步的朝前走。
“必须踩在席子上,别走快了,要转席的,不能沾了其他的地方。”
喜婆悄悄在耳边提醒,徐若瑾轻应一声,认真的照做。
蒙着盖头,一路只能隐约的看到脚下的席子。
似觉得这位新娘子很紧张,喜婆便时时刻刻的提醒着。
一直进了正堂,梁夫人早已高坐在主人的正位。
喜婆扶住徐若瑾站在那里,便听到掌礼傧相在旁边一套陈词的说着。
一脑门子晕乎乎,徐若瑾也记不得掌礼傧相到底说的是什么,只听到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的说辞,她便鞠躬行礼。
终究是一句“送入洞房”,她便又被牵着往院子里走。
叽叽喳喳的嬉闹声,身边还有跟随着一起去洞房逗趣的人们。
徐若瑾只感慨梁府的院子怎么这样大,走的她已经腿脚酸疼。
特别是喜鞋的底儿还很高,让她的脚心窝的很痛。
两位全福夫人铺好了炕被,随即人们便往上面撒上花生、大枣的干果儿。
噼里啪啦的声音一通响,便听有人在旁边道:
“行了行了,稍后四奶奶还要坐福呢,撒了太多,咯的慌。”
“四爷还没吭声呢,你个小妮子先开始讨好少奶奶了。”
“这是三小姐之前特意嘱咐的。”
徐若瑾听着丫鬟们叽叽喳喳的说闹,却也不能开口说什么。
梁霄摆手,让丫鬟们先闭嘴。
请了喜婆把二人的发髻各剪下一缕系成结,装在袋子里,压在枕头下面。
他便开口道:“饿了先吃点儿东西,我先去应酬宾客。”
“行了,都散了。”
梁霄开了口,小丫鬟们便立即的退了出去。
屋内的人声少了,可还没揭了盖头,徐若瑾只能盘腿儿坐在床上坐福。
刚开始还好,坐了半晌便觉得下面咯的疼。
可礼还未成,她就这么挺着?
听到了簇簇的脚步声,徐若瑾才开了口:“是谁?”
“奴婢叫凝香,为您送来了糕点,四爷说让您先吃一点儿。”
徐若瑾微微点头,“先放着吧,春草和红杏她们在何处?”
“正在为您收拾晚间需用的物件,稍后便会过来。”
“我知道了。”
徐若瑾轻轻撂起了盖头,正看到这个叫凝香的丫鬟。
身姿丰腴,圆圆的俏脸格外白皙,年纪应与春草、红杏差不多。
似是感觉到四奶奶的打量,凝香端端正正的站好。
春草与红杏端着大大小小的箱子进了门,看到徐若瑾正瞧着她们,便立即撂下东西走过来。
“您要吃点儿东西么?”
“需要收拾的物件多么?”徐若瑾看向两个人累出一脑门汗。
春草看了一眼凝香,随后道:
“东西倒不多,只是不太熟悉,还需要有妈妈和姐姐们的指引才能认得清,奴婢让小可先随了一位妈妈去熟悉府里的地界,稍后来给您回话。”
春草明显话中有话,当着外人没明说。
“黄妈妈去了哪里?”
徐若瑾问的格外认真,她本以为黄妈妈会随在身边,却没想到下了轿被喜婆搀扶之后,便没见到她的人影。
“黄妈妈正在与院子里的厨娘和仆妇们说话。”
“今儿也就先这么地了,红杏累了歇着去,春草在这里陪我就行,明儿你再替换她。”
徐若瑾留了春草在身边,红杏应了一声便先离去,揉揉脑门上被钱袋子砸的包,她也的确有些晕……
凝香跟随着出去忙。
春草立即拿了吃的递给徐若瑾,“宾客太多了,姑爷哪怕挨桌敬一杯酒,都要耗费很久的时间,您还是先吃点儿。”
“告诉红杏和黄妈妈,刚到这里,还是与人为善,别起什么争执,初来乍到的,别惹出事。”
徐若瑾感觉到刚刚的气氛不太对,便提前叮嘱了一句。
“根本就没有事。”
春草的脸色微苦,“奴婢也说不好,进了府中便被引到这个院子来,随即便有各位妈妈们带着奴婢几个去各处忙乎,认路的,去安置小厨房的,杨桃去看大厨房和后罩房,奴婢与红杏便准备您晚间用的物件。”
“每一样都率先说了,奴婢们都不需多问,更用不着开口,只是这一种感觉……很陌生。”
徐若瑾长舒了口气,她也没法子要求梁府的人热烈欢迎自己和自己带来的人。
梁夫人若对自己不喜,下人们又怎么可能有好脸色?
“先这样吧,日子要过的久着呢,慢慢来。”
春草应下后不再多说。
徐若瑾吃了两块糕点后,便继续在床上坐福。
天色暗淡下来,外面喧嚣的声音仍旧不散。
忽然传来的一阵吵闹越发的响亮,却见众人跌跌撞撞的扶着梁霄进了门。
徐若瑾忙把盖头撂下来,便听门口有人喊:
“快揭开新娘子的盖头,让我们瞧瞧!”
“对啊,听说是个大美人。”
“还是你亲自从水里捞上来的,没想到直接抱回了家……”
“哈哈哈……”
徐若瑾不等腹诽某些人的话语恶毒,便觉得眼前豁然一亮。
梁霄直盯盯的看着抬头望来的她,灰色的眼眸微惊,淡淡的扬起嘴角,“很美。”
第一百五十一章 洞房
徐若瑾被他的一句夸赞,惊的脸色通红,立即低下了头。
众人笑着调侃逗弄,都没有让梁霄转移开目光。
他的话并非虚假,而是发自内心。
今日之前,他与她见面的次数一只手掌都能数得过来。
可每一次,她不是在与人争锋相对,便是与自己怀疑的谈价码。
唯独看她专心的酿酒,却仍感觉到她身上那股不屈、不忿的傲气。
其实从那一晚他去她的院子,他就感觉到她的不同了……
如今她身着大红嫁衣坐在自己的面前,清灵的双眸,透着无知胆怯,白皙的面庞看不到一丝瑕疵,殷红的嘴唇和小脸在喜烛下更催人情。
浓浓的酒意让梁霄的心底被催化。
尽管只是刹那……
“走了走了,外面还有等着你敬酒的呢!”
姜必武很不识趣的打破了这份美好,梁霄缓回神,转步走向屋外。
面前的人徐若瑾一个都不认得,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方妈妈从外进来,笑着催她们快些离去,“宴席都开了这么久了,别等凉了,还是饶过我们四奶奶,改日再给大家道谢!”
人们笑着簇簇离去,徐若瑾的脸上涌起兴奋。
方妈妈没有进来,扔给徐若瑾一个盒子,“千万收好。”
徐若瑾点点头,便把盒子搂在怀中。
春草快步去送方妈妈,回来时却见徐若瑾搂着盒子发呆。
盒子里是一条白色绸布。
四四方方,格外平整。
春草闹了个大红脸,催促着徐若瑾道:“二小姐,还不放起来,您晚上要用的……”
“我?”
徐若瑾一张脸紫红紫红的,“可、可我怎么用?”
春草惊了,眨么了半晌的眼睛,才恍然想起来,“对了,夫人没给您讲,您、您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知道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
徐若瑾的心都快跳出来……
她上辈子还没交过男朋友就成了现在的徐若瑾,而杨氏被关了起来,徐耀辉自当不可能给她讲闺房之事,她也根本把这件事彻底忘了脑后。
之前提到“嫁人”,她只不想嫁给张仲恒那个要害死自己的人。
阴差阳错,与梁霄定了亲,她一直以为这不过是与梁霄的交易,总比嫁去给张仲恒要强得多。
事情接二连三的出,让她没有空闲去想与梁霄的生活。
黄妈妈却是今日一早才到身边,她都没能来得及谈上一谈,问问婚事还需要哪些准备。
大婚之时还要她出面应酬宾客,上了喜轿就琢磨却扇和苹果是干什么用的,直到刚刚梁霄掀起了盖头,徐若瑾才意识到什么是“夫妻”。
方妈妈拿来了白绸布,她才彻底的想到还有“洞房”这个步骤!
天啊!
洞房……
这个,这个怎么办?
徐若瑾慌乱了,眼眸中的无知懵懂,把春草都给吓着了。
“这怎么办?”
春草说话的声音都发抖,“奴婢、奴婢也没辙啊。”
“黄妈妈呢?去把黄妈妈找来。”
徐若瑾临时抱佛脚,这时候除了黄妈妈之外,她也指望不上谁了。
春草当即点头,朝着外面便跑。
可她刚走没一会儿,徐若瑾便看到梁霄晃晃悠悠的进了屋。
喜婆子立即摆上合卺酒和饺子、鸡鸭肉。
徐若瑾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傻呆呆的看着喜婆子。
“四奶奶,还愣着干嘛呢?”
喜婆子朝着梁霄努努嘴,“来与四爷同饮合卺酒啊。”
“啊?哦。”
徐若瑾一惊后,便准备下地。
“我能踩地了吗?”徐若瑾觉得问的很丢人,可她又不敢违了规矩,只能硬着头皮问出来。
梁霄转头看向她,却见她是一脸的不自在。
“行了,我自己来吧,你先下去。”
梁霄把喜婆子撵走,随即就去了徐若瑾的身边。
喜婆子当即便离开了屋,临走时把门轻轻关上……
眼见没有其他的丫鬟伺候着,喜婆子便在外面等,以免有来闹洞房的,坏了屋中的美事。
感觉到梁霄越贴越近,徐若瑾很想躲。
只可惜坐在床上,又能朝哪儿躲去?
“那个、你先别过来,先喝酒,喝酒。”
徐若瑾也不顾什么规矩不规矩,绕开梁霄下了床,小步窜到了桌子边儿。
梁霄转身看着她,倒是笑了,“你也有紧张的时候。”
“我才没有。”
徐若瑾咬着嘴唇不肯认,心里却在七上八下打鼓。
这会儿恐怕也指望不上黄妈妈教什么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梁霄年纪也不小了,应该对那种事不陌生吧?
反正自己晕酒,喝过去往床上一倒,就都齐了……
打定了主意,徐若瑾猛劲儿的拿起了酒瓶子,倒了两盅酒,随即便挑衅的看着梁霄。
梁霄走过来举起一杯,徐若瑾拿起另外一杯。
踮脚勾上他的手臂,徐若瑾眨了半晌的眼睛,全都灌了嘴里。
尽管辣的嗓子生疼,她也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梁霄倒是不急不慌的把酒喝了,随即拿筷子夹了饺子和鸡鸭肉,递到她的嘴边。
徐若瑾看了看他,张口吃了下去。
闷声不语的坐在一旁嚼着,梁霄也没着急,坐在另一把椅子上,慢悠悠的吃着桌上的菜。
怎么还不醉呢?
徐若瑾心里觉得奇怪,寻常闻一下酒味儿都会头晕,今天反而更清醒。
老天爷,您不会这时候开玩笑吧?
不肯死心,徐若瑾又自斟了一盅,一饮而尽。
还是不醉。
“那个……”
徐若瑾开了口,“我想去一趟净房。”她仍有心去外面等黄妈妈。
“就在那里面,不必出去。”
梁霄朝着屋后的小隔间看去,示意徐若瑾去那里。
“我想先洗漱一下,还是去叫妈妈来……”
梁霄看出她的不自在,“不必找妈妈们了,忙了一整日,都去吃晚饭,我来帮你。”
“啊?”
徐若瑾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不想去了,我再喝两口酒,嗯,这个酒真好喝,应该是茉莉花香,还配了玫瑰香……”
……
春草找到了黄妈妈,把徐若瑾的情况与黄妈妈悄悄说了。
黄妈妈跳脚惊呼,急匆匆的带着春草就往回跑。
看到已经关上的内间门和守在外面的喜婆子,黄妈妈和春草面面相观。
这时候恐怕不能再进去了……
只能让二小姐自求多福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洞房(二)
“这个酒有一些甜,应该是放了红枣,不过放置的温度不够,时间也不够,所以有点儿苦。”
徐若瑾喝了不知多少盅,仍没把自己喝倒下,反倒开始一盅一盅的品起酒来。
“若是我来做的话,要加一点儿枸杞,再添黑糖。”
“黑糖就是甘蔗压出来的,补!”
徐若瑾笑的很狡黠,“不过是补女人的……”
一饮而尽,她已忘记了自己喝酒的目的,********都投入到了酒上。
梁霄在旁边一直看着她,更是拿出了很多种酒,让她慢慢的品。
一张俊脸儿醉成了红桃儿,眼波流传的柔光,看的他已浑身火烫。
“嗯,这种酒不好喝!”
徐若瑾又为自己斟了一盅,“米酒的时间过重,不好,对人的身体也不好,很容易醉的。”
“嗯,没了?”
徐若瑾看着桌上的瓶瓶罐罐,已经没有未开封的。
她看向梁霄,只觉得眼前的人影已经模糊不清,纵使没有晕酒,喝了这么多,也早已醉了。
“没了。”
梁霄站起了身,“现在该轮到我了。”
“什么轮到你?”
徐若瑾未等缓回神,梁霄横臂将她抱起在怀里。
一个激灵!
徐若瑾浑身僵紧,浑沌中也缓回点儿神,“那个,我、我还想再跟你说说……”
“稍后再说。”
梁霄把她扔了床上,随即便压了上去。
双唇相触,徐若瑾的眼睛便瞪的豁大,彻底的醒过酒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一刻,他们合二为一。
这一刻,他们真正的成为了夫妻。
徐若瑾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醒来时,天还未亮,也意识到她枕在一根粗壮的手臂上。
扭了扭身子,她只觉得下身酸痛。
特别是自己的屁股,僵硬的好像抽了筋。
虽然早知初夜会痛,可这样的痛她分毫没有怀念,只觉得浑身疲累,想要继续的睡去。
豁然睁开眼睛,徐若瑾猛的从被窝里蹿起身。
梁霄看她道:“怎么了?”
“白绸布呢?应该垫在下面的白绸布呢?我忘了,明天怎么交差啊!”
徐若瑾在床边的格子中翻腾起来,也根本没顾忌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
梁霄被她在被窝蹭来蹭去,又勾起了火。
“是这个么?”
梁霄扬起手边的白绸布,上面有星星点点的血渍。
“呃……”
徐若瑾看到,当即一把抢了过来。
她记得自己没有垫好,难道是他特意铺的?
不过这种东西还是自己收起来更好,放在他那里总是不舒坦。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况不太对劲儿,她把白绸布放在盒子里之后,立即钻了被窝里。
扭过身去背对着他,徐若瑾恨不能贴了墙上。
一把将她拽到怀里,梁霄拽起大被,将两个人裹住,“睡。”
“我自己……”
“别废话,睡!”
喜烛盈光闪烁,与屋内的红色相互辉映。
沉沉的呼吸声响起,却是徐若瑾发出的声音。
梁霄睁了一宿的眼,默默的看着怀中的她。
轻逗她的嘴唇,她便皱着眉头吧嗒嘴,逗弄她的鼻子,她便把头彻底的窝在他的怀里不出来。
梁霄轻动嘴角,这个女人……还真有趣。
天色亮起,徐若瑾在床上肆意的翻滚。
大手一挥,却扑了个空。
若是寻常便罢了,只有她一个人睡,可这会儿仔细想想,好像应该还有个人?
睁开眼,看到床边空着,徐若瑾四处看看,见这陌生的屋中,只有她一个人。
“春草?红杏?谁在呢?”
徐若瑾朝着门外轻喊,春草立即冒了头,“四奶奶醒啦。”
“这称呼还真别扭。”
徐若瑾见到一张熟面孔,索性又躺了回去,“浑身疼的厉害,要起床了吗?”
“应该起了,稍后您还要去给夫人敬茶,还是早些起身打扮下为好。”
春草看到她脖颈上的红点点,羞涩的红了脸,“奴婢还是为您再找一个鼠毛领子备着,喜袍的领口太短了。”
“嗯,嗯?”
徐若瑾不明白春草为何这么说。
春草指了指脖子,又朝她努努嘴。
徐若瑾立即张大嘴巴,穿好衣裳蹦下床。
红色吻痕正在她的脖颈上方,若不再加个高衣领,一定会被外人看见。
这个坏人,他巴不得自己出丑吗?
再想到昨晚他的猛烈,徐若瑾的嘴恨不能撅的老高。
“哎哟,让我再歇一下,我的腿好酸。”
徐若瑾突然发现自己腿软,又一步一步的挪回了床上。
黄妈妈从外进来,拽着她又去泡了一个热水澡,“时辰等不得,泡个澡能消退身上的疲倦,四奶奶往后要多多保养才行。”
“早问您两句便好了,昨晚……别提了。”
徐若瑾坐在浴桶里,感觉到温热的水舒缓着自己绷紧的肌肉,逐渐的放松下来,也舒坦了些。
黄妈妈不等开口,便听后面有一个男声响起:“矫情,女人就喜欢口是心非。”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不见
梁霄悄声无息的出现,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春草胆怯的望着他,黄妈妈则拽着春草立即离开了。
徐若瑾窝在浴桶里,只露个脑袋望着他,出去又不对,可被他这么盯着又不自在。
翕了半晌的嘴,徐若瑾才开了口:
“你、你怎么还不出去?我还没洗好……”
梁霄站在浴桶边上看着她,“你不是不满意?我总得让你满意了才行。”
“没有没有,我没有!”
徐若瑾连忙摆手,水花四溅,倒是嘣的她自己脸上都是水珠,“真是小心眼儿,我不过说别提了,又没有说旁的话,你却自己就往歪处想。”
“那你是满意了?”梁霄低头看着她。
徐若瑾当即点头,“满意,满意还不行么?你快出去。”
“既然你那么喜欢,我做丈夫的不能小气了,就再赏你一次。”梁霄说着,大手伸入浴桶中便把她从水里抱了起来。
徐若瑾“哎呀”一声便开始挣扎,抖落的两个人身上都是水淋淋的。
“快放开,你、你干什么呢,我什么都没穿,快放开。”
“夫妻坦诚相对,你用不着穿。”
“外面有人,你快放开……”
一条浴巾裹在她的身上,徐若瑾被包的像个粽子。
本是一晚的疲累,挣扎半晌,她早已没了丁点儿的气力。
他不是受过伤的么?怎么两只手臂像铁钳子,使了吃奶的力气都推不开呢!
徐若瑾放弃抵抗,被扔在了床上。
不等梁霄扑过来,她便立即提到了梁夫人,“时辰已经不早了,应当去给夫人敬茶,你做儿子的去晚了无所谓,我若去晚了,一定会被挑理的,刚进门就不守规矩,你让我往后的日子还怎么混了?除非你是存心不想看我过舒坦了,那我就认命!”
徐若瑾一口气把话说完,巴巴的看着他。
梁霄的拳头攥的紧紧。
一腔****被她这番话说的荡然无存,好像一盆冷水浇下来,让他牙齿咬的咯咯响。
“更衣,吃早饭,别太慢了。”
梁霄说着话,没有让丫鬟们备水,只自行去外面取了一桶凉水便进了净房。
春草一直在外面悄悄看着,见四爷去了净房,便连忙进屋来,为徐若瑾取鞋袜衣裳。
“嫌我慢,怎么他却去洗澡了?”
徐若瑾撇着嘴,不明所以,黄妈妈进屋正听到这一句,无奈的感叹道:“您也是该补补课了……”
起床更衣,用早饭,徐若瑾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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